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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这个冬天就分手傅时谦许棠后续+完结

会发财的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时谦,你真的这么想离婚吗?”我哽着喉咙口问出了口。五年来,这两个字是第一次从我嘴巴里说出来。傅时谦原本轻靠着墙的身体站直了,深邃的眼眸里不再是令人心伤的凉薄。没等傅时谦作声,我顺着接了上去:“那就离吧。”说出这话的时候我的心里竟然有了前所未有的痛快,仿佛十年来积压的情绪得到了一丝泄放。全场寂静,落针可闻。“阿棠!”梁音清甜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她身上穿着的是我昨天刚给她买的那条粉色鱼尾礼服。走过傅时谦身边时,故意放慢的脚步那么明显。傅时谦扬唇挑衅地看着我,甚至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腰。我低下头,当做没看见。梁音也以为我没看见,走过来时看见我手边的那本集邮册,眼底一下就红了。她没翻开看看,一把拿起朝着傅时谦砸了过去。“傅时谦!你平日里换女人...

主角:傅时谦许棠   更新:2025-05-03 19: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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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时谦许棠的其他类型小说《过完这个冬天就分手傅时谦许棠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会发财的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时谦,你真的这么想离婚吗?”我哽着喉咙口问出了口。五年来,这两个字是第一次从我嘴巴里说出来。傅时谦原本轻靠着墙的身体站直了,深邃的眼眸里不再是令人心伤的凉薄。没等傅时谦作声,我顺着接了上去:“那就离吧。”说出这话的时候我的心里竟然有了前所未有的痛快,仿佛十年来积压的情绪得到了一丝泄放。全场寂静,落针可闻。“阿棠!”梁音清甜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她身上穿着的是我昨天刚给她买的那条粉色鱼尾礼服。走过傅时谦身边时,故意放慢的脚步那么明显。傅时谦扬唇挑衅地看着我,甚至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腰。我低下头,当做没看见。梁音也以为我没看见,走过来时看见我手边的那本集邮册,眼底一下就红了。她没翻开看看,一把拿起朝着傅时谦砸了过去。“傅时谦!你平日里换女人...

《过完这个冬天就分手傅时谦许棠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傅时谦,你真的这么想离婚吗?”

我哽着喉咙口问出了口。

五年来,这两个字是第一次从我嘴巴里说出来。

傅时谦原本轻靠着墙的身体站直了,深邃的眼眸里不再是令人心伤的凉薄。

没等傅时谦作声,我顺着接了上去:“那就离吧。”

说出这话的时候我的心里竟然有了前所未有的痛快,仿佛十年来积压的情绪得到了一丝泄放。

全场寂静,落针可闻。

“阿棠!”

梁音清甜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她身上穿着的是我昨天刚给她买的那条粉色鱼尾礼服。

走过傅时谦身边时,故意放慢的脚步那么明显。

傅时谦扬唇挑衅地看着我,甚至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腰。

我低下头,当做没看见。

梁音也以为我没看见,走过来时看见我手边的那本集邮册,眼底一下就红了。

她没翻开看看,一把拿起朝着傅时谦砸了过去。

“傅时谦!

你平日里换女人跟换衣服一样也就算了,在结婚纪念日送阿棠一本女人集邮册,也太欺负人了吧!”

“你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吗?”

梁音像以往一样为我出气,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傅时谦。

她在我面前的人设从来都仇富,对傅时谦这群玩弄感情的富家公子哥们嗤之以鼻。

可现在想来,都是演给我看的。

那双手朝着傅时谦就挥了过去,却被男人一把握住。

“你放开我!”

梁音尖叫着推拒,从前一贯的操作现在怎么看都像是在调情。

傅时谦的视线落在了我身上。

“你有时间来打我骂我,还不如劝劝你那位好闺蜜离婚比较实在。”

梁音被松开,她咬牙切齿地冷哼了几声,走到了我身边。

“阿棠,这种婚姻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傅时谦这种人压根算不上男人,你真的不和他离婚吗?”

“你知不知道他这次又找了个唱戏的,豪掷千金为那女的买了个庄园,搭了个戏台子!”

“阿棠,我们离开这过属于自己的生活,好不好?”

“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你被人笑话!”

梁音握着我的手,言辞恳切。

可她如今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上演着一出全场都心知肚明的戏码。

傅时谦和那些人戏谑的神情不仅在笑话梁音,更是在笑话我。

我的心揪在了一起,很痛。

“阿音……晚宴要开了,我们结束后再说。”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试图隐藏情绪。

“赵姐,你去把我早上熨烫好的那套西装拿过来,领带用蓝白相间的那条,袖口是之前法国带回来的那个蓝宝石。”

“鞋子我已经放在衣帽间外廊了,手表选第三个格子里那块。”

即便是心情凌乱,这些安排我还是能张口就来。

我照顾了傅时谦十年,很多指令式的行为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但这次晚宴后,我会学着戒掉。

当所有人都欺负你的时候,你不能再欺负自己,不然太对不起自己了。

整场晚宴,我都刻意和梁音保持距离。

我害怕对峙,也害怕撕破脸。

可偏偏傅时谦不想让我好过。


“知不知道,都和我无关了。”

“傅家的财产争斗,我本就不应该参与的。”

傅家财产除了傅时谦以外,还有一个私生子。

当年老爷子要我嫁给傅时谦就是希望我生下孩子后,不让私生子分走傅时谦的财产。

而老爷子为了不让他离婚,定下只要他提离婚就不能继承遗产的说明,所以这些年傅时谦才会逼着我来提离婚。

我答应过老爷子,一定会生下孩子替傅时谦守住财产。

可现在,我做不到了。

“当年,我不该选你去傅家的。”

“你这性子太容易受伤,可那时候梁音身体不好,我……”院长妈妈有些后悔,抹了抹眼角的泪。

我摇头,轻声安慰她。

当年选我入傅家,是因为梁音严重的心脏病根本承受不了这种交心的折磨。

嘲讽的是,梁音的心脏置换手术是用我嫁进傅家的第一笔钱做的。

那么难求的心脏源,是用我的婚姻换的。

“你是不是在和院长妈妈告状!”

下一秒,梁音气势冲冲地闯了进来,一进来就是推搡着要找我算账。

“阿音,你误会阿棠了。”

“你们有话能不能好好说?

当年你做手术的钱和心脏源……”院长妈妈试图在我们之间调和关系,可梁音却听不进去。

“你就是偏心!

你以为我还会听你的话吗?

这么多年什么好事都先想到她,你有想过我吗?”

梁音完全不听解释挥动着手,狠狠推开了院长妈妈。

院长妈妈扶住了一旁的扶手,可扶手却因为年久失修猛地断裂。

“小心!”

我几步上前想要拉住院长妈妈的手,却扑了空。

她从楼上摔下,头撞到了栏杆落在了地上,鲜红的血瞬间流了满地。

“阿音,快叫救护车。”

我注销了户口停掉了手机卡,看着无法拨出的电话只能跪着求梁音叫救护车。

可无论我怎么祈求,梁音始终没有回头仓惶逃离。

“救命!

有没有人!

救救她!”

我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嘶声力竭的喊叫声在偌大的孤儿院里来回回荡。

今天是孤儿院外出的日子,这里只有我和院长妈妈。

“阿棠,离开吧。

以后再也不用为孤儿院着想了……以后只爱自己,好不好?”

我哭着摇头让她不要离开我,可人还是在我怀里一点点变凉了。

那一刻,我的人生好像彻底进入了冬天。

暴雪里,我抱着院长妈妈的骨灰回到了傅家。

我拿起电话准备报警时,却被傅时谦一把按掉了。

“别小题大做了,不就是不小心从楼上摔下来吗?

至于把人送警局吗?”

“我们傅家的电话打出去都是人情,你许棠日后还得起吗?”

我握着电话的指尖都开始发抖,心口一阵阵刺痛,甚至透不上气说话。

“傅傅时谦……你忘了当年的车祸,是谁救了你吗?

如果不是院长妈妈救下你,你早就死在那个冬天了。”

傅时谦清冷的眸子里难得闪过一丝情绪,下一秒又变得冰冷:“当然记得。”


我是傅老爷子指定的儿媳,可傅时谦不喜欢我。

为了让我离婚,他身边的小情人每日更新。

结婚纪念日那天他把一本集邮册摔在了我面前,里面收集了他的100个小情人。

“许棠,我昨天买了个庄园,你按照集邮册上的名单把这几个女人都收编,好让我也尝尝后宫佳丽三千的滋味。”

“对了,你记得筛选一下。

你那个闺蜜就别放进来了,我怕你伤心过度真要和我离婚。”

集邮册里我唯一的好闺蜜躺在傅时谦身下,满面潮红。

“睡一次劝一次,她劝了你100多次你都不肯跟我离婚。”

“许棠,你到底爱我有多深啊?”

傅时谦漫不经心的话在我耳畔响起,眼底尽是凉薄之意。

陪了傅时谦十年,我的心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这段婚姻,似乎真的走到尽头了。

傅时谦话里带着的嘲讽,引得他身后几位好友笑出了声。

“阿棠,实在不行和他离了算了,跟我得了。”

“我们都愿意要你的,保准让你在床上床下都过得好好的。”

“是啊,傅时谦不肯给你一个孩子,我们给啊!”

我和傅时谦婚姻不睦,却缠着他要个孩子的事情人尽皆知。

他们都在背地里说我不知廉耻。

而这些随口劝离的话中仿佛我只是一个任人挑选的物件。

我使劲攥着衣角,忍住心中翻江倒海的委屈,抬眸看向了傅时谦。

他眼眸低垂,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双手环胸靠在一旁,松散的领口处还有几处显眼的吻痕。

“这次阿棠会不会和时谦离婚?

要不来把大的赌赌?”

人群中有人起哄应声,赌局悄然开场。

“傅少这都集邮成瘾了,还不离就有点受虐了!

我赌离。”

“许棠无父无母无依无靠,能嫁进傅家那是走了狗屎运。

换你,你舍得离?

真是笑话!”

“我也押不离!

像她这样低贱的人抓着一个大的,怎么可能放手?”

“许棠求子心切,没怀上怎么舍得离婚啊?”

那些刺耳的字眼像是带钩的弯刀,将我心里的血肉搅成了一片。

自从老爷子死后,傅时谦换了不下一百个小情人。

每一个都招摇过市,甚至会带到我面前来让她们喊我一声前辈。

傅时谦被家里逼着娶了一个穷酸孤女的事情,圈子里人都为他鸣不平。

他们都在看我的笑话,每次碰上都会随口劝我离婚。

而其中最努力的就属我的好闺蜜梁音。

我和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除了院长妈妈,这世上我最爱的人就是她。

和傅时谦结婚后,她对这个圈层里下三滥的行径很不满,劝我离婚劝了不下百次。

我曾以为她是真心心疼我,可现在看来她是为了傅时谦。

难怪傅时谦每次听我说起和梁音的感情,神情中都带着嘲讽。

“你们这种阴沟里攀爬着滋养出来的感情能有多深?”

“情,这东西向来只会出生在大富之家。”

傅时谦看不起我,也看不起我的朋友。

想到梁音,我的心口没有由来地抽痛,甚至比傅时谦带回来的这本集邮册更让我心痛。


“她不就是凭着这救命之恩,把你这种穷酸女塞进我们傅家来的吗?”

“如果不是你嫁给我,你怎么能过上这种人上人的生活,还有你们那个孤儿院早八百年倒闭了。”

一句再凉薄不过的话,让我的心彻底死了。

从前我以为傅时谦不过是冷情冷性,可现在看来他是冷血无情。

“傅时谦,我们离婚吧。”

我再次说出了这句话。

傅时谦却蹭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把拽起我,眸子里的怒火像是要把我烧穿。

“许棠,你不会离就少说这种话!”

“你不是做梦都想要孩子吗?

我今天就给你!”

傅时谦猩红的眼尾里是怒火,他疯了一样将我的衣服撕裂,把我按在案台上狠狠地撞了进来。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身体每一地方都痛到难以忍受。

“庄园的事情,尽快安排,我还等着邀请人一起玩。”

“到时候再办个欢迎宴。”

那天的夜很难熬,窗外的风雪一直没停。

我心里一直在想,这个冬天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后来,我为了院长妈妈四处申诉的事情也都被傅时谦拦了下来。

傅时谦也开始带着梁音频繁出入宴会场。

圈子里都知道了这出闺蜜为男人反目成仇的戏码。

那些场合里看向我和梁音的眼神里都是鄙夷和戏谑。

唯独梁音沾沾自喜,看向我的眼神就像傅时谦带回来的那数百个女人,满是挑衅。

“院长妈妈死了,你知道吗?”

梁音先是一愣,随后不以为然的笑了:“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抢走了时谦难过,但也不需要编这种话来骗人吧?”

“不过就是撞了一下脑袋而已。”

我没接话,低头搅弄着盘子里甜腻的蛋糕,紧盯着她的眼眸。

“许棠,你也别怪我,人都是往高处走的。

我们都是孤儿院长大的,当年凭什么就选你嫁给傅时谦!”

“我梁音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你知道吗?

我每次来你家都是给你喂了安眠药之后和他睡一起的。”

我拿过集邮册,塞进了梁音手里。

“傅时谦的庄园里本来说不邀请你的,但现在看来你进去也没什么。”

“往后记得和这些小姐妹好好相处,说不定能混个侧妃当当。”

“梁音,办事记得要做避孕,毕竟这一百个女人傅时谦一个都不会娶。

傅家,也不是谁都能进的。”

那天梁音气得跳脚,傅时谦也很久没有回家。

我按部就班将那些女人都邀请到了园子里,按照集邮册上的名号一个个安排妥当。

盛大的欢迎宴会上,百来个女人站在一排十分壮观。

甚至一度上了热搜榜单。

而我在站在人群中,悄悄走出了庄园。

傅时谦到庄园时,下意识地在人群中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可怎么都找不到了。

“许棠呢?”

傅时谦拉着人就问,可在场没人知道。

他烦躁地拿出手机给我打电话,却发现已经是空号了。

傅时谦立刻打了个电话,让人查我的新手机号。

“许棠没有新手机号,她连身份都注销了。”


昏暗的转角处我亲眼看着梁音拉着傅时谦走进了老爷子的佛堂。

我的脚步不由自主走向了佛堂,屋内传出丝丝娇柔的喘息声。

“我敢保证再来几次,她绝对会离。”

“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能劝她离婚就会娶我……”虚掩的门缝里我看见了梁音半褪的衣裳落地,而傅时谦的衣服纹丝不动。

他如一尊无欲无求的清冷佛子,而她就像是利欲熏心无处现行的妖怪。

以前无论傅时谦如何嘲弄我,我都不觉得羞愧。

可这次,我却真的抬不起头了。

他用行动证明了像我们这样的人,如此卑劣。

“求求你,爱我,好不好?”

梁音的声音又娇又软,缠着傅时谦的身体几近恳求,看得我又羞又愧。

仿佛跪在那的人,是我。

傅时谦转过头,透过门缝看向了我。

昏暗的灯光下,嘴角的笑意若有似无。

眼底是嘲笑,更是讽刺。

我紧紧咬着唇壁,让自己强撑着与他对视,随后把门轻轻带上。

可我人还没走出转角,就被傅时谦一把拽过反手压在了墙壁上。

“你真准备离婚?”

我的心咯噔一声,骤然悬空。

“如你所愿,不好吗?”

“傅时谦,十年了,我确实不想陪你继续玩下去了。”

傅时谦用手臂压着我,恨不能将我按进墙里。

穿好衣服走出来的梁音一愣,与我四目相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

“阿棠,我……滚!”

梁音本想解释的话被傅时谦吼停了,再看向我时的眼神里不再是愧疚,而是厌恶。

那一刻,我和梁音之间的感情在无声间彻底破裂。

“许棠,你在跟我玩欲擒故纵是吧?

我告诉你,这些手段我见多了!”

眼前一片雾气,我甚至看不清傅时谦的面容。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离婚是他最想要的,如今我答应了他却不信了。

“你最好明天开始就按照集邮册把那一百个女人邀请进庄园!”

“否则孤儿院今年的补助,我全给停了!

还有那个病儿,你信不信我连管子都给她拔了!”

阴狠的话语,让我浑身发颤。

孤儿院在我离开后的几年越发难坚持下去,和傅时谦结婚后,我用傅家的钱资助了孤儿院。

有些病重的也是傅家基金在出钱治疗,而傅时谦嘴里的那个就是今年刚收进来的一个患有血液疾病的弃儿。

一个和我小时候长得很像的小女孩,是我求着傅时谦给钱治病的。

“好。”

我没有像以前一样求着傅时谦别断掉资助,而是顺着他的话应了下来。

那天夜里,我一夜没睡。

第二天一早,我走进了公安局。

“您好,我寻亲成功了。

想来注销一下之前登记在孤儿院的户口。”

注销集体户籍对于我们这种孤儿来说,相对来说简单很多。

我得到了肯定的回复后,打车到了孤儿院准备和院长妈妈告别。

“你真想好了?”

院长妈妈眼眶里隐隐含泪,似乎是在心疼我这些年受的委屈。

“财产继承的事情,傅时谦他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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