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余年徐霜晚的女频言情小说《她若初雪映归途小说》,由网络作家“溜溜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余年完全没注意,他对这两个人的暧昧关系,早已无所谓了,现在只想找到本子。“李穆然,你把本子还给我,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徐霜晚冷嗤着打断。“顾余年,你可真够脏的!”“想要本子,好啊!今天晚上,你来伺候我和穆然,伺候好了,本子就还给你。”顾余年疼得喘不过来气,却还是从喉间滚出一个字,“好!”他还没说什么,徐霜晚却崩溃了,她从房间里找出来曾经送给顾余年的礼物,腕表、皮带、领带夹……能找到的东西都找了出来,然后通通砸在他身上。“你可真好说话!”顾余年被砸得脸一偏,脸颊立马渗出了血。他知道她是在报复她。而他,也是真的做到了。当晚,他站在房门外,自虐般听着门内激荡的声音。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连绵不绝。顾余年站在原地,每...
《她若初雪映归途小说》精彩片段
顾余年完全没注意,他对这两个人的暧昧关系,早已无所谓了,现在只想找到本子。
“李穆然,你把本子还给我,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徐霜晚冷嗤着打断。
“顾余年,你可真够脏的!”
“想要本子,好啊!今天晚上,你来伺候我和穆然,伺候好了,本子就还给你。”
顾余年疼得喘不过来气,却还是从喉间滚出一个字,“好!”
他还没说什么,徐霜晚却崩溃了,她从房间里找出来曾经送给顾余年的礼物,腕表、皮带、领带夹……能找到的东西都找了出来,然后通通砸在他身上。
“你可真好说话!”
顾余年被砸得脸一偏,脸颊立马渗出了血。
他知道她是在报复她。
而他,也是真的做到了。
当晚,他站在房门外,自虐般听着门内激荡的声音。
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连绵不绝。
顾余年站在原地,每一次响动都像一把刀子搅在他的心口。
缠绵声响了一夜,直到天亮徐霜晚才推开房门,发现顾余年真的在外面守了一夜后,她的脸立马冷若冰霜。
“把房间收拾干净……”
他看着满地狼藉,房间里弥漫的腥膻爱欲,却依旧面无表情,到最后之应了一个“好”字。
在收拾好一切后,他看着满是吻痕的徐霜晚,疲惫开口。
“现在,可以把手札还给我了吗?”
徐霜晚猩红着眼,看着守在门口一夜没合眼的顾余年,心中怒意四散。
“顾余年,你贱不贱啊?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为她低贱成这样?”
一旁的李穆然穿着睡衣,手里还拿着手札,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顾余年,你怎么这么恶心,从你和霜晚结婚开始,这里竟然记下了你和情人往来的所有次数!”
“怪不得你这么担心这本手札呢?这分明就是你的认罪书!”
他掏出火机将整本手札点燃,火光弥漫,整本手札很快烧了起来。
“霜晚,这里面写得太恶心了,一旦流露出去,你在部队还怎么做人啊?”
看着燃烧的手札,顾余年疯了般扑上去,他不顾烈火死死抓住了坠落中的本子。
徐霜晚冷眼看着一切,手心却已经掐得泛白。
“顾余年,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女人吗?这么多年,我难道对你不好吗?”
顾余年感受到手上灼烧的痛感,本子已经烧的差不多了,即便是他第一时间抢救,还是没救回来。
他死死咬着唇。
“我没有。”
徐霜晚却又羞又怒在快被烧成渣的本子上补了两脚。
“你没有?顾余年,做错事的一直是你!”
“我徐霜晚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事情就是嫁给了你,给了你杀死我妈的机会!”
顾余年望着徐霜晚充满恨意的那张脸,整个人瘫软地靠在了墙上。
他知道,现在的他是她的“杀母仇人”,更是与别人有染的“小三”,他们的感情在徐霜晚心里,或许什么都不是。
不然,为什么别人说什么,她都照单全收呢?
他抱着烧焦的手札残页踉跄起身,膝盖伤口渗出的血水逐渐浸透刚刚包扎好的伤口。
李穆然在一旁得意地牵住徐霜晚的手,“霜晚,没必要和不值得的人动气。”
徐霜晚已经泪流满面,她砸了手中能砸的一切,歇斯底里般大喊:“滚!你给我滚!”
顾余年深呼了一口气,似乎已经调整好情绪。
还有六天。
他本来就是要走的。
刚走出门,就听见战友陈瑞的声音从巷口传来,“姐夫!和霜晚姐看电影玩的开不开心!”
他极力克制住情绪,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陈瑞,能麻烦你送我去西郊陵园吗?”
顾余年说得很轻,却很坚定。
那里埋着真正的英雄,埋着他永远不能言说的秘密。
陈瑞疑惑地看着顾余年形销骨立的模样,又想到白天送票时遇到的场景,很贴心的什么都没问。
只是默默地把顾余年送去了西郊陵园。
临走时,他好心地解释:“姐夫,你别和嫂子置气,可能是因为她最近工作太累了。”
“不过霜晚姐爱你是真的!为了你她特地从不辞万里托人带回来了瑞士的怀表,还包下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准备在你生日当天送给你。这些,我都是可以作证的!”
顾余年失意地点了点头,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
她说过,以怀表为信,除非当指针不转,当时间暂停,否则她不会离开我,不会停止爱我。
所以,她在他每年生日都会给他送一块最精致的怀表。
可现在,还有三天就是他的生日了。
去年的怀表已经被她摔碎,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就已经无法复原了。
等他被陈瑞送到陵园时,已经是日暮时分。
他挥别了陈瑞,怔怔地跪在青石碑前。
将最后几页手札残片仔细收进檀木匣,额头抵着冰凉的石碑:“妈,霜晚把您留给我的笔记烧了……可我记得每个数据,每个公式,到了西北照样能继续您的研究。”
他看着墓碑上刻着的新字:爱女:徐霜晚,和被已经刮花的爱婿:顾余年。
他哽咽开口,喉间泛起铁锈味:“只是妈……照顾霜晚的事情,我做不到了。不过你放心,她现在很好……”
他说到后半部分,脑海里忍不住回想昨夜李穆然把徐霜晚压在身下,爱欲交欢了一整夜。
突然,北风卷起纸钱灰烬,传来皮鞋踏碎枯枝的声响。
“真会演苦情戏啊。”
李穆然踩着皮鞋款款走来,“当年阿姨病重时,你也是这么跪在手术室门口装可怜吧?”
顾余年抬头,徐霜晚脸色比墓碑还要冷硬:“顾余年,你有什么脸面来祭拜妈!”
说完,徐霜晚不由分说地上前,用高跟鞋鞋尖,狠狠地踹向他的背。
“顾余年,你要是真的忏悔,你就该下去陪妈!给妈一辈子当牛做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假惺惺地做样子给别人看!”
他捂住磕出来的血迹,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徐霜晚从怀里掏出钢笔,连带着离婚协议书一起砸向顾余年。
她声音冰冷到刺骨:“签好字就滚,别弄脏了妈的墓碑!”
钢笔滚落在青石板缝里,顾余年看着离婚协议上“徐霜晚”三个字力透纸背。
他忽然想起新婚夜,两人用同一支笔在结婚证上签名时,她笔尖温柔得像是怕划破纸张。
可现在徐霜晚抬脚碾住他渗血的手腕,“还不签?等着给你的情人守节?”
顾余年突然剧烈咳嗽,暗红的血溅在协议书上。
他怔怔望着血迹在“顾余年”三个字上晕开,仿佛看到三年来被一点点染脏的人生。
顾余年拿起钢笔,一笔一划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再也不会爱他了。
他,也是。
陈瑞手中的蛋糕刀当啷坠地。
宴会厅内静得连针落下的声音都能听见。
徐霜晚的朋友们错愕的目光在二人之间来回游移,有人不慎打翻了香槟塔,琥珀色酒液顺着红毯漫到顾余年脚边。
“霜晚姐……徐阿姨真是顾哥害死的……?”
陈瑞声音发颤,前襟沾上了奶油。
三天前他还亲自送顾余年去看了徐阿姨,况且,徐霜晚对他那么好,他根本没有理由害了徐阿姨啊!
徐霜晚当着众人恨恨道:“当年急救室监控拍得清清楚楚,就是他拔了妈的呼吸机!”
顾余年呆愣地站在原地,整颗心像是被生剜了下来。
徐霜晚咄咄逼人,一步步走到顾余年面前,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凿开。
“顾余年,你敢否认吗?”
顾余年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
反倒是李穆然突然痛苦开口:“那天我去探望徐阿姨,正撞见他拿起呼吸管……嘴里还说着,只有徐阿姨死了,他才能继承徐阿姨的事业……”
“够了!”
审查员跨步上前,他们再也看不下去了,可话到嘴边却只能生生咽下去。
“顾同志这半年都在参与机密项目审查,他根本没有……”
顾余年苦涩地摇了摇头,拦住了审查员。
“算了……”
李穆然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突然指着其中一个审查员制服上的钢笔,“顾余年,你还嫌你害霜晚不够吗?明明今天是我和霜晚的好日子,你又为什么要带着你的情人出现!”
“这支派克金笔,不就是你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吗?上个月我在你实验室抽屉里就见过!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不要太放肆了!”
哗啦!整张长桌被徐霜晚推翻,七层蛋糕砸在地上,烂成一摊。
她几步冲上前,死死地瞪着顾余年,声音淬着冰碴:“难怪这么容易就签离婚协议,原来下家都找好了。”
审查员怒气勃勃的上前,却被顾余年按住。
他望着徐霜晚眉骨上那道疤——那是她替他挡流弹留下的。
他突然笑出声:“徐霜晚,我们不是离婚了吗?我和谁在一起,你也要过问吗?”
徐霜晚一掌打来,却被顾余年死死攥住了手腕。
他看着光晕在她青竹色的旗袍上晕开,胸口突然抽痛。
这个姿势多像新婚夜那晚,他从背后环住她纤细的手。
徐霜晚一双眼早已布满血丝,像是地狱里的厉鬼,死死地盯着他。
“顾余年,你没有心!”
顾余年苦涩的笑出了声,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落下了一滴泪。
“徐霜晚,我是你的杀母仇人对吗?像我这样恶毒的人,又怎么会懂爱,又怎么配有心。”
“从前你对我的好,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现在,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徐霜晚面容姣好的一张脸,早就哭得泪水涟涟。
忽然,她抓起身旁的酒瓶砸向廊柱,喊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恨。
“带着你的情人滚!你不是觊觎妈的实验报告吗?现在这些都是你的了,滚!永远也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两个人相背落泪,谁也没有再多说一句。
只是,在场的人都清楚,他们深爱着彼此。
至少曾经是。
离开锦江饭店后,审查员无奈地捧着一块蛋糕出来。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大家都想你开心点。”
月光静静地打在顾余年身上,她端着巴掌大的蛋糕,亲自为顾余年插上半截火柴。
火苗在顾余年眼底跳动,他静静地闭上眼开始许愿。
“愿祖国繁荣昌盛。”
“愿人民幸福安康。”
“愿核实验成功,让全世界都能听见新中国第一声巨响!”
他吹灭火星时,审查员的钢笔正在保密协议上疾书。
墨迹未干的保密协议里,夹着肝癌晚期的自愿放弃治疗同意书。
他笑着点燃了这份报告,就要这份永不言说的秘密,随着自己一切消失在徐霜晚的世界里。
临走时,他再次看了一眼,这个曾经熟悉的“家”。
他喃喃开口:“徐霜晚,愿你安好,愿你顺遂,愿你幸福。”
“还有,愿你余生都忘记我。”
从那天起,徐霜晚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最开始二人被介绍认识时,徐霜晚温柔大方,到后面得知顾余年父母早亡,她更是心疼不已。
她会去百货大楼给他买昂贵的英雄钢笔,会在他生病的时候彻夜照顾,也会在清明时陪她一起祭拜父母。
那是她总红着眼眶,攥紧他的手:“从前你一个人受苦了。以后有我在,有什么事情我陪你一起扛。”
可现在,她一连几个月不回到家里,而是整日整夜在竹马李穆然那里买醉。
顾余年生重病躺在床上,她也置之不理,反而带着李穆然去参加只有家属才能去的联谊文艺会。
更甚至,她从顾余年的抽屉里拿走了两家结婚时的信物,当成礼物送给了李穆然。
顾余年心痛到不行,可每次他想解释,徐霜晚就会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行,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他想到岳母宁死都要保守的秘密,就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顾余年想转移注意力到科研上,但徐霜晚却不肯放过他。
那天他安排好岳母的葬礼回到家,却撞见喝得酩酊大醉的徐霜晚,竟然躺在李穆然的怀里。
本以为岳母已经下葬,能够改善一点儿他和徐霜晚的关系。
可最后回来却看见徐霜晚和别人暧昧亲密。
他看着满地狼藉,心如刀绞般开口,“徐霜晚,你难道就要这么作践自己?”
徐霜晚冷漠地扫了一眼顾余年,“我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顾余年深吸一口气,强忍着镇定开口。
“徐霜晚,妈的葬礼……我已经安排好了。”
话音刚落,屋子里的气氛便像是被凝固了一样。
最后,还是李穆然打破了沉默。
他白了顾余年一眼,“顾余年你还敢出现在阿姨的灵堂?你难道要阿姨的在天之灵都不安生吗!”
顾余年刚想否认,徐霜晚便一个烟灰缸丢了过来。
他的额头被砸得鲜血淋漓,怎么都止不住血。
“顾余年,你不配见妈!”
说完,她气愤地拉着李穆然,二人一同离开。
关门带起的一阵冷风,将顾余年从头凉到脚。
他呆呆地站在地上,看着一地狼藉,心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样,疼得四肢百骸都颤抖不已。
他花了一整夜,终于明白一件事。
徐霜晚恨他到了极点,他们之间,只要不解除岳母死亡的误会,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所以他不再犹豫,天亮以后,他撑着疲惫的身子就去了秘密实验办公室,报名参加去往西北的核实验团队。
现在,他已经没有了牵挂。
只需要再等七天,就可以改名换姓,彻底离开徐霜晚,完成岳母的未竟的事业。
徐霜晚离开厨房后,顾余年强撑着扶住桌子,才终于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他将洗好的葡萄放到了客厅桌上,李穆然靠坐在沙发上,像使唤佣人一样看了他一眼。
“都脏了,我还吃什么!”
说完,他把葡萄尽数倒进垃圾桶里。
对此,徐霜晚只是淡淡扫了一眼,“不想吃,我们就去楼下买新的吧。”
李穆然笑着搂上徐霜晚的肩膀,“好啊,霜晚,你真好。”
顾余年苦笑着扯了扯唇角,转身而走,他要去卫生所开药,顺便包扎一下膝盖上的伤口。
只是刚走到外面,就迎面撞上了来找徐霜晚的同事。
“姐夫好!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吗?我来给霜晚姐送票。”
他从怀里掏出两张票,“之前霜晚姐总提起,说你想看《牧马人》,所以她特意叮嘱我留意,为了买到票,甚至连自己珍藏已久的唱片都换了出去呢!”
顾余年接过票,一声声姐夫叫得她愣神了许久。
特意为自己吗?
想看《牧马人》只是之前他随意提及的一句话,却能要她记挂许久。
可现在,他的每一句话,她都不愿意听,也不愿意相信了。
顾余年还没反应,李穆然就从房子里冲出来,看到这两张票,瞬间惊喜地回头叫徐霜晚。
“居然是牧马人,霜晚,我们今晚就去看吧!”
徐霜晚出来后,先和陈瑞打了声招呼,然后温柔地靠在李穆然的肩膀。
“你想看,我们现在就去看。”
说话时的余光却紧紧盯着顾余年。
见顾余年一言不发,她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
陈瑞看氛围不对,憨笑两声,借口还有事,飞快地离开了。
陈瑞离开之后,徐霜晚终于忍不住盯着顾余年,“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
“祝你们看的开心?”
徐霜晚本就阴着的脸又撇了撇嘴角,牵住李穆然的手就摔门离开了。
徐霜晚和李穆然走后,顾余年先去卫生所包扎了伤口。
再回家的时候,他一个人在房间里愣了很久。
他看着当年结婚时徐霜晚喜气洋洋交在他手里的怀表。
还有枕巾上徐霜晚精细的针线,一切的一切都还恍若在那场婚礼,顾余年开着婚车几个巷口几个巷口的放着喜炮,撒着喜糖。
而徐霜晚是那么娇羞地躺在他的身边。
他不由红了眼眶,然后开始仔仔细细地收拾着这个家。
天色彻底暗下去,徐霜晚和李穆然还没有回来。
顾余年并未在意,只是专心地将自己的东西打包好。
可拉开抽屉,他却突然发现,岳母去世前留给他的手札,不见了。
那手札记录着岳母核实验过程中的心得,若是丢了,后果不堪设想。
他匆忙地将房间翻了一遍又一遍,从里屋找到客厅,却都没有找到。
墙上的挂钟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十点钟声响起,大门才突然从外面推开。
李穆然手里提着的水果惊慌落下,他大声喊道:“霜晚,别怕!家里进贼了!等我先看看,你再进来!”
徐霜晚推门进来,眼神里止不住的怒火。
她死死盯着顾余年,“你又想做什么?!”
一直找不到手札,顾余年本就有点儿惊慌,乍看到徐霜晚,他立马询问起来。
“霜晚,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牛皮纸的本子?我找不到了。”
李穆然抢先接过话。
“那个本子啊,是我拿了。我看着好看,就收起来了。”
“我以为只是个普通本子,可看他这翻箱倒柜的样子,怎么,这本子很重要吗?是你小情人给你写的情书?”
话音刚落,徐霜晚就黑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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