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部的疼痛让我冷汗直冒。
“误会?
你有脸提误会?”
“苏景然,七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苏景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强装镇定道:“那件案子我一直在追查,我说过与婉清无关,你为何非要揪着她不放?
我就是警察,你连我都不信了?”
“事情没查清,你凭什么对婉清动手?
唐诗,给她道歉!”
苏母冷哼一声,冲上来指着我鼻子骂道:“疯女人!
还想诬陷婉清?
我儿子查案的能力有目共睹,他都说婉清无罪,你凭什么打人?”
“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女,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若不是我儿子救你,你现在还不知在哪条街头乞讨!
都说商场无情,我看你父母死了也是他们心狠的报应!”
“景然,别管她,赶紧送婉清去医院!”
苏景然没再看我一眼,扶着柳婉清匆匆离开。
七年的婚姻在此刻化为乌有。
肘部的伤口渗出血迹,苏氏夫妇却连夜将我赶出老宅。
路人将我送往急诊室。
医生说伤口虽深,幸未伤及筋骨。
深夜,苏景然发来消息,字里行间满是歉意。
“诗诗,今晚的事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等婉清没事了,我亲自带你去你喜欢的画廊,好吗?”
“别生气,爸妈也是气急了才口不择言。”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有个家。
我扯了扯嘴角,笑得嘲讽。
“嗯,我等你回来。”
“谢谢老婆理解。”
当晚,柳婉清发了一条定位在医院的动态。
照片中,男人守在病床边,眉眼间尽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