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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被流放后又母仪天下了结局+番外小说

尘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容家昨天猎到了老虎,今天卖了好几百两。”“什么?”众人一惊。“是不是搞错了?其实是十几两?”“我倒希望搞错了,关键人家已经叫村长到家里谈了,钱也交了,那地契明天就能拿到。”“这,这一只老虎怎么会卖那么多钱?该不会是容家私藏首饰,拿去当换来的钱?”“李舟跟张大叔两人亲自去帮他们搬回来的,能有假?要盖六间青瓦房,亮堂的,住得不知道有多舒服。咱们呢?就算有钱了,也不能盖房子。”尹翠微道:“还不是怪婆婆,非要跟魏王府恶交,要是祖母还在,说不定这房子,咱们也能住进去。”严氏气道:“够了,我们被流放,是魏王谋反,都是他们的错,怎么还能怪到我头上?”司光启道:“老大媳妇说得对,要不是你非要跟他们恶交,今日他们盖房子,我们也有份。”这下,不止司光...

主角:云染容与   更新:2025-05-09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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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染容与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被流放后又母仪天下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尘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家昨天猎到了老虎,今天卖了好几百两。”“什么?”众人一惊。“是不是搞错了?其实是十几两?”“我倒希望搞错了,关键人家已经叫村长到家里谈了,钱也交了,那地契明天就能拿到。”“这,这一只老虎怎么会卖那么多钱?该不会是容家私藏首饰,拿去当换来的钱?”“李舟跟张大叔两人亲自去帮他们搬回来的,能有假?要盖六间青瓦房,亮堂的,住得不知道有多舒服。咱们呢?就算有钱了,也不能盖房子。”尹翠微道:“还不是怪婆婆,非要跟魏王府恶交,要是祖母还在,说不定这房子,咱们也能住进去。”严氏气道:“够了,我们被流放,是魏王谋反,都是他们的错,怎么还能怪到我头上?”司光启道:“老大媳妇说得对,要不是你非要跟他们恶交,今日他们盖房子,我们也有份。”这下,不止司光...

《替嫁:被流放后又母仪天下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容家昨天猎到了老虎,今天卖了好几百两。”

“什么?”

众人一惊。

“是不是搞错了?其实是十几两?”

“我倒希望搞错了,关键人家已经叫村长到家里谈了,钱也交了,那地契明天就能拿到。”

“这,这一只老虎怎么会卖那么多钱?该不会是容家私藏首饰,拿去当换来的钱?”

“李舟跟张大叔两人亲自去帮他们搬回来的,能有假?要盖六间青瓦房,亮堂的,住得不知道有多舒服。咱们呢?就算有钱了,也不能盖房子。”

尹翠微道:“还不是怪婆婆,非要跟魏王府恶交,要是祖母还在,说不定这房子,咱们也能住进去。”

严氏气道:“够了,我们被流放,是魏王谋反,都是他们的错,怎么还能怪到我头上?”

司光启道:“老大媳妇说得对,要不是你非要跟他们恶交,今日他们盖房子,我们也有份。”

这下,不止司光启吃不下饭,严氏也吃不下饭。

要是老夫人还在,以容与的孝顺,怎么也得帮他们盖一栋房子啊。

“实在不行…”严氏一咬牙,“咱们多弄点盐引,托个关系,用别人的名字,给咱们在村里也盖个房子住?”

陈王府。

容载昨晚上到皇宫伺疾,早上又陪皇上用过早膳才回陈王府。

他让人去把自己的贴身小厮砚华叫过来。

砚华来了后,跪安:“世子爷,您找小的?”

“过去了几日,安小姐伤口兴许已经愈合,你到库房拿上上等的祛疤膏给她,别叫她留下了疤痕。”

砚华立即明白,世子爷这是让他悄悄送东西过去,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爷放心,小的一定给您办得妥妥贴贴的。”

“等等…”

砚华听到主子的叫声,立即回头,“爷,您还有吩咐?”

“给安小姐送礼后,去账房多领五个月的银子,再到库房拿几株人参送回家去。”

砚华是家生子,前两日因倒春寒,爹娘忽然病倒,本就上了年纪,一时半会的好不了,一直用名贵药材养着。

砚华感激不尽,立即下跪:“奴才谢谢爷的赏赐,奴才一定会好好服侍爷。”

容载看着砚华的笑脸,恍如隔世。

前世,他第二次提出要抬安墨入宫,砚华突然感染风寒死掉,接着他不能人道。

其实砚华是被云染杀了,原因是怕砚华把他不能人道的真相告诉他。

除掉砚华后,云染趁机把自己的人,安排到他身边,时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云染之所以害砚华,不仅是被砚华发现下毒的事情,更是记恨砚华隐瞒他暗中与安墨来往的事情。

即便他当初许诺过只有云染一个妻子,然而男欢女爱,他堂堂陈王府的世子,妻妾成群又有何不可?

更何况,那时他已经贵为九五之尊,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

多少美女佳人都拼了命地讨好他,偶遇他。

而云染,控制欲太强,太霸道,从来没有低过头。

即便如此,他心里最爱的,还是云染。

正妻之位,也认定了只给云染,没有人可以取代。

可云染呢?是如何待他的?

给他下毒,让他不能人道。

却还假惺惺地关心他,鼓励他一定会再振雄风。

甚至时不时让他到行宫散心,调养身子,趁机把持朝政。

他活了八十五,二十五不能人道,整整被折磨了六十年啊。

重生后,他没有立即杀了云染,只是因为他想慢慢折磨死云染,也让云染体会他那六十年的痛苦。

这会子,云染一定还在为他给的那几两钱,想尽办法如何猎物吧?


吵吵闹闹的院子里,瞬间安静下来,众人的视线一致往容与这边看,都停住了呼吸。

司光启看到容与站在台阶上,瞳孔骤缩,这,这,人死还能复生?

皇上对人反复无常,你今天是罪臣,明日可能又官复原职。

容与是皇上的亲孙子,哪日皇上忽然想要亲情,又恢复容与的身份呢?

他盯着容与苍白却冷冽的眼睛,忽然想起三年前在朝堂上,容与曾亲手处决过背叛的官员。

容与心身体虚弱,指节紧捏袖口,转移自己身体上的痛苦。

“流放的路上,各位长辈把被抄家的气全撒到我们头上,这会都以为我死了,便欺辱到我家人头上来。今日我把话放在这儿,我容与不会死在你们前头,我容家日后也不欢迎你们。你们如何欺辱我家人的,便如何跟他们道歉,否则,日后我要是回京,你们全都会变成我的刀下鬼。”

金昌绪以前就惧怕容与这个魏王府的世子,如今听容与这么说,这才醒悟过来,容与即便是庶民,也是皇孙,日后的前途谁又能预测得了呢?

他立即就拉着陈氏给魏王妃以及余氏、容烁、容婳下跪道歉。

“对不住,真的对不住,我们被仇恨蒙蔽双眼,请夫人原谅我们,我们下次看见你们,就绕道走,绝不污了你们的眼睛。”

金昌绪道歉完,就带着陈氏以及金家的人出院子。

陈氏屁股痛,后背也痛,走路一瘸一拐,像极了鸭子走路。

看得好些人低头偷偷憋笑。

司光启没有道歉,而是说:“大伯是看在太妃的面子上,才如此热心地帮你料理后事,你们不领情便算了。我们走。”

严氏也冷哼一声。

容与却强硬地道:“是热心还是居心叵测,大伯心里清楚。方才你们辱骂母亲与姨娘,以及三妹,我在屋子里听得一清二楚。若你们今日不道歉,这门你们出不去!”

容与武功高强,现今是中了毒,所以才不能动武。

若容与真的解毒了,那打他们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司光启强忍着羞愤:“余氏一个低贱的侍妾,配得上我们的道歉?且我们与你母亲是同辈,是容婳的长辈,你当真要把关系弄得如此僵硬?”

容与不容置喙地看着司光启。

司光启被容与的目光震慑,咬了咬牙:“是我们对不住你们,弟妹,余姨娘,小婳,我们司家跟你们说声对不住,真的对不住。”

严氏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也跟在后面说道:“弟妹。对不住。是我为老不尊,对不住。”

容与指了指院子里的狼藉:“东西原样放回去。”

司光启跟严氏深呼吸,今日算是他们栽倒。

这时,十五岁的司明菲站出来,抱怨道:“表哥,父亲母亲虽然过分了些,可他们也没有不干活,他们也在帮你筹备丧事啊。”

容与并未作答,只是冷冷看着司光启。

容婳指着外面说道:“大哥才不会死,我们也不要你们帮我们办什么丧事,你们收拾好东西就滚,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严氏不悦道:“你怎么说话的,再怎么说,明菲也是你表姐,有你这么跟表姐说话的吗?”

魏王妃已经从悲痛中走出来,呵斥道:“我出于礼数,喊你一声表嫂。今日你们趁机打劫,我们两家的亲戚之情已经一刀两断,她们也不再是表姐妹。”

严氏冷哼了一声。

司光启带着司家人把东西收拾好,留下一句“倒要看看魏王府是不是真的能东山再起”的话便走了。

院子里终于再次安静下来,容与踉跄了一下,他的身体已经严重透支,方才的对峙不过是强撑。

云染忙道:“我扶你回床上躺下。”

魏王妃立即道:“快去请村里的村医过来看看。”

余氏转身就要去,容与轻声道:“不用去了。”

“这怎么行呢?”魏王妃眼眶发红,“你可知道,方才母亲以为你真的去的时候,真是如万箭穿心。”

容与说道:“云染也会点医术,日后就让她帮儿子调理身体。”

魏王妃惊讶:“阿染会治病?”

云染挠了挠头:“会点皮毛,不过医术应该比村医厉害一些。”

魏王妃问:“方才与儿醒来,是你所医治?”

云染尴尬一笑,因为她察觉到了容与探究的目光:“方才我哭得太伤心,一直摇晃他的身体,他突然呛咳,便醒了过来。”

容烁道:“也就是说,大哥并没有死?而是陷入了假死的状态?因为大嫂使劲晃,把大哥晃醒了?”

容与想到方才嘴巴里苦涩的味道,又扫了眼桌上空置的药碗,意味不明地道:“看来阿染确实是我的福星。”

云染微微一笑:“只要夫君能醒来,不管我当什么星都行。”

容与看到她微笑,也还了个微笑给她。

这副画面便有些诡异起来。

余氏破涕为笑:“我去把牛车上的东西卸下来,给你们煮晚饭去。”

容烁道:“我去还牛车给张叔。”

云婳拉着魏王妃也往外面去:“我跟母亲去帮姨娘煮饭。”

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了,云染就坐下来,容与直白说道:“你比我想象中的有心计。”

云染也直白地回复:“难不成我还要花上半年或者一年的时间陪你在这里慢慢疗伤?悟出人生大道理?用三天的时间让你明白活着的意义,岂不是更好?”

容与道:“你很理智,甚至无情。”

云染道:“那就废话少说,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治好病了后,你别窝在家里吃白食。”

“你说的话也很难听。”

“忠言逆耳。”

“也许我有些明白,为何陈王世子会不愿跟你议亲。”

“那是他没有福气,我也不稀罕嫁给他。”

容与嘴角勾起淡淡的笑,伸出手。

云染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帮他把脉。

过了会儿,云染收回手:“皇上给你赐的是百日醉。百日醉有三种解法,一是问皇上要解药,二是以毒攻毒,三是用多种珍稀草药熬制汤药服用。这三种方法对于我们当前的境况,都是不可能完成的。”

容与没想到云染竟然能精准地知道百日醉的解毒方法。

“那要如何解?”

“还有一种最常见的解毒方法,就是要喝药两个月,再配合我的针灸。”

“什么法子?”

“用绿豆提前一晚浸泡,次日将甘草,金银花,防风一同放入砂锅中小火熬制汤汁浓稠,分三次温服,可将你体内的百日醉逐步排出。”

容与道:“若你真能将我治好,我自会给你一封和离书,放你回京报仇。”

云染说道:“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她从容与的屋子出来,到村民家里买了这几样东西,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村长跟村医。

村长背着手问她:“容家媳妇,你男人身体怎么样了?”

云染不直接回答,说道:“村长您还是亲自跟我去看看吧。”

几人进容与的屋子时,容与正在闭目养神,村长看到他脸色虽然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却叫人看出嗜血的冷漠来。

“我一从地里回来,听到你的事情,就带着村医来看看你。”

“村长有心了。”

村医给容与把了脉,说道:“世子体内确实含有剧毒,即便今日活过来了,最多不过两个月,他体内的毒也会发作身亡。这毒我解不了,只有下药之人能解。”

村长点了点头:“你好好休息,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到我那里说去,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要照顾好你们。至于解毒的事情,我也会替你打听附近有名的大夫,看看有没有人能治。”

云染亲自送他们出了院子,这才返回容与的屋子里。

云染道:“所以你活下来后,终于决定要回京报仇?找出那个暗中害你的人?”

“你以为皇上没有怀疑过魏王府是被冤枉的?”容与道,“皇上生性多疑,父亲与几位王叔封王多年,皇上一直没有立太子,便是不想被儿子谋权篡位。只要皇上怀疑一个人,即便他是无辜的,那他就是有罪的,因为你让皇上怀疑了,让皇上寝食难安了,这就是你的罪。”

云染想起来了,皇帝也是从废太子手上夺的权,后又逼先皇退位,自己坐上了皇位。

是以,皇帝这样的人,最怕的是后辈步自己的后尘,手足残杀,父子兵戎相见。

“难道你就甘愿在这个地方寂寂无名?草草过完一生?”

容与看向她,见她眼里闪着对生活炽热的光,叫他这个已经看淡生死的人也感染了,变得有了一丝朝气。

“我不甘心又如何?父王被幽禁,我若有什么异动,皇上一定会拿父王开刀。”

云染道:“你窝囊死吧你,难道你就不会换一种方法,比如说,重新让皇上信任你,恢复魏王府的一切?”

“恢复一切?”

“前两日,我听到容载准备去邕州处理土司的事情。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能力肯定不如你我。柳林村离邕州不过半日路程,到时候他来了,我让他兴高采烈地来,灰溜溜地回去,让皇上臭骂他一顿。”


皇帝冷哼一声,满脸不悦,质问道:“哼,他一个戴罪之身,竟敢对皇室宗亲口出恶言,说陈王世子行为不端,简直荒谬至极!”

苏鹤龄并不答话,只是低着头。

皇帝不悦:“爱卿怎么不说话?”

“臣只是负责送信。”

“朕念及容与是皇家血脉,才免他一死,流放南境。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

苏鹤龄抬起头:“这是皇上的私事,臣不便评论。”

“哼!好一个家事。”皇帝把信扔到苏鹤龄身上,却对太监说,“传陈王。”

太监出去传话后,皇帝忽然又说,“朕赐他百日醉,是不是快到百日了?”

旁边的高公公立即回:“就这几日了。”

皇帝望向远方,声音像是从远处飘来:“他一个将死之人,要这结果干什么?也看不到。”

高公公忙道:“容与跟妻子云氏到了南境,也算是琴瑟和鸣。容与身体不好,家中也没有个能干农活的,全靠云氏到山林里打猎和采药为生。刚到南境的时候,容与曾经病入膏肓,吐血陷入昏迷,村医都束手无策,司家跟金家以为容与死了,上门欺辱一家老小。后来容与又强撑着醒来,也是云氏撑起这个家…”

“你跟朕说这些干嘛?”皇帝摆了摆手,“陈王怎么还没到?”

高公公抬手打了一下自己的脸:“怪老奴多嘴。”

陈王来了后,行礼问安:“父皇?”

“嗯?”皇上睁开一只眼睛看他,“高公公,捡起来,给陈王看看他养出的好儿子。”

陈王不知所以,接过信,一目十行看完,忙道:“父皇,容与所说也可能有误会,容载向来不敢做出什么行为不端之事,还望父皇明察。儿臣愿回去好好调查,若真有此事,定严惩不贷,给容与一个交代,还望父皇息怒。”

“哼!”皇上冷脸看他,“你帮朕问问他,既然心系云家二小姐,如何又与云家大小姐定亲,莫不是想享齐人之福?还是觉得陈王府一家独大了?”

陈王扑通下跪,“皇上明鉴,臣惶恐,陈王府上下从不敢有僭越之心!容载自幼熟读礼法,断不会做出此等荒唐之事。”

他额头几乎贴到地砖,声音发颤,“若容载真有不轨之举,臣愿甘愿受罚!还请陛下给臣一个彻查的机会,定要将此事水落石出!”

皇帝猛地抓起案上的茶盏,“哐当”一声摔在陈王身侧,滚烫的茶水溅在他官袍上:“水落石出?真当朕睁眼瞎?”

他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银丝发冠下青筋暴起,“朕看你这陈王最近当得倒是挺舒心,连皇家规矩都忘干净了!”

-

容国公府。

自从云染跟魏王府的人被流放,云家很久没有一起吃晚饭。

今日好不容易聚齐,容国公老夫人看到云承照一口饭当成十口饭吃,心中不悦。

“老二,你这是什么表情,阿染被流放,我这个当祖母的,难道就愿意看见了?”

云承照忙道:“母亲,儿子没有怨您。”

王氏干笑着道:“二爷嘴上说不怨母亲,这表情可全写在脸上。”

云禾安慰道:“二叔,您别担心,阿染她一向坚强,一定会度过这个难关的。”

云承照沉默了会,说道:“阿染走之前,说不用家里照顾她。可儿子还是想看看,能不能让她跟容与和离,把她接回京里?”

王氏说道:“二爷说的什么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魏王府可是谋反之罪,咱们先自保才是真的。至于其他的,过着时日再说。”

云禾安慰道:“二叔,母亲说得对,我们再等上一个月看看。”


云染道:“这老虎是京中一位贵人要的,一斤按三两卖给我。”

村长、张大树、李舟不约而同瞪大双眼,又异口同声:“那店家还要猎物吗?”

他们也想猎虎卖,就算断胳膊断腿,只要富裕就成。

“兴许日后会要?”云染话题一转,“买木材和砖瓦这些材料,我也不太懂,还得麻烦张叔跟李叔帮衬着点,工钱我就按照三倍的给你们,行不?”

张大树跟李舟拍了拍胸膛:“容家小娘子,这些活就包在我们身上。”

事情算是谈完了,大家开始吃饭。

这餐饭吃得很是舒心,送走村长跟李舟、张大树后,魏王妃再一次说道:“阿染,那老虎一斤卖三两,别人日后若是后悔找上门了呢?我这心,总是不上不下的。”

余氏跟容婳也在一旁担心地看着她。

云染还没回答,容与先道:“母亲,银货两讫,他是自愿的,日后后悔了,我们也是有理的。”

魏王妃点了点头:“母亲只是怕阿染会吃亏。咱们远在京城,阿染出事了,也不知道找谁帮忙去。”

云染道:“母亲放心吧,我会武功还会医术,不会有事的。”

云染把剩下的银子交给了余氏:“家里吃穿用度,还是交给姨娘来打点,我负责赚钱。”

余氏看到鼓囊囊的钱袋子,不知为何,眼热起来:“大少奶奶放心,我一定会精打细算,省着花。”

云染嘿嘿笑:“不用省着花,咱们有钱了,吃穿用度都可以提高一些。”

大家聊了会天,魏王妃去把鸡赶进鸡笼,余氏去浇菜,容婳烧水,容烁去挑水顺道洗碗,云染就去容与的屋子帮他针灸。

经过几天的调理,容与已经不咳了,可以睡整觉,但体内还有毒素残留。

云染对着穴位扎上银针,就在一旁守着。

容与忽然道:“接下来,你有什么计划?”

云染拿出容载折磨她的列表名单看了一眼:“既然他想让我进深山找人参,那我就低买高卖给他咯。”

容与道:“陈王府的产业遍布各地,在南境这里也有不少。”

云染把纸揉成一团,冷笑道:“不久后就全都是我的了,惹到我算他倒霉。”



村长从容家回去的路上,碰见了陈氏。

陈氏见他红光满面的,问道:“村长你这还是大白天的,就开始喝上了?”

村长打了个饱嗝:“容家要买宅基地起房子,顺道在那里吃了一顿。”

“你说啥?容家要买宅基地?”

“可不是嘛,一亩地呢,盖六间房。”

“六间房!”陈氏再一次震惊。

“昨天她猎了只老虎,卖了好几百两,那么多钱,可不得盖房子嘛。早知道啊,我也猎虎去了,就算丢了性命又怎么样?”

几百两!陈氏惊愕,不行,她也得回家让儿子猎物去,云染能强卖老虎,他们金家怎么就不行了?

村长继续往前走,经过司家的时候,看见司光启坐在院子里纳凉,他又跟司光启提了一嘴。

“怎么说你们也是亲戚,到时候你们也抽人过去帮帮忙。”

吃晚饭的时候,司家的人都在狼吞虎咽,司光启却没有胃口。

严氏看见往日吃饭最多的人,今天连口热汤也没有喝,说道:“我可告诉你,你要再不吃,就只能等明天的早饭了。”

司光启猛地一拍桌子,因为太用力,桌上的冬瓜排骨汤还晃了晃,不少汤汁撒在桌上,湿淋淋的,往地下流。

“你疯了你?发什么癔症?”严氏站起来,筷子上还夹着个红烧狮子头。

司光启饭碗一掀,白花花的米饭就倒扣在桌上。


云染冷哼一声,这帮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从县衙出来,云染来到城门口,刚停下牛车,就看到村长从张大树的牛车下来。

“容家媳妇,你来那么早干嘛?县衙这会儿才要开门的。”

云染打了个哈欠:“我睡不着,就到镇上看看有什么营生的。”

村长一路担忧地跟云染来到县衙,门口的衙役拦住他们,问他们有什么事?

村长道:“我们是柳林村的。昨天来过户,没成。”

衙役听到是柳林村的,想到县令方才特意嘱咐他们,今天只要是柳林村的来备案,通通都给过。

衙役收起大刀,说道:“进去吧。”

村长疑惑地看了云染一眼,然后脚步迟疑地走进去。

一直到备案结束,拿到写有云染名字的地契,村长才发觉,云染的办事能力挺强,竟就跑了一趟,事情办成了。

村长道:“有了这地契,明天你们就可以开工了。”

云染把地契收进袖子,说道:“村长,我再去逛逛。”

村长估摸着云染这是要去买东西,也没有多问,自顾先走了。

云染来到一品香,孙青苗几人已经在包厢等她。

不过几天时间,几人穿得人模狗样,气色还红润了。

周满囤嘿嘿笑:“进了盐帮,还真别说,我们不愁吃喝了。”

孙青苗小声道:“昨天司思堂跟山海盐帮谈了笔大交易,一个月内,给他弄来一千引,交易地点就在黑风寨。”

这一千引若在别的地方,一定会引起朝廷的注意。

但南境混乱,加上地方贪污腐败,官吏勾结盐商,就是一件小事。

云染让他们继续盯着,随时给她传信。

回到家,大家早就等不及了,询问地契的事情。

云染也不卖关子,说道:“过户了,明天咱们就可以挖地基了。”

容烁和容婳立即把地契拿过去看,上面签了云染的名字,还加盖了县衙的章。

两个人高兴起来,容婳对着容与的屋子喊:“大哥,大哥,嫂子真厉害,咱们要有新房子住了。”

容与走出来,看到容婳手里举着地契,随后又看了眼满脸得意的云染,便说道:“我一直信任你大嫂,她是个能干大事的人。”

云染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耳朵:“那是,谁叫我嫁的夫君也支持我呢?”

容与复杂地看了眼云染,嘴角下意识有了微笑。

阿迪视线在云染和容与身上来回,又低下头,若有所思。

余氏笑着道:“今晚上我得弄桌好菜,大少奶奶也是有地的人了,我们跟着沾光。”

-

陈王府。

用过饭后,丫鬟上了茶,陈王妃看了眼自己阴气沉沉的儿子,叹气道:“明日你就要启程去邕州,虽说不顺路,但离阿染那儿也不远。母亲让人做了几套衣裳,你命人送去给她,顺道再给她些银子。”

“知道了。”容载道,“母亲若没有其他的事情,儿子先回院子歇息,也好明日启程。”

陈王妃张口还想说点什么,见儿子有些不耐烦,便没有再往下说。

儿子的变化,她是看在眼里的。

以前还算是个开朗纯情的人,从去年开始,慢慢变成了个阴晴不定的人。

甚至偶尔还能看到他眼底有股阴鸷之气。

好在,儿子在外面,还是会伪装成正常人。

容载回到院子里,砚华立即笑着说:“爷,安姑娘说明日要在城门口给你送行呢。”

京城门外,柳絮纷飞如雪。

安墨手上拿着个绣着并蒂莲的精致香囊,莲瓣上的金线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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