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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我傲骨姜映柔靳见祈前文+后续

什洛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映柔明明已经把他手上的血擦得差不多了,他却还是摁着她的头,态度恶劣的说:“怎么,以前没有像这样舔过别的男人吗?”他的力气太大,她的嘴唇用力撞上他的手背,说来荒谬,这竟然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他俯下身子:“还是说,你想舔别的地方?”靳见祈总是认为她和靳天佑之间不清白,因为他们曾经在众人眼里是一对天作之合,她还是他的未婚妻,可是......“他没有强迫我做过这种事情。”姜映柔微微敛下眉目:“他从来没有强迫过我。”她承认说这话时有故意惹恼他的嫌疑,可是退一万步来讲,靳天佑的确从来没有强迫过她。除了追求她时态度有些强硬,他在任何时候都很尊重她,她说自己害怕,他在夜里睡觉时就只会将她抱在怀里,没有褪去她的衣衫,也没有亵渎她。他只会一遍一遍亲她的...

主角:姜映柔靳见祈   更新:2025-05-13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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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映柔靳见祈的其他类型小说《折我傲骨姜映柔靳见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什洛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映柔明明已经把他手上的血擦得差不多了,他却还是摁着她的头,态度恶劣的说:“怎么,以前没有像这样舔过别的男人吗?”他的力气太大,她的嘴唇用力撞上他的手背,说来荒谬,这竟然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他俯下身子:“还是说,你想舔别的地方?”靳见祈总是认为她和靳天佑之间不清白,因为他们曾经在众人眼里是一对天作之合,她还是他的未婚妻,可是......“他没有强迫我做过这种事情。”姜映柔微微敛下眉目:“他从来没有强迫过我。”她承认说这话时有故意惹恼他的嫌疑,可是退一万步来讲,靳天佑的确从来没有强迫过她。除了追求她时态度有些强硬,他在任何时候都很尊重她,她说自己害怕,他在夜里睡觉时就只会将她抱在怀里,没有褪去她的衣衫,也没有亵渎她。他只会一遍一遍亲她的...

《折我傲骨姜映柔靳见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姜映柔明明已经把他手上的血擦得差不多了,他却还是摁着她的头,态度恶劣的说:

“怎么,以前没有像这样舔过别的男人吗?”

他的力气太大,她的嘴唇用力撞上他的手背,说来荒谬,这竟然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他俯下身子:

“还是说,你想舔别的地方?”

靳见祈总是认为她和靳天佑之间不清白,因为他们曾经在众人眼里是一对天作之合,她还是他的未婚妻,可是... ...

“他没有强迫我做过这种事情。” 姜映柔微微敛下眉目: “他从来没有强迫过我。”

她承认说这话时有故意惹恼他的嫌疑,可是退一万步来讲,靳天佑的确从来没有强迫过她。

除了追求她时态度有些强硬,他在任何时候都很尊重她,她说自己害怕,他在夜里睡觉时就只会将她抱在怀里,没有褪去她的衣衫,也没有亵渎她。

他只会一遍一遍亲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说道: “我好喜欢你。”

如果说靳天佑是一个举止优雅的公子哥,那么靳见祈就是一个混蛋至极的野种。

“你的意思是我比不上他? ” 靳见祈轻轻眯起俊美的眼眸,扬起唇角笑得轻浅,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你的意思是我还比不上一个死人?”

她知道,自己戳中靳见祈心底不可言说的痛苦地带了。

因为靳天佑是众星捧月的存在,一出生就被寄予了厚望,他的母亲是教养良好的千金大小姐,他是家族的继承人,父亲膝下唯一的儿子。

靳见祈呢?

他只是父亲跟一位舞女酒后乱性诞下的产物。

私生子,野种,贱货... ...

这些来自佣人的谩骂,是靳见祈从小听到大的称呼。

他十四岁就离了家,在底层摸爬滚打一路来到现在的位置,第一件事就是割下当年那些人的舌头,往死里折磨他们,让他们直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因为,任何会让他回想起自己痛苦过往的人,都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姜映柔嘴唇轻启,一句话都还没说出口,靳见祈就拽住她的后衣领,用力将她往墙上扔去,她颓然倒地,他道:

“姜映柔,你以为你是谁?”

极致的疼痛带来一阵眩晕,不等她喘息,他又掐住她的脖子: “你凭什么拿靳天佑和我比?”

靳见祈是一个疯子。

生理意义上的疯子。

他的脑袋还有早年闯荡留下的子弹碎壳,没有办法取出来,医生诊断他会有精神方面的隐患,看来此话不假。

“因为你们两个本来就是不一样的人。” 姜映柔回答道,他的手背青筋暴起,几乎要夺走她的生命,她理应像别人一样对这件事情闭口不谈,却还是说:

“这没有关系,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 ”

她知道这样会把自己逼到死亡的边缘。

可是,如果她想走进靳见祈的心里,就只能用这种铤而走险的办法。

“你不需要一直活在过去的痛苦里,错的是你父亲,而不是你,也不是任何人。”

第一次,她没有再用敬称来称呼他,此刻她与他是完全平等的两个灵魂,她敢直视他的痛苦,告诉他:

“你不该用他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你明白吗,你要忘记自己的痛苦,大步往前走。”

靳见祈久久的凝视她的眼眸。

她马上就要被他掐死了,眼眶充血发红,眼泪在打转,摇摇欲坠,嘴唇开始发白颤抖,却还是轻声道:

“我们每个人都是要往前走的。”

她在赌。

赌他会听自己的话。

可是,她忽略了一个地方,他这样的人已经深陷地狱了。

他手沾鲜血,睥睨众生,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的拯救。

究竟是什么人,会痴心妄想要去改变他?

眼皮跳动,姜映柔痉挛着阖上了双眸。

而后,头部的一阵钝痛让她的意识更加涣散,她的指尖微微动了一下,以为自己已经魂归故里。

“起来。”

直到他的声音再度响起。

她用尽全身力气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没有死。

姜映柔视线模糊,过了半晌,她才发现自己倒在地上,脑袋传来钝疼是因为后脑勺着地的原因。

她轻轻瞥起眉,一点点抬头看去———

高大的男人慢条斯理的扯下了自己的领带,垂下凌厉的眼眸,看不清神色,轻声道: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她并不明白他的意思。

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刚才差点杀掉她的人不是他一样。

姜映柔喘着气,空气争先恐后的涌进肺腔,她艰难的坐了起来,他已经握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她双腿发软,整个人失去倚靠般倒在他身上。

“姜映柔,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她听见了他的话,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回过神,只是模模糊糊的察觉到自己被打横抱起,她的胳膊无力的垂下,连抓住他衣襟的力气都没有。

“啊! ” 她的身下激起了一阵水花。

自己似乎被扔进了水中。

一只大手从身后托住她的后背,将她从水中托举了上来,雾气缭绕,她半睁着眼眸,发现自己被扔进了热水中,眼前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 ...

等等!

她微微瞪大了眼眸。

难怪他刚才会扯下自己的领带,原来是为了束缚住她的手腕 !

这个男人想要强暴她。

“不,不要! ” 姜映柔声若游丝的挣扎着,连身下的水花都没有办法激起,他只是用力撕去了她身上薄薄的衣衫,迫使她与自己坦诚相见。

“说那些虚情假意的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这样对你?” 靳见祈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手指一根根绞死,低声道: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他要让她好好看看,善良的下场是什么。

他看见姜映柔流泪了,不管她之前是怎样伪装情绪的,此刻他能感觉到,她是真真切切的在害怕他,这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恐惧。

尤其是这个男人还差点杀了她。

靳见祈轻轻吻上了她白皙颈脖的掐痕: “让我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

她的瞳孔轻轻晃动,明明没有死去的危险,却泛着濒死的茫然。

他知道,她吓坏了。

可是他好喜欢她这样完全臣服于他身下的感觉。

她说什么? 害怕?

靳见祈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的唇已经覆上了她的唇。

这就是靳见祈和靳天佑的区别,就算她说害怕,他也根本不会停下的。

室内一片昏暗,只有墙角点着一盏灯,墙上映出两人的身影,水不断溢出浴缸的边缘,坠落在地————

这样的淅沥的水声持续了一整夜。


难以忍受的疼痛。

这是姜映柔唯一的感受。

慌乱之中,她伸手试图抓住些什么,得到的就只有男人的回应:

“听话。”

从放满热水的浴缸,再到柔......

保镖站在她身后,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拉开距离: “没有什么问题。”

姜映柔轻嗅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仰起了头。

锈迹斑斑的铁丝网将整个园区围成一个巨大的牢笼,高处的瞭望塔上站着持枪的守卫,黑洞洞的枪口沉默地俯视着下方。

每栋大楼都分工明确,有明确的电诈区,也有暗网区... ...姜映柔逐一记下这些部门,脚步突然一顿。

还没走近一栋大楼,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掺杂着厚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可是真正让她发怔的,并不是这里的气味,而是一个悬挂在大楼吊杆上的东西,苍白的,几乎半透明... ...

风一吹,它便轻轻晃动。

阳光穿透它,在地面投下一层颤动的阴影,像某种诡异的旗帜。

它已经被风干,皮肤皱缩,纹理清晰可见——曾经属于某个活生生的人的肌理,如今只剩下薄薄一层空壳。

风稍大一些时,它便缓缓旋转,像是一只被钉住的蝴蝶。

还像是... ...

姜映柔没有再往下想了。

“这里是制药区。” 守卫出声道: “一些国家明令禁止研发的药物,会全部送来这里研发,难闻的气味会有点大。”

姜映柔迅速低下头,不以为意的轻轻点了点头: “挂在上面的是什么东西?”

“最近逮到的一个卧底。”

姜映柔面不改色, “你们怎么知道是卧底?”

“并不是一件难事。” 那人阴恻恻的笑着: “姜小姐想不想知道我们是怎么处理他的?”

她的指尖在轻轻颤抖,浑身发麻,血液像是被凝固住了一样,胸口发闷,却没有让人看出端倪,抬脚离开了这里。

她绝望的猜想,悬挂在高空之中的那副人皮,或许正是她同组织的伙伴。

她明明说过会救他出来的。

毫无征兆的,她崴了一下脚。

他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是... 姜映柔的脑海浮现出了他的声音,他说,他会为了她活下去,他一定也以为自己能活着离开这里吧。

他的家人,一定也在苦等他回家。

姜映柔一下子站住,沉默几秒,猛地转身。

“你再给我嬉皮笑脸试试。” 她拽住那人的衣领,重重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找了一个发怒的理由: “你觉得我跟你们是一样的人吗!”

没有人上来阻拦,他也不敢还手,任由姜映柔把他给打得落花流水。

晚些时候,靳见祈知道了这件事。

密闭的办公室内,光线昏暗,他看了一眼细胳膊细腿的姜映柔,又看了一眼鼻青脸肿的男人,低声道: “怎么回事?”

他一开口,姜映柔就往前走了几步,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真是惹人怜爱极了:

“他惹我不高兴,我不是故意要打人的。”

被揍的男人只恨自己不是一个女人,捂住自己肿胀的脸颊,口齿不清的解释道:

“唔... 大哥,我只是说错了一句话而已。”

而且,他觉得自己挨的这几拳可不轻,这个女人肯定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不是普通人。

结果姜映柔往靳见祈的身上轻轻一靠,他就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说道:

“道歉。”

什么?

靳见祈一个眼神瞥过来,他立马低下了头:

“姜小姐对不起。”

他用余光瞥见靳见祈抬起了姜映柔的手,抹去了她指关节沾着的血迹, “疼不疼?” 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他们从未见过的温柔。

姜映柔垂下眼睫,摇了摇头。她知道自己赌对了——靳见祈对她的纵容,远比想象中更深。


一片混乱。

姜映柔被推搡着往前走,还有人在拥挤中给了她一个耳光。

这栋建筑的走廊铺着深灰色地毯,耳鸣声充斥着她的耳膜,她的一侧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听见一个声音:

“给我老实点! ”

棕褐色木门打开的一瞬间,姜映柔被用力扔了进去,她狼狈的趴在地上,一呼一吸都牵扯着脸颊的疼痛。

血腥味慢慢在口腔漫延,她意识到那一巴掌让自己咬破了舌头。

“看看是谁来了。” 一个居高临下的声音响起: “抬起你的头来。”

姜映柔将手撑在地面,缓缓抬头,先看见一双锃亮的皮鞋,视线再往上,熨烫整齐的黑色西装裤下是两条修长的双腿,殷红色衬衫包裹着健硕的胸肌... ...

他高大得让人窒息。

姜映柔仰着头,白皙的脸颊上布着显眼的掌印,红肿不堪:

“我做错什么了吗?”

他俊美的眸子幽深,将一沓照片甩在了她的脸上。

照片的棱角划过她肿胀的脸颊,散落一地。

这些照片全都定格在她和姜予白坐在车里的时候,模糊不清... ...然而不等她多看几眼,一只手就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惊呼一声,粗粝的指腹用力摁上她的嘴唇,他道:

“你在他面前也是这样叫的吧?”

“不是! ” 她解释道:“照片里的男人是我的小叔,我爸爸的弟弟。”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姜予白的身份一直都是她的亲人。

这是实话。

“如果您执意要羞辱我。” 她竭尽全力的说道: “我可以坦诚的说一声,我根本没有您想得那么不堪,我是一个好女孩!”

他只是冷笑一声,“那你该怎么向我证明?”

关于她是不是处女,这种事情要怎么证明?

一个非常不堪和耻辱的想法浮现出脑海。

“不... ” 姜映柔的瞳孔轻轻晃动: “您不会这样做的... ...”

“你说呢。” 他轻轻笑了起来,低声道: “如果让你的男人知道我睡了你,他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她见识到了靳见祈的真面目:

一个残忍的暴徒。

想要得到他的心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把他当成猎物之前,她就已经成为他的玩物了。

在他的注视下,她轻轻瞥起眉,眼底涌出薄薄的一层眼泪,颤声道: “... ...这意味着,您开始讨厌我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你?”

他宽大的手掌轻轻搭在了她的头顶,眼底是不近人情的笑意,在她耳边轻声道: “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这样下贱的女人?”

“那就好。” 她轻轻点头: “这样就不会让我觉得对不起天佑。”

放在她头顶上的那只手明显一顿。

原来是这个意思。

愠怒一点点攀上靳见祈的心底,有一瞬间他甚至生出了想要将她杀死的冲动,他没有办法解释这种情绪从何而来,这股冲动却愈演愈烈。

这个女人似乎真的不怕死。

一股大力拽住了姜映柔的衣领,迫使她咽下未说出口的话语,她惊惧的瞪大双眸。

他只是道:

“对不起天佑的事情,只能有我喜欢你这一件吗?”

衣领的扣子一颗颗崩开。

她颤抖抬眸。

靳见祈眼底是能将人吞噬殆尽的阴沉: “我们来做一点更过分的事情,怎么样?”


姜映柔默默将手中的纸团握紧,只能透过铁丝的缝隙看见他漆黑的瞳孔, “你一直在找我?”

她并不知道内部还有组织的人,但凡今天她没有如同往常一样来这里透气,他们不知道还要错过多久。

他注视着她,轻声道: “我想见你一面之后再死。”

否则这些情报将永远烂在这块被鲜血侵染的土地。

“不。” 姜映柔微微朝铁栅栏靠近, “我会有办法救你出去的。”

“谢谢。” 男人礼貌的说,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她意识到是从他那边传来的,他轻轻阖上眼眸,低声道: “我会为了你的这句话活下去。”

她深吸一口气,将纸团小心地藏进袖口,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草渣,若无其事地往回走。

等回到住处,她才小心翼翼的展开了那团皱巴巴的纸:

纸上的字迹潦草却清晰,记录着园区的地形、守卫轮班的时间,以及一条隐秘的地下通道——那是辛柏几乎用命换来的情报。

--

靳见祈回到家,发现姜映柔已经睡了。

浴室正在放水,他单手扯着领带,一步步往她的床边走去。

她背对着他,被子微微滑落,搭在纤瘦的腰身上,长发散落肩头,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哪来那么多瞌睡?” 说着,他伸出手臂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她一下子醒了过来,听见他的声音:

“明天别去办公室了。”

她自己要去他的办公室整理资料的,他信任她,她不能露出破绽,轻声道: “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靳见祈去亲她的脸颊,她一直闭着眼睛,他不轻不重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

“睁眼。”

她的长发滑落他的臂弯,轻轻睁开了眼睛。

他又去吻她眼角的那颗痣,她的长相是极清纯的,看人的眼神总是透着几丝冷淡疏离,声音温柔中又带着一种距离感,让人欲罢不能。

换句话说,他喜欢她这样若即若离的清冷,却讨厌总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距离感。

“你待在我身边,究竟是一种顺从,还是一种喜欢?” 他没由来的问道。

这种问题太没意思了。

姜映柔垂下眼眸,掩藏自己眼底的不适: “你希望是哪一种情况?”

“好好回答。” 湿润的嘴唇来到她的耳尖,他的力气大到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

她轻轻摇头, “不知道。”

靳见祈抱着她的手臂明显加重了力度,疼痛肆意传来,几乎让人窒息。

“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她依旧摇头, “我没有办法撒谎。”

“姜映柔,你真是……” 靳见祈慢条斯理的说道,微凉的指腹缓缓抵在她的背脊往上游走,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越来越会惹我生气了。”

“不过无所谓。” 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肌肤上,“反正你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说完,他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起身走向浴室。

水声依旧哗哗响着,姜映柔缓缓吐出一口气,指尖微微发抖。她盯着地板,脑海中闪过一张张染血的脸,还有那些被折磨致死的受害者,闪过靳见祈居高临下的眼神……

她攥紧了手,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喜欢他?

她无声地笑了。

这辈子都不可能。

水不断从浴缸的边缘溢出,姜映柔被用力扔进了浴缸,激起一大片水花。她试图伸手抓住些什么,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往水底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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