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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深情不作数崔梨沈时宴全文

青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当然愿意。”沈时宴睨她一眼,戳穿她:“崔梨,你又在耍什么花招?你知不知道这种手术死在手术台上的概率很大?”崔梨当然知道,来找沈时宴之前,她把手术的风险摸得一清二楚。为了让苏鹤年复活,哪怕献出她的生命她也愿意。崔梨握住他的手,严重满是含情脉脉:“我当然知道,可我不忍心看着你伤心难过,不过做心脏移植手术之前,我有个条件。”沈时宴内心的愧疚顿然消失。他冷声问什么条件。崔梨顺着话茬说下去:“和我结婚,我们领证办婚礼,办完婚礼后我马上进手术室,乖乖躺在手术台上换谢锦的命。”沈时宴常年游走在名利场上,他一眼看出崔梨的不简单,尽管她眼底如墨掀不起波澜,但沈时宴就觉得她很奇怪。他猛地掐住崔梨纤细的脖颈,酒气扑面而来:“崔梨,你到底为什么想和我结婚...

主角:崔梨沈时宴   更新:2025-05-03 19: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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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梨沈时宴的女频言情小说《他的深情不作数崔梨沈时宴全文》,由网络作家“青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然愿意。”沈时宴睨她一眼,戳穿她:“崔梨,你又在耍什么花招?你知不知道这种手术死在手术台上的概率很大?”崔梨当然知道,来找沈时宴之前,她把手术的风险摸得一清二楚。为了让苏鹤年复活,哪怕献出她的生命她也愿意。崔梨握住他的手,严重满是含情脉脉:“我当然知道,可我不忍心看着你伤心难过,不过做心脏移植手术之前,我有个条件。”沈时宴内心的愧疚顿然消失。他冷声问什么条件。崔梨顺着话茬说下去:“和我结婚,我们领证办婚礼,办完婚礼后我马上进手术室,乖乖躺在手术台上换谢锦的命。”沈时宴常年游走在名利场上,他一眼看出崔梨的不简单,尽管她眼底如墨掀不起波澜,但沈时宴就觉得她很奇怪。他猛地掐住崔梨纤细的脖颈,酒气扑面而来:“崔梨,你到底为什么想和我结婚...

《他的深情不作数崔梨沈时宴全文》精彩片段

“当然愿意。”沈时宴睨她一眼,戳穿她:“崔梨,你又在耍什么花招?你知不知道这种手术死在手术台上的概率很大?”
崔梨当然知道,来找沈时宴之前,她把手术的风险摸得一清二楚。
为了让苏鹤年复活,哪怕献出她的生命她也愿意。
崔梨握住他的手,严重满是含情脉脉:“我当然知道,可我不忍心看着你伤心难过,不过做心脏移植手术之前,我有个条件。”
沈时宴内心的愧疚顿然消失。
他冷声问什么条件。
崔梨顺着话茬说下去:“和我结婚,我们领证办婚礼,办完婚礼后我马上进手术室,乖乖躺在手术台上换谢锦的命。”
沈时宴常年游走在名利场上,他一眼看出崔梨的不简单,尽管她眼底如墨掀不起波澜,但沈时宴就觉得她很奇怪。
他猛地掐住崔梨纤细的脖颈,酒气扑面而来:“崔梨,你到底为什么想和我结婚?”
这次他没用力,崔梨尚能呼吸,她对上他的眼睛:“因为我爱你,沈时宴,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无论你伤害我多少次,我依旧会陪着你。”
“嫁给你,是我五年前就决定的事,可你不愿意娶我,是不够爱我吗?既然你不爱我,那我就多爱你一点,拿我的心脏换一个名分,挺值的。”
最后一句话,让沈时宴的心理防线差点崩塌。
之前是他玩的太过了对吧?
每次应酬回来,家里总有崔梨备好的戒酒汤,他肠胃不好,崔梨便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有时他工作到太晚,崔梨也会乖乖在客厅等他回家。
沈时宴缓缓松开手,他两指夹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了根烟。
崔梨终于要成功了,沈时宴明显被她的话打动了。
一根烟结束,沈时宴起身,理了理西装:“两天之后我们结婚,婚礼结束之后你立刻去医院做心脏移植手术,谢锦等不起了。”
看他走后,崔梨长呼一口气,内心的紧张被兴奋感取而代之。
她终于成功了。
终于终于。
苏鹤年终于能再次活过来了。
很久不语的系统也在此时跳出来,机械音如流,在脑海中略过。
恭喜您,任务即将完成,不过手术风险极大,宿主确定要为了救活苏鹤年而丢弃性命?
崔梨的语气都雀跃几分,她说:“我愿意。”
两天后的婚礼现场,沈时宴身姿挺拔,站在台上,手捧钻戒和鲜花,眉目含情的望着崔梨。
司仪的贺词说完,该要交换钻戒了。
崔梨满心欢喜的给他戴上,到沈时宴的时候,他的动作有些僵硬。
她察觉到了。
是不愿意?还是太紧张了?
沈时宴看他,脑中忽然浮现出前几年还和崔梨热恋的时候,那时崔梨便说要嫁给他,常常把结婚之后要做的事情挂在嘴边。
崔梨肯定是爱惨了他,愿意拿一颗心脏来换沈夫人这个位置。
她应该早就忘了那个前任苏鹤年了吧。
可沈时宴哪会真的让她死,他找了世界最顶尖的医生来做这场手术,手术风险大大降低,崔梨新的心脏条件也不会差。
他要谢锦活着,也要崔梨活着。他对谢锦的感情大多是愧疚,所以才会费劲手段让谢锦活下来。
沈时宴即将要给她戴上钻戒时,助理拿着手机急匆匆的从外场冲进来。
他语气焦急万分,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沈总,医院说谢小姐病情恶化了,您要不要赶过去看一眼?”
还没成功戴上钻戒的手一顿。
崔梨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她抓进沈时宴的手,命令式道:“给我戴上,我马上去医院做手术。”
听到谢锦出事,他脑中紧绷的弦断掉,答应崔梨的话给她戴上了钻戒。
她成功了。
司仪举着话筒高喊:“让我们祝福这对新人——”
热烈的掌声夹杂着许多祝福音,沈时宴让人把崔梨带上车,前往医院做手术。
时间紧迫,婚纱还没来得及脱下,崔梨坐在医院的走廊处,引起不少人的目光。
沈时宴和医生进行过简单的交涉后,崔梨便躺在了冰冷的病床上,等待被推进手术室。
心甘情愿至极。
崔梨微微侧头,看到脸色苍白的谢锦,谢锦也同样躺在病床上,两人要一起进手术室。谢锦看起来很紧张,扯着沈时宴的衣角说了好一会儿话,还是不舍得放开。
“阿宴,我害怕,万一手术失败我永远见不到你了怎么办?”
“不会的,谢锦,你最乖了,好好听医生的话。”
两人的对话暧昧又刺耳。
可沈时宴身上穿的衣服,无一处不在暗示着他和崔梨是新婚夫妻。
崔梨嘴角的笑掩都掩不住。
苏鹤年终于复活了,他现在在哪儿呢?有没有想起来找她?
谢锦先一步进了手术室,医生在旁边告知崔梨手术风险事项,崔梨听着,默不作声。
“崔梨,”沈时宴双手抱胸,垂眸看她:“你很高兴?”
不知是什么情感上头,崔梨的眼角忽然流下两滴泪,她明白这滴泪不是为沈时宴流的,但还是故意说:“高兴,因为我终于嫁给你了。”
沈时宴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她心甘情愿,没有任何挣扎的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强烈的灯光亮起,麻药劲儿上头之前,谢锦主动开口喊她。
“崔梨,你为什么非要缠着阿宴和你结婚呢?你明知道你死之后他会娶我,就非要沾几天沈夫人的好名声?”
崔梨没理她。
她满脑子都是苏鹤年。
真好啊,苏鹤年你就要活过来了,你也会赶到开心的吧?
用我一命,换你长命百岁,我甘之如饴。
在手术床上留下最后一滴泪时,她仿佛听见了沈时宴的声音,
“崔梨,崔梨,我后悔了……你回来,这手术我不想做了……”
“结婚前夕我陪别的女人吃饭,你一点都不吃醋?”

沈时宴觉得她不该是这种反应。

那该是什么反应?

会动怒?

会掀桌子?

还是会吃醋?

无论哪一种,他都能接受。

没想到崔梨却说:“不介意,你们慢慢吃,我先上去准备婚礼的事。”

她走了,给二人留出足够的时间吃饭。

沈时宴快要把后槽牙咬碎了,见状,谢锦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喝了口果汁后起身:“阿宴,你快结婚了,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我的病我会自己想办法,找到合适的心脏,你不用担心我。”

哪能不担心?

沈时宴将崔梨抛在脑后,驱车送谢锦去医院。

婚礼将至,崔梨每天都在期待着苏鹤年复活,连沈时宴这几日回没回别墅她都忘记了。

等苏鹤年复活后,她一定要把这几年的不易全都与他诉说,然后......然后离开沈时宴,和苏鹤年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

崔梨这些年全靠着伤害自己和幻想活下去。

婚礼当天,宾客来的全乎,现场布置的轻巧奢华,却处处不见沈时宴的踪影。

她跑去问助理:“沈时宴在哪儿?

婚礼快要开始......”助理打断她:“崔小姐,沈总现在在医院,他让我告诉您婚礼不能如期举行了。”

崔梨没脱婚纱,她想,无论如何今天这场婚礼都必须完成。

亲朋好友坐了不下十桌,时间到了,还未见新郎新娘入场。

紧接着,崔梨当着众人的面,拎起冗长的婚纱裙摆拼劲全力的往外面跑,她跑的很快,头纱都松动了掉到地上。

沈时宴正在医院陪谢锦打点滴。

抽完血后,她躺在病床上,沈时宴在旁边陪她,贴心的为她削苹果。

沈时宴从小是被照顾的那个,哪里照顾过别人,尽管他的手法很生疏,但也不妨碍谢锦得意的笑。

她知道今天是沈时宴和崔梨的婚礼,凌晨,她和沈时宴发消息说不舒服,沈时宴便放下手头的事来医院陪她了。

崔梨对他果然不重要。

更何况此时此刻,崔梨穿婚纱寻新郎一事正在火速发酵,传遍各大媒体新闻网站。

谢锦故意问道:“阿宴,今天是你和崔梨的人生大事,为了我放弃婚礼,真的值么?”

沈时宴瞧她一眼,将苹果递给她:“有什么不值的,耍崔梨和耍狗一样好玩,多玩她几次把她踹了就行,她真以为我会娶她?”

他的语气无所谓至极,仿佛这次婚礼对他来说根本不屑一顾。

“崔梨不过是我的玩具而已,我一句五年合约,她就心甘情愿的等我五年,中间不和任何男人接触,你说,这不是傻狗是什么?”

谢锦被他逗笑,还夸沈时宴真是坏到极致。

这些话都一字不落的被崔梨听去,她穿着婚纱站在私人病房门口,引来不少人的驻足观看。

同时她的心也凉了大半截。

本以为要成功了,苏鹤年要复活了,为什么她总是差一步?

整整八年,她就没有一次捂热过沈时宴的心。

但崔梨还是耐着性子,敲响病房的门。

沈时宴转头,看到崔梨眼角哭干的泪痕,他以为崔梨是为他悔婚哭的,没有任何诚意的说:“哦,谢锦生病了,我一着急就忘记了我们的婚礼。”

崔梨走近,拉住他的手:“来得及,还来得及,宾客还没走,我们现在回去还能办完婚礼。”

不对,崔梨什么狠话都没说,拉着他的手就要继续办婚礼?

沈时宴不满的甩开她:“你真是个舔狗啊!

就这么想和我结婚?

崔梨,你真的很不要脸,穿着这样来找我,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悔婚了?”

他还是担心自己的名声。

崔梨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阿宴,我们回去把婚礼办完好不好?

等婚礼办完,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只要能顺利办完婚礼,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沈时宴脸上的厌恶藏都藏不住,冷静后,他忽然坏笑:“我不想和你结婚了,听到了吗?”

“不行,你必须和我结婚!”

“我就是不结,你能拿我怎么样。”

沈时宴笑的恶劣。

对啊,他一口咬死不结婚,崔梨又能怎么样呢?

把人绑起来去结婚?

谢锦掀开被下床,扶着崔梨的手腕:“崔梨姐姐,强扭的瓜不甜,你是个鲜活的人,还是个女孩,脸面对你来说很重要的。”

话音刚落,有人在虚掩的病房门口放了一记响亮的礼花筒。

五彩缤纷的碎片从空中落下,沈时宴的朋友们一个接着一个放礼花筒,似乎是在为他庆祝。

崔梨抚去眼眶的泪,发懵,她有种又被耍了的感觉。

谢锦往沈时宴怀里靠了靠,低声说:“谢谢大家为我筹划这场耍狗的戏码给我看,虽然检查很痛,但我很高兴,大家想尽办法哄我开心,我的心脏移植手术一定会成功的。”

朋友们纷纷鼓掌。

“谢锦你开心就好了,都是沈少让我们干的,他哪里会真的和崔梨这个舔狗结婚,他这样做只不过是想让你多笑笑。”

“对啊,我还是第一次见狗等主人五年的,以为狗会变得聪明呢,没想到还是这么傻,”有人笑:“没想到耍崔梨这么好玩,我总算知道沈少为什么吊着崔梨了!”

原来沈时宴策划这些,就是为了耍她让谢锦开心?


沈时宴脸色并不好看,他挑起崔梨的下巴:“崔梨,你就这么喜欢我?

喜欢我到愿意和别的男人上床?”

看到沈时宴有些恼怒,他的狐朋狗友们自动退出,避免引火上身。

沈时宴这个人就跟变态一样。

清场的速度很快,等人都走后,崔梨才说:“我拿不出三百万救你,我没办法,阿宴,我是害怕你出事。”

她尽量装作一副很爱沈时宴的模样。

崔梨越是这样,沈时宴对她的厌恶就越深。

就像五年前离开彼此一样,崔梨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将她“高岭之花”的名号按在地上摩擦。

最终沈时宴被打动,两人有个合约,只要五年后双方没有男女朋友就结婚。

崔梨一等就是五年。

而沈时宴也没闲着,他在国外玩的很潇洒,谈过的女朋友更是数不胜数。

“就算我真的破产了,真的被抓了,我也不需要你靠卖身这种举动来救我,懂了吗?

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很脏。”

崔梨乖乖点头:“我知道了。”

她又说:“阿宴,那我们去婚纱店试婚纱吧。

我等你五年了,每天都在想着嫁给你。”

沈时宴撇了眼她身上褪色的白T,一脸嫌弃。

而她的乖巧令沈时宴厌恶,他说:“试婚纱这种事,不着急。”

“阿宴,那你现在想让我干什么?”

崔梨眨巴着大眼说。

话落,包房外出现一抹楚楚可怜的身影。

谢锦的眼泪摇摇欲坠,要掉不掉。

她单手抚着门框,喊了声沈时宴的名字。

她是沈时宴的白月光前女友,也是沈家资助的学生对象,当年沈家父母发现他们恋爱后,停止了对谢锦的资助,并强行拆散两人。

崔梨和她见过不下百次。

白色连衣裙配上黑长直,将她映的可怜至极。

见状,沈时宴上前单手搂过她的肩,让她坐到沙发上。

她轻咳两声,假装没注意到崔梨。

“会不会觉得这里很闷?

我送你回家吧,或者今晚我哄你睡?”

当着崔梨的面,沈时宴故意这样说。

他微微抬眼,观察崔梨的神色,崔梨脸色没什么变化,只等着沈时宴办完事后能顾得上和她的婚礼。

“阿宴,我不想那么着急回家,做检查不痛的,我想多陪你一会儿,”说到这,她顿了下,语气伤感:“只是不知道我死之前,能不能看到满院子的红玫瑰。”

谢锦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医生断言她活不过二十七岁,需要心脏移植才能活命。

她很喜欢玫瑰花,唯一的愿望就是在自家后院种满玫瑰花。

可惜她没家,这个愿望也一直没有实现。

“别说丧气话,我明天就让人种给你看。”

沈时宴亲昵的挽起她耳边的碎发。

谢锦却独独挑剔:“阿宴,工人种花不细心,我记得崔梨姐姐平常最爱侍弄花草吧?

不然让她帮我种满玫瑰花,怎么样?”

“想来崔梨姐姐也不会拒绝的。”

她知道崔梨有份花店的兼职,便用这个由头来羞辱崔梨,让她知难而退。

沈时宴这个高枝她攀不上。

不等崔梨说话,沈时宴不合时宜的笑了,她搂着谢锦的细肩,挑眉:“崔梨,你不是愿意当我的舔狗么?

让我看看你有多愿意。

要是你能从这里跪着走到我家,再把我家周围都种上红玫瑰,我们三天后就办婚礼,怎么样?”

他一次次挑战崔梨的底线。

这次更过分,为了逗谢锦开心来羞辱她。

明明是他自己回国找崔梨结婚,可临了临了,他反复试探崔梨。

崔梨等了五年,快到临头,她不会被任何事情扰乱计划。

她的腿上有伤,沈时宴是知道的。

五年前两人还谈恋爱的时候,沈时宴被他在商业界的仇人盯上,制造了一起车祸。

荒郊野岭,为了救回沈时宴,崔梨背着晕倒的他翻过三所大山才遇到好心人救助。

崔梨腿上受了重伤,寸步难行。

被好心人发现时,崔梨已经跪在地上拖着沈时宴走,幸好沈时宴捡回一条命,但崔梨腿上留下了残疾。

每到下雨天便会疼痛不止。

“好,我答应你,那我们明天去试婚纱好不好?”

崔梨应下沈时宴的话,仿佛是应下一件小事般。

沈时宴眸色微闪。

五年了,她还是这么喜欢他,愿意为他献出一切。

他捻灭指尖的烟:“我说过,等你做完这一切,我自然会和你结婚。”

于是出了酒吧的门,崔梨便跪步前行,她知道沈时宴一直派人盯着她,为了不暴露,也为了展示自己的真心,崔梨当然要跪着回去。

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鄙夷的目光。

崔梨无视这些,双手放在大腿前,继续前行。

走了三个小时,她终于从酒吧走到了沈时宴的别墅。

膝盖已经磨破,她没有停歇,伸手继续侍弄红玫瑰花,直到锋利的玫瑰花刺划破崔梨的手腕时,她才稍稍缓过神来。

自己这样做也太没有尊严了。

可是她舔他五年,圈子里都知道,她早就没有尊严了。

只要能让苏鹤年重生......想到这儿,崔梨眼前浮现出曾经和苏鹤年的一朝一夕。

苏鹤年是她的初恋,他和沈时宴生的很像,尤其是眉眼像极了。

她和苏鹤年第一次见面,是在乡下。

崔梨的父亲不让崔梨参加高考,逼着她嫁人,崔梨觉得这无聊日子一眼望到头,她站在荒无人烟的桥上,欲跳下去时,苏鹤年出现了。

苏鹤年救下了她,给她学费,让她上大学。

可天不遂人愿,她偷偷高考这事还是被爸爸发现了,崔梨被困在家里,等着三天后嫁给屠户换彩礼钱。

结婚前夜,苏鹤年偷偷溜进村子把她带走了。


沈时宴和崔梨分手那天约定好,五年后如果两人都还没结婚,就领证。
这五年里,崔梨每天打三份工攒自己彩礼钱,而沈时宴在国外潇洒,左拥右抱着各种美女。
五年时间一到,他收了爱玩的性子,回国找崔梨结婚。
领证前夜,她去找沈时宴商量婚礼的事。
没想到却听到他和兄弟们的玩笑话:“崔梨还真是个舔狗,那可是咱们曾经高高在上的校花,她愿意等咱们晏哥五年,我是真的没想到!”
假装没听到这些话,崔梨继续期待着婚礼。
只要她和沈时宴顺利结婚,她的初恋苏鹤年就能复活了。
……
酒吧的私人包厢内,穿着艳丽的男男女女正举着酒杯热舞。
崔梨停在外面迟迟没有进去。
本来她今晚有份兼职,可她刚到兼职地点就接到沈时宴的好兄弟打来的电话,说沈时宴破产了,心情低落之下打伤一个富二代,现在富二代一口咬死要他还钱。
不还钱的话就报警,让沈时宴把牢底坐穿。
崔梨身上穿着件破旧的白T,衣服上有些污渍,是做兼职时不小心弄上去的。
她推开门,包厢内欢热的气氛瞬间降下来。
“我找沈时宴。”崔梨淡淡的说,她环视一圈,没发现沈时宴的身影,反倒这些人,都是她昔日的同学。
坐在正中间的男人出声:“沈时宴啊?沈时宴被我压着呢。他才回国没多久吧,家里破产和我有什么关系,看把我打的,身上的衣服都撕烂了,我要去医院验伤,并且你还要赔偿我衣服的钱。”
崔梨上下打量他,脸上的伤口很小,虽然红了一块,但颜色太过鲜艳,明显是口红的痕迹。
太假了。崔梨在内心无情嘲笑。
“沈时宴呢?”崔梨又面不改色的问了遍。
男人起身,举起酒杯围着崔梨打转:“崔梨,没听懂我说的话么?你要先还钱我才能放沈时宴走,你是他的女朋友,该不会不想还钱吧?”
他故意刁难的表现太过显眼,为了尽快救出沈时宴,为了不耽误三天后的婚礼,崔梨只能皱着眉头接他的话:“多少钱?”
“三百万。”男人脱口而出。
验个伤、赔件衣服要她三百万?三百万对于崔梨来说就像是个天文数字,她打工这些年连一百万都没攒到,更别说三百万。
看到崔梨这幅窘迫的模样,男人又笑:“崔梨,你还真是个舔狗,沈时宴跑到国外玩了整整五年,你就在国内等他五年,你这个舔狗真的很乖啊。”
其余人欢声雀跃的笑声止不住。
崔梨眼眸坚定,三百万她肯定没有,于是她说:“我现在身上没那么多钱,你先把沈时宴还给我,钱我会慢慢还给你,我不会跑路的。”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
“崔梨你好舔,欠账也得救沈时宴啊?”
“从前以为你就是喜欢沈时宴的钱,没想到他破产了你还这么爱,你们的爱情这么惊天地泣鬼神啊。”
众人纷纷打趣崔梨,让他还钱的男人都有些于心不忍,但谨记着沈时宴的话,他丝毫不松口:“不行,说好的三百万就是三百万,必须一次性给我。”
“要是不给,我现在就报警带走沈时宴,你的男朋友要进去了,故意伤人要判十年!你还会等他十年吗?”
崔梨真是懒得和他玩这种把戏了,三百万,狮子大开口,他是料定了崔梨拿不出三百万,所以故意折磨她。
见崔梨不说话,男人忽然来了兴致,他的眼神游走在崔梨身上:“不然你跟我睡一晚,你的债就全免了,怎么样?”
崔梨猛然睁大双眼,他说什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家都知道崔梨是沈时宴的女朋友,他居然光明正大的让崔梨跟他睡一晚!
周围人的起哄声又高了几度,混合着高脚杯碰撞的声音,崔梨轻声说:“好啊。”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坐在包厢后门的沈时宴听到这话,心猛地一震,眼眸瞬间暗了几分。
男人被崔梨的话摸不着头脑,他明显没预料到崔梨会讲这种话,之前崔梨在学校可是校花,想追她的男生数不胜数,可她从来没正眼瞧过他们。
和沈时宴谈恋爱后,让人觉得她更是个高岭之花。
就算她现在再穷,应该穷的有骨气些才对。
“你...你说什么?”男人结结巴巴地说,仿佛不敢接下崔梨方才的话。
要是接了,包厢后面那位就该不依不饶了。
崔梨上前两步,拉近和那个男人的距离:“我说我和你睡,这次听清了吗?和我睡了你就能放过沈时宴对吧?什么时候睡?现在?”
她完全是破罐子破摔的状态,恨不得现在就脱衣服。
话落,包厢后门被人猛地踹开。
沈时宴似笑非笑的从里面走出来。
见状,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笑起来:“天爷啊,沈少你找的舔狗可真好玩,为了你愿意和别的男人睡觉,居然连这点底线都没有啊!”
“我们该说你女朋友是深情还是薄情呢!她居然为了你委身和别的男人上床,真可笑啊!听说你破产了,崔梨可没有离开你的举动哦,你可要好好对你的舔狗女朋友,别想着你那个穷学生前女友了!”
又被耍了,崔梨在心底想。
不过那不重要了。
她将眼神挪到沈时宴身上,装出一副很爱他的模样,对他说:“阿宴,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好么?我们回家吧,三天后还要忙结婚的事。”
语罢,崔梨拉起他的手,沈时宴不动,反而甩开了她的手。
“我在耍你,你看不出来么?”沈时宴居然开口。
崔梨转身,笑着看她:“我知道,你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就好了呀。”
沈时宴的嗤笑的眸色一闪而过。
而崔梨快要将自己的掌心给抓破了,他已经挑明了他在耍他,可崔梨还觉得无可厚非,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忍,这个字反复出现在她的脑海。
系统告诉她,只要和沈时宴结婚,苏鹤年就能复活。崔梨必须要忍,忍到和沈时宴结婚,忍到他的初恋苏鹤年复活。
而三天后,就是崔梨和沈时宴结婚的日子了。
无论谢锦有没有生病,沈时宴都铁了心不打算和她结婚。

因为落泪,崔梨脸上的妆面大部分都晕开,显得她很像一个跳梁小丑。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最终只挤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沈时宴,你又耍我。”

脚下忽然变得很僵硬,崔梨眼神不经意的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那扇窗户上。

十三楼,跳下去应该不会那么痛苦吧。

生死就在一瞬间,崔梨多想跳下去,可是她不能,她还没有复活苏鹤年,如果她因为一时失意死了,那苏鹤年怎么办?

欠苏鹤年的还没还清。

没关系,能结一次婚就能有第二次。

沈时宴瞳孔微闪,他看到了崔梨眼中的绝望,觉得这次可能玩过火了。

他不耐烦的遣散了所有的朋友,叮嘱谢锦让她好好休息后便回了别墅,他回去时崔梨已经为他做好晚餐。

看起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他手上还拿了束玫瑰花,是用来给崔梨赔罪的。

但看到崔梨这幅任劳任怨的模样后,无名火上头,沈时宴将整束玫瑰花都扔到垃圾桶里。

解开西装领带,他走近,将崔梨做好的那桌菜尽数推到。

盘子碎掉的声音清澈悦耳,崔梨连连后退,但还是被碎渣划伤小腿。

崔梨吃痛,可沈时宴不管,他手上的力道极大,把她拽上二楼,关门,将崔梨抵在门后。

两人的距离猛然拉近,崔梨下意识推他:“你弄疼我了。”

沈时宴却牢牢的禁锢住她,声声质问:“崔梨,你不生气么?

我耍你两次,这次更是用结婚来耍你,但我从你脸上看不到一点生气的表情。”

“崔梨,你是不是从来没在意过我?”

崔梨蹙眉,忍着手腕和腿上的痛:“阿宴,我在意你,我比任何人都要在意你。

我怕你说我多管闲事,所以你的事我从来不插手,我想默默地陪着你。”

强忍恶心说出这种暧昧话的滋味其实并不好受。

沈时宴眯眯眼,把她看穿:“你根本不爱我,你的眼睛在说谎。”

沈时宴没给崔梨辩驳的机会。

三天后,崔梨听到一个消息,之前答应给谢锦心脏移植的那名患者突然死亡,眼下找不到合适的心脏,谢锦只有等死的份。

沈时宴为她跑遍了全世界大大小小的医院,都没找到合适的心脏。

他快疯了,每天在别墅翻着大批资料,一摞接着一摞,没有一个能匹配得上的人。

为此他甚至在网上花重金找合适的心脏,只为让谢锦获救。

崔梨趁他不注意悄悄去了趟医院,瞒着其他人,她做了心脏匹配,检查结果为100%。

也就是说,沈时宴疯找的心脏原来就在眼前。

崔梨不相信会有那么巧合的事,但眼下她不得不相信,这是复活苏鹤年最快的办法。

她回别墅时,沈时宴又在买醉。

大大小小的酒瓶杂乱无章的躺在地上,沈时宴嘴角叼着烟,没点燃,看到崔梨进去,他的眸子动了下。

崔梨手中拎着那份匹配的检查结果,她蹲在沈时宴身前,轻声唤他:“阿宴,我送给你的礼物。”

“检查报告?”

沈时宴漫不经心的接过,只一眼,他便下意识的抬头盯紧崔梨手肘内侧:“你和谢锦匹配上了?”

奇怪,崔梨从他脸上看不到一丝喜悦的神情,按理来说他应该高兴才对,自己的白月光要获救了,他怎么不高兴呢?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沈时宴的心思很难揣度,这点她是知道的。

“对,我可以把我的心脏给谢锦。”

不等沈时宴说话,崔梨已经道出他心中所想,且表示愿意做心脏移植手术,让谢锦好好活下去。

整个卧室唯有一盏暖光灯,灯光打在沈时宴脸上,映的半明半暗,让人捉摸不透。

看他不说话,崔梨以为他不愿意:“你不愿意让我做心脏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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