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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梦里坠落后续

江佑云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九七九年的热夏,江佑云儿子满月的那一天,妻子季筱筱的白月光自杀了。所有的人都说,江佑云生来就是克楼霄的。江佑云考上大学的那一天,楼霄又一次落榜,他上大学无望,回老家娶了个农村老婆,被迫找了个体力活谋生。江佑云娶了季筱筱的那一天,楼霄被工地掉下来的砖块砸断了腿,从此成了个瘸子。江佑云得知季筱筱怀孕的那一天,楼霄刚出生的儿子,发高烧死了。江佑云和季筱筱为儿子办满月礼那天,楼霄喝农药抢救失败,去世了。……刚送完宾客的的江佑云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欲言又止地看向季筱筱,“他们都说,只要我好,楼霄就一定会遭殃……可是筱筱,我从来没有害过他,我更没有克他,他的死和我没有关系!”季筱筱垂眸盯着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儿子许久,她眼底哭红的血丝还未褪去,绣着...

主角:江佑云季筱筱   更新:2025-04-22 18: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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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佑云季筱筱的女频言情小说《她说梦里坠落后续》,由网络作家“江佑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九七九年的热夏,江佑云儿子满月的那一天,妻子季筱筱的白月光自杀了。所有的人都说,江佑云生来就是克楼霄的。江佑云考上大学的那一天,楼霄又一次落榜,他上大学无望,回老家娶了个农村老婆,被迫找了个体力活谋生。江佑云娶了季筱筱的那一天,楼霄被工地掉下来的砖块砸断了腿,从此成了个瘸子。江佑云得知季筱筱怀孕的那一天,楼霄刚出生的儿子,发高烧死了。江佑云和季筱筱为儿子办满月礼那天,楼霄喝农药抢救失败,去世了。……刚送完宾客的的江佑云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欲言又止地看向季筱筱,“他们都说,只要我好,楼霄就一定会遭殃……可是筱筱,我从来没有害过他,我更没有克他,他的死和我没有关系!”季筱筱垂眸盯着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儿子许久,她眼底哭红的血丝还未褪去,绣着...

《她说梦里坠落后续》精彩片段

一九七九年的热夏,江佑云儿子满月的那一天,妻子季筱筱的白月光自杀了。

所有的人都说,江佑云生来就是克楼霄的。

江佑云考上大学的那一天,楼霄又一次落榜,他上大学无望,回老家娶了个农村老婆,被迫找了个体力活谋生。

江佑云娶了季筱筱的那一天,楼霄被工地掉下来的砖块砸断了腿,从此成了个瘸子。

江佑云得知季筱筱怀孕的那一天,楼霄刚出生的儿子,发高烧死了。

江佑云和季筱筱为儿子办满月礼那天,楼霄喝农药抢救失败,去世了。

……刚送完宾客的的江佑云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欲言又止地看向季筱筱,“他们都说,只要我好,楼霄就一定会遭殃……可是筱筱,我从来没有害过他,我更没有克他,他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季筱筱垂眸盯着看着摇篮里熟睡的儿子许久,她眼底哭红的血丝还未褪去,绣着雏菊的白色连衣裙上还染着楼霄吐出的黑红的血,麻木又平静的一下下抚摸着江子川稚嫩的脸。

听到这话,她的眼里涌起柔情,轻轻抱住了江佑云,“我知道,我也不相信那些谣言。”

“你别想那么多,现在我们一家人把日子过好什么都重要。”

江佑云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松了一口气,信了这话。

可江子川出生的三年后,季筱筱领回来了一个长相酷似楼霄的男学生白晟,她将江佑云赶出了主卧,从此二人分房。

无论在学习上,还是生活上,她对白晟基本是有求必应。

直到六年后,刚上小学的江子川丢了,江佑云在暴雨天里像疯子一样找了两天两夜,好不容易等到了警察局的消息,等来的却是儿子被人贩子拐走遇害的消息。

江佑云紧紧抓着江子川贴身戴着的染了血的平安福,跌跌撞撞的往回走,心灰意冷到家时,却听到了季筱筱和朋友王晴的对话。

“筱筱,子川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儿子,他一直以来都听话懂事,西市那边最近人贩子那么多,你把他一个人扔在那里,被拐走了怎么办?”

季筱筱面色不动,黑眸里寡淡至极,“江子川一直都很聪明,他有本事自己走回来,就算走不回来,我也安排了人在那里看着他。”

“他刚满月,阿霄的孩子就高烧死了,这么多巧合,难道不是他们父子两个夺走了阿霄的气运吗?

是他们克死了阿霄!”

“这点磨难是他该受的。”

王晴听完了这话,也沉默了下来,许久才又讷讷的开口:“楼霄都走了六年了,你也该放心了,更何况他的死怎么也怪不到子川的头上,筱筱,人应该往前看……”听到这句话,不等王晴说完,季筱筱像是被狠狠戳到痛处一般,“蹭”的站起来,红着眼,带着撕心裂肺的恨意,用力扯下了和江佑云的结婚照,失控的吼道:“往前看?!”

“如果不是当初江佑云厚着脸皮非要娶我,阿霄又怎么会娶了那个村妇!

就是他害死了阿霄,我都忍了六年了,替阿霄出出气又怎么了!”

“别说江子川没丢,就是丢了又怎么样?

杀人偿命,江佑云克死了阿霄,他的儿子又克死了阿霄的孩子,这条命是他们父子两个欠阿霄的!”

“何况,江子川现在早就被我安排的人接走了,现在吃喝都好,我不过就是吓吓江佑云而已。”

站在门口的江佑云身形踉跄了一下,他感受着左心口传来一阵阵麻痹的痛颤,这时才终于看透了这场骗局。

他还以为,季筱筱虽然说不上多爱他,但至少是两个人是可以好好过日子的。

他想起了警察欲言又止的模样,在西市,子川穿过的衣服被七零八碎的扔在马路上,上面染着刺红的血,路人回避的目光。

他知道,他的儿子根本就没有被所谓的人接走,多半是遇害了。

江佑云用力揉了下眼睛,长呼一口气,然后冒着大雨跑到了批发超市,买了两张黄皮纸,回到家之后,他凭着记忆中学过的格式写下了离婚审批书。

他们当初本来就是契约婚姻,这一天只不过是提前来了而已。

房门嘎吱一声,突然被推开,江佑云手抖了一下,仓皇地将审批书藏在了抽屉里。

季筱筱见他慌张的样子,皱了皱眉,“你在藏什么。”


江佑云的目光冷淡下来,他甚至都没有耐心看完这封信,过往尘封的回忆像是又一次要冲破牢笼,又一次给他带来无边的痛苦。

他在心里推算了一下时间。

跨洋的信要送一个多月,按时间推算,季筱筱应该已经到了f国。

江佑云收起了信,就在他以为季筱筱找到他也需要一段时间时,在回到留学生宿舍的时候,他看到了早就在门口等待的季筱筱。

江佑云以为自己看到季筱筱的一瞬间应该是感到无比恶心和恐惧的,可出乎意料的是,当人真的站在他的对面时,他的心里死寂的只剩下了平静和淡淡的憎恶。

与他相反的是季筱筱,她在看到江佑云的那一刻,沉寂了许久的心好像一瞬间就活了起来,心跳渐渐加快,到最后快到他最后说不出来一个字。

季筱筱几乎是跑到江佑云的面前,她紧张的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却没有发现从看到她开始江佑云的眼里有的只是冷漠。

季筱筱瘦了好多,颧骨凸出,脸颊深深的凹陷,裸露在外面的手上还有大大小小割腕的伤痕。

江佑云静静的收回目光,下一秒就听到了季筱筱忐忑的开口:“佑云,我在旁边的餐厅订下了位置,可以和我一起吃一顿饭吗?”

……餐厅里,季筱筱手不停的往江佑云的餐盘里布菜,没多久,江佑云的餐盘里的菜就堆成了小山。

季筱筱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神色,看到他脸上的疤痕时,心虚的侧了下额,犹豫了许久才说:“佑云,我知道错了,我就是对阿霄太愧疚了,才会听信白晟的胡言乱语做出伤害你的事情……但是我现在已经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季筱筱身后的人就向前走来,他们走到了白晟的身后,眼里一片麻木,他们娴熟的从绳子中扒开白晟的手,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拿起尖锐染血的夹子拔掉了白晟大拇指的指甲。

十指连心的痛楚犹如被扒了皮一般,刺骨烧心的疼痛密集尖锐的包裹了他。

只是拔了一个指甲,白晟就疼的叫不出声,无力的翻着白眼,几乎要晕过去,然而他下一秒又被沾着辣椒和盐的水又一次泼醒,忍受着十个指甲一一被拔下的痛苦,眼睛被重辣的水刺激,眼眶里传来灼烧的痛感,像是要瞎掉的前兆。

季筱筱看着他的样子,想起的却是她的儿子的死亡报告上的那一串字,她攥紧了拳,拿起一旁的锤子狠狠的砸向了白晟的腿,一身清脆骨裂的声音透过静谧的空气传到了季筱筱的耳朵里。

“啊!

——”白晟的惨叫声又一次划破天际,他被吓的失禁,不受控制的流着血泪,上一次的疼痛还没有缓过来,季筱筱就面无表情的砸断了他的胳膊,白晟透过红黑的视线里看到自己的腿诡异的弯曲弧度,见季筱筱依旧不肯罢休的样子,才突然反应了过来。

划脸和踩着指甲都是当初他对江佑云做过的事情。

而断腿和眼下则是江子川遭受过的。

季筱筱在替他们报仇。

“季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这辈子给你们当牛做马,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你就当是看在霄哥的份上,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季筱筱讽刺的扯了扯唇,“我的儿子已经死了,楼霄和你又什么关系?”

话落,两边的人上前,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正如他当时对季奶奶撒过的谎一般,拿起粗长的针狠狠的扎进了他的骨血里,从脖颈到脚,经历了半个小时,白晟的全身都被密密麻麻的扎满了针孔。

见血珠子透过全身往外流,白晟因为失血了一部分,开始冷的浑身发抖,额头滚烫一片。

可季筱筱却觉得依旧没有完。

她拿出了一个玻璃瓶,里面不是蜈蚣,装着的却是外国进口的特地寄生在人身上的蜘蛛。

这种蜘蛛个头很小,却喜欢吸食人血,在伤口上寄生,快速的繁衍溶在血液里,一直折磨着人。

白晟惊恐的摇着头,却无济于事,像那天晚上他笑吟吟的看着江佑云疼到晕厥一样,他亲眼看着蜘蛛钻进了他的全身的针孔里,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全身的神经在一瞬间都好像被啃咬拉扯,下一秒没了意识。

白晟醒来的时候,他被浑身赤裸的丢在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路过的人都嫌弃的看着他,往他的身上砸着臭鸡蛋。

白晟慌乱的想要遮挡身上的隐私部位,手骨和脚骨被断掉,浑身都动弹不了,他绝望的想要爬在路边,却发现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废人,连爬都爬不动。

一个人的脚步在他的面前停住,白晟以为是有善良的好心人愿意帮助他了,他雀跃的抬眼,却在看清人的一瞬间如坠冰窟。

是他的父母。

白父白母看到白晟时,眼里一亮,他们嘴里不住的骂着他不争气,把自己搞的残废,这样他们就不能将他卖个好价钱了。

又转头想起,村东头村长家有个脑瘫的独生女儿,现在四十几了还没结婚,但家里有钱,那家正好想招个上门女婿。

给的钱多,又不嫌弃对方是不是残废,只要能生就行。

白父白母对视一眼,眼里闪过精光,默契又毫不犹豫的拉起白晟的腿往城外拖去。

白晟看透了他们的想法,他哭喊着“不要,我求你们了……等我好了,我可以做佣人给大哥凑钱,求求你们不要把我卖那个脑瘫……”直到两年后,白晟想通过装疯子摆脱这一切。

可是,季筱筱派去叮着他的人发现了他的诡计,季筱筱听说了这件事情,她面无表情的报了警,将当年的事情尽数说出,白晟又被重新抓进了大牢,后来也彻彻底底的真的疯了。

而和他一切的几个小混混也都被送进了监狱,被百般刁难,过的生不如死。


不等江佑云开口,她就大步走上前去,强制的想要拉开抽屉,却在下一秒被他死死压住了手。

季筱筱见他拉着张脸眼下乌青一片,她讽刺的扯了扯唇,也懒的再和江佑云再多说一句话,道明了目的:“明天奶奶要来,该说什么话你心里要好好掂量掂量。”

“奶奶最听你的话,你到时候别在她面前瞎吹耳边风,又让她为难阿晟。”

高考制度恢复以来,江佑云和众多考生一样走进了考场。

他向来安静沉稳,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爱上自己的补习老师季筱筱。

可季筱筱不仅有着渊博的学识,她还出身世家,住在机关大院里,和农民出身的江佑云算是有云泥之别。

一次偶然的机会,江佑云用学到的医学知识救下了心脏病发作的一位老人。

后来才知道那是季筱筱的奶奶,季家重恩,季奶奶喜欢江佑云,极力促成了二人的婚事。

直到现在,过了这么多年,季奶奶依旧很疼爱江佑云这个孙女婿。

江佑云回过神,神色未动,“知道了。”

季筱筱见他安静的样子,目光闪了闪。

往常她这么说时,江佑云总会吃白晟的醋,噎上她两句,今天倒是听话的有点反常了。

季筱筱轻皱了一下眉,临关门的时候见他万念俱灰的样子,动了动唇,“又不开心了?

你不是之前说子川的语文课跟不上吗?

我这周就开始辅导他……”不等季筱筱说完,耳边就传来了白晟开朗的声音。

季筱筱步伐急促的走了过去,刚才说的话被抛之脑后,此刻正低声关切着白晟。

江佑云眼里划过讽刺。

辅导功课?

儿子早就死了。

有她这样的母亲,只怕子川下辈子宁愿做牛做马也不想再遇见她了。

“季老师,你以后放学都来接我回去好不好?”

“胡同口的那几个小混混今天抢走了我的诗集,对我拳打脚踢,他们每天都骂我是反动分子,天天抢我的书……”江佑云听到这话,顿了一下,一抬头就看到了白晟那张和楼霄有八分像的眉眼,此刻紧紧揪着书包带,眼里充满了愤懑。

可他没记错的话,下午他还撞见了白晟乐呵呵的请那群混混吃冰棍,还扯着其中一个流里流气的女生,一口一个小名亲切的勾肩搭背往小旅馆走。

女老师和男学生走的太近会被人们举报批判,季筱筱一向冷静自持,恪守规定,这样的事情她原本是不应该答应的。

可季筱筱的目光一触及到白晟和楼霄最像的眼睛时,心一下就软了,对楼霄的愧疚涌上心头,她纵容的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声哄道:“别哭了,我明天把自行车修好,以后都接你。”

听着那声“以后”,江佑云心口刺痛了一下。

江子川最大的愿望就是季筱筱放学接他一次,同学们都没见过他的妈妈,还骂他是没有母亲的野种。

他总是在得了奖状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拿给季筱筱,乞求能不能接他一回。

季筱筱总是神色淡漠的瞥他一眼,忙碌中敷衍的开口,“以后,以后就接你。”

可是她一次都没有实现过承诺。

江佑云讽刺的扯了扯唇,想起遇害的儿子,心口窒了一下,落笔写完了离婚审批书的最后几个字。

与此同时,拿出了传呼机回复了教导员。

教导员,我想抓住出国留学的机会,并且我愿意签署完成学业之后回国终身为祖国奉献的协议。

请给我一周准备行程的时间。


可季奶奶却神色淡漠的望着她,直到静静的听她说完,才缓缓开了口,“筱筱啊,我不会告诉你的。”

“这些年佑云对你的心意我都看在心里,你害死了他的儿子,又毁了他,以为你只是在这里跪上个两天两夜就可以翻篇了?”

“我们季家家风严谨,自己犯下的错就要自己承担。”

话落,季奶奶一脚踢开了抓着他裤腿的季筱筱,再没有看一眼她崩溃的神色,转身进了季家老宅,大门重新被死死合上。

季筱筱万念俱灰的走回去,她浑身恶臭,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季筱筱竟然当着大街嚎啕大哭。

她开始绝食,想要寻死解脱。

或许看不下去季筱筱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那天,季筱筱看到了自己的在军队里的亲哥哥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季容安叹了口气,见劝他没用,从兜里掏出了一份信封。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弄到的,里面有江佑云的踪迹。”

“筱筱,这次一定要好好待人家,下辈子振作起来,好好做人。”

季筱筱枯朽的目光似乎在看到信封的那一刻重新被点燃,她连爬带滚的站起来,像是见到了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拆开。

见里面写着江佑云现在所在的国家,还有一张江佑云的黑白照片时,季筱筱激动的笑出声,眼泪鼻涕都一哄而下,像个孩子一般又笑又哭。

季筱筱连夜收拾了行李,拿出了积蓄,买了轮渡的票,踏上了追回江佑云的旅程。

江佑云到了异国之后,一开始因为自己脸上骇人的疤痕受到了很多歧视。

他还没有完全走出过往的伤痛,整日郁郁寡欢,面对许多人异样的目光,他更是自卑的日日戴上面罩,想要遮挡自己脸上的丑陋。

但很快,他就发生了蜕变。

江佑云看着外国先进的发展和高大的建筑,受到了先进工业化巨大的冲击,对待外国文化中一部分比自己国家先进的思想时,他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江佑云的学习成绩很优异,但即便如此,刚来f国的时候,教育的差异让他居于班级学习的中下游。

但他向来有着不屈不挠的精神,正因为过去遭受到的那些折磨,现在的这些小困难对于他来说反而显的轻松。

他刻苦学习,勤学好问,夜夜点灯学习研究到了凌晨,他学的是物理学,那个时候外国正出现了许多先进的研究成果,江佑云就日日泡在图书馆和实验室里,钻研着其中的原理。

渐渐的,他的成绩成为了全班乃至一众留学生中遥遥领先的成绩。

江佑云逐渐变的自信起来,脸上的疤痕虽然淡了一些,但依旧深深的烙印在他的面庞上,可不同的是江佑云已经不在意那些异样的目光了。

在f国的半年时间里,那个显眼丑陋的疤痕反而成为了他与众不同的标志,成为了人们夸赞他的一个附加分。

江佑云与导师探讨物理学的奥秘,不断的参加比赛,不断的提升自己,在日日夜夜充实又有用的忙碌中,过去的伤痕慢慢褪色,他似乎真的活出了全新的自我,不再为那些无用的情禁锢在原地。

江佑云时不时会受到季奶奶的信,但信的内容总是空白,厚厚的信封里总是藏着厚厚一沓钞票,似乎是老人家无比想念和无比愧疚的无力表达,他总会回给季奶奶的信,信的内容是他取得成就的照片和报纸裁剪。

他恨季筱筱,却无比矛盾的感恩着季奶奶。

江佑云收了季奶奶的钱,因为他需要钱,但在收了之后,他总会数清楚细细的将数额记在日记本上,就当做是借的,而不是欠的。

他以后会还给季奶奶。

春天到来的时候,f国的樱花开了,江佑云又一次受到了来自季家的信,他像往常一般以为是季奶奶的信,满心欢喜的打开,这一次脸上的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是季筱筱的笔迹和口吻,她来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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