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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后,总裁他贪得无厌无删减全文

青山归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黎夏想了下,“我送去干洗店了,怎么了?”梁欣宁小声说:“盛总今天早晨不知道怎么了,心情不好,刚刚已经骂走两位高管了,还说要换套西装。”“他衣柜里有好几套西装呢?”“他就要穿那套灰色的。”黎夏叹了口气,知道盛泊谦这是在针对她,五六套西装放在办公室,他非要穿那套送去干洗店的。“欣宁,你不用管了,我现在到干洗店拿,一会直接去公司。”“你不是请假了吗?”黎夏:“回来上班了。”那边如释重负,“可太好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要打辞职报告了。”挂了电话,黎夏便把车开去了干洗店,刚拿到衣服就收到了梁欣宁的微信。“夏夏,盛总说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回不来让你主动离职。”还带了一个大哭的表情包。黎夏简直无语,来不及骂人,拿着衣服就往楼下跑。好在干洗...

主角:黎夏盛泊谦   更新:2025-05-06 16: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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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夏盛泊谦的其他类型小说《失控后,总裁他贪得无厌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青山归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夏想了下,“我送去干洗店了,怎么了?”梁欣宁小声说:“盛总今天早晨不知道怎么了,心情不好,刚刚已经骂走两位高管了,还说要换套西装。”“他衣柜里有好几套西装呢?”“他就要穿那套灰色的。”黎夏叹了口气,知道盛泊谦这是在针对她,五六套西装放在办公室,他非要穿那套送去干洗店的。“欣宁,你不用管了,我现在到干洗店拿,一会直接去公司。”“你不是请假了吗?”黎夏:“回来上班了。”那边如释重负,“可太好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要打辞职报告了。”挂了电话,黎夏便把车开去了干洗店,刚拿到衣服就收到了梁欣宁的微信。“夏夏,盛总说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回不来让你主动离职。”还带了一个大哭的表情包。黎夏简直无语,来不及骂人,拿着衣服就往楼下跑。好在干洗...

《失控后,总裁他贪得无厌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黎夏想了下,“我送去干洗店了,怎么了?”

梁欣宁小声说:“盛总今天早晨不知道怎么了,心情不好,刚刚已经骂走两位高管了,还说要换套西装。”

“他衣柜里有好几套西装呢?”

“他就要穿那套灰色的。”

黎夏叹了口气,知道盛泊谦这是在针对她,五六套西装放在办公室,他非要穿那套送去干洗店的。

“欣宁,你不用管了,我现在到干洗店拿,一会直接去公司。”

“你不是请假了吗?”

黎夏:“回来上班了。”

那边如释重负,“可太好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要打辞职报告了。”

挂了电话,黎夏便把车开去了干洗店,刚拿到衣服就收到了梁欣宁的微信。

“夏夏,盛总说给你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回不来让你主动离职。”

还带了一个大哭的表情包。

黎夏简直无语,来不及骂人,拿着衣服就往楼下跑。

好在干洗店所在的商场离博宇集团不远,停好车,她一路小跑,到总裁办公室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盛......盛总,西服我拿回来了。”

坐在办公桌前正在批阅文件的盛泊谦抬眸看了黎夏一眼,瞥见她脚上还穿着高跟鞋,单手掐着腰喘着气。

眸色里没什么情绪,在办公室里,盛泊谦又恢复了往日说一不二的气场。

抬腕看了下表,“黎秘书就这么怕丢了这份工作?”

其实,盛泊谦对梁欣宁也就是那么一说,黎夏半小时回不来,他也不会开除她。

黎夏平稳了下呼吸和愤怒的情绪,“对啊,毕竟月薪五万的工作不是那么好找的。”

只是看着她为了保住这份工作而拼命的样子,心里的怒意又莫名盛了几分。

为了能跟萧储一个部门,她可真是拼命啊。

盛泊谦起身,绕过办公桌朝黎夏走过去,眼睛盯着她看,手去解开皮带扣子,黎夏知道他要换衣服,下意识转身。

“黎秘书什么没见过?”

黎夏内心os:“我见你个鬼呀,大白天耍流氓。”

刚想迈步走出去,就被盛泊谦喊住,“我让你出去了吗?”

黎夏停下脚步,吐了口气,手摸着心脏的位置,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感觉盛泊谦大概换完了,她转身,恰接到他朝他扔过来的西装。

“咖啡。”

黎夏抱着他的西装外套,“知道了。”

从总裁办公室出去,梁欣宁马上从座位上起身,她也是盛泊谦的秘书之一。

所有的秘书里,只有她跟黎夏的座位安排在盛泊谦办公室门外。

“夏夏,盛总没为难你吧?”

梁欣宁顿了顿,“我觉得他就是那么一说,不会真的开除你,你不在的这两天,他还老叫你名字呢,他根本舍不得开除你。”

黎夏:“那你把他想得太好了,我把他得罪了,他这是故意找我茬呢?”

“啊,不会吧,你怎么得罪盛总了?”

“也没什么,我得赶紧去给他泡咖啡了。”

梁欣宁接过她手里的西装,“给我吧,我中午送过去。”

黎夏送咖啡进去时,盛泊谦头也没抬,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回到工位上时,梁欣宁又凑上来,一脸吃瓜的表情。

黎夏看她:“你咋了?”

“说,盛总昨晚是不是在你家睡的?”

黎夏怔了下,“没......没有啊。”

“还说没有,他西装外套上的熏香味明明是你家里那个味道。”

“熏香嘛......到处都有啊。”

梁欣宁:“你别骗我,我是狗鼻子,灵得很,你那熏香是你自己配的,别处买不到,快点,坦白从宽。”


-

翌日,京都医院。

黎夏带着花,到了vip病房门口的护士站,问了爷爷江宇的房间,又跟护士打听了爷爷的具体病情。

知道是又犯了心脏病,现在病情一切平稳,黎夏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

她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花,正犹豫还要不要进去。

病房里很可能有她不想看见的人在,既然知道了爷爷没什么问题。

黎夏便把花交给了护士,“您好,这花一会帮我送到这间病房可以吗?就说我是他孙女。”

护士接过去,“好的。”

黎夏刚想离开,就看见面前堵着个熟悉的身影,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江婉婉。

高跟鞋咯吱咯吱的踩在地上,江婉婉貌似把医院走廊当成了秀场,穿着根本不像来看望病人的,倒像是来走T台的。

“呦,好久不见啊,沈黎夏。”

说着摘下了脸上的墨镜,“怎么?知道爷爷生病住院了,来献殷勤的?”

顿了顿,“放心,江家的家产,你们姓沈的,一分钱都捞不着。”

黎夏轻哼了声,江家财产她本来就是一分也不想要,但听江婉婉这么说,她倒想着气一气她。

“江婉婉,按照继承法的规定,我当然有资格继承,你可以找个律师问一问。”

“你......”江婉婉果然脸色都变了,“你不是一直说对江家财产没兴趣吗,这么快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

“我想了想,属于我的东西干嘛不要,而且也可以拿来做慈善。”

江婉婉:“沈黎夏,你一个小三生的私生子,你也配,怪不得你妈跳楼自杀了,抢人家老公,当小三,肯定没有脸活着。”

黎夏的眸色倏地变了,说她可以,但说她妈妈,她无论如何都忍不了。

“啊......”

不等江婉婉反应,抬手在她脸上就是一巴掌。

那巴掌力道很重,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安静的走廊里,声音被无限放大。

江婉婉捂着脸,抬手要打黎夏,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腕,就在两人即将扭打起来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男声,“都给我住手。”

来人正是江氏集团的总裁,江景明。

他今年不到六十,看起来却只有四十出头的样子,身材挺拔硬朗,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在身上。

他走近,身后跟着一个助理。

江婉婉马上过去,拉着江景明的胳膊,声音里全是委屈,“爸,沈黎夏打我,你看我的脸。”

江景明大概也三年多没见过黎夏了,瞥了眼,又看了看江婉婉,“这里是医院,你们俩在这里打架,不嫌丢人吗?”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打她?”黎夏质问江景明,顿了顿,“她骂我妈是小三。”

江景明朝江婉婉看过去,呵斥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这么说你沈阿姨。”

江婉婉小声嘟囔了句,“她本来就是。”

声音很小,江景明问:“你说什么?”

“我说她本来就是小三,就是小三。”

“你......”

江景明气得抬手又是一巴掌,江婉婉又气又疼,捂着脸直哭,“你们都欺负我。”

“带走。”江景明朝身旁的助理示意,助理马上过去,连拉带扯的把人拉走了。

黎夏看着这一切,觉得江景明不过是在自己面前演戏。

他要是早在家里也这么舍得打江婉婉,她怎么还会像刚才那样肆无忌惮。

“夏夏。”

江景明走近,“来看你爷爷?”

“别这么叫我,我跟你没那么熟。”

黎夏只有小时候叫过江景明“爸爸”,之后就再也没叫过了。

江景明:“叫我声爸爸,就这么难吗?”


接近黄昏的南山公墓被笼罩在一片孤寂和悲凉当中,黎夏往山上走去,竟然没觉出一丝害怕来。

她坐在哥哥沈黎舟的墓前,“哥,我来看你了。”

墓前还放着她上次过来看他时带来的赛车模型,各式各样的,摆成了一排。

说着,眼泪不自觉流下来,“哥,我来得太急,花都没给你带,你不会怪我吧......”

妈妈沈云在她十五岁那年跳楼自杀,那之后,她就把哥哥当成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相依为命。

沈黎舟只比他大六岁,但黎夏却像依靠父亲一样依靠他。

她至今还记得妈妈去世那天,沈黎舟把她抱在怀里,说,“夏夏,别怕,你还有哥哥,以后哥哥保护你。”

他的确是这么做的,即便车队训练再忙,他也会一周去学校看一次黎夏,带她吃好吃的,给她买各种礼物,给她足够的零花钱。

哥哥,是一直把她当小公主在养着。

现在她失去他了,她也不再是那个有人疼有人爱的小女孩了,她不得不逼着自己长大。

更让黎夏觉得愧疚自责,无法接受的,是当年有多家国际知名车队抢着签约沈黎舟,但为了黎夏,他依然选择留在国内,这才进了博宇车队。

如果他去了国外,就不会在比赛中出现那么严重的事故,他就不会死。

黎夏想着,眼泪止不住了,她捂着胸口,痛哭失声。

她觉得是自己害了哥哥,要不是为了照顾自己,他就不会留在博宇。

这种撕心裂肺的痛几乎将她的心撕扯成两半,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喘不上气了。

黎夏在墓前坐了半个小时的功夫,天就黑了下去,南山吹起了风,似要下雨的态势.

四周静悄悄的,漆黑一片,只能听见呼啸的山风吹来。

沉浸在一片悲伤中的黎夏起身,这会才觉出一丝害怕来。

从山上下来,坐上了车,她的情绪才平稳了些。

自顾自的嘟囔了句,“哥哥,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

这种低落又无措的情绪一直延续到第二天上班。

一上午,能让梁欣宁汇报和沟通的事,黎夏都交给了她,就连咖啡也是自己煮好了,让梁欣宁送进去。

一番操作下来,梁欣宁真的以为黎夏这是打算离职了。

但其实,她是还没想好,不想见盛泊谦而已。

梁欣宁抱着一堆签字的文件从盛泊谦办公室出来,“夏夏,盛总让你进去。”

黎夏叹口气,进去时瞥见盛泊谦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扶手上,长腿岔开,指尖是燃了一半的烟。

听见开门声,他头也没回,问了句,“黎秘书,想好了吗?”

黎夏的手指不断戳着西装套裙的一角,“不是说给我一天时间考虑吗,时间还没到。”

此刻,黎夏觉得自己心里已经有更倾向的答案了,只是时间还没到,她还不想做决定。

一但开了口,她觉得自己就真的成为盛泊谦的附属品了。

标记上他的名字,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光是他在那方面的需求,就让黎夏觉得头大。

盛泊谦瞥过来,吸了口烟,一脸玩味的表情,好像对于黎夏的答案,他胸有成竹,又或者说,她不怕她的答案。

就像他说的,即便离职,只要他想,他都可以找到黎夏。

“好,记得下班之前,告诉我答案。”

那是有恃无恐,胸有成竹、不屑一顾的表情。

好像说给她时间考虑,在他看来,只是逗逗她而已。


但为什么独独对黎夏有感觉,宴会房间的女人明明也是脱光了站在自己面前,他却是打心眼里厌恶,碰都不想碰。

难道这小丫头真有什么特殊的魅力。

“好了。”

黎夏完全走神,自动屏蔽了外界的声音,完全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盛泊谦附身来到她眼前,把她咬着的手指拿开,“什么意思,很享受?”

黎夏这会才意识到他刚刚说的是“好了”,瞬间并拢了双腿,放下了裙摆,“谁享受了,我是没听见。”

她推他一把,“你快点去洗澡,我困了要睡觉。”

半个小时后,盛泊谦洗好出来,刚想说话,就发现黎夏躺在床上睡着了。

已经晚上十一点钟了,黎夏睡觉时间本来就十分规律,早就困得不行。

她想着等盛泊谦出来,再带他去次卧。

没想到等着等着,竟然困得睡着了。

......

翌日早晨,黎夏隐约感觉有什么不对,睡梦中,就一直感觉有人在贴着自己。

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半梦半醒之间,茫然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往身后看过去,目光恰与跟刚刚醒来的盛泊谦对视。

“啊。”

黎夏下意识喊了声,身体不自觉朝床沿边滚了过去。

就在马上要摔下去的时候,被盛泊谦一把捞了回去,附身贴了上去,“喊什么?”

她拧着眉看他,“你怎么在这?”

“失忆了?”

“我是说你为什么在我房间。”

盛泊谦勾唇笑了下,“你自己都睡着了,不管我,我怎么知道应该睡哪里?”

黎夏这才意识到,昨晚本来是好好等着他出来的,因为太困了,后来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你......你叫醒我啊。”

黎夏抬眼看着盛泊谦,昨晚,他莫名其妙的来了,让她煮醒酒汤。

还专门让赵临送了睡衣过来,见她睡着了,也不叫醒她,反而还跟她同床共枕了一晚。

虽然两人已经睡过了,但那毕竟是一场意外,现在这样算什么,他们又不是情侣。

盛泊谦借着窗外照进来的光往黎夏脸上看,瓷白的小脸,满满的胶原蛋白。

见惯了她平日里穿西装套裙的样子,这会看过去,活脱脱一个女大学生的清纯样子。

抿着唇,眼睛好像充满了疑惑,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想什么呢?”

黎夏沉吟了下,“盛总,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盛泊谦没反应,只盯着她粉嘟嘟的嘴唇看,他竟然有种想亲上去的冲动。

他竟然在克制自己,昨晚给她涂药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克制了。

洗完澡出来,又把她抱在怀里睡了一宿,简直就是折磨。

黎夏被他盯得既紧张又尴尬,挣扎着想推开他,却在下一秒被盛泊谦吻住了。

“唔......”

他是盛泊谦,他想要就要,想亲就亲,为什么要克制自己。

盛泊谦按着她的后颈,紧紧地把人贴向自己。

另一只手在她的细腰上摩挲着,黎夏被迫仰着头,说不出话来。

他的吻又急又重,跟宴会那晚一样,勾起黎夏不好的回忆。

那晚虽然是场意外,但也毕竟是她的第一次,除了疼痛,她没什么好的回忆,瞬时间,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

直到她抽泣了声,盛泊谦才意识到她竟然哭了,离开她的唇,疑惑看过去,“哭什么?”

他也很惊讶,他又没把她怎么着,就亲一下而已,怎么就委屈哭了。

“盛总,从昨晚到现在,你到底什么意思?”

从昨晚到现在,盛泊谦的每一个行为都很反常。


-

晚上,“云阙”会所。

凌叙抿了口酒,瞥了祁野一眼,“顾明屿呢,我们都来了,他这个老板怎么不在。”

祁野轻哼一声,“他还能在哪,肯定被他那个小女朋友缠住了。”顿了顿,“你这结了婚的都出来了,他这没结婚的磨磨叽叽的,等会来了,狠狠地罚他两杯。”

凌叙是他们这群人里最早结婚的,顾明屿是京都有名的花花公子,女朋友换了不知道多少个,而祁野则是个千年的寡王。

原本还有盛泊谦做伴,自从有了黎夏,祁野在一群人里,明显有些格格不入。

凌叙瞥了眼坐在旁边,交叠着双腿,低头点烟的盛泊谦,朝他扬了扬下巴,“他这万年的铁树都开花了,你呢?”

祁野家里开影视公司的,近几年的爆款电影和影视剧都出自祁氏集团,还签约了不少当红流量明星,旗下各类娱乐产业,市值过千亿。

而祁野对家族企业尤其是娱乐产业不感兴趣,剑桥大学法律系毕业后,开了自己的律所,他自己也是京都顶级的律师。

多年来,各路女明星花光了心思想接近他,他统统不感兴趣。

他拿过盛泊谦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没遇到喜欢的,我能有什么办法。”顿了顿,问凌叙:“结婚好吗?”

“当然好啊,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祁野哼一声,“没兴趣。”

说着瞥了眼今天格外消停,半天没说话的盛泊谦。

工业风吊灯投下的光打在他身上,忽明忽暗,琥珀色的液体在冷蓝LED的照射下折射出锋利的碎光。

灯光闪过他的颈侧时,祁野瞥见他敞开的领口下,脖子上明晃晃的划痕横亘在突起的喉结旁,一直往下延伸,泛着新鲜的暗红,边缘处却已凝成褐色的痂,十分惹眼。

每当他仰头灌下威士忌时,那划痕随着吞咽的动作微微蠕动。

祁野眉头微皱,“黎夏挠的?”

凌叙也顺着祁野的目光看过去,瞬间瞳孔放大,“我去,这得多激烈呀,你到底把黎秘书怎么了,我说黎夏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呢?”

“连床都起不来了,盛泊谦,我说你悠着点,别把小姑娘吓坏了,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祁野突然想起什么,笑起来,“我记着上次是谁说的来着,‘我是被下药了,不然我会碰她’,你这次又被谁下药了?”

凌叙也跟着笑起来,“看来他这是尝到甜头了。”

盛泊谦一时语塞,上次的话刚说出去没多久,这么快就被打了脸,免不了被他们一同揶揄。

往沙发靠背上仰了仰,黑色衬衫束在西装裤子里,量身定做的西装很熨帖,他穿起来格外合身。

胸前的肌肉透过衬衫起起伏伏,看上去,野性十足。

他又点了根烟,一侧的唇角微微扬起,吐出烟雾来,隐匿了他的笑。

凌叙说对了,他的确是尝到甜头了。

想起昨晚黎夏被他掐红的腰,甜软的唇,纤细的脊背。

她哭红的眼尾,还有她娇软的哼鸣,仿佛还在他耳边环绕。

光想想,就让他觉得心中无端生出一种燥热来。

盛泊谦碾没烟头,倒了杯酒,仰头喝下去,喉结微微滚动着。

祁野对于盛泊谦能碰黎夏两次这件事也觉得诧异,朝他挑了挑眉,“看来这黎秘书是不一样,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盛泊谦沉吟了下,没有回答,他没喜欢过谁,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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