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意点头:
“这头晕恶心想吐确实也不能大意。”
两家就紧挨着,没两步就到了。
刚进门就看见叶母正在床上虚弱地躺着,看见人来似乎想起身,奈何自己力气不够。
叶凌竹快步上前;
“时意姐,你来了,我妈躺了会,也不知道咋了,说身子还有些麻。”
温时意快步上前,上辈子她起初是跟爷爷学过一些药理,等有钱以后,因为孩子小时候体质不好,经常发烧积食。
她又专门花钱师从了一位大师。
自己也看了不少的书,所以她现在才有那个自信坐在这里,要不然就得赶紧劝人去医院了。
等温时意把完脉,看了眼叶母神色,舌苔。
确定了这是脑溢血的先兆,怪不得倒下得很快。
她拿出自己随手带的银针,将叶母身体摆平,就要施针。
一旁的叶凌竹看得直咂舌,那银针真的好长,直到那银针要被温时意拿来扎他妈的头。
他就急了。
他不是不信温时意,只是她年纪确实还小。
叶凌竹从前看见那种会扎针的都是花白胡子的老头,像温时意这种双十年华的还是第一个。
他为难地看了眼叶凌君,开口说道:
“时意姐, 我妈很严重吗?”
只见温时意脸上没有以往的笑容,紧锁的眉头,平直的唇角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温时意便给银针消毒,便回道:
“我一会出去跟你们说,伯母现在需要安静。”
叶凌竹滚动了一下喉结,求救地看了眼叶凌君。
期望他哥能拿个主意,这种大事,他可不敢一个人乱搞。
叶凌君也是第一次见温时意这么严肃,不由地低头看她。
温时意被两个人盯着,手下的动作慢下来,开了口:
“要不然我们先出去说,你看怎么决定。”
叶凌君侧头对她讲道:
“不用,你开始吧。”
他知道危急时刻,一分钟也是在救命,也很重要。
温时意就是一个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人,没有把握的事情,她也不会去做。
既然她做了,肯定是有把握的。
他愿意赌一把。
叶母也睁开眼睛,身体传来的不适感让她有所感应。
“你来吧。”
当事人都开了口,温时意也不再犹豫,快速地施针上去。
针灸是有讲究的,这头上穴位那么多,并且扎的深浅,快慢,入针的姿势都会影响效果。
上辈子自己学扎针就足足练了两三年才练了个差不多,又花了几年的时间去钻研。
那个孩子给自己带来的唯一好处大概就是这些了。
不过她不感谢苦难,并且想摧毁它,这辈子,那个孩子都别想出生!
既然上辈子自己孩子为他让路了,这辈子,就当还回去吧。
她全神贯注于叶母的诊治中,等针全部扎完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她将药拿了出来。
递给叶凌君:
“你先去熬药,先大火煮沸,再小火炖上两个小时,等我这边完事就给伯母喂下。”
叶凌君接过药,又给温时意拿来一个带着软垫的椅子:
“你先歇会吧,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只是你大着肚子会不会太累了?”
温时意摇头:
“不用担心我,我撑不下去会讲的。”
温时意给叶母定下的方案是针灸加中药,中药其中有几味是在空间生长过的。
药效自然比一般的要好。
叶凌竹看着温时意挺着大肚子,额头还冒出薄汗来,自己刚才还不信任对方,很是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