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手机，视频画面刺痛我的眼睛。
“只要我一发，全校都能欣赏到裴时漾的演技。”
我颤抖着放下了手机。
“乖，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轻抚我的脸。
次日，谢延舟敲响宿舍门。
“我妈住院了，治疗费不够。”
我抬头看他，眼里有一瞬希望：“所以你是来找我帮忙的？”
“对，去继续你的兼职。”
我震惊了！
“我不去。”
我咬紧牙关。
“那我就只能卖视频了，毕竟医药费要紧。”
他语气平淡。
“你怎么能这样...别矫情，你不是最爱我吗？”
我买了水果去医院看谢延舟的母亲。
病房里传来孟瑶的声音。
“阿姨，这是瑞士进口的营养品。”
“瑶瑶真懂事，延舟眼光真好。”
“阿姨，我给您买了您最爱吃的糕点。”
我走进病房，强颜欢笑。
谢延舟看我的眼神充满警告。
孟瑶得意地亮出手腕：“延舟送的限量手镯，定制的，花了不少钱呢。”
病房外，谢延舟冷漠地递给我一张卡片。
“明天，这个地址，不要让我失望。”
回到宿舍，女生们的讨论戛然而止。
苏浅坐在床上涂指甲油：“回来了？
刚听说你还挺满意我给你介绍的兼职。”
“我没有...别装了，都知道你为了钱什么都做。”
室友厌恶地看着我。
原来流言早已散布全宿舍。
辅导员办公室，我鼓起勇气想求助。
“裴时漾啊，谣言止于智者。”
辅导员头也不抬。
“但我真的被...年轻人压力大可以理解，但不能乱造谣诽谤他人，尤其是谢延舟这样品学兼优的学生。”
所有人都相信学霸。
“裴时漾，晚上陪我和瑶瑶吃饭，扮演我妹妹。”
谢延舟发来短信。
今天是谢延舟的生日。
“穿这个，别让我失望。”
他递给我一件几乎透明的礼服。
我无力地点头。
私人会所灯光昏暗。
迎面而来的是孟瑶得意的笑容和一个陌生男人贪婪的目光。
“这就是我说的女孩，怎么样，钱老板？”
谢延舟毕恭毕敬。
原来是孟瑶的实习领导。
“不错，比照片漂亮。”
钱老板舔了舔嘴唇。
我心如坠冰窖，拉住谢延舟衣角。
“我不干，这不是你说的拍摄。”
谢延舟一把甩开我的手。
“别废话，我为你付出那么多，该你回报了。”
他生日想讨好孟瑶和她的领导，而我就是礼物。
我转身要走，孟瑶却挡在门口。
“怎么，嫌钱少啊？”
她挥了挥手腕上的新手镯。
“还是说，你想全校看到你的视频？”
谢延舟逼近我，粗暴地推我进更衣室。
“别给我丢脸，我妈的手术费你不想管了是吗？”
我看着镜中惊恐的自己，决定做点什么。
我悄悄将手机藏在内衣里，打开录音功能。
“来，笑一个。”
钱老板举起酒杯。
他的手已经搭在我的腰上，缓缓下滑。
我猛地推开他，指甲划破了他的手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