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啊,也配在名字里加个雪字。”
她叫程慕雪,我叫章凌雪。
名字都有雪字令她感到很不爽,拽住我的辫子质问道:“听说你有洁癖是吧?”
“我确实有洁癖,不过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
我的话,成功把程慕雪逗笑了。
她轻轻拍打着我的脸,眼中满是对我的戏谑。
“我家有的是钱,信不信就算我杀了你也不用坐牢?”
“倒是你,看着就像个土包子,居然也能上的起我们学校,该不会是你妈和校长有一腿吧?”
程慕雪说完,其他小姐妹们笑的花枝乱颤。
只有我沉着脸说道:“你们最好把我放了,不然后果自负。”
,程慕雪哈哈大笑。
嚣张惯了的她,根本不把任何人放眼里。
从包包里取出502,打开后朝我问道:“如果把这些全浇在你的头上,会怎么样?”
“我看你的头发这么长,就很不舒服。”
我下意识想要反抗,却被两个混混强行按住动不了。
我最后一次剪头发是在两年前。
那时候母亲还在世,温柔的为我梳理头发还说羡慕。
自那以后,我就决定将头发留起来。
程慕雪还不忘带上手套,疯狂蹂躏着我的头发。
直到乱糟糟的,彻底打结才心满意足。
“咦,还剩一点扔掉太可惜了呢。”
程慕雪重新打量着我,“我讨厌你的声音,干脆嘴也粘上吧。”
我拼命摇头,眼中充满了恐惧。
第一次开始后悔入学时,没让叔叔婶婶们为我造势。
我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浇水滴入嘴唇。
微微的苦涩过后,已经张不开嘴了。
“要不要鼻孔也来点?”
她重新拿起502对准我的鼻孔,在我绝望的眼神中加强了力道。
随后失落的说道:“哎呀,用完了,真是可惜啊。”
我庆幸逃过一命,却没办法开口说话。
被他们带去了城郊的废弃工厂。
扒光我的衣服,拍摄时长半个多钟头的视频发到网上。
再对我进行拳打脚踢,弄断了我的胳膊和腿。
到了半夜,打够了就丢到附近的乱葬岗。
临走前,程慕雪朝我调侃道:“希望你能活着回家,不过以后活着可能比死更难受哦。”
我不停地发出嗯嗯呀呀的声音。
看向两个混混,想告诉他们我的真实身份。
却只能目睹面包车扬长而去。
我一瘸一拐的走了两公里,才终于看到有人的地方。
借电话,请求对方打给马叔安排人过来接我。
我没敢直接告诉他被人欺负。
以他的脾气,估计当天就能杀了程慕雪全家。
但那样倒霉的是身边人,也不解恨。
就说在同学家玩,忘了看时间。
上了车,年轻又有些帅气的司机,看出了我的异样。
“小姐,您这是?”
他叫秦子墨,从小就是孤儿。
被发现时正在网吧捡瓶子。
我爸动了恻隐之心,又见他的眼里有股狠劲,就让手下把他带在身边培养。
如今当我的专属司机也有两年多了。
我嘴巴还被粘着,摆手示意他不要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