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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丈夫才发现他的白月光是我 番外》精彩片段
“我此前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灰头土脸的形象,”他看上去微囧,“总觉得是什么长发披肩的中年大叔,或者非主流青年什么的。”
我被他逗得笑了出来。
连日的压抑让我喘不过气,这还是我第一次在交谈中放松下来。
“没有,你在我心目中是很靠谱的朋友。”
我摇摇头,正色道,“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他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眼弯了起来。
我轻微愣神,忽然想起重要的一点,赶紧问道:“你不会是特地给我送卡来的吧?!”
秦君誉没正面回答,他含糊反问:“嗯?”
我一时拿捏不准他的意思,呼吸急促起来——我极为害怕欠人情,更何况我和他算不上相熟,只是合作过的同行关系,对彼此的现状都不知晓。
片刻后,他端详了一下我的脸色,温然道:“我来这里是有事情要办,刚好顺路把卡捎给你。”
我总算是放了心。
秦君誉坐了没多久就走了。
我把卡收好,松了口气——这幅画拍出的价格确实比我预期中翻了几倍,解了我的燃眉之急。
我起身准备回客房,却被拦住了。
对方显然已经在不远处站了很久,此时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把我一把按回了沙发里。
“小玖,”江彦俯下身,低沉阴郁地盯着我,一字一顿地问,“那个男人是谁?”
“你有什么立场来问我,”我喘息着试图挣脱,反问江彦,“他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没关系?”
他声音里有一种压抑疯狂后的温柔低沉,“宝宝,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话。”
“回答我,是朋友,还是你物色的新男友。”
他把我按得更紧。
手劲太大,我喘不过气,一时间差点气笑了:“江彦,你疯了?
你听听,你自己说的又是什么话?
这只是我的一个普通朋友!”
江彦脸色阴沉,也不知信了没有。
我艰难地侧过头试图求救,发现酒店经理和前台在很远处的墙边恭敬地站成一排,视而不见,大概已经被这人打过招呼了。
片刻后,他松开对我的钳制,冲后面的两个属下招招手:“夫人累了,把她带回家休息。”
我咳得上气不接下气,难以置信地看向他:“江彦?!”
“我在这里还有点事,”他怜惜似的摩挲了一下我被握出红痕的手腕,“别跟我置气了,乖乖回家,听到了吗?”
“江总,强留已婚女士,恐怕不太合适吧?”
秦君誉的声音冷静又有力,听到的一瞬,我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
他怎么还没走。
以及,江彦的身份……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急促地喘息,听见江彦冷冷地哼笑了一声:“你就是我夫人的那个普通朋友?”
“我夫人”三个字咬得极重,颇有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秦君誉没答。
他倚在酒店大堂的罗马柱旁,手里把玩着一支录音笔,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目光冷冽如刀。
江彦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打手势让属下把我抓牢,转身面对秦君誉,冷冷嗤笑了一声,“我的家事,还轮不到这位陌生人先生费心吧。”
拆开礼物盒,里面放着一块全球限量的女表,是我年初的时候看中的那款。
之前和他提过一次,被漠视了,没想到它竟然会在今天成为我的生日惊喜。
我心里溢满了温热的气息,酥酥麻麻的一片。
一天的委屈和疲惫被一扫而空,只剩下此时此刻难以言喻的感动和温情。
然而就在我试戴的时候,一张卡片掉了出来。
上面是他清峻有力的字迹。
肯定是给我的生日贺卡,我甜蜜地想。
我把它拿起来,却看见上面写着这样几行字:“Y小姐,请原谅我的冒昧。”
“虽然我从未见过你的真容,但这六年来,我对你早已根深情重。”
“每年你生日的这天,我都会用全部真心为你准备生日礼物,哪怕你根本无法收到也一样。”
“我亲爱的缪斯,生日快乐。”
我捏着那张卡片发抖,嘴唇瞬间褪去所有血色。
我以为发现这张可怕的卡片已经是这一天痛苦的极限了,没想到几分钟过后,他破门而入。
那一瞬,我脑海里几乎一片空白。
他站在门口,看到我手腕上戴着那块表,愣了一下,脸上开始浮现出痛苦愤怒的神情。
接下来他死死盯住我,双眼变得充血发红。
“你怎么配碰我买给她的东西。”
他一字一顿地说,每一个字都像刀子一样割在我心尖上。
他不是我认识的江彦了,我想。
这是一个失去理智的醉鬼,一个时刻会吃人的疯子,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他带着浓重的酒气朝我大步走来。
接下来的一切就像一个痛苦不堪的梦境。
他粗暴地一把把我按在了书桌上,抓住我的手,把那块表硬生生从我手上了拔下来。
混乱间我感受到一阵尖锐剧痛,白皙的手腕被尖锐的金属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我几乎吓呆了,浑身剧烈发抖,一动也不敢动地看着这个醉酒的人,泪水抑制不住夺眶而出。
“滚出去。”
他醉醺醺地说,“从我的、我的书房里滚出去。”
我已经不记得那天是怎么踉踉跄跄走出了书房,只记得那一晚,我没有回我和他的主卧室,而是穿着单薄的睡衣蜷缩在客厅冰冷的墙角。
发着抖,抱着我从自己家带过来的小兔子玩偶,一直哭到力竭昏睡过去。
对于年轻女孩来说,这场变故完全不亚于整个世界在她眼前崩塌了。
我醒来的时候晨光熹微,迷迷糊糊地看到他支着长腿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单手揉着眉心。
宿醉导致他脸色极差,我浑身发凉,不顾身上针扎火灼一般的酸痛,立即想要逃开。
然而他站起身,大步向我走来。
充满压迫感的阴影朝我笼罩下来,我不得不抬头仰视他,怀中紧紧抱着我仅剩的小兔子玩偶。
“小玖。”
他俯下身,声音温柔沙哑,“昨天我喝多了,吓到你了,对不对?”
心中积攒的委屈瞬间决堤,我酸胀的眼眶中立即又掉下眼泪来。
他伸手抬起我泪痕斑驳的脸。
我挣扎着侧过头去,他又喊了我一遍,声音低沉又无奈,强迫我正视他,“小玖。”
泪眼朦胧中,我看到他露出一个疲惫又深情的安抚性笑容,几乎和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完美。
多么可笑,没想到我这么多年的温柔体贴,到他口中竟变成了“古板无趣”。
接过他递来的手机,我却一下子愣住了。
主页的画家署名叫“朝云”。
Y小姐,缪斯,去别的城市出差,原来如此。
多有戏剧性,那个让他发疯一样痴迷的女人,到头来居然是我自己。
居然是我自己!
我望着自己三年前的获奖照,突然笑出声。
“好,我同意离婚。”
我说。
他一瞬间露出解脱的目光,说可以补偿我。
我看着他急不可耐的样子,嘴角倏然一扬,“那就……帮我收拾一下我的书房吧。”
书房里的墙上挂着我最著名的几幅画稿,他对“我”这么痴迷,应该一眼就能认出来。
有个秘密封藏许久,是时候该见光了。
可能是在这种强迫妻子离婚时还想装作绅士一点,江彦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简单问了要求,起身就走。
我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果然,推门的声音落下后,脚步声骤然停住。
整座豪宅寂静无声。
过了许久,他难以置信的、痛苦压抑的、嘶哑发颤的喊声遥遥自楼上传来:“小玖!”
我淡淡地笑了,深深吐了一口气,没出声,目光无意识地望向窗外浮动着的光影。
那一刻,心脏里五感交织,说不清是剖心见血的痛苦,还是酣畅淋漓的快意。
他冲下楼,几乎是扑到我面前,眼神里的悔痛不似作伪,嘶哑道,“你……你就是她?”
“很意外吗,”我淡声道,“毕竟我在你心里是个古板无趣的女人。”
他整个人像是被冻住了,胸膛剧烈起伏,紧紧盯着我的脸,露出痛苦又压抑的眼神。
我错开目光,说,“不用再解释什么了,拿上结婚证,我们去民政局。”
江彦愣了愣,突然意识到什么,抢先我一步冲进卧室。
结婚证锁在卧室里。
他把那薄薄的两本红册子攥在手里,手背青筋暴起,像是溺水将死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我问他:“你不是要离婚的吗?
拿着它,我们走。”
“小玖,”他声音低哑,语调不稳,几乎像是哀求了,“我不好,我说错话了,你让我怎么道歉都行……咱们不离婚行不行?”
我疲惫地倚在门框上,朝卧室里的江彦看去。
他的眉眼冷冽深邃,平时会有一种极为勾人的禁欲气息,此时却不复往日的冷静,眼角眉梢都染着狂乱的焦躁和悔痛。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都是风度翩翩的,唯独今天这么狼狈。
我眼眶发酸,虽然已经流不出眼泪了:“江彦,我嫁给了你五年,到上个月,整整五年。”
他急促地接话,声音低哑:“是,我们是夫妻,在一起整整五年。”
“而你出轨了至少三年半。”
“可我爱的都是你,小玖,”他语句颠倒,“你冷静冷静,那个人都是你……”多可笑,几近狂乱的分明是他,他却要我冷静。
“我多喜欢你,一切都依着你、顺着你、以你为中心,”我心里冰冷一片,声音轻得像叹息,仿佛风一吹就散了,“你却对我……从来没有半点真心。”
江彦攥着结婚证的手指用力到青白。
在有一次家宴时,舅舅调侃了我“不像咱们家人”之后,他们没收了我所有的绘画工具。
可我瞒着他们,偷偷用零花钱买通了保姆,把她的卧房一角变成了一间小小的画室。
从此之后,只要遇到什么难受的事情,我就会在色彩里寻找能短暂逃离现实的桃花源。
嫁给他之后,我仍然去外面偷偷作画,然后发在网上,那里有不少支持我的人。
自从手表事件发生之后,我们两人的书房都不允许对方进入了,成了一处私密的个人领地。
于是书房成了我新的天堂。
我躲在里面,治愈自己因他而破碎的心。
最痛那晚,我蜷在画室完成《囚鸟》,用婚戒在画布上刻出带血的锁链。
在绘画领域,我再也不是那个软弱的、不敢抗争的、忍气吞声的小女孩。
我是年纪轻轻就崭露头角,风格大胆又前卫的画坛新秀,因从不露脸而自带高贵神秘的气息。
被他伤透的这些年,我的创作欲像泉水一样源源不竭。
他变得越来越冷漠。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同房了,他常常深夜而归,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和其他女人的脂粉气。
我知道他见不到他的白月光,但对她发了疯一样地渴望,让外面的女人扮演她的样子。
他现在已经不避讳我了,甚至直言他很乐意和我维持开放式关系,我也可以去外面找男人。
“只要你乖,”他说,“我们两家的合作我不会终止,放心。”
我气得发抖,泪水止不住地滑落下来。
但我没有支持我的父母作为靠山,在这段婚姻里孤立无援,也只能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过着这样的日子,我的心早已碎成了成千上万片,粘都粘不起来。
我疯了一样的画画。
大片大片的色彩绽放在画布上,像我今生还未开放就已凋零的花。
“朝云”是我发布作品用的笔名,这些年粉丝越来越多,在画坛已经炙手可热。
我也收获了不少朋友。
其中有一个 C市的画家,与我经历相似,颇有一点惺惺相惜的意味。
每次我小心翼翼地讨好被江彦踩在脚底,心碎绝望的时候,这人都能用三言两语治愈我。
我在这个朋友的帮助下,在 C市办了一场画展。
出乎我意料的是,画展获得了轰动式的成功。
我的好几幅作品都随之拍出了天价。
江彦这几天都没有回家。
助理说,总裁去别的城市出差了,让夫人晚上不用给他留门。
我隐隐约约有了一点什么预感。
果然,再次出现的时候,他脸上带着一种痴迷的神情,应该是见到了他的梦中情人。
他对我说,“小玖,我们离婚吧。”
我安静而疲惫地看着他,没有一丝惊诧。
因为我的心早已被他伤透了,这一刻甚至觉得解脱。
这场漫长痛苦的婚姻长跑终于结束了。
他坦白道,他的心从始至终都追逐着一个年少成名的女画家,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她比我耀眼、勇敢、热烈千百倍。
“我给你看看我女神的主页,你一看就会知道,你这种古板无趣的人压根不配与她比较。”
我点了点头,懒得和他再争辩,心里只余下一片爱意燃烧殆尽后留下的浮灰。
秦君誉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随手递给江彦的属下:“这是我律师的名片,如果江总执意要带走徐小姐,我不介意现在就让律师介入。”
江彦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盯着秦君誉,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生吞活剥。
我趁机挣脱他的束缚,快步走到秦君誉身边,低声道:“你怎么……现在来不及说这个,”秦君誉温声安抚我,“待会我慢慢给你解释,好吗?”
我点点头。
江彦的目光在我和秦君誉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冷笑一声:“小玖,你以为他能护得住你?
别忘了,你的父母还在我手里。”
我的心猛地一沉,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秦君誉却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低声道:“别怕,交给我。”
我被秦君誉带离了酒店。
晚风裹着桂花香扑进鼻腔,黑色宾利后座上放着牛皮纸袋,温热的糖炒栗子还在冒白气。
“出门时买的,”他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中,栗子壳在指尖绽开一道金黄色的裂口,那股独属于秋天的香气满溢出来,“和棠苑后门那家味道很像。”
我指尖一顿,愕然抬眸。
棠苑……那是我最初学画画的地方,一家隐藏在古旧院落里的书画院,有画着水墨荷花的斑驳粉墙,午夜梦回时怎么也望不到头的青瓦。
秦君誉冲我偏头一笑:“云云,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你是……”我声音发抖。
“那天你来画画的时候哭了,我问你怎么了,你也不肯说。”
他很轻地笑了一声,眼底浸透了温柔,却答非所问,“我说,我们一起逃课吧。”
“我翻墙出去买了一包糖炒栗子,拉着你躲进一楼那间旧画室。
你怕得很,我说……”我怔怔地接道:“……怕什么,天塌了我替你担着。”
“好幼稚啊,”我想风轻云淡地冲他一笑,嘴角还没扬起,眼泪先掉了下来,“你……”秦君誉轻轻叹了口气:“想起来了就好。”
我出神地看着路灯在他侧脸投下的光斑。
二十岁躲在画室吃温热的糖炒栗子时,怎会想到七年后,有一个人仍会记得这些细节。
车窗外,长风卷起纷飞的落叶。
他忽然说起不相干的事:“我修过七年金融。”
霓虹灯掠过他高挺的鼻梁,在镜片上投下粼粼波光,“直到看见你在巴黎双年展的《雾凇》。”
“云云,如果这个世界有一个人最懂你的处境,”他说,“那一定是我。”
秦君誉在 A市郊外居然有一栋庄园似的宅子。
门锁是黄铜鸢尾造型,秦君誉转动钥匙时,松木门吱呀着漫出暖光。
我闻到一现即逝的蜂蜡与亚麻籽油的气息。
玄关矮几上的玻璃罐里插着几支矢车菊,是我最喜欢的颜色。
“二楼的客房我亲自布置过了,视野很好,还套了一间独立的小画室。”
他引着我走进去,说,“我能有这个荣幸,请你在这里暂住一阵吗?”
那目光实在是太炽热了,我几乎有一种被烫到的错觉。
我匆匆垂下眼睫,点了点头。
他似乎是松了口气,一双深湛的桃花眼露出笑意来,朝我很夸张地深鞠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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