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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死遁后,高冷千金痛哭流涕秦黛萧闻

杨金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群很快被解散了,她们捉弄萧闻的证据,随之销声匿迹。穿错衣服、头孢加酒、故意带他踏入泳池、换药。只要想到这些所有的事都有他曾经最爱的女人参与其中,萧闻就觉得自己难受得像要死掉一样。群解散没三分钟,沈初霓的电话打了过来,沉声质问,“你人呢?”萧闻的手按住乱跳的心脏,声音沙哑:“太难受睡不着,来医院了。”沈初霓:“怎么不叫我?”萧闻:“你说别打扰你。”沈初霓那边沉默了两秒,“你刚才看手机群消息没有?”萧闻就知道,沈初霓不会无缘无故的给自己打电话,她只是想确认他有没有看到群消息,这关系到她们接下来的报复计划。他语气装得和往常无异,“刚挂着点滴睡着了,没来得及看,怎么了吗?”他能听到沈初霓明显松了一口气,“没看到就算了,不是什么要紧的,哪家医...

主角:秦黛萧闻   更新:2025-05-09 2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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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黛萧闻的女频言情小说《舔狗死遁后,高冷千金痛哭流涕秦黛萧闻》,由网络作家“杨金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群很快被解散了,她们捉弄萧闻的证据,随之销声匿迹。穿错衣服、头孢加酒、故意带他踏入泳池、换药。只要想到这些所有的事都有他曾经最爱的女人参与其中,萧闻就觉得自己难受得像要死掉一样。群解散没三分钟,沈初霓的电话打了过来,沉声质问,“你人呢?”萧闻的手按住乱跳的心脏,声音沙哑:“太难受睡不着,来医院了。”沈初霓:“怎么不叫我?”萧闻:“你说别打扰你。”沈初霓那边沉默了两秒,“你刚才看手机群消息没有?”萧闻就知道,沈初霓不会无缘无故的给自己打电话,她只是想确认他有没有看到群消息,这关系到她们接下来的报复计划。他语气装得和往常无异,“刚挂着点滴睡着了,没来得及看,怎么了吗?”他能听到沈初霓明显松了一口气,“没看到就算了,不是什么要紧的,哪家医...

《舔狗死遁后,高冷千金痛哭流涕秦黛萧闻》精彩片段

群很快被解散了,她们捉弄萧闻的证据,随之销声匿迹。
穿错衣服、头孢加酒、故意带他踏入泳池、换药。
只要想到这些所有的事都有他曾经最爱的女人参与其中,萧闻就觉得自己难受得像要死掉一样。
群解散没三分钟,沈初霓的电话打了过来,沉声质问,“你人呢?”
萧闻的手按住乱跳的心脏,声音沙哑:“太难受睡不着,来医院了。”
沈初霓:“怎么不叫我?”
萧闻:“你说别打扰你。”
沈初霓那边沉默了两秒,“你刚才看手机群消息没有?”
萧闻就知道,沈初霓不会无缘无故的给自己打电话,她只是想确认他有没有看到群消息,这关系到她们接下来的报复计划。
他语气装得和往常无异,“刚挂着点滴睡着了,没来得及看,怎么了吗?”
他能听到沈初霓明显松了一口气,“没看到就算了,不是什么要紧的,哪家医院,我过来。”
曾经让萧闻求而不得的关心和陪伴,此刻对他来说,比草还轻贱,他拒绝了:“大晚上的你别跑来跑去了,我没事了,一个人没问题的。你明天不是要出差吗,白天我已经把行李箱收拾好了,在衣帽间最下排的柜子里,白色的那个,你别提错了。”
他习惯了打点沈初霓的一切,就算现在在病中,仍旧细致交待她。
沈初霓那边再次沉默,可能是终于被他感动了一点点,最后道:“哪家医院?”
她是半个小时后到的,那时候萧闻刚刚睡下。
医生来换吊瓶,得知她是萧闻的女朋友,对她低声责备:“你们做家属的对他也太不上心了,他好在是晕倒在医院,要是晕在大马路上,这命还要不要了?”
“他晕了?”沈初霓诧异的看着医生,之前萧闻在电话里不是说自己没事吗?
医生道,“刚到急诊门口就晕了,同事把他弄醒的,不然连个病症都问不出来,耽误治疗了后果不堪设想。”
萧闻被吵醒,声音虚弱无比,皱眉对医生道:“你别说她,她很忙的。”
医生叹了口气,换了药出去了。
沈初霓坐在病床边,似有怒意:“这么严重也不告诉我,不知道事情有轻重缓急吗?”
萧闻望着她的眼睛,眼底情绪难辨。他这么严重,不都是拜她所赐吗,他的药,不就是她亲手换的吗。
沈初霓啊,你好会演戏。
可是就算知道她是演戏,就算知道她的关心是假的,看到她为自己微拧的眉头,萧闻心里还是起了细细密密的疼。
深爱五年,哪有这么容易彻底放下,他抬手抚着她的眉心:“别皱眉,不好看了。”
沈初霓把他的手抓住,握在了掌心:“萧闻,是不是很难受?”
被关心了,萧闻的鼻腔不争气的酸涩起来,眼睛有些潮湿:“这不算什么,只是我病了,不能照顾你。”
沈初霓收起平日的咄咄逼人,温声嘱咐:“别想这么多了,以后走路当心点,别再掉进泳池了。”
别人精心设计,不是萧闻小心就能躲过去的。这虚假的关怀让他的心再次冷了下去,他把手抽了回来,“不早了,你回去吧。”
在医院住了几天,萧闻身体康复得差不多了,出院后趁沈初霓出差不在家,他去办理出国的相关手续。
沈初霓不在,加上不用赶订单画画,萧闻的手续材料都提交后,时间就多了起来,他把藤条躺椅搬到了别墅的花园里面,自己躺了上去,一摇一晃的看着翩翩落下的红枫叶。
已经入秋,天气转冷,他穿得不厚,身上搭着盖毯。
他要出国了,没有添置新衣的打算,免得到时候带走不方便,丢掉又可惜,再说了,他需要凉意让自己保持清醒。
回想这五年,基本都是他在追着沈初霓跑,尤其是正式确定关系同居以后,他得了照顾她的机会,更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她的身上,却忽略了好好爱自己。
沈初霓只要有个头疼脑热,他就慌慌张张的带她去医院,寸步不离的守着,而他自己有次陪沈初霓一行人户外徒步,从山上摔下去腿骨折了,却还想着自己住院没人照顾她的起居,硬是早早的就从医院出来,拄着拐杖给她做早餐晚饭,而沈初霓也只是淡淡的说一句“你别做这种自我感动的事”。
现在想来,那次一起爬山的小姐们那么多,自己身上挂满了她们的水壶和包,那块导致他摔跤的方方正正的石头滑溜溜的,像是涂了什么一般,大概也是人家精心策划的杰作。
他的腿伤至今没有恢复好,阴雨天气就会隐隐发痛,这怎么不算是报复呢。
沈初霓喜欢吃城东的一家甜品,尤其是情绪不佳的时候,吃上一块心情就会好很多。她从来不会主动对萧闻说自己的喜好,这些都是萧闻自己观察出来的,所以每次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哪怕排队两个小时也会去给她买。
有次他提着包装精美的甜品盒子敲开她书房的门,看到她脸色烦躁的在讲工作电话,就放轻声响把甜品拿出来,示意她等下记得吃,结果沈初霓直接把甜品狠狠的扔到了他的脸上,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喊“我在控糖你天天给我吃这个是什么意思,滚”!
萧闻没有太多的时间惊讶难过,也没有时间把脸上的奶油擦去,他跪在地上用衣袖把摔烂在地的甜品收拾干净,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逃出了沈初霓的书房,那之后,他再也没买过那款甜品。
想到这些不堪的往事,萧闻的唇边扯出苦涩的笑意。自己怎么会活得那么没有尊严,要知道作为油画才子的萧闻,曾经也是太阳一般闪耀啊。
那天发生的一切他记忆犹新,除了记得震怒发狂的沈初霓,还记得摔在他脸上的甜品沾到唇上的那种香甜。
的确是一种很能安抚人心的甜,他今天决定也试一试。
还剩半个月就出国了,他决定往后要对自己好一点,心里想着那款甜品,他已经从藤椅里站了起来,进屋套了件衣服就出了门。
半路在想,沈初霓没说出差结束的时间,要是突然回来撞见他又买了那个让她生气的甜品,恐怕又会发疯折磨他,迟疑了一下,他就给她发了微信。
你什么时候回来?
这种内容的信息他平日都是不太敢和她发的,因为她要么直接不回,要么会生气说“工作的事你懂什么”,但是如今他不在乎她的感受了,所以想问就问了。
等车到了城东的甜品店,还是没等到回复,他不想她突然回来扰了自己品尝美味的兴致,就发消息问了沈初霓的助理。
周助理,初霓什么时候回虞城?
沈初霓刚结束和客户的会面,目前在回酒店的车上。
助理看到萧闻的消息,便对沈初霓道,“沈总,萧闻问您什么时候回去,我要告诉他吗?”
沈初霓正在闭目养神,闻言掀开眼皮,眸光流转,不知道想到什么,冰冷的唇角微微勾出一抹好看的笑意,道:“今天回吧,你把机票订了。”
助理:“可是你不是约了这边的朋友明天看音乐会吗?”
沈初霓不耐,“我说了今天回!”
助理没敢再问,拿着手机给萧闻回消息。
沈初霓又制止她,“不用告诉他。”

萧闻光凭沈初霓脸部的表情变化就猜到二人此刻聊的内容一定不清白,说不定还和自己有关,他表面装得不动声色,对沈初霓越发的温柔体贴。
沈初霓正在专注的回消息,他抬手用大拇指替她抹去唇角的饭粒,声音宠溺:“跟个孩子似的,吃得到处都是。”
收回手,动作自然的把饭粒送入自己嘴里:“工作再忙也要好好吃饭,可以先别看手机了吗?”
沈初霓看着又像曾经一样温柔的萧闻,有些心虚,把手机收了起来:“干嘛要吃掉,脏兮兮的。”
“你的任何东西都是香喷喷的,才不脏。”萧闻答得自然,“等下吃了饭你就回家去休息,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别一直待在这里。”
这次沈初霓没坚持,“那我等下回公司,你有事就打给我,或者找小周也行,我晚上再过来。”
听说她还要来,萧闻的眉头几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制止了,“别过来,医院这种地方你哪里睡得着啊,别折磨自己了,我又不是什么大病,明天自己出院,出院后回家做好晚饭等你。”
沈初霓随口问道,“那你一个人在医院不会无聊吗,你好像没什么朋友。”她对萧闻的事了解非常少,因为她没兴趣去了解。
萧闻心里发出冷笑,自己和她在一起后住院的次数可不少,她陪着自己的次数,确实屈指可数,怎么到了现在,才问起这个问题。
他说,“不无聊啊,我在网上看到个小游戏,很好玩,能消磨时间,我发给你呀,你要是工作累了的时候也能玩一玩。”
说着把一个链接发到沈初霓的微信上:“点一下链接,微信登录就可以玩了,超解乏。”
沈初霓对这种弱智游戏没什么兴趣,但还是拿起了手机点了进去:“什么游戏还要点链接啊,不是病毒吧。”
萧闻点开自己的游戏给她看,“病毒?不会吧,你看我都玩到六十多关了,一分钱没充啊,不过你这样一说好像是不太安全,你还是别点了。”
沈初霓看他认真的样子,笑了笑,“随口一说而已,已经登录了,没事的时候玩玩这些不需要动脑子的小游戏倒是不错。”
吃过饭后她离开了,从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萧闻原本脸上的柔情瞬间消散,蒙上一层冰霜。
他点开手机上的一个隐藏的软件,进入了沈初霓的微信界面,把刚才她和邵云舟的聊天记录看了个一清二楚。
沈初霓有一点没有说错,萧闻发给她的就是一个伪装成小游戏的病毒软件,只要她点了链接,她的微信和手机通话功能都会被萧闻窥探,这可是萧闻花了大价钱找人做的。
晚上的时候林晚晚给沈初霓打了电话,萧闻的手机同步响起,他点了屏幕上的确认键,立马就听到两个人的声音。
林晚晚应该是和那群小姐妹在一起,声音比较嘈杂。
“初霓,上次的事你别生气啦,我们也是想让你和云舟早点在一起嘛。”
沈初霓的声音没有太多的感情,“有别的事吗?”
林晚晚,“只要这最后一次计划实施完成,云舟就真的解恨了,你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云舟和萧闻的生日不是在同一天,最后一个计划我们就在这天实施,当是我们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你觉得怎么样?”
沈初霓这边沉默了一下,问道:“你们打算怎么做?”
林晚晚继续道:“我们商量过了,到时候你骗萧闻说给他办生日派对,把他约到城南空置的别墅里面,你出来后,我们给他放把火......”
“不可以!”沈初霓果断拒绝,“我说过的,不能闹出人命!”
“你先别这么激动嘛,听我说完,咱们不要他的命,就是吓吓他,等火真烧到他面前,我们再把他救出来,让他好好长长记性,再滚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出现在你和云舟面前!”
沈初霓还没作声,另一个小姐妹的声音传来,“初霓,这两天我们好好复盘了一下,以前的计划都是伤害萧闻的身体,既然咱们不能要他的命,这次咱们诛心,等他困在火里的时候,我们把这两年报复他的事告诉他,他那么爱你,这样的报复方式对他来说,才是最惨烈的!到时候我们也会偷偷守在外面,效果达到了我们就把他救出来,不会真的烧出事的。”
林晚晚又道,“初霓,你知道云舟这次去外地是做什么吗?那天你不是在杂志上看到那对收藏款的耳环觉得好看吗,云舟今天特意飞去找那位收藏家,说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把耳环带回来送给你,作为你们在一起的第一件礼物。”
“真的?”沈初霓声音变得柔和了些,夹杂着一丝惊喜。
“是不是真的等你收到礼物就知道了。”林晚晚道,“这次的报复计划你点不点头,点头的话我们就开始具体策划了,毕竟时间只有几天,我们还要布置现场呢。”
沈初霓这次没有犹豫,“那就吓一吓他,但我再说一遍,不能出人命,闹大了后果很严重。”
“不会不会,你要不信的话,到时候你提前去检查现场,保证万无一失。”
电话挂断了,萧闻脸上勾起苦涩的笑意,他知道沈初霓不想要他的命绝不是因为怜惜自己,而是她不想受到牵连,毕竟沈家的生意那么大,据说最近还在试图牵线接近京市的荣家,以便打开京市的市场,如果她手上沾了人命,会吓跑很多合作方不说,荣家也绝不会和她这样的人做生意;另一方面,真出了人命,邵家绝对不会允许她进门!
萧闻盘算了一番,拨了一个电话,声音非常的冷静。
“岑老,有件事我想拜托您。”
聊完挂断电话,他默默的换了衣服,从医院出来,去了林晚晚她们电话里说的城南别墅。
她们不是要看好戏吗,那自己就给她们再添一点节目吧。
在城南别墅转了一圈,他回了家。那个软件能监控沈初霓的地理位置,萧闻知道这个时候她不在家。
进屋后他直奔沈初霓的书房,打开了她的电脑和保险柜,拷贝了一些资料后,把一切恢复原状,返回了医院。
在他生日这天的早餐桌上,沈初霓道:“今天是你生日,我陪你一起过。”
这么多天了,终究还是等来了这句话,萧闻看着她的眼睛,“你陪我过生日?”
这样惊讶的反问让沈初霓目光有些躲闪,毕竟这些年的这一天她都是在陪邵云舟。
“怎么,不愿意呀,不愿意就算了。”她先把脸拉了下来。
萧闻心里发笑,觉得沈初霓和自己的演技也不知道谁高谁低,他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别生气嘛,我当然开心啊,就是怕影响你工作。”
看他真的答应了,沈初霓暗松一口气,“那等下你跟我走,我都安排好了。”
萧闻满脸期待,故意问道,“去哪儿啊,不会是有惊喜吧?”
“当然是惊喜,”沈初霓抬头看着他,“让你终身难忘的惊喜。”
萧闻话里有话:“你这样说,我还真有些迫不及待了!希望这个让我终身难忘的生日,也能让你记一辈子。”
沈初霓的回答也别有深意,“自然会的。”

邵云舟的脸色也明显变了,他盯着那些吻痕看了片刻,然后冰冷的目光投向沈初霓。
沈初霓眼神躲闪,有些心虚的样子,不敢和他对视。
萧闻把二人的表情都收入眼底,弯腰捡起地上的白衬衫,慢条斯理的往身上套。
他能感受到,有女人还在偷偷看他,脸上还有娇羞神情,很显然对他有了别的不单纯的想法。
萧闻当没看到,只是觉得她们真可笑,也真恶心。
林晚晚笑着道:“初霓真小气,不让大家看她的男人,那就喝酒!”
说着把一杯白酒塞到萧闻手里,萧闻觉得这闹剧实在无聊极了,而且他现在有些头晕难受,想离开了,只是手里的杯子还没放下,似有怒意的沈初霓命令道:“喝掉!”
萧闻在心里叹了口气,把大半杯白酒灌入喉咙。
有人招呼道,“继续玩继续玩,初霓,你来!”
沈初霓坐在萧闻和邵云舟中间,随手把骰子扔了出去。
她输。
“我们要听初霓的真心话!”
沈初霓看着那些女人时不时往萧闻身上瞟的目光,心里一股无名火起,但是今天的宴会是她答应了的,自己就这么走了不地道,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坐着,“要问什么?”
林晚晚挤眉弄眼的,“咱们都是自己人,问个大家都最关心的,你有没有x幻想的对象,在不在现场?”
这个当着萧闻的面问出来的问题,完全就是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让他尊严全无,他把手暗暗收紧成拳头,侧头看着沈初霓。
沈初霓瞪了林晚晚一眼:“无聊,我选择喝酒......”
话没说话,她刚端起的酒杯就被林晚晚夺走:“不可以,别玩不起,必须回答!”
沈初霓感受到一左一右两个男人投过来的目光,咬了咬牙,朝林晚晚挑眉,“难道你们没有?”
“哈哈哈哈果然有!”林晚晚的手指在萧闻的左肩点了点,“萧闻,你可得加把劲儿啊。”
这样露骨的话让沈初霓脸色沉下来,她拿着在震动的手机站起来,“我去接电话。”
林晚晚故意在她背后大声问,“你还没回答,那个人在不在现场呢。”
萧闻没心情听沈初霓的答案,他现在觉得越来越恶心,头不仅昏沉,还有些发痛,不像是单纯的喝醉酒的感觉。
他晃了晃脑袋:“你们玩,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
等他站起来的时候,视线已经开始模糊,看不清路了。
有人扶住身形摇晃的他:“酒量真差,我扶你出去。”
萧闻的脚步机械的跟着扶他的人往前挪。
走了一段后,突然旁边的人手一松,他瘫软的身体没了支撑,一脚踩空,跌入水里!
冰冷的水瞬间淹没了他的身体,突如其来的寒意让他清醒了一些,睁开眼睛,他扑腾着看到了围在泳池边上哄笑的人群。
“萧闻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都提醒你当心脚下啦。”
“快拉他上来啊。”
“这么冷的天,我可不愿意下去,感冒了就麻烦了。”
“他不是醉了吗,正好在水里醒醒酒。”
萧闻此刻四肢无力,完全使不上劲来,他越是挣扎,身体越是往下沉去。
终于憋不住气了,水从他的口鼻瞬间涌入,让他体验到真正的窒息的绝望。
那些哄笑声逐渐模糊,萧闻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看到的是沈初霓无动于衷的冰冷目光。
......
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大床上。
脑袋不止又痛又晕,浑身还烫得厉害。
沈初霓毫无感情的声音传来,“醒了。”
萧闻怔怔的看着她,原以为这次她们想直接要他的命呢。
沈初霓朝他递来一杯水,“退烧药,吃了睡一觉就好了。”
这突如其来的关心让萧闻觉得陌生,想着或许是留他一条命接着玩。他现在比死还难受,不能和身体过不去,伸出颤抖的手接过药和水杯,把药吞了下去。
“是你救的我?”萧闻对她还剩下一点期待,有气无力的问她。
沈初霓站起来:“我还有个视频会议,没事别打扰我。”说着她转身出去了。
萧闻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又闭上眼,打算睡一会。只是这药好像没什么效果,他躺了半个小时,根本睡不安分,还觉得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发烧的症状完全没有缓解。
他强撑着下床找来体温计量了量——40℃!
再这么烧下去恐怕会死人,萧闻咬牙披了件衣服,独自打车去了医院,到了医院抽血挂水,半瓶点滴下去,他才觉得身体舒坦了一点。
医生拿着化验单,语气责备,“我说年轻人,吃了头孢是绝对不能喝酒的,你这不是玩命吗。”
“头孢?我没吃啊。”萧闻靠在床头,说话软绵无力。
“怎么没吃,化验结果骗不了人!”
他笃定的语气让萧闻的身体瞬间起了一股凉意。
宴会上他喝的两杯酒有问题,她们在里面掺了头孢!
难怪自己酒量并不差,今天却一直觉得特别恶心难受!
医生叹着气,“还有啊,家里记得常备退烧药,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先自己吃点药降温,不然烧成肺炎,有你好受的。”
萧闻回过神,茫然的解释,“我吃了退烧药的。”
医生:“你体内可没有退烧药的成分,倒是钙片像是刚服用不久,是不是烧糊涂把钙片当成退烧药了?”
“你说我在家吃的是钙片?!那明明是退烧药的瓶子啊!”萧闻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家里的大小物件都是他摆放的,两年了,沈初霓别说药箱,甚至连她自己的睡衣放在哪里都不知道,今天居然能找出一瓶退烧药??还真是奇了怪了!
所以是她故意弄了一瓶钙片骗自己当成退烧药吃下去的!
萧闻想到沈初霓面无表情的换药、然后欣赏他难受时的表情,他就觉得锥心刺骨一般,心痛得浑身没了力气。
一旁的手机开始不停的震动,是沈初霓的姐妹群,他也在其中。
我就说头孢加酒喝不死人嘛,你们还不信。
不过反应还是挺大的,你们没看萧闻后来脸色惨白,连路都走不稳了吗?
在泳池里泡了冷水澡发烧了也没事,吃点钙片就把身体补回来了哈哈哈。
是谁这么机智想到把退烧药换成钙片这个主意的,真是天才!不过还得是初霓亲自把药送到萧闻嘴边,咱们这个计划才算完整。
看到他难受得要死的样子,云舟哥总算有个笑脸了。
今天这一连串的计划还算满意,还剩最后两次报复了,我们玩个大的!最好让他记一辈子!
傻婆娘你们发错群了,这个群萧闻也在!!!

“你......没事吧?”萧闻的回答可以说是大煞风景。
果然,沈初霓的脸色暗了暗,手也顿住。
萧闻暗暗的吁出一口气,以为这闹剧就此结束,哪知道下一秒,萧闻还没反应过来,座椅瞬间被放平下去,沈初霓压了上来。
萧闻知道,沈初霓每个月有几天会主动一些,但是像现在这么主动,还是第一次。眼下的情况没让他有多余的时间思考,沈初霓的红唇已经送了上来,先是亲吻,然后轻咬他的喉结。萧闻压根不是她的对手,已经习惯性的臣服于她,几分钟下来,几乎完全任由她宰割了。
一个小时后,车安静下来,沈初霓有气无力,“记得给我买药。”
萧闻余力富足,欣赏着此刻不一样的沈初霓,“不用。”
沈初霓抬起头,脸上还带着过分的红晕,但目光已经冷下来:“什么意思,想让我怀孕?你别痴心妄想!”
萧闻扯唇,漫不经心的说:“放心,不会怀的,我早就结扎了。”
沈初霓的秀眉狠狠的扭在一起,花了半分钟才消化了这句话,声音变了味,“什么时候的事?”
萧闻的手抬着她的下巴,欣赏着她惊讶错愕的表情,笑着道:“在你第一次说别让我痴心妄想的时候啊。”
沈初霓说他是故意的,就是想用这种小伎俩让她怀上他的孩子,把她拴在他身边。她当时把他臭骂了一顿,随即就买了避孕药。避孕药对女性身体伤害很大,好一段时间她都经期紊乱,萧闻后悔又心疼,毫不犹豫的去医院做了手术。
他的这句话吐出来,让沈初霓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猛击一下,非常的不是滋味。她的目光柔和下来,握住在她下巴放肆的手:“是不是心里有怨气?”
萧闻笑意依旧:“关于你的一切,我都从未后悔过。”
这是他的真心话,就算已经知道真相,知道她用各种方式折磨过他,他都不曾后悔爱她一场。本就要刻骨铭心才算真的爱过,虽然他们的终点糟糕了些。
他把脚边的衣服捡起来给沈初霓套上,“很累了吧,回去休息,我叫个外卖。”
“我想吃你做的手擀面。”沈初霓终于会好好说话了。
萧闻现在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但他习惯了对她百依百顺,满足她的所有需求。也没几天时间了,好聚好散吧。
“好,我给你做,那甜品你还吃吗?”
她要是不吃自己可要吃了,虽然过了这么几个小时味道早就变了。
沈初霓看了一眼甜品袋子,眼里闪着小女人娇俏的光:“很久没吃到了,挺想的,要吃。”
萧闻心里闪过失望。
外面还在下雨,地面湿滑。下车后萧闻单手横抱着沈初霓,另一只手提着她的高跟鞋往屋里走。沈初霓怀抱着向日葵,手指勾着甜品袋,视线一直在他脸上。
她的那群小姐妹经常嘲笑萧闻,其中有一个词是“娘娘腔”,说他看起来就是那种柔弱不能自理的样子,比起她们,他好像才更需要男人。
她们谈论萧闻的时候一向口无遮拦,沈初霓都习惯了,甚至挺认同她们的一些观点,毕竟一个囿于厨房的男人,跟个以前的乡下女人似的,能有什么出息,不是娘娘腔是什么?
至少气质上是。
但是她如今刚体验过萧闻的厉害,知道那群白痴女人对他还是有误解的。想到那天睡衣派对上那些女人看着赤裸的萧闻时贪婪的目光,她眉眼很快就皱起,眼底弥漫着怒意。
“那天谁让你把衣服脱光的?”她开始问责。
萧闻垂眸看了怀里的她一眼,“她们让我脱的。”
“她们让你脱你就脱!要是她们让你脱裤子你是不是也会照办?”沈初霓占有欲很强,她东西被别人觊觎了,哪怕是她不喜欢的,她也会生气。
萧闻满脸无奈,“她们是你的朋友,我不能得罪。”
沈初霓喝道,“我只让你听我的,没让你听她们的!你傻不拉叽的,被别人吃了都不知道,长点脑子行不行!以后你要敢让别的人碰你,我割了你!”
萧闻心里冷哼了一声,心说你们不一直拿他当盘菜消遣吗,面上却道:“知道了,别生气。”
进屋给沈初霓放了洗澡水,他才去厨房和面擀面,正好自己也饿得慌,不然高低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晚上躺回床上,萧闻受寒咳嗽了几声,旁边的沈初霓蹙了蹙眉,“又不是没给你钱,不知道自己去买衣服啊,穿那么少是想让别人以为我虐待你吗?”
萧闻又咳嗽了两声,“我去客房睡吧,传染你就不好了。”
“我还在说话谁让你走了!”沈初霓脸色难看,心底的怒火在呼呼往上窜,分床睡这种事,轮不到萧闻做主!
萧闻只能把脚又收回来,只是在宽大的床上和她拉开了不窄的距离,背过身去捂着嘴咳。沈初霓盯着那抖动的背影,“我让裁缝明天过来给你量尺寸。”
“不用,我明天就去买。”萧闻拒绝得很快。
到时候衣服还没做好他人已经去国外了,纯属浪费。
沈初霓没再说什么,把手上的ipad放下,滑进被窝。
萧闻感受到她贴了过来,先是手搭在他腰上,然后是腿也跟了过来。他的眉头紧紧皱起,怀疑沈初霓是不是被下了药。
她的手很放肆,萧闻的意志溃散,声音逐渐变了。
“关灯......”
“今天不关......”
萧闻疑惑,毕竟以前每次都是要关的。
但他没多说,开始回应。
......
沈初霓今天很奇怪。
萧闻没再拘着,跟随本性,肆意起来。
暖黄灯光下的卧室里,旖旎声音一片。
......
......
萧闻疑惑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吃药了还是工作压力大?”
沈初霓第一次恨他的不解风情,潮红的眼神带着埋怨。
最开始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是这样的。情到浓处,叫她“宝贝”,叫她“心肝”,叫她“我的霓霓”,但却被她突然警告,勒令他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至此以后,他的喉咙好像就上了锁。
第二天沈初霓照旧一早去公司,萧闻送她出门以后,回头睡到中午才起来,自己弄了些吃的,然后出门去商场。
今天要是不买衣服,沈初霓问起来又没完没了。刚挑好衣服,沈初霓的电话打来:“在做什么?”
“买衣服。”萧闻如实回答。
“等下一起吃午饭。”沈初霓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这不年不节的,她主动约吃饭,挺让萧闻诧异的,难道又给自己设了什么圈套?
“听见没有,别让我等!”沈初霓不耐烦了。
“好,我现在过去找你。”萧闻没再多想,挂了电话。进了车库刚摸出车钥匙,他的口鼻就被什么东西捂住,手里的服装袋子掉在地上。他开始拼命的挣扎,只是没到半分钟,就逐渐失去了意识。彻底昏迷前他好像听到了林晚晚恶狠狠的声音。
“看咱们今天不玩死他!”

林晚晚又传来一张图片,是头上裹着纱布、闭着眼睛、挂着氧气面罩的沈初霓。
照片上的沈初霓唇色苍白,看起来虚弱无力,这样的画面,任谁看了都以为她受了重伤,只有萧闻,再一次被沈初霓的忍耐力和演技折服。
林晚晚:你安心的去求佛牌,我会照顾好她。
萧闻冷冷的盯着照片里的人,回道:谢谢。
他没有揭穿她们,因为他要看看,沈初霓还有些什么样的手段。
男人的心死好像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他不爱沈初霓了,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段腐烂的感情。
放下手机,他继续收拾自己的旧物。
接下来两天他没过问沈初霓的情况,倒是林晚晚,戏做得挺足,每天一次给他报备沈初霓的“病情”。
第三天的时候,萧闻收到了网购的快递,他的指腹摩挲着塑料感极重的廉价佛牌,找了个古朴贵重的木盒子装上,叫快递送到了沈初霓的手里。
他已经停止了接单,把手上的订单加班加点的画完,画都寄给客户以后,他把画具打包送到父母那里。
第五天,他把被颜料污染过的画室墙面刷新了一遍。
第七天,所有的大件和贵重物品都处理掉了,最后就剩下一本日记和几本贴满沈初霓照片的相簿,被他一把火烧成了灰烬,他的心死了,他爱她的痕迹,也彻底消散无踪。
最后看着没有自己痕迹的房子,萧闻心里有一种解脱的轻松,以后,他不再是沈初霓的舔狗了,他要做回萧闻。
正提着装灰烬的铁桶往外走的时候,沈初霓的车进了院子。
“你烧了什么?”离开病房的沈初霓如往常一样明艳动人,只是表情依旧冷淡。
七天未见,放在以前,萧闻早就扑上去献殷勤,克制住自己浓浓的思念,试探亲吻。
可是今天,看着又完成一个报复计划的沈初霓,他目光非常的平静:“没什么,一些没用的东西。”
沈初霓没多问,踩着高跟鞋往屋里走,原以为萧闻会立马过来递拖鞋,哪知道她进了门才发现萧闻这次没像跟屁虫一样跟上来,而是继续提着铁桶去了花园的方向。
沈初霓的眉头不耐的皱了皱,转身跟出来,看到萧闻蹲在一珠月季旁,把灰烬小心翼翼的倒在月季根部,像是当做花肥。
“你在做什么?”她难得对他的事有些疑惑。
萧闻回过头,冲她浅笑,只是这个笑意让沈初霓觉得有些说不上的怪异。
“你以前说,我不是玫瑰,顶多算野生的月季,我在滋养我自己。”
沈初霓眉心闪过迷茫:“我说过吗?”
萧闻没回答,他回过头继续用双手把灰烬小心翼翼的压埋在月季根部,唇边闪过一抹自嘲的笑。
他一米八五的身高,身上有薄肌,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一挂的,但是样貌偏柔和,总给人一种宁静的美感。有次沈初霓的小姐妹调笑,说他长得好漂亮,冷白的皮肤上沾了鲜艳的油画颜料,像玫瑰,沈初霓语气里带着些嫌弃。
“他算什么玫瑰,顶多是野生月季。”
沈初霓早就把这些话忘记了,此刻她没得到他的回应,但对答案也不关心,不耐烦的说:“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萧闻只“嗯”了一声,慢条斯理的把铁桶清理干净,才缓缓站了起来往回走。
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没看她一眼。
沈初霓从未被他如此冷淡过,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我住院这么多天,你为什么不去看我!”
萧闻的脚步停了下来,脸上划过讥讽。林晚晚昨晚发了一条朋友圈,视频里沈初霓正和一堆小姐妹在会所狂欢。
她们自以为屏蔽了萧闻,却不知道,萧闻为了知晓关于她更多的事,专门申请了一个微信小号,这个小号不仅添加了沈初霓,还加了她最好的闺蜜,林晚晚。
萧闻背对着沈初霓,“林晚晚不让我去打扰你。”
沈初霓仍旧不悦,“所以电话也不打?”
萧闻:“她说会打扰你休息。”
沈初霓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怨气,她找到了他今天怪异的缘由,心里舒坦了一丁点,走到他身侧:“为这个生气?”
萧闻看着她笑:“我哪敢。”
这样阴阳怪气的语气,沈初霓还是第一次从他身上见识到,她还想说什么,萧闻道:“不是饿了吗,进屋,我做饭。”
看着他缓慢摇摆的步伐,沈初霓眉头微蹙:“你腿怎么了?”
是那天听到她受伤入院,萧闻太心急,从楼梯上滚下来摔伤的,因为没有及时处理,疼痛一直没有缓解。
他语气淡淡,“云岷山要跪着上去才心诚。”
他转头看着她白嫩的脖子:“佛牌没戴?林晚晚说那可是挡灾的。”
快递员把佛牌送到医院的时候,沈初霓的小姐妹们拿着取笑了大半天,说要不是因为这几天下暴雨山路不安全,她们真想跟过去看看萧闻跪着上山的下贱样子。
沈初霓有点无法直视他真挚的目光,“我不信那玩意儿。”
萧闻扯出一个淡笑:“其实我也不信。”
以前他不信的事有很多,但是只要是为沈初霓好,他通通都愿意去做!
沈初霓觉得那种怪怪的感觉又冒出来了,蹙眉问道:“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你好像变了。”
“哪里变了?”萧闻问她。
沈初霓没说话,答案两人都知道。是萧闻眼里独属于她的那种浓烈的爱意、占有欲,没有了,他变得冷淡了。
人就是这样犯贱,别人做她的舔狗时,她嫌弃厌恶,现在人家不舔了,她又觉得少点什么,不得劲儿。
她声音有些闷:“我听说那天你给我输了很多血,自己有没有好好补补?”
迟来的关怀对萧闻来说就是一个笑话,原来,他也能试着做一个掌控者,他喜欢沈初霓现在的表情。
他很期待,自己提分手时,她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他道,“只要你能好起来,把我抽干我也愿意。”
这句话像是一枚定心丸,让沈初霓又安心下来。
晚上,沈初霓在书房处理完工作回到卧室,环视一圈,总觉得屋子里少了些什么,她蹙眉问道:“你把什么丢了?”
萧闻倚在床上翻着一本美术杂志:“一些没用的东西,这两天清理了一下。”
沈初霓没多问,进了浴室很快又出来,脸上带着些怒意:“没给我放洗澡水?”
萧闻欠了欠身,原本想说自己腿痛不想动,但是大晚上的,不想惹她不高兴,不然这一晚上他也别想得到安宁,便起身去给她放水。
沈初霓洗澡出来,也不管他还在看书,直接把灯关掉了,萧闻只能把书放下,扯过被子闭上眼睛。
几分钟后,一只柔软的手从他的睡衣下摆钻进来,这是沈初霓给他的信号,意思是,今天可以做。
以前这种时刻,萧闻一定会兴奋的翻身压过去,但是今天,当那只手游走到他胸膛的时候,被他捏住手腕。
他嗓音低沉制止。
“你刚出院,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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