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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一只巨怪抖音热门大结局

鱼长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我很小却又足够大的时候,我的父母去了白色的荒原,他们打开门,迈出大半个身子,又转回来两个头颅,向我致谢,又向我告别。门外风雪大作,几片雪花吹进来,吹到我的脸上,融化了,好像我哭了一般。其实我没有,因为我很小。我只是漠然又茫然地点点头,也向他们告别,没有嘱托他们一路平安,早点回来,而是问你们要风灯吗?走在大雪里,会不会迷失方向?他们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砰,关上门,走了。雪迷人眼,风塞人声,他们关上门,我便再也看不见他们了。我很小,但又足够大。所以我明白,我已经长大了,我成人了。于是我把摇椅搬到壁炉前,添柴起火,熄灭灯烛,拿来几本厚厚的书,把它们堆成一个小桌,然后从壁橱里挑出一张够长够厚的毛毯,拍拍灰,顺顺毛,坐进摇椅里,盖上毛毯...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24 2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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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遇见一只巨怪抖音热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鱼长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很小却又足够大的时候,我的父母去了白色的荒原,他们打开门,迈出大半个身子,又转回来两个头颅,向我致谢,又向我告别。门外风雪大作,几片雪花吹进来,吹到我的脸上,融化了,好像我哭了一般。其实我没有,因为我很小。我只是漠然又茫然地点点头,也向他们告别,没有嘱托他们一路平安,早点回来,而是问你们要风灯吗?走在大雪里,会不会迷失方向?他们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砰,关上门,走了。雪迷人眼,风塞人声,他们关上门,我便再也看不见他们了。我很小,但又足够大。所以我明白,我已经长大了,我成人了。于是我把摇椅搬到壁炉前,添柴起火,熄灭灯烛,拿来几本厚厚的书,把它们堆成一个小桌,然后从壁橱里挑出一张够长够厚的毛毯,拍拍灰,顺顺毛,坐进摇椅里,盖上毛毯...

《遇见一只巨怪抖音热门大结局》精彩片段

在我很小却又足够大的时候,我的父母去了白色的荒原,他们打开门,迈出大半个身子,又转回来两个头颅,向我致谢,又向我告别。
门外风雪大作,几片雪花吹进来,吹到我的脸上,融化了,好像我哭了一般。
其实我没有,因为我很小。我只是漠然又茫然地点点头,也向他们告别,没有嘱托他们一路平安,早点回来,而是问你们要风灯吗?走在大雪里,会不会迷失方向?
他们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砰,关上门,走了。雪迷人眼,风塞人声,他们关上门,我便再也看不见他们了。
我很小,但又足够大。所以我明白,我已经长大了,我成人了。
于是我把摇椅搬到壁炉前,添柴起火,熄灭灯烛,拿来几本厚厚的书,把它们堆成一个小桌,然后从壁橱里挑出一张够长够厚的毛毯,拍拍灰,顺顺毛,坐进摇椅里,盖上毛毯,拿起一本书,然后又放下,掀开毛毯,从摇椅里跳出来,跳到地上。
大人总该喝一些酒吧。
其实大人或许还应该抽一些烟,但是这里既没有烟草也没有烟斗,我便有些可惜地放弃了。
我把酒倒在一个大壶里,加了些大茴香、百里香和迷迭香以及一些乱七八糟奇奇怪怪的香料,把它煮的很热但又不至于沸腾,捞出香料和残渣,再倒入一些蜂蜜,洗净几个小杯,便算是准备好了,大人该喝的酒。
我左手提着酒壶,右手攥着酒杯,回到了我的摇椅、“书桌”和壁炉旁。
当我第二次坐进摇椅,盖上毛毯,拿起一本书,又斟出一小杯酒时,敲门声响起。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遇见一只巨怪。
他大极了,不管是从长度来看还是从宽度来看,我家的门根本塞不进他。
他的毛又厚又重,一小团一小团的打着结儿,本来是黑色的,现在却挂着很多雪,像是件雪白的蓑衣。
他的眼睛隐藏在重重的毛发后,黑黑的圆圆的,带着湿润的光泽,一眼望去好像湖中的夜空。
他说话了,你好。
我迟疑着,磕磕巴巴地回了一句,你好。真讨厌,这反应一点都不大人。
我,我没想到这里有人。他闷声说着,一只手挠了挠头,挠下来一大
片雪。对不起,吓着你了吧。
我思考着大人应该怎么作答,没有说话。风呼呼响,把雪花吹成斜行的白线,他往后退,好像要走的样子。
那个,我终于想到了大人的作答是什么样的,进来坐一会儿吧。
哦,真的吗?他站在原地,向前探了探身子。
真的,来吧。
谢谢,谢谢,那我不客气啦。他侧着身子,低下头,勉强挤进了我家的门。
哦,老天啊,这里面可真暖和。他径直走向壁炉,在火堆前慢慢坐下来,我看见地毯迅速被他身上融化的雪水洇湿了。
来一杯酒吧。我回到了我的摇椅上,倒出一杯酒给他。
哦,谢谢,小家伙,你可真好。他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夹住了杯子,往嘴里倒了一点点。
哦,这味道,可真是……特殊。他咂了咂嘴。
你喜欢就好。我也喝了一口,怎么说呢,这种味道可能比较适合巨怪的口味吧。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问,湿漉漉的眼睛转向了我。
拜托,这里是我的家。难道我看起来不像这座房子的主人吗?
哦,是这样啊。我以为这里是旅洲呢,没想到居然有人住。
旅洲是什么?我从没听过这个词,甚至猜想他是不是把“绿洲”的发音读错了。
旅洲是“旅人的绿洲”的缩写,你知道,总有那种建在路边无人居住的小房子,里面放着面包、木床和堆柴的壁炉。他注视着我,竟让我不可思议地感受到了温柔。
会有人这么笨的吗?我鼻子里哼了一声,作出嗤之以鼻的姿态,内心却感觉被轻轻地触动了。
世上总是好人多的。他闷闷地说,把那杯酒喝尽了。
再来一杯吧。我又给他倒了一杯。
哦,谢谢,小家伙。他的眼睛更湿润了。你看,世上总是好人多的。
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我找了个话头。
你是一只巨怪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哦,当然。他开心地笑了,脸上的毛被肌肉牵动,向两边撇去,好像对他身为巨怪很自豪似的。
我是一只巨怪,毫无疑问,就是长毛又巨大的东西,哈哈。
我还以为,我是说,没见到你之前我以为,巨怪都是那种长着大牙,粗鲁又野蛮,还吃小孩的大
不过,说真的,我……他没有笑,而是换上了一幅郑重神色。
什么?
哎呀,不过,这是我最后一次来啦。
什么?为什么?
因为,以后我都不会再走了。我找到归属了。我想我爱上这里了,我走在风雪中时不再去想风雪,而是想壁炉、热酒和你。他这才笑了出来,还做了个鬼脸,眼睛里闪烁着比以往更亮的光芒。
真的?我高兴地叫了出来。
真的,只是……他又变得吞吞吐吐起来。我老了,可能时日不多啦。
我眨巴眨巴眼睛,希望他告诉我这只是个玩笑。
真的。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我——我得说,我从来不知道人类可以那么干脆地就哭出来,好像忽然打开了一个开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他简直吓坏了,伸出毛毛的大手摸我的头,一边摸一边安慰,但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事实上,我一个晚上都没理他。直到第二天早晨,我们才像往常一样聊起天来。
时间不肯停下脚步,但我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毕竟,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朋友时有相聚,却总会分离。
所以那一天真的来临时,我居然没有那么惊讶。
那天早晨我醒来时,如往常一样煮酒、洗杯、添柴、起火,待到一切完毕,我回到摇椅,他却没有醒来。
我看着他,有好一会儿,我才真正确定他的毛发不再随着呼吸而微微晃动。一瞬间,风雪好像穿透房顶和墙壁浇到我身上来,我被巨大的悲伤包裹,发不出一丝声音。
我默默地流泪,早晨,黄昏。早晨,黄昏。然后是夜晚,夜晚,又一个早晨。
终于,我说服了自己,他只是睡着了。他还会再醒来。跟我说,哦,小家伙。
于是我在房子后面不远的地方找到一棵有大树洞的大树,在树里铺了稻草,把他放到里面,朝向洞口的位置。
这样,等到哪一天他醒了,好奇地走到风雪里,就会明白,风和雪的那边是座小房子,里面有加了蜂蜜的酒和壁炉里的火。

怪物。
哦,或许有那种吧,我也没见过许多巨怪,尽管我已经很老了。他又说。
你很老了?我问,因为从外表看巨怪只能看到一堆毛,分辨不出年龄。
哦,是的,你看我的毛都打结儿了。他抓了抓身上的毛发。
原来巨怪的年龄是靠毛发的顺滑程度区分的吗?我有些出神地想。天哪,难道是因为他们从生下来就没洗过澡?
我摇摇头晃走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又问,你在寻找旅洲,这么说,你在旅行喽?
是的,很久了,从风雪中,穿过山谷,越过平原。他又喝了一口酒,声音低了下去。
有趣吗?
嗯,还好吧。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好像快睡着了。
那你为什么要旅行呢?
我,我忘记了,太久了,我……还没说完,他就噗通一声倒下去了。
我看看他,又看看酒,狐疑地翻开一本百科全书,只见巨怪词条下有这样的描述:
酒与各色香料同煮,并加入少许蜂蜜,于巨怪的入眠有奇效。
哦,这可真是……我无言地看了他一会儿,心里默默祝他好梦。
那是我第一次遇见巨怪,在那一天的火炉边,我们边喝酒边谈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后来他睡着了,后来我也睡着了。
翌日一早便不见了他的踪影,只留下一张半干半湿的地毯。窗外风雪交加,他披着雪白蓑衣,我看不见他了。
也不是说惆怅,但总归有些孤单。
但所幸那并不是最后一次。
那已经是很久以后了,尽管屋子里没有钟表,屋外又一直饕风虐雪,我也缺乏时间概念,但那确实是很久以后了。因为我看了很多书,老新闻、旧字典、脏漫画,还有残破不全的戏剧和小说,写出来没人看过的散文随笔集,他们叠成一摞,又围成一堆,好像是未竣工的钟塔,上面没有时针、分针和秒针,却记录了时间的流动。
就是这么久以后,我再次遇见了巨怪。
不,准确来说,是巨怪拜访了我。
那天早晨我正坐在摇椅里打瞌睡,在我吱吱呀呀地摇动身体时,门被推开一条小缝儿,寒气刷地扑过来,带着他闷闷的声音。
你好,我能进来吗?
我的睡意一下子飞走了,转头看见门
怎么回应好。沉默降临了一会儿,于是我又提出一个问题驱散了它。
那你是因为什么小事而旅行的呢?
哦,我想想……有了。那天雪下得大,我从树洞里睁开眼,就想,雪里会有什么呢?雪的那边是什么呢?想着想着我就起身走了进去。就这样踏上了旅途。他向我笑了笑,你看,我好像想起来为什么要旅行了。
祝贺你!我装模作样地鼓了两下掌,接着又问,树洞?你以前住在树洞里的?
哦,是的。很大,铺着茅草,但是没有这里这么暖和。
嗨,你为什么不去旅行呢?他忽然问我。
我?我既没有要寻找的归属,也没有要摆脱的过去啊。我有点茫然。
哦,那或许你是第三种吧。他的声音低低的。
嘿,那你又是哪一种?
寻找吧。他好像有点不确定。
那么你要找什么呢?
不知道,但是找到了就知道了。
哦,这可真是句有哲理的废话。
我们俩笑了起来。
从那以后,他就成了这里的常客,我也习惯了准备大号杯子和普通的酒。我总会在某个清晨或傍晚听到敲门声,然后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巨大生物和他黑漆漆的眼睛。时间不再由书本记录,而是由我们见面的次数。
我在长大,他在变老,回过神来,我们已经成了很好的朋友。真是神奇,一个长毛的灵魂和一个不长毛的灵魂的相遇,居然还挺不错的。
不过,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朋友时有相聚,却总会分离。
孤独好比星星,虽然会被云遮挡,被人遗忘,甚至被太阳消去光芒,但当云雾消散,人们变得清醒,太阳又一次隐匿在地平线下,它就会随夜晚一同降临,沉默地注视着你,陪伴着你。
他最后一次拜访我的时候,我正读到这段话,于是随口问了一句,你说,人总是孤独的吗?哦,应该是吧,巨怪也是。他正在擦脚底的雪。
可是,那不会很……难受吗?我憋出一个词形容那种感觉。那种没有人陪伴的感觉。
哦,依我看,遇到人就和人做伴,遇到巨怪就和巨怪做伴,谁都遇不到,就和孤独做伴。重要的不是和谁,而是做伴。
哦,你又变成哲学家了。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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