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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拒绝上门吃软饭,我权势滔天陈志远王秋红后续+完结

顾小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见一辆解放牌卡车停在防空洞外,车斗里下来一群人,都是食品厂保卫科的职员。司机打开驾驶室的车门,跳了下来,他不是别人,正是赵瑞达。赵瑞达甩上车门,面色阴沉。他扫了眼保卫科的职员们,冷声道:“都听好了,一会儿不管见着什么,都给我闭紧嘴巴!回厂以后,我跟我爹,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明白,队长!”众人齐声应下。“快,把汽油和破衣服卸下来,再找些树枝做火把!”赵瑞达冷声催促。众人散去,各自忙活。赵瑞达从左口袋里摸出一盒万宝路,叼上根烟,又从右口袋掏出打火机,想点烟,可怎么打也打不着火。他气得一把将打火机摔在地上,又随手将烟和烟盒捏得粉碎。“妈的,真晦气!”赵瑞达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脸色更加阴沉。正在忙活的保卫科的职员们面面相觑,一时...

主角:陈志远王秋红   更新:2025-05-13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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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志远王秋红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拒绝上门吃软饭,我权势滔天陈志远王秋红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顾小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见一辆解放牌卡车停在防空洞外,车斗里下来一群人,都是食品厂保卫科的职员。司机打开驾驶室的车门,跳了下来,他不是别人,正是赵瑞达。赵瑞达甩上车门,面色阴沉。他扫了眼保卫科的职员们,冷声道:“都听好了,一会儿不管见着什么,都给我闭紧嘴巴!回厂以后,我跟我爹,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明白,队长!”众人齐声应下。“快,把汽油和破衣服卸下来,再找些树枝做火把!”赵瑞达冷声催促。众人散去,各自忙活。赵瑞达从左口袋里摸出一盒万宝路,叼上根烟,又从右口袋掏出打火机,想点烟,可怎么打也打不着火。他气得一把将打火机摔在地上,又随手将烟和烟盒捏得粉碎。“妈的,真晦气!”赵瑞达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脸色更加阴沉。正在忙活的保卫科的职员们面面相觑,一时...

《开局拒绝上门吃软饭,我权势滔天陈志远王秋红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只见一辆解放牌卡车停在防空洞外,车斗里下来一群人,都是食品厂保卫科的职员。

司机打开驾驶室的车门,跳了下来,他不是别人,正是赵瑞达。

赵瑞达甩上车门,面色阴沉。

他扫了眼保卫科的职员们,冷声道:“都听好了,一会儿不管见着什么,都给我闭紧嘴巴!回厂以后,我跟我爹,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明白,队长!”众人齐声应下。

“快,把汽油和破衣服卸下来,再找些树枝做火把!”赵瑞达冷声催促。

众人散去,各自忙活。

赵瑞达从左口袋里摸出一盒万宝路,叼上根烟,又从右口袋掏出打火机,想点烟,可怎么打也打不着火。

他气得一把将打火机摔在地上,又随手将烟和烟盒捏得粉碎。

“妈的,真晦气!”

赵瑞达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脸色更加阴沉。

正在忙活的保卫科的职员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气氛有些压抑。

许建国在远处看得真切,心里一沉。

他明白,赵瑞达这是得到消息,要销毁防空洞里的烟酒了。

想到陈志远的叮嘱,许建国咬了咬牙,索性从斜坡下大步走了出来。

赵瑞达见突然有人出现,先是一愣,待看清是许建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其余职员见状,纷纷围了上来。

赵瑞达盯着许建国,语气森冷:“是陈志远让你守这的?”

许建国一言不发,目光扫过对面七人,心中思量。

自己孤身一人,想要拖延时间,只有拼命,而且,擒贼先擒王,得先把赵瑞达给制服了。

许建国心念一动,没等赵瑞达再说话,猛地扑了上去。

赵瑞达反应极快,后退一步。

两名保卫科职员迅速抽出电棍,朝许建国砸去。

“砰!”

电棍敲在许建国的小臂上,他闷哼一声,眉头紧蹙。

紧接着,又有人两人,冲上前偷袭。

许建国的身后,又挨了两下,他整个人,身形一晃,半跪在地上。

赵瑞达上前,从手下手里抢过电棍,把电压调到最大,直接戳在许建国身上。

“呃——!”

许建国身体剧烈抽搐,几乎昏厥倒地。

赵瑞达还不解气,抡起脚,又朝许建国的小腹和脸上,狠狠踹了几下。

一名保卫科职员见状,忙上前拦住:“赵队长,消消气,消消气,别闹出人命啊!”

赵瑞达甩开他的手,蹲下身,揪住许建国的头发,强行将他的脸抬起:“许建国,我本来不想动你,可你非要为陈志远卖命,没办法了,今天,你就跟这些好东西,一起死在这儿吧!”

说完,他转身从车上拎出绳子,把许建国捆了个结结实实,又像拖死猪一样,把许建国拖向防空洞。

“都愣着干啥!火把、汽油,全给我带进来!”

保卫科的职员们面面相觑,神色迟疑。

可赵家父子在厂里一手遮天,谁敢忤逆?

要是现在退缩,回去后,丢了饭碗,只怕一家老小都得跟着受罪。

最终,众人还是照办。

火把点燃,汽油拎好,一个接一个跟着赵瑞达,硬着头皮,走进了防空洞。

鳌山防空洞是1969年动工修建的。

当年,北方与东大的局势一度紧张,核战阴云笼罩,为了响应“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号召,全镇男女老少齐上阵,硬是在山体腹地凿出了一条长长的通道。

后来,国际形势缓和,防空洞渐渐被人遗忘,成为了废墟。

防空洞的洞口,常年积着水渍,青苔爬满了石壁,铁门早已锈迹斑斑,半掩着,摇摇欲坠。


陈志远一路疾奔,空荡的楼道中,只剩下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他胸腔里的愤怒与焦灼,越烧越旺,几乎要冲破理智的防线。

刚冲到三楼,吴主任和孙会计便像早有准备似的,直接拦住了他。

吴文生神色慌张,语气急切:“副厂长,您去哪儿了?厂里一半的工人都跑县里闹事儿去了,厂长正急着找您商量对策呢!”

孙连贵也凑上前,作势要拦:“是啊,副厂长,您赶紧去会议室吧,我立刻去四楼,把厂长喊下来。”

陈志远冷冷一扫,两人虚虚实实的笑容下,满是心虚。

他们身后,摆着两张椅子,那分明就是他们用来休息的。

很明显,他们是故意守在这儿,在给赵守田当看门狗呢!

陈志远还没开口,吴文生已经伸手拽住他的胳膊。

“陈副厂长,走吧......”

“让开!”

陈志远低吼一声,猛地甩开吴文生。

吴文生踉跄后退,差点摔倒。

孙连贵见状,扭头就往楼上跑,像是要去通风报信儿。

陈志远再无迟疑,他探手一抓,拽回孙连贵,接着冲向四楼。

“陈副厂长!”

吴文生和孙连贵见没拦住,只能大声呼喊。

陈志远一口气冲到厂长办公室门口。

他扶着膝盖,弯腰喘息,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时,办公室里传来李桂芳压抑又绝望的呼救。

“不要——!”

“救命啊——!”

陈志远听到李桂芳的声音,心头一紧。

他伸手一扭门把手,发现门被锁了。

“该死——!”

陈志远暗骂一声,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抬脚,朝大门踹去。

砰——!

厚重的门板,应声而开。

办公室里,霎时寂静。

赵守田一脸阴狠,正死死拽着李桂芳的手腕,将她半按在办公桌上。

李桂芳衣襟凌乱,领口已被扯开,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垂下。

她那明亮的双眸,满是泪水与惊恐,睫毛上沾着泪珠,脸颊上还留有斑驳的红痕。

李桂芳见陈志远来了,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再次拼命挣扎。

赵守田见陈志远闯进来,脸色骤变,他手上的力气,下意识松了几分。

李桂芳趁机,奋力挣脱开赵守田,又踉跄着退到一旁。

她背靠着文件柜,下意识抓紧衣襟遮掩,原本高耸丰满的胸脯,伴随喘息,剧烈起伏着。

李桂芳低头,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赵守田半拽了下去。

两条修长的美腿,因为惊慌,正微微发抖,膝盖上,还带着刚才磕碰过的红痕。

她下意识想要去拉拽,可此刻狼狈的样子,让她倍感屈辱。

最终,因为极度的惊吓和羞愤,她双腿一软,终究是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地,半跪半坐,身体微微抖动着。

陈志远见嫂子被欺负,所有的情绪,像是火山口的熔岩,剧烈翻滚起来。

他咬着牙,目欲喷火,死死盯着前方。

“赵守田,你这个畜生——!”


村民说完,李正德眉头微皱,显然是在琢磨办法。

陈志远走过去,跟摊主要了份豆浆油条,然后径直在李正德对面坐下了。

李正德刚喝下一口豆浆,目光落在陈志远脸上,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陈志远故意叹了口气,用双手挫着脸,表现的十分愁苦。

“小伙子,年纪轻轻,怎么愁眉苦脸的?”李正德主动开口,语气温和,“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陈志远抬头看着他,低声说:“大叔,您不知道,我们食品厂已经三个月没发工资了。”

“食品厂?石门岛那个国营水产食品厂?”李正德神色一正。

“是啊。我们厂长说,是县里挪用了厂里的钱,这才没法发工资。工友们都快撑不住了,大家打算今天去县政府门口拉横幅抗议。”

李正德一听,眉头皱得更紧:“县财政现在很宽裕,也没什么大项目,怎么会挪用食品厂的资金?”

陈志远压低声音,凑近几分:“谁说不是呢,工友们也都觉得厂长在撒谎。大叔,我听说啊,其实是厂长挪用了公款,走私烟酒去了。账上的钱,一时补不上,这才拖了这么久没又发工资。还有,我听说这里头,可能还牵扯着县里的几个大领导。”

“小伙子,这话可不能乱说。”李正德脸色凝重,声音也低了下来。

摊贩把油条和豆浆端了上来,陈志远低头喝了一口,继续道。

“这不是跟您唠家常嘛,您就当听个热闹。”

李正德深吸了口气,他把碗放在桌上,明显已经没心思吃早饭了。

他站起身,匆匆朝县政府走去。

这时,不远处的一个小伙子,擦了擦嘴,也快步跟了上去。

李正德一边走,一边低声吩咐小伙子:“马上通知徐局长,安排警力,到县政府后院待命;还有,通知县医院,准备两辆救护车,随时等候调遣;再有,通知县委领导,立刻到三楼会议室开会!”

李正德这一连串指示下达,刚上班还略显松散的县委办公室,顿时忙碌起来。

两个副县长、纪委书记、组织部长、宣传部长、政法委书记,六人很快收到通知,随即匆匆赶到三楼办公室。

他们站成一排,靠在会议室门口,一个个神色凝重,面带疑惑,却也是没人敢开口询问,为什么突然找他们前来。

李正德背着手,站在窗前,目光深沉的望着大院外的马路。

他忽然转身,看向秃顶微胖、眼底发青的副县长孙茂林。

“茂林,县经济委员会一直归你分管。你了解国营水产食品厂现在的状况吗?”

李正德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威压。

孙茂林闻言,心头一紧,脸上却挤出笑容,说道:“书记,自从食品厂和市外贸局搭上线,搞起出口,效益不是一直都挺好吗?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李正德神情冷峻:“食品厂已经拖欠工人三个月工资了。他们厂长说,是县里挪用了一笔厂里的钱,到现在还没还上。”

孙茂林脸色变了变,但还是镇定了下来。

“书记,前阵子,县里确实从食品厂调了一笔钱,不过数额不大,就是临时周转。”

“当时是县经委统一研究的,我拍的板,那笔钱主要用在县自来水厂的技改上。”

“那会儿财政紧张,我想着食品厂效益好,先借用点,等县里资金一到位就全还回去了。”

“这笔钱,财政那边都有明细,早补回去了。”

“再说了,调钱的时候食品厂也派人参加了会,赵守田自己表态,不影响厂里运转,怎么还会拖欠工人工资?”


陈志远怔了怔,但还是温柔地扶她进了屋。

屋里灯光昏黄,带着温暖的气息。

陈志远正要扶她上炕,李桂芳却一下子扑进他怀里。

两人跌坐在炕沿,呼吸交错,空气里酒香与体香,交融在一起。

李桂芳仰头看着他,眼神湿润,带着无措与渴望。

她的手,死死攥着陈志远的衣襟,声音沙哑而脆弱。

“志远,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嫂子……”

陈志远低声唤了一句。

李桂芳迷茫的眼神渐渐恢复几分清明。

她抬手匆匆擦去眼角的泪痕,嘴角露出一抹自嘲的苦笑:“喝多了。”

说完,她松开陈志远,转过身,整个人透着一股落寞。

陈志远沉默着,扯过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

接着,他坐在炕角,靠着墙,并没有离开,也没有再多说一句安慰的话。

李桂芳悄悄看了他一眼,眸中情绪翻涌,却终究没有再开口。

不多时,她便在暖意中,沉沉睡去。

……

天色微亮,院子里的公鸡一声高过一声地啼叫。

李桂芳从睡梦中醒来,脸颊还带着微微的红晕。

梦里,她带着陈志远去了海边,发生了许多她不敢逾越却又无比渴望的事。

醒来时,心头还残留着那份暖意和羞涩。

她在被窝里轻轻挪动身子,朝炕角望去,接着发现陈志远竟然一夜都没离开,就靠在那里睡着了。

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李桂芳嘴角浮现一抹浅笑,低声自语:“傻弟弟。”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挪动身体,来到陈志远身旁。

李桂芳看着他熟睡的模样,想到昨夜的梦境,终究没忍住,轻轻在陈志远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陈志远感觉到脸上湿润,迷迷糊糊睁开眼,转头看去,又正好和李桂芳近在咫尺。

李桂芳身上那种成熟的妇人韵味,在清晨的阳光下,愈发动人。

即使陈志远心志坚定,此刻也不由微微失神。

公鸡的啼鸣,暂告一段落。

李桂芳低头一瞥,发现陈志远似乎......有了某些变化。

她嘴角勾起一抹揶揄的笑,呼吸也渐渐炙热。

气氛陡然变得微妙,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丰玉玉气喘吁吁闯了进来。

她一眼看到李桂芳和陈志远靠得极近,醋意顿时翻涌,她上前抓住陈志远,顺手把李桂芳推开。

陈志远瞬间清醒,李桂芳屈膝坐在炕上,头发微乱,眼神带着几分戏谑,望着丰玉玉。

“玉玉,你来迟了。昨晚我和志远,在你房间里入洞房了。”李桂芳笑着调侃。

丰玉玉一听,气得直跺脚,半天找不到发泄的地方,最后恶狠狠地扬起拳头朝陈志远身上砸。

陈志远赶紧跳下炕,挡住丰玉玉,连忙解释:“玉玉,你别听桂芳嫂子胡说。她喝多了,我怕她出事,就一直守着。”

丰玉玉从小最信任的就是陈志远,自然信他不信李桂芳。

她气鼓鼓地指着李桂芳:“坏人!”

李桂芳撇撇嘴,随手理了理头发,冲陈志远暧昧一笑:“我不急,早晚生吃了你——!”

陈志远听了,心里莫名一紧,汗毛倒竖。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许建业的声音:“志远哥,你醒了吗?”

李桂芳朝窗外看了一眼,笑着感慨:“这许建业,平时也没见这么勤快呀。”

说罢,她下了炕,动作利落。

陈志远带着丰玉玉紧随其后。

许建业见三个人都是从丰玉玉的房间里出来,微微一愣。


陈志远回头看了眼玉玉,轻声安慰道:“别不高兴,我不在的时候,桂芳嫂子一直照顾你和奶奶。做人要懂得感恩,咱们可不能忘本。”

玉玉撅着嘴,眉头紧锁,还是一脸的不情愿,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陈志远朝几位老人笑着告别:“二大爷、三大爷、孙大娘、二婶、三姑,我先回去了。”

“回吧回吧,别让你奶奶等急了。”二大爷乐呵呵地摆手,脸上满是慈爱。

陈志远牵着玉玉,穿过小巷,顺着斜坡一路往上。

三间青砖灰瓦的小屋映入眼帘,低矮却整洁。

小屋的院门前种着几丛牡丹花,院子里的左侧围着一圈碎石,养着家猪,右边是一口老压水井。

小屋门口的小板凳上,坐着一位满头银发、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太太。

她拄着桃木拐杖,侧着耳朵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老太太忽然扬起笑脸,声音里满是温柔:“是志远回来了吗?”

那一瞬,陈志远的心酸涌上心头。

前世今生,多少思念在这一刻,全部从心底涌出。

他松开玉玉的手,推开篱笆门,一步一步走到老太身前。

“是志远吧……”老太的嗓音微微颤抖。

“奶奶……”陈志远声音沙哑。

他扑通一声跪下,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老太伸手摸了摸陈志远的脸,皱纹里全是慈爱。

“志远,回来了怎么还哭?路上累着了吧?”

几十年的委屈和思念,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陈志远像是走了很远的路,终于回家了的孩子。

他趴在老太膝盖上,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

老太轻拍着他的头,语气和蔼:“累了吧?回来就好,别再走了,奶奶给你烙饼吃。”

玉玉见陈志远哭得厉害,也红了眼眶。

她悄悄蹲下来,学着老太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顺着陈志远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兽。

......

夜色渐浓,山林里传来咕咕鸟的叫声,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升起了袅袅炊烟。

玉玉从院子里摘了些苦菜,蹲在压水井旁仔细清洗。

老太太已经支好鏊子,烧着柴火,烙起了杂粮饼,面香混着锅巴味在院子里飘荡。

陈志远换了一身打着补丁的旧衣服,脚上踩着黑布鞋,正拿着锄头在院子里除草。

院门“吱呀”一声突然被用力推开,一个五官秀美的少年快步冲进院子,满脸激动。

“志远哥,你可算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陈志远见他冒冒失失的样子,故意板起脸。

“建业,慢点儿,院门再被你推坏了,你可得给我换新的。”

许建业挠着脑袋,嘿嘿傻笑。

“你哥和大力呢?”陈志远问。

“在后面呢,他俩为了给你接风,可是从供销社买了好东西。”

“建业,你这嘴可真快!我和你哥本来还想给志远一个惊喜呢。”牛大力的声音从院外传来。

说话间,牛大力和许建国一前一后进了院子。

牛大力肩膀宽厚,笑容憨实,手里提着两个兜网,一个装着鸡蛋,一个装着三瓶散装白酒。

许建国人高马大,一脸沉稳,他看着陈志远,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建国,好久不见!”陈志远主动迎上去。

“嗯,志远。”

许建国语气淡淡,依旧一副不善言辞的样子。

他一直都是这样,比较内向,不太喜欢说话,最喜欢的事情是喝酒,第二喜欢的事情是打架,跟他弟弟许建业这活泼的性格一比,都让人怀疑,是不是一个娘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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