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沐依依司徒南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恨不由心,处处生忧怖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橘子不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们说这小畜生啊!大师姐他们正在拿小孽畜做研究呢!这小畜生可能因为有师父的血脉,命硬,试了好几种法器,现在都没有咽气。”我的女儿,她还活着!我的心脏骤然紧缩,我猛地推开他们,踉跄起身。我赶到关押妖物的大牢中,刺鼻的血腥味很快涌了上来。司徒南的徒弟们将我刚出生的孩儿放在法阵中间,尝试着驱动各种除妖的法器。每驱动一下,婴儿娇弱的身体就抽搐一下。婴儿的哭声震天,但是没有一个人有停下的意思。“住手,全都住手!”我失控大喊道。我的喊叫声,让他们越发得意,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我冲进法阵。沐依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来得正好,两个妖孽,一起铲除了。”“师兄们,是这个妖孽自己跑到法阵中间,今天就让我们替天行道。”凌空产生一道金色的结界,我不停地拍打...
《爱恨不由心,处处生忧怖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你们说这小畜生啊!
大师姐他们正在拿小孽畜做研究呢!
这小畜生可能因为有师父的血脉,命硬,试了好几种法器,现在都没有咽气。”
我的女儿,她还活着!
我的心脏骤然紧缩,我猛地推开他们,踉跄起身。
我赶到关押妖物的大牢中,刺鼻的血腥味很快涌了上来。
司徒南的徒弟们将我刚出生的孩儿放在法阵中间,尝试着驱动各种除妖的法器。
每驱动一下,婴儿娇弱的身体就抽搐一下。
婴儿的哭声震天,但是没有一个人有停下的意思。
“住手,全都住手!”
我失控大喊道。
我的喊叫声,让他们越发得意,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我冲进法阵。
沐依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来得正好,两个妖孽,一起铲除了。”
“师兄们,是这个妖孽自己跑到法阵中间,今天就让我们替天行道。”
凌空产生一道金色的结界,我不停地拍打着金色的结界,“沐依依,我任凭你处置,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她是无辜的。”
沐依依眼中全是狠厉:“无辜,只要是妖,就没有无辜的!”
“更何况,你不勾引师父,这孽畜就不会出生。”
眼见怀中的婴儿,气息越来越弱。
法阵的力量也越来越强大。
我必须救她,我要让她好好活着。
绝望间,我用力震碎半颗内丹,释放出巨大的妖力,冲破了结界。
我恢复了半个真身,我的手瞬间长出一指长的指甲,锋利无比,我发疯一般朝沐依依的方向刺过去:“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女儿!”
爪子刺破沐依依的胸口的瞬间,我被一道浑厚的内力震得退后了几步。
司徒南抢过了我怀里的孩子。
沐依依捂着伤口惊恐地躲在了司徒南的身后。
“师父,你再来晚一步,就只能见到徒儿的尸首了。”
“师娘想挖了我们的心脏呢。”
一听到心脏这两个字,司徒南的脸色陡然黑了下来。
我匍匐在地上,不断地磕头,一如当年求他放过我的族人。
“你放过我们的孩子好不好,你答应过高僧,也答应过我,让他好好活着。”
“让她结佛心,行善事。”
过去的一整年里,因为孩子的存在,司徒南久违地流露出些许温情,他曾说过:“我会让她读佛经,行善事。
只要她不作恶,我就会给她一次活着的机会。”
司徒南神色有些松动。
我继续在地上磕头,头上的血不断顺着额头流下来。
“你说过不管是男孩和女孩,要给她取名飘絮,因为这一辈子我们都被困得太辛苦了。”
“你说希望她自由。”
司徒南看向怀中的孩子时,那婴儿正睁大眼睛冲着他笑。
沐依依看到这一幕,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身子摇摇欲坠。
旁边的青衣男子紧张地将她扶起来。
男子一脸愤慨:“师父,师姐本来就在捉妖的时候受了重伤,现在又遭受狐妖致命一击,恐怕会落下病根。”
一众弟子跪在地上,“求师父这次不要对狐妖心慈手软。”
他伸手粗暴地扯开我的束胸。
“那我就如你所愿!”
我身上的铁链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
刚生下孩子的我承受不住,鲜血不断往外涌出。
我绝望地看向窗外,窗外的春光遮不住这一室血腥的旖旎。
柳絮飞入我的眼中,曾经在这样一个春日,我爱上了司徒南。
不顾人妖殊途的祖训,一心一意和他厮守终生。
可他立下的海誓山盟,对我的爱意关怀都是假的,只不过是为了有一天将我的族人送上断头台。
狐妖早已被屠戮殆尽。
我忍受五年的凌辱折磨,只为了找一个机会逃走,带走被镇压的族人魂魄。
我的身下一次又一次被司徒南撕开,新鲜的血液覆盖在身下父母的皮毛上。
我和父母的血,族人的血终将融合在一起。
我黯淡的眼眸中闪过希冀。
你们在奈何桥上等着我,我会带你们的魂魄回家,然后去地府与你们团聚。
这一晚,束妖锁链鲜血淋漓,疼痛让我晕厥过去。
司徒南趁我昏迷的时候,替我解开锁链,亲手上了药。
他不知道狐狸在梦中也会有知觉。
我似乎听到他带着哭腔的呓语:“在我十岁的时候,我的母亲好心收留了一个受伤的乞丐。”
“可等这个人伤养好后的那个晚上,他就兽性大发,滥杀无辜。”
“妹妹倒在血泊中,她的心脏被挖走了。”
司徒南哭出了声:“我的妹妹才四岁,司徒家,六十四口人身首异处。”
“是师父在一片血海里救了我!
血海深仇,我如何能不恨呢?”
他的手冰得像雪一样,颤抖着抚摸着我身上一寸寸的伤口:“暮雪,你告诉我,为什么在我面前你总是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总让我狠不下心?”
在我睁开双眼的刹那,他改变了神色。
我猩红着双眼道:“你既然恨我,可不可以放过我,让我离开?”
我跟司徒南不一样。
他恨不得剖开我的心,吃了我。
而我只想为自己赎罪。
如果不是我,我的族人不会惨死,连灵魂都回不了故乡。
他眸光一冷,用力掐进我的伤口,嘲讽道:“楚暮雪,你终生是我司徒家的人,你能到哪里去?”
“还想出去为祸人间吗?”
说完这句话,他拂袖离去。
他的袖间飘来阵阵花香,我这才看到房间的角落摆着一束盛开的风铃花。
风吹过,风铃花簌簌作响。
这曾是我最爱的花。
悲凉到极致的心里突然涌出一丝可笑的暖意,原来司徒南从来没有忘记过我们的初遇。
司徒南的几个徒弟进来替我解开了锁链。
他们脸上满是不耐烦,弄得铁链叮当响,“不知道,师父对这个妖孽这么好干什么?
每天好吃好喝得供着,每一年居然还有一天可以恢复自由之身。”
“她是师娘,我们说话要注意一点。”
“她也配?
师父娶这个狐妖是故意羞辱她,你们难道不清楚吗?”
“可师娘又没有杀过人,前几天师娘还诞下了师父的孩子,可惜刚出生就死了。”
为了救我的族人,我爬上了捉妖师的床。
七天七夜,他被狐狸一族特有的媚术勾得下不了床。
一场欢爱过后,我才知道他早就下了将狐族赶尽杀绝的命令。
为了救剩余的族人,我不顾赤裸的身子,在他面前磕头求他发发慈悲。
他却当着我的面剥下族人带血的皮毛铺满了整个宅子,将嫁衣和铁链粗鲁地套在我的身上。
他的语气漠然:“都是你们这些畜生害得生灵涂炭,是狐妖杀了我全家。”
“你不是想嫁给我吗,我就如你所愿,让你陪着我见证妖族的覆灭。”
他将我锁在密室,日夜折磨。
每抓一个妖回来,他都会把我拖来观摩,看他是如何一步步放掉妖血,碾碎妖的骨头和肉身。
无数的妖来到我的梦中呻吟,而我只能在他身下曲意逢迎。
他以为我是因为爱而自甘下贱,一次次凌辱我的感情,更是为了救治他的女徒弟,将我们的骨肉炼成丹药。
而我终于将族人的灵魂收集完毕。
三天后的月圆之夜,捉妖师府上,百鬼夜行,是我正带着族人的灵魂回家…………我从密室巴掌大的窗口望出去。
又是一年春天,纷飞的柳絮四处飘落。
落在一片土丘上,那片地方埋着我的十个孩子。
被司徒南囚禁的五年,怀胎十次,次次都是即将显怀的时候,逼着我吃药打掉。
这一次本来应该是个例外,因为路过的得道高僧说我腹中的孩儿与佛有缘。
司徒南犹豫了,他摸着我的小腹说:“孩子是无辜的。”
在我怀孕期间温言细语,极尽关怀。
可这一次,孩子刚出生就被他们的徒弟带走,他们说生下来就没了气息,是个女婴。
我正在窗口等着,他们埋葬我孩儿的尸体,我却迟迟未等到。
只等来了盛怒的司徒南,他一脚踢开了密室的门,死死地钳住我的脖子。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动依依一根手指头。”
“你当真以为我把你囚禁在这里是因为怜惜你吗?”
真是可笑,他的所作所为与怜惜有什么关系。
他将我按压在地上,地上铺着的狐狸毛四处飞溅,落入口鼻。
我一边咳嗽,一边求饶:“是我做的。”
“是我蛇蝎心肠,嫉妒沐依依能够得到你的宠爱。”
“是我妖性不改,整天想着害人,都是我的错,我该死。”
司徒南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手上的力度松了一分。
我涨红了脸,开始猛烈咳嗽起来。
我一直都清楚,道歉比反驳有用。
每一次,沐依依出事,他第一个找的人就是我。
沐依依生病了,沐依依身上多了一个微小的伤口,甚至是沐依依心情不畅。
不用调查,我必然是罪魁祸首。
因为我是妖,所以我无恶不作!
司徒南从来不愿意想,我被他用束妖锁链钳制住,被关在这个只能看见一寸阳光的房间,能做到什么。
司徒南看着不停道歉的我,愤恨的目光里闪过一瞬的哀伤。
当我抬起头看向他时,对视的那一刻,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出言嘲讽:“畜生就是畜生,最擅长迷惑人心!”
“否则会令同门弟子心寒。”
沐依依抿抿唇,勾起嘴角的血,身体踉跄倒向司徒南的方向。
“师父,都是我的错,我身为大师姐,没有保护师兄们的能力。”
我朝着沐依依的方向磕头:“一切都是我的错。”
“把我的命赔给你好不好?”
司徒南看向我,眸光骤然变得阴冷:“你就那么不想活吗?”
“罪还没有赎够,就想去死吗?”司徒南眼底是无法撼动的决心,“来人,将炼丹炉搬来。”
他的语气一顿,“将这小孽障炼制成丹药。”
“她是最好的补药。”
就连跪着求他严惩我的弟子们,脸上都有些震惊。
以活物血肉炼丹,确实能增长修为,但为名门正派不齿,更何况是亲生骨肉。
司徒南冷静开口:“不过是妖孽而已!”
我的心脏好像被人一寸一寸地撕碎,我绝望地抓住他的衣袍,想要将孩子抢回来。
他一抬手,我又回到了法阵中。
他开启了最强大的法阵,我不能动弹分毫。
我嗓子已经哑了:“司徒南,这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眼见着孩子被抛到了炼丹炉中,婴儿的啼哭声越来越大,再慢慢减弱。
我猛地震碎了自己剩下的半颗内丹,等我冲破法阵的时候,婴儿的哭声已经停止了。
我用自己的身体撞到滚烫的炼丹炉,里面的火焰不断往外袭来。
“我的孩子啊!”
火焰灼烧着我的身体,一寸寸肌肤变得狰狞可怖,源源不断地痛楚将我包围。
“楚暮雪,你想干什么?”
司徒南一脚踢开了炼丹炉,里面的火焰骤然熄灭。
可哪里还见得到我孩儿的身影。
巨大的悲恸下,我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密室。
我趴在巴掌大的通风口,看到了外面的人正在土丘上埋葬什么。
我终于等到了,我笑得凄厉,笑着笑着,嘴角的鲜血就流了出来。
窗口外漫天的柳絮一遍又一遍覆盖在山丘上,我的女儿叫飘絮。
可惜,她还是未能来得及看一眼这样的春天。
我这才注意到房间里摆满了风铃花,香味刺鼻。
三天后,司徒南带着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进了房间,老人手上端着一碗汤药。
“雪儿……”他好久没有这么叫我,我们俩都有些愣神。
他神色凄惶:“你何苦要这样,震碎自己的内丹。”
我满目猩红地望着他:“飘絮是我们的孩子,你给了她活的希望,却又亲手掐断了。”
“不过是妖而已,就不必再提了。”
他说这话时不敢直视我的双眼。
直到老人将汤药双手奉上,司徒南才重新将视线停留在我身上。
老人的双眼像鹰一般闪烁着:“大人,这碗汤药让夫人喝了,就可以让夫人变成普通人。”
司徒南凝眉迟疑道:“巫医,果真有这种奇效?”
巫医匍匐跪地:“若无效,老身的性命任凭处置。”
司徒南将汤药端在手里,看向我的目光是隐藏不住的殷切期盼。
但他的声音仍然厉然:“既然你已震碎了自己的内丹,就算是偿还了你一身的罪过,现在将它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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