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蓝若溪云麾的其他类型小说《赐婚世子夫人炼成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六月的自留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竑舟抬了抬下额,“几个月这么多,你可是要了好几年的,我一次都拉回来了,能少吗?”“世子就是厉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惊人,全拉回来了。”蓝若溪不失时机地拍马屁。“你打住,不要再拍了,我为了给你借这些册子,可是费了不少心思,你可不能一句话就打发了我。”蓝若溪立即说:“我明天继续给你做煎烂拖鹅,行吗?”陆竑舟佯装考虑,蓝若溪以为只做煎烂拖鹅不行,立时又加了码,“再加一个煎烩黄花鱼,这个也是我拿手的。”“准了。”陆竑舟说得很豪气,蓝若溪立即笑眯了眼。当天晚上,秦万里和秦飞真的就拉了半车子的册子进了春晖院,把蓝若溪的下巴差点惊掉。这么多,得看到什么时候,她突然有点后悔了,为什么要干这吃力,或许还不讨好的事情呢?陆竑舟看出了她的心思,贴着...
《赐婚世子夫人炼成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陆竑舟抬了抬下额,“几个月这么多,你可是要了好几年的,我一次都拉回来了,能少吗?”
“世子就是厉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惊人,全拉回来了。”蓝若溪不失时机地拍马屁。
“你打住,不要再拍了,我为了给你借这些册子,可是费了不少心思,你可不能一句话就打发了我。”
蓝若溪立即说:“我明天继续给你做煎烂拖鹅,行吗?”
陆竑舟佯装考虑,蓝若溪以为只做煎烂拖鹅不行,立时又加了码,“再加一个煎烩黄花鱼,这个也是我拿手的。”
“准了。”
陆竑舟说得很豪气,蓝若溪立即笑眯了眼。
当天晚上,秦万里和秦飞真的就拉了半车子的册子进了春晖院,把蓝若溪的下巴差点惊掉。
这么多,得看到什么时候,她突然有点后悔了,为什么要干这吃力,或许还不讨好的事情呢?
陆竑舟看出了她的心思,贴着她的耳朵说:“放心,不都是给你的,有一部分是我要用的,一并拉了进来。”
蓝若溪瞬间松了口气。
怎么感觉又当了一回筏子。
一天当了两回筏子,这心情有点不太好。
不过她也没心情在这感慨了,立马投入到指挥着丫鬟把册子往她书房搬的大工程中去了。
......
自从拿到司市的物品价格表,蓝若溪每天除了给婆婆请安,就在书房里算起了一年一年的账,像个陀螺一样,一会归类汇总,一会算差额,忙得看东西都快重影了。
拒霜实在看不过去,直接合上了册子,“少奶奶,休息一会吧,再这样下去,您的眼睛还要不要了?”
蓝若溪揉了下眼睛,“没事,没几页了,算完了再休息。”
“算完了再休息,都快成您的口头禅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听您的了。”拒霜坚决不让她再看,“以前在家夫人让您绣个手帕子,您绣没一会就要起来转转,说绣的时间长了伤眼睛。这倒好了,您也不说伤眼睛了。”
拒霜喋喋不休,蓝若溪无奈起身,“好,听你的,咱们去外面转转。”
拒霜以为还要再费一番口舌才能劝动蓝若溪,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容易,余下的话硬生生的憋在了肚子里。
不过她瞬间就高兴起来,一边叫着碧竹进来收拾书桌,一边催着蓝若溪,“少奶奶,咱这就出去吧,后面的蔷薇花开的可好看了,咱们去那看看去,顺便再剪几支蔷薇回来插瓶。”她好像生怕蓝若溪临时改了主意,不出去一样。
蓝若溪看着急巴巴的拒霜,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出了春晖院的门,往蔷薇花架那里走去。
四月的天气,不冷不热,极其适宜。
梧桐树已经发芽了,叶子嫩绿嫩绿的,还带着柳叶黄,看着很舒服。
榆树上都结榆钱了,浅浅的绿色,嫩嫩的,蓝若溪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拒霜指着榆钱说:“少奶奶,又到了吃榆钱的时候了,要不让人摘一些拌上面蒸一蒸,再浇上蒜泥,您以前最喜欢吃了。”
蓝若溪的眼前立即闪现出蒜泥拌榆钱,再滴几滴芝麻油,仿佛已闻到了那香香的味道,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心里犹疑不定,“别人会不会说我们嘴馋,连树上的榆钱都不放过?”
拒霜一听就知道蓝若溪想吃,又怕别人说闲话,立即肯定地说:“少奶奶放心,这榆钱就是让人吃的,有谁会说什么?”
“真的吗?”
“真的,榆钱长在树上,咱们不吃,过几天也落了,不也是浪费,咱们吃了榆钱,还省了饭呢。”
正在向昭贵妃回话的太监姓何,是昭贵妃宫里的二等太监,平时不常进来回事。
这次的事情是他打探出来的,本要回禀了掌事太监,再由掌事太监回禀昭贵妃,可是掌事太监说这事太复杂,怕娘娘问起来他讲不清楚,就让他亲自进来回禀了。
或许是昭贵妃的声音太过尖厉,也或许是昭贵妃的样子太过惊异吓着了何公公,他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娘娘,没错,许公公...都已经...宣旨回来了。”
昭贵妃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立即坐直了身子,也松了紧抓着红漆交椅扶手的手,“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一瞬间恢复了正常,温润柔和,如春风般绵绵拂过何公公的心,让他提着的心稍稍松了下来,暗中咽了下口水,“具体的奴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听御前的人说,皇上给云麾将军赐婚了,许公公刚从平西侯府回来向皇上回禀,皇上听了许公公的话,还大笑好几声。”
昭贵妃心头情绪一时复杂莫名,惊、怨一时涌上,“皇后知道吗?”
“皇后娘娘这会应该知道了吧。”何公公默默地想,皇上赐婚这是大喜事,又是抬举平西侯府,皇后肯定知道了,娘娘问的好奇怪。
“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皇后提前知道吗?”
现在的奴才都这么不会当差了吗?
连句话都听不明白?
昭贵妃本来一肚子的气,这会是气上加气,忍不住又拔高了点音量。
何公公“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砰砰砰”磕得山响。
他也委屈着呢,皇后娘娘提前知道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可是娘娘生气了,就是他的错,娘娘不叫停,他就得一直磕。
昭贵妃心头的火气再也压不住,“废物!磕那么响干什么?是想震死本宫吗?”
正在磕头的何公公戛然而止,跪在那里半仰着头,不知道该继续磕下去,还是停止,琢磨不定,干脆一头趴到地上,等候处置。
一个穿着紫色宫装的宫女柔声道:“娘娘,你和他生个什么气?他能知道些什么?当心气坏了身子。”
惦记了好几年的驸马人选就这样飞了,怎么能让昭贵妃不生气?
更可气的是,皇上一丝风声也没露就突然来了个赐婚,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这让昭贵妃想不发火都难。
紫衣宫女看昭贵妃没吱声,继续说:“娘娘都不知道的事情,皇后娘娘肯定也是不知情的。”
她这话说得很有技巧,意思是皇上最宠爱贵妃娘娘,一个月里大半时间都是您侍寝,您都不知道的事情,不受皇上待见、只有一个虚架子的皇后怎么可能知道?
平时昭贵妃与皇后较劲生气时,只要她这么一说,昭贵妃的怒气瞬间能减大半。
可今天昭贵妃却没有减一丝一毫的怒气,反而更盛了,“你知道什么?皇上这么做就是针对本宫的?”
“娘娘先别急着生气,先问问他,皇上把哪家姑娘赐给了平西侯世子。”
紫衣宫女很懂昭贵妃的心思,不慌不忙,说得轻声细语。
果然,一句话就让昭贵妃一下子转移了注意力,她眯了眼趴在地上的何公公,“起来吧,你说说皇上把哪家姑娘赐给平西侯世子了?”
何公公像得了圣旨一样,立即站起来,“多谢娘娘,皇上把蓝大人家的长女赐给了平西侯世子。”
昭贵妃明显不知道这个蓝大人是哪一号人物,不满地眯了下眼,看了一下紫衣宫女。
紫衣宫女心领神会,“这个蓝大人又是谁?你好好回话,别问一句答一句,你想急死谁呀?”
何公公忙不迭地说“是,是,是户部的员外郎蓝怀山,之前在荆州任通判,做了不少政绩出来,皇上就把他调到京城任户部员外郎,只是刚到京一个月,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就这,没别的了?”
昭贵妃做梦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
何公公忙摇了摇头,“听说蓝小姐长得很漂亮。”
他这一句加得让昭贵妃想敲他的头,他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回话,真是个蠢才。
昭贵妃又和紫衣宫女对视一眼,满眼的疑惑,她实在想不起来这个蓝家是从哪冒出来的世家大族,六部的尚书、侍郎,也没有听说姓蓝的,带军的将领们,数得上号的,更没有听说姓蓝的。
这个蓝怀山是怎么被皇上看进眼里的,那个蓝大小姐又有什么奇特之处,让皇上给她赐亲,还赐的是平西侯世子?
昭贵妃不仅没有被解惑,又涌上心头一堆新的问题,这让她有点烦躁,挥了挥手让何公公出去,然后转头对紫衣宫女说:“让人去查查,这个蓝家到底是什么来历?”
紫衣宫女点头出去安排,留下昭贵妃坐在那里,忐忑惶然,又百思不得其解。
......
昭贵妃想知道皇上为什么给蓝家赐婚,蓝家人比她更迫切地想知道皇上为什么赐婚?
蓝怀山自从接到赐婚圣旨之后,脑袋里就像装了个风筝一样,一刻不停地在转,只是转得快慢而已,无风的时候转慢点,稍遇风就转得噼里啪啦地响,这两天转得他脑壳疼。
他这两天除了上衙门值事,就是四处会同窗、会同年,想从他们那里打听点平西侯府的消息,确切地说他也想知道皇上为什么来了这么一个大恩典?
让他们一家又惊又喜,心一直在半空飘着,这两天就没落下过。
只是两天过去了,他除了知道平西侯府人口并不复杂,平西侯有一妻两妾,两个嫡子两个庶子,一个嫡女一个庶女。平西侯自从几年前脱下铠甲,解甲归田之后,就在朝中领了一个闲职,平时没有大事也不上朝,但是性子豪爽。平西侯夫人也是一个巾帼英雄,年轻时还随平西侯上过战场,也是个性子爽朗之人。陆竑舟更是一个少年英雄,十五岁上战场,几年时间就成为举国闻名的云麾将军了,更是一举击溃契真,风头一时无两。
其他的,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至于皇上为什么赐婚,谁敢乱猜?
何况这等隐密之事,他接触的那些芝麻小官,更是无从得知。
赵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不少人家娶了儿媳妇之后,就要儿媳妇伺候,这样才显得尊贵一样。不过咱们家没有这样的规矩,只要你是真心孝顺,也不在这些虚礼上。”语气也是淡淡的。
蓝若溪心里七上八下的,看到丫头拿着梳子准备给赵氏梳头,想也没想慌忙接了过去,给赵氏梳头。
赵氏透过铜镜看着她笨拙的样子,“你还会梳头?”
“儿媳在家时给家母梳过,家母还赞儿媳的手艺好。”蓝若溪说得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赵氏轻轻地一笑,只看她梳头的架势,就知道那是亲家母疼爱女儿,糊弄她的话,正要说不让她梳了,让丫头梳就好,头皮一紧被她梳得猛地往后一仰,把赵氏疼得嘴一咧。
“母亲,儿媳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蓝若溪吓得六神无主,第一次给婆婆梳头,就差点把婆婆的头皮梳下来,婆婆一恼不会打她一顿板子,或者让她出去罚跪吧?
赵氏看儿媳妇吓得脸都白了,摸了摸头皮,“算了,让白莲给我梳吧。”
白莲上前接过梳子梳了起来。
蓝若溪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她这慌乱的样子,倒让赵氏怜惜了一把,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没事,一会陪我用膳。”
赵氏梳妆好,早膳已摆好了。
蓝若溪服侍婆婆坐下,站在一旁准备布菜,她刚拿起筷子,赵氏摆了摆手,“不用你做这些,坐下,我想吃什么自己会夹。”
“母亲,还是儿媳服侍您用膳吧?”
“我什么时候用膳也没被人这么伺候过,吴氏和乐氏我都不让她们伺候过,更不用你来立这规矩,等哪天我动不了的时候,你再来服侍我吧。”
蓝若溪犹豫不决,不知该坐下,还是依然坚持。
红莲及时开口了,“大少奶奶,夫人让您坐下您就坐下陪夫人一块用膳吧。”
蓝若溪这才战战兢兢地坐下,拿着筷子看着面前的菜,婆婆没夹菜她不敢先动。
赵氏端起面前的碧梗粥,一口气喝了小半碗,这才放下碗,拿起筷子,看到蓝若溪还一动不动,“吃吧,看着干什么?”
蓝若溪怔了一下,端起粥也喝了两口,看到婆婆夹了哪个菜,她才稍稍夹一点,细嚼慢咽的,一是怕吃相不优雅,被人笑话,二是怕吃的快了,婆婆没吃完,她先吃好了,那就太失礼了。
这一顿早饭,蓝若溪吃得如坐针毡。
赵氏也看出,她这一顿饭简直是受罪,笑着说:“以后不用来这么早,用过早膳后过来请安就行了。”
蓝若溪觉得如果天天这样,怕是她都活不长了,而且用膳时赵氏也不自在,忙应道:“是,母亲,都听母亲的。”
用过膳后,吴姨娘和乐姨娘来请安,赵氏随意应付了两句就让她们走了。
蓝若溪看的出来,这两个姨娘在婆婆面前很恭敬,并不是面上恭敬心里不服的那种,而是真的很敬重婆婆,婆婆对她们也是和颜悦色的,这让蓝若溪吃惊,觉得这个婆婆是个神人,再看婆婆的目光就多了一丝敬佩。
不到巳时,管家媳妇、婆子们都开始来回事,乌央乌央地站了不少人。
一个管家模样的媳妇刚说了一句,侯夫人就摆了摆手,指着蓝若溪说:“见过世子夫人。”
一众人齐声,“大少奶奶。”
蓝若溪微微颔首,算是回礼。
赵氏点了点头,对蓝若溪说,“你是世子夫人,以后管家这事就要接过去了。”
蓝若溪微撇了撇嘴,“冯妈妈说笑了,买个针头线脑的账,我还能看的过来,咱们侯府这么大一摊子,一年的账我就得看几个月,何况这么多年,估计到过年都不一定能看完。”
甘厚家的明显一愣,脸上的笑容都凝固了,“大少奶奶还要看以前的账本?”
“那是自然,我学东西慢,想着多看几年,有不明白的或许多看几年的就明白了,也能少烦冯妈妈和甘妈妈教我了。”蓝若溪见招拆招。
冯实家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勉强维持着浅浅的笑意,“大少奶奶说笑了,我们能教大少奶奶那是无上的荣耀,只是怕我们这些老货嘴笨,教不了大少奶奶。
何况,几年那么多账本,大少奶奶也看不过来,我看还是只先看今年的吧。”
开玩笑,今年才几个月,能看出来什么?
蓝若溪敛了脸上的笑容,“冯妈妈这就开始教我如何学习了吗?”
她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股不容反驳的气势。
冯实家里心里一凛,大少奶奶这是要拿出世子夫人的架势来了吗?
转而一想,小丫头片子一个,不过是想要装装气势,但还是笑着说:“老奴不敢,大少奶奶想看的话,一会就让人给您送过来。”
她稍停了一下,“不知大少奶奶以前看过类细的账没有,要不要老奴给大少奶奶先说说?”
蓝若溪一听就知道她是在试探自己,不动声色地说:“就是因为没看过,这才想多看几年,比较比较,或许就能看出点门道来了。”
她的话音一落,冯实家的和甘厚家的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冯实家的和甘厚家的等一众人离开后,蓝若溪也带着拒霜和秋烟出来转转,顺便熟悉一下府里。
侯府很大,主仆三人转了好一会,腿都走累了,才转了一个角,三人在一个亭子里歇息了一会,继续随意转着。
三人走到西侧一排青砖灰瓦的悬山卷棚顶的屋子,看着与其他房屋不太一样。
蓝若溪正觉得奇怪,一个穿玉色比甲的媳妇从院内出来,她看着面熟,应该是见过,却想不起来叫什么,那媳妇看到蓝若溪,忙过来行礼,“大少奶奶。”
蓝若溪指着面前的房屋问:“谁住在这里?”
那媳妇微微一笑,“大少奶奶刚来不知道,这里是冯妈妈和甘妈妈住的地方,奴婢刚出来时,冯妈妈正安排人给大少奶奶送账本呢。”
蓝若溪点了点头,想着反正也没事,不知道冯实家的和甘厚家的会不会糊弄她,已经到这里了,干脆进去看看。
三人漫步往院里走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冯实家的说:“她那是知了猴变蝉,一下子飞上天了。以为自己肚子里真有二两油了,就开始上窜下跳显摆自己的能耐了。”
蓝若溪直觉她是说自己,陡地停住了脚步,进退两难。
另一个声音响起,“冯嫂子,这么多账册,都要给大少奶奶送去呀,这么多,得看到什么时候?”
冯实家的明显冷笑了一声,“她既然想显摆,那就都给她,看她显摆,到时候看不出个子丑寅卯,看她怎么收场。”
刚才那个声音又说话了,“冯嫂子,还是找个人提点提点大少奶奶吧,她毕竟刚嫁进来,什么也不知道,就这么给她一堆账本,让她怎么看?
到时真看不明白,大少奶奶要真恼了,逮着机会闹一场,或者告到夫人那里,冯嫂子面子上也不好看。”
这样的女人,竟然也能当世子夫人,我呸,连侯府的丫鬟都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甘厚家的这会心里极其不屑,冷笑一声,对冯实家的说:“嫂子放心,咱们在府里多少年了,这些还能不懂,自然会好好替夫人教教大少奶奶的。”
两个人三言两语,算是达成了一致。
甘厚家的忙使人去买算盘去了。
蓝若溪还不知道因为一个算盘,闹了一场大风波,甘厚家的和冯实家的已经给她挖了不少坑。
她还在想着陆竑舟真不是个可靠的,就他那漏风的嘴,也不知道怎么当的将军?
弄得她连看账本的心情都没有了。
陆竑舟一回来,她立即拉着他进了屋,还不让丫鬟伺候,搞得神神秘秘的样子,让陆竑舟误会得一把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一天不见,就想我了?”
蓝若溪正没好气,想你个头,想要和你算账。
她使劲往后仰着头,两手还推着陆竑舟,“大白天的,你不要拉拉扯扯的。”
“哦,晚上就可以了。”陆竑舟故意逗她。
“我有话要问你。”
陆竑舟看蓝若溪一本正经的样子,放开了她,“你不会是问司市的价格表吧,你这也太着急了。”
“我不是问这个,我想问的是,你是不是把我想看司市价格表的事情说出去了?”
“你不是不让我说吗?”
“你真没对别人说?”蓝若溪还是有点不信,再次确认。
陆竑舟正脱外袍的手停了下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蓝若溪就把甘厚家的试探她的事情说了一遍,完全忘了昨天她说看司市价格表是为了预测价格的事。
陆竑舟听后笑了起来,“你呀,真是不做亏心事,也怕鬼敲门。母亲不是让她教你管家,她这不是在教你吗?”
“这也太巧合了吧?”蓝若溪还是有点疑心。
“你这天天窝在屋子里看账本,她可能想试试你是否能看懂账本,或者你做了什么,让她怀疑了吧?”
蓝若溪摇了摇头,她的心思只有拒霜和秋烟知道,她们俩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去的。
陆竑舟看她担心的样子,安慰她,“她就是知道了,又能如何,你还怕她不成?”说得很有气势。
“不是怕,只是在事情没有眉目之前,不想惹得风言风语的,这样不好。再说了,她们都是侯府的老人,我这一来就查账,她们知道了也会心寒的。”蓝若溪不知不觉说出了心里话。
陆竑舟自然听了出来,不过他聪明地没点出来,而是换了别的话题,此事也就暂时揭过去了。
没成想,第二天,陆竑舟前脚刚出门,甘厚家的后脚就进来了,还抱着个新算盘。
她一进来,朝着蓝若溪行了个礼,就开口了,“大少奶奶,是我昨天想岔了,回去想想,实在不该让大少奶奶去账房借个算盘。那些腌臜之人用过的东西,怎么能让大少奶奶使用?”
她举了举手中的算盘,“这不,我昨天立即让人出去买了一个新的,赶紧给大少奶奶送过来了。
大少奶奶千万别恼了老奴,都是老奴虑事不周,请大少奶奶原谅。”
甘厚家的这一番俱佳的唱作,把蓝若溪搞糊涂了,“甘妈妈说哪里的话。
新的旧的,都是算盘,能用就行,我原也不在意这些,又何谈原谅不原谅?
甘妈妈想多了。”
蓝若溪说的也算是心里话,只是甘厚家的心虚,以为蓝若溪是故意摆架子消遣她,还在记恨昨天的事,只得加把劲,“大少奶奶是尊贵人,自然要用新的、用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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