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棒梗被抓走?”贾张氏也慌了神,她虽然泼辣,可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秦淮如咬了咬牙,说道:“妈,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找个人……顶缸。”
“顶缸?什么意思?”贾张氏一脸茫然。
秦淮如解释了一番,贾张氏这才明白过来。
她想了想,说道:“那……那就让你去顶缸吧!”
秦淮如无奈地摇了摇头,“妈,我说了,我不能去,我要是去了,工作就没了,咱们一家老小怎么活?”
“那……那就让傻柱去!”贾张氏眼珠子一转,说道。
秦淮如苦笑道:“妈,傻柱会愿意吗?他跟咱们家又没关系。”
贾张氏沉默了,她知道傻柱对秦淮如有意思,可这事毕竟不是小事,傻柱未必会答应。
气氛一时僵持了下来,秦淮如从兜里掏出一叠钱,轻轻地放在贾张氏手里。
“妈,这是五十块钱,一大爷给的,说是给棒梗买营养品的。”
贾张氏的眼睛一亮,一把将钱揣进怀里,“一大爷还挺大方啊!”
秦淮如趁热打铁,说道:“妈,其实顶缸也没什么,就是去派出所做个笔录,承认是自己偷了鸡,想报复许一民,批评教育一下就没事了。”
贾张氏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她看着手里的钱,又看了看病床上的棒梗,心里开始动摇起来。
“妈,您就帮帮棒梗吧,他要是被抓走了,这辈子就毁了!”秦淮如哀求道。
贾张氏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盯着秦淮如,缓缓地伸出了一个手指……
夜幕低垂,四合院里弥漫着一股子不安的气息。
“我说许一民,你凭什么就说是棒梗偷的?你有证据吗?”傻柱梗着脖子,唾沫星子横飞,那架势,活脱脱一个护犊子的老母鸡,就差没把“秦淮如我爱你”几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一大爷易中海吹胡子瞪眼,恨不得敲醒这个恋爱脑:“傻柱!你别跟着瞎掺和!没证据的事儿能乱说吗?乱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一大爷,我……”傻柱还想犟嘴,却被易中海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何雨水实在看不下去了,拽着傻柱的胳膊就往外拉:“哥,你清醒一点吧!人家许一民丢了钱,着急是肯定的,咱们别跟着瞎搅和,回家吧!”
“我不走!”傻柱一把甩开何雨水的手,气得何雨水直跺脚。
他指着许一民,声色俱厉:“许一民,你说钱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栽赃陷害?”
许一民气定神闲,早就料到会有人跳出来搅局。
他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钱,在众人面前展开。
只见那钱角上,用圆珠笔写着一个歪歪扭扭的“许”字。
“这……这能说明什么?”傻柱还在嘴硬。
“能不能说明什么,你问问警察同志。”许一民一指站在一旁的警察,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
警察同志面色严肃,对众人说道:“那棒梗在不在现场?跟我们走一趟吧。”
见状,贾张氏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我的棒梗啊,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一大妈连忙上前扶住她,关切的问道:“我说老嫂子啊,你这是怎么了?”
“我的棒梗……我的棒梗他……他吃老鼠药了!”贾张氏哭得声嘶力竭,一把鼻涕一把泪,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什么?吃老鼠药了?!”众人顿时一片哗然。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警察同志,棒梗吃老鼠药……跟我有点关系。”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何雨水一脸愧疚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