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澄,你愿意原谅我了吗?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的,你最好了阿澄。”
向景澄弯了弯唇角,挑起一个笑容。
“放过你?
这辈子也不可能的。”
“我只是要让你,经历小鱼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豪华酒店的套房里,阮惜惜被人灌下一瓶又一瓶的烈性白酒。
在她头昏脑胀之际,一群人冲进来,狠狠地侵占了她。
她声嘶力竭地哭嚎,却无一人进来救她。
她想起自己曾经授意让那些客户欺负江若鱼的时候,那时候的她有多得意,此刻就有多后悔……一整天的折磨之后,阮惜惜爬出了酒店,她没有看到向景澄的人,她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她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回到家,却得知阮家在向家的报复之下,彻底破产。
她的父亲经受不住打击,气血上涌心梗而死,母亲也因此住进了重症监护室,余生都要在医院度过。
她瘫坐在已经被人搬空的客厅里,整个人都被绝望包围了。
接下来的两天,她被人捆着绳子扔进海里。
每一次在她彻底放弃想要就此沉沦的时候,又会有人将她捞出来,等到胸腔里再次浮现起生的希望时,她又会被再一次扔进海里。
如此往复许多次,阮惜惜已经彻底失去了求生的意志。
她一看到向景澄,就会下意识地发抖求饶。
向景澄捏起她的下巴,最后一次打量着这张蛇蝎般的面孔。
“别怕,快结束了。”
温柔的语调,却说出最令人绝望的话语。
他将同样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心理医生和阮惜惜关到了一起。
录音笔里播放着阮惜惜那句:“我是被别人蛊惑,一时间迷了心智,你去杀了那个男人,放过我吧。”
想到过去这些天所经受的一切,耳边充斥着爱人的出卖,男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发狂的情绪,冲上前去,死死捏住了阮惜惜的脖颈。
向景澄坐在电脑前,看到摄像头里,阮惜惜的脸色逐渐由紫变白,最终彻底失去了生机。
他关掉了屏幕,瘫坐在椅子上,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从心底袭来。
曾经害过小鱼的人,都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可他自己呢?
即便他是受了阮惜惜的蒙骗,可那些伤害小鱼的事情,却是他一件一件亲手做下的。
一想到小鱼曾经那些痛苦的绝望的眼神,他就整夜整夜地失眠,心脏更是泛起持久而剧烈的疼痛。
向景澄瞒着向父向母离开了京市,独自一人开车踏上了前往渔村的路。
他想要回去看看曾经和小鱼一起生活过的地方,他想要将和小鱼有关的记忆,一点一滴地全部刻在脑子里。
开了一天车,从陆路转到水路,向景澄终于踏上了这片有些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的土地。
渔民们拉着渔网往家走,身后是承载着全家希望的收获。
大家边走边唠着家常,片刻后,向景澄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要不还是江家丫头有办法呢,开着她买给我们的船去打鱼,最近的渔获可好着呢!”
“是啊是啊,不愧是去了京市见了大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