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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开局从办事员开始王小兵傻柱全局

爱吃野鸡汤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屋内,昏黄的灯泡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一张四方桌摆在屋子中央,上面摆了一盆猪脚炖土豆,几碟小菜虽朴素,却也透着生活的烟火气。王小兵和许大茂相对而坐,两个酒杯你来我往,酒过三巡,许大茂的脸颊已泛起红晕,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小兵,你肯定听过我跟傻柱那档子事儿!”许大茂舌头打着卷,用手指在空中随意地比划着,“那傻柱,整个一莽夫,一言不合就动手,我都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没脑子的傻子!还有那易中海,老绝户一个,每次都偏袒傻柱。”他说着,还不满地哼了一声,身体前倾,靠近王小兵,仿佛在分享什么天大的秘密,“我瞧你跟我一样,都是聪明人。咱哥俩要是联合起来,就不信那傻柱还敢张狂!你刚搬来这大院,好多事儿还不清楚,那易中海,心眼儿多着呢,你可千万得...

主角:王小兵傻柱   更新:2025-05-14 1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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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小兵傻柱的女频言情小说《四合院:开局从办事员开始王小兵傻柱全局》,由网络作家“爱吃野鸡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屋内,昏黄的灯泡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一张四方桌摆在屋子中央,上面摆了一盆猪脚炖土豆,几碟小菜虽朴素,却也透着生活的烟火气。王小兵和许大茂相对而坐,两个酒杯你来我往,酒过三巡,许大茂的脸颊已泛起红晕,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小兵,你肯定听过我跟傻柱那档子事儿!”许大茂舌头打着卷,用手指在空中随意地比划着,“那傻柱,整个一莽夫,一言不合就动手,我都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没脑子的傻子!还有那易中海,老绝户一个,每次都偏袒傻柱。”他说着,还不满地哼了一声,身体前倾,靠近王小兵,仿佛在分享什么天大的秘密,“我瞧你跟我一样,都是聪明人。咱哥俩要是联合起来,就不信那傻柱还敢张狂!你刚搬来这大院,好多事儿还不清楚,那易中海,心眼儿多着呢,你可千万得...

《四合院:开局从办事员开始王小兵傻柱全局》精彩片段

屋内,昏黄的灯泡散发着柔和的光晕,一张四方桌摆在屋子中央,上面摆了一盆猪脚炖土豆,几碟小菜虽朴素,却也透着生活的烟火气。
王小兵和许大茂相对而坐,两个酒杯你来我往,酒过三巡,许大茂的脸颊已泛起红晕,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
“小兵,你肯定听过我跟傻柱那档子事儿!”
许大茂舌头打着卷,用手指在空中随意地比划着,“那傻柱,整个一莽夫,一言不合就动手,我都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个没脑子的傻子!还有那易中海,老绝户一个,每次都偏袒傻柱。”
他说着,还不满地哼了一声,身体前倾,靠近王小兵,仿佛在分享什么天大的秘密,“我瞧你跟我一样,都是聪明人。咱哥俩要是联合起来,就不信那傻柱还敢张狂!你刚搬来这大院,好多事儿还不清楚,那易中海,心眼儿多着呢,你可千万得防着他,别被他算计了。”
王小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不置可否,只是轻轻抿了一口酒。
他心里清楚,这四合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眼前这个许大茂虽说精明,但也满肚子算计。
“大茂哥,你喝多了。”
王小兵放下酒杯,站起身来,走到许大茂身边,“我送你回去吧。”
说着,便伸手扶住许大茂的胳膊,将他从椅子上搀起。
许大茂一边嘟囔着还没喝够,一边半倚在王小兵身上,两人晃晃悠悠地走出房门,朝着后院走去。
等王小兵回到家,屋内还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他重新坐回桌前,将剩下的菜几口吃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随后,他起身收拾好碗筷,简单擦拭了一下桌子。
拖着些许疲惫的身体,王小兵走到床边,一头栽倒在床上。
他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回想着许大茂的话,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这四合院的故事,他比谁都清楚,那些所谓的“算计”和“争斗”,不过是生活的闹剧罢了。
但他也清楚,往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平,可他也丝毫不惧,只等着看这些“禽兽们”还能闹出什么花样,他也没打算主动虐禽。
清晨,第一缕阳光刚透过窗户,王小兵就醒了。
昨晚喝的粮食酒果然没留什么后遗症,脑袋清醒,浑身透着清爽劲儿。
他麻利地起身,走到水盆前,捧起凉水往脸上一泼,瞬间整个人都精神了。
走进厨房,王小兵看着昨晚剩下的猪脚汤,想着再添点料当早餐。
他翻出几个土豆,洗净切块丢进锅里,然后点上火慢慢炖煮。
不一会儿,浓郁的肉香就弥漫开来,顺着风飘散到整个大院。
大院另一头,闫家也早早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桌上摆着几个窝头和一碗棒子面粥,几个孩子正围坐在桌前。
这香味一飘来,孩子们瞬间被吸引,闫解成鼻子使劲嗅了嗅,一脸不满地看向父亲闫埠贵:“爸,你看人家王小兵家吃肉,我们家啥时候也能吃啊?”
闫解成如今已经开始打零工,每个月辛苦挣来的五块钱都上交当生活费,可每天面对的就是窝头咸菜,干着累活的他实在有些受不了。
闫埠贵头也没抬,不耐烦地回了句:“吃什么肉,想吃自己买去。”
顿了顿,他又开始念叨起来,“我跟你们说,过日子就得学会算计。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可对面王小兵家就吃肉了!”闫解成还是不甘心,嘟囔着。
一想到自己辛苦挣的钱,换来的却是天天啃窝头,他心里那股委屈劲儿就上来了,“爸,我每个月交五块钱,就只能吃这些?下个月我不交了!”
闫解成心里已经打好算盘,有钱还不如自己去外面买点肉吃,才不便宜家里呢。
在闫家这种氛围下,几个孩子都变得自私自利。
“闫解成!你敢不交生活费?”
闫埠贵一听这话,立马放下手中的筷子,瞪大了眼睛,“不交钱就别吃饭!这五块钱可是我们的养老费,必须交,以后你们几个都得交!”
闫埠贵态度强硬,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对面那王小子,咱管不着。”
闫埠贵继续教训道,“过日子不算计,以后穷得连媳妇都娶不上。”
闫解成听了,心里虽然不服气,但也不敢再反驳。
毕竟要是交了钱还没饭吃,那可太亏了,想想窝头虽然难吃,好歹能填饱肚子,只能无奈地把不满咽回肚子里。
清晨的四合院被棒梗的哭闹声打破了宁静。
三岁的棒梗扯着嗓子喊:“奶奶,我要吃肉!”那稚嫩又带着委屈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昨晚贾家好不容易买了几两肉,本想着能改善下生活,结果大半都进了贾张氏的肚子,棒梗连个肉星儿都没尝着。
这会儿被孙子一闹,贾张氏的火“噌”地就冒起来了,她把矛头直接对准秦淮茹,扯着嗓子骂道:“秦淮茹,你眼瞎啦?没看见你儿子要吃肉吗?还愣着干啥,赶紧去要点过来!”
贾张氏一边骂,一边抬头对着天叫嚷:“这是哪个死绝户大清早煮肉了,老贾啊!你快上来把他带走吧!”
那夸张的样子,把秦淮茹吓得一哆嗦。
虽说心里不情愿,但被贾张氏这么一逼,秦淮茹也有些为难,毕竟去跟人要肉,这面子上实在过不去。
就在秦淮茹犹豫的时候,贾东旭开口了:“妈,你别吵了,淮茹不准去,咱可不能让别人看笑话。”
听到丈夫这么说,秦淮茹像是得了“赦免令”,赶紧转身去厨房忙活,眼不见为净。
贾张氏见状,也不敢再吭声了。
她心里清楚,自己还得靠儿子养老呢,要是把儿子惹毛了,被送回老家去种地,那城里这好吃好喝、有人伺候的舒坦日子可就没了,只能乖乖闭嘴,暗自憋气。
见贾张氏消停了,贾东旭整理了下衣服,抬脚就往易中海家走去。
不一会儿,就到了易中海家门前。
贾东旭抬手,“砰砰砰”地敲响了门,喊道:“师傅!”
易中海坐在屋内,听着对面贾张氏那刺耳的叫嚷声,眉头微微皱起,却并没有出去。
他心里清楚,这贾家的事儿,向来是一团乱麻,自己犯不着这个时候凑上去。
直到听见贾东旭敲门,他才无奈起身,打开了门。
脸上立马换上了和蔼的笑容,说道:“东旭,吃了吗?快进来!”
易中海一心指望贾东旭给他养老,所以对这个徒弟,那是掏心掏肺的好。
贾东旭站在门口,微微低着头,神色有些窘迫,嗫嚅着:“师傅,我回家吃,就不进去了。是这样,棒梗大早上吵着要吃肉,昨晚买的几两肉全被我妈吃了。您看,能借我几张肉票吗?”
一大清早就要向师傅借东西,饶是贾东旭脸皮再厚,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易中海听了,心里一阵复杂,不过还是很快回过神来,转头对着屋里喊道:“翠莲,你去拿几张肉票过来给东旭。”
说完,又伸手从兜里掏出两块钱,递到贾东旭面前,“钱跟肉票你拿着,叫淮茹去买吧!不用还了!”
既然肉票都给了,易中海索性好人做到底,再多给点钱。
“谢谢师父!”贾东旭连忙接过钱和票,千恩万谢后,匆匆回家了。

夜幕沉沉地笼罩着大院,王小兵回家的身影消失在中院,可这件事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
大院里的邻居们陆陆续续回到家中,关上门后,小声的议论声在各个屋子里此起彼伏。
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件事的后续关键,全落在了闫埠贵身上,所有人都在暗暗观望,看这位算账精细的三大爷究竟要如何应对。
从王小兵今天话语里透露的信息,大伙也知道,开大会这种事还得上报街道办,这无疑让整个局势变得更加微妙复杂了,以前大家都不知道几个大爷的职责。
易中海满心忧虑地回到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紧拧成了个“川”字。
他的目光在屋内来回游移,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晚发生的种种。
思来想去,他最终还是决定去找聋老太太拿个主意。
“我去后院看看老太太。”易中海低声对屋内的空气说了一句,便起身打开门。
夜晚的凉风扑面而来,他紧了紧衣服,匆匆向后院走去。
很快,他就来到了聋老太太的门口,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太太,我来看你了!”易中海走到聋老太太身边,下意识地给她按了按肩膀,却沉默不语,满脸的心事都快溢出来了。
“中海啊!有心事找老太太给你出主意来了。”
聋老太太虽然耳朵有点问题,但易中海一进门,她就敏锐地察觉到他有事。
今晚大院里的那场会议,她虽没听清具体内容,但也能猜到绝对对易中海不利,不然他不会大晚上火急火燎地来找自己。
“老太太,今晚老闫找我......”易中海定了定神,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没有丝毫添油加醋,完完全全把大会上的情况复述了出来。
“老太太,现在该怎么办啊?现在大院里咱们三个大爷的威信,怕是全没了。”
易中海满脸愁容,眼巴巴地望着聋老太太,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无助。
“中海啊!其实这事对你和刘海中影响并不大。”
聋老太太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最多街道知道后批评几句。但是闫埠贵就不一样了......就看前院王家那小子会不会去举报了。你呀,心乱了,不然以你的聪明劲儿,很容易就能想明白这件事。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静观其变,前院那小子可不好惹,尤其是人家还是私房。”
易中海听着聋老太太的分析,心里的大石头渐渐落了地,只要对自己影响不大就好。
“中海,你是工厂的工人,只要你等级高,就会得到别人的尊重。后院刘海中也一样。你还是静下心来提高工级,至于大院里的邻居,暂时冷处理。过段时间没人提,大家也就忘了,人性就是这么健忘。”聋老太太继续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了老太太,我要睡觉了,你回去吧!”聋老太太点完易中海后,便下了逐客令。
易中海来时满心忧虑,脚步沉重,走时已经神色平静,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与此同时,刘海中家里也是一番热闹景象。
老大刘光齐正坐在父亲对面,仔细地分析着今晚发生的事。
刘海中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等刘光齐说完,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被闫埠贵当枪使了。
还好自己反应快,没掉进更深的坑里。想到这儿,刘海中不禁暗自咬牙,老闫,这笔账咱们没完!
而在闫家,几个儿子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闫埠贵抬回家。
刚把他放在床上没多久,闫埠贵就悠悠转醒了......。
“爸!”闫解成急切的呼喊打破了房间里的沉闷。
闫埠贵缓缓睁开双眼,入目便是三大妈满脸的焦急与埋怨。
“老闫你醒了,现在该咋办啊!都说了让你不要找他麻烦你不听,现在该怎么办,要是对面那小子去街道办举报,你最多就是丢掉三大爷位置,要是去学校举报的话那可是要被开除的啊!”
三大妈语速极快,话语里满是焦虑与责备,眼眶都微微泛红了,她双手交握在身前,不安地来回搓动着,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内心的恐慌。
“你说你这么大岁数了,干嘛还这么意气用事,对面那小子是这么好惹的吗?”三大妈越说越激动,声音都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
闫埠贵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懊恼:“瑞华,这次是我失算了,没摸清对面王小子的底细,哪知道这人嘴皮这么厉害,一点事情就上纲上线。”
他边说边缓缓坐起身,靠在床头,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满是悔恨与不甘。
“咳咳!是我没了解清楚,这次大意了,现在只能…等了。”
闫埠贵本来想说只能去道歉,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一想到要自己拉下这张老脸去给那毛头小子道歉,他心里就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那股子倔强和自尊让他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
“爸,对面那小子估计是吓你们的,我就不相信他能拿我们家怎么样。”
闫解成满脸不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轻蔑的笑。
他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向后仰靠在椅子上,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仿佛在他眼里,王小兵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小角色。
闫埠贵看着儿子这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心情竟莫名地好了不少。
或许真的像解成说的那样,对面那小子只是虚张声势,根本不敢真把事情闹大。
想到这儿,闫埠贵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脸上的愁容也褪去了几分。
“好了,这事到此为止,对面那小子暂时别去惹他。”
闫埠贵疲惫地摆了摆手,闭上眼睛,像是要把这烦心事都隔绝在外。
几个儿子见状,纷纷起身,各自回到房间睡觉。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三大妈依然坐在床边,忧心忡忡。
她静静地看着闫埠贵,眼神里满是担忧。
她可不看好这事,在她心里,对面那王小兵绝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就怕这事情远远还没结束。
几家欢喜几家愁,闫家发愁但大院邻居都比较开心,平时总是被闫埠贵打劫,现在看他还敢不敢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院里就热闹起来。
往常这个时候,闫埠贵总会早早地出来,在大院里晃悠,可今天却不见他的踪影。
邻居们聚在一起,小声议论着。
“嘿,你们瞧见没?三大爷今天可没出来拦路了。”
李婶一边倒着垃圾,一边跟旁边的张大爷说道。
“那可不,昨天晚上那事儿,估计把他吓得够呛。”张大爷嘿嘿一笑,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了一起。

夜幕沉沉,昏黄的灯泡在四合院的上空散发着微弱且摇曳的光,光晕下挤满了全院的老老少少。
今儿个这场全院大会,本是易中海牵头,想给贾家凑些捐款,可没成想,才刚开始就陷入了僵局。
易中海站在众人面前,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腰杆,神色间满是不容置疑的威严,开口说道:“大伙都知道,咱们四合院向来是个互帮互助的地儿。老话说得好,远亲不如近邻,现在院里贾家有难处,咱们都得出份力,能帮一点是一点。”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不容反驳的意味,仿佛这捐款已然成了院里每个人不可推卸的责任,就差没直接指明谁该多捐、谁该少捐了。
这时,闫埠贵推了推鼻梁上那副黑框眼镜,尖着嗓子插了话:“老易这话是没错,可帮忙也得看自个儿的能力不是?咱都是普通人家,谁家还没个用钱的地儿呢,我一家六口都靠我一个人每月二十七块五我是没办法帮忙了。”
刘海中也在一旁随声附和,脑袋点得跟捣蒜似的:“就是就是,我家最近也紧巴着呢,我们家老大马上要结婚了。”
易中海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原本就严肃的面庞此刻黑得仿佛能滴出墨来,心里那股烦躁劲儿直往上涌。
他心想,这俩大爷还需要做做工作,不然关键时候净掉链子?
要不是天色已晚,旁人瞧着他那模样,还真得以为是铁面无私的包大人附了身。
易中海试图再劝劝:“二位大爷,咱们不能光想着自个儿啊,得顾全大局。院里的困难户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咱们伸手帮一把,那是积德行善呐。”
闫埠贵哪肯轻易松口,眼珠子一转,又开始打官腔:“一大爷,我理解您的意思,可这捐款也得讲究个自愿原则嘛。不能因为要帮别人,就把自个儿的生活弄得一团糟,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刘海中也跟着帮腔:“对,自愿,自愿最重要。”
易中海见两人油盐不进,心里明白,今晚这捐款怕是进行不下去了。
无奈之下,他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失望与疲惫:“好了,既然两位大爷这么说,那大家就尽力吧,散会!”
说完,他端起放在一旁的茶杯,也没再理会刘海中和闫埠贵,径直往家走去。
众人看着易中海离去的背影,也都陆陆续续散了。
王小兵随着人流往家走,心里却像揣了只小兔子,
全院大会刚一散场,王小兵只觉脑袋“嗡”的一声,紧接着,脑海里就响起了一个机械冰冷的电子音,宣告他的金手指终于觉醒。
本以为就此能走上人生巅峰,可了解完金手指的功能后,王小兵脸上的兴奋劲儿瞬间僵住,差点没哭出来。
别人的金手指,那叫一个威风凛凛,不是能把大院里的刺头,像易中海、何雨柱之流收拾得服服帖帖,就是拥有各种逆天技能。
再瞧瞧自己的,就一个签到功能和一个静止空间。
这签到还贼拉离谱,一年才能签一次,大年初一才能操作,和那些日签、周签、月签,逢年过节还有额外惊喜的金手指比起来,简直弱爆了,根本不够看。
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王小兵不死心地又研究了会儿系统,可一想到离下一次能签到的时间还遥遥无期,顿时泄了气,把这事抛到了脑后。
再看这个静止空间,不能开垦种地,也没法扩容变大,就只能当个普通的储物间使。
不过,对目前没啥家底的王小兵来说,有个安全隐秘的储物地儿,倒也还算实用,勉强算得上是个小安慰。
突然,王小兵一拍脑门,想起新手大礼包这回事,扯着嗓子在心里喊道:“系统,我的新手大礼包呢?”
连喊了好几遍,都如石沉大海,没得到半点回应。他满心失望,刚打算放弃,那个电子音却又冷不丁地冒了出来:“大礼包发放中,大礼包发放完毕,宿主自己去空间查看,本系统开始离开宿主。”
话音刚落,王小兵就感觉身上好像卸下了一层无形的重担,他心里明白,这系统是要撂挑子走人了。
好在年签功能还在,怀着一丝期待,王小兵迫不及待地意识沉入空间,准备一探究竟,看看这新手大礼包里到底装着什么宝贝。
王小兵的意识飞速在静止空间里穿梭扫描,好家伙,这空间粗略估计,差不多有一个足球场那般大小,空旷得很。正打量着,他一眼瞅见角落里静静躺着个小箱子。
心念一转,小箱子就稳稳出现在他手中。
王小兵双手微微颤抖,神色紧张又期待,小心翼翼地打开箱子。
只见里头静静卧着一个古朴瓷瓶,上面写着“九茂三柱丸”。也不知咋回事,他脑袋里瞬间就明白了这药丸的神奇功效,据说吃了能强身健体、固本培元,关键时刻还能吊人一条命,可算是个稀罕玩意儿。
不过按瓶子的字面上的意思就是顶九个大茂,三个傻柱。
王小兵把瓷瓶轻轻搁到一旁,准备晚点再好好研究。
紧接着再看向箱子,这一看,他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
箱子里除了刚才那瓶药丸,剩下的就只有几根黄澄澄的金条,还有一千块钱现金。
这点东西虽说也算一笔小财,可和他满心期待的超级金手指大礼包比起来,落差实在太大。
他本想着能开出个逆天神器,再不济也得是能随意兑换物资的宝贝,结果就这点东西,王小兵越想越憋屈,感觉自己被这金手指狠狠忽悠了一把。
王小兵满心无奈地把小箱子重新放回了空间,想着既然这空间如今成了自己最可靠的“保险柜”,那就物尽其用。
一不做二不休,把自己好不容易攒下的那点家底,也就是所谓的“大伯的家底”,一股脑儿地都挖了出来,迅速收进空间里。
他心里清楚得很,这四合院里可不太平,尤其是那个未来会成为“盗圣”的小家伙,虽说现在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屁孩,可架不住有贾张氏那爱占便宜、胡搅蛮缠的老太婆在一旁教唆。
万一哪天被忽悠着打起了自己这点家当的主意,那可就麻烦了。
王小兵自个儿寻思着,自己到底还是狠不下心来对付一个几岁的孩子,不像那些穿越重生的“狠人”,喜欢故意设局诱惑那小家伙犯错,然后再把他送进少管所。
他可没那个闲工夫和特殊癖好,与其提心吊胆地防着,还不如把东西都带在身边,放在这静止空间里,那才是万无一失,比啥保险箱都靠谱。
安置好这些东西后,王小兵长舒了一口气。

“老易,听说你们大院昨天晚上可热闹了?”一个工友凑过来问道。
易中海笑了笑,敷衍地回了几句,便赶紧躲开了。
他不想再提这件事,只想赶紧把工作做完,早点回家。
闫家这边,闫埠贵躺在床上,一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早上就开始病了,杨瑞华喊了医生过来一看就知道心火旺导致的。
闫埠贵吃了药,躺床上休息他心里清楚,这次自己是真的栽了。
要是王小兵真去举报,他的名声可就全毁了,而且还有可能工作都得丢掉,这以后还怎么在大院里抬头做人。
“老闫,你说咱们要不要去给那孩子道个歉?”三大妈小心翼翼地问道。
“道歉?我才不去!”闫埠贵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我闫埠贵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给人低过头。”
“可是......”三大妈还想说什么,却被闫埠贵打断了。
“没有可是!”闫埠贵瞪了三大妈一眼,“他要是敢举报,我就跟他拼了!”
对于闫埠贵家发生的事情王小兵不知道,现在他正在几个后勤科室沟通,本来几个科室想为难他一下,但王小兵到底活了两世,表示只整理账目,其余的他不知道。
迫于处长压力各科室开始配合,时间过去了几个月,这几个月王小兵天天忙碌,厂里后勤处被他跑了个遍,可以说大大小小的干部他都认识了,而且还有一些关系比较好的。
大院这几个月可以说相当安静,没有开过一次会,闫家刚开始的那几天天天担心,这过去几个月发现王小兵根本就没去举报,以为他就是怕他们闫家。
闫埠贵又开始在大院当门神了,王小兵没去管他,现在后勤账目已经快要完成了,就差学校了,他打算明天早上去,再不去学校要放假了。
清晨,阳光穿过淡薄的云层,洒在大院里,王小兵早早地起了床,简单洗漱后,便准备前往学校。
后勤账目就差学校这一块了,若再不完成,等学校放假可就麻烦了。
与此同时,闫埠贵像往常一样,在大院里晃悠着,又恢复了以往“门神”的做派。
他双手背在身后,下巴微微扬起,眼睛时不时地扫向路过的邻居,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
几个月过去了,王小兵一直没有去举报,这让他愈发觉得自己的威严不可侵犯。
“哟,李婶,今儿起得挺早啊!”闫埠贵看到李婶出门,主动打起了招呼,语气中带着些许居高临下的味道。
李婶勉强笑了笑,“是啊,三大爷,您也早。”
说完,便匆匆离开了,她实在不想和闫埠贵多打交道,想起之前被他“算计”的事儿,心里就不舒服。
王小兵来到学校,径直走向学校后勤办公室。
负责对接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叫小张,比王小兵小一岁,见到王小兵,立刻迎了上来。
“王哥,您可算来了,就等您把这账目整理完了。”
小张满脸堆笑,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紧张。
王小兵笑了笑,“行,那咱们抓紧时间,我看看账目。”
当王小兵翻开账本的那一刻,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账目中有几笔支出的数额巨大,却没有详细的用途说明,而且时间跨度很集中。
他皱了皱眉头,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陷入了沉思。
王小兵也没在这件事上多费心思,一门心思扑到学校后勤物资账目的造表工作上。
这可不是个轻松活儿,前前后后忙了大概半个月,才总算把学校所有账目梳理得清清楚楚,还精心做出了表格,以后再看这些账目,那叫一个一目了然。
这么一来,那些想在账里动手脚、浑水摸鱼的人可就没机会了。
完成任务后,王小兵就去了校长办公室汇报情况。
“谭校长,学校后勤物资账目我已经弄好了,以后学校照着这个表格领取物资就行。不过在做的过程中,还是发现了一些问题......”王小兵没直接说问题是什么,他觉着校长心里肯定有数。
谭校长一听,赶忙说道:“王干事,这件事情我们学校肯定会彻底调查,您就别跟上面反映了。”说着,就递过来一个信封。
王小兵接过信封,稍微一捏就知道里面是什么。
他心里明白,这信封里的东西,自己得拿出一部分给上面领导。但要是不接,学校这边也不踏实。
“行,那就这样。对了,谭校长,听说你们学校有个叫闫埠贵的老师......”
谭校长一听,立马表态:“什么?学校还有这样的老师?王干事你放心,我们学校一定认真调查这种害群之马。要是情况属实,绝对严肃处理。这种误人子弟的家伙,怎么能进学校呢!”
得到校长的保证,王小兵就告辞了,回到轧钢厂后勤办公室找主任交差。
“好小子,干得不错!厂里一直账目混乱,你这半年就给理清了。答应你的事儿,放假前肯定有结果。”主任王大治满脸高兴,他之前还真小瞧王小兵了,没想到这小伙子短短半年就把任务完成得这么漂亮。
“主任,这是学校给您的信封。”王小兵拿出信封递给王大治。
王大治接过去一摸,感觉信封很薄,估计也没多少钱,就又递回给王小兵,说:“你拿着吧,辛苦你了。”
王小兵也没推辞。这几个月,每个科室都给他递过信封,他都转交给主任了,每次也都得到了主任的奖励。
算下来,这半年得到的奖励比工资高了好几倍呢。
“这几天你把学历证书办好,再写份入党申请书交给我。”王大治坐在办公桌前,神色平和地对王小兵交代道。
王小兵一听,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欣喜,赶忙说道:“好的,谢谢主任栽培,我一定记在心里!”他清楚,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对自己的未来发展大有益处。
“行,你先去忙吧。”王大治摆了摆手,示意王小兵可以离开了。
王小兵走出主任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工位。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滑下,让他燥热的内心稍稍平静了些。
此时,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到了闫埠贵身上。
都过去好几个月了,才处理闫埠贵的事,王小兵觉得,就这么着,都算便宜闫埠贵了。
他在心里默默想着,这人啊,就不该干那些歪门邪道的事儿,不然迟早得出问题。

等易中海把傻柱安抚得消了气,不再咋咋呼呼,他便转身面向王小兵,脸上堆满了和蔼的笑容,一副长辈的姿态。
“我是这个大院的一大爷,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找我就行。我们大院可是远近闻名的文明大院,院子里讲究尊老爱幼。今天你帮我,明天我帮你,大院里的邻居要是有困难,大家都得互相帮助。”
易中海一边说着,一边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威严和自傲。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今晚我们大院要开一个全院大会,到时候你也来,介绍一下自己。年轻人嘛,刚来大院,得和大家熟悉熟悉。”
王小兵静静地听着易中海的话,脸上表情波澜不惊。
他心里清楚,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还不确定有没有金手指,现在可不是和易中海这种大院里有话语权的人翻脸的时候。于是,他微微颔首,语气恭敬地说:“好的,一大爷,我记住了。今晚我一定准时参加大会。”
嘴上这么说着,他心里却暗自警惕,对这所谓的文明大院和全院大会,多留了个心眼。
王小兵不敢在中院多停留,接满洗脸盆的水后,匆匆返回前院。
周围的大妈们一边洗衣一边唠着家长里短,他初来乍到,实在插不上话,心里还记挂着家里那堆待打扫的灰尘。
今天是星期天,厂里放假,大家都在家休息,整个四合院都弥漫着闲适的生活气息。
王小兵一头扎进打扫中,等把家里彻底清理干净,已经是下午三点多。
他直起腰,揉了揉发酸的胳膊,望向窗外,太阳已经西斜。
他知道,还有好些重要的事等着他办。王小兵拿起介绍信,先去了街道办事处。
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顺利把房子落户到自己名下。
紧接着,又马不停蹄地赶到派出所,办理户口迁移手续。
完成这些,他长舒一口气,心里踏实了不少。
办好手续后,王小兵按照地址找到了粮店,掏出粮本,买下了这个月的定量粮食。
回家路上,路过菜市场,他挑了几颗新鲜白菜,想着晚饭有着落了。
至于煤,家里还囤着一些,暂时不用买。
他拎着菜,迎着渐渐凉爽的晚风,慢悠悠地往四合院走去。
王小兵回到四合院,发现大门口没了闫埠贵一家的踪影,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加快脚步回到家中。
一进家门,他就忙活起来,先把煤炉子点着,火苗渐渐升腾,屋子里也有了些许暖意。
接着挽起袖子开始揉面,准备做顿晚饭。虽说前世单身的他很少在家开火做饭,但并不代表他不会。
而且原身在农村时,一直是自己照顾自己,做饭这事儿自然不在话下。
他手法娴熟,不一会儿,二合面馒头就揉好了,整齐地码在蒸笼里,满满一大锅。他想着,吃不完的明天还能接着吃,这天气渐渐变凉,也不用担心会坏掉。
蒸馒头的间隙,他又简单炒了个白菜,搭配着刚出锅的馒头,一顿饭吃得很是满足。刚放下碗筷,就听见一阵敲门声。
“来了来了!”王小兵一边应着,一边快速收拾好碗筷,几步上前打开大门。
只见门外站着一个和他年纪相仿的青年,凭借之前了解的信息,王小兵猜测这人应该是闫埠贵的大儿子闫解成。
“我爸要我喊你到中院开会,我叫闫解成,就住在你家对面。”
闫解成语速很快,话音刚落,便转身径直往中院走去,背影透着几分匆忙。王小兵关好门,赶紧跟上。
等他来到中院,眼前已是一番热闹景象。大家站的站、坐的坐,把中院挤得满满当当。
傻柱家门口摆着一张八仙桌,易中海稳稳当当地坐在中间位置,两边分别是闫埠贵和刘海中,三人面前都放着一个搪瓷杯,看上去颇有几分“领导开会”的架势。
王小兵见状,暗自摇了摇头,心里虽对这场景有些腹诽,但也明白,在这种环境下,哪怕去举报也无济于事,自己可不想当这个出头鸟。
正想着,他才发现自己忘记带凳子了,无奈之下,只能找了个角落站定。
站定后,王小兵开始打量起四周。前院的闫埠贵一家子紧紧围在闫埠贵身边,像是一个小小的团体;
中院正中间,贾家的人坐着,神态各异;傻柱带着妹妹和一位老太太坐在秦淮茹后面,傻柱还时不时伸长脖子张望着;
后院那边,刘海中一家站在刘海中身旁,许大茂一家则挨着刘海中一家。
至于其他大院邻居,大多是没什么戏份的路人,王小兵也就懒得一一细说了。
“都到齐了吗?”刘海中转头问自己二儿子。
“爸,都到齐了。”刘光天看都没仔细看一眼,就立刻回复道,他可不敢乱说话,毕竟说错话晚上指不定就得吃苦头。
“那个......我们大院来了一个新邻居,就是…就是前院老王家的侄儿,那个…我们文明大院,要互相帮助,下面有请我们尊敬的一大爷讲话,大家呱唧呱唧。”
刘海中说完,便带头鼓起掌来。然而,大院里的掌声稀稀拉拉,显得有些敷衍。易中海缓缓站起身来。
“好了,大家安静。我们大院来了一位新邻居,就是前院老王的侄儿,可能有些人已经见过,有些人没见过。为了避免误会,请小王同志介绍一下自己。”易中海说完,便重新坐了下去。
“大家好,我叫王小兵,我大伯走了,我以后就住在大伯家了。以后大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要我能帮上忙,一定会帮忙的。”
王小兵简短地说完后,便不再吭声。他心里清楚,易中海组织这次开会,绝不可能仅仅是为了让他做个自我介绍,肯定还有别的目的,所以他决定先观察观察,不多说废话。
“小王大家都见过了,现在我们讲另外一件事情,就是贾家目前就东旭一个人的定量,要养活一大家子。”
停了一下易中海喝口水,继续开始前面问题。
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大家都知道贾家困难,我大院是文明大院,有困难大家都帮帮忙,相信明年先进大院还是我们大院的。”
他目光扫视着众人,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神情,似乎在等待着大家的回应。
秦淮茹坐在一旁,眼神中满是感激,微微低下头,似乎在表达着对大家的谢意。
傻柱在后面摩拳擦掌,大声说道:“那肯定的,一大爷说得对,秦姐家困难,咱能帮就帮!”他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显得格外响亮。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开口道:“是这个理儿,不过帮忙也得有个度,大家尽力来?”
他这话一出,旁边的刘海中也跟着点头,附和道:“三大爷说得在理,尽力就好。”
大院里的其他人,有的面露犹豫,似乎在考虑自己能帮上多少忙;
有的则在小声议论着。王小兵站在人群中,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暗自想着:果然,这所谓的帮忙,背后怕是没那么简单,不过自己可不能被轻易道德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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