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星傅时越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我腐朽的情书江晚星傅时越全文》,由网络作家“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时越还想再说些什么,安抚江晚星。手机不断地响了起来。垂着眼眸的江晚星,平静地打了个手语:“去吧。”傅时越看着她淡漠的侧脸,心里莫名窜上一股恐慌,感觉像是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正在悄然流逝。可宋雨薇的电话一遍又一遍地打来,他还是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以公司有急事的理由离开了。这一次,江晚星只觉得傅时越离开让她心情舒畅了很多,她真的一秒都不想与那个男人待在一起。不久后,她惯例地收到了宋雨薇的视频信息。视频中,傅时越正与宋雨薇游戏着。他摸着宋雨薇平坦的小腹,“乖宝......爸爸来看你了......”听着视频里的声音,江晚星面无表情地将视频保存了下来。她以为自己会如之前一样心痛如绞。奇怪的是,她除了觉得画面恶心,只剩下麻木。就连眼泪,也再流不...
《你是我腐朽的情书江晚星傅时越全文》精彩片段
傅时越还想再说些什么,安抚江晚星。
手机不断地响了起来。
垂着眼眸的江晚星,平静地打了个手语:“去吧。”
傅时越看着她淡漠的侧脸,心里莫名窜上一股恐慌,感觉像是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正在悄然流逝。
可宋雨薇的电话一遍又一遍地打来,他还是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以公司有急事的理由离开了。
这一次,江晚星只觉得傅时越离开让她心情舒畅了很多,她真的一秒都不想与那个男人待在一起。
不久后,她惯例地收到了宋雨薇的视频信息。
视频中,傅时越正与宋雨薇游戏着。
他摸着宋雨薇平坦的小腹,“乖宝......爸爸来看你了......”
听着视频里的声音,江晚星面无表情地将视频保存了下来。
她以为自己会如之前一样心痛如绞。
奇怪的是,她除了觉得画面恶心,只剩下麻木。
就连眼泪,也再流不出来。
她明白了,这段让她付出一切的感情,终于彻底死了。
距离她计划离开的日子,只剩下最后一天。
她离开了医院,回到别墅开始有条不紊地处理自己的痕迹。
所有傅时越送的昂贵珠宝首饰,她悄无声息地全部变卖。
剩下的,所有带着她印记的东西,衣服、摆件、所有她的照片,包括和傅时越的婚纱照,都叫人打包,送去了傅时越亲自设计的“星忆馆”。
傅时越回来看到变得有些空荡的房间,慌张地抓住她的手。
“晚星,你东西呢?”
江晚星平静地抽回手,唇语:
“那不是我们的回忆馆吗?所有和我们有关的东西,当然要放在那里才对。”
她的神情太过坦然,理由也合情合理。
傅时越虽然心里那股不安愈发强烈,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他勉强笑了笑:“你说得对,是该好好珍藏。”
终于到了她离开的这天。
江晚星起了个大早,独自去了户籍中心。
看着工作人员在她的户籍信息上,盖下了那个鲜红的“注销”印章。
从此,世上再无江晚星。
之后她去了傅时越为她打造的庄园。
找到庄园的负责人,要求将酒窖里所有的酒,全部搬运到“星忆馆”里。
说今晚要和傅时越在那里品酒,回忆过去。
接着,她又在手机上打字:
“明天是我生日,今天给大家放一天假,明早再回来上班。”
看着负责人有些迟疑。
她又补充:“今晚我和傅总有个约会,不想有其他人在。”
负责人想起傅时越之前交待过,这座庄园是为江晚星而建,她拥有一切决定权。
他不再犹豫,立刻点头同意,将酒全部搬到星忆馆后,安排所有员工提前下班离开。
偌大的庄园,只剩下江晚星一个人。
她独自走在精心修葺的花园里,花香四溢。
据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倾注了傅时越对她的爱意。
她拿出手机,给傅时越发去信息。
“今晚零点一过就是我生日了,我们在‘星忆馆’约会好吗?一起回忆我们走过的这六年。我有给你准备了惊喜。”
傅时越的信息几乎是秒回:“晚星,你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呀?我好期待!”
看着屏幕,江晚星神情冷淡。
“你到时就知道了。”
她顿了顿,又发过去一句:“傅时越,你爱我吗?”
傅时越的信息迅速回了过来:
“当然,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人。晚星,没有你,我会疯,会活不下去的。晚上我一定准时到,爱你。”
江晚星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回了一个字。
“好。”
晚上十点半。
江晚星关掉了庄园内所有的监控和警报系统。
之后她走进富丽堂皇的‘星忆馆’。
里面全是与她有关的物品,婚纱,他们一起滑雪用过的雪橇,一起从海底带回来的珊瑚,还有一箱箱上万支她用过的针剂......
墙上挂满了傅时越每日记录关于她瞬间的照片,还有一比一还原他们相遇的场景,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宣布婚礼誓言的礼堂......
看着满满的回忆,她拿起几瓶烈酒,狠狠砸在地上。
随后摘下无名指上那枚价值连城的婚戒,随手扔在了破碎的酒瓶上。
她最后环顾了一眼四周,拿出打火机,“咔哒”一声点燃,扔进那片酒液中。
火焰“轰”的一下蹿起,缠上更多的酒瓶。
江晚星面无表情地转过身,离开了逐渐火光冲天的地方。
出了庄园,她上了一辆一直停在附近的车。
车子启动,直奔机场而去。
还有一个小时,就到午夜十二点。
等傅时越赶来赴约时,迎接他的,将是烧毁一切的火海。
所有与她有关的过去,都将在这场大火中,付之一炬,化为灰烬。
傅时越不是口口声声说,没有她会疯,会活不下去吗?
那她就用一场精心设计的假死,来成全他的深情。
她倒真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会去死。
不过,他以后是死是活,是疯是癫,都与她无关了。
从今往后,她与她,永不再见!
从医院出来,傅时越一路小心呵护着江晚星回到家。
打开卧室门,卧室里的人转身看向他们。
“这么快就回来了?夫人看看,傅总给你准备的新床怎么样?”
宋雨薇是傅时越名义上,帮他治疗功能障碍的住家心理医生,实际上是他众多出轨对象之一。
半年前,以方便心理治疗,住了进来。
宋雨薇指着卧室内新换的大床。
“傅总见你最近总是睡不好,特意花了一千万为你定制了一张更舒适的床。”
她顿了顿,笑容意味深长。
“傅总天天变着法地送你礼物,还真是爱夫人呢。”
江晚星走过去,指尖顺着床沿缝隙滑过,突然在缝隙中发现一样异物。
她的瞳孔猛缩,在缝隙中捏出了一条性感的小裤裤。
这就是爱她?
一边心疼她睡不好,为她一掷千金换张好床。
一边,又带着别的女人,在这张新床上翻云覆雨?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攥住,又冷又疼。
傅时越看到她手里的内裤,眼神闪过慌乱,又转瞬即逝。
“应该是搬运的时候,工作人员不小心掉的吧,回头我说说他们,做事也太不仔细了。”
拙劣的谎言说得多么熟练,仿佛各种谎言早已经说过千百遍。
江晚星看着他,只觉得剜心蚀骨地痛着。
胃里一阵翻涌,她跑到卫生间用力搓洗着刚刚碰过内裤的手。
傅时越跟着她去了卫生间,温柔地用毛巾擦拭着她洗过的手。
“都是我不好,没有让人好好检查,床我立刻就叫人搬走。”
之后他推了所有的工作,一直陪着她。
为了让胃口不太好的江晚星多吃一些,他让人送来了几百种精致的水果糕点小吃。
直到晚上将江晚星哄着入睡。
江晚星又陷入了刚得知傅时越背叛自己的梦魇中。
一个月前,宋雨薇“不小心”将傅时越的治疗资料文件发到了她的手机上。
文件里密密麻麻排列着上百个小视频。
每一个视频里都有傅时越,只是他身边的女人不停变换着。
傅时越与她们游戏时,格外欣赏她们动听的声音,无一例外。
更让她如坠冰窖的是,每个视频都标注着日期。
而最早的那个日期,赫然是三年前,她刚刚出院后不久。
就是傅时越拿着检查报告,告诉她,他因为大火“不行了”的那段时间。
原来从那时起,他就已经开始背着她,和不同的女人疯狂做恨。
梦中,傅时越与几个女人交缠在一起。
转头厌恶地对她说:“看到了吧?你又瘸又哑,这么恶心,谁会喜欢?”
江晚星被猛地惊醒,接着又是一阵恶心反胃。
她起身,想下楼找点梅子压一压恶心感。
刚下楼,她就僵在原地,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一般。
一楼为宋雨薇准备的心理治疗室的门半开着。
傅时越和宋雨薇的脸上还有刚运动过后的红晕。
宋雨薇柔弱无骨的躺在傅清研怀里,抬起腿。
“时越,我的腿好看吗?”
“嗯,就喜欢你这完璧无瑕的双腿。”
傅时越看着宋雨薇健全白嫩的双腿,眼中满是欣赏。
“还有你的声音,我尤其喜欢听你不知廉耻时的声音,你放的开,也够卖力。”
宋雨薇娇羞一笑:“那你以后多来我这儿,我让你听个够。不过......”
她话锋一转,面露委屈:“刚刚你真是冤枉我了,今天那条内......真不是我放的。”
“还不是你要试试那床玩起来怎么样......结果你太疯狂给弄丢了,我那会儿正想去找呢,结果你们就回来了......”
傅时越在她的腿上掐了一把。
“最好不是你,记住你的身份,若是敢让晚星知道我的事,我会弄死你的。”
宋雨薇在他面前晃着腿,声音娇羞起来:“人家知道了,你真的就那么爱江晚星吗?”
傅时越看着在眼前晃过的腿,眼中再次染上欲念,喉结滚动,声音却没有任何犹豫。
“是,我只爱晚星,没有她,我活不下去”
“要不是你这声音和晚星以前有几分像,你以为你冒充心理师的身份就能住进来?”
宋雨薇娇笑着起身趴在他肩头,凑近他耳边,红唇轻启:“那我就多让你听听,清研......我好喜欢你......清研,我好爱你......”
面对宋雨薇妩媚的诱惑,傅时越只觉身体燥热。他低吼一声,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江晚星死死攥着手,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泪汹涌而出。
心口的位置,像是被无数根针反复穿刺,密密麻麻地疼着。
当初,她怕自己被嫌弃,明明已经主动选择要离开。
可是他傅时越没同意啊!
既然是他选择让她继续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傅太太。
那为什么,又要嫌她哑?嫌她瘸?
甚至为了不碰她,不惜撒谎自己不行,转头却和别的女人疯狂做恨!
既然爱她,为什么又要这样羞辱她,背叛她?
没有她就活不下去吗?
好啊。
那她就等着看,七天后,他到底怎么活不下去的!
早上,江晚星吃着佣人送来的早餐。
她醒来的时候,傅时越和宋雨薇都不在家,难得的清净。
床头有傅时越的留言,说是公司有事,急着去处理了。
他们大概是庆祝宋雨薇怀孕去了吧。
刚吃完饭,江晚星就收到了宋雨薇的消息。
“我跟时越说肚子不舒服,问了大师,说是你那个孽种冲撞了我。”
“要想我的孩子平安,就得把那个孽种的骨灰挖出来扬了呢。”
紧接着,是一个小视频。
画面里,傅时越和宋雨薇站在墓地,旁边的人拿着工具,正准备动手。
江晚星眼前阵阵发黑,目眦欲裂,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转身就往外冲。
车在墓园门口停下,她推开车门,踉跄着往里冲。
雨后的道路湿 滑,义肢在上面深一脚浅一脚,好几次险些摔倒。
快到孩子的坟墓时,脚下一个趔趄,她重重摔在地上。
因为剧烈的冲击,右腿的义肢脱落而出。
截断的残肢暴露出来,包扎好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汩汩地渗了出来。
她挣扎着抬起头,泪眼模糊中,看到了让她肝胆俱裂的一幕。
孩子的坟,已经被彻底挖开。
那个小小的骨灰盒,此刻正在宋雨薇的手里!
“啊——!”
江晚星张大了嘴,无声的、撕心裂肺的痛喊在胸腔里炸开。
傅时越似乎有所感应,猛地转过头。
看到摔在地上,狼狈不堪,断腿淌血的江晚星,他脸色瞬间煞白。
“晚星?!”
他惊慌失措地冲过来,一把将她抱起。
“你怎么会来这里?”
江晚星猩红着眼,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
傅时越被打懵了,怔怔地看着她。
她愤怒地颤抖着,嘴唇翕动,无声地嘶吼:
“把宝宝......还给我!”
傅时越如梦初醒,立刻扭头冲着不远处的宋雨薇厉声喊道:“把骨灰盒拿过来!”
宋雨薇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挪了过来,将骨灰盒递向江晚星。
就在江晚星颤抖着手,即将碰到的那一刹那,宋雨薇故意脚下一滑,向一边倒去。
“啊呀!”
骨灰盒脱手而出。
擦过江晚星的指尖,“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灰白色的骨灰洒落出来,一阵风吹过,什么都没剩下。
江晚星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片空荡荡的地面,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她已经在医院。
傅时越紧紧握着她的手,眼睛布满血丝,神情恐慌。
“晚星,你终于醒了?别吓我,求你了......”
江晚星木然地看着天花板,眼神空洞。
傅时越见她这样,急忙开始解释。
“晚星,你听我说,你最近总是睡不好,我很担心你。”
“我偷偷去问了大师,大师说......说你太牵挂孩子了,这样他走不了,无法往生。”
“大师说,孩子的骨灰不能留......我怕你不同意,怕你伤心,所以才......”
江晚星在心里冷笑,谎言编得真快。
也罢。
看来,他们之间注定与孩子无缘。
这个孩子也好,刚刚失去的孩子也罢。
都不屑做他傅时越的孩子。
她没有提骨灰的事,转过头,冰冷地看着傅时越,无声地问。
“宋雨薇,为什么会在那里?”
傅时越眼神闪躲,随即又恢复了镇定。
“她是去帮助理送一份合同的,正好送到墓地那边赶上了。”
多么拙劣的谎言。
江晚星别过头,不再看他,神情冷得像冰。
傅时越看着她漠然的侧脸,只当她还在为孩子骨灰没了而难过。
他放柔了声音,带着讨好。
“再过三天,就是你的生日了。”
“到时候,我为你好好庆祝,我们把所有不开心的事情都忘掉,好不好?”
江晚星闭上眼。
还有两天,她就可以彻底离开这里,和这个让她痛不欲生的男人,永不相见。
江晚星看着那些信息,脸瞬间惨白,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
“怎么了,晚星?”
傅时越察觉到她的异常,关切地问。
江晚星迅速按灭了屏幕,摇了摇头。
傅时越以为她是想起了那个失去的孩子,心中哀恸,便没有多想,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
没多久,宋雨薇出现在了寺庙。
她挑衅地对江晚星一笑,走到傅时越身侧。
“我来给孩子上一炷香。”
跪在蒲团上的傅时越侧头,正撞上宋雨薇那双穿着性感黑丝的长腿。
目光顺着腿往上,他的呼吸一滞。
只见穿着职业超短裙的宋雨薇下面,除了撕袜什么都没穿,里面若隐若现。
江晚星脸色一白,死死攥着手,压抑着自己情绪,当作没看见傅时越的神情。
她对宋雨薇冷漠地打着手语。
“不需要,请你离开。”
宋雨薇轻蔑一笑,依然上前去准备去拿香,脚下却故意一滑,大腿擦着傅时越的脸倒下。
“哎呀,我的脚好像扭了。”
她娇嗔着,手指顺着腿滑向脚踝,姿态魅惑。
“傅总,我的脚动不了,能不能麻烦送我下山去看一下医生?”
傅时越看着宋雨薇的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看向江晚星。
“晚星,这......”
江晚星闭上了眼睛,缓缓打手语:“随你。”
傅时越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扶起身侧的宋雨薇。
“晚星,我先送雨薇医生去医院,然后马上就回来接你和宝宝,好不好?”
江晚星垂下眼,浓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绪。
抬手:“走。”
为了和宋雨薇滚床单,死了三年的孩子算什么?
哪怕这个孩子还是因他而死。
心口像是被生生剜掉了一块,痛得她快要窒息。
他们离开后,她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
日影西沉,傅时越一直没有回来。
将刚刚怀孕两个月的她完全忘在了山上。
江晚星独自一人,抱着孩子的骨灰盒,走出了寺庙。
她正准备坐缆车下山,却被工作人员告知,缆车突发故障,正在紧急维修,暂时停运,只能步行下山。
江晚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腿,抱紧了怀里的骨灰盒,一步一步,开始往山下走。
崎岖的山路,对于依靠义肢行走的江晚星来说,每一步都如同酷刑。
义肢与腿部连接的地方,早已被磨得血肉模糊,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咬紧牙关,冷汗浸湿衣衫,小腹也传来阵阵的疼痛。
三个小时后,她终于走到山脚下,整个人都虚脱了,天也黑透了。
小腹坠痛越来越厉害,突然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面流出。
她的心一紧,一手抱着骨灰盒,一手覆在小腹上,瘫坐在地面上,鲜血浸透了裤腿,触目惊心。
江晚星再也抑制不住,积压在心底的绝望和悲痛。
眼泪一颗颗滚落,她张大嘴巴,无声地嘶吼痛哭着。
不知过了多久,眼泪渐渐停歇。
她麻木地擦干眼泪,挣扎着想要站起身。
就在这时,一束刺眼的车灯打了过来。
傅时越带着惊慌和焦急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
“晚星!晚星!”
他推开车门冲下来,看到她满身血污,脸色苍白如纸,顿时吓坏了。
一把将她抱起,小心翼翼地抱进车内。
看着她被血染红的裤子,他不禁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晚星,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弄成这样?”
“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为什么不接?”
江晚星虚弱地靠在椅背上,打手语:“手机没电了。”
她闭上眼睛,只觉小腹和腿疼得要命。
手颤抖的覆在小腹上,像是有无数碎玻璃哽在喉间,扎在心上。
这个孩子,怕是......
车里一股刺鼻的香味,让她头痛欲裂。
身边的傅时越一边开车,一边语无伦次地自责。
“对不起,晚星,都怪我,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下的。”
“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苦了。”
“你放心,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你会没事的,我们的孩子也会没事的。”
“以后不会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伤了。”
......
江晚星没有回应,也没有睁开眼。
以后?
她和他,不会再有以后了。
傅时越抱着江晚星冲进医院,得知消息的宋雨薇也赶了过来,还带来了不少妇科医生。
看着被推进手术室的江晚星,他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心疼与自责。
江晚星的孩子还是没了,还因为大出血切掉了子 宫。
醒来后的她,得知这个消息,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落下。
她打了一万多针才换来的孩子就这样,没了......
“对不起,晚星,都是我的错......”
傅时越握住她的手,声音哽咽,一遍遍地重复着道歉。
“我不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山上,对不起......”
“晚星,你别这样,我们以后还会有......”
他一下顿住了,才想起来江晚星的子 宫已经没了,他们不会再有孩子了。
他红了眼眶,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着。
“对不起......”
江晚星像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只是怔愣地躺在那,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麻药渐渐散去,小腹和伤口传来阵阵灼痛,但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第二天,江晚星不放心孩子的骨灰,挣扎着要出院。
傅时越按住她,态度难得的强硬。
“你现在这样怎么去?”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放柔。
“你放心,宝宝的骨灰我安放好了,我一会儿就过去守着。你安心在医院养伤,等明天宝宝入土,你再去送他。”
他一再坚持,江晚星只能留在医院。
之后他又细细叮嘱了护士几句,这才转身离开。
傅时越走后没多久,病房门被人打开,宋雨薇走了进来。
“我来看看你,江晚星。”
江晚星没有看她,唇语吐出一个字:“滚。”
宋雨薇无所谓的笑了笑,在她身侧坐下。
“昨天在山脚下,时越在车里要了我一次又一次,天黑透了都不肯放过我呢。”
江晚星的指尖骤然冰冷,猛地想起昨天车里那股刺鼻的香水味。
原来是为了掩盖他们欢 爱后的气味!
在她抱着孩子的骨灰,一步步艰难走下漆黑山路,肚子里的孩子因此流产的时候。
他就在山脚下的车里,和别的女人正抵死缠 绵。
心脏像是被活生生撕开,痛到麻木。
宋雨薇似乎嫌刺激得不够,继续悠悠开口:
“我可是带来了最好的妇科医生帮你呢。你这次流产,以后即使做试管也很难再怀孕了。所以我让医生帮你把子 宫摘了。”
江晚星愣了一下,猛地转头看向她,死死咬着牙,双目通红,满是愤恨。
宋雨薇故作一副害怕样子,拍着胸口。
“你的模样怪吓人的,我这可是在帮你。这总比你为了要孩子每天都打十几针强吧?”
“你说一个男人能让你正常怀孕,但他偏偏让你打上万支针,你还霸占着位置干什么?”
她偏头,露出一个极嘲讽的笑。
“你说,你贱不贱呢?”
宋雨薇的话,像是将江晚星覆盖在烂肉的一层皮生生撕开,又浸在盐水中,事实让她钻心噬骨的痛。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颤抖着抬起手指向病房门口,咬牙对宋雨薇发出音腔。
“滚!”
宋雨薇轻笑着起身,走到门口再次回头,摸着自己的小腹。
“哦,最重要的事忘记告诉你了,我怀孕了,你老公的孩子,是正常受孕哦。”
“江晚星,你办不到的事,我来替你完成。我会取代你,成为傅家名正言顺的女主人,给他生儿育女。”
说完她得意笑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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