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玄珏江清雾的女频言情小说《柔弱宠妃哭唧唧,腹黑帝王轻声哄玄珏江清雾》,由网络作家“玄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玄珏照例,全部都接下,一来二去五六杯酒便已下肚。“陛下,臣妾再敬您一杯。”说话者是黎淑妃,玄珏摆手。“不是朕不想,而是朕却有些有心无力,淑妃有心。”黎淑妃也并未再多说些什么,而是转向下位的江清雾。“昭妃妹妹这一身可真是惊为天人啊,不愧深受陛下的宠爱,姐姐我敬你一杯。”来了来了,她就说,这老妖婆怎么还没开始,这不就来了。“淑妃姐姐客气了,只是臣妾这两日身子不适,不宜饮酒。”“哦?昭妃妹妹这是不给本宫这个面子?”江清雾瞄了一眼玄珏,还是面无表情。“昭妃娘娘不愧是皇兄的宠妃啊,淑妃娘娘的酒都可说不喝便不喝了。”淮安王玄珵开口帮腔道。“是啊,淑妃娘娘的母家黎府,战功赫赫的有功之臣,昭妃娘娘的架子可真大啊。”不知又是那个嘴贱的跟了一句。江清雾...
《柔弱宠妃哭唧唧,腹黑帝王轻声哄玄珏江清雾》精彩片段
玄珏照例,全部都接下,一来二去五六杯酒便已下肚。
“陛下,臣妾再敬您一杯。”
说话者是黎淑妃,玄珏摆手。
“不是朕不想,而是朕却有些有心无力,淑妃有心。”
黎淑妃也并未再多说些什么,而是转向下位的江清雾。
“昭妃妹妹这一身可真是惊为天人啊,不愧深受陛下的宠爱,姐姐我敬你一杯。”
来了来了,她就说,这老妖婆怎么还没开始,这不就来了。
“淑妃姐姐客气了,只是臣妾这两日身子不适,不宜饮酒。”
“哦?昭妃妹妹这是不给本宫这个面子?”
江清雾瞄了一眼玄珏,还是面无表情。
“昭妃娘娘不愧是皇兄的宠妃啊,淑妃娘娘的酒都可说不喝便不喝了。”
淮安王玄珵开口帮腔道。
“是啊,淑妃娘娘的母家黎府,战功赫赫的有功之臣,昭妃娘娘的架子可真大啊。”
不知又是那个嘴贱的跟了一句。
江清雾便知晓是这样的情景。
还好她早已买通宫人,这酒早已换成了水,到时候便看是谁出丑。
“妹妹怎敢,既如此,妹妹喝就是了。”
黎淑妃看见,这才得意地笑了笑。
“好事成双,姐姐我再敬妹妹一杯,这一杯祝妹妹永远年轻貌美。”
江清雾亦不惧,直接饮下。
看着黎淑妃便要坐下,江清雾便又添了一杯“酒”。
“妹妹怎可如此不懂事,妹妹也敬姐姐一杯,祝愿姐姐心想事成。”
酒毕,接着便是来自四面八方的敬酒,除却曲昭仪与谢美人之外,江清雾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
“你们也别太过了,瞧瞧,昭妃都快醉了。”
黎淑妃眼见着皇后偏帮,也站起身来。
“今日是家宴,姐妹们开怀便罢,臣妾觉得,昭妃亦是乐在其中。”
江清雾偷偷地翻了个白眼,喝了如此多的水,等会儿必会多出恭几次,这冷天,也是难为她了。
殿中的炭火越烧越热,映衬得江清雾的脸当真像是醉了一般,红彤彤的。
黎淑妃微微勾唇。
“陛下,臣妾听闻昭妃妹妹的舞技不逊于宫中的舞妓,今日难得大家开怀,臣妾想请昭妃妹妹一舞,便也是添些乐趣。”
玄珏看着确是有几分“醉意”的江清雾,正要开口拒绝。
谁知江清雾自己起身,有些踉跄地行礼。
“陛下,臣妾可以。”
“昭妃,你醉了。”
“臣妾没醉。”
玄珏清冷的眸落在女子的身上,江清雾抬头对视,透过蒙雾,她好似见到了里面藏着些什么,但是却又看不真切。
“陛下,昭妃自己都说没醉啦,陛下也不必如此心疼昭妃妹妹。”
“是啊,皇兄确是有些偏心了。”
“这又怎怪皇兄,若是这样一个美人,轮到你我,不也一样心疼。”
紧接着便是哄堂大笑。
在江清雾的执意之下,玄珏还是允了。
“陛下,臣妾舞前有一事相求。”
“你说。”
“臣妾之舞不过是小巧,臣妾听闻淑妃娘娘的琴抚的极好,曲昭仪的歌唱的如黄鹂鸟般,臣妾可否请她们二人为臣妾伴奏?”
黎淑妃一听,便有些慌了,正要拒绝,就听见玄珏道。
“准了。”
“陛下,臣妾方才酒喝的有些多了,怕是不能给昭妃妹妹伴奏。”
“淑妃,昭妃的酒可比你喝的多些,既昭妃都不推辞,你也无须谦虚。”
“是啊,早早便听闻,淑妃娘娘当年尚在闺阁中时,琴艺便得大师真传,想必定然是极其美妙,淑妃娘娘也不必过谦,尔等必会洗耳恭听。”
淮南王捧道。
一时间,黎淑妃被架于炭火之上,弹也不是,不弹也不是。
“是,既然皇上与各位王爷都如此说,那臣妾来一曲便是,只是臣妾酒量不佳,若是弹的不好,还请陛下赎罪。”
曲昭仪也已准备好了。
江清雾脱下了外袍,姣好的曲线暴露在空气中,别的不说,江清雾对自己这副相貌和身材真真是满意至极。
她今日准备的舞蹈是唐代玄宗皇帝所创的《霓裳羽衣舞》,舞蹈以轻盈飘逸,华丽优雅为名,就黎淑妃那样的天赋与资质,能完整地弹奏出一曲都算是不错的,更别提跟上她的步子还有其他乐音伴奏了。
果不其然,江清雾瞥了一眼黎淑妃,脸色不太好看,不过这可不跟她有什么关系,是你为难我在前,她这不过才还回去一二罢了。
乐声渐起,悠扬的琵琶与琴音交织,曲昭仪的歌声穿梭其中。
殿中的女子足尖轻点,双臂柔和地摆动,似流云舒卷,腰肢柔软似水,一开始的悠扬与散漫,黎淑妃倒是还勉强跟的上。
可是伴随着乐声渐急,江清雾的舞步也随之加快,黎淑妃开始吃力了起来,这首曲子虽说她曾在闺中练过,可当时便被先生责骂过,如今多年不碰琴了,又怎么跟得上。
看着殿中的江清雾,黎淑妃的眼中闪着不甘,她是从何处学来的舞蹈,她怎么不知,忙碌一场,竟是给贱人做了嫁衣,她看了眼玄珏,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女人的身上,便好像呆滞了一般。
一来二去的分神,让本就吃力的她更加跟不上节奏了,一个不小心用力,竟直接将琴弦给拨断了。
所有人的眼光一时间全部聚拢在她的身上,黎淑妃狠狠地掐了掐手心,露出无辜之状。
曲昭仪也很会来事,并没有停下来,而是靠着婉转的声音继续唱着,江清雾也没有搭理她,而是保持着自己的舞姿。
乐师们也很有眼力见地只不过是停顿了一下,就继续接上了。
所有人的目光继续被殿中间的女子所吸引。
黎淑妃不得不维持的表面的平静,仿佛她方才的举动就好似一个笑话一般,让人觉得可笑。
眸光流转间带着一丝妩媚,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黎淑妃,好似在嘲讽她如小丑跳梁。
片刻之后,乐声戛然而止,江清雾微微低头,长袖轻掩面颊,殿内众人才仿佛如梦初醒般。
江清雾端庄地行了个礼,“臣妾平庸之资,还请陛下见谅。”
江清雾接过太监的衣裳,换上,出乎意料地合身,江清雾不由得感叹,如今太监们的衣裳用料都如此讲究了么,竟与她平日里所用的布料手感相差无几。
江清雾换好后就跟着御前侍卫去了乾清宫。
乾清宫里依旧是灯火通明,只是江清雾的心里灰暗暗的。
井德明瞧见江清雾来了,立马就迎上去。
“昭妃娘娘吉祥。”
“本宫这样,如何还是昭妃。”
“哎哟,娘娘,瞧您说的,娘娘如何不是昭妃娘娘了。”
江清雾深叹一口气,“罢了,陛下呢,陛下唤我来,又让我作此装扮,又是何意?”
井明德满脸笑意,“娘娘进去便知晓了,陛下已等候您多时。”
玄珏等她?
江清雾踏进乾清宫,走进玄珏日常处理政务的偏殿。
男人还是如往常一般,埋头在小山高的奏折当中。
“奴才参见陛下。”
玄珏听到声音,笔尖顿了顿,继而又继续写着。
“起来吧,来给朕磨墨。”
江清雾瘪瘪嘴,不情不愿地起来,走到玄珏身边开始研墨。
好似有气般,将墨条磨得“嘎吱”作响。
玄珏只拧眉,“让你磨个墨都磨不好么。”
江清雾的气性也大,直接罢手。
“这墨臣妾磨不来,陛下还是去请井公公来给你磨吧。”
玄珏看着身旁穿着太监服的人儿,但仍然遮掩不住那娇媚的脸庞。
“方才不是还自称奴才吗?如今倒是知道自己是娘娘了?”
江清雾气鼓鼓地“哼”了一句。
“不是陛下让我穿的这衣裳么,陛下不是罚臣妾禁足半月,这半月里,陛下都不会再见臣妾,臣妾又何必自讨无趣。”
玄珏将人一把拉进怀中。
“啊~”
“陛下如此这般,真是......”
“如何?”
“真是,不成体统。”
“体统也是朕说了算。”
玄珏仔细观察着怀里人的脸蛋。
“哭过了?”
“没有!”
“不许欺骗朕。”
江清雾抬眸,看进了那双平日里一向冷清的眸,她看见了那是,心疼?
江清雾搂住男人的脖颈。
“陛下不也欺骗臣妾。”
“朕如何欺骗了。”
“陛下之前明明答应臣妾,只要臣妾乖乖听话,就庇护臣妾,而今日太后娘娘要罚臣妾,陛下不仅不帮忙求情就算了,还更加重重地惩罚臣妾,臣妾知道,陛下已经不喜欢臣妾了,臣妾便不再来烦陛下了。”
说着说着,便真真是一肚子的委屈倾泻而出,忍不住的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玄珏轻抚去泪珠。
“朕何曾骗你。”
“呜,陛下还说没有。”
“朕若是当真罚你,你此刻又怎会出现在乾清宫,出现在朕怀里?”
江清雾的泪戛然而止,“那陛下岂不是欺骗了太后娘娘。”
“朕与皇额娘说的是,昭妃禁足,可太监小雾子却可以自由出入。”
???
江清雾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却被玄珏一把捏住了手指。
“那陛下还说不见臣妾。”
“朕可没说过不让小雾子见朕。”
江清雾一时竟不知作何说法,你说他说的有道理么?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
玄珏看着女人的表情,便知晓已经哄好了。
“可还生气?”
江清雾将脸埋进玄珏的颈窝。
“陛下早该提前告知臣妾的,不然臣妾怎么会如此难受。”
玄珏捻起女人的下巴。
“告诉朕,昭妃是因为半个月都见不到朕而难受还是因为被禁足而难受?”
江清雾就这样被直视着,直觉告诉她,她必须要选前者,而事实是她也打算选前者。
“臣妾,自然是因为见不着陛下而难过,这几日陛下每日都陪在臣妾身旁,臣妾早已习惯了陛下的陪伴,陛下可听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玄珏满意地松了手,轻抚着江清雾的脸庞。
“如此乖巧的昭妃,朕如何舍得罚?”
江清雾重新埋进男人的怀中,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陛下,臣妾饿了,好饿好饿哦。”
“井明德,传膳。”
......
用完膳之后,江清雾望着玄珏。
“那陛下,臣妾若是还想见您,该如何?”
“小雾子既是御前的人,又怎有回去一说?”
江清雾眼中一亮,意思就是说,她这段时间都可以一直待在乾清宫了?
“那是自然,奴才必定会好好伺候好皇上。”
玄珏也被女人逗笑。
当晚,江清雾便是直接留宿在了乾清宫。
“陛下,乾清宫可有其他嫔妃留宿?”
“昭妃此话可是明知故问。”
的确,自从玄珏登基,今日是第五日,每日他都是来关雎宫,自然乾清宫她是第一人,既是她睡过的床榻,她自然不容许她人继续染指。
“那陛下能不能答应臣妾,这乾清宫,陛下只容许臣妾一人留宿。”
玄珏掐了掐女人的柔夷,“昭妃如此霸道么。”
江清雾瞧着男人并无生气的模样,在男人怀里蹭啊蹭。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陛下就答应了臣妾嘛。”
无法,面对着如此这般依赖着他的江清雾,他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也不会容许别的女人在乾清宫留宿。
“那便看昭妃今日的表现如何。”
话毕,床榻的明黄帐纱也很有眼力见地落了下来。
......
江清雾再次醒来便是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
“陛下,苍梧国与波斯国等区区小国,竟然敢趁着新帝登基,国本动荡趁火打劫,士可忍孰不可忍,还请陛下早日派军荡平边境。”
说话的是丞相,也就是皇后的父亲。
“启禀陛下,臣认为,如今我国国本根基尚未打牢,国库尚有些空虚,如今开战,不妥。”
“国公是何意思,若是不战,难不成割地?”
“两位爱卿说的都有理,如今下定论颇为早矣,一月后传几国使臣觐见后再作商议。”
“是。”
......
苍梧国和波斯国?
江清雾还记得,这两个国家是带头起乱的国家,在玄珏新帝登基,妄想来分一杯羹的,不过后面好像是使臣来觐见,接着献上了公主和亲,才算是勉强平息了目前的战事。
“有贤妃如此,朕心甚慰。”
黎淑妃也缓缓行了个礼。
“陛下信任,臣妾定然竭尽全力,陛下,臣妾听闻昭妃妹妹被禁足,任何人都不得探望,这罚可是重了些?”
江清雾一听,这婆娘有这么好心?竟来给她求情?不对劲,十分有十一分的不对劲,便听见玄珏说。
“哦?淑妃这是在为昭妃求情吗?朕记得前几日的初雪宴,淑妃与昭妃似乎有些不睦。”
只见黎淑妃走到玄珏身旁。
“陛下可是错怪臣妾了,宫中姐妹就算是有些许的龃龉,那也不过是女人家之间的事,过去了便过去了,陛下若是因为臣妾而罚了昭妃妹妹,只怕昭妃妹妹会心寒了呢,臣妾只希望后宫姐妹和睦相处,陛下在前朝也好安心政务。”
???
所以淑妃这一波过来,是知道她在此处,专门来恶心她的不成?
江清雾恨恨地拽了拽手中的帕子,瞪着玄珏,你瞅瞅,你后宫里都是些什么人物,这脸皮怕是比城墙还厚些吧。
玄珏颇有意味地看了眼屏风。
“淑妃颇为识大体,既然淑妃求情,那朕便免了昭妃的禁足?”
才说完,黎淑妃便有些焦急,她不过是说说罢了,陛下您再疼爱臣妾也不能这样收回成命啊。
“如此甚好,只是,这圣旨已下,还是陛下当着太后娘娘的面下的,如此收回,只怕是对陛下的名誉不好。”
看吧看吧,她便知晓,这婆娘,怎会如此好心,既要又要的,在玄珏面前立了贤妃的名儿,又恶心了她。
“那朕这旨意淑妃说是下还是不下好呢?”
“想来昭妃妹妹若是经过此次,必会更加稳重些,陛下可等昭妃妹妹禁足过后多加安抚,想来昭妃妹妹也会理解陛下。”
玄珏颔首,“有淑妃如此处处替朕留心,是朕的福气。”
黎淑妃满意地勾唇,昭妃那个狐狸精,如何能与她相比,不过是一时间的新鲜感上来,陛下多宠了两日罢了,如今还不是该禁足禁足。
想到自己的琴,她必定要苦练,让陛下只为她一人倾心。
“陛下,时候不早了,那臣妾便先回翊坤宫了。”
“去吧。”
......
眼瞧着黎淑妃走后,江清雾才从屏风后出来。
“陛下曲子可还听得尽兴?”
玄珏有深意地看了江清雾一眼。
“昭妃可还回关雎宫?朕遣人送你回去。”
江清雾走到玄珏身侧,“臣妾不回去。”
“昭妃不是觉得朕的乾清宫太过无聊。”
江清雾轻车熟路地坐进男人的怀中,有些讨好地蹭了蹭。
“不无聊不无聊,臣妾就爱陪着陛下,陛下在哪臣妾便在哪。”
玄珏的手桎梏着女人的后脖颈,有意味地摩挲着,“昭妃如此想便好。”
江清雾缓缓抬头,感受着后脖颈的掌控,她便知晓,方才的一幕,大多是玄珏故意引导的成分在里面,不过便是为了引得她吃醋罢了,既如此,男人嘛,便是要满足满足他的掌控欲,若是这手心人离了掌控呢?又会如何?
“陛下,太后娘娘曾说,陛下应雨露均沾,那陛下多日都在乾清宫,而不入后宫,岂不是会惹得太后娘娘不快?”
玄珏似乎在仔细思考着些什么。
“昭妃说的是,那朕今晚便去黎淑妃处,淑妃今日的曲子想来也是用了心的。”
瞧她这死嘴。
可是话是她说出来的,她能如何?今日她便看看,玄珏到底能不能去成翊坤宫。
临近戌时,敬事房的太监便端了绿头牌来给玄珏翻。
江清雾就在旁边看着,敬事房的太监看见昭妃在此处,诧异地眼睛都瞪大了,昭妃娘娘不是在禁足?怎的出现在了乾清宫?
井明德看见这太监的做派,瞪了他一眼,不该看的别瞎看。
太监也很懂事地低下了头等玄珏翻牌子。
玄珏瞧了江清雾一眼,刚伸出手,便被江清雾握住。
“如何?”
“臣妾怕陛下手冷,给陛下暖暖。”
“无碍,朕不冷。”
说完又伸出另一只手准备去翻。
一旁的井明德看得眼睛都直了,这昭妃娘娘胆子可真大了,竟然三番两次地阻拦陛下。
“又如何?”
江清雾装模作样地往玄珏的袖口处擦了擦。
“臣妾看陛下的袖口有些灰尘,帮陛下擦擦。”
玄珏抬起手,瞧了瞧。
“好了,干净了。”
便径直翻了黎淑妃的牌子。
江清雾眼巴巴地看着,这狗男人当真翻了那个婆娘的牌子,他真真是够了。
不知为何,重生回来,她明知身旁人的床榻之上不可能一直是她,可是她就是想着,只能是她,其他人染指,真真是脏了,哪怕他早就脏了。
“不过朕可以陪昭妃用完晚膳再去淑妃那里。”
江清雾强忍着嗓子眼的酸意。
“不必了,淑妃多日不见陛下,想来更是需要陛下陪伴的。”
“昭妃如此不想与朕相处么?”
江清雾抬头,微微发红的眼眶倔强地看着玄珏。
“臣妾本就应该体谅陛下,陛下日理万机,怎可在臣妾一个小小妃子身上浪费诸多时日。臣...臣妾不愿让陛下为难。”
玄珏的心猛然一抖,他是不是过分了些许。
一滴晶莹的泪落在了男人的手背上,也烫在了男人的心尖。
玄珏即刻将怀中的人儿抱紧,“是朕心甘情愿,昭妃何曾让朕为难过。”
“呜呜...”原本只不过是装哭的江清雾被男人这么一哄,心中竟真真开始委屈了起来。
“臣妾...臣妾也不愿与陛下分离,可...可陛下不是臣妾一个人的夫君,是臣妾,臣妾贪心了。”
玄珏只觉自己此刻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的姩姩如今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人。
玄珏轻轻地拍打着女子的背。
“不哭了不哭了,朕的昭妃哪里贪心了,是朕的昭妃太过懂事了,有朕在,朕允许昭妃贪心,这是唯独给昭妃一人的特权。”
片刻之后,江清雾平缓了情绪,她也不知为何自己的情绪一时如此上头。
玄珏轻轻地拍打着女子的背。
“不哭了不哭了,朕的昭妃哪里贪心了,是朕的昭妃太过懂事了,有朕在,朕允许昭妃贪心,这是唯独给昭妃一人的特权。”
片刻之后,江清雾平缓了情绪,她也不知为何自己的情绪一时如此上头。
“那陛下等会儿还去淑妃姐姐那里么?”
玄珏抚着江清雾的脸,眼中的湖水泛着涟漪,忽而问道。
“昭妃可有小字?”
江清雾忽而想到上一世玄珏抱着自己的尸身喊了自己儿时的乳名,便留了一个心眼。
“臣妾儿时似乎有小字,但臣妾病过一次之后,便忘记了。”
“姩姩,可好?”
许久没有人喊过自己的乳名了,江清雾的心颤了颤,她的乳名经他的口喊出,为何如此让人心颤。
“姩姩?”江清雾喃喃道,她想起儿时自己的父亲还有母亲常常这么喊她,还有哥哥,只是如今都不在了,所以从未有人知道她的乳名,陛下又是如何知道的。
“以后私下里,朕便喊你姩姩,可好?”
江清雾这才缓过神来。
“好,陛下以后就喊臣妾姩姩。”
“方才陛下还未回答臣妾呢,等会儿还去淑妃姐姐那里吗?”
“姩姩可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朕乃天子,自然更加不可不算数。”
江清雾失望地“噢。”了一声,是呀,他是君王,君王又怎会只有一人。
玄珏看着江清雾失望的小脸,好笑地捏了捏。
“朕很快便回来。”
很快回来?别人不晓得,她还不晓得吗?玄珏做起那档子事,最少便也是一个多时辰,更何况,他碰过别人了,还想回来抱她?想都别想。
“陛下既去,那便去吧,臣妾在乾清宫乖乖地等陛下,陛下好好陪陪淑妃。”
既然如此,她今日就一个人睡乾清宫那偌大的床榻,怎的不舒服了?
......
玄珏去了翊坤宫之后,江清雾也不再干坐着,直接喊来婢女为自己泡澡洗浴,今日且可以睡个好觉了,虽说心里膈应的很,可这男人注定不可能只属于自己。
洗净之后,已然亥时三刻,天冷,江清雾便早早安寝了。
江清雾方才躺下不久,昏昏入睡,便感觉到身旁的衾被让人给掀了起来,一阵凉风透进了被窝当中。
江清雾立马惊觉,乾清宫中如何还有登徒子?竟敢来钻她的被窝?
江清雾睁开眼眸,鼻翼间便传来一阵熟悉的味道。
“陛下?”
“嗯,朕吵醒你了?”
他怎的就回来了?
“陛下不是去陪淑妃了么。”
刚碰完别的女人就回来碰她?
“朕放心不下你,回来瞧瞧。”
江清雾瞧着,这男人也不像是吃了的样子,“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子时一刻了。”
???这来回不过一个多时辰,玄珏怎的就回来了。
“陛下就这样回来,淑妃姐姐可会难过的。”
忽然鼻尖一痛,玄珏的脸在眼前放大。
“你呀,朕走了你难过,朕在你又关心旁人。”
江清雾眼中还有未睡醒的朦胧,潋滟至极,伸出白藕般的手臂挽住玄珏。
”
“本宫也想,在昭妃禁足这半月,陛下到本宫这里三四回,本宫这身子就是一直没有动静,本宫也无法。”
“娘娘,如今昭妃解了禁足,若是陛下又去了关雎宫,按照昭妃这承宠次数,若是昭妃先得孕,那娘娘的地位可就......”
“是啊,昭妃如今仗着陛下宠爱便如此跋扈,若是得了身孕,岂不是要踩到本宫脸上了。”
黎淑妃想了想,“李忠心,你过来。”
“娘娘有何吩咐?”
......
江清雾回到关雎宫,很快曲昭仪与谢美人便上门了。
“见过昭妃娘娘。”
“二位姐姐不必多礼,竹茹,赐座。”
“谢昭妃娘娘。”
“昭妃娘娘可不知道,昭妃娘娘禁足期间,我与曲姐姐可担心了。”
江清雾莞尔,“怎么个担忧法?”
“臣妾每日都派奴婢来关雎宫看娘娘这里是不是可以进,原本想着去找陛下求情,可是却被曲姐姐拦着,说万一适得其反可怎么好。”
这江清雾回来之后确实听到秋菊说,谢美人和曲昭仪常常来,只是都失望而归。
她都不在关雎宫,本身就在禁足,更加不可能让二人进来了。
“你曲姐姐说的对,本宫既被禁足,你们还是要好生照顾好自身才要紧。”
“娘娘当初禁足,是陛下看在太后娘娘的面子上下的旨意,如今禁足已解,想必以陛下对娘娘的情义,很快便会复宠,只是娘娘,圣宠太过,还需当心小人谋害才是。”
江清雾惊异地看向曲玫慧,她如何得知?她记得,上一世,她并未禁足,但是也被太后罚了半月罚抄佛经,后解了惩罚,便是饭食中被人下药,使她整日昏睡,一直都未曾找到真凶。
如今细细想来,不是皇后便是淑妃,宫中还有谁人会对她如此敌意。
江清雾带着疑问,“如何?”
曲昭仪起身欠身,“若娘娘信臣妾,还请娘娘近日注意饮食,以及宫中是否有叛徒。”
江清雾看着曲昭仪,究竟是巧合还是她的聪慧?
“曲姐姐既好心提醒本宫,本宫自然会好生注意。”
谢美人疑惑地看着曲昭仪,有些想问之话,但看了一眼江清雾,还是压了下来。
等二人走后,江清雾依旧是百思不得其解。
轻柔太阳穴。
春桃在一旁看着,“娘娘可是对方才曲昭仪所说之事有所怀疑?”
“是啊,曲昭仪所说之事,你认为有几分可能?”
春桃忽而行了个礼。
“恕奴婢多嘴,娘娘可信曲昭仪?”
想起上一世之事,江清雾点头。
“自然,不然她也不必来提醒本宫。”
“那奴婢认为,曲昭仪所说的话,可信,虽然奴婢也不知曲昭仪为何说的如此肯定,但娘娘有所防范自然是最好的。”
江清雾点头,若非太过怪力乱神,她当真会以为曲昭仪是重生之人,可是上一世曲昭仪早早便死了,她又怎会知道玄珏为她所做的一切?
就算曲昭仪是重生之人,就算是知晓了玄珏对她的情谊,那自然更加不可能加害于她,相反,她可以通过曲昭仪来更好地隐藏自己重生之事。
“如何惋惜?”
“这不昨儿个我与娘娘喝下午茶,难免聊些家长里短,此话也不知好不好说,罢了,我还是不说了,免得妹妹难过。”
如此一来,蓝璃心中更是好奇,什么话?
“姐姐但说无妨,如今便只有你我二人,有何不可说的。”
苗昭仪看了蓝璃一眼,叹息道。
“那妹妹可千万别往外传。”
“自然。”
“昭妃娘娘说啊,以妹妹的家世背景,还有容貌资质,做个贵妃都是绰绰有余的,怎的竟如此委屈,只封了个昭仪,不过这也是皇后娘娘下的懿旨,昭妃娘娘自然也不好说些什么,也是昭妃娘娘心思恪纯,这般话便这么直直地说了出来。”
这话踩在了蓝璃的雷点上,心中更是不甘,是啊,这皇后会不会做,不会做让她来做。
蓝璃强颜欢笑了一番。
“既是皇后娘娘下的旨意,我也只能听从就是了。”
苗昭仪好心安慰着蓝璃。
“妹妹别灰心,皇后娘娘一向如此一视同仁,妹妹也别太往心里去。”
“谢姐姐宽慰。”
蓝璃更加强烈了想取而代之的想法,只不过,她还需一个踏板。
“苗姐姐可否替我与昭妃娘娘说说,我想去拜访娘娘,只怕是贸然前去,娘娘怕是会不喜。”
“自然,昭妃娘娘对后宫姐妹啊,那是一个宽容,即使如今陛下圣宠,娘娘也并不恃宠而骄,反而更加宽和。”
“如此,便求昭妃娘娘多照顾照顾我了。”
......
翌日,坤宁宫。
“参见皇后娘娘,给皇后娘娘请安。”
众人坐下之后,皇后看着众人。
“等会儿便是新人来请安了,往后后宫一下子添了四位姐妹,你们得多多照顾照顾才是。”
“哎哟,这后宫一下子便来了四位美人儿,昭妃娘娘可得小心些了。”
江清雾笑道。
“容嫔此话从何说起?”
“那日宴席之上一见,四位美人,臣妾眼睛都瞧不过来了,更何况是皇上呢。”
“容嫔说笑了,太后娘娘三令五申,后宫不许争风吃醋,本宫自然记得。”
正笑说着。
便听见太监喊道。
“黎嫔,蓝昭仪,琳昭仪,娜昭仪,萨昭仪给皇后娘娘请安!”
上官皇后立马坐正了些身姿。
江清雾:???黎嫔?
只见五人缓缓走到殿中,为首的女子并非她想的黎星若,但却与黎星若有五分相似。
“臣妾等拜见皇后娘娘。”
上官皇后抬了抬手,“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
紧接着分别拜见了萧贵妃和昭妃。
江清雾看着那张与黎星若极其相似的脸,不动声色地问道。
“臣妾怎的没听说陛下新封了一位黎嫔啊?怎么瞧着与黎答应长得如此相像呢?”
还未等皇后开口,黎嫔便对着江清雾行了个礼。
“回昭妃娘娘的话,黎答应是臣妾的姐姐。”
“黎嫔是今日陛下下了早朝封的,事出权宜,还未来得及告知你们,黎嫔是黎答应的妹妹,虽说黎答应德行有失,可一码归一码,姐妹们还要好好与黎嫔相处才是啊。
”
“那雾丫头开心吗?”
“闫哥哥也看见了,如今陛下登基不过半月有余,本宫的饮食中便被人下了药。”
既然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江清雾便重新回了话题。
“不过闫哥哥竟是宫中太医,那日后本宫身子有任何不适,便只找闫哥哥一人了,宫中人心险恶,本宫一直都不相信任何一人,如今傅太医竟是闫哥哥,雾丫头也好安心些日子。”
“承蒙娘娘信任。”傅闫顿了顿,抬头望向高位之上自己寻了多年的女子,虽有不甘,但无可奈何,他又怎不知,这深宫吃人,是他晚了一步,既如此,护她一世平安也罢。
“微臣必不辜负娘娘,护娘娘深宫安全。”
“有闫哥哥这句话,雾丫头心安。”
“是。”
......
送走了傅闫之后,江清雾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
“娘娘可决定了?”
“嗯。”
“这药吃下去,可会有副作用?”
刚才与傅闫的谈话江清雾也没避着春桃,只是让其他人都去了殿外。
“本宫相信傅太医。”
“是。”
“是那人先害我在先,既如此,若本宫不闹大一些,岂不是白白放那人逍遥。”
“娘娘...”
江清雾抬眸看向春桃,“你可有话要说?”
“奴婢...”
“春桃,你过来。”
“是。”
江清雾握住春桃的手。
“你跟着本宫多久了?”
“回娘娘,自从娘娘进王府便一直跟着娘娘了,如今已是三年有余。”
“是,自从本宫进了王府,你与秋菊便一直跟着本宫,一直以来,你们对本宫的忠心本宫都是看得见的,王府中,若是小厨房克扣本宫的吃食,你与秋菊便会去为本宫理论。
淑妃身边的人欺负本宫,你们也挺身而出,就算挨板子也要维护本宫,即使去找陛下可能会面临砍头,你们也会毫不犹豫去为本宫说理,本宫早已不把你们当奴婢了,而是当成了自己的姐妹,你既有话,与本宫说便是。”
“奴婢只是觉得,娘娘这些时日似乎与往日都不太一样,奴婢只是有些担心。”
“春桃,如今这后宫不比王府,淑妃,皇后,萧贵妃,她们都与本宫不同,淑妃与皇后有母家,萧贵妃有皇子,本宫却只有陛下的宠爱,若本宫还是一如既往地良善,在这后宫之中该如何生存下去。”
春桃沉默了一会儿,微微欠身,“是,奴婢知道了,奴婢稍后再去向傅太医确认此药的剂量。”
江清雾便知晓,春桃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此事必然不可告知秋菊,秋菊的性子不似你稳重。”
春桃想到秋菊,莞尔。
“是,秋菊是大大咧咧了些,但是对娘娘是与奴婢一样的心。”
“这本宫自然知晓,过两日的除夕夜宴,务必要揪出背后之人。”
很快除夕夜宴将至。
江清雾穿了一身玫红,正准备出发去太和殿。
“娘娘,药已经按照傅太医的意思熬好了,这是最后一碗。”
江清雾看着春桃手中那黑乎乎的药汁,此药她已喝了三天了,今日她便感觉自己的小腹下坠得厉害,像是癸水要来的前奏,只是莫名地觉得比往日更加疼了些许。
“午膳想必都凉了,臣妾让小厨房热热吧,陛下用完膳也可在臣妾这里小憩一会。”
“也好,按照老祖宗的规矩,今日初雪,朕会在太和殿举办初雪宴,届时亲王及其家眷都会出席,昭妃可想去?”
“既是家宴,臣妾必然是要去的。”
“那记得多添些衣物,天寒,昭妃若是日常出行,乘坐轿撵较好。”
“是,臣妾谢陛下关怀。”
玄珏用完膳后并没有久留,毕竟身为一国之君,新帝登基,必然事务繁多。
江清雾想到晚上的初雪宴,她尤为记得,上一世的初雪宴,受淑妃刁难,将她灌醉,再禀以皇上,她的舞技精湛,众亲王忌于国公府的势力,便与其一同帮腔。
她的舞艺那时不过平平无奇,从小并非在什么大富大贵之家长大,又何谈才艺,仅会的一点舞艺还是入王府之后突然心血来潮与府中舞妓学了些皮毛。
玄珏本想帮她说话,奈何自己一身的犟骨,硬是不服气,一舞出丑,还扭伤了脚踝。
而后玄珏大怒,怕也是嫌她丢了面子吧。
“春桃。”
“是,娘娘。”
“你去将本宫前两日命内务府制作的桃花姬纱裙拿来,今夜的初雪宴,本宫要穿它出席。”
春桃愣了愣。
“娘娘。那套纱裙薄的很,今日怕是不适宜穿,娘娘还是要以身子为重啊。”
“无妨,你再给本宫拿件同色系很厚实的外袍便是,本宫乘坐轿撵去,你再帮本宫多烧几个手炉。”
既如此,春桃也不好再劝。
江清雾看着铜镜中美艳的脸,这样一张脸,就该睥睨任何人,至于淑妃,上一世她给她的折磨,她也会一点点还回去,还有皇后......
夜幕低垂,外面还在下着鹅毛般的大雪,太和殿却早已灯火通明,歌舞升平。
高位之上的帝王,身姿挺拔,一身金丝绣龙的龙袍,高高束起的发髻上并无多花哨的装饰,而是一只龙形冠冕熠熠生辉,一向清冷而平静的眸此刻正在大殿里寻着些什么。
“井明德,昭妃还没来吗?”
井明德环视了大殿一圈。
“昭妃娘娘大抵已经在路上了,奴才派人去瞧瞧。”
宴席即将开始,玄珏也不好再多等,但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见门口的太监喊道。
“昭妃娘娘到。”
桃粉色的千水银丝纱裙,精致的面孔上眼尾点缀着桃花花钿,头发只随意用一只桃粉色的玉簪挽着,随意但又妩媚,美眸顾盼,似误入凡尘的仙子,又似勾人魂魄的妖精,媚与纯都恰到好处。
整个大殿随着江清雾的到来而安静下来。
娇娇软软的声音。
“今日雪后难行,臣妾来晚了,臣妾见过陛下,皇后娘娘。”
玄珏看着这单薄的装扮,再看看那群恨不得黏在她身上的眼睛,微微蹩起眉心。
上官谧修看了一眼玄珏,男人的眼睛一直都在眼前殿下的女子身上,遂出声。
“昭妃不必多礼,今日是家宴,昭妃入座吧。
”
江清雾看向春桃手中的太监服装。
???
他干嘛?
“本宫要穿这个去?”
“是。”
江清雾开始纳闷了,这玄珏干嘛?是嫌罚她还不够重?还是玩别的花样?
“先传膳,本宫饿了,吃饱了再去。”
“娘娘,皇上的意思是...”
“嗯?饭也不让本宫吃?”
“不是,皇上的意思是娘娘得去了乾清宫才能用膳。”
江清雾气极,“好好好,本宫去,本宫倒要看看,陛下在玩什么。”
江清雾接过太监的衣裳,换上,出乎意料地合身,江清雾不由得感叹,如今太监们的衣裳用料都如此讲究了么,竟与她平日里所用的布料手感相差无几。
江清雾换好后就跟着御前侍卫去了乾清宫。
乾清宫里依旧是灯火通明,只是江清雾的心里灰暗暗的。
井德明瞧见江清雾来了,立马就迎上去。
“昭妃娘娘吉祥。”
“本宫这样,如何还是昭妃。”
“哎哟,娘娘,瞧您说的,娘娘如何不是昭妃娘娘了。”
江清雾深叹一口气,“罢了,陛下呢,陛下唤我来,又让我作此装扮,又是何意?”
井明德满脸笑意,“娘娘进去便知晓了,陛下已等候您多时。”
玄珏等她?
江清雾踏进乾清宫,走进玄珏日常处理政务的偏殿。
男人还是如往常一般,埋头在小山高的奏折当中。
“奴才参见陛下。”
玄珏听到声音,笔尖顿了顿,继而又继续写着。
“起来吧,来给朕磨墨。”
江清雾瘪瘪嘴,不情不愿地起来,走到玄珏身边开始研墨。
好似有气般,将墨条磨得“嘎吱”作响。
玄珏只拧眉,“让你磨个墨都磨不好么。”
江清雾的气性也大,直接罢手。
“这墨臣妾磨不来,陛下还是去请井公公来给你磨吧。”
玄珏看着身旁穿着太监服的人儿,但仍然遮掩不住那娇媚的脸庞。
“方才不是还自称奴才吗?如今倒是知道自己是娘娘了?”
江清雾气鼓鼓地“哼”了一句。
“不是陛下让我穿的这衣裳么,陛下不是罚臣妾禁足半月,这半月里,陛下都不会再见臣妾,臣妾又何必自讨无趣。”
玄珏将人一把拉进怀中。
“啊~”
“陛下如此这般,真是......”
“如何?”
“真是,不成体统。”
“体统也是朕说了算。”
玄珏仔细观察着怀里人的脸蛋。
“哭过了?”
“没有!”
“不许欺骗朕。”
江清雾抬眸,看进了那双平日里一向冷清的眸,她看见了那是,心疼?
江清雾搂住男人的脖颈。
“陛下不也欺骗臣妾。”
“朕如何欺骗了。”
“陛下之前明明答应臣妾,只要臣妾乖乖听话,就庇护臣妾,而今日太后娘娘要罚臣妾,陛下不仅不帮忙求情就算了,还更加重重地惩罚臣妾,臣妾知道,陛下已经不喜欢臣妾了,臣妾便不再来烦陛下了。”
说着说着,便真真是一肚子的委屈倾泻而出,忍不住的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一颗一颗地往下掉。
顿时,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上官皇后身上。
“你们看本宫作甚,难不成这药还能是本宫下的不成?”
江清雾勾唇。
“臣妾们可没说是您下的。”
皇后倒是一阵迷雾。
“章太医,你可查清楚了?”
“是,娘娘,微臣不会看错,若娘娘不信,娘娘大可以去找太医院其他太医来。”
“只是臣妾倒是有些好奇,为何皇后娘娘宫中的花无碍,但咱们宫中的花都下了药。”
谢美人问了一句。
“是啊,臣妾命不久矣便罢了,可后宫姐妹们可还年轻,竟遭此暗害,实在是恶毒。”
“皇后娘娘当真不知晓此事吗?”
萨昭仪问道。
后宫所有人的花都出了问题,而能有此能力的,除了昭贵妃便是皇后,昭贵妃命不久矣,且她宫中花卉是一样的。
皇后受着所有人质疑的目光。
“放肆,本宫乃是皇后,又怎会屑于这种手段。”
“看来,此事还是要禀报陛下才是。”
“何事要禀报朕?”
便听见玄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臣妾参见陛下。”
玄珏上前,将江清雾扶起来。
“都起来吧。”
“谢陛下。”
“朕去关雎宫寻贵妃未曾寻到,竟在皇后这里。”
“是,臣妾来给皇后娘娘请安。”
“你身子如今不好,有什么事比得上你的身子重要。”
“是啊,陛下,贵妃娘娘敬重皇后娘娘,就算是病了都坚持来请安。”
玄珏点头。
“发生何事了?”
玄珏坐下之后,看着殿中一盆又一盆的花。
“皇后宫中这是要开赏花大会?”
萨昭仪站出来说。
“求陛下替臣妾们做主啊。”
“求陛下替臣妾们做主。”
除了江清雾,所有人都站起身来。
“告诉朕发生了何事?”
“曲昭仪,既然是你发现的,便你来说吧。”
江清雾说道。
“是,启禀陛下,臣妾这两日在花房送来的花卉中发现了些异常,上面似乎有许多小粉末。臣妾不知是花房奴才大意留下的灰尘还是别的什么,一时拿不准主意,便请皇后娘娘做主,可谁知,除了皇后娘娘宫中的花无恙外,其余姐妹宫中的花都是如此。”
“可查清这些粉末是什么了吗?”
章太医站出来。
“微臣已经查明,这些药粉都是伤身避孕的药粉。”
玄珏一听,本是一副温和的模样,拂过青花瓷茶杯时还在浅笑,下一秒,整座杯盏突然在掌心爆裂,瞳孔深处腾起薄怒。
“陛下息怒。”
“岂有此理,竟敢在朕的后宫大肆放毒,你说谁宫中花无恙?”
“是...皇后娘娘。”
玄珏目光看向皇后。
“臣妾冤枉,臣妾也不知为何宫中花卉会出了问题。”
“那为何皇后宫中的花卉却一点问题都没有?”
“陛下,臣妾此前一直在禁足,如何调遣后宫之事啊?”
容嫔也附和道。
“是啊,陛下,皇后娘娘才解了禁足,如何能调遣花房奴才。”
萨昭仪看向江清雾,却发现这女人平静的很,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的笑?
再看看皇后一脸无辜的样子。
“陛下,此前一直都是昭贵妃管理后宫事物,是否昭贵妃娘娘也有管理不当之误。”
江清雾一听,火烧自己身上了?
于是便开始咳嗽。
“咳咳...咳咳咳......”
玄珏立马示意春桃。
春桃很有眼见地给江清雾递上水。
江清雾艰难地喝了一口之后,起身。
“陛下,臣妾管理不当,还请陛下责罚。”
“胡扯,昭贵妃与陛下一同去了狩猎大会,而后中毒晕了三天,萨昭仪倒是一直在宫中,此事怕不是萨昭仪干的吧。”
娜昭仪说道。
“与臣妾何干?若是如此,为何臣妾的宫中花卉也有问题?臣妾也不至于害自己吧。”
“是啊,既萨昭仪如此说,昭贵妃的宫中花卉也有问题,难不成贵妃也害自己?”
萨昭仪被玄珏堵的一时语噎。
“贵妃快起,别累着了。”
江清雾这才坐下。
“如今皇后宫中的花卉并无异样,井德明,传朕旨意,从坤宁宫起,搜宫,给朕将整个后宫都翻一遍,朕倒要瞧瞧,谁敢在朕的后宫大肆投毒。”
上官皇后听见从自己宫中开始,心中尽是凄凉,多年夫妻,自己被人陷害却被夫君认为是假孕争宠,自己明明在禁足,却还是成为了投毒的嫌疑人。
她一时竟不知自己当年执意求爹爹入王府究竟是对还是错。
搜查了一番之后,倒是没有搜出什么东西。
“陛下,这下可以证明臣妾是清白的吧。”
“皇后,你先起来。”
江清雾皱眉,怎的会没查出来?
看了一眼春桃。
春桃微微摇头,她明明办好了的。
“继续去别的宫中搜。”
“是。”
足足等了半日。
井明德带着一扇扇屏风进来了。
“启禀陛下,奴才带着太医去了各宫宫中查看,竟发现这些屏风之上的丝线浸了特制的汁液全都有助于避孕。“
众人哗然,江清雾也十分诧异。
怪不得多年后宫都无所出,原来竟有这样一层成分在里面。
只是她后面又怎么怀上的?
“怪不得,陛下登基已有半年,可后宫怀孕的嫔妃却寥寥无几,唯独昭贵妃娘娘曾有孕,却还意外小产了。”
“陛下,如此恶毒之人,陛下可千万不能让她逍遥法外啊。”
江清雾看向皇后,这难不成真是皇后做的?
此时,萧贵妃站起身。
“陛下,求陛下为臣妾做主啊。”
“萧贵妃?你又有何事?”
“陛下,臣妾的二皇子前段时间不断腹泻,臣妾担心极了,查问太医,太医却说不出原因,陛下当时在担心昭贵妃,便未曾上报,直到昨日,二皇子才算好些了,臣妾发现宫女小吕,竟一直在二皇子的饮食中用食物相克原理害臣妾的孩儿。”
“那前几日为何不上报?”
“臣妾当时以为,只不过小孩子腹泻罢了,昨日二皇子好些了,端着二皇子的饮食给太医查看,这才发现了端倪。”
“宫女小吕,萧贵妃可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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