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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奶团被读心,全家踹翻剧本!后续

染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静和郡主一听这话,一拍脑门,便说,既然方丈不能来长住,左右她无事,她可以带着阿梨去金龙寺长住啊!苏长青当时并未反对,一口便答应下来,只说,只要能够让阿梨好起来,让他们做什么,他都愿意。静和郡主一听这话,心里一热,更觉得为了女儿,怎么都行,并未多想,就收拾好东西,带着阿梨去金龙寺了。当时,静和郡主并未多想。但现在想来,确实不对劲。苏长青一个男子,当真不怕夫人在男人堆里长住,发生点什么?即便什么都不发生,他就一点不担心,传出点什么不好听的风声,坏了他们的名声?就连去了金龙寺后,松鹤私下里都跟静和郡主说过,说她不应该独自带着阿梨,在金龙寺住下的。即便他们问心无愧,但传出去总归不好听。人言可畏。还是要注意。只是当时静和郡主一颗心都在阿梨身上...

主角:苏长青阿梨   更新:2025-01-17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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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长青阿梨的其他类型小说《锦鲤奶团被读心,全家踹翻剧本!后续》,由网络作家“染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静和郡主一听这话,一拍脑门,便说,既然方丈不能来长住,左右她无事,她可以带着阿梨去金龙寺长住啊!苏长青当时并未反对,一口便答应下来,只说,只要能够让阿梨好起来,让他们做什么,他都愿意。静和郡主一听这话,心里一热,更觉得为了女儿,怎么都行,并未多想,就收拾好东西,带着阿梨去金龙寺了。当时,静和郡主并未多想。但现在想来,确实不对劲。苏长青一个男子,当真不怕夫人在男人堆里长住,发生点什么?即便什么都不发生,他就一点不担心,传出点什么不好听的风声,坏了他们的名声?就连去了金龙寺后,松鹤私下里都跟静和郡主说过,说她不应该独自带着阿梨,在金龙寺住下的。即便他们问心无愧,但传出去总归不好听。人言可畏。还是要注意。只是当时静和郡主一颗心都在阿梨身上...

《锦鲤奶团被读心,全家踹翻剧本!后续》精彩片段

静和郡主一听这话,一拍脑门,便说,既然方丈不能来长住,左右她无事,她可以带着阿梨去金龙寺长住啊!
苏长青当时并未反对,一口便答应下来,只说,只要能够让阿梨好起来,让他们做什么,他都愿意。
静和郡主一听这话,心里一热,更觉得为了女儿,怎么都行,并未多想,就收拾好东西,带着阿梨去金龙寺了。
当时,静和郡主并未多想。
但现在想来,确实不对劲。
苏长青一个男子,当真不怕夫人在男人堆里长住,发生点什么?
即便什么都不发生,他就一点不担心,传出点什么不好听的风声,坏了他们的名声?
就连去了金龙寺后,松鹤私下里都跟静和郡主说过,说她不应该独自带着阿梨,在金龙寺住下的。
即便他们问心无愧,但传出去总归不好听。
人言可畏。
还是要注意。
只是当时静和郡主一颗心都在阿梨身上,完全没有深思松鹤的话和苏长青当时的反应。
若阿梨说的都是真的,让她去金龙寺,就是苏如卿的主意,苏长青的推动。
目的是,想要杀了阿梨,又不想让阿梨死在家里,怕给苏家添晦气......
可为什么?
对于苏如卿来说,阿梨不也是她的侄女吗?
她为什么也要偏心外面的人?
阿梨缩在她怀里,一瞬不瞬地紧盯着苏如卿,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随时戒备着,好像苏如卿一靠过来,她就会冲上去挠花苏如卿的脸一样。
苏如卿一向不喜欢静和郡主的这几个孩子,看见阿梨的模样,她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若不是为了自己的事儿,她才懒得搭理这个死丫头!
苏如卿不愿意再装作关心,望向静和郡主,扬起一抹笑来,挽着静和郡主的胳膊,在她旁边坐下来,眼珠子一直咕噜咕噜地转,“嫂嫂,我听说,你今日叫了绣坊的人过来?”
静和郡主回过神来,强忍着甩开苏如卿的手的冲动,嗯了一声,“阿梨刚回来,我想给她重新做几身衣裳。”
“这是应该的。”苏如卿没察觉静和郡主的异样,一听这话,顿时喜笑颜开,“不知道嫂嫂,给阿梨选了什么料子?我听说,现在流行一种琉璃锦,穿在身上可漂亮了!!”
苏如卿说着,叹了口气,“就是太贵了!我之前和明敏去锦衣坊,在里面看见了那琉璃锦当真好看,我好喜欢啊,只是一匹之价,就要一两金!真的太贵了,不是我们穿的起的。但阿梨就不一样了,阿梨是嫂嫂你的女儿,她自然穿得起!”
阿梨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
真是占便宜没够!
静和郡主一顿,略一思量,反应过来。
换作往常,听到苏如卿这么说,她定然是第一时间开口,要给苏如卿也买一身琉璃锦的料子。
但仔细一琢磨,苏如卿这话,确实奇怪。
好像是专门跑来跟她要料子的。
苏长青现在虽然是尚书,但苏家没有其他根基,以前不过是个普通的耕读之家。
底子太差了,即便有朝廷俸禄,还要用在各个地方,养着一家人。
哪有那么多,多余的花销?
这些年里,静和郡主明里暗里,不知道贴了苏家多少钱。
包括苏家现在日常的开支,和额外的衣食住行,大部分都是花的静和郡主的嫁妆。
宁国公府底蕴深厚,又是皇亲国戚,这点钱对静和郡主不算什么。
只是苏家人被‘喂的太饱了’。
现在挑剔极多,各方面都要最好的。
每个月的花销,是一笔极大的支出。
长年累月下来,静和郡主都有些吃不消。
但是,她一直认为苏家人待她不错,她也将苏家当成自己家人,不愿意他们受委屈,便在外面开了几个铺子,支撑家里的支出。
即便这样,也是勉强维持。
可就算如此,但凡是苏家要的,她都会给。
往日里,苏如卿但凡要什么衣料首饰,都是在她这里随便挑,随便选。
若是没有合心意的,她就大大方方地给钱,让苏如卿想买什么买什么。
那时候她并未多想。
现在想来,苏如卿来找她的时候,大多数都要从她这带走点什么。
静和郡主思及此,心里泛起一阵钝痛。
真心觉得,自己一腔真心喂了狗。
“嫂嫂,你......”苏如卿见静和郡主一直没接自己的话,心下有些狐疑。
往日自己这么一说,静和郡主早就倒贴着,开口要给她买料子了。
今日是怎么了?
苏如卿有些拿不准,试探地问:“嫂嫂,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静和郡主回过神来,看她一眼,微微一笑:“如卿说得对。”
苏如卿顿时笑起来,“那嫂嫂......”
“琉璃锦确实是好东西。”静和郡主慈爱地摸了摸阿梨的小脸,旋即对苏如卿展颜一笑,“阿梨是我的女儿,自然配得上最好的,我回头便让绣坊的人,送几匹琉璃锦来。”
苏如卿顿时惊喜地跳起来,“真的?多谢嫂嫂......”
“如卿谢我作甚?”
静和郡主一脸的莫名,打断苏如卿的话,“我是阿梨的母亲,给阿梨买料子,这是理之自然的。”
苏如卿的笑意,顿时僵在脸上,“嫂,嫂嫂是说给阿梨买?”
静和郡主不解反问:“不然呢?不是如卿说,那料子适合阿梨吗?”
苏如卿面皮僵硬地笑不出来,呵呵两声,“是,是,那料子确实适合阿梨......”
哈哈哈哈哈漂亮娘亲干得漂亮,就不给她!
阿梨听到这话,心里的小人,笑的翻来覆去,果然是她的漂亮娘亲,就是聪明!
苏如卿此时却笑不出来,她偷偷地捏着袖中的手,指尖狠狠地嵌入肉里,在掌心上掐出来一道道红痕,暗地里剜了阿梨一眼,心里将阿梨和静和郡主骂了个遍。
真是不知道静和郡主今日抽什么风!
方才静和郡主说起时,她还以为,会和往常一样,多买几匹料子,送给她一些!
今日真是奇怪了!
静和郡主往日不是这样的啊!
还有这个小哑巴,死丫头,哪里配得上那么好的料子!
那琉璃锦明明是最配她的!
苏如卿心里气得要死,盯着静和郡主看,见她没有继续说的意思,她抓心挠肝的,都快急死了。
不行,她今天必须要到琉璃锦!

苏老夫人嗔怪地看她一眼,“你还吃你嫂嫂的醋?你嫂嫂嫁到我们苏家来,那就是我的闺女,和你是一样的,我当然心疼她。”
静和郡主但笑不语。
换作往日,她当真会信了苏老夫人和苏如卿的鬼话,以为苏老夫人只是一时大意。
现在看下来,苏老夫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静和郡主想着自己的盘算,面善不显,主动道:“我知道母亲心里有我,我心里也有母亲,今日我让人买了一些料子回来,专门给母亲和老爷准备了一份。”
她一抬手。
松鹤便将准备好的料子奉上。
苏老夫人和苏如卿的目光,立即黏在上面。
静和郡主温声道:“这里都是一些时新的料子,还有两匹琉璃锦,我听如卿说,这琉璃锦如今是最受欢迎的,便也给母亲买了两匹,还望母亲喜欢。”
“除了这些料子外,我还让人准备了一些翡翠首饰,以及血燕和百年老参。”
听着静和郡主的话,松鹤将料子放在一旁,随后将上面的小盒子,一一打开来。
里面全是一水儿的好东西。
苏老夫人眼睛都快看直了。
血燕难得,即便是静和郡主和苏家人,现如今长用的也都是白燕。
更不要说百年老参和那些一看成色就非常不错的翡翠首饰,一看便很难得。
“这如何使得?”苏老夫人强忍着欢喜的情绪,嘴里还惦记着客套,眼睛却一直黏在上面,一副贪婪的模样,根本挪不开眼。
静和郡主诚心道:“母亲待我极好,我自然要孝敬母亲,母亲便不要同我客气了。”
苏如卿望着那些东西,忍不住拉了拉苏老夫人的衣袖,意思是,客气一下就行了。
苏老夫人终于挪开目光,皱皮耷拉的脸,更是笑出了褶子,“既然是静和一片心意,那母亲就收下了。”
她给旁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
嬷嬷立即带着个丫环,将所有东西都收了下去。
静和郡主见此,面上笑意更浓,又和苏老夫人你来我往地寒暄着。
一个比一个表现的情真意切。
阿梨坐在苏锦薇的怀里,抓着苏锦薇身上的锦囊络子,心里却老大不痛快了。
不知道静和郡主为何,还要对苏家人那么好。
我这貌美的娘亲,真是太容易被骗了。
没有她可怎么办?
阿梨心里长吁短叹。
静和郡主坐在一旁,哭笑不得。
被迫和苏老夫人又演了一会儿‘母慈女孝’,静和郡主找了一个借口,便带着三个孩子开溜了。
她一走,苏如卿便立即拉着苏老夫人,心痒难耐道:“娘,你把那两匹琉璃锦给我好不好?”
苏老夫人皱了皱眉,“方才你来时,不就说了,静和给你买了两匹吗,怎么还要?”
苏如卿撅着嘴,“好料子,谁还嫌少了?我就想多做两身不行吗?再说了,娘,那料子鲜艳,您又穿不了。”
苏老夫人轻斥一声,“我年岁大了是穿不了,不是还有你那个嫂嫂吗?”
苏如卿闻言,瞪大眼睛,第一时间还想争取。
旋即不知道想到什么,她泄气道:“好吧好吧,反正我已经有两匹了。”
苏老夫人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只要你将静和哄好了,想从她那拿什么拿不到,就两匹料子,你就别跟你嫂嫂和侄女争了。”
苏如卿当然知道,苏老夫人值得嫂嫂和侄女是谁,对她们好,她是没意见的。
另一边。
静和郡主带着三个孩子,刚走出慈安堂,绕了一个路口,她便对松鹤招了招手。
待松鹤靠近,静和郡主低声吩咐:“你去盯着慈安堂那边,看看有没有人送东西出去。”
松鹤不明所以。
静和郡主却给她使了个眼色,不让她多问。
松鹤压下心里的疑惑,便先按着静和郡主的身份,走远了。
苏锦薇抱着阿梨跟在静和郡主身后,见此不由问道:“娘亲,是让松鹤姐姐去做什么?”
静和郡主从她怀里,将阿梨抱过去,“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她对苏锦薇和苏元祺说:“娘那里,也给你们准备了一些衣料,等会儿让人给你们送去。”
苏元祺到底年少,立即高兴起来,“好耶,谢谢娘,我就知道娘最疼我们了!”
静和郡主失笑。
苏锦薇也忍不住笑着,拍了一下苏元祺的额头,“就你高兴。”
苏元祺嘿嘿傻笑。
静和郡主望着她们,想到苏家这龙潭虎穴,心里又难过,看了一眼左右没有其他人,下人都在很远的地方,她压低声音,小心嘱咐:“从今日开始,除了娘送给你们的东西外,无论是你们的姑姑还是父亲、祖母,但凡是他们送给你们的东西,一律不要吃不要碰,听明白了吗?“
苏元祺笑意一顿,有些莫名,“娘,这是为什么?”
静和郡主望着一脸天真无害的他,有些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
苏锦薇看着静和郡主的表情,拽了一下苏元祺的衣袖,低声道:“娘亲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事吗?”
苏元祺向来更畏惧长姐苏锦薇一些,闻言,他悻悻然地哦了一声。
苏锦薇又对静和郡主说道:“娘亲放心,我看着元祺呢。”
阿梨旁观着这一切,忍不住感叹。
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大姐姐那么聪明,怎么二哥哥就那么笨呢!苏家所有人都要害你们,不小心苏家人,那不是作死吗?
苏锦薇:“......”
苏元祺:“......”
两个人不约而同想到,之前听阿梨说的那些话,神色都有了些许变化。
苏元祺站直身体,正色道:“娘,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小心再小心的!”
静和郡主心里宽慰,“知道就好,你们就先回去吧,小心身边人,有什么事儿就来同我说。”
苏锦薇和苏元祺齐齐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望着他们俩的背影,阿梨面色凝重地摇头叹息,跟个小老头似的。
大姐姐我是放心的,但这个二哥哥怎么看都是不成气候的,愁啊!他应该还不知道,他每日用的香里面,都有问题吧?

松鹤随着静和郡主的目光看过去,茫然道:“不就是老夫人送来的保养丸吗?”
静和郡主闻言,惨笑道:“那里面,可不仅是保养身子的药,还有朱砂。”
松鹤闻言,倏地转头望向静和郡主,瞪大双眼,“小姐!”
静和郡主满脸的苦笑,“是不是没想到?我就是觉得,我常吃这种保养丸,身子却不见好,留了个心眼,请徐大夫来看,这才知道。松鹤,朱砂是会害死人的。”
松鹤心里一颤。
她也听说过,朱砂是有毒的。
前朝就有不少皇帝,死于求仙问道时,服用的朱砂上。
松鹤的脑子飞速地旋转着,手指都跟着颤抖起来,指尖一片冰凉,“这么说......是老夫人......”
这些药可都是老夫人派人送来的!
而且,时间和用量都十分精准!
每次静和郡主刚要用完一罐,老夫人就会及时派人送上另一罐。
松鹤以前以为,那是老夫人慈心,真的将自家小姐当成了亲闺女。
现在她算是明白了!
老夫人肯定早就知道这药有问题,才那么在意时间和用量!
不,准确的来说,里面的朱砂,就是老夫人让人放进去的!
想到这种可能,松鹤望着静和郡主,脸色惨白,心里发颤,更是心疼,“小姐,若是如此,那,那苏家不可留了啊!”
她扑过去,抱住静和郡主的手,“小姐,我们得赶紧告诉国公爷和国公夫人,让他们给你做主!苏家,苏家简直欺人太甚!”
静和郡主苦笑着摇摇头,却冷静得多,“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我都这么大了,总不能在外面受了委屈,就想着回家诉苦,爹娘年纪也大了,有些事,得我自己去做。”
松鹤眼泪汪汪,“那,那小姐的身子怎么办?奴婢再将徐大夫请来仔细看看?”
静和郡主摆手,“不用,我已经请徐大夫开了药,我自会保养好我的身子。”
松鹤心疼不已,“小姐......”
静和郡主对她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我同你说这些,只是让你知道这些情况,松鹤,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松鹤连忙擦了擦眼睛,郑重道:“松鹤明白,松鹤一切都听小姐的!”
静和郡主舒了一口气,“那你先将那些保养丸收起来,待到人来问时——”
松鹤吸了吸鼻子,“奴婢会掐着时间的,若是有人来问,奴婢便说,小姐都吃完了,将空罐子给他们。”
静和郡主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
“等会儿,你再去一趟绣坊,买几匹琉璃锦来,先送到我屋里,到时候再送给苏如卿两匹。”
松鹤闻言,心里的火气,噌的一下就起来了,“小姐,苏家人这么对你,您怎么还念着如卿小姐?”
若说苏长青和苏老夫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苏如卿又能是什么好人?
说不得,整个苏家都在害小姐!
松鹤以前就不喜欢苏如卿,觉得苏如卿对静和郡主功利心太强了,每每来都要顺走一些东西,哪像是正常的关系好的友人?
现在,她更觉得苏如卿哪哪都是问题。
尤其是得知苏长青和苏老夫人可能都在谋害静和郡主和阿梨,再给苏家人花一分钱,她都觉得无比心痛!
静和郡主看着她真心实意为自己义愤填膺的样子,弯唇笑了笑,抬手摸了摸松鹤的鬓发:“不碍事,你就按照我吩咐的去做。”
“那好吧,松鹤都听小姐的。”
松鹤不想违抗静和郡主的命令,瘪瘪嘴,心下却还有些不情不愿,小脸都耷拉着。
静和郡主戳了戳她的脸颊,笑道:“行了,别耷拉着脸了,去绣坊时,再多带一些料子回来,给老爷和老夫人备着。”
松鹤一听,更不愿意了,“小姐!”
静和郡主定定地看她,“我这么做是有愿意的,你去就是。”
松鹤的嘴,撅得都可以挂夜壶了。
却也不想在这时候,再让静和郡主不快,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静和郡主看着松鹤离开,彻底松了一口气。
身子也显得有些乏累。
她回到寝房,便见阿梨还在床上玩儿。
阿梨手里拿着一条小鲤鱼模样的金锁,爱不释手的摸来摸去。
奶娘在旁边,哄她半天,也不见她有丝毫的困意。
奶娘都有些无奈了,见静和郡主进来,刚要行礼。
静和郡主抬手打断她,目光落在阿梨身上,满眼温柔,语气也温和了许多:“你去吧,这里我来就好。”
奶娘躬身告退。
静和郡主走到床边,阿梨看到她,眼睛一亮,立即将手里的小鲤鱼递出去,要送给静和郡主似的。
静和郡主在床边坐下来,将她抱进怀里,笑道:“这是娘亲买给阿梨的,娘亲不要。”
阿梨却固执的,将金锁往静和郡主怀里塞。
静和郡主有些诧异。
还不等她询问,就听见阿梨的声音在自己脑海里响起。
这是阿梨给娘亲准备的好运符哦!可以保佑娘亲平平安安的!
静和郡主微微一愣,好运符?
她低头看着那鲤鱼。
这金锁,确实是她买给阿梨的那一只。
鲤鱼确实代表着好运,当初她买给阿梨,也是期盼着阿梨好运。
但这也不能代替符箓啊!
而且,阿梨为何说,这是她给自己准备的?
静和郡主心下狐疑,刚想开口询问,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她竟然看见,那小鲤鱼的眼睛,似乎闪过一抹亮光,好像眼神都跟着活起来了似的。
静和郡主定睛一看,金锁的眼睛虽然没亮,但整体莫名有一种让人舒适的感觉。
这明明看上去,就是她买的那个小金锁,却好像又哪哪都不一样了。
静和郡主不由想起来金龙寺方丈的话,她垂眼望着阿梨。
或许,阿梨真的是天上下来的小福星。
若不是阿梨,她到现在只怕还被苏家人蒙在鼓里,自己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阿梨说这小金锁是好运符,她就权当是真的。
看着阿梨还在不停地将小金锁,往她身上套,静和郡主弯唇一笑,伸手将小金锁接过来,在阿梨注视的目光下,拉长了调节的红绳,戴到自己脖子上,展示给阿梨看。
“这样,好了吗?”

苏如卿深吸一口气,压住情绪,对静和郡主扬起笑容,“嫂嫂......我,我过些日子要去参加明敏的及笄礼,我也想买一身新衣裳,那个......”
阿梨心里啧啧。
果然,哼哼,占便宜没够!漂亮娘亲,真是被她忽悠瘸了,还以为她多喜欢自己呢,其实她就是想占便宜,让娘亲给她装脸面!
书里,苏如卿之所以表面上,那么喜欢静和郡主,就是因为,喜欢静和郡主的钱。
还有,静和郡主的身份。
静和郡主在京城中一众贵女之中,那身份都是数一数二的。
苏如卿缠着静和郡主,不知道跟着静和郡主参加了多少,往日她可望不可即的宴席,结识了不少世家豪门的人。
在外面,蹭着静和郡主的名声,享受着不少人的拥趸赞美,拿着从静和郡主这里,每每拿走的头面首饰和衣裳,在外面给自己撑脸面。
苏如卿心里一直厌恶静和郡主,认为静和郡主,哪哪都不如她自己,只是占着身份高,就在她面前,用鼻孔看人。
她还觉得,静和郡主每次装得那么大方,就是为了在她面前炫耀和施舍而已。
大仙给阿梨讲解这个身份话本的时候,阿梨就很讨厌苏家人。
苏如卿一边心里厌恶静和郡主,一边却又无比贪恋静和郡主给自己带来的一切。
苏如卿,整个苏家的人,都是如此。
都很恶心。
静和郡主也反应过来。
以前苏如卿每每要出门前,总是会来她这里,找她说话,话里话外透露出来,她手里急,怕出门丢脸。
静和郡主当时只以为,苏如卿只是将自己当成了真正的家人,和自己诉苦。
她也一直觉得,小姑娘就应该美美的,每每苏如卿这么一说,她就会将自己的东西拿出来,任由苏如卿挑选。
现在看来,苏如卿不过是将她当成了冤大头。
“所以,如卿你也想要琉璃锦吗?”静和郡主盯着苏如卿,直接开口问道。
苏如卿面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绯红,搅弄着自己的手帕,换作往常,静和郡主早就主动将东西给她了,今日却要自己明说。
多丢人啊!
苏如卿都怀疑,静和郡主就是故意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是真的需要。
苏如卿咬了咬牙,缓缓一点头,又连忙找补道:“嫂嫂,回头等我有钱了,买料子的钱,我会还给你的!就当是我借你的。”
阿梨抱着双臂,白眼翻到天上去。
苏如卿这话一听就是胡扯,她什么时候会有钱?就算真的说没钱,静和郡主还能追着她要不成?
这不就是明摆着,打定了主意,知道静和郡主不会跟她要,还要说个好听话,维护自己的面子吗?
苏家人真的都好讨厌。
静和郡主安抚地拍了拍阿梨的后背,望向苏如卿,却柔和地笑了笑,“明敏是你的好友,你要去参加她的宴席,当然是要穿得漂亮些,也怪嫂嫂考虑不周,方才我就应该想到的。”苏如卿闻言,眼睛都亮了起来,“那嫂嫂......”
“绣坊那边的人,大约是没有将琉璃锦带来的,如卿,你先回去等着,待我让人送来后,便吩咐人送两匹到你屋里。”静和郡主十分温和,和往常一样,轻而易举答应了苏如卿的请求。
阿梨的眼睛瞪得老大,忍不住抓紧静和郡主胸前的衣襟。
哎呀呀漂亮娘亲,怎么还是答应了她?她就是骗你的,骗你的啊!
她在心里喊着,嘴里却只能呜咽着,说不出来一个完整的音节。
气得她抓心挠肝,在心里干着急。
相比之下,静和郡主就淡定得多。
苏如卿闻言更是大喜过望,心里顿时放松下来。
她就知道,静和郡主这个只有钱没脑子的蠢货,不会拒绝自己!
苏如卿笑嘻嘻地难得客套对静和郡主福了一礼,“我就知道嫂嫂对我最好了!那我这就回去等着!”
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苏如卿根本没想要再装下去,也没搭理阿梨,便欢天喜地地走了。
静和郡主看着她那跳跃的身影,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
片刻后,她唤来了松鹤和徐大夫。
静和郡主望向徐大夫,低声吩咐道:“还请徐大夫,帮我准备一些治疗我的身体,可以去除我体内朱砂的药物。”
徐大夫拱了拱手,“这是自然,我回去后就调配,到时候让人送来。”
静和郡主立即抬手阻拦,“不用,你让人送到绣坊门口,转交给松鹤即可。”
徐大夫顿了一秒,也反应过来,静和郡主应该是怕被苏家人发现,他重重地一点头,却又有些担心:“若这一切都是苏家人做的,这苏家便是虎狼窝,小姐......”
静和郡主知道他要说什么,对他一笑,“我知道徐大夫关心我,但我现在还不能走。”
徐大夫还以为,她是对苏长青没有私心,满脸的不认同。
静和郡主也没有跟他解释,转而问道:“对了,徐大夫,我们宁国公府的不传之秘,还放在你那呢,是不是?”
徐大夫诧异一秒,旋即点头,“是,小姐为何问这些?”
静和郡主微微一笑,“我就是想着,那是大补的药,或许派得上用场,回头劳烦您一并交给松鹤。”
徐大夫盯着静和郡主看,眼里翻涌起一丝波澜。
在他心目中,静和郡主还是那个不谙世事,在闺房中,活泼开朗的小姑娘。
如今看来,这一场婚事,当真是让静和郡主换了个人。
他沉吟片刻,拱手道:“是,老朽知道了。”
静和郡主满意地点点头,便转头吩咐松鹤,好生将徐大夫送出去,千万别被苏家人发现,又让奶娘将阿梨抱下去休息。
松鹤很快便将徐大夫和绣娘等人,一并送出了苏家。
片刻后,松鹤从外面回来,还有些诧异,忍不住说:“小姐为何要偷偷将徐大夫请来?便是要请徐大夫把平安脉,光明正大请来徐大夫也无碍啊?”
静和郡主望着松鹤,松鹤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人,她自然是信得过的。
她身边现在也需要帮手。
沉思片刻,静和郡主看向旁边桌子上放的保养丸,“松鹤,你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吗?”

苏元祺听到这话,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香?
什么香?
苏元祺绞尽脑汁地一想,自己用的香,好像只有读书时,燃得静心香。
苏元祺仿佛一个多动儿一样,没什么耐心,坐不住,每日读书时,都要由丫环,点上一根静心香,才能安下心来,好好读书。
那静心香,确实可以让他安静下来。
但或许他真没那个天赋,每次读了一会儿,便觉得头疼欲裂,开始犯困,趴在桌上就睡着了。
这些日子读书,都没什么进益。
是那香有问题?
苏元祺思及此,拔腿就要跑。
苏锦薇却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她安抚地看苏元祺一眼,转而望向静和郡主,欠身道:“母亲,元祺还要读书,我先同他回去,明早再去向母亲请安。”
静和郡主回过神来,点点头,她对苏锦薇也很放心。
若是苏元祺,她倒是担心,他会莽撞行事,但有苏锦薇在,她就安心了。
苏锦薇拉着快要跳脚的苏元祺,便先离开了。
静和郡主见此,抱着阿梨,一边往正院走,心里一边在想,阿梨方才的话。
到底是谁,在那香里面做手脚?
这事儿,八成也是苏家人做的。
可是,苏元祺是苏家唯一的儿子啊......
静和郡主知道,苏老夫人私下里挺重男轻女的,不喜欢女孩,可现在竟连唯一的孙子也不重视了?
难不成,那外面的女人,还生了儿子?
可就算外面的女人,给苏长青生了儿子,虎毒还不食子呢,苏长青怎么狠毒到,接连对自己的孩子做手脚?
静和郡主心里生恨,心里早前残留着的风花雪月,在此时彻底消失干净。
她沉着脸,抱着阿梨回到主院。
没多久,松鹤便拉着一张脸,红着眼眶走进来。
她反手关上门,走过来,在静和郡主面前,就哽咽起来,“小姐,他们苏家人简直欺人太甚!”
静和郡主闻言,心有所感,“怎么回事?”
松鹤抹着眼泪,“小姐不是送了两匹琉璃锦和头面给老夫人吗?我方才藏在暗处,偷偷瞧见,老夫人派人将那两匹料子,送给了松竹,托松竹转送出去呢!”
松竹是给苏长青办事的,是代苏家和那边联系的。
那琉璃锦的料子年轻,可想而知,松竹是将那料子送给谁了。
松鹤心里别提多难受了,“这么多年,也不见老夫人送小姐点什么......”
她记得,这些年下来,除了那有毒的保养丸,老夫人就只在静和郡主进门的时候,送过一只镯子,那是最次的那种,都跟石头差不多了。
松鹤都看不上。
静和郡主早有所料,但听到这话,她心里还是堵得慌。
果然是这样。
她故意挑选了一些颜色鲜亮的料子和首饰送过去,就是想试探一下,老夫人是不是真的知道,外面那女人存在,对那女人又是什么态度。
现在看来......
这一家当真是极好。
他们才是一家人吧,只有她和自己的孩子才是外人!
感受到静和郡主的愤怒,阿梨小手搭在静和郡主的肩膀上,替她捏着肩。
静和郡主转头看过去,就对上阿梨那笑眯眯的眼睛。
娘亲不生气,不生气,他们都是坏人,为他们气出病来不值得哦。
哎,娘亲恐怕还不知道,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人,那个女人就是老夫人的外甥女。
也是苏长青的表妹。
阿梨记得,大仙的话本里说过,苏长青和他表妹,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感情甚笃,私下里早就订了婚约。
后来,苏长青上京赶考,想要攀上静和郡主这根高枝,就对所有人隐瞒了这门婚约。
但苏长青要了地位和名利,却又舍不得感情,心心念念着自己的表妹。
得知表妹的父母,接连病逝后,他就偷偷将乡下的表妹,接到自己身边来,养在外面。
静和郡主猛地一愣,表妹?
她忽然想起苏明珠的模样。
苏明珠只比苏锦薇小两三岁的样子,跟苏元祺的年龄更接近,相差应该在一年内。
她想起来,自己在怀苏元祺的后几个月里,苏长青确实不怎么着家。
他当时说的什么来着?
苏长青当时跟她说,是政务繁忙,自己在升职的关口,所以更抽不出空来,还十分愧疚的模样,请静和郡主多担待。
静和郡主体谅他,那时候,十天半个月不见苏长青一次,她也没多想过,只以为苏长青是在忙政务,还颇为心疼。
有好几次,让身边的妈妈,熬了汤送去书房,却不见苏长青。
她那时候,只以为苏长青是在外面忙,没回家来。
推算起来,那时候,苏长青大约是在外面那女人的床上,所以才抽不出空来看孕晚期的她。
一想到这,静和郡主只觉得齿冷,自己的枕边人,竟然从头到尾都在骗她!
当初她看上苏长青时,就问过苏长青,可有过婚配,家里可还有什么人。
苏长青那时候,从未提过什么婚配,也从未提过什么表妹!
他全然是把她当成傻子,玩弄于股掌!
“小姐,苏家人真是太过分了!”松鹤还在念叨,“他们都知道那对母女的存在,还拿着您的东西养着她们!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简直是欺人太甚!”
静和郡主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拿起帕子,替松鹤擦着眼泪,“多大点事儿,不值得为他们掉眼泪,你看我都不哭。”
她对松鹤一笑。
“松鹤,我记得,你跟老爷身边的那个松云关系走得近?”
松鹤不知道静和郡主为什么还笑得出来,她吸溜着鼻子,“是,小姐为何突然说这个?”
静和郡主温声道:“那你回头去找一下松云,都是老爷身边伺候的,问问他能不能弄到外面那女人的画像。”
松鹤愣了一下,“小姐,你还想见见那女人长得模样不成?她就算是天仙,老爷也不应该这么做!”
静和郡主哭笑不得,“我只是想要一张画像而已,你去找他就是了,等回头你就知道了。”
松鹤撅着嘴,搞不懂静和郡主要做什么,“不过,奴婢看这事儿老爷和老夫人好像只放心让松竹去做,松云未必知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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