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意,把大家都放开吧,今天确实是委屈你了。”
温暖咬唇,这个女人竟然敢打小凉。
但她面上只能不显,脸上挂上歉意:
“姐姐,我今天来是为了照顾小凉的,你也知道他受惊了,刚才实在累很了,才在你床上睡着,你别误会了。”
温时意揉了揉自己发疼的手腕,从旁边拿起木棍子,直接朝着温暖的肚子砸去:
“是他受惊,还是你?”
“受”
“jing”?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不信?”
温暖被打得疼得说不出话来。
温时意只冷冷地看一眼,转头给周彦立命根来了一下,直接把人给打晕了。
随后,周母破口大骂起来:
“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你自己死了孩子,就心里不平衡了吗!”
周凉气急:
“我妈说了,你死的那是野种!幸好她弄死的及时!”
温时意如坠冰窖,原来她的孩子也是被温暖害死的,很好。
她面无表情地往屋里搬炭火,正是数九寒天,厨房放了很多普通人家用不起的金丝炭。
周父惊恐地说道:
“你要做什么?”
温时意淡声说道:
“让你们陪葬啊!”
“唰”地一下,火苗起的很快,整个屋子都被火光笼罩,里面不断有哀求声传来。
温时意听着他们痛苦的惨叫,唇角荡出笑意。
当她再次睁开眼,眼前已经变换了场景。
周遭是破败的茅草,地上是坑坑洼洼的土地,身下垫着的也是茅草。
她的目光落在肚子上。
顿时睁大了双眼,她的孩子!
孩子还在!
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孩子竟然还在。
她咬了舌尖一下,确定不是自己在做梦,原来她真的重生了。
看到桌子上摆放着的四张鸡蛋饼,她想起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是1974年十月一日。
这是她跟随周彦立下乡后他们第一个结婚纪念日。
就在次日,温暖来看过她之后,她孩子就掉了!
温暖明天要给她下药。
她打了个哈欠起身,肚子饿饿的,算着时间,那狗男人说不定跟温暖在哪里鬼混呢。
径直走到了餐桌前,将桌子上摆放的几张鸡蛋饼全部填到肚子里面。
最后还嗦了嗦手指头,这肚子不知道多久没吃精面粉了。
竟然这么馋。
放着鸡蛋饼不吃,居然给周彦立留着。
还不如留着喂狗呢。
她将胃吃得饱饱的,肚子里的崽崽好像也很喜欢,时不时地踹上一脚表示他们很开心。
知道怀孕的时候就下乡了,肚子里的孩子都没机会产检过。
她也是上辈子被温暖弄流产了,才知道原来自己怀了龙凤胎。
当时,自己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想到温暖跟周彦立,她轻笑了一下,他们来日方长。
吃饱了,她睡了一个美美的觉。
周彦立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鬼鬼祟祟地躺到一旁。
次日一大早,他们就起床了。
周家有周父周母两个长辈,周彦立是大儿子,周为军是二儿子,周红夏是小女儿。
平常没事的时候,就是温时意这个当儿媳的去做饭。
周彦立只会嘴上说两句辛苦了,心疼了,最多给她捏捏肩膀,最后活都是温时意干的。
她累个半死,也甘之如饴。
现在想想,真心疼自己的男人,又怎么舍得她挺着几个月的大肚子去给一家老小做饭吃呢?
这不是,她今天就摆烂了。
她就不信了,这个家,没有她,就做不了饭了。
周母早早地起床就在等温时意做饭,等来等去愣是没有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