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地下室。
“既然成了情人，见不得人的关系，就住在见不得人的地方吧。”
从前每当别人问起我们的关系，
我的自卑总会在陈昭阳期待的眼神中矢口否认，
“雇佣关系。”
客厅摆放着我曾经做的猫爬架，我下意识问：
“小乖还好吗？”
陈昭阳愣住，转身上楼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家里有一个玩意儿就行。”
外面雷声轰鸣，隐隐有暴雨。
我心头涌上担忧，朝陈昭阳的背影商量：
“那我在附近租个房子，你把小乖接回来吧。”
“……好啊，你去找回来吧，找回来就让你们都留下来。”
陈昭阳语气冷冷的，吩咐仆人不用给我递伞。
淋着冰冷的雨，刺骨的风刮的我太阳穴突突的疼。
终于在附近的公园滑梯空隙里找到瑟瑟发抖的小乖。
护着惊魂未定的它，一步一步朝别墅走去。
路灯把交叠的影子拉长，像极了当年第一次捡到它的那条街道。
眼前一阵眩晕，意识模糊间听到一声隐忍的哭泣。
再睁眼陈昭阳坐在床边一页一页的撕扯着一本相册。
落在地上的碎片，
记录我们相拥，一起做饭，给小乖洗澡……
他盯着我怔愣的神情，眼神翻涌着恨意，
淡淡说：
“把这些收拾了，然后滚到地下室，我的未婚妻看见心里会难过。”
我心像是被攥了一把，低头称好。
仆人把我的行李随手扔下楼梯，脸色不耐烦。
箱子散开，跌出来个旧旧的史迪仔玩偶，
是陈昭阳顶着大太阳在游乐园扎气球赢来的，是他送我的第一份礼物。
仆人嫌恶地捏着鼻子，不顾我的阻拦，把玩偶扔到门口的垃圾桶。
“当年少爷跪雪地求你别扔它，现在装什么深情。”
我毫不犹豫从垃圾桶捞出它，眼泪掉落在它灰扑扑的心口。
“对不起。”
迎面停下一辆车，款款走下来一对俊男靓女。
陈昭阳皱眉，盯着我不小心划破的手，脸色变了变。
我带着沙哑声音磕磕巴巴地解释，越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女孩率先开口，语气天真：
“没事的，需要我帮你吗？”
我摇头，扭头想走，却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