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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麻衣神相全局

茶茶是女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讨厌!”她轻声呢喃。我急忙解释。“袁小姐,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我也是第一次替人按摩......”说实话,这些年跟二爷爷学的那些本事。我大多都只是纸上谈兵。像一些中医理论,推拿按摩,包括抓鬼驱邪,看风水分金定穴。这些,都是二爷爷口传心授,我却一直没有机会实操。唯独占卜看相,从前在村子里,我偷偷帮别人看相。倒算是有点儿实在经验。袁琥珀倒是没介意,她轻轻点头。“哦!那就好!”袁琥珀一边说着,娇滴滴的转过身。紧接着,她把身上的西服套裙脱掉,包括脚上的拖鞋,丝袜......直到最后,一片雪白的后背,以一个十分婀娜的姿势趴在床上。“林大师,那就开始吧。”我走到床边。撸起袖子,把自己的双手搓热。紧接着,我顺着袁琥珀的腰下手,从...

主角:钱金龙周玉霞   更新:2025-01-23 17: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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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钱金龙周玉霞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品麻衣神相全局》,由网络作家“茶茶是女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讨厌!”她轻声呢喃。我急忙解释。“袁小姐,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我也是第一次替人按摩......”说实话,这些年跟二爷爷学的那些本事。我大多都只是纸上谈兵。像一些中医理论,推拿按摩,包括抓鬼驱邪,看风水分金定穴。这些,都是二爷爷口传心授,我却一直没有机会实操。唯独占卜看相,从前在村子里,我偷偷帮别人看相。倒算是有点儿实在经验。袁琥珀倒是没介意,她轻轻点头。“哦!那就好!”袁琥珀一边说着,娇滴滴的转过身。紧接着,她把身上的西服套裙脱掉,包括脚上的拖鞋,丝袜......直到最后,一片雪白的后背,以一个十分婀娜的姿势趴在床上。“林大师,那就开始吧。”我走到床边。撸起袖子,把自己的双手搓热。紧接着,我顺着袁琥珀的腰下手,从...

《一品麻衣神相全局》精彩片段

“你讨厌!”她轻声呢喃。
我急忙解释。
“袁小姐,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我......我也是第一次替人按摩......”
说实话,这些年跟二爷爷学的那些本事。我大多都只是纸上谈兵。像一些中医理论,推拿按摩,包括抓鬼驱邪,看风水分金定穴。
这些,都是二爷爷口传心授,我却一直没有机会实操。
唯独占卜看相,从前在村子里,我偷偷帮别人看相。倒算是有点儿实在经验。
袁琥珀倒是没介意,她轻轻点头。
“哦!那就好!”
袁琥珀一边说着,娇滴滴的转过身。
紧接着,她把身上的西服套裙脱掉,包括脚上的拖鞋,丝袜......
直到最后,一片雪白的后背,以一个十分婀娜的姿势趴在床上。
“林大师,那就开始吧。”
我走到床边。撸起袖子,把自己的双手搓热。
紧接着,我顺着袁琥珀的腰下手,从腰部往上一点点的推。在精准的穴道处,用指尖有力的按压。
“按轻点儿,行吗?”她呵气如兰,声线性感的询问。
“忍着点儿!一会儿就舒服了。”
“哎呀!你忍一下。马上就好了,真的,你信我!”
......
按摩这事儿,力道很重要。轻飘飘的,刺激不到关键点,根本就不起作用嘛。
必须要找准关键位置,用力按压。这才能通经活血,对身体有好处的。
我按了半天。袁琥珀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香汗。
“还是疼!”她的语气跟撒娇似的,听的我浑身汗毛直竖。
“可能我年轻,力气大!”
我又说。
“袁小姐,你再忍会儿,马上就好了。”
“你力气好大。按得我浑身都痛。”
“等过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前面越痛,后面越舒坦。”
我一边说着,十根手指如同弹琵琶似的。在袁琥珀后背的穴道处轻拢慢捻抹复挑。
“真的舒服。整个身子都热了。”
“这是自然!”
我道:“袁小姐,你这个病啊。那是因为你家老宅阴气太重。
这事儿咱们一会儿再说。
二则,你也30好几的人,一直没有男朋友。
阴阳不调,自然生病。”
有些话也不能说的太直白,这就像是浴霸管道。被一团头发堵住,常年不通。这热水过不去,身体的经络肯定发寒,慢慢就会生出问题来。
“将来找个男朋友就好了!”我说。
“你,你讨厌!”
袁琥珀趴在床上,侧着头,她不好意思看我。
窗外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帘照射进房间。在袁琥珀如同鸡蛋一般嫩白的皮肤,照出了一层金黄色的光轮。
前前后后,大约40多分钟。第一次按摩医治终于结束!
我累的满头大汗。
按摩,也是一门体力活。
外头那些足疗店,洗头房,给人按脚的全都是小姑娘。这些小姑娘大多不专业,单凭力气来讲就不够。
所以去足疗店洗头房的客人,没有人是冲着正经按摩去的。都是要搞些花头。
真正想要松筋活血,那按摩师傅,肯定需要男人。就算是女师傅,穿着黑丝袜,露着两条大白腿的小姑娘可不成。必须是上了年纪些的女人,手上有力气。才能把淤堵的经络全部疏通开。
只不过,经过这40分钟的艰苦奋斗,袁琥珀倒是容光焕发的。
她背过身,换上了一条长长的紫色睡裙。
紧接着,我便听到一阵脚步声。好像有人在卧室的门口踱步。
“是不是你家保姆把中药买回来了?”
我问。
紧接着,我大步走到门口,拉开房门。
只见,站在袁琥珀房间门口的人,竟然是刘全。
刘全看到我,立刻满脸谄媚。
他的嘴角都咧到了耳朵根,笑容既怪异又奉承。
“哎呀!林大师,您这是?”
刘全看到我满头大汗,他小声说。
“都怪我,原本没想打扰您和袁总。
只是,公司那边有点急事儿。我这在门口都等了20分钟了。一直......一直也不敢敲门,就怕......”
刘全的话还没说完,袁琥珀穿着睡裙,面色红润的从房间内走到门口。
“刘经理,怎么了?”
刘全道。
“公司那边有个急会,想要通知您参加。”
袁琥珀皱眉。
“今天下午我是没时间去公司了。四点吧,四点我去书房跟你们开视频会议。”
“好!好!”刘全点头哈腰。整个人跟只大肥耗子似的,一溜小跑,在走廊里没了影。
刘全前脚刚下楼,楼下便传来了保姆的声音。
“二小姐,药买好了。童子尿和猪血也搞到了。”
“走吧,咱们去看看。”我对袁琥珀说。
袁家的保姆也是个神人。别的药材好买,那白秋霜,也就是童子尿。这玩意儿可没处卖去。
保姆的孙子今年刚满4岁,方才,保姆竟然开车跑回了家。先给孙子灌水,逼着孙子尿了一茶缸子的尿。
走到楼下,看到这些中药材。还有那一缸子气味贼冲的白秋霜。
“嗯,正!绝对是纯童子。”
我一边认可的点头。顺便让保姆帮我找个蒜臼子。
“六黄通中的六黄,一定要捣成粉末。然后加上白秋霜,调成酸奶糊状。
这东西味道冲,确有解毒驱虫之效。虽说不大好喝吧。不过还好,你姐晕过去了。”
看到我处理中药材,就连旁边的保姆都忍不住咂舌。
“哎呀!这是个啥治法呀?别说是吃了,听起来都反胃。”
袁琥珀给保姆使了个眼色。
“张姨,日后这事儿你别同我姐讲就成。她有洁癖,肯定受不了。”
袁琥珀一发话,保姆也只能点头答应。
六黄通制作完成,我左手端着药碗,右手端着猪血。再次来到2楼,进入了袁圆的房间。
此刻,袁圆还在昏迷状态。
我让袁琥珀帮忙,把袁圆扶起来。先要捏开她的嘴巴。紧接着,一股脑把药汤灌进去。
药汤灌进去后,我又把袁圆换了一个姿势,让她趴在床边儿,头向下倾。
然后,我把猪血放在地上,正对着袁圆嘴巴的位置。
没一会儿的功夫,袁圆的身体就有了反应。
她的眼皮还没睁开,胃就跟抽筋儿似的,整个身体直蛄蛹。
直到,袁圆张开嘴巴,紧接着便有一团又一团绿色的脓液。伴随着乳白色的虫卵,从她的口腔中吐出来。
她前前后后吐了三四分钟,那些白虫已经接了整整一大碗。
袁琥珀担心的在房间内踱步。
就在这时,袁圆忽然睁开了眼睛。
紧接着,她用手捂着腹部,又是一阵狂脱。
直到,绿色的粘液吐尽,她吐出了一点点黑血。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只乒乓球大小的红色虫子,从她的喉咙眼儿直接涌出来。
“血虫吐出来了!”我长舒一口气。
袁琥珀担心的双手合十,口中直喊阿弥陀佛。
就在这时,保姆张姨急急忙忙跑到楼上。
她朝着袁琥珀招招手,表情凝重,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儿。

袁圆接着说道。
“正因如此,我太爷爷临终有言。
他说这处祖宅旺子孙财运。让我们万万不得搬出。
再加上,这别墅虽然有百十年的时间,但想当年修葺的时候,也是花了大价钱的。
别墅看起来老旧,但这里面所有的家具几乎都能算得上古董。住在这里,倒也不失面子。反而生活的蛮习惯。”
看来,想当年的万尊大师给袁家人改风水,并没有把这别墅的真正内核给袁家人讲清楚。
闻言,我缓缓开口。
“袁小姐,我就这么跟你说吧。
万尊大师当年给你家改风水用的方法,叫阴德汇财法。
而袁家别墅这种风水,又叫死人坟。
在风水上,有几种招财的法阵。
其实最简单省事儿的一种法阵,就是通过改变祖坟的位置。帮子孙后代积福招财。
可是,你们袁家的老祖宗是穷苦出身。甚至连祖坟都没有,找不到根儿。
你太爷爷又不是北方人,你们家一没有祖坟,二不是白山市当地人。
正因如此,万尊大师就选了一处旺死人的地方,帮你们袁家养些孤魂野鬼当老祖宗......”
我告诉袁圆。
这别墅位置极阴,尤其到晚上,特别容易吸引孤魂野鬼。
住在这房子里的人,每天晚上睡觉不能关门,需要把大门敞开。并且还要在院子当中进行供奉。
这样一来,那些孤魂野鬼受到了袁家的供奉。大多数的鬼魂,除了猛鬼厉鬼之外,他们也是懂得报恩的。
因此,想当年就是这些小鬼儿兴旺了袁家的财运。
可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袁家后人好像已经不了解这别墅的秘密,院门紧闭,院子当中没有供奉。
那些从前在这里随意取拿的小鬼们,没了食物,自然会变得阴气十足。反而刑克住在这里的活人。
“总而言之,你家这个别墅。男人住久了就会暴毙而亡。女人住久了,身体也会越来越差。不止生不出儿子,慢慢的也会得疾病早亡。
并且,这个别墅已经盖了百十年的时间。
或许一开始,出入这个别墅的孤魂野鬼并不多,大约几十个。
现在,我就明白的告诉你们。每天晚上你们家的别墅,至少聚集两三百个孤魂野鬼。
你们就想想吧,天天跟野鬼一起住。活人的阳气都耗尽了,你们袁家人不生病才怪。”
听到我的话,袁琥珀忽然倒吸一口冷气。
紧接着,她惊讶的说道。
“怪不得,怪不得当年我爸身体那么健康。可是跟后妈结婚之后,搬进这个别墅,不到三年,我爸就去世了。”
袁琥珀又看向袁圆。
“姐,还有咱妈。咱妈走的时候才40多岁。
你曾经不是跟我说过,你姥姥也是40多岁就走了吗?
这别墅真的有问题。住在这里的人都会短命啊!”
袁圆坐在床上,愣了片刻。紧接着,她也喃喃开口。
“没错!我亲爸也是在我4岁那年,就突然暴毙而亡。
我们袁家已经整整三代,没有男丁出世。每一代女人都是招上门女婿。可是那些女婿全都短命。
只有孙斌,只有他没有遭遇暴毙的悲剧。”
孙斌,也就是袁圆的老公。
袁圆真不愧是个恋爱脑,什么事儿都能跟自己的老公扯上关系。
袁琥珀忍不住在旁边吐槽。
“姐,姐夫自从盼盼出生后,他就很少回别墅了。天天住在外头,跟别的女人鬼混,怎么可能会暴毙?”
袁圆被自己的妹妹怼到无话可说。
不过好在袁圆性格温顺,是那种十分温柔的女人。
袁圆没有和妹妹计较,开口问我。
“所以林先生,我家的这个别墅,是不能再继续住下去了吗?”
“没错!”
我低头认同。
“这房子已经废了。早搬早好。
等这里的人全都搬走之后,用不了多久。你们家的别墅就会变成一处鬼宅。估计将来会蛮出名的。”
袁琥珀倒是满不在乎。
“搬家倒不是问题。我们集团的房产多的是。
只是,林大师。工地上工人的惨死,是否也跟我们家的别墅有关?”
我摇头。
“没有半点关系。工地上应该是有鬼魂作祟。
你家的这个别墅,只关乎你们家人的身体健康和寿命问题。”
听到我的话,姐妹两人的脸色再次凝重起来。
袁琥珀口中喃喃念叨着。
“那可该怎么办呀?工地才是重中之重。
刚才,有关部门已经给我打电话了!工地上接连死人,我们不止要赔偿。甚至就连集团都受到了牵连。
有很多其他的业务都被责令停止,需要等上面审查。”
我道。
“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我明天倒是可以去工地上看看。
事出反常必有妖。万物发生都有迹可循。说不定能够寻出一些眉目。”
今天,我清除了袁圆体内的血虫,又给袁琥珀做了按摩。
现在这姐妹俩,对我倒是异常的信任。
“那就麻烦林大师了。”袁圆温柔的开口,指挥自己的妹妹。
“琥珀,你去书房,给林大师签张支票。
工地上的事儿还有劳林大师帮忙。”
袁圆刚苏醒不久,身体正是虚弱之际。
袁家的事情又多,今天晚上估计还得搬家。我这人不喜欢忙中添乱,便准备告辞。
临走前,袁琥珀把我带到了二楼书房。
她从抽屉里拿出支票夹,签了一张10万块钱的支票交到我的手中。
“林大师,今天麻烦你了!等工地上的事儿解决。我们袁家定然另有重谢!”
我万万没有想到,来到白山市第一天,我竟然赚了10万块。
想当初,我和二爷爷在农村生活。穷的三天看不到一顿肉,这10万块,足够我和二爷爷五年的生活费了。
“这,这太多了些吧!”
我有几分不好意思。
“林大师,你这么年轻,便有如此大的本事。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袁琥珀丰唇轻启,说话时带着浅浅的笑意。
有钱不赚王八蛋。
我接过支票,袁琥珀亲自送我走出别墅。
刚走到别墅门口,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秘书便回了信息。
说已经通知了那8名员工。
只是,里面有个姓赵的,前几天请了病假。不知道会不会到。
其余的老工人。会在一个小时之内,去顶楼会议室集合。
大公司的办事效率就是快。
我和袁琥珀又在档案室待了一会儿,对那三名死者的档案,我来来回回看了十几遍。
“生辰八字没特点,年纪没特点。属相出生月份没有任何共同之处。
看来,这事儿只能跟13年前工地第一次开工有关。”
我忍不住分析起来。
袁琥珀暗暗点头。
“只可惜,年头已经太久远了。
那个时候集团还是姐姐负责。后来,姐姐姐夫结婚后,姐姐才把集团交给姐夫打理。
而我,也是最近几年才进入集团之中。
要不然,说不定还能帮帮你!”
我和袁琥珀在档案室聊了一会儿。
她这个人倒是蛮健谈。什么都喜欢问。
20分钟的功夫。袁琥珀险些把我祖宗十八代扒个遍。
从生肖到血型,从星座到口味,从爱好到特长。
有一瞬间,我甚至有些恍惚。
我觉得自己像是个罪犯,而袁琥珀是审问我的女警。
“林涛,你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呀?
你刚才说,自己喜欢吃辣的。那,你不喜欢吃什么?会对什么食物过敏吗?”
“呃......”
我满脑子黑线。
“都,都还行。忌口,我不大喜欢吃甜食吧!从前犯过牙疼......”
“奥!我记住了。”
袁琥珀一边说着,竟然还掏出手机做记录。
“琥珀,你这是干什么?”我心里直发毛。
袁琥珀用舌头抿着性感的唇,笑的妩媚。
“没什么,想着以后请你吃饭。起码要点合你口味的菜。”
我在档案室如坐针毡。
终于半个小时之后,秘书通知我们,13年前工程队的老员工,现在已经在会议室集合了。
我和袁琥珀走出档案室,乘坐电梯,来到了集团顶楼。
进入会议室后,只看到一群四五十岁的中年老爷们儿。特别局促的坐在椅子上。
在工程队入职超过13年的老员工,最年轻的今年都已经39岁。
再加上做工人,平时风吹日晒。
这群老爷们儿确实比同龄人模样要糙些。
入座后,袁琥珀的秘书也是个小姑娘。
二十四五岁的模样,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西裤。戴着个大大的眼镜框,像极了学校里那种乖乖女,好学生。
秘书向袁琥珀报告。
“袁总,除了请病假的赵成武联系不上以外,剩下的其他人员,已经全都在这里了!”
袁琥珀闻言,轻轻点头。紧接着转头看向我。
“林涛,你问吧!”
看着眼前的7位老工人,我径直发问。
“请问你们7位,13年前,郊区工地动工时,你们是否都有参加?”
听到这个问题,其中一个穿着牛仔服,个头挺高,年纪50岁左右的工人说道。
“我没参加。
13年前,咱们集团的动工区域共有两块地。一块儿在郊区,一块儿在西边儿的高速公路那里。
我当时,是负责修高速公路的!”
紧接着,其他工人们也发声。
“对,我也是修高速的。”
“我参加了。”
“我没参加。”
“有我!”
......
总之,想当年集团的工程队分成了两帮。一半儿去工地,一半儿去高速。
现在,眼前的7个工人也是分为两伙。
有整整5个人,都是修高速公路那一头的。
13年前,便在这郊区工地上干过活的,只剩下了最后两位。
我挥挥手,把修高速公路的5位工人遣散。
剩下最后两个工人。
一位姓田,一位跟我是本家,也姓林。
两位师傅都是50岁左右,面容拘谨,神色慌张。
旁人离开。面对最后两位工人师傅,我再次开口发问。
“田师傅,林师傅。
我想问问你们,13年前,死去的马浩,黄广,孙建友等人。
他们是不是也曾在那片郊区开过工?”
听到我的问题,两个师傅想了一会儿。
紧接着,田师傅拼命点头。
“没错,没错。
真是这么回事儿。我记得13年前,我们都是负责郊区这边儿的。
那个时候条件苦,很少见晴天儿。
我们几乎都是干半天的活,在窝棚里头偷睡半天。”
我又问。
“那你们,跟三位死者熟吗?
这三位死者,在13年前是否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儿啊?”
我的问题,把田师傅和林师傅搞得有点愣住了。
林师傅表情错愕的摇头。
“特别的事儿。不知道啊!
熟么?”
他推了旁边的田师傅一把。
“老田,咱们跟老孙他们关系算熟吗?”
林师傅是那种直不愣登的人,说话不会拐弯儿。但为人也不圆滑。
换句话说,他没什么文化,沟通能力有点儿问题。
反倒是田师傅,能说会道。跟我们交流的也十分顺利。
田师傅站起来,细细的给我们讲来。
“袁总,这位老板,是这样的。
想当年,我们修建郊区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住宿条件跟现在不同。
现在住的都是蓝色钢瓦房,以前我们都是住小窝棚,木头板子搭的。一个小房子里头只能住5个人。
我和老林呢,还有几位工人我们老家是苏南那头儿的。
死的马浩,黄广,孙建友,他们几个人的老家都在关里。
因为地区不同。所以我们想当年除了在一起干活儿外,交流并不是太多,也不是很熟。
晚上也不在一起睡。因此,他们是否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儿,咱也不知情!”
原来,工程队的这群老工人们,竟然还按地域分小团伙。
关里的一伙,苏南的一伙。
但这也正常,不管是大公司还是学校。站在高空往下瞅,所有的人都是三五成群。
人天生就是群居动物,喜欢拉帮结派。
我又问眼前的田师傅和林师傅。
“那么,13年前在郊区那边儿干过的工人们。
关里的那一波,是都已经死了吗?”
田师傅闻言,立刻摇头否认。
他记性不错,说话也是条理清晰。
“没!当年孙建友那一伙人共有5个。他们住在一个窝棚里头。
我记得,除了马浩,黄广,孙建有。
还有一个老蔡,蔡天鹏。他年纪比我们大一些,人已经退休了。
不过听说,他前年就因为脑梗去世。算是命不长。
还有一个,是赵成武......”
赵成武,这名字我咋觉得这么耳熟?
就在这时,林师傅插了一嘴。
“赵成武前几天请病假了,今天没来。”
原本,8个工人师傅,下午只集合了7人。
那唯一一个没有前来开会的,竟然就是我们需要找的人!

钱金龙被我的话吓了一大跳。
可他根本想不出,自己究竟得罪过谁。
我再三叮嘱。
“钱大哥,最近几天你千万别出门。倘若日后再有人敲门送免费的物品,不管是什么,最好连收都不要收。
也不晓得盯上你的到底是什么人?
一而再,再而三,看起来好像有点儿棘手。”
钱金龙闻言,他的脸上也带着点点畏惧。
不过,他还是假装云淡风轻般的说道。
“成!日后我就把钥匙交给你。你不回家,我自己也不出去了!
林涛,只要有你在,我就放心。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袁氏集团的事儿重要。人家是大老板,不好得罪。并且,咱们这个年纪,还是赚钱要紧!”
钱金龙越这么仗义,我的心里越有些过意不去。
钱财于我而言不过是身外之物。
从小光屁股长大的情谊才是重中之重。
我道:“要不这样吧!钱大哥,一会儿我给你画张符纸。你贴身带着。
袁家的事情我尽快处理。至于你这边,咱们随时保持电话畅通。
但凡有点风吹草动,或你发觉哪里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马上给我打电话。”
“成,成,成!都按你说的做!”
钱金龙笑着朝我招手,让我别多想,抓紧吃饭。
这外卖送的饭菜,油水大一点儿,但也确实下饭。
我一口气儿吃了8两大米饭,眼前的三盘炒菜,也被我们两个人造了个精光。
酒足饭饱,这间出租屋虽小,不过好在卫生间可以冲澡。
吃完饭洗个澡。干干净净的,顿时感觉神清气爽。
晚上躺在床上,我一边刷着手机,查着关于袁氏集团的报道。不知不觉到了后半夜。我越发的困倦,眼皮开始打架。
迷迷糊糊,刚要睡着。
忽然间,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扑通巨响。
那响声如同一阵闷雷,“砰”的一下子,把我吓了一大跳,瞬间又精神起来。
我立刻翻身下床,还以为是钱金龙出了啥事儿。
谁料,走到客厅。钱金龙也是被那声音刚吓醒。
他坐在床上。赤裸着上半身,穿着一条大花裤衩子。眼圈有些发黑,眼屎还挂在眼睛上。
“咋了?这是......”
钱金龙晕晕乎乎的开口。
“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摔下床了呢。”我说。
钱金龙伸出手,指了指隔壁。
“应该是隔壁传来的动静!这老式楼房不隔音。隔壁两口子晚上干那事儿,以前我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钱金龙说,他隔壁住着的,就是之前送红包的胖大嫂。
胖大嫂今年三十八九岁,跟老公都是外地务工人员。
两口子在白山市,男的当保安,女的做家政。孩子正在读初中,是寄宿式学校,平时很少回来。
就在这时,我们突然间又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嚎啕。
“媳妇,彩凤,你咋了?咋了?”
钱金龙听到这动静,瞬间清醒过来。
“妈呀!好像真是隔壁出事儿了。”
紧接着,我们便听到走廊里传来了许多脚步声。
因为老式楼房不隔音,我们住的这个还是那种特别复古,有点儿像筒子楼的楼房。
一层楼十几户人家,都排成一排,外面有一条长长的走廊。
虽说住在这里的,大多数是老年人或者是外地人。但是邻里关系处的都相当不错,谁家有个困难,邻居都会帮忙。
然后,我们便听到隔壁传来了敲门声。
是个老太太的声音。
“小何儿呀!我听到你家好像有动静,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紧接着,又有中年男人的声音传出。
“是啊!小何。我是308家,你张叔。家里没发生啥大事儿吧?”
说实话,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这么热情的邻里关系属实不容易。
见状,我和钱金龙也赶紧披上外套,打开了房门。
只见,隔壁门口已经挤满了三四个邻居。都是3楼的住户。
几乎一家出了一个代表,全都是跑过来问情况的!
没一会儿的功夫,隔壁的房门被人打开。
然后便有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哭唧唧的走出来。
那男人伸手指着房间内。
“我媳妇,我媳妇儿她不知道咋回事儿。好像没气儿了!”
我们几人闻言,立刻冲进房间内。
走到卧室门口。只见那个胖大嫂,穿着一身白色的棉睡衣。
她躺在地上,两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唇乌紫,舌头长长的伸出。此刻,胖大嫂的瞳孔已经涣散。不用上前也可以分辨出,她确实没气儿了。
邻居中有个老太太见状,急得直抹眼泪儿。
“哎呦!彩凤今年才多大呀?这么年轻,咋说走就走了呢?”
又有人问眼镜男。
“小何,平时也没听说你媳妇儿有啥病啊。这人到底是咋没的?”
姓何的男人满脸委屈,他的表情也是极其悲苦。
“我,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
今天晚上吃饭时还好好的。
睡觉前,我媳妇儿还说她下午去给孩子送生活费。剩了一点儿钱,给我买套新睡衣。
我俩躺床上睡着觉,我媳妇儿前一秒还在打呼噜。忽然间,她就直勾勾的坐起来。
紧接着,我媳妇儿双手抓着脖子,就开始捯气。
她好像被什么东西憋住,喘不上来气儿一样,就在那儿拼命的吸,拼命的吸。
然后,忽然间我媳妇儿双眼发直,直接就从床上栽下去。她,她就这么死了......”
小何一边说一边哭。
老婆死了,换成谁心里都在难受。
此刻,我走到胖大嫂的尸体身边。
胖大嫂脸色惨白,嘴唇乌青。最主要的就是,这具躯体里面已经没有了魂魄。
借命!胖大嫂的魂魄被人借走了。
有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没有多嘴。
我侧过眼眸,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小何。
小何今年40岁左右,人长得干瘦。戴着副眼镜框,看起来文质彬彬。可其实他没什么文化。性子也有点儿软。
小何在工厂当保安。
白山市的保安,工资大多都在3000块钱左右。
他们两口子都是外地来到白山的务工人员。手中并不是很富裕。
今天晚上,小何穿了一身新睡衣。
黑白格子,丝绸款。料子看起来不错,价格起码要在200块钱以上。

袁琥珀的话神神叨叨,但并不是在说谎。
袁琥珀小声呢喃。
“我父母走的早,最近这些年,我一直和姐姐相依为命。
可就在半年之前,起初,先是我的小外甥女得了重病。
她变得痴痴傻傻,每天不说话。只是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冷笑。
我和姐姐抱着孩子,到处求医问药。大医院也去了,就连国外的专家都特意请到了白山市。
可几番检查,就是没人能查出我外甥女儿得的是什么病。
而后,在三个月前,我姐夫也是整天高烧不退。现在虚弱的已经下不了床了。
至于我姐姐,她最吓人。
我亲眼看到,我姐姐在夜里变成了一个老太太。
而后,她一个人去了洗手间。折腾了半个小时,出来之后,整个人大变样。容光焕发,美的就像是古画里的狐狸精......”
袁琥珀说到这儿,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紧接着,她又开口呢喃。
“至于工地上死人的事儿,那就更离奇了。
起初,死的第一个工人,是在一个月之前。
那工人大半夜出去小解,便再也没回来。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民工们发现他的尸体就躺在建筑工地的工棚后面。
浑身的血都干了,活像具木乃伊。
然后,是在半个月前。
这次出事儿的是个安全员。
安全员需要上夜班儿,半夜巡逻。
那个安全员去巡逻后,便再也没回来。跟他一起值夜班儿的同事拿着手电筒去找人。结果,在工地后面的碎石区,发现了他的尸体。
人也变成了干尸!死状极其惨烈。
正因为每隔半个月便死一个人。今天早上去集团后,我的右眼皮就一直跳。
所以我特意今天叫刘全陪我来工地上转转。果不其然,竟然又有人死了!”
听到袁琥珀说的这些话,先是袁家人纷纷生病。再是集团工地上接连出人命。
那么这邪事儿的起因,应该跟袁家有关。
要不是老宅风水出了问题,要不就是祖坟的原因?
又或者,是袁家得罪了什么人,遭人算计。
我正在思量之际。
忽然间,袁琥珀开口问我。
“小帅哥,你说自己是相师?那么,你除了会给人看病之外,是不是还会看人面相啊?”
眼前这女人,果然不简单。
她这是想要考我。
女人上了三十岁,果然会变得既委婉又聪慧。那股成熟的味道呼之欲出,对我这种20出头的毛头小子,简直有致命杀伤力!
我眼眸低垂,莞尔一笑。
“袁小姐,您年少时应该吃过苦头。10岁之后,才过上好日子。
只是,您父母缘薄。母亲早亡,父亲无靠。
至于你说的姐姐,应该也不是你亲姐姐吧!
我看你的面相,眉淡短疏。眉毛主兄弟宫,你的眉型如同塌山,这说明,你命中是无兄弟姊妹的!
你姐姐,应该跟你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属于继姐!”
听到我的话,袁琥珀愣神半刻。
我知道,我说中了。
麻衣相师,一语成谶。算命,相面,我绝不可能看错。
良久,袁琥珀简单的解释一句。
“没错!姐姐是我后妈带过来的。我与姐姐同姓,只因我爸是上门女婿。他再婚时,替我改了姓氏。”
说完,袁琥珀又问。
“那我家的事,还有工地上......?”
此刻,我看了眼车窗外。钱金龙还站在钢瓦房门口,焦急的等我。
我道。
“袁小姐,你的病好治。无需针灸吃药,只要用推拿便可以调理。
至于你家里的事儿。能不能给我一些时间,我得帮我哥们儿去办点事儿!
等我处理完这边,我再联系你!”
我说完之后,和袁琥珀留了联系方式。
下车后,钱金龙错愕的看着我。
“林涛,你和袁总......”
我淡然一笑。
“没什么,就是帮她看看病。
走吧!咱们去后面的荒坟堆瞧瞧。我得把药引子帮你找到。”
我和钱金龙穿过工地。径直走向后面的荒坟堆。
据说,这工地之前原先是村庄。后来因为拆迁,整个村子都被扒掉。才在原有的基础上盖大楼。
至于这片荒坟,就是原先的那些村民们。家中有老人去世。或者家中的长辈的坟墓,都在此处。
放眼望去,一片小土堆儿。
有的土堆儿面前立着墓碑。更多的,都是一些长满杂草的荒坟,甚至分不清墓碑主人的性别。
我眯着眼睛,伸出手指掐算。选了三处年头比较久远的坟堆。
紧接着,我让钱金龙掏出塑料袋。在这三处坟堆上面。每一个坟上都抓了一把灰。
“好,药引子这儿就得了!”
搞到了药引子,我和钱金龙坐着面包车返回市区。
剩下的一些药材就比较常见。随便找处名气大点的中药房,都能够买到现成的。
药方抓得后,钱金龙把我带到了他的出租屋。
那是在客车站附近的一处老楼,总共只有三层。
钱金龙住在311室。
我们爬上3楼,进入出租屋。这房子只有40多平,一室一厅。
并且也没有什么好家具,就是水泥地,进屋不用换鞋。看起来确实蛮简陋。
但说实话,初来白山市,能有刚落脚的地方。我已经十分满意。
进屋后,我询问钱金龙。家里有没有砂锅,我要去厨房帮他熬药。
钱金龙一个糙老爷们儿,家中虽然有厨房,但平时他都不怎么下厨。天天靠泡面对付。
“砂锅,我家还真没有,我去隔壁邻居那借一个吧。”
钱金龙说完,便去隔壁借砂锅。
他这人十分仗义,性格又和善,跟周围邻居的关系都不错。
没一会儿的功夫,钱金龙把砂锅拿回来了。我去厨房帮他煎药,钱金龙从沙发底下掏出一张铁架子床。他在客厅把床搭好,铺上被褥。
“林涛!晚上你就睡我的卧室。我睡客厅。
咱家条件差,你别嫌弃。哥没啥大出息,在白山市混的一般。你要是缺啥少啥就跟哥说,哥尽力帮你满足。”
我这边刚把药煎得,紧接着,我的手机就来了电话。
掏出手机一看,是袁琥珀打过来的。
看来,她们家的事儿果然严重,袁琥珀已然迫不及待让我过去瞧一瞧。
见我接电话,钱金龙便不再说话。
“喂!袁小姐!”我这边刚刚开口。
只听电话那头的袁琥珀,声音十分急促。
“林先生,您现在有时间吗?
我姐姐她出事了,她吐出了一团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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