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兰姬萧承弈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娇王爷坟前立我为妃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兰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承弈近来倒是安稳,没有人再忤逆他,他也便不再动辄发怒。皇上见他收敛了性子,渐渐又开始委以重任。这日朝堂传来消息,北方有叛军作乱,占据一方,皇上便想派他前去围剿。可他却执意要带我同行,说是不放心我一人在府中。皇上哪会允他这般任性,当即震怒,命他闭门思过三日。这三日里,府中鸡飞狗跳。茶碗摔了一地,下人们个个挨了鞭子,直到他想出个法子来。他要我为他生个孩子。“我的孩子,自然要从小习武,将来定能建功立业。”他一脸憧憬。“再说你身子不好,若是有了孩子,也能让你牵肠挂肚,安心留在府中。”这番话说得情深意切,可我心里清楚,不过是他想用孩子来困住我罢了。我轻蔑一笑:“你倒是好算计,可襁褓婴儿如何经得起风吹雨打?”他却不以为然:“我萧承弈的骨肉,自...
《病娇王爷坟前立我为妃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萧承弈近来倒是安稳,没有人再忤逆他,他也便不再动辄发怒。
皇上见他收敛了性子,渐渐又开始委以重任。
这日朝堂传来消息,北方有叛军作乱,占据一方,皇上便想派他前去围剿。
可他却执意要带我同行,说是不放心我一人在府中。
皇上哪会允他这般任性,当即震怒,命他闭门思过三日。
这三日里,府中鸡飞狗跳。
茶碗摔了一地,下人们个个挨了鞭子,直到他想出个法子来。
他要我为他生个孩子。
“我的孩子,自然要从小习武,将来定能建功立业。”
他一脸憧憬。
“再说你身子不好,若是有了孩子,也能让你牵肠挂肚,安心留在府中。”
这番话说得情深意切,可我心里清楚,不过是他想用孩子来困住我罢了。
我轻蔑一笑:“你倒是好算计,可襁褓婴儿如何经得起风吹雨打?”
他却不以为然:“我萧承弈的骨肉,自该从小历练,否则如何成就大业?”
“王爷倒是豪气,可妾身身子孱弱,万一难产一命呜呼,你这盘算岂不是全都落空了?”
我冷声道。
他眸色一暗,可转瞬便又执拗起来,比起我难产而死,明显他更怕我寻了空子逃走。
“兰姬休要胡言,我必请京城最好的稳婆照料。
即便是阎王,也休想将你从我身边夺去!”
我见他如此固执,不禁怒极:“从有孕到生产哪里止一年?
皇上那边如何交代?
就为了拴住我一个女子,你当真要断送前程吗?”
他却以为我是松了口,温柔地抚上我的小腹,全然不顾我的劝阻。
“兰姬莫要多虑,皇上那边我自有说辞。
你只管安心养胎,为我生下一儿半女便是。”
说罢他便急匆匆地往宫里去了。
临行前还不忘叮嘱我,近日莫要与徐婉走动。
如今他对我戒心已减,撤了几个眼线,只在我出门时派人跟随。
想来是府中再无宠妾,而徐婉又吃过我的亏,便觉得无甚可虑。
我满口应承,待他走后却径直去了徐婉房中。
徐婉早已在房中等候,眸中带着几分决绝。
数日前我与她密谈,问她可愿以萧承弈的性命,换徐家一线生机。
她毫不犹豫地应下,随即饮下那杯浸了剧毒的清酒。
此刻她从暗格取出一物:“这面具虽不算精致,却是我花重金寻来最像真人的。
制作之人已被萧承弈除去,再不会走漏风声。”
我接过面具戴上,褪去外衣。
心中虽有计较,临行前仍忍不住问道:“你可想过他会如何处置你?”
她神色平静,嘴角挂着淡淡笑意:“有徐家在,他不会轻举妄动。”
顿了顿又道:“若我死在这场局中,也算是为徐家尽了最后一分心力,也好弥补我当初识人不明之过。”
皇上留下萧承弈议事,整整两个时辰。
这时间,足够让烈火将王爷府吞噬殆尽。
萧承弈素来心狠手辣,当初便是这般手段将我掳来。
如今见府中大火,第一个念头便是我要逃走。
他提剑怒闯火场,一剑刺穿救火的下人腹部,任其带着最后一口气跌入火海。
剑尖拖曳着血迹,他揪住一个跪地痛哭的仆从,一字一顿地问:“夫、人、去、了、哪、里?”
那人战战兢兢道:“夫人进了王爷妃房中,再未出来过。
只看见王爷妃…她已回了徐家。”
“王妃请留步!
王爷已下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侍卫的话音未落,徐婉已经一把推开房门。
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巨响,惊得萧承弈阴沉着脸勉强支起身子。
我拼命挣扎着喊救命,目光与闯入的徐婉相对。
她原本盛怒的脸上瞬间添了几分震惊,眼神在我身上停驻:“这不是…董府夫人吗?!”
看到救星,我顿时喜出望外,连连向她求救。
“萧承弈!”
徐婉厉声喝道,“我这个王妃还在,你就在府中大肆张罗婚事,要娶别人?”
她一挥手将桌上摆着的红绸与酒壶尽数扫到地上,指着萧承弈怒斥:“你竟敢强抢朝廷命官的妻子!
又如此羞辱于我,我父亲定不会放过你!”
眼见好事被搅,萧承弈面色更加阴沉,冷声下令:“把她给我拿下。”
“我看谁敢!”
徐婉猛地甩开想要上前的下人,目光在我和萧承弈之间来回扫视:“我父亲如此看重你,我更是事事以你为先。
你之前那些荒唐事我都忍了。”
“你让我去拜访董府,我虽不明就里,但作为王妃依然言听计从。
没想到你居然把人家夫人掳来!”
她这番话犹如当头棒喝,让我如坠冰窟。
是啊,我原以为董府戒备森严是为了防我逃脱,没想到这一切都在萧承弈的算计之中。
他利用徐婉拜访董府作掩护,趁机潜入将我掳走。
董齐家为保护我,公开了我的存在。
可这反倒让萧承弈有了光明正大接近的机会。
若是我依旧藏在暗处,他定会想尽办法安插眼线、打探消息。
这是一张早已编织好的天罗地网,我不过是笼中待宰的羔羊。
徐婉悲愤交加的质问声在耳边回荡,可萧承弈却冷酷依旧。
“王妃不知分寸,来人,将她关起来。
若无我的允许,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我自己会走!”
徐婉咬牙切齿,“萧承弈,你如此狂妄,终有遭报应的一日!”
萧承弈置若罔闻,铁臂钳制着我不放。
“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我声音发颤。
他却将脸埋进我的颈窝,贪婪地嗅着我的气息。
“从今以后,你才是我唯一的妻子。”
随即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
红纱摇曳,我咬紧牙关不发一语。
心中涌起无尽的厌恶与绝望,可我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二日清晨,萧承弈眸中含着餍足笑意,唤来下人为我梳洗。
我木然任人摆布,被他牵着穿过重重曲折的长廊。
后院里,他召集了所有侍妾。
那些女子或是眉目如画,或是举止优雅,或是性情温婉,或是琴技精湛,无一不与我神似几分。
萧承弈当着我的面遣散了她们。
空荡的庭院中,他从背后将我拥入怀中,炙热的气息喷在我耳畔:“兰姬,你可知我发现你还活着时,有多欣喜若狂?
如今你回来了,我再不需要任何替代品。”
他执着地亲吻我的眉心,声音里满是痴迷:“第一眼重逢,我就认出了你。
旁人再像你,终究不及你万一。
你这双眼睛,我此生难忘。”
我去见了徐婉。
她被软禁,不得与外人接触,但守门的侍卫对我视若无睹。
跟着的婢女说:“王爷吩咐过,府中任何地方,夫人都可自由出入。”
厅内陈设富丽,徐婉端坐案前,见我来访毫不惊讶。
“我就知道你会来。”
我默默坐到她对面。
“起初我以为你容貌丑陋,以为萧承弈终于看开了,不再执念一人,愿意放下身段结交权贵,才会让我去董府。”
她自嘲一笑:“是我高估了他。”
“也怪我从前对你不够上心,不曾见过你的真面目。
若我早些认出你来,事情也不至于发展至此。”
我仔细观察着她的神情,却看不出她对萧承弈有半分眷恋。
在教坊司那夜,他与我缠绵,她竟无动于衷。
他在府门前羞辱于我,她也未曾落井下石。
甚至为了他的前程,她还能放下身段,与我这个她素来不屑的人谈笑。
或许在她心里,这桩婚事不过是丞相府与萧家的政治联姻罢了。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轻声问道:“你恨我吗?”
“若没有我,他依旧是那个前途似锦的萧王爷,你也会是他光鲜体面的王爷妃。”
“他会成为皇上的得力助手,或是与你母家相互制衡。
总之不会像现在这般疯魔。”
我缓缓靠近她,声音里带着诱惑:“只要我消失,一切就能回到从前。”
“……”她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你当真以为我不敢?”
她推过两盏提前备好的清茶:“一盏有毒,一盏无毒。”
“我不似萧承弈那般专横。
今日,你的命运,由你自己做主。”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滴滴砸在案几上。
我死死咬住下唇,压抑着想要扑向董齐家的冲动。
可这念头刚起,腰间的匕首便又往里送了几分,冰凉的刀刃透过衣衫贴在皮肤上。
萧承弈伸手粗暴地抹去我脸上的泪痕:“看来本王夫人心思细腻,连听个故事都能落泪。”
他转向董齐家,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董大人的夫人,与本王的夫人可真是神似啊……不过……”他突然扯下我的面纱,目光在我和董齐家之间来回逡巡:“不知董大人以为,本王爷的夫人会不会就是你那位故人?”
我呆立在原地,看着董齐家的神情从紧绷到欣喜,最后凝固成失望。
心口仿佛被人狠狠攥住。
我的容貌早已不复从前。
他再也认不出我了……如此也好,他不必因我陷入险境,免得落入萧承弈的算计。
可这般想着,胸口却愈发酸涩难当。
董齐家凝望着我陌生的容颜,眼中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熄灭。
他缓缓起身,任由左手的血珠滴落在地,像是连最基本的礼数也忘却了。
萧承弈倒也不以为意,毕竟他早已得偿所愿。
想必董齐家这些时日奔波寻我,今日赴宴,不过是想借机入府寻人。
谁知竟是这般结局。
我与他四目相对,皆是一片沉默。
他只当是认错了人,而我却明白真相,却只能做个无声的木偶,看着他离去后才能放声痛哭。
萧承弈望着我泪流满面的模样,忽地掀翻案桌,收起匕首后强搂住我的腰。
“兰姬从不等我归家,不为我煨汤。
可我不在意,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们还有大把光阴。”
“以后,你的心里只准有我。”
自那日宴席散去,董齐家便如人间蒸发。
朝臣们络绎不绝造访萧府,唯独不见他的身影。
坊间传言,董齐家一心向着圣上,不肯站队结党,被萧承弈与丞相等人联手排挤打压。
萧承弈日渐忙碌,我知他常去丞相府见徐婉。
也正因如此,丞相还愿与他一同结盟。
这事他从不提及,直到我直言相问:“你与徐婉可是和好了?”
他神色一滞,难掩尴尬。
“若兰姬不喜…无需顾虑我。”
我打断他的话,“你自有打算,不必在意我的想法。
我帮不了你什么,也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他竟为此甜言蜜语哄我一整夜。
我嫌烦,只好借故躲开。
索性就煮他日思夜想的汤吧。
他接过汤,先是欣喜地嗅了嗅,随即意味深长地看我:“兰姬该不会在汤里下毒吧?
砒霜?
鸩毒?
还是断肠草?”
“都不是。”
我抬起缠着白纱的手腕。
“是血,从今往后,王爷体内流淌着我的血。”
这等话若是寻常人听了定会作呕,萧承弈却欣喜若狂。
他放下戒心,将我揽入怀中,为我的心意痴迷不已。
事实证明,董齐家还是太过低估了萧承弈的胆大妄为。
他前脚刚离府,萧承弈后脚就找上门来。
等阍者慌慌张张来报时,他已经大摇大摆进了前厅,一副非要见到人不可的架势。
“夫人!”
海棠面色发白,紧紧攥着我的衣袖,“这、这萧王爷不会是与董大人有什么过节?
,瞧着他来者不善……莫慌。”
我按住她颤抖的手,压低声音道,“待会你且看我眼色行事…”如今府中只剩我一个主事的,躲也不是办法。
我只得硬着头皮去会这位不速之客。
戴上遮面的帷帽,我强自镇定地步入前厅。
只见萧承弈早已在主位坐定,正悠然自得地斟茶。
几个下人噤若寒蝉地立在一旁,见我进来如见救星。
我挥手示意他们退下,他们如蒙大赦,连忙退了出去。
我缓缓行了一礼,海棠在一旁开口道:“董府夫人见过王爷。”
“夫人怎不亲自说话?”
萧承弈挑眉问道。
海棠忙解释:“回王爷的话,夫人前些日子受了惊吓,大夫说是得了失语症,暂时说不出话来。”
“哦?”
萧承弈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日,我分明听见夫人呼救,声音清脆动听,不知今日怎么就成了哑巴?”
“王爷!”
海棠俏脸涨红,“这般戏弄夫人,是否太过分了些?”
我暗暗握紧了手中的帕子。
海棠向来性子烈,若非知道眼前这位萧王爷近来的事迹,只怕早就将茶水泼他满脸,骂他个不知廉耻了。
这萧承弈,竟敢堂而皇之地调戏朝廷命官的夫人,真是狂妄至极。
难道就因为觉得我的声音与那兰姬“相似”,他就敢起这般歪心思不成?
我强自镇定,朝海棠使了个眼色。
海棠会意,压下怒火道:“董大人尚未下朝,夫人恐有怠慢,还请王爷改日再来。”
“夫人何必如此见外?”
萧承弈把玩着手中的瓷杯,嘴角噙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我今日来访,就是为了一睹夫人芳容。”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我,仿佛要看穿帷帽下的真容。
“难道夫人心中有愧,不敢与我相见?”
我轻轻摇头。
“既然无愧,为何遮遮掩掩?”
海棠忍无可忍,咬牙道:“我家夫人生得丑陋,不愿让王爷见笑罢了!”
萧承弈冷笑一声,明显是不信。
瓷杯在他指尖翻转,突然如流星般向我袭来。
我身子一晃,却已来不及闪避,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帷帽应声而落。
海棠惊叫一声扑来:“夫人!”
萧承弈眼神一闪,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我本能地用另一只手遮面,却被他强行拨开。
“你……”他瞳孔骤缩,声音微颤:“你的脸……”我强忍着不适与惊惶,任由他打量我那张布满黑斑的丑陋面容。
“王爷太过分了!”
海棠怒喝一声,一把将我护在身后。
萧承弈如梦方醒,踉跄着后退两步:“不对…你不是兰姬。”
他摇着头,声音低哑:“她最是爱美,绝不会让自己这般不堪。”
可他的目光仍不住地追寻着我的眼睛:“但这双眼睛…分明与她一模一样……”他伸出手想触碰我脸上的斑点,似乎想要确认什么。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那些用墨汁和凤仙花汁精心点缀的“瑕疵”纹丝不动。
“告诉我,”他眼中闪过一丝执念,“你叫什么名字?”
我将脸埋进手心,呜咽不止。
这副丑态被人看见的羞耻感,倒是不用刻意表演。
他转而逼问海棠:“她叫什么?”
海棠却扑在我身上大哭起来:“夫人!
您别吓奴婢啊!
要是您有个闪失,大人肯定也不愿意活了!
他、他定会要了奴婢的命啊……”
初到状元府时,我总觉得他对我另有所图。
毕竟我只是个官伎,除了这副皮囊,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值得他费尽心思相救。
养病期间,我时常暗自揣测他的用意。
等到了终于痊愈,我便精心梳妆,想着既是受了他的恩情,总该有所报答。
夜里他来看我,我便褪去衣衫。
我想,他既然不惜得罪陆府也要带我出来,想必也是为了这般事。
若能做个侍妾,倒也不算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
不料他竟转过身去,吹熄了烛火。
“姑娘,”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局促,“我救你并非为此。”
“对外说你是我发妻也只是权宜之计,你不必…不必如此。”
他顿了顿,又道:“你已不是教坊司的兰姬了,无需用这种方式讨好任何人。
我救你,只因我们有缘,你正值困境,我不愿趁人之危。”
话音未落,他便匆匆离去。
此后几日也一直未露面。
直到我在府门口等他下朝,展现一副贤妻模样,又搬去偏房住下,这事才算过去。
这样的人,我还是头一回遇见。
我想不通,于是紧紧盯着他。
他被我灼热的目光盯得不自在,一时没看清脚下,竟踉跄了一下。
董齐家轻咳两声,掩饰尴尬地站直身子。
“这路有些不平,你走路小心些。”
我眉梢微挑,意味深长地回道:“多谢夫君提醒。”
他更加局促,四下张望,试图转移话题。
“你看那片林子,定有不少野兔,改日我们一同去捉些回来养着玩儿。”
又指着前方开阔地说:“这地方真适合骑马,等有空闲,我教你骑马如何?”
我淡淡一笑,打断他的絮叨:“何须改日,今天就是个好机会。
你教我骑马吧。”
他愣了一瞬,随即解开马绳,牵来骏马。
我依他指引,一只脚踏上马镫,借力跨上马背。
马儿微微晃动,我还没说什么,董齐家已是一脸紧张。
“别怕,背挺直些,脚跟要下沉。
我就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我轻声应了,心中却暗自发笑。
他手执缰绳,耐心教导:“用腿轻轻夹住马腹,它便会向前走了。”
我依言而行,马儿缓缓迈步,微风拂面,心中不由生出几分向往。
“给我缰绳吧。”
我开口道。
他面露忧色,连连摇头:“不妥,你初学骑马,尚且驾驭不了。
若是伤着了可如何是好?”
“那不如你上马来教我?”
我故作天真地说,“你在后头掌着缰绳,慢慢教我便是。”
见他被我说动了,我趁势将缰绳攥在手中。
他刚要翻身上马,我猛地一夹马腹。
马儿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身后传来他焦急的一声“当心!”
,却早已被我甩在身后。
我手心沁出薄汗,心中默默向他道歉。
虽说这是我头一回骑马,可自小看着姐姐兄长习马,心里早就蠢蠢欲动。
在教坊司时,常见窗外人们骑马驰骋而过,我便想着有朝一日也要这般自在。
马蹄扬起,风声呼啸,自由的滋味涌上心头。
这或许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董齐家对我是好,堪称正人君子。
可我不敢赌这份好意能持续多久。
在这世上,我早已看透,没有无缘无故的施舍。
既然有了逃离的机会,为何不掌握在自己手中?
凛冽的风刮得我面颊生疼,眼角泛起泪花。
我抬手想要揉眼,马儿却突然失了方向,朝着林间小径狂奔而去。
我的心跳如擂鼓,下意识地用腿夹紧马腹,生怕摔落。
谁知这般动作反倒让马儿更加亢奋,步伐愈发狂乱。
“啊!”
我紧紧伏在马背上,五脏六腑随着颠簸翻涌,几欲作呕。
“冷静,一定要冷静……”我在心中默念,回想着大姐曾经教导的要领:“直起身子,往后倾,拉紧缰绳……”可每当我想要坐直,马儿一个跃动,我便又惊慌失措,只能死死抓住马鬃,任由它在林间狂奔。
“救命!
救命!”
我声嘶力竭地喊着,嗓子都喊哑了。
马蹄声如雷,震得我心惊胆战。
这荒郊野外的,喊破喉咙也无人应答。
树林间回荡着我的呼救声,却只换来几声乌鸦的嘲笑。
我几乎要放弃希望,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就在这时,马儿翻过一个小山坡,前方竟出现一队身着红衣的人马。
我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又喊了一声:“救命!”
可等马匹冲近了,那些人却作鸟兽散。
只剩一个人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像是被吓傻了般一动不动。
我心里暗骂:这不是要害人吗?
若撞上去,不光我没命,连这呆子也得搭上一条命!
情急之下,我咬紧牙关,使出吃奶的力气坐直身子,猛地往后一仰。
马儿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扬起。
我整个人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等我摔在地上,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耳边传来脚步声,我刚要开口求救,却听那人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把头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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