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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萌妻:顾太太真是妙手回春顾清尘丁闻 全集

楂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天的一整个上午,奉惜都在图书馆度过,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书了,学医要背的东西太多了,一直忙着兼职,这次终于有时间巩固巩固学业了。中午的时候,奉惜也没有吃饭,身上只剩下不到几百块钱,一上午坐着不动,能少吃一顿就少吃一顿,还能省点钱。下午不到两点的时候,奉惜的手机响了,刺耳的铃声在安静的图书馆里面显得尤为响亮。是丁闻打来的,奉惜赶快接了电话,小跑着进了洗手间。“喂?丁特助。”丁闻的声音很着急,“奉惜,你现在方便来医院一趟吗?顾总高烧不退,我这边有点事,你能来看一会儿顾总吗?”奉惜没有犹豫,“稍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真的太谢谢你了。”“没关系的。”挂了电话,奉惜抱着像砖头一样厚的死沉的医书往医院赶去。来到顾清尘的病房里,奉惜把书放...

主角:顾清尘丁闻   更新:2025-01-17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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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清尘丁闻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萌妻:顾太太真是妙手回春顾清尘丁闻 全集》,由网络作家“楂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的一整个上午,奉惜都在图书馆度过,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书了,学医要背的东西太多了,一直忙着兼职,这次终于有时间巩固巩固学业了。中午的时候,奉惜也没有吃饭,身上只剩下不到几百块钱,一上午坐着不动,能少吃一顿就少吃一顿,还能省点钱。下午不到两点的时候,奉惜的手机响了,刺耳的铃声在安静的图书馆里面显得尤为响亮。是丁闻打来的,奉惜赶快接了电话,小跑着进了洗手间。“喂?丁特助。”丁闻的声音很着急,“奉惜,你现在方便来医院一趟吗?顾总高烧不退,我这边有点事,你能来看一会儿顾总吗?”奉惜没有犹豫,“稍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真的太谢谢你了。”“没关系的。”挂了电话,奉惜抱着像砖头一样厚的死沉的医书往医院赶去。来到顾清尘的病房里,奉惜把书放...

《神医萌妻:顾太太真是妙手回春顾清尘丁闻 全集》精彩片段

第二天的一整个上午,奉惜都在图书馆度过,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书了,学医要背的东西太多了,一直忙着兼职,这次终于有时间巩固巩固学业了。
中午的时候,奉惜也没有吃饭,身上只剩下不到几百块钱,一上午坐着不动,能少吃一顿就少吃一顿,还能省点钱。
下午不到两点的时候,奉惜的手机响了,刺耳的铃声在安静的图书馆里面显得尤为响亮。
是丁闻打来的,奉惜赶快接了电话,小跑着进了洗手间。
“喂?丁特助。”
丁闻的声音很着急,“奉惜,你现在方便来医院一趟吗?顾总高烧不退,我这边有点事,你能来看一会儿顾总吗?”
奉惜没有犹豫,“稍等我一下,我马上过去。”
“真的太谢谢你了。”
“没关系的。”
挂了电话,奉惜抱着像砖头一样厚的死沉的医书往医院赶去。
来到顾清尘的病房里,奉惜把书放在桌子上。
顾清尘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色,肩膀以上都裸露着,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毯子,隐隐约约能看到身材很健壮,腹部的起伏很微弱但急促,嘴唇干裂浮起白皮,手上扎着液体,睡得极不安稳。
却是,秀色可餐。
丁闻压低声音,“这是最后一瓶液体,你看着就行,完了喊护士拔针,医生说物理降温还需要半个小时左右,时间到了你就帮他盖上厚被子。”
丁闻拿起公文包要走,奉惜拉住丁闻的手臂,“为什么会发烧?”
丁闻揉了揉太阳穴,“今天上午回了一趟顾家,遇见了些让人不痛快的人,又受了风,家宴没吃就回来了,路上就开始发烧。”看了一眼手表,“我得走了,有什么事情打电话联系我。”
丁闻大步流星地离开,看来真的是紧急的事情要处理。
奉惜站在顾清尘的病床边,仔细看液体上的标签,上面的几种药都是消炎的,刚做完大手术的人都很虚弱,尤其天冷抵抗力会更差,发烧会使没有愈合的伤口出现炎症,加长康复的周期。
顾清尘的眉头轻轻皱着,手也握得很紧,看起来难受极了,奉惜长叹一口气,在疾病面前,管你是谁,人人平等。
还有半袋子液体,奉惜就拿起医书继续啃,但眼睛总是忍不住飘到顾清尘裸露的肩膀和俊朗的面容上,像海妖一样勾引着她,让她心猿意马。
看着医书上的人体肌肉剖析图,总觉得还是顾清尘的肌肉更有美感。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奉惜冷不丁地瞧了一眼液体,糟糕!已经顺着管子流到最底下了。
她连忙扔掉书,出门喊来了护士。
护士三下五除二就拔掉了针头,示意奉惜按住顾清尘手上的医用胶带。
奉惜用大拇指按住伤口,其余的四根手指不可避免地伸进了顾清尘的手心里,很烫。
鬼使神差的,奉惜把顾清尘的手翻过来,露出手腕,右手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放在他的脉搏处,细细感受顾清尘身体里血液奔流的气息。
时而强劲,脉象表数脉,急热之症;
时而微弱,寸、关、尺三部,浮、中、沉皆无力,主虚症。
奉惜继续探脉,想在虚脉中分辨“微脉”的来源的时候,突然一阵强硬的脉象袭来,她愣住的短短一秒,头顶上传来气若游丝的声音,“凉。”
她抬起头,猛然对上顾清尘的眼睛,布满血丝,空洞无神。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奉惜觉得顾清尘的眼神很复杂,像濒临死亡的野兽,回忆骁勇过往,满眼落寞。
“什么?”奉惜问道。
顾清尘深吸一口气,神情恢复正常,仿佛刚刚都是奉惜的错觉,“你的手,很凉。”
奉惜猛然松开双手,站起身,脸微微泛起红晕,拉过床脚的被子,盖在顾清尘的身上,最后塞了塞被角。
顾清尘似笑非笑,忍着喉咙里传来的痛感,轻声说:“摸出什么了吗?小神医。”
奉惜尴尬地捋捋耳朵后面的碎发,“没有......我学艺不精。“
顾清尘挣扎着坐起身,手伸向桌子上的水杯,奉惜拿起水杯,递到他的手中,顾清尘先是用嘴唇碰了碰,发现是温的,扬起杯底,一饮而尽。
被子和毛毯都滑落至他的腹部,一滴水从嘴角,一路滑过喉咙、锁骨,停在健硕的胸肌上。
奉惜感觉喉咙微紧。
顾清尘清清嗓子,“你不是自称是有十年行医经验的小神医吗?”
奉惜有些脸红,咬着嘴唇,不知道从哪说起。
“怎么了?我快死了?”
奉惜连连摆手,“怎么会呢?”
顾清尘躺下,把被子拉到下巴的位置,喝完水之后,感觉好多了,他继续逗奉惜。
“你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真是让我感觉很不好,像是给我送终一样。”
奉惜伸手按住顾清尘的嘴巴,紧皱眉头,“多说无益,注意避谶!”
反应过来手的位置,又快速收回。
看着眼前人严肃的样子,顾清尘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那你说说,你刚刚把脉都看出什么门道了?”
奉惜踌躇着开口,“忧思过度,劳伤在脾,脾弱气结,血气日消,肌肉日削,精神日减。”
顾清尘闭上了嘴,没有说话,心情又沉重了许多。
“虽然看起来高大健壮,其实身体已经亏损了,尤其伤筋动骨,气血都聚集在伤处,无法顾及其他,你每天多思多虑,又训练过度,肯定会有支撑不住的时候,赶上这次见了风,抵抗力弱,发烧只是一个开始。”
奉惜说完,是长久的沉默,顾清尘盯着天花板出神,慢慢地,眼睛从明亮转为暗沉。
奉惜才觉得话说得重了,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把顾清尘当做自己的病人了。
顾清尘越是乱想,脑子越昏沉,他沙哑着声音说:“可是,怎么才能忘记?”
他转过头,眼中蒙着一层雾气,看向奉惜,似乎是祈求得到什么启示。
奉惜看着顾清尘的眼睛,家宴上不愉快的人,可能做了什么事情,给了他重重一击,让本来撑着一口气的顾清尘,彻底泄气,缴械投降。
她无端端地有些气愤,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一个外人,怪不得会病得更严重,难道像林妹妹一样香消玉殒才对得起已经逝去的感情吗?
随后一字一句地说:“不能忘记,人生的每一步都算数,但开心最重要。”
就算之前那位前任白月光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也必须让自己接受,像是刮骨疗伤一样,用最残忍的方式拔除病灶,才能长出新的肉芽。
也许顾清尘是真的听进去了奉惜的话,也许是他的爱人已经真正离开了他,之后的一个月,他日常康复训练的时间大大缩短,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一样,大病小病不断,感冒发烧,带状疱疹,层出不穷。
就像奉惜说的一样,发烧只是一个开始。
但丁闻和奉惜都看得出来,顾清尘的心情不再像之前一样郁闷,渐渐恢复了一些生机。
或许是他想开了,但是最令奉惜高兴的,还是工资如约而至,24000!那么多零,她乐得要起飞了。
奉惜的第一笔工资到账的时候,顾清尘已经可以脱离助走器,虽然还不能靠自己行走,但已经算是奇迹了,他的心情也好多了,奉惜隔三岔五把把脉,两人甚至能开开玩笑,相处起来的氛围也融洽许多。
就是最近舅妈的电话越来越频繁了。
林家父子已经被债主逼急眼了,来医馆闹了很多次,要奉惜的电话,还要学校的地址。
舅妈交代奉惜要小心一点。

奉惜有些懊恼,怎么随手一挑,就挑到了十多万的大衣。
她坐回椅子上,心里五味杂陈,从未想过一件看起来很普通的大衣竟然这么贵。
柳绾绾安慰道:“别管大衣了,我给你把妆化完,既然他买了,你就穿着吧,他一个男人又不能穿女装,放着也是放着。”
奉惜没忍住笑了,柳绾绾的嘴,有时候像淬了毒一样。
既来之则安之,奉惜也不纠结了,反正已经穿过了,如果顾清尘要她赔的话,那就把命赔给他算了,反正要钱是没有。
晚会一直到晚上十点才揭晓,学校一直宣传的神秘大咖不是什么明星偶像,而是去年刚获得世界最著名的医学奖的医学泰斗鹿呦呦。
鹿呦呦走出来的时候,医科大礼堂的屋顶都要被掀开了,尖叫声、喝彩声,炸得奉惜耳朵要聋了,林欣疯狂地摇晃奉惜的肩膀。
相较于那些在镁光灯下熠熠生辉的明星偶像,那些在医学领域深耕细作、挽救无数宝贵生命的医学巨擘,无疑拥有着更为璀璨的光芒。
尤其对于那些怀揣医学梦想的学子而言,医学泰斗不仅是引领他们前行的指路明灯,更是他们心中屹立不倒的精神支柱。
医学泰斗鹿呦呦的发言,奉惜一字一字都记在心里。
“青山灼灼,星光杳杳,中医博大精深,望莘莘学子深耕医学,薪火相传。”
林欣身为中医系的第一名,被喊上了台,看着鹿呦呦和蔼地拍林欣的肩膀,奉惜羡慕得要命。
鹿呦呦:“同学,你们就是我们的未来,未来我国的医学发展就交给大家了。”
奉惜无声地点点头,在座的学生没有人比奉惜更理解这句话。
她刚开始学医的时候,只是想要帮外公的忙,渐渐地,她开始痴迷,每每看见痊愈的病人,心中的成就感无与伦比。
如果不是因为太穷,奉惜甚至可以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研究医书,神农尝百草、扁鹊的望闻问切、华佗的麻沸散、皇普谧的针灸、孙思邈的大医精诚......大师辈出,流派纷呈,薪火相传,兼容并蓄,都是中医不可比拟的魅力。
晚会结束时将近十点半,连放三天假,有很多成群结队的社团出门聚餐,还有拖着行李箱回家的人,林欣和柳绾绾离家近,都被家长接走了,在热闹的氛围里,奉惜显得形单影只。
她独自走在小路上,宿舍里肯定是没人,她现在唯一能回的只有医院了,但她有点不想回去,顾清尘忙着公司的事情,病房里也没有人。
此时此刻,奉惜才真正理解了什么是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奉惜没有立刻回医院,在学校旁边的路边漫无目的地走着。
有许多小情侣,手里拿着花和礼物,等着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一起跨年。
身后一辆车开过来,车灯照在奉惜的身后,一条纤长的影子出现在奉惜脚下,她往旁边躲了躲,那辆气派的黑色SUV却停在奉惜身边。
车窗降下来,开车的人是吴峰。
“上车。”
奉惜还没有说话,后面的自动门开了,里面坐着顾清尘,明显喝了酒,面色微红,双眼似睁非睁,冲着车外的人招了招手。
奉惜低头上了车。
人刚刚坐好,还没有系上安全带,顾清尘就抓住了奉惜的手,又突然松开。
“怎么这么冰?”
奉惜搓搓手,“外面太冷了。”
顾清尘半靠在头枕上,微睁眼睛,“你跑这么远干什么?”
奉惜顿住,“随便走走。”
顾清尘笑了笑,“准备自己跨年?”
奉惜从来不过这些节日,因为穷,她是个没有仪式感的人,低下头,嗡声说:”嗯嗯。”
他笑着握住她的手,“我也是一个人跨年,咱们俩凑活凑活算了。”
奉惜抬头,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清尘的眼睛。
他喝多了,胡言乱语。
“怎么喝酒了?”
顾清尘瘫在座椅里,靠着后面,扬起下巴,露出好看的脖颈,“今天开心,我终于正式接手了周氏,就破戒了。”
“恭喜你。”
顾清尘言语间多了一丝苦涩,“没什么值得恭喜的,我是外姓,很多人都不服,又残废了,更被轻视,都敢灌我的酒。”
他的脸颊红得不正常,奉惜的手回温后,摸了摸顾清尘的额头,又发烧了。
她对前面的吴峰说:“吴大哥,去医院吧。”
顾清尘却打断两人,“不去医院,去观南山庄。”
奉惜知道自己拗不过顾清尘,自己也知道怎么降温,索性就同意了。
吴峰把车开到一幢气派的别墅前,从后备箱拿出轮椅,把昏昏欲睡的顾清尘抱到轮椅上。
奉惜推着人进到院子里,房子是三层,大门旁边的巨大落地窗里面灯火通明,挂着许多装饰物,很有过节的氛围。
推着轮椅到无障碍的斜坡下,奉惜使劲推轮椅,顾清尘歪靠在轮椅里,有点难推,奉惜一脚蹬在栏杆底下,卡着轮子使劲一推,把轮椅推到了门口。
吴峰停好车匆匆赶来,称赞地说:“你力气真大呀。”
奉惜笑了笑,从小干农活,她一身蛮力,只是看起来瘦弱,其实一点不弱。
吴峰敲了敲门,门开了,探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是顾清尘的保姆。
“吴峰你来了,顾先生也回来了?”
吴峰点点头,让出位置,奉惜赶紧推着顾清尘进门,保姆惊讶地说:“哎呀,叶小姐,顾先生这是怎么了?”
被保姆认错,奉惜没有意外,淡淡地说:“我不是叶小姐,顾先生发烧了。”
保姆一脸惊讶,“发烧了?怎么不去医院反而回家了?”
奉惜推着人往里面走,“我就是医生。”
保姆抱歉地说:“不好意思,医生,顾先生怎么样了?”
奉惜看了一眼半晕的顾清尘,“阿姨,你拿些酒精和打湿的毛巾送到顾先生的房间。”
转向吴峰,奉惜继续说:“吴大哥,你把顾先生送到床上,把上衣脱掉。”
等两人准备之后,奉惜拿出酒精涂在顾清尘的腋下、手心、脚心、腿窝、后背,把打湿的毛巾放在额头上,用一张薄毯盖在顾清尘的胸腹部。
弄完之后,擦了擦汗,“好了,先这样,等会就退烧了,阿姨你去煮些醒酒汤。”
保姆答应后就下楼了,奉惜看吴峰眼底发青,“吴大哥,你也去休息吧,这里我守着就行。”
吴峰十分放心奉惜,所以没有说什么,去休息了。
人都走了,奉惜拉过一张椅子,坐在顾清尘的床边,他睡得还算安稳,胸口起伏平稳。
奉惜百无聊赖地打量房间,布置得很整洁,黑色居多,像顾清尘给人的感觉一样。
唯一的色彩,是床边摆着的一张合照,顾清尘旁边的女人笑得明媚,大方又热烈。
奉惜凑近仔细看,这就是那位前任白月光吧,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的确跟奉惜有几分相像,但是两人的气质却千差万别。
她看起来比奉惜更成熟一些,美丽而温婉,仿佛岁月沉淀下来的韵味都凝聚在了她身上,她的眼神清澈而明亮,宛如一池秋水。

跨年这天早上,丁闻提前打过招呼,顾清尘需要出席公司的晚会,所有早早走了。
奉惜早就好透了,柳绾绾说学校真的请来了神秘大咖,元旦晚会肯定超级精彩,奉惜说了一声想回学校参加晚会,丁闻嘱咐她注意安全,就放了人。
中午顾清尘就派人送了很多衣服过来,吴峰拎着大包小包进来,奉惜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琳琅满目,摆了一地。
奉惜有些不知所措,吴峰放下东西之后又要出去,“还有一些鞋子和包,我再去一趟车库。”
奉惜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太多了,我穿不着这么多衣服。”
吴峰还是去了。
大衣、羽绒服、各种面料的衣服裤子、裙子,修身的、宽松的、甜美风、御姐风、美拉德色系、马卡龙色系,各个大牌的秋冬最新款......
顾清尘真是大手笔,果然,他手指缝儿里随便漏一点,就够奉惜养活自己的了。
“顾先生说让你挑几件喜欢的。”吴峰放下一摞鞋子,终于搬完了。
奉惜有些发懵,她只在批发市场见过这么多衣服鞋子,但是那些袋子上的鎏金logo,都显示着其价格不菲。
她翻了翻,有些衣服太过大胆,领口开得像脸盆,而且都很薄,但是摸在手里很柔软,找了其中最朴素的一件黑色修身毛衣,领口相对高一点,后腰的位置绣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穿上之后,感觉身上的温度都被锁住,意外地很暖和,奉惜恍然大悟,原来有钱人冬天穿得单薄,但是人家一点都不冷,同时兼顾了风度和温度。
又挑了一条牛仔裤,奉惜穿上之后,感觉自己的腿长了好几厘米,裤子的剪裁很神奇,衬托得奉惜的小腿修长,大腿纤细但丰腴,显得臀部又翘又高,腰口收得窄窄的,高挑又勾人。
奉惜站在镜子前,感叹着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衣服一穿上,她感觉自己现在是个可以打九分的大美女了。
鞋子倒是很内敛,都是休闲款式,奉惜长舒一口气,她最怕高跟鞋,太炸眼了。
挑了一双黑白配色的,精准无误,就是奉惜的鞋码。
奉惜小时候总是光着脚乱跑,以至于她的脚有些大,不过她也没有自卑过,正好穿表哥剩下的男鞋,小时候一直不缺鞋子穿。
所以呀,很难不动心,顾清尘细致入微的考虑,换成任何人都会招架不住,奉惜已经快举手投降了。
但目前,至少顾清尘没有捅破那一层窗户纸。
奉惜看着眼前满地的奢华,其实仔细想一想,做那位前任白月光的替身也不错,至少能吃得饱穿得暖,把人哄好了还能给自己撑腰。
尤其顾清尘风度翩翩,文质彬彬,家教良好,丰神俊朗,是个当仁不让的优质富二代。
如果能在他身边常待,保不齐能赚许多钱,那么毕业之后就能把外公从老家接到上京来享福了。
奉惜摇了摇头,笑自己想得太多,顾清尘那么优质的男人,怎么可能轮得上自己?
快到傍晚了,还约了柳绾绾和林欣,奉惜随便拿了一件低调的大衣就去了学校。
路上,传来阵阵欢声笑语,一群群学生三三两两地结伴而行,他们的步伐轻快,话题围绕着即将举行的元旦晚会,热议不断——那位神秘大咖到底是谁?
奉惜一身衣服,力求简约不张扬,却难掩其独到之处。
剪裁恰到好处,仿佛每一寸布料都懂得如何勾勒出身姿的曼妙,既衬托出她独有的气质,又巧妙展现了身形的优美线条,奉惜虽然没有化妆,但在路上走着,还是吸引了一大批目光。
在礼堂前,奉惜看见了林欣,好久不见,小跑着到林欣身边。
林欣很惊讶,睁大眼睛,“哇,惜惜,你好漂亮啊!”
奉惜在她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吧。”
林欣看见大衣下摆处的吊牌,伸手抓住,“怎么吊牌还在上面?”
奉惜尴尬地笑了笑,“新衣服,忘了摘了。”
林欣解下吊牌的带子,看见上面有一匹马拉车的图案,多看了两眼,就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面,挽起奉惜的手臂,“走吧,绾绾已经进去占位置了,我们也赶紧进去,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
奉惜和林欣随着人群走进礼堂里面,柳绾绾坐在全场最好的位置,化着夸张的妆,很吸人眼球,奉惜一眼就看见了。
两人挤到柳绾绾身边,拍拍柳绾绾的肩膀,“绾绾,我们来了。”
柳绾绾看见奉惜完好无损,激动地抱住奉惜转了一圈,“惜惜,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奉惜的脚不小心碰到身边的同学,不好意思地让柳绾绾放自己下来,“救命,快放我下来。”
柳绾绾双手捧住奉惜的脸,“你怎么还胖了?”
想到这几天被投喂,奉惜不好意思地捂住小脸,林欣说道:“胖了好呀,惜惜就算胖了也很漂亮,刚才在路上有好多人看她呢!”
柳绾绾注意到奉惜的衣服,“你这身衣服还挺好看的,谁送的?不会是那个人傻钱多的雇主吧?”
奉惜嗔怒,“哎呀,你不要说人家人傻钱多了,顾先生是个很好的人,还是他把我救了,这几天在医院里他也很照顾我。”
林欣:“真好,我们惜惜也算是遇到个好人。”
柳绾绾从包里掏出些化妆品,“别管那些了,你今天没化妆,配不上你这身衣服,我给你化个妆,保准让你大放异彩!”
奉惜心情很好,听话地把脸伸过去,柳绾绾爱漂亮,化妆很厉害,奉惜以前根本没时间化妆,她觉得奉惜辜负了一张好皮。
礼堂里的人渐渐多了,熙熙攘攘的,暖气也开得足,奉惜觉得有些热,就把大衣脱了下来。
林欣百无聊赖地伸手,摸了摸大衣内侧的软毛,忍不住惊讶:“哇塞,这大衣的内衬好软啊,特别暖和。”
柳绾绾匆忙中瞄了一眼,又仔细看了看,把手里的化妆刷塞到奉惜手里,拿起大衣,翻开领子。
“哟,惜惜你那个雇主真是大手笔,爱马仕最新款的大衣都给你整来了。”
奉惜和林欣不知道什么是爱马仕,林欣问道:“什么爱马仕?”
柳绾绾亮出内衬的软毛,“这是爱马仕最新款的貂皮大衣,这一件大衣,至少用了三张貂皮,能不暖和吗?”
两人还是一脸懵,柳绾绾直接说道:“这件大衣,价格应该是十多万。”
闻言,两人的脸色变了,对视一眼,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柳绾绾好心地托住两人的下巴,“别这么大惊小怪,低调一点。”
奉惜突然想到什么,转身看向林欣,“开心,吊牌扔在哪个垃圾桶你还记得吗?”
林欣推了推眼镜,“礼堂大门东边第二个垃圾桶,因为垃圾桶满了,我没扔进去,放在垃圾桶盖子上,而且我当时还看了看吊牌,觉得眼熟,原来是从绾绾的包上见过那个图案。”
奉惜起身就要去捡回来,被柳绾绾一把拉下,“你不会要去找吊牌吧?”
奉惜点头,“这么贵的大衣,我可穿不起,我要把吊牌系回去,原封不动地放回去。”
林欣也准备站起来,“我跟你一起去找。”
柳绾绾却按住两个人,“这件大衣,已经从店里拿走了,就不可能再退回去了,这是奢侈品,不是小地摊儿,你们俩想什么呢?况且能拿到这种紧俏货的人,是不会退货的。”
奉惜愣住,一件大衣就要十几万,还有病房那一地的奢侈品,自己就算给顾清尘打一辈子工也换不起啊。

相框的底下,有一行小字,奉惜拿起来仔细看。
“摄于香榭丽舍大街,和光同尘。”
照片里,顾清尘的眉眼弯成了月牙,漾着的幸福笑意。那位‘叶小姐’轻轻依偎在爱人宽阔的胸膛里,双手环抱,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甜蜜与满足。
照片定格了他们之间无需多言的幸福瞬间,简单而纯粹,温暖得足以融化世间一切寒意。
奉惜轻轻抚摸‘叶小姐’的脸,心底泛起一丝苦涩。
人和人的差距,仿佛云泥,长着一样的脸,却过着截然相反的人生。
‘叶小姐’是天之娇女,养在蜜罐里长大,眉眼舒展,奢华大气。
奉惜却活得斤斤计较,像暗夜里的流浪猫,偷窥着他人的幸福。
顾清尘醒了,看到奉惜手里拿着相框,轻轻皱了皱眉头,“我想喝水。”
奉惜惊了一下,把相框放回桌子上,拿掉顾清尘额头上的毛巾,“等我一下。”
她转身下楼去接水,贴身的玫瑰印花毛衣,走起路来摇曳生姿,腰上那朵玫瑰摇摇晃晃,晃进了顾清尘的心里。
奉惜端着醒酒汤再进来的时候,顾清尘已经起来了,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到窗边的,手杖也没有看到。
他裸露着上半身,月光勾勒出他粗壮小臂的轮廓,健硕的胸肌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而那纤细的腰身则巧妙地平衡了这份力量感,每一处线条都散发着男性独有的荷尔蒙气息,自然而强烈。
奉惜呼吸一滞。
比教科书上的人体模特更完美。
宛如大理石雕塑。
奉惜端着水杯走向顾清尘,路过床边,发现相框被反扣在桌子上。
顾清尘没有接水杯,腰靠在窗框上,他伸出手臂轻轻握住了奉惜的手。
眼睛清澈无瑕,眼神迷离地盯着奉惜的眼睛。
奉惜正想让他把温热的醒酒汤喝了,却不料顾清尘动作突兀,轻轻巧巧地把她整个身躯揽入怀中。
奉惜的脸颊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他胸膛,那里如同被烈火炙烤般滚烫,透着未消的热度。
尽管高烧未退,烧得他面色绯红,眼神迷离,顾清尘的臂膀却异常有力,紧紧地将奉惜圈在方寸之间,奉惜能清晰感受到那份不容置疑的力量,以及从对方身上传来的阵阵热浪。
“顾先生,汤要撒了。”
顾清尘这才把人松开,接过醒酒汤一饮而尽,随手把杯子扔在地上。
幸亏杯子不是玻璃的,掉在地上转了两圈。
奉惜抓住顾清尘的手臂,防止人摔倒,他的腿还不能支撑身体。
顾清尘却趁人之危,手指轻轻抚上奉惜的嘴角,眼中朦胧,“你的嘴角完全好了。”
奉惜轻轻点头,“嗯。”
声音还未出口,顾清尘突然低头,差点就碰上奉惜的嘴唇,奉惜向后一仰,被顾清尘搂住纤细的腰,盈盈一握。
这是另外的价钱!
而且,他现在喝醉了。
“顾先生,你知道我是谁吗?”
突然,一缕微光悄然爬上树梢,宛如夜的笔触轻轻勾勒,随即,一朵绚烂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将寂静的夜空点缀得生动而灿烂。
顾清尘轻轻一笑,“新年快乐,奉惜。”
他轻轻弯下腰,温柔地覆上了奉惜那柔软如花瓣的唇瓣,仿佛是在品味世间最细腻的美好,大手捞起薄薄的后背,将人揉进怀里。
唇齿相依,奉惜喘不上气,软软倒在顾清尘怀里,陷在一片温柔乡里。
顾清尘小口喘着气,扶着奉惜的手臂,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锦盒。
奉惜轻轻接过,缓缓揭开覆盖的绸布,映入眼帘的是一套针灸针,清代精制的纯银盘龙针灸器具,每一根针上都雕刻着细腻的盘龙纹样,灯光下闪烁着清洌而柔和的银光,宛如古老传说中潜藏于深渊的龙鳞,在不经意间泄露了它们的神秘与尊贵。
奉惜喜出望外,抬头说道:“谢谢顾先生。”
顾清尘笑着回应,突然感觉眼皮沉重,身体泄力,倒向柔软的床上。
奉惜被带倒,伸手一摸,头烫得要命,身上也泛起红晕。
把人拖到床上,奉惜把顾清尘的裤子也脱掉,翻过他的手腕把脉。
情况很不好,伤腿开始抽搐,体温太高,容易惊怵。
奉惜用棉签沾了一点酒精,点燃,把银针放在火上烤了烤。
找准穴位,飞针入穴。
左边大腿上蔓延着几道伤疤,新长出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像蛇一样蜿蜒曲折,很是吓人。
奉惜索性在大腿上也下了几针。
正好,他自己买的银针用在自己身上,物尽其用。
一整夜,顾清尘高烧不退,奉惜守在床边,一会儿擦一擦酒精,一会儿量一量体温,直到凌晨五点,高烧才退,奉惜提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躺在床边的沙发里沉沉地睡去。
顾清尘醒来之后感觉身上无比轻松,精神奕奕,他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被脱光了,又赶紧盖上被子。
打量房间,看到奉惜躺在沙发里,身上盖着大衣,蒙着脑袋,睡得正香。
他小心地拿出床边柜抽屉里的家居服,想穿上裤子,却发现自己的左腿一点都动不了了。
转头看见桌子上散落的棉签和针灸针,似乎想起点什么。
顾清尘想喊醒奉惜,一连喊了三声,人一动不动,他嗓子有点疼,喊不动了,按下床边的呼叫铃。
没一会儿,吴峰睡眼惺忪地进来了,手里拿着顾清尘的手杖。
顾清尘端着水杯,有些无奈地说:“换轮椅吧,我站不起来了。”
吴峰又把轮椅推进来,扶着顾清尘坐到轮椅上,问道:“怎么站不起来了?”
顾清尘想了想,“不知道,可能是昨天发烧了。”
他指了指躺在沙发里的奉惜,“你......算了,喊王妈上来吧。”
本想让吴峰把奉惜抱到床上,又觉得不妥。
王妈进来了,看见顾清尘没事了,“哎呀,昨天晚上吓坏我了,幸亏了有医生在,唉?医生呢?”
吴峰指了指沙发,“在那。”
顾清尘说:“王妈,辛苦你把人抬到床上。”
王妈擦了擦手上的水,把奉惜翻过来,惊讶地说道:“哎呀,医生的嘴怎么这么肿呀?”
顾清尘抬手捂住了脸,操控着轮椅出了房间,吴峰跟着一起出去了,奉惜很轻,王妈自己应该能抱得动。
两人刚下楼,就听到院子里汽车引擎轰鸣的声音。
是顾洵和周夫人来了。

车还没停稳,后面车门就开了,周夫人风风火火地下了车,直奔客厅。
周夫人推开门,一把拉住顾清尘的手臂,左看右看,很是着急,“清尘,你怎么样?早上王妈打电话说你昨天夜里发烧了,还喝酒了,好点了吗?”
顾清尘轻轻拍了拍周夫人的手背,“妈,我没事,这不是好好的。”
顾洵走了进来,他站到周夫人旁边,“这不是没事吗,你看看你一早就这么着急,有事的话肯定通知咱们了,清尘有分寸。”
周夫人却红了眼眶,想起顾清尘出车祸的事情,“有什么分寸呀,你们两个都没有分寸,什么都不告诉我,等我接到通知的时候,儿子都躺在手术室了。”
顾清尘觉得亏欠母亲,出车祸的时候,顾洵还被限制着,他一声不吭开车走了,电话打给周夫人的时候,他已经进了手术室,周夫人为此差点心梗,硬是拖着身体等顾清尘醒过来。
丈夫和儿子同时出事,周夫人又是个娇养的大小姐,一瞬间感觉天都塌了,没几天时间就长了许多白发,一直到现在都藏不住。
顾清尘拉住周夫人的手,“我没事,妈,你们不用担心了。”
顾洵拍拍周夫人的肩膀,“这不是没事吗,大过节的,开心一点。”
周夫人擦掉眼泪,“是我着急了,没事就好。早上王妈还说有医生,医生呢?我问问你的情况。”
周夫人说着要往里走,顾清尘拉住周夫人的手,“妈,医生照顾我累了,正在休息。”
周夫人停下脚步,想了想,“也是,我就不打扰了,你给人家包个红包,大过节的,没回家过节照顾你,要好好谢谢人家。”
顾清尘点了点头,顾洵则是走到沙发里坐下,“儿子没事就好,着急的早饭也没吃,喊王妈做个早饭吧,不然你的胃不舒服。”
正好王妈走下楼,周夫人就拉着王妈去厨房了,留下父子二人独处。
顾洵跟顾清尘,一直都没说过什么交心的话,顾清尘性子冷,连周夫人都聊不上几句,顾洵公务忙,常年应酬,忙着晋升,错过了顾清尘的成长,父子俩独处显得有些拘谨。
顾洵先开口打破平静,“昨天周氏年会,宣布了你做接班人的事情吧?”
顾清尘点点头,外公年纪大,集团开疆拓土到了一定程度,在商海里如一艘大船,航行还算顺利平稳,所以萌生了退休的想法,身为周氏唯一的血脉,顾清尘手段狠辣,眼光深远,自然成为老爷子接班人的不二之选。
顾洵接着问:“所以是有人不服气吗?”
顾清尘苦笑,“当然,我又不姓周,开了这个先河,未来周氏可就不姓周了。”
周家人很多,周氏集团发展已经一百多年,但掌权的一直都是顾清尘外公这一脉,老爷子早年爱慕外婆,但是外婆早逝,只留下来周夫人一个女儿,老爷子挂念亡妻,一直未婚。
昨天宣布顾清尘为接班人的时候,董事会里的周家人全都炸锅了。
“顾清尘一个外姓人凭什么是接班人!”
“周氏到底还姓不姓周,直接改姓顾好了。”
席面上,他们一边说着恭维的话,一边借着祝贺的名义灌酒,一点不顾及顾清尘有伤在身。
顾洵的眼睛冷了冷,“关键是你的想法,清尘,我这一辈子都在官场,其实没什么意思,也就那样,倒不如走进群众里舒心,如果没有外公的坚持,你还想接手周氏吗?”
顾清尘转头看向顾洵,发现他鬓边的头发已经花白,仿佛比双规刚出来的时候还要白,昔日说一不二的顾市长,现在看起来有些疲态。
“爸,你为什么坚持?”顾清尘问道。
顾洵看了一眼顾清尘,他似乎长大了,前几年还咋咋呼呼地吵着,要在商海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现在看起来沉稳许多。
“为什么坚持?”顾洵看向窗外的枯枝,想起读书时在书本扉页写下的句子,“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顾洵看向顾清尘,“别说你一个商人也是这么想的。”
顾清尘笑了笑,“我当然没您的觉悟高,我就是觉得周氏安稳成长这么多年,一开始不也只是个小作坊,因为秉承着达则兼济天下的信念才能发展都今天,最近我遇到一个小朋友,她让我对这句话有了更深的理解。”
强大才能给人庇护,成为她的靠山,为她撑腰。
顾洵的眼神,由平静转为欣赏,“你小子,不愧是我儿子,觉悟不错,只要你不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我都支持你。”
两人相视一笑。
顾洵靠近顾清尘,声音压低,“你遇见的小朋友,就是照顾你的医生吧,你妈妈上次还跟我提起了,什么时候领给我看看?”
顾清尘愣了一下,企图蒙混过关,“什么跟什么呀,没有的事。”
顾洵眯了眯眼睛,“你这点小把戏,比我当年差远了。”
顾清尘招架不住,正好周夫人过来了,看见两父子温馨的一幕,会心一笑,“早饭好了,过来吃饭了。”
一家三口吃早饭,很是温馨,三人都是教养极佳,餐桌很安静。
所以奉惜下楼接水的时候根本不知道餐厅有人,她迷迷糊糊地接完水,咕咚咕咚喝了半杯,才看见餐桌上有三个人在吃饭。
哐当~
水杯掉在地上,水撒了一地。
王妈听见声音,从厨房出来,“医生?你醒了?”
奉惜脚上踩着顾清尘的拖鞋,头发凌乱,双眼呆滞,就这样站在客厅里,脑子里嗡地一声炸开了。
她反应很快,周夫人她认识,旁边那个一定是顾清尘的父亲了,虽然认出来了,但是该怎么面对两位长辈,奉惜没有一点经验。
电光火石之间,她已经回顾了过去二十年储备的所有知识,却没有找到一个应对现在这种场景的合理方法。
还是顾清尘出面解了围,他操控着轮椅到奉惜身边,向两位长辈介绍,“爸妈,这是奉惜,是我的护工,她医术很高,算是我的私人医生。”
周夫人碰了碰顾洵的肩膀,小声说:“就是这个姑娘。”
说完,周夫人就热情地招呼奉惜,“奉惜呀,来一起吃早饭吧,照顾了清尘一晚上辛苦了。”
顾洵低声在周夫人耳边说:“怎么这么像?”
周夫人:“像清和是吧,可能你儿子就是喜欢这口吧。”
顾清尘碰了碰奉惜的手腕,奉惜马上走到轮椅后面,轻轻推动,压低声音,“我不知道有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口渴了。”
顾清尘:“没事,一起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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