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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风尘尽,归来似净土:苏小小顾清尘番外笔趣阁

妖妖幺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该说什么?说父亲贵为首席太医,不能坏宫里的规矩?还是说他的姐姐死期已到,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说出这些无从求证的事,改变不了现状。我无视他的质问,面无表情地说:“你不是都知道吗?问那么多为什么有什么意义?”“能让我们回到过去?还是能让我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当年我去南山寺上香。一眼被他清冷的样子深深吸引。我总是在他念佛的时候去捉弄他。看他红脸的样子,我开心极了。后来我长大了,才发现自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我缠了他很久,他一直冰冷拒绝。那日我陪他安葬了他的姐姐,他说愿意和我共结连理。谁曾想这才是他复仇的开始。原本我不止一次地想找他当面问清楚。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明白,问到了能怎么样?我只恨自己,爱错了人,信错了人。我没有时间和...

主角:苏小小顾清尘   更新:2025-05-05 13: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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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小小顾清尘的其他类型小说《从此风尘尽,归来似净土:苏小小顾清尘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妖妖幺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该说什么?说父亲贵为首席太医,不能坏宫里的规矩?还是说他的姐姐死期已到,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说出这些无从求证的事,改变不了现状。我无视他的质问,面无表情地说:“你不是都知道吗?问那么多为什么有什么意义?”“能让我们回到过去?还是能让我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当年我去南山寺上香。一眼被他清冷的样子深深吸引。我总是在他念佛的时候去捉弄他。看他红脸的样子,我开心极了。后来我长大了,才发现自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我缠了他很久,他一直冰冷拒绝。那日我陪他安葬了他的姐姐,他说愿意和我共结连理。谁曾想这才是他复仇的开始。原本我不止一次地想找他当面问清楚。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明白,问到了能怎么样?我只恨自己,爱错了人,信错了人。我没有时间和...

《从此风尘尽,归来似净土:苏小小顾清尘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该说什么?

说父亲贵为首席太医,不能坏宫里的规矩?

还是说他的姐姐死期已到,大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说出这些无从求证的事,改变不了现状。

我无视他的质问,面无表情地说:“你不是都知道吗?

问那么多为什么有什么意义?”

“能让我们回到过去?

还是能让我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当年我去南山寺上香。

一眼被他清冷的样子深深吸引。

我总是在他念佛的时候去捉弄他。

看他红脸的样子,我开心极了。

后来我长大了,才发现自己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

我缠了他很久,他一直冰冷拒绝。

那日我陪他安葬了他的姐姐,他说愿意和我共结连理。

谁曾想这才是他复仇的开始。

原本我不止一次地想找他当面问清楚。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明白,问到了能怎么样?

我只恨自己,爱错了人,信错了人。

我没有时间和他纠缠。

父亲的药今日再不续上,怕是会疯得厉害。

他只要一发疯,谁也拦不住。

我得赶紧去借银子买药。

我一连找了好几个常客。

听说我要借钱,都像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了我。

后来我跪在刘员外面前说:“求员外疼我,一百两就行。”

刘员外一脚踹在我的心口上。

“臭婊子,还敢来找我,你是想害死我吗?

我们家那个母老虎上次差点剪了我的命根子。”

一直跟在我后面的顾清尘一把拉起我。

“苏璃月,你给我起来,我给你银票。

你要多少,一千两够不够?

不够我给你五千两。”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太脏,还不了你的银票。”

顾清尘青筋暴涨,“不要你还,你听见了吗?

我不要你还!”

我努力憋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那不要了,卖身都还不了的银票我不要。

求你不要再跟着我。”

顾清尘呆在原地再也没跟上来。

我跑了两天求了两天,毫无收获。

当晚父亲疯病发作,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屋里砸了个稀巴烂。

更可怕的是他还打翻了火烛,安身立命的家一夜之间化成了灰烬。

我和春雨拼死把父亲拖出来,可惜他大面积烧伤,奄奄一息。

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这一刻我想死的心达到了顶峰。

可是两个孩子吓得哇哇大哭的声音把我拉了回来。

我不能死,我死了,他们怎么办?

我去找老鸨,“求妈妈给我条活路,从今天起我天天待船上,银子四六分,你给我多安排几场。”

老鸨笑眯眯地看着我说:“这就对了,以前你一月赚够两百两就不来了,现在倒是知道拼命赚钱了。”

我不拼命怎么行?

再苦再难我也得咬牙坚持下去,一大家子等着我救命。

我拿着签了卖身契的五百两银子交到春雨手上,便毫不犹豫地上了船。

顾清尘听闻父亲废了。

心里却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反而像连血带肉被生挖去了一大块。

整个心都空了。

他终于忍不住想来看看,但当他看到的时候彻底惊住了。


眼见匕首就要戳下来的时候。

突然一只手握住了匕首,“你胆敢当街行凶,不怕我把你交到衙门吗?”

悍妇愣了一下,随即嗤笑道:“这贱人的姘头不少,敢为她出头的,你可是头一个。”

李大人大喝一声:“大胆,你敢诽谤新科状元?”

顾清尘脸上染上怒意,“还不快滚。”

悍妇忌惮地看了一眼顾清尘。

对着我啐了一口才起身离开,“呸,不要脸的骚货,你要再敢勾引我相公,我打断你的腿。”

顾清尘眼神凌厉地扫视了一圈。

或许是气场太大,众人不敢再围观,渐渐散去。

我奋力爬起来,擦去嘴角的血渍,拍了拍衣衫上的土。

机械地向家中走去。

顾清尘语气生硬地说:“你就这么走了?”

李大人呵斥道:“苏小小,还不快谢谢状元郎,要不是他出手,今天你非死即残。”

是谢谢他始乱终弃,害我身败名裂?

还是谢谢他让我走上这条不归路?

顾清尘把我丢在父亲面前的那一天。

父亲原本是要去给头疼欲裂的皇上针灸。

见我血崩不止危在旦夕,只能先救我。

我是救活了,但害惨了父亲。

让我谢谢他?

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脚下一滞,转头说道:“是得好好谢谢状元郎,可惜状元郎嫌我脏,要不然我可以免费陪他几夜。”

顾清尘气得涨红了脸,脱口而出:“苏璃月,你满脑子都是这些肮脏污秽,你还要不要脸?”

谁都可以说我不要脸,但顾清尘你没有资格。

十年前,被你丢在父亲面前的那一刻。

我的脸早没了,连自尊也被碾成了扉粉。

我一个弱女子,得照顾嗷嗷待哺的两个孩子。

还得照顾得了失心疯的父亲。

为了他们,我只能不要脸地活着。

每到我刻意逢迎那些男人的时候,我无不在想。

如果父亲当初不要救我,让我死了,是不是也比现在活着好。

我懒得再和他说这些,平静地说:“请状元郎叫我苏小小,苏璃月十年前已经死了。”

顾清尘气得握紧了拳头,指节微微泛白。

好一会儿,他咬牙切齿地说:“好的很,苏小小,我就不该救你。”

我接话,“还请状元郎下次不要出手,免得被我这样污秽的人毁了清誉。”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一路走到城郊。

看见我家那两间低矮的屋子时,我整理了一下心情。

努力憋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喊道:“宁儿,安儿,娘回来了。”

一双儿女跑出来迎接我。

看见我狼狈不堪的样子,他们突然哭出声来,“娘,你这是怎么了?”

我安慰说:“没关系的,娘又不小心摔了一跤,你们说娘这么大一个人了,经常栽跟头把自己磕伤,好笑不好笑?”

春雨拄着拐杖走出来,默默背过身去擦了一把泪。

“小姐,我给你烧了热水,快去洗洗吧。”

我上前捏了捏春雨的手说道:“谢谢你春雨,要不是你帮我照顾他们,我哪能如此放心。”

春雨是我的贴身丫鬟。


当年我非要跟顾清尘私奔,她见劝不动我,只能答应帮我。

结果我跑了,她却被父亲打断了腿。

苏家败落,只有她不计前嫌一直不离不弃地跟着我。

照顾我们一大家子。

我欠她的,我还不上。

她对我的恩情,我更无以为报。

只能对她说一句毫无价值的谢谢。

孩子们睡了后,春雨熟练地给我擦上药酒。

压低声音说道:“小姐,要不别上船了,我替人缝缝补补,浆洗衣物也能挣几个铜板。”

我叹一口气,“那哪能够?

父亲每月药费得两百两,两个孩子先天不足,跟着我们紧衣缩食,长得格外瘦小,我得多挣些银子给他们补补身子。”

“可惜脸上有伤,明日上不了船了。”

屋外的雨下了一夜。

我也听了一夜的下雨声。

噼里啪啦的犹如我乱糟糟的心。

次日,我去医馆拿药。

我吞吞吐吐地对大夫说:“我只有一百五十两,请您再宽限些时日,先把父亲的药赊给我,可以吗?”

大夫讥讽地说:“苏大小姐,银子不够就去卖,卖够了再来。”

医馆内的人很多,大家七嘴八舌。

“那么好的苏太医,完全被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害惨了,她就是卖身救父也弥补不了过错。”

“对啊,要不是苏太医为了救她,也不会成了废人。”

“苏太医一生医人无数,最后落得个这样的下场,真是可怜。”

别人怎么骂我都行。

但只要一提到父亲,我都会慌乱不堪。

我咬紧嘴唇,低着头走出医馆。

匆匆撞进一个人的怀里,抬头一看是顾清尘。

显然刚才的话他都听见了。

他脸色铁青看着我问:“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淡淡点头,“如你所愿他成了废人,现在你满意了吧?”

父亲疯癫以后,经常念叨一句话,“报应啊!

报应。”

我想不通,因为不救一个妓子,我们就要遭受这样大的报应吗?

那日,顾清尘的姐姐跪下求父亲。

“苏太医,只有你能救我,我把我的银子全给你,只愿能多点时日陪陪刚找到的弟弟,求你了。”

父亲不能救,也不敢救。

不是皇上下令义诊的日子,贸然出手医治百姓会坏了宫里的规矩。

顾清尘的姐姐缠着父亲不放,“你要不救我,我就不起来。”

父亲逼急了才说出狠话:“你一个下贱的妓子,不配让我出手相救。”

她失魂落魄地走了。

父亲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说道:“可惜她已病入膏肓,等不到下次义诊的时候。”

没几日顾清尘的姐姐跳湖死了。

或许是因为病痛,也或许是父亲的话成了压死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谁也没想到,顾清尘会由此恨上父亲。

我自认为父亲唯一的错就是说了那句狠话。

可是这么多年。

他连带着我都受到顾清尘的报复,难道还不够吗?

顾清尘猩红着双眼说道:“明明你父亲能救我姐姐?

为何不救,妓子的命不是命吗?”

“我在佛前求了十几年才找到她,我还想带着姐姐过好日子呢。

你说呀,为什么不救?”


为了南山寺的佛子,我和父亲决裂。

佛子还俗带我私奔,许我一生一世。

可我临产当日,他把血崩的我当众丢到父亲面前。

“苏太医,你不是说妓子下贱,不配让你出手吗?”

“现在你未出嫁的女儿是被我搞大肚子的破鞋,和妓子一样下贱,你救还是不救?”

说完他大笑着扬长而去。

十年后再见面。

他是人人巴结的新科状元。

我是供人取乐的低贱舞女。

他却疯了一样,一心想明媒正娶迎我进门。

我正跳着忘忧舞,一干人簇拥着顾清尘上了花船。

四目相对的瞬间。

心口一滞,我脚下熟悉的舞步乱了节奏。

李大人察觉到顾清尘满眼震惊地看着我。

立即带上意味深长的笑意说道:“此女名叫苏小小,别看她舞姿飘逸灵动,美得不似凡人,但只要银子给的足,要多骚有多骚。”

“据说她有绝活,能让人乐不思蜀,要不待会我拍下,把人送到你房内让你尝尝滋味?”

顾清尘板起脸来,斜视我鄙夷地说:“李大人,这种下贱货色不用送了,我嫌脏。”

没想到我会在这种场合见到他。

眼前的他意气风发,越发显得超凡脱俗。

我以为十年过去,伤口早已愈合不会再痛。

听到他那句“我嫌脏”。

犹如一把生锈的刀,狠狠剜进早已结疤的伤口,再一次血肉模糊。

难道他忘了吗?

如今我脏成这样,全都是拜他所赐。

我压住心中一口恶气。

努力稳住身形,将招牌的假笑重新挂在脸上。

李大人怔了一下,尴尬地笑着说:“是我唐突了,走走走,我们去喝酒。”

苏清尘的脸黑得能滴下墨汁,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很快到了今晚最后的压轴戏。

老鸨一脸谄媚地牵着我的手说:“各位爷,今晚谁掏的银子多,谁就能抱得美人归。”

“小小每月来的次数屈指可数,你们可要抓紧机会,现在开始出价。”

现场一片沸腾,竞价声此起彼伏。

“我出二十两。”

“我出五十两。”

……“五百两。”

肥头大耳的刘员外此声一出,再无人竞价。

顾清尘啪一声把酒杯摔在桌上,起身直接走了出去。

老鸨兴高采烈地喊道:“五百两再有没有人出价?”

“好,没人出价,今晚小小归刘员外。

请刘员外到厢房稍候,小小换了衣服就过去。”

出了船舱。

老鸨把一百两银票塞给我。

“刘员外可是财大气粗,一出手就是五百两,比那些只出两三百的强太多了。”

“也就你跳舞好看,要不然这个年纪可没有这个价,你要牢牢抓住这棵摇钱树。”

我攥紧银票小心地放进荷包中。

又掏出一锭银子塞到老鸨的手中,讨好地说:“我会的,多谢妈妈照顾才没让我签卖身契。”

老鸨掂了掂银锭,心领神会地说:“我劝你趁还有姿色多赚点银子,否则人老珠黄想赚都赚不了了。”

我点头承应,“妈妈说的我会考虑的。”


今日这一百两能让我少来一两次,我已经很满足了。

换了衣服,我快步走向船尾最大的那间厢房。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向我逼近。

一张口一股酒气,“你就这么贱?

五百两就能包一晚上?”

江风吹在脸上像是啪啪在打我的脸。

我淡漠地张口:“顾大人说错了,我和他们是二八分,一百两就能包一晚上,最低的时候五十两就可以。”

顾清尘一巴掌扇到我脸上。

“苏璃月,你真够贱的,你以为改了名化了妆我就不认识你了吗?”

“明明你衣食无忧,为什么这么喜欢作贱自己?

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嘴脸真让我恶心。”

别说他恶心。

连我都无数次地恶心厌弃这样的自己。

每次事后,我把自己泡在桶中。

一直搓,直到搓得皮肤泛红才罢休。

以前我确实衣食无忧。

父亲是太医院的首席太医。

每年贵人们的打赏比他的俸禄还高。

可自从父亲出事,树倒猢狲散。

我要养两个孩子,还要支付父亲高昂的药费。

早已变卖家产,入不敷出。

我捂住脸,将嘴中的血沫连同我的眼泪一起咽了下去。

“您说完了吗?

说完了请让让,客人还等着我呢。”

顾清尘一时语顿,“你……你父亲知道你在做这些脏事吗?”

我回一句,“知道怎样?

不知道又怎样?

都与你无关。”

见我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他气得拂袖而去。

夜晚的江风真够冷的,吹在身上,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理了理乱了的头发,快步走向船尾。

一夜过后。

我换上粗布麻衣,拖着酸痛不堪地身子走下码头。

人群中突然冲过来一个壮硕的女人。

她一手揪住刘员外的耳朵,一手指着我说:“说,你昨晚是不是和这个骚狐狸鬼混?”

刘员外怯怯地看一眼妇人,低声哀求道:“夫人,息怒,我只是和她喝了点酒,真的什么都没干。”

“你花五百两银子,只是为了吃菜喝酒?

你把我当傻子吗?”

彪悍的妇人几个巴掌下去把刘员外打得连连告饶。

她又直接冲上来,将我掀翻在地,骑在我身上左右开弓。

“今天你要不把五百两银票交出来,我打死你这个只会勾引人的骚狐狸。”

我死死攥住荷包,任凭悍妇把我打得鼻青脸肿。

全家人的性命都在荷包上拴着,我怎么能随随便便给她?

看热闹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全都幸灾乐祸地煽风点火。

“打,往死里打,叫她把脏钱都吐出来。”

“都怪这些狐媚子,用下三滥的手段让男人丢了魂,上赶着给她们送银子。”

“对,打死她都是轻的。”

这样的事情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重演一次。

我早已看惯了众人讥笑嘲讽的脸,听够了诋毁谩骂的话。

麻木得不带一丝情绪。

悍妇在众人的教唆声中胆子越来越大。

她掏出一把匕首,恶狠狠地说道:“今日你不交出银票,我就把你的脸划烂,我看你还拿什么来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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