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眉萧承烨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河犹在,故人长绝后续》,由网络作家“柳如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鸢父母早亡,自幼寄养在臣家,”柳父老泪纵横,“如眉嫉妒她的猫更亲人,故意饿疯猫群将她关进柴房,使她从此极度恐猫。”“连她十岁走失,都是如眉生怕她分散自己父母宠爱,故意为之。”萧承烨指节咔咔作响,柳如眉面色涨红。柳氏夫妇跪到在地,不敢抬头。萧承烨死死盯着柳如眉的脸:“我已给足你恩宠,你为何要如此污蔑阿鸢?”“陛下……明鉴!”柳如眉勉强指向拽过身后丫鬟,“都是这贱婢撺掇!”柳如眉身后的丫鬟害怕得发抖,颤着嗓音。她见萧承烨暴怒至此,担心会被株连九族,决定背叛柳如眉,说出真相换来一个机会。“启禀陛下,与奴婢无关!”“说。”萧承烨眯起双眼。丫鬟伏在地上,指甲抠进金砖缝隙,声音嘶哑如裂帛:“陛下明鉴!柳娘娘是因您那句‘论美貌到底还是皇后更盛...
《山河犹在,故人长绝后续》精彩片段
“阿鸢父母早亡,自幼寄养在臣家,”柳父老泪纵横,“如眉嫉妒她的猫更亲人,故意饿疯猫群将她关进柴房,使她从此极度恐猫。”
“连她十岁走失,都是如眉生怕她分散自己父母宠爱,故意为之。”
萧承烨指节咔咔作响,柳如眉面色涨红。
柳氏夫妇跪到在地,不敢抬头。
萧承烨死死盯着柳如眉的脸:“我已给足你恩宠,你为何要如此污蔑阿鸢?”
“陛下……明鉴!”
柳如眉勉强指向拽过身后丫鬟,“都是这贱婢撺掇!”
柳如眉身后的丫鬟害怕得发抖,颤着嗓音。
她见萧承烨暴怒至此,担心会被株连九族,决定背叛柳如眉,说出真相换来一个机会。
“启禀陛下,与奴婢无关!”
“说。”
萧承烨眯起双眼。
丫鬟伏在地上,指甲抠进金砖缝隙,声音嘶哑如裂帛:“陛下明鉴!
柳娘娘是因您那句‘论美貌到底还是皇后更盛一筹’才起了杀心!”
“她自幼恨极皇后娘娘,哪怕对方流落在外十年,仍能压她一头坐上凤位......一派胡言!
当年修行出了茬子,我意外重伤跌落崖底,是太后救了我。
心善的她不惜重金寻医,帮我修补了破碎的筋脉。
我感恩她,答应帮她解决亲生儿子先天的体弱多病,并辅佐他登上皇位。
傀儡身便是我的法子,我专门为萧承烨打造,替他承担天残。
萧承烨以为夺位时他是天命所归,总能化险为夷,却不知是我用无数的傀儡身为他挡劫。
这十年,我已尝过无数种死法。
毒杀,溺水,下蛊,暗器……我双眼无神地望着雕花梁柱上垂落的蛛网:“这些年傀儡身消耗太多,材料不够,只能勉强打造出这最后一具。”
太后枯槁的手指轻抚过我的发丝,唇瓣颤抖:“本以为后来你二人喜结良缘,也算是抵过哀家用恩情捆绑你的错,却没想到会这般折磨你。”
我扯动嘴角想笑,却震碎了半边下颌:“您别担心,待傀儡身死后,我便能重回本体,伤痛于我无碍。”
“只可惜天残之命会回到陛下身上,您多注意,再病倒,恐危及性命。”
言毕,我在骤然加剧的崩裂声中轻笑。
傀儡身碎裂的声音,像极了那年上元夜,萧承烨在万千孔明灯下咬碎我唇间桂花糖的响动。
那也是我最后与他恩爱的一年。
那一年,他遭遇来自异域的刺杀,倒数第二具傀儡身作废。
最后一具傀儡身被勉强打造出来,但我的灵体和傀儡体无法很好融合,能萧承烨承受天残已是极限。
我拒绝了他的求欢,而每次亲吻时,他总会抱怨我浑身像一块寒冰。
从那时候开始,他便慢慢地不再来凤仪宫了。
太后猛地挥手,翡翠珠子砸在一旁柱子上迸出火星:“传哀家懿旨!
皇帝若还认哀家这个母亲,就立刻滚来见皇后最后一面!”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萧承烨掀帘而入,明黄龙袍上还沾着柳如眉身中的熏香。
他居高临下睨着蜷缩在血泊中的我,唇角讥诮:“真有能耐啊,居然能蛊惑住太后这般逼迫我。”
“满意了吗,如眉撒娇让我留下我都拒绝了。”
太后气急,一个箭步上前想要伸手打他。
我瘫软在地上,情急之下只能用牙齿咬住了她的衣摆:“母后,罢了。”
萧承烨嗤笑出声,鎏金护甲刮过笼柱,发出刺耳声响:“装得倒像,果然如眉儿所说,一直隐藏在后宫仗势欺人的人就是你!”
“可惜实际上半分如眉的温柔小意都没有。”
我仰头看他讥讽的眉眼,恍惚想起十年前他替我簪花时,满眼的笑意。
“陛下,”我咽下喉间腥甜,“将死之人不会说谎,猫发狂伤人以及后宫的乱子,皆非我所为。”
他忽然抬脚碾住我残破的裙裾,绣鞋金线深深勒进伤口:“你以为朕会信?
如眉脸上的疤还在渗血!”
太后佛珠砸在他脚边:
热气弥漫,精贵的龙体霎时间一片嫣红。
“别玷污我的茶了。”
我等他倒完,冷冷道。
萧承烨突然发狠般扯下腰间玉佩。
当年大婚时我亲手编的璎珞绳早已褪色,此刻随着玉佩一同摔得粉碎。
“你要怎样才肯信我?”
他眼底血丝狰狞如网,“把柳家九族凌迟?
后宫遣散?
还是……”我抬手打断他的癫狂:“陛下可知,傀儡身碎裂时有多疼?”
他僵在原地。
“这是我为你死这么多次,最疼的一次。”
“但比这更疼的,是看着你抱着柳如眉头也不回地走。”
我抬手轻抚过自己的胸口:“如今我在本体重生,心却懒得长回来了。”
萧承烨跪行着凑近,滚烫的泪砸在我手背:“朕把双臂剁下来赔你......”我盯着手背,觉得好笑。
当初无论遇见什么事都没盈过泪的萧承烨,现在在为什么哭呢?
剑光闪过,血珠溅上我眉心。
我两指夹住剑锋,看着他左臂深可见骨的伤口冷笑:“陛下这苦肉计,该对柳如眉使。”
“我是真心的!”
他任鲜血染红半身龙袍,“十年,三千多个日夜,你为我承运,挡劫无数次,死了九次......错了,”我挥开剑锋,“是死了十次。”
我笑着指向心口:“最后那次,陛下亲手杀死了阿鸢。”
萧承烨怔怔望着我,我见他仍然执迷不悟,并指起誓:“天道为证,我容鸢对萧承烨......不要!”
他扑上来捂我的嘴,被我周身罡气震开三丈。
“......再无半分情爱。”
随着我一字一句念着,萧承烨眼底的光也一寸寸碎了。
喉间挤出破碎的呜咽,像极了濒死的夜猫哀鸣。
“我会等,”他摇摇晃晃站起来,血顺着指尖滴成蜿蜒的溪,“等你回心转意。”
“我会重新追求……送客。”
山门轰然闭合的刹那,小师弟提着朱漆桶出来。
木牌重重插进雪地,墨迹淋漓——“萧承烨与猫,不得入内。”
皇帝踉跄着去摸那行字,指尖鲜血将“烨”字染得通红。
萧承烨跪在青石阶上的第七日,小师弟捏着糖葫芦蹲在结界内啃得嘎嘣响。
“师姐说啦,你带来的天山雪莲会烂成泥。”
他故意将装灵药的锦盒踢到雪堆里,“喏,就像这样。
新入宫的表妹被猫抓伤了脸。
圣上大怒,认定是我嫉恨她获圣宠,用妖术所为。
相伴十年,他竟不知我最是怕猫,如何训得了猫去攻击别人。
“爱妃说的没错,你果真是妖女!
堂堂皇后,害得后宫鸡犬不宁!”
“这么喜欢猫,那你就和这些大猫待一起吧!”
我浑身赤裸,抹上春药被送进饿了三天的狮笼里时,圣上搂着表妹在高座上欣赏。
从来不吃别人递来的食物的他,积极地咽下表妹喂的所有食物。
而我无论如何惨叫哀求都没换来他的一眼,只博得表妹浅笑,和他宠溺看向表妹的眼神。
我惨笑,泪混着血滑落,将唇舌咬烂也不再出声。
太后匆忙赶来救我时,我已满身鲜血,双臂尽失地躺在腥臭之中。
“恩情已报……求您放我走。”
我气若游丝,傀儡身的裂痕爬满脖颈。
她老泪纵横:“傻孩子,你为他折了九条命,他却要你死!”
……“陛下说姐姐的叫声比冷宫夜猫还凄厉呢。”
柳如眉的杏眼在笼前弯成月牙,凑近耳语。
我蜷缩在玄铁笼角落,浑身颤抖,疼痛无力,只能看着她洋洋得意。
柳如眉余光瞥见萧承烨见我惨状皱眉,连忙委屈扭头,摸着脸上的伤疤:
三日后,地牢。
柳如眉的惨叫声混着铁链哗响,萧承烨捏着烙铁逼近她溃烂的脸:“阿鸢到底在哪?”
“她死了!
烂在井底的尸首你不是瞧见了?”
柳如眉癫狂大笑,“你剜我眼珠也没用,她永远不会——”烙铁狠狠按进她肩胛,焦糊味弥漫中,萧承烨瞳孔缩成针尖:“再撒谎,朕便命人剐了你柳家九族!”
柳如眉突然啐出一口血沫:“萧承烨,你活该痛失所爱!
当年你我床榻缠绵时,可知阿鸢正跪在佛堂抄写经书?
她剖心取血那晚,你搂着我说明日要废后——闭嘴!”
龙纹鞭绞住她脖颈,萧承烨手背青筋暴起,“朕要听的不是这些!”
刑架上的女人却笑得愈发刺耳:“你找啊!
去阴曹地府找你的好皇后啊!”
萧承烨握紧双拳,红着眼甩袖离开。
悬赏令贴满全国那日,我正倚在宗门古松下烹茶。
山门外忽然传来喧嚣。
萧承烨衣领染霜,带着一队精兵踏过碎雪而来。
“哎。
孽缘。”
一旁师尊摇头叹息,挥袖离去:“宗门不怕朝廷,你只管按照自己心意所为。”
“谢师尊。”
我拱手行礼。
即便宗门隐世不出,但到底会留下蛛丝马迹。
太后虽修书告知我她会阻拦萧承烨不来扰我清修,但我知道,重金之下,他终究会找到线索。
寒山谷外风雪呼啸,萧承烨的龙袍早已被霜雪浸透。
他当着士兵的面,毫不在意地跪在青石阶上。
脊背挺得笔直,眉睫凝着冰晶,远远望去像一尊冰雕。
“大师姐,那疯子还在跪,”小师弟愤愤扯下窗棂上结的冰凌,“再跪下去,山门阵法都要被他的龙气冲散了!”
我拨弄着茶炉炭火,火星噼啪炸开:“放他进来。”
“什么?
他当初——去。”
萧承烨浑身僵硬,动弹不得被架进来时,膝骨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
他踉跄着扑到在蒲团前,龙纹扳指磕在青玉砖上裂开细纹:“阿鸢......”我垂眸看着茶汤里浮沉的雪芽:“陛下跪错人了。”
“我是大弟子容鸢,不是什么阿鸢。”
他忽然攥住我曳地的袍角,指尖冻得发紫:“跟我回去,我把柳如眉千刀万剐,不论是凤仪宫还是凤印,都是你的——陛下。”
我抽回衣摆,萧承烨掌心徒留几缕冰蚕丝:“一届平民,妄想不了凤印。”
“您别折煞我了。”
他瞳孔骤缩,忽然解开龙袍。
锁骨下方有道狰狞疤痕,正是那年夺嫡时刺客留下的。
“你总说替我挡灾是心甘情愿,”他喉结滚动着抚上伤疤,“这道疤是你用傀儡身替我受的第一次伤——阿鸢,肉身会疼,心就不会吗?”
我望着窗外被积雪压弯的松枝轻笑:“陛下当年搂着柳如眉赏梅时,可没问过我的心疼不疼。”
“那都是误会!”
他惶恐地起身,麻痹的双腿不听使唤,将茶盏扫落在地,“我把心剖给你看!”
剑划开自己衣襟的刹那,我嗅到浓重的龙涎香——是柳如眉最爱闻的熏香。
“不必了。”
我收回手,“陛下心尖上沾着别人的香,剖出来也腌入味了。”
“你嫌我脏?”
萧承烨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立在一旁良久,突然一个健步举起桌上装有滚烫茶水的壶,往自己身上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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