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承修宋秋凝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恨两散,与君诀绝沈承修宋秋凝全局》,由网络作家“染尘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哦,对了,我前两日还亲耳听见曹沛对陛下进言如何报复你,他说......”看着我认真的神情,宋秋凝呵呵笑着收住了话头。“臣妾也不便说的那么明白呢,只能给皇后娘娘一个提示,陛下啊,会给娘娘送盘肉沫做的菜。”她是说......不可能,沈承修不可能是如此残忍的人。那个春风霁月,赤诚无双,满心皆是百姓疾苦的少年郎,怎么可能做出此等泯灭人性之举?“宋秋凝,你休想危言耸听来唬我。”宋秋凝耸着肩,“信不信由你,反正,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这一次,她轻而易举甩开了我的手。不过两日,便是中元节。沈承修踏月而来,端着一盘肉沫放到我面前。“吃下去。”是命令的口吻。可我看着那盘肉沫,脑海里像是有什么炸开,耳中一片嗡鸣。是真的......原来宋秋凝说的...
《情恨两散,与君诀绝沈承修宋秋凝全局》精彩片段
“哦,对了,我前两日还亲耳听见曹沛对陛下进言如何报复你,他说......”看着我认真的神情,宋秋凝呵呵笑着收住了话头。
“臣妾也不便说的那么明白呢,只能给皇后娘娘一个提示,陛下啊,会给娘娘送盘肉沫做的菜。”
她是说......不可能,沈承修不可能是如此残忍的人。
那个春风霁月,赤诚无双,满心皆是百姓疾苦的少年郎,怎么可能做出此等泯灭人性之举?
“宋秋凝,你休想危言耸听来唬我。”
宋秋凝耸着肩,“信不信由你,反正,你想知道的我已经告诉你了。”
这一次,她轻而易举甩开了我的手。
不过两日,便是中元节。
沈承修踏月而来,端着一盘肉沫放到我面前。
“吃下去。”
是命令的口吻。
可我看着那盘肉沫,脑海里像是有什么炸开,耳中一片嗡鸣。
是真的......原来宋秋凝说的都是真的。
他不仅杀了玉呈,甚至为了报复我,不惜让我......我颤抖着手伸向玉盘,握住的瞬间,狠狠砸向沈承修。
“沈承修,你不是人,啊~”我推倒了桌子,摔了椅子,崩溃大哭。
沈承修没有躲,他像是被我头一次如此大的情绪所惊住。
半晌,皱着眉开口,“你......你滚。”
我打断他出口的话,也是头一次用盈满恨意的眼神看着他。
“沈承修我恨你,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救了你。”
沈承修身形摇晃,脸色在瞬间煞白一片。
他轻笑一声,神情似哭似笑。
“对,你当初就不该救我,否则,我也不会活在这片人间炼狱里,生不得生,死亦不得死。”
他踉跄离去,我瘫坐在原地。
清冷的月光落下,照着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心,如那一盘肉沫般再度冷却。
阿碧过来,将我扶上轮椅。
收拾那盘肉沫时,忽听我说,“找个地方,将他埋了吧!”
阿碧虽然不解,却依旧照做。
我艰难的推着轮椅回房,翻出母亲给我的那支木钗。
其实这只木钗是年少的沈承修赠我的,是他亲手打磨。
当年,沈家与凤家本是一起打天下的至交。
可父亲为了大位,背刺沈家,害沈家满门惨死。
我躲在父亲书房外,听到父亲与副将的密谋后,只来得及救下他一人。
那天夜里,我哭着摘下身上所有的首饰钱财塞给他,让他跑,跑的远远的。
从那天后,樊城曾笑的最明艳的少女,再也没笑过!
母亲见我时常拿着这支木钗伤怀,便将木钗收了去。
我本以为,母亲早就将它烧了。
谁知,她竟一直留着,等到沈承修回来,企图让我用此木钗勾起沈承修一缕旧情,从而替凤家保下一丝血脉。
可母亲,你的算计,终究是落了空!
我写了张字条木钗还君,情恨两散,与君长绝!。
木钗压在月白的宣纸上。
银月高悬时,我爬出了凤仪宫。
我爬过最熟悉的甬道,爬到指甲崩坏,手指出血,尤不觉痛。
然而我朝她伸出手,“扶我坐上去吧。”
阿碧闻言,眼中的欣喜又活了过来。
我其实,不知道该到何处寻玉呈。
自从沈承修登基后,满后宫的宫人都被换了个遍。
我求不到人,也没有人帮我。
至于朝臣,我就更加见不到了。
我只能让阿碧推着我在宫中漫无目的的行走,唯有碰运气这一条途径。
可我的运气一向不太好,刚进后花园,就碰到了众星捧月的宋秋凝。
看到我身下的轮椅,她方才还春风得意的脸霎时变得阴沉。
“哟,这不是皇后娘娘吗?
难得娘娘肯出来与我等小聚,不如,一起喝杯茶如何?”
我刚要拒绝,她便凑近我,用只有我二人听得到的声音讲话。
“凤昭阳,我知道你一直在找那个小贱种,你要是真想知道那个小贱种的下落,就乖乖听话。
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告诉你了呢!”
我并不是很相信她的话,但,如果她真的知道呢?
沈承修那般宠她,她爹又是肱骨重臣,或许,真知道些什么呢?
我不敢赌,让阿碧推着我跟着她们进了凉亭。
宋秋凝说:“曾闻皇后娘娘烹茶手艺出彩,深得先皇赞叹,不知今日,妾身们有没有这个福气喝一杯娘娘烹的茶水?”
我二话不说,将茶具一一摆开,烧水烹茶。
然,她们喝一杯,便要一人敬我一杯。
一壶一壶下去,小腹处急切之感越盛。
见我脸色越来越差,宋秋凝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她拨了颗葡萄来喂我,“娘娘,这葡萄多汁,又甜,您尝尝。”
其它嫔妃纷纷效仿。
不多时,我就有些憋不住。
正打算让阿碧送我去方便,宋秋凝却突然从后面抽了我的轮椅。
我跌坐在地上时,她佯装惊讶的捂嘴。
“呀,皇后娘娘,您怎么摔了?”
她们七手八脚的纷纷要来扶我,可有人的手压向我的小腹,有人的脚踩上我的双腿。
阿碧在外面急得直叫,却不敢伸手扒拉她们任何一个。
终于,我如她们所愿,尿了自己一身。
闻到味,她们纷纷捂住口鼻躲开。
“皇后娘娘,您怎么尿了?”
“我们的皇后娘娘当真好仪态,哈哈哈。”
她们以为我会羞耻,会无地自容。
可我只是伸手,一把拽住了宋秋凝的裙角。
“你要求我的,我都做到了,告诉我,他在哪?”
“放手。”
宋秋凝踹了我一脚。
可我执拗的,死死的拽住不肯放。
“告诉我。”
好几个人都拉不开我,昂贵的衣料在我手中渐渐变得皱皱巴巴。
宋秋凝拿我没了办法,大吼一声,“够了,都滚开。”
下人散开,她气的深吸口气,用帕子抵在鼻尖靠近我。
“你非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那个小贱种,早就死了!”
我蓦的睁大眼睛看向她,“不可能。”
沈承修答应过我,只要我做他的皇后,他就不会动玉呈的。
宋秋凝嬉笑一声,“怎么不可能?
一个前朝余孽,你真当陛下会留着他?”
新帝登基后,不顾群臣反对执意要封我为后。
他说:“她不想要这后位,你们也来阻我?
可我偏要强摘这苦果!”
大婚当日,他扒了我的嫁衣,让我三步一跪,从宫门跪到正仪殿。
红烛帐暖上,他又差点要去我半条命!
至此,我成了后宫人人可欺的皇后……他的宠妃,随便找个由头就能废我双腿。
他的太监,随口一句话就能堕去我腹中胎儿。
就连他养的狗,都时不时要蹿过来咬我一口!
八年来,我活的生不如死,可我又不能死。
直到中元节那天,他端来一碗肉沫,逼我吃下。
我知道,我连最后一丝活下去的理由都没有了!
我爬上城墙,决绝跳下。
他赶来时,我恰如一片枯叶。
他却惶然的搂着我,哭求:“别死!”
沈承修来时,我的双腿已是血肉模糊。
他剑眉上挑,眉宇间平添了几分戾气。
可说话时,语调半分起伏也无。
“贤妃,你好大的胆子,连皇后都敢打?”
“陛下饶命,实在是皇后三番四次想逃宫,臣妾代掌后宫事宜,也是怕陛下担忧,只能断了娘娘的腿,这样娘娘就再也没有逃宫的可能了。”
宋秋凝跪下来,但脸上的表情半分惶恐也无,连演都懒得演了。
也是,这些年来,几乎无人不知沈承修恨我。
她们只要随随便便找个理由借口发落我,沈承修不仅不会查问,甚至还会奖赏她们。
沈承修瞳孔微缩,凌厉的眼神立刻落在我身上。
“你要逃宫?”
双腿已疼到麻木,我颤抖着唇闭上眼,没替自己辩解一句。
沈承修气笑了,“好,很好,既如此,那这双腿也不必治了。”
“来人,送皇后回凤仪宫。”
“曹沛,替朕理旨,贤妃温婉柔顺,贤良淑德,即日起,封为贤贵妃,主理后宫一切事物。”
宋秋凝脸上一喜,当即又跪了下去。
“谢陛下隆恩!”
对比于她的荣宠,我被侍卫拖死狗一样的拖着往凤仪宫去。
我垂眸看着身下的血迹在青石板上一路蜿蜒,心中半分波澜也无。
当夜,许是伤的太重,我发起了高烧。
烧得糊涂时,我已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只能惶恐的看着沈承修持剑而来。
他浑身浴血,手中的剑寒光凛凛的砍下我父皇的头颅。
我的皇兄嘶吼着冲过去,喉管间的血飞溅在龙柱上,房梁上,以及......我的脸上。
母后拽着我的手,将一枚木钗塞进我手中,恳求:“昭阳,保住玉呈,他是你皇兄唯一的血脉,母后相信你,你能做到的,对不对?”
我胡乱摇头,头上的金步摇铿锵落地。
“不,母后,昭阳想跟你们在一起,带昭阳走吧好不好?”
“闭嘴。”
母后突然凶狠的掐住我的脖子。
“你得活着,你必须保下玉呈,这是你欠凤家的。”
“这是你欠凤家的。”
她手中的木钗狠狠扎进我肩头,我喘着粗气猛然清醒。
醒时,肩头痛感依旧。
是沈承修掐着我的脖子,狠狠咬在我肩膀上。
“凤昭阳,我还活着,你凭什么解脱?
你给我醒过来,这是你欠我的。”
察觉到我的异样,沈承修浑身一震,松开我下了床。
见我已然睁眼,腥红在眼底退却,只余讥讽。
“凤昭阳,朕就知道,你又在耍花招。”
“你是不是以为装的半死不活朕就会让你见那个小杂种了?”
“朕告诉你,你是做梦。
如若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先送那个小杂种下去等你。”
听他提到玉呈,我眼神微动,叫住了即将跨出房门的他。
“沈承修,我错了!”
这是八年来,我头一次对沈承修认错。
他脚步在门口顿了顿,没敢回头看我。
片刻后,离开的脚步变得凌乱。
太医终究是来了。
把脉过后,他满脸为难的看着我。
“娘娘,您还是要少忧思,不然......”不然什么,我其实是知道的。
近来,我已经不大能吃得下东西了。
即便是强迫自己吃几口,最后也是吐出来的居多。
唯一伺候我的丫鬟阿碧,不止一次劝我跟沈承修服软认错。
我叹着气,问她:“阿碧,我要如何,才能跟一个杀了我全家的人服软?”
可我终究,还是服了软。
那一刻,尊严也好,自尊也罢,我统统顾不得了。
我得活下去!
我要找到玉呈,我得救他。
那个粉雕玉琢,曾跟在我身后‘小皇姑,小皇姑’叫的团子,而今,才不过十三!
我叹了口气,抓住太医的手腕哀求。
“太医,我要一味猛药,不求治腿,只求能让我尽快出门。”
我没有时间了!
太医叹息一声,摇着头离开。
没多久,阿碧端着黑乎乎的汤药,苦味从刚进门就飘了过来。
我还是忍不住皱了眉。
自小,我便最怕吃苦汤药。
为了不吃苦汤药,好几次我身体不适,我都强撑着不说与母亲知。
等到病灶发出来,总免不了要在床上躺许久。
意外的是,汤药放下来,托盘里竟有几颗蜜饯。
是如意斋那家,我年少时,最喜欢吃的那种。
上次出现这样的情况,还是喝过堕胎药以后。
只可惜,时移世易,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喝一口药便要左两颗蜜饯的小姑娘了。
我笑了笑,掠过蜜饯,端起汤药便整碗灌了下去。
可汤药刚入胃,我便扔了汤碗,趴在床边吐的昏天黑地。
阿碧扶着我靠回床头时,眼中隐有泪光。
“娘娘,您这是何苦?”
我叹了口气,“又要麻烦你,再去煎一碗了。”
阿碧红着眼走了出去。
如此反复,十日后,我便下了床。
可我双腿毫无知觉,即便杵着拐杖,依旧不能行走。
我一次次尝试着站起来,一次次从床上摔下去。
窗外一角明黄掠过,我只作不见。
又过了两日,阿碧喜滋滋的推着一辆轮椅进来。
“娘娘,您看,这是......有了这个椅子,您就能出去走动了。”
我看着略显粗糙的轮椅,问了句,“他送来的?”
阿碧为难的咬住唇,生怕我不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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