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八都小说 > 其他类型 > 杳杳相思入骨结局+番外

杳杳相思入骨结局+番外

刘八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走过去,给了看门的小厮一两银子,让他们放了陈之寒,随即眼神示意他,一起到了旁边的角落。刚站定,陈之寒就抓着我的胳膊问道。“春儿你怎么样了,听他们说你前几天受伤了,满身是血的被拖回来,我担心你。”他一脸担忧急切的样子让我一愣,原来这世上还是有人关心我的。我摆了摆手,示意他没事。想到少爷的命令,我挣开他的禁锢,用手跟他比划着,告诉他下次别来了。陈之寒秒懂我的意思,立马就急了,“不行,他算哪根葱,说不让我见我就不见?我偏要见!”说完,他就牵起我的手,目光缱绻又温柔,“春儿,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时不时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你一面。”“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哑巴,让我为你赎身,娶你为妻可以吗?”望着他那充满深情而又坚定的眼眸,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陈...

主角:冯小怜小怜   更新:2025-04-28 15:1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冯小怜小怜的其他类型小说《杳杳相思入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刘八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走过去,给了看门的小厮一两银子,让他们放了陈之寒,随即眼神示意他,一起到了旁边的角落。刚站定,陈之寒就抓着我的胳膊问道。“春儿你怎么样了,听他们说你前几天受伤了,满身是血的被拖回来,我担心你。”他一脸担忧急切的样子让我一愣,原来这世上还是有人关心我的。我摆了摆手,示意他没事。想到少爷的命令,我挣开他的禁锢,用手跟他比划着,告诉他下次别来了。陈之寒秒懂我的意思,立马就急了,“不行,他算哪根葱,说不让我见我就不见?我偏要见!”说完,他就牵起我的手,目光缱绻又温柔,“春儿,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时不时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你一面。”“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哑巴,让我为你赎身,娶你为妻可以吗?”望着他那充满深情而又坚定的眼眸,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陈...

《杳杳相思入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走过去,给了看门的小厮一两银子,让他们放了陈之寒,随即眼神示意他,一起到了旁边的角落。
刚站定,陈之寒就抓着我的胳膊问道。
“春儿你怎么样了,听他们说你前几天受伤了,满身是血的被拖回来,我担心你。”
他一脸担忧急切的样子让我一愣,原来这世上还是有人关心我的。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没事。
想到少爷的命令,我挣开他的禁锢,用手跟他比划着,告诉他下次别来了。
陈之寒秒懂我的意思,立马就急了,“不行,他算哪根葱,说不让我见我就不见?我偏要见!”
说完,他就牵起我的手,目光缱绻又温柔,“春儿,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时不时来这里,就是为了见你一面。”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哑巴,让我为你赎身,娶你为妻可以吗?”
望着他那充满深情而又坚定的眼眸,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陈之寒居然对我是真心的。
回想起那一日,我的纱巾不小心吹落到府外,我开门去捡,却差点被疾驰而来的马车给撞倒,幸亏车夫及时拉住了马,我也因此并无大碍。
却在此时,陈之寒从马车里探出了头,问我有没有事。
我抬眼看他,摇了摇头,陈之寒当即愣在了原地,还笑嘻嘻地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平时会有修容、遮掉左脸伤疤的习惯。
所以那时只觉得他是见色起意,是个登徒子,立马转身就进了府里。
此后隔三差五的,陈之寒的马车就会停在别院外,不是找小厮打听我,就是呆呆地守着大门等我出来。
可是,我和他之间根本是没可能的,且不说还有少爷这一层因素在,就算没有,一个哑巴婢女和富家公子也是不可能的。
也许在以前,我还会有些许不切实际的念头,但现在,我已经彻底认清了。
我福了福身子,用手比划着:对不起,我不愿意,我已有心悦之人,往后这样的话还是别说了,别让我为难。
刚一比划完,陈之寒的脸色就垮了下来,眼神中似有哀伤似有疑惑。
“是贺子闰吗?”
我也不想瞒他,便点了点头。
“好,我明白了,但是春儿,我希望你能幸福,如果有任
声来。
身体不由得惯性弓起,然而更多的血从我的下体流了出来。
我绝望了。
孩子,我的孩子,这下彻底没了……
老板从来没见过这场面,当场就晕了过去。
少爷冷哼一声,命令其他小厮将人给抬走,随后又加紧了手中的力道。
直到我的下体再也流不出东西,他这才松开了我。
我眼里的光已经稀碎,整个人疼得厉害,只能在地上蜷缩着。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用愤恨的目光看了少爷一眼,少爷身体一僵。
缓过神后,他蹲下身,头一回用温和的语气跟我说着,“春儿听话,这个孩子不能留!”
不管孩子是不是他的,他都不能留。
是他的,冯小怜既已回来,他不能让她受半分委屈。
倘若不是他的……
那他更不能允许春儿生育了。
这是他作为男人的尊严,他如何忍得了。
身体和心灵遭受到双重打击,我再也支撑不住,彻底倒在了血泊里。
再次睁眼,我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别院。
抬手摸了摸我平整的小腹,泪水当即就从我的眼眶中奔涌而出。
我整个人心如死灰。
是贺子闰。
这个我最爱的男人,却亲手杀死了我和他的孩子。
我恨他,但更恨我自己,恨自己没有能力保住这条小生命,也恨自己竟然不敢去找他报仇。
我的人生陷入了一片黑暗,从此以后,该何去何从呢?
但不论如何,当务之急是先养好自己的身子。
这日,我正打算去花园里走走,一连躺了几天,身体都快躺瘫了。
少爷一直未曾来看望过我,我也并不在意。
毕竟冯小怜回来了。
想想也知道,他定是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的。
忽然一阵争吵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春儿呢?我要见春儿,再敢拦着我,就别怪我出手不客气了!”
“哎呦,陈公子,不是我们不放你进去,实在是少爷下了命令,绝不允许你见春儿,你还是快回去吧。”
“不让我进是吧,行,我这就……”
下一秒,陈之寒的声音就戛然而止,因为他终于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他激动得喊了声,“春儿!”
莫名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一个野种而已,至于这样犯得着给他摆脸色,他都没追究她和陈之寒的事情。
冯小怜微嗔:“哪有你这样说话的?”
转而又对我说,“可是我真的很想见识一下,春儿帮帮我好不好。”
我颔首,带着她去了我每月十五都会去的柴房,那里有我一整套的易容工具。
我先是用一张羊皮贴在了她的脸上,随即用胭脂和画笔在上面描抹。
一炷香过去,我也终于将她易容成了我的样貌。
连带着左脸眼角的那道一寸长的伤疤。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手上痒痒的,而且越挠越痒。
冯小怜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一脸惊喜拉着贺子闰问道,“子闰你看,我完全变了张脸诶。”
贺子闰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拍了拍她的手。
而我依旧低着头,全称没有直视他,样子平静得好像眼前之人不存在一样。
贺子闰瞥了我一眼,无端端觉得怒气冲冠。
不过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她这样一副死人脸,是在故意跟他置气吗?
他重新看向冯小怜,“好了,胡闹够了也该卸妆了,收拾一下我带你去酒楼吃饭。”
冯小怜娇笑一声,“知道啦。”
随即又看向我,“那麻烦你了,春儿姑娘。”
我应下,开始给她揭面具。
可当揭完的时候,却忽然听到她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
“啊,我的脸,我的脸好痛——”
我下意识手一抖。
这才发觉,冯小怜的脸上,方才揭下面具的地方,现下竟开始不住地泛着红。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对羊皮过敏?
可是不对啊,羊皮温和无刺激是最不伤皮肤的,所有肤质都通用,怎么会……
冯小怜拿手去挠,指甲里甚至都渗进了血,却丝毫不能止住痒意。
贺子闰忙抓住了她的手,凶狠的目光狠狠剜了我一眼。
“是你?”
他愤愤盯紧了我,不放过我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我张了张嘴,努力想要解释,却根本发不出声音,只是咿咿地叫唤。
贺子闰听得不耐烦,落下一句“如果小怜有事,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打横抱起她匆忙离去。
临出
门又补了一句,“带上那张面具,跟我走。”
我懵了一瞬,便慌慌张张地跟了上去。
他差人去请了大夫过来。
大夫诊过之后,说是羊皮面具里掺了青花蛇的血,用在脸上,治好了也会毁容。
贺子闰听完大怒。
一把拎起站在一旁的我,大手掐着我的脖子,使得我被迫仰头看他。
“你就这样着急报复?”
为了那个孩子,她这样来对付冯小怜,以此来报复他?
我想否认,却张口无言,只能拼命摇头。
但他已经笃定了是我,咬牙道:“羊皮面具是你的,不是你做的又能是谁?嫉妒她比你长得美?”
说话间,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扯掉我的面具,带着血。
平日里我要摘掉面具,都会先用药物贴合面具的边角,慢慢拨弄,一点点地撕开。
而此时,竟被他生生扯下来。
我整张脸疼得要命。
左脸眼角的那道一寸长的伤疤,也即刻浮现在眼前。
贺子闰盯着我的脸,随即差遣下人道,“既然这样,来人,把那张面具给她贴上。”
说完,就将我的身体甩了出去。
我猝不及防摔在地上,膝盖处传来疼痛,我下意识嘶了一声,想来定是磕破了皮。
贺子闰对此完全充耳不闻。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春儿,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心凉了又凉。
报应?
可我分明什么也没做啊!
我竭力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只余咿咿呀呀的乱叫。
这是我头一次痛恨冯小怜,我本来能说话的,都是她!都是她害的!
可纵使我能讲话,贺子闰肯信我吗?
我不知道答案,脸上、身上和心上都疼得厉害,剧烈的疼痛蔓延至我的全身。
那张羊皮面具戴在了我的脸上,但是因为先前给冯小怜摘除的时候,面具已经用药水沾染过,所以并不能贴合我的面部,一贴上去就会自动掉下来。
刘姨便想了法子,拔下自己头上的一根簪子,拿起簪柄在火上炙烤。
直到烫得簪子都变了颜色,她将那根簪子贴到我的脸上,面具瞬间被高温烫得褶皱不平,却也完全吻合了我的脸。
而我的脸,虽然隔着面具,却依旧感受到灼热的痛楚。

疼……
我的眼角不自觉流下了泪水……
大夫已经走了,贺子闰动用关系,调了宫里最好的太医过来医治。
至于我,他随即派人将我送回了别院,还不准大夫上门,任由我自生自灭。
送我回去的小厮因为怕被沾染到什么不干净的,便将我的四肢捆住,身体套在了麻袋里。
我就这样被扔在了房间里,无人解绑,也无人送吃食。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也不知道被关了多久。
四肢被缚,脸上又染了青花蛇的血,我整张脸奇痒难耐,只能拼了命地去蹭麻袋。
麻袋材质粗糙,蹭久了之后,面具的皮就会破裂,露出我原本的肌肤。
而肌肤是最柔嫩的,久而久之,我的脸上就开始血迹斑布,血肉模糊。
极度痛楚之下,竟也伴着瘙痒的舒缓。
因为没有人处理伤口,我的伤处已经发了炎,流着令人作呕的黄色脓水。
我动不了,脸上疼得已然没有了知觉。
麻袋里都是干涸的血迹,我的呼吸逐渐微薄。
几乎以为自己快要死去。
“砰——!”
房门被人猛然推开。
强烈的阳光透过麻袋,照得我眼前一黑,看不清来的人是谁。
“算你好运,有人肯买你这条贱命。”
我一愣。
谁要买我?
我这条命是贺子闰的,一般人不能随意将我买卖。
除非,是他不要我了。
对。
他不要我了。
他放任我成为一个货物,任由别人挑选买卖。
我浑身无力,由于被关得太久,水粮不进,还遭病痛折磨,早已不成人形。
但有了这个认知后,我忽然睁大了眼睛,在他们解开麻袋和我的四肢手脚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从那些人手里挣脱跑掉了。
我一路狂奔,方向正是贺府——
十岁,他从路边捡回一个孤苦无依的我,因为看上我这一手修容手艺。
十二岁,他将我贴身养在身边,还教我读书识字,拨弄琴棋。
十七岁,他让我扮作冯小怜的模样,每月十五与他合欢,成为一个替身。
而今,他将我随意发卖,任由我像个牲畜物品般让人糟蹋……
我跌跌撞撞地跑着,脸上血泪纵横,身上衣衫也不整洁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