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衡鸢鸢的女频言情小说《昔时鸢起今朝落谢衡鸢鸢全局》,由网络作家“dddd”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话本里的恶毒女配,冒领女主的救命之恩,仗着美貌,蓄意勾引男主,堪称坏事做尽。但是真相终究会有揭露的一天,在故事的结尾,男主谢衡上门退亲,隔着房门,他说:“鸢鸢,你骗得我好苦。”他是当朝贤名正盛的太子,却被我以救命之恩,骗了整整五年。现在真相大白,他和真正的救命恩人相认,而我,身败名裂,即将被家族抛弃,落个生不如死的结局。我被关在柴房,透过小小的门缝问他。“谢衡,你会杀了我吗?”……“不。”他回答的利落。“三天之后,是我和陆瑶的婚礼。”“现在杀了你,只会平白添晦气。”陆瑶是我的嫡妹,也是谢衡真正的救命恩人。我“哦”了一声,“那恭喜你啊,新婚快乐。”风雪簌簌而落,掩盖了他的眉眼。我只听到谢衡冷下的声音,“六年情爱,你就这么坦然接受我...
《昔时鸢起今朝落谢衡鸢鸢全局》精彩片段
我是话本里的恶毒女配,冒领女主的救命之恩,仗着美貌,蓄意勾引男主,堪称坏事做尽。
但是真相终究会有揭露的一天,在故事的结尾,男主谢衡上门退亲,隔着房门,他说:
“鸢鸢,你骗得我好苦。”
他是当朝贤名正盛的太子,却被我以救命之恩,骗了整整五年。
现在真相大白,他和真正的救命恩人相认,而我,身败名裂,即将被家族抛弃,落个生不如死的结局。
我被关在柴房,透过小小的门缝问他。
“谢衡,你会杀了我吗?”
……
“不。”
他回答的利落。
“三天之后,是我和陆瑶的婚礼。”
“现在杀了你,只会平白添晦气。”
陆瑶是我的嫡妹,也是谢衡真正的救命恩人。
我“哦”了一声,“那恭喜你啊,新婚快乐。”
风雪簌簌而落,掩盖了他的眉眼。
我只听到谢衡冷下的声音,“六年情爱,你就这么坦然接受我娶别人吗?”
…不坦然,又能怎样?
平心而论,和谢衡相识六年,他对我是极好的。
力排众议与我一介庶女订婚,给我资源,为我开阔眼界,教我在一众贵女中立足,及笄那日更是以举国南珠作冠相赠,硬生生将我捧到众星拱月的地步。
可惜,谢衡哪哪都好,唯独,他是陆瑶的天命男主。
而我只是横在他们中间的恶毒女配。
我回过神,笑嘻嘻问他,“那你想怎样?舍不得我这张脸吗?要我给你做妾吗?可以啊。”
“做外室也行,我又不挑的,只要陆瑶不介意,我和她一起伺候你啊。”
倒不是我自信,就凭我这张脸,上至王侯权贵,下至贩夫走卒,没有不肖想的。
当初嫡母留我一命,不就是看上我这张脸,想拿我给陆瑶开路吗?
可谢衡不领情,“陆瑶对我有救命之恩,我的太子妃,只能是她,”
顿了顿,他突然嗤笑一声,“瑶瑶至纯至善,你也配与她相比?”
行吧。
比起心底善良,我确实不如陆瑶。
或许是见不得我乐呵,门外的男人冷笑一声,“看在瑶瑶为你求情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阴恻恻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欺君罔上,蒙骗孤整整六年,陆鸢,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呢?”
“把我送给梁王做妾,受尽折磨惨死异乡,死后尸首被扔去乱葬岗喂狗,怎么样?”
梁王年近六十,素有残暴之名,死在他床上的女子更是数不胜数。
这是我原定的结局。
谢衡恼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给人当妾吗?”
“那不然呢,我倒是想当正妻啊,还不是拜你太子殿下所赐,京城上下都知道,我陆鸢是太子玩腻的,没人要我啊。”
我有心自嘲,若是以往,谢衡早就心疼的将我揽进怀里安慰。
可这一次,他只是冷眼瞧着我。
“陆鸢,我们的缘分结束了。”
“在你欺骗我的那一刻,就彻底结束了。”
一张纸信轻飘飘落下,是五年前,我与谢衡订婚时,他亲手为我写下的词赋。
次日一早,陆鸿从东宫匆匆赶回,一头扎进嫡母房里。
“怎么样?
太子殿下身体如何?”
“太子身体不适,连夜请了太医就诊,就连今早的朝会都没能去。
太子身边的青柏说…殿下的症状很像中毒。”
嫡母瞬间白了脸色,“该死的陆鸢,她居然真的敢!”
“来人!
把她押去刑罚室,严刑拷打!
撬开她的嘴,不愁找不到解毒之法!”
“不行!”
陆鸿拦下她,“太招眼了,一旦陆鸢给太子下毒的事情传出,就算找到解药,顶多也就是将功赎罪,她死了不要紧,难保陛下不会怪罪陆家。”
“那你的意思是…太医院能人无数,还能解不开小小的毒素?”
陆鸿眼底狠辣一闪而过,“就算真的解不开,陛下怪罪的也是太医院,我们何必惹火上身,只要陆鸢死了,谁又能知道是她下的毒?”
……“把她支出京城再动手,做得隐蔽些。”
他们商议的过程我不得而知,只知道最后的结果是嫡母以陆瑶和谢衡大婚在即为由,将我送去千里之外的偏僻寺庙祈福。
马车一路颠簸,护送的侍卫一共有四人,行至半路,几人停下稍作休整,其中一个模样猥琐的男人突然朝我看来,“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就这样杀了,未免可惜。”
他淫笑两声,“大哥,左右也是个将死之人,不如让兄弟们爽爽。”
为首的黑衣男子皱眉,压低声音,“等完事拿到赏赐,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何必再节外生枝?
万一出了意外,夫人怪罪下来,谁能担待的起?”
猥琐男不以为意,“一个闺阁女子而已,完事后再杀了,能出什么意外?”
说着,他就起身朝我走来。
离得远,我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但是以那目光的淫邪程度,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我遮去眼底的冷意,换上柔和笑意,在他靠近时主动伸手攀上他的肩膀,“妾仰慕军爷风采,甘愿伺候军爷。”
男人一愣,忍不住哈哈大笑,“不愧是名门贵女,和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识时务!”
“她算什么贵女,一个外室生的庶女,被人玩腻不要的。”
另外两人嗤笑一声,男人也不介意,扛起我就朝着马车里走,一边扯着我的衣服,一边感叹,“这就是太子的女人啊。”
我笑容不变,“太子殿下虽然身份尊贵,但比起爷的雄风还是略逊一筹。”
“放肆!”
男人一惊,下意识大声呵斥,可在意识到马车里只有我和他二人时,又止不住嘴角的笑意,“小娘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的演技不算高深,但架不住男人总是自信于自身魅力。
“自然,若有半分假话,天打雷劈!”
我依偎进男人怀里,柔柔伸出双臂揽上他的脖颈,“妾自幼受嫡母磋磨,只希望能寻到一位如意郎君有所依靠,军爷,你会对我好的,对吗?”
男人一顿,他当然不敢承诺我,毕竟嫡母点名要我死,但这不影响他哄骗我,“自然,你跟了我…”话落,寒光一闪而过,我将藏了一路的匕首捅进他的喉咙,一招毙命,他甚至没来得及惨叫。
以防万一,我死死捂着他的嘴,又接连捅了几刀,确保他死透了,这才松了口气。
马车外的三人还在说笑,我稍作调整,揉红脸颊,又拨乱了衣裙,这才端起一盘糕点朝外走去。
“几位军爷辛苦了,这是我从府上带的糕点,还请几位爷赏脸尝尝。”
我将盘子递出,其中两人对视一眼,目光落在我鼓鼓囊囊的胸前,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接过尝了一口,瞬间眼中一亮,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一盘。
只有为首的黑衣男子警觉,没有吃我的糕点,反而问我,“王二呢?”
原来那个男人叫王二。
“王公子在马车内小憩。”
“军爷一路辛苦,可要用些糕点?”
他不接话,只朝着马车喊,“王二?
王二?”
无人应声。
黑衣男子变了脸色。
他目光紧紧盯着我,同时一步步接近马车,掀开车帘的瞬间,血腥气扑面而来。
同一时间,我高高举起手中匕首,对准他的命脉——差了一点。
这一刀伤到他的心脉,但是差了一点,不足以致命。
我不死心,扬起匕首还想故技重施,可黑衣男回过神,一脚踹在我的心口,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我不会武,能杀王二全凭偷袭。
正面对上,我根本打不过他。
还没来及起身,一把长剑就抵住了我的喉咙,“你杀了王二,还在糕点里下药?”
黑衣男看着没了气息的王二,再看看吃了糕点昏迷过去的另外两人怒不可遏.“毒妇!”
长剑贯穿胸口的那一瞬间,我咬牙道,“杀了我,你也活不了!”
“你掺和了后宅阴私,她不会留你的…你信我的,只要你饶我一命,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后半辈子逍遥!”
“呵。”
男人冷笑一声,“给夫人卖命,最不缺的就是银钱,更何况夫人对我有恩,杀你,是为报恩!”
下一秒,我将袖箭对准他的心口,按下开关——“你!”
他带着不甘倒下,直到死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死在一个弱柳扶风的闺阁女子手上。
我杀了他,可我好像也要死了。
是我太高估自己,原想着糕点里撒点迷药,几个粗人就能随我摆弄。
没成想碰上个谨慎的,阴沟里翻船了。
我撕下裙摆的布条想要包扎伤口,胸前的血洞却怎么也止不住鲜血横流。
我脱力跌倒,眼前血色一片,闭上眼,想起的是儿时母亲在耳边哼唱的歌谣。
画面一转,她倒在血泊里,死死朝我伸出手,“鸢儿,活下去。”
“活下去…”她让我活下去。
铁蹄声响起,由远至近,最后停在我的身边,我费力睁眼,一双锦靴停在我的眼前。
我伸出血淋淋的手,拽住来人的衣角,“求你,救我。”
我被打了个半死扔进柴房自生自灭,意识昏迷之际,房门悉索响动,是陆瑶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阿姐,我来给你送吃的。”
她走到我身边,小声叫着阿姐,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她把我关在衡芜院,不让我出来,我拦不住她。”
这个她,指得是嫡母林月影。
“对不起。”
也是奇怪,林氏那样狠毒的人,怎么亲生女儿,偏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傻白甜呢。
我瞟了一眼递来嘴边的酥酪,有气无力道,“你要不看看我身上的伤呢?再不止血我就快死了。”
要不说她傻呢,比起饱腹,我明显更需要药啊。
她“啊”了一声,连忙放下手里的碗勺,又从兜里掏出一堆药丸,
她是陆鸿和嫡母捧在手心的女儿,就连身上常备着的药丸都是顶好的。
我吃了药,总算是觉得背上好一点了,勉强吃了几口东西,就听到陆瑶低声道,
“我要和谢衡成亲了。”
“那恭喜你啊。”我夹着饭菜,随口应和着。
“阿姐,你怨我吗?”
她的声音异常沉闷,隐隐能听出其中的愧疚,和旁人以为的不同,我和陆瑶,非但没有嫡庶之间的剑拔弩张,反而因着陆瑶的纯善多了一丝亲昵。
“为什么要怨你?”
“本来就是你救下了谢衡,是我偷了你的玉佩,趁着你失忆抢了你的救命之恩,若说怨,也该是你怨我才对。
“我说得不是这件事。”陆瑶打断了我。
“我是说,十二年前那件事,你…怨我吗?”
夹菜的手一顿,我放下碗筷,抬起眼静静的看着她,
初见陆瑶时,我刚刚六岁,随着阿娘去镇上赶集,抱着糖葫芦吃得正香时,意外遇到了陆瑶。
小小的女童躲在卖菜阿爷的菜筐里,被我发现后,那双眼睛怯生生的看着我,小声叫着姐姐。
“姐姐,我找不到娘亲了。”
那是我和陆瑶第一次见面。
阿娘得知她是走丢的后,匆匆赶去官府报案,剩下我和陆瑶在家,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我就带着她,漫山遍野撒丫子疯跑。
她说,她从未这样自由过。
直到夜色落幕,她的奶娘抹着眼泪找了过来,临走时,她眼巴巴的看着我,“阿鸢姐姐,我还可以再见到你吗?”
我看着她沾满泥水的衣裳,有些心虚的咳了两声,没敢承诺。
尽管年纪还小,但是我也知道,陆瑶和我们这些野孩子不一样,她是官家小姐,家里的规矩一定很严苛,才会连见着山上的野草都觉着稀奇。
我觉得她可怜,从角柜里拿出一个小包裹,是我上个月生辰时阿娘给我买的糕点,我没舍得吃完,留下两块,原本打算我和阿娘一人一块。
我把我的那块用手帕包好,小心翼翼的递给了陆瑶。
她接过糕点,笑眯眯朝我道谢,“我要带回家和娘亲一起吃,这样下次她就会让我来找你玩啦!”
正是因为这块云苓糕,嫡母得知了我和阿娘的存在。
那夜惨叫声响彻整个村落,清水村四十六人,无一生还。
事后一场大火,掩盖了这一切。
后来被接回陆府,我才得知,
我和陆瑶是亲姐妹。
我阿娘原先是国公府伺候的婢女,因着眼睛和嫡母有三分相似,被醉酒后的陆鸿错认成嫡母,强压着一夜欢好。
然后有了我。
陆鸿原本不想留我,是陆府的老祖母不满嫡母婚后数年无所出,护下了有孕的阿娘。
后来见我是个女儿,嫡母又生下了陆瑶,她懒得理会我们母女,给了一笔银钱,将阿娘远远打发走了。
我的阿娘死了,就是因为那块糕点。
“阿姐?阿姐你怎么了?”
我从回忆中惊醒,像是溺水的人大口大口的呼吸。
陆瑶抚上我的额头,面露担忧。
她不知道缘由,却也隐隐约约知道,我母亲的死,和她有关系。
我猛然攥住她的手腕,又在她看过来时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我不怨你。”
我恨你。
迟早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谢衡走后,我缩在柴房角落,半梦半醒间,一众婆子闯入,连拖带拽将我押去了正院。
蒹葭院灯火通明,我那位素来有着仁善名声的嫡母林氏端坐在高位,冷声呵斥我,“陆鸢!
你好大的胆子,偷盗瑶儿的玉佩招摇撞骗!
冒领瑶瑶的救命之恩蒙骗当朝太子!
我们陆家怎么出了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
价值不菲的白玉茶盏迎面砸在我的额角,鲜血淋漓。
“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我的瑶瑶早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妃。
陆鸢,你简直罪该万死!”
我挨了两巴掌,扯着嘴角笑,“我罪该万死?
母亲,您呢?
您就不该死吗?”
“论心狠手辣,谁比得上您呢?”
求饶和示弱没有用,谢衡和陆瑶大婚在即,林氏绝不会留着我的。
她恼了,“你一个卑贱庶女,也敢和我的瑶瑶相比?
来人!
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拖出去,剥皮楦草!”
什么是剥皮楦草,就是把人活活折磨死,再剥下整块肌肤,塞进干枯的萱草。
我知道,也见过。
我的阿娘,就是这样痛苦死去的。
身后脚步声响起,陆鸿大跨步而来,路过我时,没有看我一眼,转而为嫡母披上外裳,“月影,夜深了,小心着凉。”
“为了一个庶女,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他是我血缘上的父亲,却从未将我当作女儿。
自然,也不会在乎我的生死。
我被婆子押跪在地上,扬起脑袋看着上座看似恩爱的两人,忍不住发笑,“你尽管杀我,我死了,谢衡也活不了。”
父亲漠然的神色一顿,第一次正眼看我,“什么意思?”
他不在乎我的死活,却不可能不在乎谢衡的死活。
那是当今陛下的独子,板上钉钉的未来帝王,即将成为他的未来女婿,也是陆家更近一层的希望。
他惹不起。
“我给谢衡下了毒,只有我知道解毒之法,我死了,谢衡也活不了。”
“毒杀太子,是要诛九族的哦。”
我笑着,眼中却冷意渐升,“父亲,您现在把我逐出陆家,来得及吗?”
来得及吗?
显然是来不及的。
谢衡是当今陛下唯一的儿子,真的出了事,头一个遭难的就是陆家。
这一点,陆鸿比我更清楚。
他与嫡母对视一眼,摸不准真假,但是显然有了顾忌。
“来人!
备马!”
父亲当即起身要去东宫打探情况,却被林氏按住,“深更半夜进宫,太惹眼了,明早再去吧。”
“不管真假都要早做准备,我陆家绝不能毁在这个贱人身上!”
林氏的怨恨犹如实质盯在我身上,显然是恨毒了我。
她和陆鸿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为了娶她,陆鸿曾发誓此生绝不纳妾,只守着林宛一人。
这份誓言让林宛成为京中人人艳羡的相府夫人,可后来我的出现,让她引以为傲的情爱成了一场笑话。
她不知道下毒是真是假,但也不愿这么轻易放过我,“把她拖下去!
打三十大杖扔去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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