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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重生变女帝,后宫男人爱疯了江渐薇楚子良全局

一念救苍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十两?”江渐薇眉峰一挑,仔细观察了这女子两眼。长发高束,锦衣窄袖,目光精明雪亮。看起来与周围永安镇的百姓,并不相同。倒像是个行商。不过商人对价格最是敏感,怎么可能不知这麂皮,哪怕在上京,也就卖10两银子?江渐薇担心有诈,心中正思索。女子看出她的犹豫,爽快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担心,我出这价,是因为我买这麂皮不为转卖盈利。”“是为了将它赠予我,心悦的男人。”说着,她直接掏出10两银子,塞到江渐薇手中。“礼物的价格,代表的是我对他的心意。”“况且你这麂皮,箭法精准,皮毛完整。换到郡里或者京城,完全值得起这个价!”听到这,江渐薇方才微微放心,把银子收起后,便将铺在地上的麂皮叠起。“不知是什么样的美人,能得姑娘如此看重。”这话,本是...

主角:江渐薇楚子良   更新:2025-05-06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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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渐薇楚子良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重生变女帝,后宫男人爱疯了江渐薇楚子良全局》,由网络作家“一念救苍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两?”江渐薇眉峰一挑,仔细观察了这女子两眼。长发高束,锦衣窄袖,目光精明雪亮。看起来与周围永安镇的百姓,并不相同。倒像是个行商。不过商人对价格最是敏感,怎么可能不知这麂皮,哪怕在上京,也就卖10两银子?江渐薇担心有诈,心中正思索。女子看出她的犹豫,爽快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别担心,我出这价,是因为我买这麂皮不为转卖盈利。”“是为了将它赠予我,心悦的男人。”说着,她直接掏出10两银子,塞到江渐薇手中。“礼物的价格,代表的是我对他的心意。”“况且你这麂皮,箭法精准,皮毛完整。换到郡里或者京城,完全值得起这个价!”听到这,江渐薇方才微微放心,把银子收起后,便将铺在地上的麂皮叠起。“不知是什么样的美人,能得姑娘如此看重。”这话,本是...

《恶女重生变女帝,后宫男人爱疯了江渐薇楚子良全局》精彩片段


“十两?”

江渐薇眉峰一挑,仔细观察了这女子两眼。

长发高束,锦衣窄袖,目光精明雪亮。

看起来与周围永安镇的百姓,并不相同。

倒像是个行商。

不过商人对价格最是敏感,怎么可能不知这麂皮,哪怕在上京,也就卖10两银子?

江渐薇担心有诈,心中正思索。

女子看出她的犹豫,爽快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别担心,我出这价,是因为我买这麂皮不为转卖盈利。”

“是为了将它赠予我,心悦的男人。”

说着,她直接掏出10两银子,塞到江渐薇手中。

“礼物的价格,代表的是我对他的心意。”

“况且你这麂皮,箭法精准,皮毛完整。换到郡里或者京城,完全值得起这个价!”

听到这,江渐薇方才微微放心,把银子收起后,便将铺在地上的麂皮叠起。

“不知是什么样的美人,能得姑娘如此看重。”

这话,本是江渐薇随口来避免冷场的。

可女子得了满意地礼物,此时正是开心。

于是十分热情的跟江渐薇聊了起来。

“不瞒你说,我心悦的男人,正是这永安镇上,回春医馆的公子,沈玉清!”

回春医馆?沈玉清?

江渐薇拿麂皮的手一顿,总感觉自己的头上突然暖暖的。

就好像被人戴上了一顶帽子。

如果原身的记忆没错,那永安镇、回春医馆、沈玉清。

这个男人,应该是她的三房,没跑了。

江渐薇抬眼看向女人,思忖片刻后开口道: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凌锦真。你呢?”

“江渐薇。”

凌锦真看到江渐薇已经将麂皮叠好,于是向着身后抬了抬手指。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立刻低着头走上前,接过江渐薇手中的麂皮,放到马车上。

眼见江渐薇似乎也没有什么其它东西在卖。

凌锦真将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笑着说道:

“渐薇妹妹,刚一见你,我便觉得你十分亲切。”

“反正你现在也无事,不若跟我一同去那回春医馆,将麂皮送去。”

“若是我跟那沈公子成了,那你,功不可没啊!”

说着,便不管江渐薇同意与否,拉着她便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上,江渐薇看到除了之前那个接麂皮的男人,另外还有三个男人。

四人戴着遮挡下半张脸的面具,挤坐在马车的一侧。

“那些是我的夫侍。”

看到江渐薇打量男人的目光,凌锦真指了指最开始接麂皮的男人。

“他是我的正室,这个不卖。剩下的,你要有兴趣,可以看看。”

说着,她回头看向另外三个男人命令道。

“你们都把面具摘下来,给渐薇妹妹看看。”

三个男人看起来对凌锦真的命令并不意外,抬手就要去摘自己的面具。

江渐薇立刻拍了拍凌锦真的手背。

“不必了,我的夫侍已经够多了。”

说罢,她又看了眼对面坐的三个男人,随后疑惑的问道:

“你想要娶沈家公子,难不成也是要卖吗?”

听到这话,凌锦真向着那三个男人挥了挥手,随后笑着回答:

“应该不会吧。”

“那沈公子,样貌性子,清冷的跟那高岭之花一样,正是对我胃口。”

“况且我是行商,在外难免有意外受伤的情况。”

“沈公子娘家是开医馆的,我娶了他,卖掉的收益不如留着。”

听到这,江渐薇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斟酌之下,她还是提醒了一句。

“不知凌姑娘有没有打听过,那沈公子是否已经婚嫁?”

凌锦真听到这话,狡黠一笑。

“那必然是打听过的。”

“沈公子嫁人许多年,并无所出。按我收到的情况分析,他的妻主应该是,契若金兰(即女同)。”

“并且听说他妻主一贫如洗,对自己的男人非打即骂。”

凌锦真一边掰着手指分析,一边说道:

“我觉得,从他妻主手中将他买走,应该不难。”

“只不过他那清冷孤傲的性子,我就怕他知道自己被卖,到时候想不开,再寻了短见。”

“所以我先跟他增进增进感情,到时候,他也好接受些。”

说着,凌锦真轻轻搓了下鼻尖。

“毕竟我的钱,可不能白花!”

听到这,江渐薇忍不住再次仔细打量起凌锦真来。

倒不是因为她对于沈玉清的算计和谋划。

而是惊讶于她对于信息的收集和分析。

关于原身是契若金兰,这事因为涉及到子嗣,因此并不光彩。

除了原身和原身母父,以及很早很早之前,一个与原身有过私情的女子之外。

这件事绝无外人知晓。

而眼前这个凌锦真,竟然能准确推测出来!

她确实是有些本事的。

这人,倒是有认识的价值。

正思索着,马车突然一顿。

江渐薇撩开窗帘,只见她们此时已经到了回春医馆门外。

“走吧!”

凌锦真抱起麂皮,向着江渐薇挑了挑下巴,率先跳下马车。

江渐薇深吸了一口气,一只脚刚迈下车,便听到医馆门前传来沈家母亲热情的声音。

“哎呦凌小姐,真是好久不见!您这是……”

“这是我给沈公子带的礼物,南疆那边的麂皮!”

江渐薇一愣,差点从马车上摔下来。

她什么时候成南疆的了?

然而还没等她回过神,凌锦真的后半句话也传了过来。

“这麂皮可不同于这边的普通货,这质量,我可是花了五十两银子才收到!”

江渐薇双眼紧闭,一只手摸了摸胸口的银两,另一只手忍不住按向太阳穴。

这人嘴里,还真是一句实话没有!

她刚绕过马车,便看到沈家主已经进了屋。

沈家主一边招呼着凌锦真,一边向着里屋喊道:

“玉清,凌姑娘来看你,还不快出来!”

“凌姑娘稍等片刻,您这次带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做主!”

“您今天无论拿什么药,我都按之前的一半收钱!”

门外的江渐薇听到这里,是忍不住直摇头。

她走进医馆,只见沈家主并不在前堂,应当是去后边拿药去了。

凌锦真看到江渐薇进来,立刻上前拉着她的手坐到一边。

她一边向着江渐薇挤眉弄眼,一边低声说道:

“渐薇妹妹,你刚刚是不是听到了?”

“你可要帮我保密啊!”


而陈翠珠就守在自家门前看着,一点声音不敢出。

江渐薇看着言轻将犁递给楚子凌后,只是轻轻瞟了陈翠珠一眼。

随后便转身向着自家小院走去。

“回家。”

……

把江渐薇送到小院门前,言轻和楚子凌门都没进。

拎着农具便去了之前没有耕完的荒地。

春耕时间紧,他们家本就比别人开始的晚,此时再拖只怕更来不及。

楚子良一直候在院子里,此时见两个弟弟都已经离开。

他走到江渐薇身侧,半弯腰,轻轻牵起她的手。

妻主的手,原来这么小吗?

感受到手心的柔软,楚子良压抑着想要亲吻,揉捏这只小手的冲动。

在江渐薇疑惑的目光中,领着她走到堂屋。

“妻主,子良将您买的布料,重新规整了一下。”

前堂里,江渐薇之前买回的布料,已经被楚子良分门别类的摆好。

一整匹红布和白布叠放在一旁,是给她的二房,苏漠留的。

江渐薇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过苏漠,所以并不知道他该穿多大的衣服。

于是就只给他扯了两匹布,回头按照他的身材现做。

毕竟家里的男人,除了楚子凌和苏漠,应该都会男红才是。

剩下几匹布料,楚子良挑出最好的一块珠光轻纱,放在江渐薇的手心让她仔细感受。

“妻主这次回来,并没有买自己穿的新衣。”

“所以子良想着,不若让就让我,亲手给妻主做一身。”

江渐薇指尖搓了搓楚子良挑出的布料。

在镇上时,她本是想给自己也买几身衣服。

只可惜这小镇上,成衣大多用的是很一般的布料,她实在不习惯。

于是索性给自己挑了几匹好布。

如今楚子良既然主动提出要给她做衣服,那正好省了让她思考让哪个男人做的事了。

眼见江渐薇点头,楚子良心脏猛地一跳,努力压下想要上扬的唇角。

“那么还请妻主起身,子良为您,丈量尺寸。”

听到这话,江渐薇也没怀疑。

做衣服不比买成衣,确实要仔细丈量。

之前她在宫里时也是这样。

她起身站在楚子良面前,十分自然的伸开双臂。

楚子良站在江渐薇身后,看向她的目光中,满是幽暗。

妻主此时,竟然就这么自然,毫无警惕地站在他的面前。

她果然不像之前那样,那么抗拒男人了。

楚子良慢慢从身后贴近,鼻尖满是少女身上淡淡的香气。

正当他马上就要抑制不住,想要伸手将女人揉进自己怀中时。

一抹突兀的气味,让他瞬间一怔。

妻主身上……有男人的气味?

一瞬间,言轻的青涩的笑脸猛地出现在楚子良的脑海里。

挥之不去。

明明他是昨晚去的妻主房间!

为什么气味到现在,还没散去?!

她们昨晚,到底距离多近,交融多深?

言轻的手到底碰过了他妻主哪里?

手?脸?腰?还是……

楚子良一向温柔的眼眸中,一抹不易察觉的刺痛,开始在眼底悄悄蔓延。

“子良?还没好吗?”

感受到身后的楚子良一动未动,江渐薇有些疑惑地偏过头。

“……马上就好。”

被江渐薇的话打断了思路,楚子良猛地将所有思绪,瞬间压回心底。

一双大手,在江渐薇纤细的后腰处展开。

“家中没有尺,子良用手为妻主丈量。”

“若有冒犯……还请妻主,轻罚。”

量完尺寸,江渐薇便将稻种拿出,交给了楚子良。

种植水稻是要插秧,而不能直接播种。


“妻主变了。”

楚子良没有接话,只是走到院子里,将随意放置的布匹抱起收好。

随后淡淡提醒道:

“近日家里事多,玉清你的房间没来的及打扫。”

“正好趁着这会儿天还早,不如便去收拾收拾吧。”

……

江渐薇带着言轻和楚子凌,很快来到了陈翠珠门前。

许是因为换上了新衣,又或者是知道妻主不再像之前那样厌恶他们。

言轻第一次挺直了腰杆,抬头挺胸的走在江渐薇身边。

没有了之前的怯懦和恐惧,他就像变了个人一般。

浑身气质都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而另一边的楚子凌,一身黑衣,更是将他的肩背和腰线,衬托的紧实有力!

一路上,遇到她们的村民,都纷纷忍不住停下脚步。

满眼惊艳地看着楚子凌和言轻。

江家这两个男人,之前有这么俊朗挺拔吗?

心里羡慕地同时,却又忍不住暗暗惋惜。

这么好看的男人,怎么就跟了江渐薇那个废物呢?

江渐薇站在陈翠珠门前,抬手刚要敲门。

木头房门便被人从里边打开。

刚睡醒不久的陈翠珠,开门看到堵在门口的江渐薇,不由一愣。

随后她的视线便越过江渐薇的肩膀,看向她身后的言轻。

“咦?这是你家五房?”

眼看着换了新衣,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的言轻。

陈翠珠双眼一亮,刚刚那一抹残余的困意瞬间消散。

“渐薇妹子,你这是想开了,准备用你家五房来换农具了?”

她邪笑着搓了搓自己肥胖的双手,满是下流欲望的视线黏在言轻的身上,片刻也无法挪开。

之前她还想着,江渐薇竟然敢把她五房的初夜卖给别人。

那自己定不可能同意,花一两银子,去睡一个破鞋!

不过看到言轻现在少年气盛的模样,她心里的想法却是又变了一变。

“渐薇妹子,说句实话,咱俩之前的关系也算不错。”

“前两日咱俩虽然有点矛盾,但没关系。”

“你把五房初夜卖给别人的事,我也不多计较。”

“这样,你把他,给我上两次!我就把农具还你!”

“之前的事情,我们也一笔勾销!”

“你看如何?”

江渐薇默默侧身半步,将陈翠珠看向言轻的视线遮住。

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两银子拿在手中。

“之前我收了你一两银子,现在还你。”

“今日之后,你若再敢纠缠我的男人,或者在外败坏我男人的名声——”

江渐薇将银子往陈翠珠厚实的胸口上一拍。

平静地警告道:

“我定让你从此下不了床!”

说完,江渐薇缓缓松开手。

在银子落地的清脆声中,陈翠珠先是一愣。

眼见着江渐薇从怀中拿出一块手帕,一脸嫌弃地擦着刚刚碰过她的手指。

怒火一瞬间从她的心里涌上脑门儿!

“江渐薇!前天老娘有意让着你,真让你觉得自己有本事了,昂?”

陈翠珠上前一步,脏的发亮的草鞋,一脚踩在地上的银子上。

“老娘之前就说了,你要是想要后悔,那就给我三两银子!”

说着,她将脸猛地凑近江渐薇,脸上横肉乱飞,想要凭气势将她吓倒。

毕竟江渐薇之前,只要别人对她稍微大声一点,都能被吓的一哆嗦。

“你这给老娘一两银子,是在打发乞丐呢?!”

江渐薇站在陈翠珠面前,忍不住眉头紧皱。

这女人突然贴近,身上常年不洗澡的酸臭味若隐若现。

当真是跟乞丐没什么区别。


说好的开荒种地,她为什么独独把大哥留下,还要带他进山?

金山上野兽不少,大哥腿又受过伤。

若是真遇到了危险,只怕这个废物,会立刻丢下大哥,一个人逃走!

“你要想进山,我跟你去!”

江渐薇看着楚子凌一脸不放心的模样,压根不想理他。

这个男人,心思又多,对自己的偏见又大。

烦!

一旁的楚子良看到江渐薇的反应,立刻板起脸,对着楚子凌呵斥道:

“子凌,你胡说什么!”

“妻主的决定也是你能质疑的?!”

“你若再敢对妻主如此无理,小心我不念兄弟情分!”

说罢,他又转身向着江渐薇,双膝一弯本想要跪。

可突然意识到什么,最后只是微微行了一礼。

“都怪我这个做正君的,没能管教好侧室!还请妻主责罚。”

江渐薇抬了抬眼。

自己这个正君,看似是在替自己教训侧室。

实则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雷声大,雨点小。做样子给自己看。

不过这或许就是后宅男人的治家之术?

她倒是也懒得把这种事情往心上放。

“行了,时候不早了,就按我说的去吧。”

得到出发许可,言轻也不管楚子凌乐不乐意。

半推半拽地就架着他,向着村后跑去。

看着那二人走远,江渐薇走进庖屋,拿出两个灌满水的葫芦递给楚子良。

“走吧。”

两人将院门锁好,随后便向着金山走去。

……

村后不远处,言轻兴致勃勃地挑选着自己准备开垦的土地。

“四哥,你看这块地怎么样?”

周围最肥沃的土地,早已经被村民占完。

他看上的这块地,虽然碎石土块多一些,但离他们的房子却是最近。

况且,他现在可是有新农具在手,碎石土块根本不是问题!

楚子凌脑子里想着大哥进山的事,心不在焉。

听到言轻说这里,他几乎看都没看。

抬手把犁往地里一放,直接拉了起来。

周围耕种的村民不少,很快便有人注意到了江家的这两个男人。

江家家主江渐薇,竟然也开始让她家男人来种地了?

不过她家的农具是哪儿来的?看起来还怪新的!

新奇的八卦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个田接着一个田,传的飞快。

而在不远处的田头树下,闲躺着的陈翠珠,很快也听说了这事儿。

“江废物家买农具了?她哪儿来的钱?”

陈翠珠一脸的疑惑。

“难不成,她已经让她家五房接客了?”

“她那五房的初夜,我可是付了一两银子买下的,她应该没那个胆吧?”

思来想去,她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

于是下一刻,她小山一样的身子,猛地从树下弹了起来!

“不行,老娘得去看看!”

……

江渐薇进山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取麂子。

而是带着楚子良在金山外围寻找起新的猎物。

一只麂,或许够她们四人吃上一日,甚至两日。

但并不是每一天的天气,都适合出来打猎。

在稻谷和空心菜长出之前,她必须要尽可能多的打一些猎物储备起来。

以备不时之需。

楚子良一路跟在江渐薇身后,却发现她们正逐渐偏离进山的大路。

这里人迹罕至,他平时跟子凌和言轻三人一起,轻易都不敢往这里来。

“妻主,我们这是要去……”

他有些心慌,鼓起勇气正想询问,却被江渐薇迅速打断。

“嘘!”

江渐薇皱眉扫了他一眼,随后捡起一块石子,侧头似乎在仔细听着什么。

难不成是野兽?

楚子良的心猛地提起。

金山可是一直有虎豹豺狼的传言!

正当他思考该如何应对时,忽然,他看到江渐薇猛地将手中的石子丢出!

随即迅速张弓搭箭,瞄准草丛!

嗖!

石子笔直地没入草丛!

下一刻——

“咯咯咯!”

几只锦鸡猛地扑棱起翅膀,从深草后跃起!

这是……公鸡?

原本已经拉满弓箭,只等松手的江渐薇,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动作一顿,几只公鸡却已经开始四处逃窜。

“你在这里别动,等我!”

只一句话,江渐薇便转身向着猎物追去。

“妻主,妻主!”

楚子良看着江渐薇的背影,满心焦急却是无能为力。

妻主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纨绔子妹,除了打男人,身上没有半点真本事!

她怎么敢直接往深草里冲的!

真以为自己拿了弓箭就能进山打猎了吗?

这要是追猎物的途中真的遭遇猛兽!

又或是她一时失足,不小心滑落山崖……

想到这里,楚子良的脚步却鬼使神差的顿了一顿。

心里忍不住开始思考,那样的话,他和子凌、老五,甚至老二老三……

是不是就自由了?

不对,那可是他们的妻主!

只一瞬间,楚子良便猛地将这个念头压了回去!

“楚子良啊楚子良,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也敢想?!”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抬起右手,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右脸。

若是之前这样想,或许也就算了。

可是妻主现在,好像已经在慢慢发生改变了!

至少她已经不会想着,随便打死或者饿死他们了。

那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像是终于说服自己,楚子良轻轻叹了口气。

“算了,还是跟上去看看吧……”

自语一句,他抬起头,却发现这附近哪里还有江渐薇的身影。

“跑哪儿去了!”

楚子良心中有些着急,朝着江渐薇钻入草丛的方向追去。

“妻主!”

他一边拨开深草,一边呼唤着江渐薇。

然而,半天都没听到江渐薇的回应。

“糟了,妻主不会真出事了吧!”

“我就知道,她根本没有打猎的本事!”

“非要逞能去追那锦鸡……”

就在楚子良一无所获,心中焦虑万分之时,忽然,身侧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什么东西……”

他心中一惊,第一时间便联想到这山中害人的野兽!

然而下一刻,一道冰冷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的深草后方传来。

“楚子良!站住别动!”

楚子良茫然抬头,却发现,江渐薇的脸,正从不远处的草丛间隙中钻出。

“妻……”

他正准备呼喊江渐薇,却猛然看清她的动作,瞬间浑身一僵!

只见江渐薇已拉满弓箭,箭尖直指自己!

一瞬间,细密的冷汗布满了他的额头。

“不,不要……”


看到跪在妻主面前的楚子良,还沉浸在摆脱接客命运中的言轻,猛然回过神。

他和子良大哥,今天一文钱都没给妻主挣到!

此时已是傍晚,家家户户都已燃起灶火。

饭香味从四面八方向着他们的小院飘来。

“对,对不起妻主!我们现在就去,就去……”

言轻慌忙跪在楚子良身边,头埋在胸前不敢抬起。

这个时辰,他们还能上哪儿去弄吃的?

言轻绞尽脑汁,借口还没想到,自己的肚子却“咕噜噜”响了起来。

楚子良和楚子凌听到这声音,就像听到催命咒一般。

全都欲哭无泪地看向言轻。

以前的江渐薇,最听不得他们说饿,或是肚子发出响声。

她认为,他们说饿,就是觉得她没能耐,不如别家女人;是在看不起她。

但凡被她看出,有哪个男人表现出饿的样子,她都会逼着他喝一肚子冰水。

直到喝的小腹胀起,再也喝不下一点,她就开始猛踹他们的肚子。

这个家里,每个男人都被她这样对待过。

“妻主!妻主我不是……”

就在三个男人都觉得,言轻今天必定是要挨这一顿打时。

江渐薇猛灌了一口水,随后叹了口气道:

“知道饿,不知道去做饭吗?”

说着,手指指向自己丢在门口的猎物。

言轻抖着身子,根本不敢抬头去看江渐薇,更没看到放在院门口的东西。

楚子凌却是第一时间顺着江渐薇指的方向看去。

当他看清地上的东西是两只兔子三只鸡时,他忍不住猛咽了一口口水。

随后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怎么都没有注意到?

回想起傍晚时江渐薇从外边回来,自己一直低着头,有意避免看向她。

楚子凌下意识舔了舔嘴角。

随后他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将视线从猎物上移开。

这些东西,不管是哪里来的,反正都跟他们三个无关。

肉这种东西,也就在江渐薇父母尚还在世,江家还是昌宁郡里的富商时,他们几个男人,吃过几次。

到现在,肉是什么滋味,他们几乎都想不起来了。

跪在最前的楚子良,见江渐薇似乎没有打人的想法,这才快速回头一瞥。

当他看清地上的东西时,也是一愣。

不过他没多犹豫,悄悄拉了言轻一把,随后快速起了身。

“妻主稍等,子良这就带弟弟们去为妻主做饭。”

说完,他拽着还在发懵的言轻,眼神暗示地看了楚子凌一眼。

拎起地上的东西,三人匆匆就去了庖屋(即厨房)。

看着三个男人的背影,江渐薇摇了摇头,习惯性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在栖凰国,嫁过人的男人,无论是因为和离,还是被妻主休弃。

只要离开了妻家,几乎都是没有办法独自活下去的。

他们的娘家会嫌他们丢人,不会接纳他们回去。

而他们可以出卖体力赚钱的地方,也会因为他们没有妻家背书,担心他们不受控制,做出伤人的事情后,没有地方追偿,而拒绝雇佣他们。

他们想要活命,就只能自甘堕落成为贱籍,然后去勾栏瓦舍卖身。

也正因如此,江渐薇重生以来,才从没动过要将这几个男人遣散的念头。

毕竟就算不是自己的夫侍,他们也是自己的子民,是良民。

更何况,这些男人的身子都还是干净的。

她是绝不可能做出,逼自己的子民,为妓为倡的事情的。

不过既然自己留下了他们,那么该承担的责任就要承担起来。

只要这几个男人别再像之前一样,满脑子想着刺杀自己,她还是可以带他们过上好日子的。

独自坐在小院里,无人打扰,吹着晚风。江渐薇慢慢陷入了沉思。

而在庖屋里,言轻坐在小凳上,眼巴巴地看着灶台上,咕嘟咕嘟炖着的鸡汤。

嘴里的口水咽了又咽,眼睛却怎么都挪不开。

“大哥四哥,你说我们把鸡炖烂一些,然后我们偷吃一点,就一点点!妻主她……应该不会发现吧?”

听到言轻的话,楚子凌把手中的柴火一把丢进灶膛,冷哼一声。

“记吃不记打!”

“你是不是忘了之前,你捡她掉在地上的窝头碎解馋,结果被她看见,她打的你三天下不了地的事了!”

过往挨打的事情重新被提醒,言轻撇了撇嘴,沮丧地低下头。

而楚子凌话虽然说的决绝,可当鸡汤浓郁的香味飘至他的鼻尖时,他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他们都太久没有正经吃过一顿饭了。

“好了,都别抱怨了。”

楚子良站在灶台边,用勺子缓缓搅动着鸡汤。

汤面上金灿灿的油花,看得他恨不得立刻抱起锅,大口喝上几口。

他强忍着欲望,喉结上下滑动了几下。

最后还是俯身从灶台最深处,拿出三个竹筒。

“肉就不要想了,不过鸡汤我们可以少打一点。”

说着,他从锅中打出三勺清汤,分别装在三个竹筒里。

家里的碗只剩一个,是江渐薇专属。

他们这些男人吃饭,只能用从山上砍来的竹子做的竹筒。

“太好了!我们有肉汤喝了!我就知道大哥一定有办法!”

闻着鸡汤香喷喷的气味,言轻忍不住欢呼起来。

楚子凌的目光,此时也黏在属于自己的那份鸡汤上,怎么也挪不开。

不过他依然冷声提醒道:

“小点声!你是生怕那个废物听不见!”

楚子良将三个盛了鸡汤的竹筒放在灶台下藏好,随后才将锅里的鸡和鸡汤全部盛了出来。

一边盛还一边念叨着:

“子凌,我说了多少遍了,注意你的言辞!她是我们的妻主!”

……

很快,一大盆炖的刚好的鸡汤,便被端到了江渐薇面前。

“妻主,请您用餐。”

江渐薇回过神,刚想招呼三个男人坐下一起吃。

可看到盆里的鸡时,她却愣了一下。

怎么就这么点?

她皱着眉,拿起筷子在盆里来回翻了两下,随后才确认,这盆里就只有一只鸡。

难不成家里就这一个盆,三只鸡一次装不下,所以只能吃完一只再去锅里捞?

“就这些?”

江渐薇忍不住开口确认。

然而面前的三个男人听到这话,却是瞬间惊出了一背冷汗!

完了!妻主这是发现,他们偷偷打了她的鸡汤了!

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言轻第一个承受不住压力,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妻,妻主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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