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直到第五天,陆萱才拿着一沓票据和凭证进来,她冷冷开口:
“敢当着徐家人的面害人,要不是我竭力保下你,如今你已经被公安逮捕了。但阿颂哥哥也被你害得轻微脑震荡。作为赔偿,你把沈家的房子赔给他,再写一份保证书,发誓再也不害他以后,我才能放你出去。”
这四天沈听澜几乎滴米未进,如今听到陆萱提出这样无耻的要求,眼眶涨得发疼,却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仿佛心都枯竭了。
即便再不情愿,沈听澜也逼着自己签完了转让协议和保证书。
他不能耽误大学报道的时间。
写完后,他攥紧颤抖的双手,喉咙嘶哑却语气坚定道:
“陆萱,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你从没出现在我的人生里。”
陆萱闻言,浑身一僵,却只回了句更厌恶的嗤笑,
“你以为我不希望吗?和你这样内心阴暗的男人共度一生,是我的报应。”
说完她夺门离开。
沈听澜望着她似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喃喃自语:
“放心吧陆萱,两天后,你我再不相见。”
7.
沈听澜推开家门时。
徐颂一家人正高高兴兴地庆祝他们在南城有家了。
陆萱更是高兴,眉眼间带着喜色,
“柳暗花明又一村,不光叔叔阿姨以后能陪阿颂哥哥住在南城,阿颂哥哥的心脏源也有了,只要等后天做完手术他就能恢复健康。阿颂哥哥,你生性善良勇敢,这都是你应得的福气。”
她话音落,其他三人也都红了眼。
仿佛他们真是被命运磋磨的苦命人。
没有一个人想得起来,他们现在得到的,都是从沈家人身上吸出的骨髓和血泪。
沈听澜沉默走进自己房间收拾行李。
不一会儿,陆萱带着醉意推门进来。
见沈听澜在收拾行李,她沉下脸:
“你又要闹什么?”
这次沈听澜不再和他呛声,苦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