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的。”
“是我蛇蝎心肠,嫉妒沐依依能够得到你的宠爱。”
“是我妖性不改,整天想着害人,都是我的错,我该死。”
司徒南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手上的力度松了一分。
我涨红了脸,开始猛烈咳嗽起来。
我一直都清楚,道歉比反驳有用。
每一次,沐依依出事,他第一个找的人就是我。
沐依依生病了,沐依依身上多了一个微小的伤口,甚至是沐依依心情不畅。
不用调查,我必然是罪魁祸首。
因为我是妖,所以我无恶不作!
司徒南从来不愿意想,我被他用束妖锁链钳制住,被关在这个只能看见一寸阳光的房间,能做到什么。
司徒南看着不停道歉的我,愤恨的目光里闪过一瞬的哀伤。
当我抬起头看向他时,对视的那一刻,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出言嘲讽:“畜生就是畜生,最擅长迷惑人心!”
他伸手粗暴地扯开我的束胸。
“那我就如你所愿!”
我身上的铁链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
刚生下孩子的我承受不住,鲜血不断往外涌出。
我绝望地看向窗外,窗外的春光遮不住这一室血腥的旖旎。
柳絮飞入我的眼中,曾经在这样一个春日,我爱上了司徒南。
不顾人妖殊途的祖训,一心一意和他厮守终生。
可他立下的海誓山盟,对我的爱意关怀都是假的,只不过是为了有一天将我的族人送上断头台。
狐妖早已被屠戮殆尽。
我忍受五年的凌辱折磨,只为了找一个机会逃走,带走被镇压的族人魂魄。
我的身下一次又一次被司徒南撕开,新鲜的血液覆盖在身下父母的皮毛上。
我和父母的血,族人的血终将融合在一起。
我黯淡的眼眸中闪过希冀。
你们在奈何桥上等着我,我会带你们的魂魄回家,然后去地府与你们团聚。
这一晚,束妖锁链鲜血淋漓,疼痛让我晕厥过去。
司徒南趁我昏迷的时候,替我解开锁链,亲手上了药。
他不知道狐狸在梦中也会有知觉。
我似乎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呓语:
“在我十岁的时候,我的母亲好心收留了一个受伤的乞丐。”
“可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