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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境:禁区生存法则无无大结局

只谈仪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咚、咚、咚”眼前的巨物在不断地跳动,其上遍布着粗壮的血管和囊结,血管像蚯蚓一样蠕动着。脚下的土地湿滑而冰冷,似乎还带着一丝粘稠,空气是腥甜中带着一丝腐烂的味道,一股脑钻入他的鼻孔中令陈昭作呕。“完了,这下是真疯了......”陈昭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不知道是什么活物下意识自言自语道。面前跳动的不知名的巨物摆放在土地上,再仔细观察居然是从地里长出来的?巨物大概有两米高,比不得脑海中的巨瞳大小,但如此诡异的尺寸也不能说是正常。顺着眼前的巨物望去,其后是一片漆黑深邃的通道,不规则凸起的岩石和冷冽的空气可以判断现在是在山洞中。“我在哪里?这么黑我怎么看到的?还是这个鬼东西...是能发光?”陈昭本想继续思索下去,突然想到眼下最重要的事...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5-05 13: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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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诡境:禁区生存法则无无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只谈仪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咚、咚、咚”眼前的巨物在不断地跳动,其上遍布着粗壮的血管和囊结,血管像蚯蚓一样蠕动着。脚下的土地湿滑而冰冷,似乎还带着一丝粘稠,空气是腥甜中带着一丝腐烂的味道,一股脑钻入他的鼻孔中令陈昭作呕。“完了,这下是真疯了......”陈昭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不知道是什么活物下意识自言自语道。面前跳动的不知名的巨物摆放在土地上,再仔细观察居然是从地里长出来的?巨物大概有两米高,比不得脑海中的巨瞳大小,但如此诡异的尺寸也不能说是正常。顺着眼前的巨物望去,其后是一片漆黑深邃的通道,不规则凸起的岩石和冷冽的空气可以判断现在是在山洞中。“我在哪里?这么黑我怎么看到的?还是这个鬼东西...是能发光?”陈昭本想继续思索下去,突然想到眼下最重要的事...

《诡境:禁区生存法则无无大结局》精彩片段


“咚、咚、咚”

眼前的巨物在不断地跳动,其上遍布着粗壮的血管和囊结,血管像蚯蚓一样蠕动着。脚下的土地湿滑而冰冷,似乎还带着一丝粘稠,空气是腥甜中带着一丝腐烂的味道,一股脑钻入他的鼻孔中令陈昭作呕。

“完了,这下是真疯了......”陈昭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不知道是什么活物下意识自言自语道。

面前跳动的不知名的巨物摆放在土地上,再仔细观察居然是从地里长出来的?巨物大概有两米高,比不得脑海中的巨瞳大小,但如此诡异的尺寸也不能说是正常。顺着眼前的巨物望去,其后是一片漆黑深邃的通道,不规则凸起的岩石和冷冽的空气可以判断现在是在山洞中。

“我在哪里?这么黑我怎么看到的?还是这个鬼东西...是能发光?”陈昭本想继续思索下去,突然想到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观察,而是判断,判断自己到底是不是疯了。

想到这里,陈昭闭上眼试图回想起刚刚崩塌的世界、哭泣的巨瞳,然后……黑暗。纯粹的黑暗。没有代码,没有巨瞳,没有哭泣,甚至没有恐惧。只有一片虚无。他努力地在记忆中搜寻,却只找到一片空白。就像是……硬盘被格式化了一样。陈昭猛地睁开眼睛,心脏狂跳不止。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这种恐慌并非来自眼前的巨物,而是来自对自己精神状态的怀疑。

“难道…我真的疯了?”陈昭心中涌起一阵恐慌,但他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重新睁开眼,眼前的巨物依然在跳动,血管和囊结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更加狰狞。

“不,这不可能是我疯了。”陈昭低声自语,试图用逻辑来安抚自己。“如果我真的疯了,那我应该无法意识到自己疯了。既然我能意识到这一点,那就说明我还清醒。”

他伸出手,颤抖着,缓缓地向巨物靠近……

随着距离的拉近,陈昭发现巨物的表面并不是完全光滑的,而是布满了细小的孔洞,像是某种生物的呼吸孔。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陈昭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巨物的表面,但在最后一刻,他停住了。一种强烈的直觉告诉他,如果触碰了,可能会发生无法挽回的事情。

就在这时,山洞深处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仿佛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靠近。陈昭的心跳骤然加快,他迅速后退几步,贴着石壁警惕地盯着通道的深处。

“不能再待在这里了。”陈昭心中暗想。他转身想要离开,但当他回头时,却发现身后却是望不到头的道路,已经被一片浓密的黑暗吞噬,仿佛从未存在过。

“这下真的完了…”陈昭感到一阵绝望,但他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向前,无论前方等待他的是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迈开步子,朝着山洞深处走去。每一步都像是在踏入未知的深渊,但他别无选择。随着他的前进,跳动的巨物逐渐被抛在身后,但那低沉的轰鸣声却越来越近,仿佛在追逐着他。

“不管前面是什么,我都要面对。”陈昭在心中默念,试图给自己一些勇气。他知道,只有揭开这一切的真相,他才能找到出路,才能证明自己并没有疯。

摸着冰凉的岩石,陈昭一步步向前走前,当远离了巨物后陈昭摸索着向前走去。他不相信自己会如此莫名其妙的穿越,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在宿舍里没有遭遇致命的危险,没有突然的变故,现在自己的大脑还清醒,只是好像被格式化了。

失去了刚刚巨物的光,陈昭根本看不清眼前的道路,伸手在自己衣服里摸索,居然摸到了自己的手机,欣喜又绝望。欣喜的是有手机就能联系到外界,却又绝望这一切原来真不是幻觉,连手机都在身边。

掏出手机陈昭解锁了界面,发现连一格信号都没有。“早知道真不用果机了,信号是真的差。”陈昭无奈地划出手电筒,向着前方照去。

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微弱的光芒像是一盏孤独的灯塔,照亮了前方狭窄的山洞通道。手电筒的光束扫过凹凸不平的岩壁,投射出扭曲的影子,仿佛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着他。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向前走去。

陈昭看到,山洞的岩壁上布满了奇怪的纹路,像是某种文字,又像是某种生物的痕迹。他举起手机,试图将这些纹路拍摄下来,但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声轻微的“滴答”声。

那声音……像是水滴落地的声音,又像是……某种液体滴落在岩石上的声音。陈昭的心头一紧,他缓缓地将手电筒的光柱向上移动……

石洞的崖顶上,无数双眼睛被这光束照得紧闭,穴居生物会因为突然的光亮而感到不适,但是这天底下,会有抓在岩石上,长着一张张分明是清秀的人脸,却又是蝙蝠大小的生物吗?

就在陈昭被吓得动弹不得的时候,少数这些怪物被照的紧紧依附在岩石上,但是一侧更多的人脸怪物发出一声凄厉的鸣叫后,全部朝着陈昭扑来......


陈昭和老头走出李家村,风沙渐起,四周的景色在尘土中变得模糊不清。陈昭紧了紧背上的布袋,眉头紧锁,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他回头看了一眼老头,低声问道:“老头,你确定这条路是去长夏城的?”

老头眯着眼,拂尘在风中胡乱摆动,显得有些狼狈。他咳嗽了两声,说道:“小爷,我就是顺这条山路来的李家村,应该没错。不过今天这风沙有点邪门,咱们得小心点。”

陈昭点了点头,心中却更加警惕。他总觉得刚才那两名深色长袍的男子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尤其是那个叫五哥的人,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小爷,你有没有感觉不对劲?”老头低声问道。

陈昭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不好说。他们既然是自称什么巡查员,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任何可疑的人。眼下咱们得加快脚步,尽快离开这片区域。”

两人继续沿着山路前行,所幸山里的风来得快去的也快,不多时风就停了下来,眼前的山路也变得明朗。此时陈昭心中隐隐感到一丝异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身后窥视着他们。他又摸了摸怀中的苗刀,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就在这时,后方突然传来一下金属碰撞的轻微声响。陈昭怔了一下却没敢停下脚步,警惕地看向前方。老头也察觉到了异常,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小爷,不对劲!”老头低声说道。

陈昭点了点头,示意老头继续跟着走别停下脚步,自己则全神贯注听着身后再有无响动。他似乎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刚刚的金属碰撞声却再没发出。

“是刚刚的两人其中之一!”陈昭心中一沉,确定了这个脚步的声音是刚刚两人穿着的皂靴发出的,这种靴子底子较硬,在山路上行走会发出特有的声响。陈昭继续判断着节奏间的空挡,间隔较短说明是其中个子低的那位,追上来的是那个叫立山的男子。

思考到这儿,陈昭缓缓贴近到老头身边,低声说道:“是刚刚的两人之一,追上来了,咱们得想办法脱身。”

老头脸色一变,急忙说道:“小爷,咱们不能硬拼,得想办法绕开他,这些能进管理局的人必然有些能力手段。”

陈昭点了点头,迅速环顾四周,发现旁边在前方山路转角处有一条狭窄的小路通往路沿下,似乎可以绕过前方的人。他低声对老头说道:“跟紧我。”

两人迅速沿着山路拐进小路,小路旁是潺潺的山泉流水声,他们的脚步声被掩盖得几乎听不见。陈昭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这条路还算隐蔽,否则他们很难避开追踪。两人就这样躲进路边一处凸出的巨石下,都紧贴着石壁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被身后的人听到动静。

陈昭慢慢伸出头来观察着上方,果然见刚刚那名叫立山的男子鬼鬼祟祟地转过小路后,四处张望着他们的踪迹。

“奇怪了?难不成他们插着翅膀飞了?”此时站在小路转角的立山正四处探查着刚刚两人的踪迹,在确认前方的距离绝对不够两人躲后,立山蹲下身在刚刚失去视野的地方仔细观察着。

“躲不住了!”陈昭心头一沉,低声对老头说道:“在前面分开各跑各的!”说罢陈昭不等老头反应就快步沿着溪流往前方跑去。

老头倒也机灵,看到陈昭已经溜字诀了,一咬牙瞬间也往前方跑去,可惜本就年纪不小,加上早上刚被痛打了一顿,步伐跌跌撞撞的。

这时立山在小路上听到下方传来动静,往下一看才恍然大悟,原来两人躲下面去了,那就一定有鬼!立山也瞬时往山路下冲去。

当立山追到一条树分开的两条小径后,知道两人已经分头跑了,想着起码先追到一个再说,就这么朝着陈昭选的方向追去......

陈昭听到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后,知道凭体力是赢不了这场追逐游戏了,索性直接背靠在一边的树上,就这么静静站着休息,脑中思索着接下来的行动。

不多时立山便看到了正背靠在一棵树的陈昭,愤恨的冲到陈昭面前骂道:“死道士你跑什么!”

陈昭此时却反问道:“那你追什么,你不追我能跑?”

立山顿时感觉心火直冲头顶,虽然自己当了两年的预备队,但好歹是预言局的人,走到哪儿这些贱民不是恭恭敬敬的,今天还真碰到了个头铁不怕死的。想到这儿立山狞笑着拔出腰间的佩剑,提着剑一步步走向陈昭。

陈昭一时愣住,本以为立山会掏枪或拔刀,没想到竟是一把剑。

“等等!等等!这位大人!我跟你素未谋面无冤无仇的,大人何必苦苦相逼?”陈昭冲着立山用求饶的口气说着,同时暗暗握紧了藏在怀中的苗刀......

立山此时依然狞笑着提着剑一步步走来,就像是想要获得虐杀眼前人的快感一般,丝毫没注意到陈昭的手。

就在立山举起剑劈砍向陈昭的胳膊时,陈昭早已屈身做好了迎战的准备,他虽然没什么战斗技巧,但也不至于等人杀吧。

立山一剑劈来,陈昭都听到了直剑挥过来破空的鸣啸声,他上身向左侧一倾,手中抽出早就握好的苗刀,使出全身力道斜劈向立山的胸口......

“成了!”

陈昭兴奋地想着,此时的肾上腺素爆发让他觉得有一股报仇的爽感,他也是被逼无奈,若不是为了自保又怎会出手?

然而立山只是停顿了一下,将砍在树上的直剑瞬时往下一拉,刺啦一声直剑穿过陈昭的衣服,直直劈进了他的肩头。直到陈昭感受到了肩头传来的疼痛,才抬头看向刚刚立山被自己劈中的地方。

却见立山腹部的衣服被陈昭用刀劈开了一个大口子,但里面却没有任何因刀伤产生的痕迹,别说血迹连个划痕都没留下......

而此时的立山,正死死盯着陈昭,疯狂地狞笑......


“同学们,在传统道家的观念中,宇宙万物都是从‘无’中生出‘有’,然后‘有’又能回归于‘无’。从无到有,有无相生,即为阴阳。”吕教授站在讲台上,面对学生们娓娓道来。

陈昭坐在座位上,目光却有些游离。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张献阳,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混乱的记忆:长着人脸的蝙蝠、困在琥珀中的人身……他张了张嘴,本想问张献阳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却鬼使神差地说道:“这不就是二进制代码的‘1’和‘0’吗?用‘1’和‘0’,可生万物……”

“阿娘!阿娘!他动了!”一阵清脆的童声将陈昭从恍惚中唤醒。他缓缓睁开眼,眼前的景象与梦中的画面交错重叠,让他一时分不清虚实。

一个梳着丸子头、插着发簪的小女孩正趴在床边,瞪大眼睛看着他。陈昭也下意识地瞪大了眼,与小女孩四目相对。小女孩穿着一身淡蓝色的粗布衣裳,脸上带着几分好奇与天真。

“小茹,别这样,当心把哥哥吓到了。”一个微胖的妇人端着木盆走了进来,笑盈盈地看着陈昭说道:“小伙子,你醒啦?都躺了快两天了,还好有个游医来给你检查过,没其他问题,就是摔晕了。”

“这……是什么世界?”陈昭努力撑起身体,环顾四周,声音中带着几分迷茫。

“什么?世界……”妇人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要不小伙子你先吃点东西,再好好休息下吧,可别真是摔傻了。”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样吧,你先清醒下,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陈昭。”陈昭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我没有傻……应该也没疯,我是从山崖跌下摔懵的。”

“我叫李小茹,我从来没从山崖跌下过,所以我也不傻。倒是哥哥你应该有点傻,不然怎么会从山崖跌下。”小女孩心直口快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天真。

“小茹!再这样阿娘生气了!”妇人瞪了李小茹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李小茹见状,乖乖低下头,用手搓着衣角,不再说话。

妇人转头看向陈昭,语气温和:“小伙子,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吧。”

“哥哥,你饿了吗?阿娘煮的粥可香了!”李小茹抬起头,眨巴着大眼睛,凑近陈昭的脸,仿佛要将他脸上的每一丝表情都看透。

陈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谢谢小茹,我确实有点饿了。”

妇人将木盆放在一旁,从桌上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粥,递给陈昭:“小伙子,趁热吃吧。这山里风寒,你刚醒,身子骨还虚着呢。”

陈昭接过粥碗,低头喝了一口,温热的粥顺着喉咙滑下,仿佛将他从混乱的思绪中拉回了一些。他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是一间简陋的木屋,墙上挂着几件农具,窗外的月光透过纸窗洒进来,映出一片温暖的光影。

“这里是……哪里?”陈昭放下粥碗,试探性地问道。

“这里是李家村,小伙子。”妇人笑了笑,“你从山崖上跌下来,被村里的猎户发现,这才把你救了回来。”

“李家村……”陈昭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脑海中却没有任何印象。他努力回忆着自己原本的世界,却发现那些记忆仿佛被一层薄雾笼罩,模糊不清。

“哥哥,你是不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李小茹歪着头,好奇地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陈昭苦笑了一下,“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一切都那么真实,可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在这里。”

“梦?”李小茹眨了眨眼,“我阿娘说,梦都是假的,醒来就好了。”

“也许吧……”陈昭叹了口气,心中却隐隐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中年男子推门而入,脸上带着几分焦急:“李阿娘,不好了!村口来了两个陌生人,说是要找什么‘外来者’!”

“外来者?”妇人皱了皱眉,转头看向陈昭,“小伙子,你……”

陈昭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粥碗。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直觉告诉他,那些陌生人很可能是冲着他来的。

“阿娘,我……”陈昭刚想开口,却被妇人打断。

“小伙子,你先别慌。”妇人拍了拍他的手,转头对中年男子说道,“你去告诉村里人,就说咱们村没有外来者,让他们赶紧离开。”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转身匆匆离去。

“哥哥,你是不是惹了什么麻烦?”李小茹凑近陈昭,小声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陈昭苦笑了一下,“但我觉得,我可能不属于这里。”

“不属于这里?”李小茹歪着头,似乎不太明白他的话。

“小伙子,你先别多想。”妇人安慰道,“不管你是谁,从哪里来,既然你到了我们李家村,我们就会护着你。你先好好休息,等身子养好了,再做打算。”

陈昭点了点头,心中却依旧无法平静。他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卷入了一场巨大的谜团之中,而这一切,或许与他那个“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窗外,月光如水,映照着木窗,但陈昭的心中却笼罩着一层阴霾。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哥哥,你会讲故事吗?”李小茹突然问道,打断了陈昭的思绪。

“故事?”陈昭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你想听什么故事?”

“我想听……关于梦的故事。”李小茹眨了眨眼,“阿娘说,梦都是假的,可我觉得,梦里的世界一定很有趣。”

陈昭看着李小茹天真无邪的脸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暖意。他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好,那我就给你讲一个关于梦的故事……”

窗外,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为这个陌生的世界增添一丝神秘的气息。而陈昭的故事,也在这片宁静的山村中,缓缓展开……


等歇息好之后,李老头抱着襁褓中的孩子再次动身。

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李老头终于看到远处有一缕炊烟升起。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加快了脚步。然而,随着距离的拉近,他发现那炊烟是从一座破旧的茅草屋中冒出来的。屋子的门半掩着,门口堆着一些柴火,显然有人居住。

李老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上前去。他轻轻敲了敲门,声音沙哑而微弱:“有人吗?”

屋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门被推开了一条缝。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探出头来,警惕地看着李老头:“你是谁?”

李老头连忙低下头,声音颤抖:“老嫂子,我是过路的,带着个孩子,实在走不动了,求您给口热水喝,让孩子暖暖身子。”

老妇人看了看李老头怀中的孩子,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她叹了口气,将门完全打开:“进来吧,外面冷。”

李老头感激地点了点头,跟着老妇人进了屋。屋内虽然简陋,但比外面暖和了许多。老妇人指了指炕头:“把孩子放那儿吧,我去烧点热水。”

李老头小心翼翼地将孩子放在炕上,用棉袄盖好。孩子似乎感受到了温暖,微微动了动,但依旧没有醒来。李老头坐在炕边,看着孩子,眼中满是心疼。

老妇人端来一碗热水,递给李老头:“喝点吧,暖暖身子。”

李老头接过碗,双手颤抖着喝了一口,温热的水顺着喉咙流下,仿佛驱散了他体内的寒意。他感激地看着老妇人:“老嫂子,谢谢您,您真是好人。”

老妇人摆了摆手,坐在炕边,看着孩子:“这孩子多大了?”

李老头低下头,声音低沉:“才足月,还没个名字呢。”

老妇人叹了口气:“这年月,真是苦了孩子了。”

老妇人看着李老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她站起身,走到柜子前,翻出一块干硬的饼子,递给李老头:“拿着吧,路上吃。”

李老头接过饼子,眼中满是感激:“老嫂子,谢谢您,您的大恩大德,我……我记在心里了。”

老妇人摆了摆手:“别说这些了,赶紧走吧,前面不远倒是个镇子,天快黑了,路上小心。”

李老头点了点头,将饼子揣进怀里,重新背起孩子,向老妇人鞠了一躬,转身走出了屋子。

屋外的寒风依旧刺骨,李老头紧了紧背上的孩子,继续向前走去。他知道,前方的路依旧艰难,但他不能停下。为了怀里的孩子,他必须坚持下去。

走到夜色渐深时,李老头终于看到远处有一片灯火。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加快了脚步。随着距离的拉近,他发现那是一座小镇,镇上的房屋错落有致。

李老头怀抱着孩子走进了小镇,左右寻问打听到个小医馆,他想孩子在野外冻了这么久,应该让大夫给看看孩子有没有事,至于钱的事…自己一把老骨头了能干啥活就干啥活吧。

李老头抱着孩子,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小镇的医馆。医馆的门半掩着,里面透出一丝昏黄的灯光。他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药草味扑面而来。医馆里,一个中年大夫正坐在柜台后,手里捧着一本医书,头也不抬地翻着。

李老头走上前,声音沙哑而颤抖:“大夫,求您给看看这孩子,他在外头冻了太久,我怕他……”

大夫抬起头,瞥了一眼李老头,见他衣衫褴褛,满脸风霜,眼中顿时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冷冷地说道:“看病可以,先付诊金。”


“我...想回...家...”倒在老头怀里的陈昭已经失去了意识,却低声呢喃了一句。

老头看着倒在怀里的陈昭,这个他称作小爷的人,其实依然有张并不成熟的青年面容。

与陈昭有这么多故事的老头,才想起陈昭也不过是个想家的青年人罢了。

想到这里,不知老头又想起些什么,眼眶开始微微湿润,喃喃自语着。

“小乖不怕,阿爷带你回家。”

......

陈昭躺在一片虚无中,却突然觉得很安心,因为现在这种让他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的感觉,让他很安心。

在梦里,没有追查他的异能真人,没有山洞中的人脸蝙蝠,没有琥珀人蛹,也没有时刻致命的危险。

他想起自己曾经最快乐的时候,就是小学时每天放学后妈妈做的饭菜,因为妈妈的饭菜不像是书本里的知识一样枯燥无味。

当陈昭看到每个题目时,总能下意识地就推理到这道题的答案,但是他从来却猜不到妈妈今天到底要给他做什么饭菜,所以每天都会期待着餐桌上的每道菜,也会期待着爸爸下班后给他带了什么礼物。

小时候的生活平淡而温馨,它没有什么跌宕起伏,陈昭就这样被时间的羊水温暖的包裹着长大。

“如果这就是人死后的世界,那么我也能坦然接受。”陈昭满眼温柔的微笑着。“我没有做过什么恶事,不应该有这样的报应来到这种世界。”

“昭儿,吃饭啦。”这时妈妈温柔的声音响起,陈昭下意识望去,居然真的看见妈妈正解下围裙叫着自己。

陈昭开心地朝着妈妈身边跑去,紧紧抱着妈妈,闻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放学后陈昭就特别想看到妈妈。

“你这孩子,多大了还撒娇呢。”母亲笑着揉了揉陈昭的脑袋。“别闹了,快去吃饭。”

“嗯!”陈昭兴奋地坐在餐桌旁,看看今天的饭菜,里面怎么还有自己讨厌的苦瓜。

“不能挑食,来,先尝尝吧。”妈妈依旧笑着给陈昭夹了一筷子苦瓜。

平时陈昭肯定不愿意先吃苦瓜,但是今天他很听话,就这么嚼着妈妈夹来的苦瓜,嘴里居然充斥着一股香味,奇怪,苦瓜为什么会这么香?

陈昭嚼着苦瓜,没来由的问起妈妈。“妈妈,你说如果有天我变成小鸟飞到天上了,你会怎么办呀。”

妈妈双手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陈昭答道:“如果我的昭儿变成了小鸟,我就变成鸟窝随时等他回家。如果昭儿想要飞在天上,我就变成云替他挡住太阳。”

“那如果我变成一条小鱼呢?”

“那我就变成水,我会变成一条溪流,静静在围着昭儿。”

“那...我要变成一头狼,还会吃人呢!”

“...那我就是猎人啦,但我不会开枪打你,我会盯着你不让你吃人。”

“那妈妈,我是狼啊,不吃人如果要饿死了怎么办?”

“如果昭儿真的会被饿死,,妈妈就让昭儿吃吧。”妈妈依然笑着看着陈昭。“好了,吃饭不要讲话,快吃吧。”

“嗯!”陈昭也不理解为什么妈妈会这样回答,他咀嚼着嘴里的苦瓜,觉得真的好香...好香...怎么会是...米香味?

......

“小...小爷?”老头看到怀里的陈昭有了反应,把放进嘴里的炒米居然开始咽下去了,兴奋地摇晃着陈昭。

陈昭慢慢睁开眼,刚刚眼前是自己温柔美丽的妈妈,现在居然是个糟老头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小爷,您终于醒了,我都怕您再不醒,我就要...就要...”老头一时激动地也不知道说什么。

“你不管想什么,我死了,你就是陪葬的。”陈昭直起半边身子晃了晃脑袋。“我昏了多久了?”

“不久,两分钟的样子,那荆棘可能有点毒性但不强,主要是您才受了伤又太累了。”老头笑嘻嘻地说着。

“走吧,不能继续待着了。”说罢陈昭就准备站起身,一旁的老头也准备搀扶下陈昭。

然而两人正要行动时,突然感觉脚底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又瞬间被猛地一拉,两人霎时被拉开好一段距离!

陈昭低头一看,瞬间清醒了,小腿上怎么会密密麻麻缠着一圈根须?那根须看着很细但是密密麻麻的绕着自己的小腿。

要命的是,那根须居然有一股怪力,直拖着陈昭往荆棘丛中去......

陈昭双手死死扒着地面,手指都抠进了泥土中,双腿不断地踢踹,然而那须根的怪力却丝毫没有停顿,反而加快了速度拖着陈昭往后拉去。

再看向老头那边,同样如此,老头更是在那儿急的大声喊叫。

“鬼知道被拖走还能不能活!”陈昭瞬间冷静下来思考,冲着老头喊道:“剑!我拿的那个人的剑!”

不知老头是耳背还是太紧张,居然就没反应起陈昭的话,依然在另一边双腿乱蹬大喊大叫。

“冷静...冷静...”陈昭仔细思考着自己是怎么突然就被这鬼根须拖住的...“对了!”

陈昭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突然停下了身上的所有动作,那根须在拖行了一下后,居然真的停了下来!

“没错!为什么我们不动的时候就没被拖拽!因为这鬼东西是流沙效应!”陈昭发现根须不再拖拽自己后,用尽全身力气朝老头喊道:“别动!别动!你不动它就不会动!”

这次老头没耳背,他倒是很相信陈昭在危险时刻的判断力,就这么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没有动,果然老头那边的根须也没有再拖拽他。

接下来的麻烦是,陈昭要怎么弄断这些缠绕的根须,虽然看着不是很粗,但是手中也没有锐器啊。

陈昭微微抬头看去,刚刚立山的剑,还有老头的包就在离自己两米多的距离,这又难住了陈昭,他现在哪敢有大动作。

陈昭手在身上摸着,希望能找到什么,有了!

根须绑住了他的小腿,又没钻进他的肉里!金蝉脱壳!

陈昭手慢慢伸到裤子上,小心翼翼的解开那裤带,慢慢抬身扭着屁股一点一点地将裤子从腿上褪去。

然而裤子都要褪到小腿时,陈昭顿时心如死灰,那根须死死地缠绕在小腿上,连带着裤子都死死地贴在陈昭腿上,根本脱不掉。

“流沙效应...”陈昭继续思考着,不远处老头看着陈昭都快成功了又放弃,顿时觉得天塌了。

陈昭伸手左右抓着,抓到了一块石头,顿时觉得又有希望了。他又慢慢将裤子里的腰带解开,得亏在李阿娘家换的衣服是那种旧粗布裤,里面的腰带是缠在裤沿的。

陈昭慢慢用裤带绑在石头上 多绑了几圈,这期间大气都不敢喘。另一边的老头一直盯着陈昭,不知道这小爷又想到了什么办法。

手握住了绑着裤带的石头,陈昭掂了掂觉得挺重的,他抬手就往身边几米的方向丢去。

石头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这时陈昭只觉得小腿上的根须真的慢慢松开,就慢慢的往刚刚石头落地的方向爬去......

“有用!”陈昭激动地慢慢扯着裤带,将石头往自己这边拉着,等重新抓到手中后,陈昭故技重施。

反复丢了两三遍后,刚刚死死捆着陈昭的根须居然真的全部松开了,反而是慢慢缠绕住了地上的石头。

就这样陈昭缓缓站起身,手中拽着一头绑着石头的裤带,而那块石头正被根须死死缠绕着往后拉去......

陈昭劲儿用的越大,反而那根须拉着石头的劲儿就越大,就这样在月色下,一个人在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互相进行着一场奇怪的拔河比赛......

“刺啦”当陈昭慢慢挪动着脚步拿到立山的剑和老头的包后来到老头身边,轻声嘱咐着老头等砍断这些根须后千万别有大动作。

就这样,两人终于在诡异的根须下逃了出来,当看到身后的根须已经拉着石头钻进了荆棘丛中后,两人不约而同地撒丫子就跑,生怕身后的根须再追上来。

两人一口气狂奔数百米,直到肺部传来火烧般的刺痛,才敢停下脚步。陈昭背靠着一棵需要两人合抱的巨树,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老头也好不到哪儿去,佝偻着身子,双手撑着膝盖,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

“小爷…这…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老头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声音里还带着颤抖,惊魂未定地问道。

陈昭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心有余悸地回头望了一眼,月光透过树冠,在地面投下斑驳的阴影,让那片荆棘丛显得格外阴森可怖。“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能利用流沙效应,还能控制植物根须…这地方,太邪门了。”

“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老头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丝恐惧。

陈昭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环顾四周。“先离开这里再说。这片林子处处透着诡异,肯定还有其他危险,我们得尽快找到出路。”

他从老头的布包里摸出水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润了润干渴的喉咙。然后,他抽出立山的剑,在月光下仔细端详。剑身通体黝黑,仿佛能吸收所有的光线,材质特殊,握在手中沉甸甸的,锋利得让人心悸。

“这把剑…或许能派上大用场。”陈昭喃喃自语,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

“小爷,这剑…能砍断那些根须吗?”老头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陈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应该可以,但那些根须再生速度很快,我们得小心点,别再被它们缠住。”

两人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些体力,便继续前进。陈昭走在前面,手持利剑,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老头紧随其后,亦步亦趋,仿佛一只受惊的鹌鹑,生怕再次遇到危险。

越往林子深处走,树木就越发密集,光线也越来越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味,混杂着泥土的腥味,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

“对了,我刚刚昏倒时,你给我喂了什么东西?”陈昭一边走,一边嗅着空气中淡淡的米香,疑惑地看向身后的老头。

老头从布袋里掏出一把干黄的炒米,递给陈昭。“小爷再来点?这是生米加盐炒的,耐嚼顶饿,路上吃最方便。”

陈昭接过炒米,抓了一把塞进嘴里,用力咀嚼。米香味倒是挺浓郁,但口感干硬,难以下咽,噎得他赶紧灌了一口水。梦里那股温暖的米香味,果然是这东西的味道。

“奇怪……”陈昭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盯着老头。“这炒米这么难嚼,我昏迷的时候,你是怎么喂我的?就不怕把我噎死?”

老头被陈昭看得有些心虚,想到自己是用嘴嚼碎后,再用手指抠开陈昭的嘴巴塞进去的,生怕陈昭嫌弃,赶紧把头扭到一边,含糊其辞地说道:“小爷,看路!看路!小心再被那些根须缠住!”

陈昭狐疑地眯起眼睛,总觉得老头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但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作罢。

就这样,两个人各怀心事,沉默地走在通往长夏城的道路上……

……

就在陈昭两人逃离那片诡异植物大约一个小时后,五哥率领的四人小队,也遭遇了同样的危机。

五哥在挣扎中,不慎将匕首掉落在远处,此刻,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令人绝望的景象。

他们四人,都被那些诡异的根须倒吊在一株高达两三米的巨型植物旁。其中一名队员,已经被拖入了那株植物的两扇巨大的叶片之中。

那两扇叶片不断地开合,就像一张贪婪的巨口在咀嚼食物,而叶片的四周,早已被喷溅的鲜血染成了猩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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