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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案女少卿王正则福生后续+全文

墨汐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试探着将视线往上移去,孟五加却难得见魏少昀神情如此认真严肃。在她的印象里,魏少昀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但那笑意并不温暖,更像是降低猎物警惕的陷阱。所以,魏少昀笑着时说的话,大都不可信!他方才的话,孟五加也难辨真假。孟五加以如今旁观者的身份,同魏少昀道着谢:“多谢魏统领,愿意相信孟大人。”虽然魏少昀的话真假难辨,但孟五加的回答却真心实意:“我想对孟大人来说,此时此刻的信任,就像冬日里的炭火,弥足珍贵!”收到孟五加感激的魏少昀,似乎并不高兴,原本眸中的光也渐渐黯淡下去。魏少昀苦着脸朝孟五加看去,可孟五加却再次低下头,避开了他的视线。“孟姑娘,很怕我?”“魏统领名声在外,我初见魏统领自然有些紧张!”孟五加说着又将头埋低些,从前她见魏少昀...

主角:王正则福生   更新:2025-05-14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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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正则福生的其他类型小说《诡案女少卿王正则福生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墨汐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试探着将视线往上移去,孟五加却难得见魏少昀神情如此认真严肃。在她的印象里,魏少昀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但那笑意并不温暖,更像是降低猎物警惕的陷阱。所以,魏少昀笑着时说的话,大都不可信!他方才的话,孟五加也难辨真假。孟五加以如今旁观者的身份,同魏少昀道着谢:“多谢魏统领,愿意相信孟大人。”虽然魏少昀的话真假难辨,但孟五加的回答却真心实意:“我想对孟大人来说,此时此刻的信任,就像冬日里的炭火,弥足珍贵!”收到孟五加感激的魏少昀,似乎并不高兴,原本眸中的光也渐渐黯淡下去。魏少昀苦着脸朝孟五加看去,可孟五加却再次低下头,避开了他的视线。“孟姑娘,很怕我?”“魏统领名声在外,我初见魏统领自然有些紧张!”孟五加说着又将头埋低些,从前她见魏少昀...

《诡案女少卿王正则福生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试探着将视线往上移去,孟五加却难得见魏少昀神情如此认真严肃。

在她的印象里,魏少昀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笑意,但那笑意并不温暖,更像是降低猎物警惕的陷阱。

所以,魏少昀笑着时说的话,大都不可信!

他方才的话,孟五加也难辨真假。

孟五加以如今旁观者的身份,同魏少昀道着谢:“多谢魏统领,愿意相信孟大人。”

虽然魏少昀的话真假难辨,但孟五加的回答却真心实意:“我想对孟大人来说,此时此刻的信任,就像冬日里的炭火,弥足珍贵!”

收到孟五加感激的魏少昀,似乎并不高兴,原本眸中的光也渐渐黯淡下去。

魏少昀苦着脸朝孟五加看去,可孟五加却再次低下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孟姑娘,很怕我?”

“魏统领名声在外,我初见魏统领自然有些紧张!”

孟五加说着又将头埋低些,从前她见魏少昀丝毫无惧。

如今表现得如此大相径庭,魏少昀总还不会怀疑她吧?

“你紧张什么?本官又不吃人。”魏少昀将嘴里的苦涩咽下,又恢复了他寻常的模样:“孟姑娘,可曾通过仵作考核?”

孟五加不明所以,点头:“自然已经通过。”

魏少昀顺利挖坑,道:“我缉查司如今正缺一位仵作,不知,此案可否烦请孟姑娘协助?”

“这恐怕不妥……”

从前魏少昀行事,孟五加还能看出些许逻辑。

现在,孟五加一下竟看不懂,为何魏少昀会请她协助。

恐其中有诈,孟五加委婉推脱着:“此案重大,魏统领还是请经验老道的仵作来协助,更稳妥。”

遭到孟五加的拒绝,魏少昀并未感觉意外,却也未因此打消此念头:“不知孟姑娘可曾听说过,猫鬼食心?”

孟五加曾经做过大理寺主簿,整理翻看过大理寺中所有卷宗,其中就有这猫鬼食心案。

但,她如今是孟府刚回来的大姑娘。

一个走失多年的孟大姑娘,又怎会知晓,这猫鬼食心案?

孟五加再次在心中吐槽着:“好你个魏少昀,果真还是一如既往心眼子多,这明摆着就是在给我下套!”

若是她此刻稍不留神脱口而出,就正好给了魏少昀怀疑她的把柄。

还好,她时刻保持着警惕。

在魏少昀满怀期待的目光中,孟五加神色茫然抬起头:“未曾听说过,敢问魏统领何为猫鬼食心?”

魏少昀眼中掠过丝丝失望,却仍旧柔声同孟五加娓娓道来。

“关于猫鬼食心的案子,还得从前朝说起。”

“前朝文皇后有一日忽感身体不适,这病症来得极快,未过半刻,文皇后就已经性命垂危。”

“然太医赶到后,无论如何查验,都查验不出文皇后所得之病症究竟为何,只得先用药护住文皇后的性命。”

“太医觉那并非自然之症,随即秉明前朝文帝。”

“文帝得知此事后,将此案交托给当时的大理寺查探,大理寺很快查到了文皇后之弟身上。”

“据其弟交代,是他安排人派了猫鬼前去文皇后身边,但并非是想害文皇后,只是想让猫鬼窃取文皇后宫中的钱财,不知为何文皇后会突发病症。”

“皇后之弟,随即将那派遣之人供出,乃是他府中一位婢女,在婢女唤回了猫鬼后,文皇后瞬间苏醒且病症全消!”

魏少昀说到此处,像是卖关子般故意停顿下来。

但接下来的事情,即是魏少昀不说,孟五加也清楚。

大理寺的卷宗里面,清清楚楚记载着。

那婢女唤回猫鬼后,就在其要被定罪之时。

忽目光呆滞两眼发直,脸色发青,整个人像被什么东西猛拽起身,随即口吐鲜血,在原地暴毙身亡!

真凶已死,皇后之弟随后也被定罪。

这起案子,当时由大理寺主审,所以留下了较为详细的卷宗。

可孟五加当时看后,只觉得整起案子充满了诡异离奇的色彩。

不像是该出现在大理寺的卷宗,该是街边说书人手中的诡怪故事!

可这诡怪故事,还没完!


“若你不滚,那像我这般粗鄙不堪又不通礼节之人,什么事可都做得出来!”

孟五加说话间,不忘挥动手中的簪子,在王正则身前比划着。

王正则就是个欺软怕硬的。

见孟五加如此强势凶悍,心中犯怵当场落荒而逃。

出了孟府后,王正则许是气不过再次嘴不饶人,站在孟府门前叫嚷着。

“以我爹如今的身份地位。”

“我愿意让你们孟家二姑娘为妻大姑娘为妾,那已经算是抬举你们孟家了!”

“我倒要看看,除了我,整个洛都还有哪家公子肯要这孟大姑娘,到最后你们孟家还得来求我!”

王正则在门前说得痛快了,才在身边小厮前呼后拥中,悻悻离开。

孟五加倒是没想到,这王正则竟就这样死了!

以王正则方才在孟家的表现来看,他活脱脱就是一个,嘴不饶人尖酸刻薄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

想来平日伤害得罪的人不少,要找他寻仇者也不在少数。

若真要论起来,这些人都有嫌疑,为何单单这王夫人就只怀疑她一人?

孟五加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尽数道出后,再次坦荡对上梁县尉怀疑的视线。

“方才之事,无论怎么算都是王二郎无理在先,毁我清誉欺辱我妹妹在后,就算闹到县尉大人面前,也是我占理。”

“若说我因此与王二郎结仇,那的确算是结仇了。”

“可我不至于为此杀了王二郎,毕竟那样只会脏了我的手。”

“我将王二郎赶出去后,就再未见过他,我也未曾再离开过府中,有府中一干仆人可以作证。”

“不知王夫人为何会一口咬定,我就是杀人凶手,难道就因为我当时打了王二郎一巴掌?”

“不知王夫人告我杀人,可有何证据?”

孟五加有人证也有底气,所以她心不慌。

她倒想看看,这状告她的王夫人有何证据。

怎料,那王夫人在孟五加声声质问中,根本拿不出实证,只得全程用淬了毒的眼神狠狠瞪着孟五加。

“凶手若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儿今日,就独独与你起过争执!”

“定是你,因为我儿要与你退婚所以心生怨恨,才对他下了毒手!”

王夫人在指控孟五加的同时,又想到了什么。

“你方才说,我儿在你孟家喝了一杯茶,你定是在那茶水里下了毒!”

面对咄咄逼人的王夫人,孟五加感到无奈。

“夫人错了,王二郎这样的郎君与我退婚,我怎会心生怨恨,我只会庆幸,庆幸自己逃离了这火坑。”

“我先前还困惑,为何王二郎这般普通却又这般自信,原是夫人的溺爱给了他莫大的勇气。”

在王夫人恼羞成怒之前,孟五加先一步上前,同梁县尉秉明。

“王二郎抢过那杯茶之前,还未提起退婚之事,我甚至都不知他是何人,更没有理由给他下毒。”

“那杯茶是府中仆人端上来的,未经过我的手,且王二郎抢过那茶后嫌弃太烫压根就没饮下。”

未饮过孟府的茶水,未吃过孟府的东西。

毒也就没有办法进入王正则的身体,王正则的死也就与孟府和孟五加无关。

“我虽不知,王二郎遇害前究竟有没有中毒。”但孟五加可以肯定:“王二郎,却不是死于毒发!”

王夫人却仍咬死不相信孟五加的话,再次痛哭起来。

这次直接扑到了地上,朝堂上的人喊着冤枉。

“求县尉大人,明察秋毫。”

“这孟五加流落在外多年,指不定在外面学了什么古怪之术,她定是用那些古怪的东西,害死了我儿!”

“倘若我儿不是她杀的,她又怎会知晓,我儿不是死于中毒?”


“可我相信孟大人的为人。”

“我知道,事情的真相肯定不是这样,凶手定另有其人。”

阿妩始终无条件相信孟五加。

她本不该此刻将消息告诉孟五加,但她看见孟五加整日沉默寡言,像是没了活下去的希望。

才觉得,不能再将此事隐瞒下去。

阿妩激励着孟五加。

“孟大人,你曾经替那么多人查明真相,还给他们公道,难道你师父师娘的真相,你就不管了?”

“你得先活下来,活下来才能有机会,替你师父师娘查明真相,替你自己翻案。”

“你总不想你师父师娘身后,还被人戳着脊梁骨,骂他们没教好徒弟吧?”

孟五加本没有放弃,但听见阿妩的话,也觉得阿妩说得对。

她每天都在这里回顾当日的情形,又能改变什么?

她得先活下来,得重新站起来,重新回到洛都去,才能替师父师娘查明真相!

三年的时间,孟五加跟着霍隐白和阿妩,从洛都一路行医到了潭州。

在阿妩的鼓励陪伴和霍隐白的调养下,孟五加身上的伤尽数痊愈,她也重新站了起来。

可还未等她将消息告诉阿妩。

却先等来了阿妩身中剧毒,无药可治的消息。

孟五加赶去时,房里霍隐白正柔声说着阿妩,那说出的话里满是痛苦无奈。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随便相信别人?”

“这簪子上被人涂满了剧毒,你不仅将它放在枕下还时常拿出观赏,长期接触,这毒早已侵入你的肺腑,如今我救不了你了!”

霍隐白心中无力痛苦,最终将一切都拦到了自己身上,自责不已。

“都怪我,没能及时发现你留着这毒簪子。”

“若我早些时候发现,我就能救你了!”

阿妩抬起手,轻轻摩挲着霍隐白的脸。

“这怎么会是你的错,你不也说了这毒罕见又下得隐蔽,早些时候更是不会出现中毒迹象,我平日能吃能喝能睡的,谁又会想到我中毒了呢?”

“可我没有随便相信别人,你知道我自幼走失,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我的家人,半月前我爹派来的人终于找到了我。”

“他们说要带我回家,没过几日他们就送来了这簪子,说是我娘的遗物,我便就信了,怎知这簪子有剧毒……”

正因为是她娘的遗物,阿妩才舍不得戴出去。

将它放在枕边时常拿出,看见它想象着她阿娘的模样。

怎知这簪子藏着毒竟要她的性命,阿妩面露痛苦之色。

“隐白,我不明白,他们不想我回去大可以不来寻我,为何要在寻到我后,又要杀我?”

可惜,霍隐白给不了她答案。

阿妩毒性发作时,霍隐白也只能用药减缓她的痛苦。

“孟大人。”

阿妩弥留之际,忽然朝床边的孟五加伸手。

“孟大人不知,其实我本名也叫孟五加。”

“我爹是御史台主簿孟靖和,我是洛都孟府的大姑娘,可惜幼时出门同家人走失,记不得家人住在何处。”

“我知孟大人定是要回洛都,查明真相,然孟大人要行之事凶险万分,必须要有一个合理的身份。”


“先关他们几日,等此案真相大白,就放他们离开!”魏少昀苦着脸,表情忽然严肃起来:“福生所说的龚子轩以及家人,我也已经派缉查司的人去查了,但……”

“可是出了什么问题?”孟五加忧心追问道。

“龚子轩的家人,在王正则遇害之前就租了一辆马车,带着龚子轩出了城!”魏少昀已经派人去追:“如今我们手中暂无其他线索,就且等待孟姑娘验尸的结果了。”

尸体初验情况,孟五加只能用诡异两字形容,她如今也希望复验能找到些其他线索。

孟五加接过魏少昀递来的工具,戴好麻布做的口罩,踏过火盆进入存放尸体的房间,她先缓缓揭开刘蟠尸体上的盖布。

“死者刘蟠,年岁二十,家住常兴坊,死亡时间两日前,胸前伤为致命伤,伤口呈贯穿伤,其内脏器丢失。”

“根据仵作初验,死者面色以及身体表面皮肤颜色并无异常,银钗入喉也并无中毒痕迹。”

“然尸经两日,皮肉腐烂见骨,其骨黪黑色,逐步呈现中毒迹象!”

“且,为生前中毒。”

“若是在死者死后,将毒药放在死者口内假作中毒,死者皮肉与骨只作黄白色,不会呈现如今模样。”

可为何初验尸体,没有中毒迹象?

孟五加忽想到了,猫鬼食心案中的相关记载。

所有猫鬼食心案遇害之人,在遇害前两日左右,都曾感到身体和心脏似针扎般疼痛。

但片刻后,这种症状就消失了。

孟五加在想,这种症状是不是代表了什么?

她转过身,同在旁记录的魏少昀申请:“我需要糯米!”

“孟姑娘这是饿了?”

审完福生的薛迈,刚到门前就将孟五加的话听入耳中。

已经入夜,薛迈的肚子也早已经咕噜咕噜叫。

“孟姑娘,不瞒你说我也饿了,但你还是先将手头的事情忙完......”

“我需要糯米验毒!”孟五加无奈摇着头:“我还需要鸡蛋纸片还有醋和酒糟,请魏统领薛副统领帮我将这些东西准备好。”

孟五加怕魏少昀薛迈记不住,同两人叮嘱着。

“用米三升煮成饭,糯米一升淘洗好,用布包起来,放到所烧的饭上蒸熟。”

“取鸡蛋一个,将蛋清在糯米饭里拌匀,用布一样包好,放在原来的米饭上。”

“还要新棉絮三、五条,浓醇的醋三、五升,以大火将醋煎几滚,把棉絮放入醋锅内煮半个时辰,再取出给我。”

“纸片不需要太大,能盖住死者口鼻等部位即可。”

薛迈呆愣望向魏少昀,却见魏少昀缓缓坚定点头,示意着薛迈都听孟五加的。

两人才跟着孟五加,开始忙活。

待一切都准备齐全后,薛迈就见孟五加用三个指头将糯米饭捏成鸭蛋一般大小的饭团,迅速掰开尸者的嘴巴,趁热放在死者牙齿外面。

再用小纸片三、五张,搭盖住尸体的口、耳、鼻等部位。

最后用酒糟四周拥敷尸体,并拿刚才的棉絮覆盖尸体。

“如果王正则生前中毒,他的口内会有黑臭的脏液喷到棉絮上,糯米饭被臭脏液汁沾染后,也会变为黑色。”

“这是中毒的症状,如果没有这些症状,王正则生前身体内就没有中毒。”

孟五加耐心等在旁边,片刻后她闻见了恶臭味,心下了然。

“果然和刘蟠一样,王正则生前,也早已中毒!”

“这种毒很隐蔽,用银钗入喉的方式根本验不出,但尸体存放时间一久,中毒的痕迹就会逐渐出现。”


孟五加要走,孟靖和自然不会阻拦。

莫说孟五加乏了,今日一事接着一事,孟靖和也有些疲倦了。

“去吧。”

“你明日,可还要去缉查司协助魏统领查案?”

见孟五加点头,孟靖和叮嘱着。

“凡事小心些,注意规矩体统,莫要丢了我孟府的脸辱没了我孟府的名声。”

孟五加离去前,还有些话要留给罗凤瑾。

“夫人,从前我这个做阿姐的不在,阿爹又不管府中事务,你管教阿妤无人说什么。”

“可如今我这个阿姐回来了,阿妤就不劳烦你管教了!”

“若阿妤真有错,我这个做阿姐的自会管教。”

“大姑娘说什么,便是什么。”罗凤瑾苦着脸:“横竖,阿妤也不同我亲近,就连受了伤也不愿告诉我。”

只用了一句话,罗凤瑾就将自己彻底摘了个干净。

孟五加牵着孟妤意的手离开主院时,回头看见孟靖和将哭泣的罗凤瑾揽在怀中,轻声哄着。

心中,就更加替阿妩感到不值。

“阿姐,我是不是又连累你了?”孟妤意方才没觉得,感应过来后满脸的歉意:“方才那几个人都是夫人身边的老人,你今日报官将他们送去县衙定罪,夫人肯定会因此记恨上你。”

“我方才,是不是就不该答应?”

“阿爹就算知道真相也不会站在我们这边,夫人只要同阿爹服个软,阿爹就晕了头。”

“阿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夫人,根本就不会在乎我,可阿姐你刚回来不一样……”

孟妤意越想越觉得,方才是自己连累了孟五加,不由紧张得攥紧双手,怔怔望着孟五加。

“傻妹妹。”孟五加见孟妤意如此,紧蹙的眉头久久未能舒展,片刻后语重心长道:“阿妤,打从我回来起,罗凤瑾就已经开始在暗中算计我了,从王二郎上门退婚到王夫人诬告等等事情都是她暗中所为。”

“若我们什么也不做,只会让罗凤瑾算计成功,让她把我们算计得渣都不剩。”

“阿妤,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连累我,这一切原本就都是别人的算计。”

孟妤意也不是傻子,她十分清楚罗凤瑾的手段。

“从王二郎退婚,到王夫人诬告阿姐为杀人真凶,竟都是罗凤瑾暗中算计的?”孟妤意经过孟五加提醒,恍然间想起:“是了,我曾经在夫人操办的宴席上,见过前来赴宴的王夫人,两人当时还说了好些话,如此想来定是关系不普通。”

“夫人为何如此心狠,为何就容不下阿姐?”

孟妤意都不敢去想,若是孟五加被诬告的罪名坐实,孟五加还有命活吗?

“她这是要阿姐的命?”

“她为何要如此,阿姐走失多年如今才回家,并未与她有过任何冲突啊?”

方才一事接着一事,孟五加甚至都没寻到时间仔细想想。

罗凤瑾若是容不下人,为何孟妤意在孟府长大,罗凤瑾都未曾对孟妤意下杀手。

罗凤瑾为何独独要她的命?

孟五加想到什么,拿出了那支要了阿妩性命的毒簪,隔着木盒让孟妤意查看。

“阿妤,你可曾在府中见过这支簪子?”

那木盒中静静躺着的簪子,孟妤意再熟悉不过。

“我在阿娘的画像上见过,画像中阿娘的头上,就戴着这支簪子。”

孟妤意深邃的眼眸,紧盯着木盒中的簪子。

“自阿娘去后,阿娘的东西大都被阿爹丢了。”

“其他值钱的东西都被罗凤瑾占了去,我那时小什么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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