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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抢漠北,首领缚娇,娇难逃南莺蒙克代钦

雪山闪银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赫这才反应过来把美人给忘记了,一拍脑门。苏赫:“首领,傲其不是打算给泰布韩送美人吗?我和特日格把美人给您带回来了。”苏赫满脸骄傲,就等着挨夸。特日格也贴了过来:“特地把美人献给首领。”蒙克代钦一听,没什么表情,反倒是问着俩人:“这次你俩,谁赌赢了?”苏赫高高举手:“是属下赢了。”特日格冷哼一声。蒙克代钦:“既如此,美人送你了。特日格,下次努力。”苏赫愣在原地,有些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特日格也懵了。早知道是这样他当时就不跟苏赫打这个破赌了。特日格:“首领,你不看看这个美人?真的很美,属下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旁边的侍卫士兵们都笑了。“特日格,你不会是嫉妒苏赫得了一个美人故意这么说的吧,哈哈哈哈。”“她要真如你说的这般美,那好色的泰布韩...

主角:南莺蒙克代钦   更新:2025-05-06 22: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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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抢漠北,首领缚娇,娇难逃南莺蒙克代钦》,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赫这才反应过来把美人给忘记了,一拍脑门。苏赫:“首领,傲其不是打算给泰布韩送美人吗?我和特日格把美人给您带回来了。”苏赫满脸骄傲,就等着挨夸。特日格也贴了过来:“特地把美人献给首领。”蒙克代钦一听,没什么表情,反倒是问着俩人:“这次你俩,谁赌赢了?”苏赫高高举手:“是属下赢了。”特日格冷哼一声。蒙克代钦:“既如此,美人送你了。特日格,下次努力。”苏赫愣在原地,有些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特日格也懵了。早知道是这样他当时就不跟苏赫打这个破赌了。特日格:“首领,你不看看这个美人?真的很美,属下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旁边的侍卫士兵们都笑了。“特日格,你不会是嫉妒苏赫得了一个美人故意这么说的吧,哈哈哈哈。”“她要真如你说的这般美,那好色的泰布韩...

《被抢漠北,首领缚娇,娇难逃南莺蒙克代钦》精彩片段

苏赫这才反应过来把美人给忘记了,一拍脑门。
苏赫:“首领,傲其不是打算给泰布韩送美人吗?
我和特日格把美人给您带回来了。”
苏赫满脸骄傲,就等着挨夸。
特日格也贴了过来:
“特地把美人献给首领。”
蒙克代钦一听,没什么表情,反倒是问着俩人:
“这次你俩,谁赌赢了?”
苏赫高高举手:
“是属下赢了。”
特日格冷哼一声。
蒙克代钦:“既如此,美人送你了。
特日格,下次努力。”
苏赫愣在原地,有些被幸福冲昏了头脑。
特日格也懵了。
早知道是这样他当时就不跟苏赫打这个破赌了。
特日格:“首领,你不看看这个美人?真的很美,属下从未见过这样的美人。”
旁边的侍卫士兵们都笑了。
“特日格,你不会是嫉妒苏赫得了一个美人故意这么说的吧,哈哈哈哈。”
“她要真如你说的这般美,那好色的泰布韩怎么会看不上呢?”
“对啊,特日格,输了便输了,下次你再赢回来就是,到时候也让首领给你一个美人哈哈哈哈。”
听着周围人的调侃,特日格如今不是嫉妒不嫉妒的事了,更多的是想让他们看看这个美人到底美不美,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谎。
蒙克代钦也不在乎这些人如何调侃,浅笑着转身欲离开。
苏赫还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惊喜中,白得一个大美人做媳妇,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
谁料下一秒,特日格就将他的“美人媳妇”拉下了马车。
苏赫:“特日格,你别......”
话已经来不及了。
特日格掀开帘子,一刀斩断南莺脚下的绳子,拉着她双手被绑的绳结把人带下马车。
南莺麻木的脚沾落在地让她身子一软,靠在马车沿上:
“啊......”
只这一声,周围再次寂静下来。
这娇软的声音......
一瞬间后,开始有男子吹起口哨,欢呼声渐起。
“还真让特日格这小子给说中了,这美人是真的......美啊......”
“苏赫命也太好了吧,首领把这样的美人赏赐给他,若是我做梦都得笑醒。”
那一声轻柔之声让没走出几步的蒙克代钦停下脚步。
好奇心驱使下,蒙克代钦转过头去。
只这一眼,便让他对自己刚刚做的决定,懊悔至极。
女子一袭白衣,犹如误入狼群的白兔,眼眶湿润泛着泪花,肤白如雪,手指纤细但被绑在身前。
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人,柔弱、可怜,足以让男人生出想把她护在怀中的欲望。
亦或是......压在身下的冲动。
蒙克代钦的脚步调转方向,不由自主的朝着那一抹白踏步而去。
南莺被猛然掀开帘子的特日格吓了一跳,谁曾想下一秒被人砍断了脚上的绳索,还被强拽着下了马车。
周围全是打量着她的漠北男人,七嘴八舌,那局促不安的手指头出卖了她的恐惧。
被绑了一整天,此刻脚上柔软无力,堪堪靠着特日格拉她的手才让自己没有立刻摔倒下去。
一系列操作让她的精神高度紧张,头脑有些发昏。
周围的漠北男子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猎物一般,让南莺心慌不已。
抬头看着大步朝她走来的高大男子,衣着样貌皆是不俗,让人不敢直视其眼。
想到刚刚马车上听到的声音,想来他便是这些人口中那个叫蒙克代钦的首领。
蒙克代钦走近,盯着南莺的衣服看了看。
“你是......中原女子?”
这下人们才反应过来南莺的穿着同他们并不一样。
苏赫上前:
“首领,路上属下问过傲其的人,他们说此女子是他们在漠北边境抢......不对,捡来的,应当是大凌女子。”
南莺立马开口:
“我是大凌人,是被他们抢来的,还望首领放我回大凌,日后必定重谢。”
蒙克代钦嘴角上扬:
“重谢?这番话想必你也同傲其说过,可他没有听,甚至还想将你送给泰布韩。
你觉得他都看不上的谢礼,能入我的眼?”
果然,能做首领的人就这一份气势都是旁人学不来的,这般聪慧也不由得让南莺害怕。
此刻蒙克代钦的眼神极具侵略性,南莺被他看得心里发毛。
南莺:“只要首领放了我,想要什么样的谢礼我都会尽力去找。”
蒙克代钦从腰间拔下匕首,把玩着。
南莺心底的害怕加剧,怕蒙克代钦就此给她一刀。
蒙克代钦:“你们中原不是有句古话,英雄救美之后,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我把你从傲其的狼窟里救出来,你理应道谢。
至于谢礼嘛......”
蒙克代钦俯身朝她贴近了几分。
“你......就是最好的谢礼。”
“嚓!”
匕首方向一转,割开了绑住南莺双手的绳子。
南莺双手被解,身子歪了歪。
蒙克代钦伸手扶住了她。
左手原本被特日格握着,此刻右手又被蒙克代钦抓住。
蒙克代钦盯着特日格的手,眼神有些狠,吓得特日格立马放开。
蒙克代钦一拉,南莺整个人就来到他的怀中。
南莺双手抵在胸前,让自己不那么贴近蒙克代钦。
南莺:“你放开我!”
这哪是救她出狼窟,这明显就是拉她进魔窟。
苏赫都懵了,他家首领这是......什么操作?
别跟他说媳妇没了?
特日格也愣在原地。
这个反转是他没想到的。
蒙克代钦低头看着南莺姣好的面容,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南莺:“啊......你......”
蒙克代钦:“苏赫,此事是我对你不住。
你可在我蒙克代钦的营地里挑两个媳妇......不,三个。
就当是我对你的赔罪。”
一边说着一边扛着南莺往自己的大帐走去。
在场的人哪还有不知道的,这明摆着就是首领看上这个女子了,又不想赐给苏赫了。
苏赫内心:我这么大个媳妇就这么水灵灵的没了?
特日格本意虽然也是嫉妒苏赫,但他只是想证明一下这个美人是真的美,他没有夸大。
没成想......把苏赫媳妇搞没了。
特日格伸手拍了拍苏赫的肩膀:
“没事兄弟,你虽然失去了一个美人,但你收获了三个媳妇,你这可是赚大发了。”

刘嬷嬷走近周彤几分,压低声音:
“老奴听说是少爷想到库房找一幅画,准备带去书院,可不知怎的错拿了大小姐的画像去。
好巧不巧的被那武威候世子看到,竟一眼就瞧上了。
当即就收了画,转头就让侯府夫人来了府上。
按理来说应该是先来找夫人的,可夫人那两天不是到城外寺庙进香去了吗。
老爷又不在府上,下人就只能去通报了老夫人。”
周彤越想越不甘心,久皱未舒的眉头透露出她此刻的烦躁。
武威候府是她为南艺考虑的首选,虽然南艺如今才十一岁,可那武威候世子李琅隐也不过才十七。
起初本想着等南艺快及笄时,刚好李琅隐过弱冠,那时南府和武威侯府两家人再慢慢走动。
京城多娱乐,诗会、赏花会、春狩、秋狩......活动多的是,不愁没机会让两人认识、相处。
谁曾想李琅隐仅凭一幅南莺十岁时的画像,便一眼瞧上了。
虽然南莺从小便长了一副狐狸精的容貌勾人心魄,可这一出谁又能想到呢。
在老夫人眼中,不管是南艺,还是南莺都是一样的,能攀上侯府这层关系,嫁到侯府为南家添彩。
在老夫人看来,谁嫁都一样。
周彤本来想让南彰去找老夫人劝说几分,看看能不能给南艺一个机会。
毕竟李琅隐还没见过南艺呢,谁知刘嬷嬷此番来说老夫人已经定下南莺了。
南彰甚至几天前就给阳城写了信,居然还瞒着自己。
想到这周彤就气不打一处来。
刘嬷嬷:“夫人,左右这京城里遍地勋贵人家,咱们二小姐还小,不急于这一时。”
周彤怒瞠其一眼:
“你懂什么!就算艺儿不嫁到武威侯府,我也不能让南莺那个小贱人高嫁过去。”
当初她一眼就瞧上了南彰,样貌好家世好,官职还不小。
只可惜他竟娶妻了,本来她一个周府庶女想着做个贵妾她也能忍受,大不了再一步一步往上爬。
谁知南彰吃她这一套,却只当她是个外室,使出浑身解数才从宁纤手中抢走南彰。
好在天遂人愿,千盼万盼之下终于等到宁纤病重致死的消息。
她甚至还未来得及动手。
怪只怪宁纤福薄。
跟了南彰之后,她总会忍不住的在心中和宁纤比较,可她确实不如宁纤长的貌美。
宁纤生了女儿,她也生了女儿,可是她的女儿却还是没有宁纤的女儿长的标致。
好在她生了儿子,这一点,死去的宁纤可是永远都比不过的。
南艺还有四年及笄,四年时间变数太多。
在南艺没有更好的着落之前,她不能让南莺高攀上武威候府这棵大树。
周彤:“从阳城到京城路途遥远,途中又将经过大凌与漠北的边境,出现点土匪掳人的意外无可厚非。
清白失与否的真假,无所谓,只要外人知道她失踪过就行。
做的干净点。”
大凌女子最重清白,若外人知晓南莺回京途中被人掳走过,还是穷凶极恶的土匪掳走的,不仅武威候府不会再要她,京城里再没有哪家门第敢要她。
刘嬷嬷:“可是我朝与漠北草原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日常都有边境巡逻。
土匪......老奴担心不好下手。”
周彤沉默良久,此话也不无道理。
周彤:“那就别做那么明显,别用我们的人。
去找几个亡命之徒,多给些银子,让阳城的人给个信,看看南莺走哪条路。
跟他们说,要求只有一个,把人带走就行。”
刘嬷嬷一时有些犹豫,亡命之徒可不会听从他们安排,他们只认钱。
刘嬷嬷:“可如此一来,大小姐她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这......”
周彤心里是不想做这么绝的,但是老夫人向来说一不二,如今与武威侯府将事定下,那便是板上钉钉。
此时不把南莺解决,就再难寻机会了。
周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去办吧。”
刘嬷嬷眼睛里也闪过一丝纠结,但还是应下:
“老奴这就吩咐下去。”
有了主意,周彤顿时舒心许多,眼底的阴鸷逐渐浮现:
“南莺,我知道艺儿不如你,珠玉在前,那些个世家子弟如何还看得上我的艺儿。
你别怪我。”
——
马车晃晃悠悠行走了五日,南莺一行来到了大凌边境城,惠城。
此时正停在路边休息乘凉。
芙琳给南莺扇着扇子。
芙琳:“这越走越热了,都不敢想象这样一路回到京城,咱们得热成什么样了,还是阳城舒服。”
南莺用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很难不赞同芙琳所说。
她们本来不用走边境城的,只是宁纤考虑着原先那条路线之上多为高山,马车不便行驶,天气又热,再加上南莺不会骑马,多有不便。
而边境两城惠城、岐城靠近漠北,地势平坦,适宜马车行走,虽相较原路线会绕上两三日,但走起来更舒坦一些。
南莺接过扇子,也给芙琳扇着风:
“相较骑马护送我们的人,我们坐在马车里已经凉快许多了。
可不敢叫热。”
芙琳傻笑两声:
“小姐说的对,知足知足。”
休息片刻,一行人再次出发。
远处丛林之中,一伙人正偷偷观察着他们。
“老大,这里巡逻军不少,真要在这动手?”
为首的男子刀疤挡脸,目光凶狠。
“怕什么,对方可是花了重金,富贵险中求。
巡逻军的巡逻规律摸清了没?”
旁边小弟立刻开口:
“再过一刻钟就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刀疤脸:“好,那就一刻钟后动手,除了那个小姐,其他的一律不留。
我看那位小姐长的倒是好生标致。”
脸上露出了难以掩藏的猥琐表情,旁边的小弟立马领会,也跟着笑笑。
一刻钟后,南莺的马车正常行驶,跟随的侍卫突然叫停队伍。
南莺掀开马车帘子:
“怎么了?”
为首的侍卫骑马过来:
“小姐,属下觉得树丛之中有动静。”
南莺看过去,没有发现什么,只不过她相信侍卫的直觉。
侍卫们很快警觉起来,拿出兵器,将南莺的马车团团围在中间。
芙琳紧紧拉着南莺的手,不由得紧张起来。
刚刚的侍卫再开口:
“小姐,一会儿若有什么事,属下们会拼死护您逃脱,您只管跑到前面求助巡逻军。”
南莺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我尽量不拖后腿,你们也一定小心,有劳。”
谁知话音刚落,树丛之中突然飞出一支箭直中一名侍卫的胸膛。
芙琳吓得大叫。
紧接着树丛之中冲出一队人来,他们拿着刀,见人就杀,毫不留情。
芙琳:“杀人了杀人了,小姐,咱们怎么办啊?”
南莺也吓坏了,这种场面她也是第一次见。

乌尼日立马上前:
“傲其大人,冷静。此处是泰布韩首领的营地,切莫冲动。
天快要黑了,回去的路上咱们还要经过莫辉山,那里不太平。
昂沁不会让我们留宿的,我们恐怕是见不到泰布韩首领了。
不然咱们先回去,从长计议。”
莫辉山连绵成片,一半在纳尔硕特部领域内,一半在克腾哈尔部领域内。
两部势如水火,谁也不服谁,谁也看不惯谁,但也不会主动去招惹或者平白无故找茬。
白日行走在纳尔硕特部这一部分的莫辉山倒还好,但是夜晚他们这边的莫辉山多有狼群出没。
反倒是克腾哈尔部那边比较安全。
漠北草原的人夜里赶路行走之人很少,纳尔硕特部这边若是有,且要经过莫辉山时,多半是悄悄走克腾哈尔部那边的莫辉山。
若是不巧被逮到,运气好的话抢走你的财物和马匹,运气不好把你当做探子直接杀了都是有可能的。
在这里,没有部落律法,首领的话就是准则和律法,部落的管理靠的是首领于混乱中谋秩序。
来之前傲其十分自信泰布韩一定会看上南莺,这样他们便可以在首领的营地留宿,甚至都不用再回自己那偏僻的营地去。
趁此机会踢开昂沁,重回首领身边,自然也就没考虑过赶夜路回营地的事。
没想到他都没有机会让首领见到南莺,如今一想到自己还要赶夜路灰溜溜的回去,傲其心中就憋着一口气。
瞪了昂沁一眼,傲其直接撞开他走到自己的马边。
翻身上马,稍纵即逝的瞥了昂沁一眼后:
“回营。”
趁着天还没黑,一行人开始返回。
昂沁看着傲其离去的背影,还挥了挥手。
昂沁:“慢走啊!”
而后冷哼一声:
“呵,还好老子早有准备,提前给首领献上了老子营地里最美的美人,不然今日就让你傲其得逞了。”
昂沁回到首领营地,来到泰布韩的大帐之前,里面传来女子的欢声笑语,昂沁嘴角上扬,心情大好的背着手离开。
......
南莺知道傲其没把自己送出去,心底稍微松了一口气,不过紧接着又为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捏了一把汗。
马车上只有她一人,双手双脚被绑了一路,此刻早已麻木。
许是快要过他们口中的莫辉山了,傲其的人怕她吵闹引来狼群或者敌人,用布将她的嘴堵住,此刻她的脸颊也是酸的。
看着马车帘子外的光线越来越暗,南莺心想,应是要天黑了。
马车外,傲其一脸阴沉,驾马的速度越发快起来。
即便他们一行人加紧脚程,但还是没能在天黑之前走出莫辉山。
乌尼日也觉得不妙:
“傲其大人,咱们恐怕得在这两条莫辉山路中做个选择了。”
要么走纳尔硕特部的路,直面狼群。
要么走克腾哈尔部的路,赌一赌看看会不会碰上克腾哈尔部的人。
山坡之下,一分为二的道路让傲其有些犯难。
看着远处纳尔硕特部道路上隐隐可见的绿色眼睛,傲其握紧手上的缰绳。
傲其:“老子就赌一赌自己的运气。
走这边!”
傲其的马头调转到克腾哈尔部的路上,乌尼日招呼着其他人跟上。
乌尤一言不发的坐在马车架上,时不时掀开帘子看看南莺的状况。
因为被堵住了嘴,南莺口渴也喝不了水。
乌尤知道中原女子娇弱,南莺从昨日被带回到傲其的营地之后就一直精神紧绷,她也怕这个柔弱的中原女子会撑不住。
一路上,傲其等人放轻放慢脚步,哪怕慢一些也不想因为马蹄声引来克腾哈尔部的人。
原以为一直就这么风平浪静,可事实证明,傲其的运气......并不好。
在一行人行进了约莫半个时辰,道路两侧小山坡上突然传来两路马蹄声伴随着欢呼声。
只见两队人高举火把,吹着口哨喊叫着一前一后将傲其这队人包围在了中间。
傲其的人迅速拔刀。
就着火光,傲其看清了前后夹击的两队人马的领头。
傲其:“苏赫,特日格,是你们!”
两人隔着傲其的队伍互换眼神,苏赫眉眼一挑,语气痞混不羁:
“特日格,你输了,我就说傲其这小子定是贪生怕死要走咱们这条路的。
两头羊,记得给我送过来啊。”
特日格没好气的白了傲其一眼:
“怂货。”
乌尼日听出了不对劲:
“你们早就知道我们会经过莫辉山?”
苏赫把玩着手上的弯刀,一边将视线放在傲其身后的马车上,一边开口:
“你们回泰布韩的营地时我们便知道了,你傲其的花花肠子没有那个昂沁多。
我们首领一猜昂沁肯定不会让你留在营地里,就让我们在莫辉山守株待兔。
果然,还真被我们首领给猜到了。
听说你给你们泰布韩首领准备了一个美人,可惜啊,人家不要。”
傲其拿刀指着苏赫:
“你不过是个奴隶,被蒙克代钦看上才成为了他的纳可尔,有什么资格同我叫嚣。
今日落在你们手里,老子也决不屈服。”
(纳可尔:首领的贴身侍卫。)
二人说完,特日格眉眼皱了皱:
“苏赫,同他说这么多做什么,首领说了,将人带回去,直接拿下就是。”
特日格拔出弯刀,驱马上前。
两队人交起手来,混乱一片。
看着特日格以一敌十,苏赫反倒收起弯刀,下马后悠哉悠哉的来到马车前。
乌尤因为他们打起来被吓得掉下马车,被苏赫的人擒住。
苏赫朝着马车走来,没忍住嘀咕到:
“莫不是长的太丑了那泰布韩看不上?”
说着,已经走到了马车旁,抬头掀开帘子。
只见里面的女子四肢被缚,蜷缩在马车的角落,口被堵住。
额角边散落着些许碎发,将娇弱可欺展现得淋漓尽致。
白皙的皮肤即便是黑夜中亦能让人看出其细腻,眼眶微红,让人见了不由得有些心疼。
苏赫一时看呆了,保持着掀帘子的动作半晌没有变化。
因为带的人够多,饶是傲其有两把刷子也抵挡不住“人海战术”。
特日格很快拿下了傲其和他的人,见苏赫像傻了一般瞪大眼睛不会说话就走了过来。

南莺知道的有限,但是这些起码能让她知道自己若逃出去该往哪里跑。
大凌在漠北以东,她必须得往东跑。
正当她正在思考怎么支开门口的两个人时,便听到大帐口传来二人的对话。
“你先守着,闹肚子了,我去方便一下。”
“去吧去吧,快点回来。”
南莺眼睛一亮,机会来了。
看向那盘吃食,漠北人吃饭时喜欢用小刀割肉,送入口中。
许是怕她伤害自己,竟直接帮她切好了。
不过这可难不倒南莺。
她用被子包裹着瓦罐,用力一敲,再将瓦罐碎片凌乱的放在地上。
拿起一片划破自己的手掌。
“啊!”
帐内传来南莺的叫声,士兵连忙进去查看。
只见南莺紧紧握着左手手掌,还有滴滴鲜血滴落在地。
“怎么回事?”
南莺眼眶湿润的看着他:
“我不小心打翻了瓦罐划伤了手,可不可以给我一些伤药,好疼啊。”
面对美人的祈求,士兵当即红了脸,回头看了一眼另一人还未回来,他有些犹豫。
“你再忍忍......”
南莺:“流了好多血,真的很疼,麻烦你。”
士兵哪禁得住美人落泪,扔下一句“等着”后,快速出了营帐。
南莺见状,顾不得手上的伤,吹灭帐内蜡烛,趁着环境黑暗偷溜出帐。
她没骑过马,但还是想偷一匹马带走。
否则靠她跑的话很快就会被追上的。
于是她逃跑之际,也不管是什么马了,趁着没人顺手牵了一匹。
她还怕马叫声引来其他人,牵马之时尽力安抚,拉着马走了一段路,眼看着远离傲其营地时才敢拉着缰绳费力的爬上马背。
不会骑马的她可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让马儿抬脚行走。
......
士兵拿回伤药便发现南莺不见了,连跑带摔的冲到傲其的营帐。
此刻傲其正在泄白日里被南莺勾起来的欲火,听声音正在兴头,士兵一时有些踯躅。
乌尼日:“何事这般惊慌?”
士兵赶紧说了出来。
乌尼日一听,气急:
“废物!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管吗?”
一脚踹在他胸口,士兵被踹飞出去。
然后冲着营帐内大喊:
“傲其大人,那个大凌女人跑了,属下即刻带人去追!”
乌尼日带上人,骑上马火速追赶。
很快,傲其从营帐内冲出,气喘吁吁的同时还在穿着衣服,系着腰带。
傲其皱着眉:
“把我的马牵来!”
一个士兵颤颤巍巍跑了过来:
“大人,您的马......它......它不见了。”
傲其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什么叫......”
还没问完他反应过来了。
南莺逃跑势必需要马,该不会......
傲其随即露出一抹笑来:
“让乌尼日不必追了,我自有办法让她回来。”
说完,冲着黑夜吹了三声口哨。
口哨声穿透夜色,让马背上本就坐不安稳的南莺此刻更加难以安定。
这匹马一直不愿意跑,好不容易小跑起来还跑一段停一段。
如今哨声传来,南莺暗道不妙,想冒险跳下马去,但已然来不及。
这匹马仰天长啸,而后掉头狂奔。
南莺知道它在往回跑,但是自己如今只能紧紧抓住缰绳稳定身形,不让自己掉下去,否则摔马极其危险。
待乌尼日带着人回到营地不久,载着南莺的马也已经回到了营地。
马儿狂奔后急停,南莺反应未及掉下马去。
傲其伸手接过:
“想不到你还有几分本事,只可惜你偷的是我的马。
再跑一次,老子打断你的腿。
来人,把她的手脚绑起来,吃东西喝水着人伺候。”
傲其将她抱回营地,依旧放在了那张床上。
而后盯着她看了半。
“靠,再看下去老子更舍不得了。”
说完,扭头就出了营帐。
很快,门口的士兵进来帮她绑住手脚。
南莺发现,门口的两人已经不是刚刚那两人了。
一刻钟后,给她送吃食的漠北女子又进来了。
这次手上拿着的是绷带和伤药。
南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左手掌心处传来阵阵剧痛。
她为了让士兵相信,动手时划的深了一些。
看着女子轻柔的替她处理着伤口,南莺忍不住开口道: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显然一愣,小声开口:
“奴叫乌尤。”
南莺:“这在你们漠北语言里是什么意思?”
乌尤:“是绿松石的意思。”
南莺点点头:
“绿松石,好看。”
乌尤红了脸,她不知道南莺是在夸她还是在夸绿松石。
南莺低头,瞥见她手臂半露出的红痕,回忆着刚才,好像还没有。
南莺:“有人打你了吗?”
乌尤身形放的很低,好像她的腰就没直起来过。
乌尤:“奴是傲其大人抢来的俘虏,也是他的奴隶。”
所以打骂便是常有的事?
南莺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没资格安慰和心疼她,因为她也自身难保了。
南莺:“少给我上点药吧,剩下的你拿去用。”
乌尤眼神中有些慌乱:
“不可以,这是傲其大人吩咐给你的伤药。
奴不敢。“
南莺:“没事,我这伤口不大,用不了这么多。
你若是怕有人告状,你就在这抹。
不会有人发现的。”
乌尤动作停住,抬眸看着南莺。
南莺朝她点点头:
“我向你保证。”
乌尤帮南莺包扎好后,犹豫了一瞬才把袖子掀起来。
南莺见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上面大大小小十几条红痕,有新的,也有旧的,像是鞭子抽的。
南莺:“是傲其打的你吗?”
乌尤咬着唇,摇摇头。
“奴虽是傲其大人的是俘虏,但在这营地里,他们都可以对奴动手,傲其大人一般不会计较。”
南莺眼睑垂下,没有说话。
因为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她的遭遇。
一瓶伤药完全见底,乌尤还很认真的拿着药瓶倒了又倒,擦了又擦。
做完这些,她收拾好东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南莺。
蹲下身来悄悄帮她松了松手脚的绳索,让她不那么疼。
乌尤:“傲其大人明日要把你送给泰布韩首领。
姑娘,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子......谢谢你。”
人美心更美的那种。
说完,缓缓走出了营帐。

傲其:“不然我先享用一番再......”
乌尼日:“大人不可!大凌女子最重声誉,未婚之前不会有逾矩行为。
我看她不过十六七的模样,应是未嫁女,所以不必担心干不干净。
将其完整的进献给首领,方显大人的诚意。
等大人回到泰布韩首领的营地,什么样的美人享用不得,您说是吧?”
傲其又沉默下来,而后大手一挥:
“行吧,让人看好她,明日我就带她去见首领。”
说完,怒气冲冲大步离去。
乌尼日眉眼笑开:
“大人英明。”
然后吩咐道:
“找人看好她,若是跑了,你们也别活了。”
南莺在傲其和乌尼日出了大帐之后就一直坐立难安,心中在思考着如何逃离这个地方。
透过大帐帘子往外看去,营地上到处都是漠北人,她若要悄悄离开,很难。
尤其是白天,更无可能。
眼看着傲其负气离开,营帐门口来了两个人把守。
南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不知道那个叫乌尼日的同傲其说了什么,但是看情况傲其暂时是不会碰她的。
她想等到晚上,再寻机会逃跑。
......
大凌边境驻军营地之一。
几位将领听完巡逻军汇报之后,又打量了芙琳片刻。
“另一队巡逻军回来汇报说那些侍卫没有活口,现场除了你们的人还有其他人的尸体。
除了逃跑的,算得上如今只有你一个活口。”
梁升异是此处驻军营地的最高将领,在听完巡逻军汇报之后,便迅速派了亲信前往发现尸体的两个地方查看。
人已经死了,也没在他们身上查到任何有关身份的信息,目前便只能算做抢劫的劫匪。
芙琳“砰”的一声跪下,犹豫过后还是开口:
“将军,我家小姐是礼部尚书之女,是阳城刺史的外甥女,此次我们是要回京的,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家小姐啊!”
芙琳说完给梁升异磕着头。
听着芙琳介绍,梁升异着实惊讶。
他没想到失踪的这名女子会是这样的身份。
梁升异:“阳城刺史......宁纺?你家小姐是宁纺宁大人的外甥女?”
礼部尚书他没印象,但是常年驻守边境倒是认得阳城刺史宁纺。
芙琳:“是的将军,我家小姐叫南莺。”
南莺失踪,芙琳本不该暴露她的身份的,毕竟关乎她的声誉和清白。
可是眼下情况紧急,她怕这些将领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只能先挑明身份。
现在看来,这一招应是有用的。
梁升异伸手将她虚扶起身。
“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来人,先把这位姑娘带下去休息。”
芙琳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梁升异严肃的神情又憋了回去。
芙琳:“奴婢要回阳城,此事必须告知宁大人,还望将军能差人送奴婢回阳城。”
梁升异这边芙琳不敢寄予全部的希望,她要赶紧把此事告诉宁纺才是。
梁升异应允,派人护送她回阳城。
待芙琳离开后,梁升异身旁的将领才开口道:
“将军,即便按这名侍女所说失踪女子身份不一般,但是咱们也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人是被漠北人带走的。
就凭那几个大凌人的尸体?
这也没人亲眼目睹啊。”
“是啊将军,更何况漠北人生性凶残弑杀,这样一位娇小姐落到他们手里......”
“可是那好歹也是我大凌子民,那些个被杀的歹徒也就罢了,女子毕竟是无辜的。
咱们好歹也是边防军,管的不就是这个吗?”
“你别忘了,那些人死在漠北的地界,那名女子很有可能是被追赶到漠北地界才被抓走的。
如此算来可是我大凌人先犯的人家边境,本就理亏,你让将军怎么去要人?找谁要?协定不管了?”
......
众人七嘴八舌,梁升异心中一阵烦乱。
这事不小,可以说是还很复杂。
一直以来两边遵循协定毫无联系,如今可倒好,他们的人手持利刃死在对方地界,还失踪了一位地位不低的小姐。
梁升异觉得此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权力范围,得上报上级才行。
——
南莺在大帐内胆战心惊了一日,如今已入夜,大帐之外除了有偶尔几声说话之声以外,分外安静。
草原上温差大,本来白日里热的过分的天气现在吹来阵阵凉意。
她不知道傲其会如何处置她,但是南莺知道,草原上危机重重。
漠北人野性难训,正如乌尼日说的,草原上胜者为王,在这个慕强的地方不管是东西还是人都是靠抢。
她今日被傲其带走,明日指不定会被谁抢走。
此地决不能久留。
好在这里距离大凌边境不远,她必须想办法逃回大凌。
否则一旦傲其将她带到别处,再想回到大凌就更困难了。
“我来给这位姑娘送吃食。”
门外传来一声轻柔的声音,是女子。
南莺坐在床上,只见大帐两旁的漠北士兵掀开帐帘,进来一名漠北女子,穿着不算好,两条辫子垂在胸前,看上去同她一般年纪。
她没有抬头,弯着身子端着食盘,进来后放下东西便要走。
南莺:“等一等。”
女子脚步顿住,转过身来但还是没有抬头看南莺。
南莺起身朝她走近:
“我想请问这里是什么部落?”
南莺对漠北了解不多,但也知道自老可汗归天以后,漠北草原发生内乱分为三个部落,几十年来三个部落共治漠北。
三个部落共治的结果就是各自为政,摩擦不断。
女子把头低得更低了:
“这里是纳尔硕特部。”
她肯告诉自己,南莺有些欣喜。
南莺:“那你们......”
还未说完,门口的士兵掀开帘子:
“送完了吗?送完就出去。”
眼神瞥到南莺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转过头去。
女子浑身一颤,立马低头出了大帐。
帐内又只剩下了南莺一人。
不过她也不是全无收获,起码知道了这里是纳尔硕特部。
漠北三部分别为东部的纳尔硕特部、北部的科鲁沁部以及西部及南部的克腾哈尔部。
其中军事力量属克腾哈尔部最强,纳尔硕特部落次之,科鲁沁部不管是领土范围、部众数量还是战斗能力,相较前两个部都要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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