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漾温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外婆葬身火海那夜,失忆男友终于悔悟苏漾温言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苏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沈也的离开,我最后一丝的力气也被抽干,伴随着心率监测仪的滴滴声,昏死过去。我和沈也算是青梅竹马,只有高中的时候分开了三年。我们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可决定订婚的那天,他突然接到了一个临时任务。他承诺我这个任务一周就能完成,到时候他一定会回来娶我。可以一周两周,一个月两个月,他却一直杳无音讯。直到半年前,我再一次找到了他。宴会上,沈也像狗一样跪在苏漾膝边。当初被霸凌的记忆猛然回笼。我疯了一样冲过去,拉起沈也将他护在身后。苏漾瞬间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惊恐地盯着我和被我护在身后的沈也。“沈也,她就是当年霸凌我的那个人,她仗着学习成绩好一直欺负我。”“当时还差一点儿让我被我爸拉去嫁人!”我是转校生。苏漾的家庭对她很严格。在我转...
《外婆葬身火海那夜,失忆男友终于悔悟苏漾温言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随着沈也的离开,我最后一丝的力气也被抽干,伴随着心率监测仪的滴滴声,昏死过去。
我和沈也算是青梅竹马,只有高中的时候分开了三年。
我们甚至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可决定订婚的那天,他突然接到了一个临时任务。
他承诺我这个任务一周就能完成,到时候他一定会回来娶我。
可以一周两周,一个月两个月,他却一直杳无音讯。
直到半年前,我再一次找到了他。
宴会上,沈也像狗一样跪在苏漾膝边。
当初被霸凌的记忆猛然回笼。
我疯了一样冲过去,拉起沈也将他护在身后。
苏漾瞬间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惊恐地盯着我和被我护在身后的沈也。
“沈也,她就是当年霸凌我的那个人,她仗着学习成绩好一直欺负我。”
“当时还差一点儿让我被我爸拉去嫁人!”
我是转校生。
苏漾的家庭对她很严格。
在我转来前,她几乎每次考试都是第一。
可我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连续三次考试,我都超过了她,排在首位。
苏漾的爸爸找来学校,他抓着苏漾的头发将她拉出教室。
“一个丫头片子根本就不用学习!
我说过,考不到第一就别想再上学。”
“你说过的,如果考不到第一就去嫁人,现在是不是该实现了?”
苏漾最后被拉走了。
可一个月后,她又灰头土脸地逃了回来。
这件事闹得很大,就连教育局的人都来了。
校长也说苏漾是个学习的好苗子,承诺会免费供她到高中毕业,如果她的成绩一如既往,还会提供奖学金支持。
苏漾的爸爸这才罢休。
“温言她抢走了我的第一名,抢走我的未来。”
“她现在还想来抢走你!”
“沈也,你不会丢下我的,对吗?”
沈也不会丢下她。
所以他推开了我,站在苏漾面前。
这是他第一次用警惕的目光看着我。
“她已经被你害得够惨了,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要穷追不舍?”
“如果你非要对她做什么的话,我有大把的时间奉陪到底!”
直到这一刻,我才知道。
沈也失忆了。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少天,但却一直都没见到沈也的身影。
他分明在我昏死前答应了我的表白。
我甚至期盼着他能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想起来。
可睁开眼的那一瞬,我就知道。
沈也还是没能回来。
在找到他的那半年里,我一直努力着用各种办法帮他找回记忆,却依旧徒劳。
留下的只有他对我越来越厌恶的表情。
他嫌我缠着他。
把我当成了小三。
清醒后的第一天,外婆来看我了。
她拄着拐杖,白发愈发的明显。
带着厚重茧子的手轻轻拭去我的眼泪,大概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她会心疼我了。
“小言,如果实在太累的话,就放弃吧。”
她将沈也从十一岁拉扯到这么大,能说出这样的话,大概也是对他彻底失望了吧。
我握着外婆的手点了点头。
会的,我会放弃他的。
终于,在第五天,沈也出现了。
他红着眼眶,一步一步迈进我的病房。
我知道他没有恢复记忆。
这副惺惺作态的表情,到底是在给谁看。
“温言,你还好吗?”
“我不是故意不来找你的,是苏漾她钻了牛角尖,说自己脏了,哭着喊着要自杀。”
“我毕竟和她在一起过,总得对她负责。”
沈也的解释苍白又无力。
他想摸摸我,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我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好肉,全是被绑匪虐待的痕迹。
医生说,我再也不能生育了。
所以呢?
你要娶她,对吗?
我忍着剧痛拿起手机打字。
沈也的眼神盯着那行字看了又看。
他似乎是在纠结。
可这有什么好纠结的?
我在他心里不过是个知三当三,破坏他们感情的恶人而已。
如果你真的想这么做,希望等你恢复记忆后,不会后悔。
沈也的眼神闪了闪。
我猛地意识到他是在盯着我打字的手看!
脑海中嗡的一声闪过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
他一定是疯了。
为了让我将那个所谓的秘密烂进肚子里。
他竟然想毁了我的手?!
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血腥味儿。
若有若无地飘在鼻尖,让我有些难受。
因为长期喝药而带来的昏沉,让我抬起眼皮都显得那样费力。
沈也想要靠近我。
我抬手推他。
他的胸前一片湿润。
血腥味就是来自这里。
但我无力去想这是为什么,满脑子都是要如何逃离他。
“沈也,你放过我吧。”
“无论再怎么样,我们也回不到从前了。”
沈也跪坐在地上环抱着我,轻柔地抓起我推拒着他的手。
他哭着,一遍又一遍的拒绝着我。
“你曾经说过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家人。”
“求你了好吗?
不要放弃我。”
“言言,你再教我一遍爱是什么,好不好?”
我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说话声音如叹息一般落在沈也的耳朵里。
“不作数了。”
“沈也,我太累了。”
“你家人这个身份太重,我担不起,也不敢再担了。”
沈也沉默了。
他似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能感觉得到,他大概是在酝酿着什么。
嗫嚅了一下后,我还是开口对他道:“你去自首吧,你手上已经沾了太多的血。”
沈也还是不说话。
我睁开眼,对上他苍白的脸。
那种感觉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像是被泥巴糊满了心脏,充斥着浓浓的腥味。
无论怎样努力都挥散不开。
一个愁字横亘在我们中央。
愁的是未来,也是回不到从前。
忽然间,耳垂传来一阵刺痛。
我疼得瑟缩了一下。
下意识地抬手摸去,是一枚耳钉。
我从小就怕疼,所以没有耳洞。
这耳钉是生生扎进去的。
沈也将我抱回了卧室后便离开了。
门是关着的,我没去开。
每次我们闹成这样,他都会锁上门。
呆呆地躺在床上,一直到傍晚的时候耳垂上的痛才减轻。
很奇怪。
这天一直到凌晨沈也都没有回来。
我试探着按了按卧室的门把手,竟然就那么被打开了。
心脏猛烈地跳动着。
我一步一步挪到了黑暗的客厅中。
茶几上摆着一封信和一把钥匙。
那信纸有些皱皱巴巴的,大概是被泪洇湿过。
既然这是你希望的,那我只好听你的话了。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去自首了。
大概现在已经戴上手铐被定罪了吧?
外婆的事,是我对不起你。
她的住址是我告诉苏漾的。
即便你不说,即便你从头到尾都没埋怨过我。
可我依旧对你心有愧疚。
我没办法骗过自己。
在恢复记忆的那刻,我甚至觉得死在火场里的那个人,应该是我。
我不停地质问着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甚至生出了要再一次失忆的想法。
我实在没办法将那个对你造成了伤害的沈也和自己联系起来。
所以,我选择了逃避。
直到我跟着你从火葬场出来,看见苏漾还在羞辱你。
我便下定决心要杀了她。
从前那个你爱的沈也,其实早就死在了苏漾放的那场火里。
现在留下的只是旁人口中的那个怪胎。
不过,我还是想为从前的沈也圆一个梦。
如果你愿意的话,打开走廊深处的那扇门吧。
就当是你爱着的沈也,为你留下的最后一件礼物。
新婚快乐,温言,我唯一挚爱的妻。
洋洋洒洒的三张信纸,我坐在那儿看了一遍又一遍。
心中裹着的淤泥愈发的重。
我轻轻地摩挲着左耳的耳钉。
良久,我站起身,走向走廊深处的那扇门。
钥匙插进锁孔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嗒声。
门被缓缓推开。
那是简易的婚礼现场。
一条头纱飘飘扬扬的被吊在那儿,像是等着我去带上它。
我将它拨开,走到了正中央的台子上。
那上面也放着一张纸。
只有寥寥几行字。
你左耳的耳钉是我用肋骨做的。
我想我大概是再见不到你了。
这是我为自己留下的唯一念想。
求你了,不要扔掉它,好吗?
这场迟来了多年的婚礼,终于在这一刻荒唐的落了幕。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帘缝中照到苍白的头纱上。
我扯下头纱,走到室外将它点燃。
看着它一点一点被烧成灰烬,我才长舒了一口气。
曾经的那个温言,早就跟着沈也一起死了。
苍白一片的婚礼最后变成葬礼。
将过去都一一埋葬。
沈也为了守住苏漾的秘密,眼睁睁地看着绑匪割了我的舌头。
“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医院里,他轻轻拥着我声音温和。
下一秒,我的双手皆断,他还是用爱意的眼神看着我。
后来他纵容苏漾烧死外婆,被刺激的恢复了记忆。
他哭着,一遍又一遍地求我。
“温言,你说过的,我永远都是你的家人。”
“我求求你,不要放弃我,你再爱爱我,好不好?”
我叹息着,然后对他说道:“去自首吧,你手上沾了太多血了。”
......“别去,再等等。”
沈也冷静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我的耳畔。
“为什么?
就算你不喜欢她总缠着你,也没必要这么狠心吧?”
“她都快死了!”
沈也有些淡漠的移开视线,却看到一旁衣衫不整,还陷在恐惧中的苏漾。
最终还是闭上了眼。
“我不会让她死的,但苏漾的秘密一定要让她烂在肚子里。”
我蜷缩在地上,疼得发抖。
沈也是个私家侦探,仇家不少。
绑匪绑了我和苏漾让他二选一。
他毫不犹豫地选了她,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受尽磋磨后。
援兵终于赶到,可他却不来救我。
眼睁睁地看着我的舌头被割下。
不远处那块粉红色的肉,被绑匪踩在脚下碾碎。
昏昏沉沉间,终于看见工厂的大门被打开。
一束光亮照在我身上。
姗姗来迟的沈也带着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跪趴在我身边。
我身上的血沾染了他的衣角。
他不管不顾地抱起我朝外走。
“温言你别睡,求你了,活下来好吗?”
“我知道你为我受苦了,只要你能醒来,我答应你的表白,好不好?”
沈也惯会伪装。
其实我听不太清他的声音。
只有一阵一阵让人毫无喘息机会的疼痛包裹着我。
我想大声质问为什么?
苏漾分明没有受到半点磋磨。
就连身上脸上的那点灰,都是她自己抹上去的。
被折磨、被强迫的都是我,被割掉舌头、浑身是伤的还是我。
可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疼痛让我几乎昏死过去。
沈也死死地按着我那节仅剩的舌根,才让我不至于窒息而亡。
耳朵中的耳机大概是在挣扎的时候掉下去了。
我甚至不知道那耳机是什么时候跑到我耳朵里的。
但总归是听到了他为了苏漾不愿意救我的消息。
他还是沈也,但却不是我的沈也了。
他抱着我上了救护车。
但披着他外套的苏漾却拉住了他。
“你要丢下我吗?”
她声音颤抖着,几近哀求地看着沈也。
沈也动摇了。
他怀里是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我。
身后是可怜楚楚、狼狈又无助的苏漾。
沈也将我放在了救护车里狭窄的小床上,他轻抚着我沾着血污的头发。
“你乖乖的,救护车只来了一辆。”
“我将最好的医疗条件留给你,你一定要活着。”
“苏漾她现在的心理状态不太好,我把她送到医院就去找你,好吗?”
沈也压根儿没给我回答的机会。
他一点点掰开了我机械性抓着他衣服的手。
然后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眼中充血,死死地盯着他们的背影。
苏漾回头了。
她冲着我勾了勾嘴角,无声的对我做了一个口型:手下败将。
我奋力地挣扎着,但棺材盖实在是太重了。
苏漾垂眼瞧着我,然后在我面前踱步。
“我还是第一次见骨灰,原来是这样的。”
她说着,有些漫不经心地走到我身边。
身上猛然一重,是她坐在了棺材盖上。
飘飘扬扬的白灰从我头上落下,显得我的挣扎是多么无济于事。
这样的场景,我在高中时就已经见过了。
那时是在肮脏的厕所里,苏漾同样坐在我的身上。
我心底没有任何想挣扎的欲望,只想着快些结束。
但现在和那时不一样。
“你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吗?”
我奋力地挣扎着,抓住了苏漾落在我身边的腿。
指甲陷进了她的肉里,泛起丝丝。
她却没有动,只是抓起了一撮骨灰。
“放开。”
“不然我砸了你这灵堂。”
我放开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漾笑着将骨灰放进了骨灰盒里。
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勾起我的下巴。
“在学校的时候你斗不过我,现在依然斗不过。”
“我是来给你安排婚事的,当年我爸妈让我嫁给的那个油腻老男人,你还记得吧?”
“那男人被我杀了,他儿子自然不服,这几天更是天天追着我要补偿。”
“我没钱,就只好把你赔给他咯。”
不远处站着的那个、掀翻我外婆棺材盖的男人,朝我猥琐地笑了笑。
走过来后,将手伸进我的领口,摸了又摸。
“放心吧,我不娶不下蛋的母鸡。”
“只要以后你在我想睡的时候随叫随到就好了。”
苏漾终于从棺材盖上站起身。
我被从地上捞起来,按在棺材盖上。
男人吃了药,扑到我身上。
身上的衣服被大力撕扯着,终于在某个临界点禁不住折腾,撕啦一声碎掉。
苏漾笑着掏出手机对着我拍。
“沈也算是你的人吧?”
“他打断了我一条腿,我总得向你拿点儿东西。”
“就以你在你外婆灵堂里被人上为证,我如果缺钱了,就来朝你要,好不好?”
“再说了,温言,我的苦难可都是拜你所赐,不给点儿赔偿,说不过去吧?”
散发着恶臭的嘴在我身上游走着。
我胡乱地踢踹,撕咬。
但吃了药的男人大概满脑子都是情欲。
就算被棺材盖上碎裂的木刺扎进身体里,也没有多大反应。
就在我绝望之时,我手里的木刺却突然被抢走。
一开始我以为是苏漾。
但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忽然抽搐了两下后,便被人一脚踹倒在地。
他像是死猪般躺着,一动不动。
我抬眸,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因为同样,我对上了沈也那双透露着兴奋的眸子。
灵堂的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关上。
男人颈边不断地喷洒着,沈也手中拿着的木刺还在滴血。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在拍打着门的苏漾。
“跑什么啊?
刚刚不是很厉害吗?”
“不是神经病不怕死吗?”
脚步声在空旷的礼堂中回响。
苏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做的一切都是在针对温言,你没必要为了她背上人命。”
“而且你都已经那么对她了,你和我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
“你觉得就算你为了她杀掉我,她还会和你重归于好吗?”
“她不会!
她只会和你撇清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沈也你清醒一点,我和你才是同类人!”
“我们都是疯子,不是吗?”
苏漾的声音颤抖着。
她疯得还是不彻底。
沈也绑住了我。
他把那男人和苏漾的尸体装进了外婆的棺材里。
然后在我面前哼着曲子,一点一点的把血迹擦拭干净。
最后那根木刺被他丢进火盆。
他轻松地拍了拍手,将我抱了起来。
“明天一早,棺材会被人拉走埋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会被带进土里。”
“温言,这是我最后一次杀人了,我会改的。”
沈也把我带回了他家。
他给我下药,让我日日昏睡。
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
直到某一天,趁他不查,我悄悄倒掉了他给我下药的水。
我砸碎了玻璃,从二楼一跃而下。
却又落入了他的怀抱。
沈也眼中蕴着怒气,但转瞬便被他压下。
“言言,你也觉得我是个怪胎吗?”
“我只有你了。”
“难道现在就连你也要逃离我吗?”
不远处熊熊大火炙烤着灵魂。
温言撕心裂肺的喊声不断地刺激着沈也的神经。
一些模糊的画面开始闪回。
脑袋歪歪扭扭的幼猫像是随风飘摇的柳条,在沈也手中晃荡。
他盯着那只猫,手里抓着一块尖锐的石头。
有些想看这只猫被开膛破肚是什么样子。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他转过头时,脸上已经换了一副可怜楚楚的表情。
“言言,猫猫被车轧死了。”
“我们给它挖个坑埋起来吧。”
沈也不知道的是,其实温言目睹了他掐死那只猫的全过程。
只是心理承受能力很差的小女孩儿在那呆愣了很久。
走到他身边的温言手有些发抖。
他以为她是怕了这个有些可怖的尸体,想要将她往后拉一点。
可温言避开了他的手。
这样一躲,他就知道了。
“你看到了呀。”
沈也声音轻轻的,但透露着一股兴奋的意味。
“那你不要告诉我爸爸妈妈好不好?”
“他们不喜欢我这样,会把我赶出家门的。”
“我也不是经常这么做,只是今天实在忍不住了。”
说着,粉雕玉琢的少年忽然就哭了出来。
“求求你了,我不想没有家。”
但事情还是败露了。
沈也家里的大黄狗下了崽,他喜欢得很。
可当那样柔弱的生命握在手里时,他控制不住的将手越收越紧……等到回过神来,刚出生的,身上还带着血水的小狗已经没了呼吸。
怪胎。
沈父沈母这么叫他。
他没家了。
是温言收留了他。
她牵着他的手,将他带了回去。
温言家里只有一个年迈的外婆。
当时沈也的事被传得十里八乡都知道了。
但这个慈祥的老太太并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受苦了孩子。”
刚刚为他哭过的温言也红着眼睛牵住他的手。
“你以后就在这住下,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
“我和外婆永远在你身边。”
“我会督促你把那些坏毛病都改过来的。”
十一岁的沈也歪了歪头。
拉着他手臂的那只手是那样的柔软。
“你不怕我吗?”
面前的女孩擦了擦眼泪,点头后却又摇头。
“从记事起就认识你了,我早就已经把你当成了家人。”
“你替我打跑那些欺负我,说我没爹没娘的人,也总是在我哭的时候安慰我。”
“这次换我帮你,我相信你会变好的,我也相信你永远不会伤害我。”
“无论你做了什么,沈也,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以亲人为燃料的火场终于换回了沈也的记忆。
那是极端的。
用鲜血和一条活生生的性命换回来的理智。
沈也终于想起了全部。
订婚前夕,他接到了一单金额巨大的委托。
他想着只是去调查一个人的行踪而已,用不了多长时间。
结单后还能用这笔钱给温言一个更加盛大的婚礼。
所以他便去了。
可没想到循着踪迹去调查后,却同样被困火场。
阴差阳错下失了忆,酿成了大祸。
沈也踉跄着逃跑了。
他像是疯了一样的嘴里念叨着什么。
“不是的,我怎么会是……我不是他,我不是他!”
我没去追他。
也不想深究他到底是怎么了。
只是形同傀儡一般地跟着警察去警局做笔录。
外婆的尸体已经炭化了。
原本就瘦小的老太太被火一烧,更没剩下什么。
一副干枯的骨头架子躺在那。
她是平静的,但我耳边还是能听得到木头被烧得噼里啪啦的声音。
火海前我几次三番的想要冲进去救她,却总是被人拉住。
这次我把她的尸体接回了家。
我守着她枯坐了一夜,几乎要将眼泪流尽。
从火葬场捧着外婆的骨灰盒出来时,我又看见了苏漾。
她因有精神病证明躲过了牢狱之灾。
尸检也证明外婆生前确实与她有过争吵。
她脖子上的伤口是外婆抓出来的。
“火化呢?
节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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