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也不会给你一分钱!你什么都别想得到!”
陈阿金没有说话,正当我以为他听进去了我的话,门突然开了。
我妈手里拿着一条麻绳走了进来:
“我就知道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要算计阿金。”
我皱着眉看她:“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是不是疯了啊?”
她眼眶瞬间红了:“我疯了!我就是疯了!你爸这个负心汉,把你带去城里过好日子,留下我一个人在这把阿金拉扯大,你们怎么不想想,我们孤儿寡母的,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攥紧拳头瞪着她:
“真是恶人先告状啊。他陈阿金到底是谁的儿子你心里清楚,他这幅尊荣和那老袁家的三哥是一模一样。是你自己先在外面找野男人,我爸不仅没怨你,还给你留了一笔钱,给足了你体面,更何况,那老袁家是村里的地头蛇,能让你们母子两受委屈?”
“啪!”
她快步走上前,狠狠甩了我一巴掌:“好啊,读了大学了,落了城里户口了,就是不一样啊,牙尖嘴利的,知道怎么戳人心窝子。你清高,你干净!”
她瘪着嘴看我,突然扬起下巴,上下打量起来。
紧接着,她发出一声暧昧的笑:
“哎哟阿金啊,你看看你姐姐,好些年不见,倒是越发标致了。”
她又伸出一根手指,划过我的脸颊:
“哎呀,骚烂啊,你表妹今天结婚,还没有伴娘呢。你知道的,咱们村里的婚闹啊,那叫一个热情澎湃、激情四射啊!如果你不想出钱,那就出力好了。要是把袁家老三那个儿子伺候好了,老三把项目给你舅舅做,大家都开心了,你弟弟的岗位也能有着落了,你说是不是啊?骚烂?”
我鼻头一酸,死死盯着她,一字一顿地说:
“我不叫骚烂,我叫少兰。”
“都是那个户籍登记的小贱人干的破事,我说了女孩子起个贱名好养活,谁让她给我乱改字儿的?这下好了,烂名字给我养出个赔钱货!”
她还好意思骂人家?谁家母亲会给自己的孩子起那样的贱名?
当年,张秀芬趁我爸下田闪了腰,瞒着我爸去上户口。
若不是办户籍的阿姨自作主张给我改了字,我这辈子肯定都要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