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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逼我舔大嫂的恶露抖音热门 番外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被七手八脚抬上了担架床。大嫂把侄子抱在怀里,强撑着来追我。汪强被围观家属狠狠谴责一番,实在待不下去,索性把游戏关了,在我产房外抽烟。大嫂被他熏得不行,护着侄子:“汪强,你能有点人样吗?”汪强照旧吞云吐雾,把烟蒂往她身上一扔:“你是故意告诉张娟娟的吧。”“自己死了老公,见不得我们好。”“你再也别想从我手里拿到一分钱。”大嫂真动怒了,在产房外吼他:“那是我老公的买命钱!”“要不是当初信任你,怎么会让你去签字领钱?”汪强听了冒火,撸起袖子教训她,却被冲出来的护士拦了。护士神情很严肃:“张娟娟家属哪位?”汪强懒洋洋的:“我。”护士抽出几张纸,让他去缴费:“产妇胎位不正,估计要顺转剖,你去把钱交了。”汪强初中都没毕业,看不懂那些术语,还在硬...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30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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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逼我舔大嫂的恶露抖音热门 番外》,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七手八脚抬上了担架床。大嫂把侄子抱在怀里,强撑着来追我。汪强被围观家属狠狠谴责一番,实在待不下去,索性把游戏关了,在我产房外抽烟。大嫂被他熏得不行,护着侄子:“汪强,你能有点人样吗?”汪强照旧吞云吐雾,把烟蒂往她身上一扔:“你是故意告诉张娟娟的吧。”“自己死了老公,见不得我们好。”“你再也别想从我手里拿到一分钱。”大嫂真动怒了,在产房外吼他:“那是我老公的买命钱!”“要不是当初信任你,怎么会让你去签字领钱?”汪强听了冒火,撸起袖子教训她,却被冲出来的护士拦了。护士神情很严肃:“张娟娟家属哪位?”汪强懒洋洋的:“我。”护士抽出几张纸,让他去缴费:“产妇胎位不正,估计要顺转剖,你去把钱交了。”汪强初中都没毕业,看不懂那些术语,还在硬...

《老公逼我舔大嫂的恶露抖音热门 番外》精彩片段

我被七手八脚抬上了担架床。

大嫂把侄子抱在怀里,强撑着来追我。

汪强被围观家属狠狠谴责一番,实在待不下去,索性把游戏关了,在我产房外抽烟。

大嫂被他熏得不行,护着侄子:“汪强,你能有点人样吗?”

汪强照旧吞云吐雾,把烟蒂往她身上一扔:“你是故意告诉张娟娟的吧。”

“自己死了老公,见不得我们好。”

“你再也别想从我手里拿到一分钱。”

大嫂真动怒了,在产房外吼他:“那是我老公的买命钱!”

“要不是当初信任你,怎么会让你去签字领钱?”

汪强听了冒火,撸起袖子教训她,却被冲出来的护士拦了。

护士神情很严肃:“张娟娟家属哪位?”

汪强懒洋洋的:“我。”

护士抽出几张纸,让他去缴费:“产妇胎位不正,估计要顺转剖,你去把钱交了。”

汪强初中都没毕业,看不懂那些术语,还在硬看,琢磨半天,只说:“顺产多少钱,剖腹产多少钱?”

护士指给他看费用明细:“剖腹产六千。”

汪强瞬间把单子捏皱了:“怎么贵了三千多!”

“不剖,我们不剖!”

护士一脸不可思议,简直怀疑这人是不是孩子亲爹:“顺产可能会难产,一切以产妇的性命为先。”

汪强却执意不剖:“那谁帮我出钱?

你提议的顺转剖,你帮我出钱?”

“你这么在乎产妇的性命,这么崇高,倒是帮我把钱付了啊。”

护士几乎要气得发抖,手术室里又出来一个医生。

“怎么还没好?

家属没签字吗?”

“产妇情况很危险!”

大嫂终于坐不住,抱着侄子凑上去:“剖,该剖就剖!”

“我生了三天三夜,人都快死了,生不下来没法硬生!”

汪强扯住她:“贵了三千块钱,谁出!”

大嫂忍无可忍:“我去借!”

她也是身无分文的。

从前她是家庭主妇,手心朝上,问大哥要钱。

后来大哥死了,变成问汪强要钱。

她的手机里都只有抢红包的二十块,却为了我,向病房里的家属们借钱。

那些家属听到了我们的争吵,知道汪强是个奇葩,纷纷目露同情。

大嫂给他们写欠条,加联系方式,总算凑够了三千块。

我在产房里,终于打上了麻醉。

一个小时后,我剖腹产生下女儿,她很健康。

护士把我和女儿推出去:“恭喜,母女平安。”

汪强瞬间脸色垮了,烟头都没掐灭,脏着手就去摸女儿:“什么,丫头片子?”

“张娟娟你个烂肚皮的贱货,老子给你好吃好喝供着,花了大几千,你就给老子生一个赔钱货!”

“真是白生了!”

大嫂扑过来,几乎是哀求:“汪强你少说几句吧!”

“你做个人,你今天做个人行吗?”

“阿娟都快累死了!”

汪强扬起手,好像还要立威,却被护士们瞪住了。

他有些讪讪的,似乎觉得自己还得装成体面人,烦躁道:“贱人,生一个小贱人。”

我麻醉早就醒了,听得一清二楚。

他们把我送回病房,跟大嫂的床挨着。

大嫂告诉了我发生的一切,包括汪强为了三千块,置我的性命于不顾。

我本来就不抱什么希望,却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仍然心里一沉。

或许是刚生完孩子太脆弱,一想到孩子有个这样的爹,眼泪就莫名其妙地掉下来。

大嫂安慰我:“没事,阿娟,等你能动了,出院办离婚。”

我沉默了好久,微微张嘴:“那钱呢?”

“我们没有钱,带两个婴儿,找不到工作。”

“我们必须把那十万块要回来,大嫂,那是你的钱。”

“而且你为了我借钱,这个钱,必须要让汪强掏。”


我被老公逼到撞墙。

他不顾我即将临盆,非要我伺候大嫂坐月子。

大哥走后,他们变得很亲近,经常两个人在房里待着,说话也不叫我听到。

要不是大嫂肚子重,我都怀疑他们已经搞上了。

“张娟娟!”

“给我照顾她!

我说话你没听见吗?”

我愣住,终于忍无可忍:“老公,我也要生了,怎么照顾别人?”

“应该是你照顾我,再请个人照顾大嫂!”

汪强却火了:“请人?

那我娶你是做什么的?

当初彩礼花了八万八,你不干活,是想白吃白喝吗?”

我被他摁去大嫂床边:“给我看好了,她要是出什么事,你也别生了。”

我好无奈,想到自己身无分文,一直向他讨钱过活,不禁眼泪打转。

大嫂撑着坐起来,指着医院发的公益餐:“阿娟,你也吃点,别饿着肚里孩子。”

我很警惕,心里还存着对她的敌意。

刚嫁进来的时候,大嫂对我挺好的,可自从大哥去世,她不仅勾搭上了我老公,还乱花我家的钱。

她产检生娃的钱,都是我老公掏的,就连产褥垫,奶瓶,也是我老公买的。

我实在是因为寄人篱下没本事,才忍气吞声至今,她倒是不要脸皮,还能心平气和地找我说话。

我撇过眼:“我不饿。”

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她把饭盒塞我手里:“你吃吧阿娟,我刚生完什么也吃不下。”

我顿了片刻,缓缓接过,脸色却很差:“大嫂,你生孩子花了八千。”

她看着我,表情毫无悔愧,就像花汪强的钱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

我终于恼了,摔下一次性筷子:“大嫂,我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大哥没了谁也不愿意,但汪强不能没完没了地给你花钱。”

“你要是还知道廉耻……”她立刻打断我,整个人都应激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阿娟,做人要讲良心!”

“汪刚的抚恤金全被你家汪强拿了,如果他不出钱,我吃什么,这个遗腹子吃什么?”

“如果你让汪强把抚恤金还我,我马上找个月嫂,哪里要你们帮忙!”

我张着嘴,惊讶得差点说不出话:“这,这……这是真的吗?

汪强拿了大哥的十万块抚恤金?”

我真的不太敢相信,毕竟汪强成天哭穷,我怀孕连草莓都不给买,还让我去娘家要钱。

这样一个人,手里居然有十万。

他明明说,之前大哥的抚恤金,都在大嫂手上。

我狐疑地盯了大嫂一会儿,不知是她骗我,还是汪强骗了我。

她却叹了口气,像是懒得再说:“你到旁边躺会儿吧,别到时候生娃没力气。”


我无法回应他的好意,闭眼晕了过去。

再睁眼,我在医院的病床上,大嫂守着我。

她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那个周律师帮你把费用结清了,你顺转剖借的钱,他也垫付给那些家属了。”

我有些恍惚,想不到一个失联已久的小学同学,还能帮我到这种地步。

对比之下,婚姻简直叫人绝望。

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汪强这种烂人。

我叹了口气。

大嫂也连连摇头,又握着我手:“阿娟,你好点了吗?

周律师在门口。”

“他说我们的案子有进展了。”

我向门外看去,男人左手拎着奶粉,右手提着补品,胳膊下还夹着文件袋。

“周明……”他皱眉般地走进来:“张娟娟,你小时候成绩那么好,怎么不上班也不上学了?”

我差点无言以对,沉默了好久。

大嫂替我打圆场:“这不是阿娟家里不好吗?

她本来就没有妈,读初中的时候爸又跑了,被婶婶嫁人换彩礼了。”

我也扯出一个讪笑:“命不好,让你看笑话了。”

他忽然很局促似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对了,汪强当场就被抓了,两个大哥帮忙绑了他,现在人在看守所。”

我没料到世上还有这样的正义,惊讶地睁大眼。

“真的吗?

就这么进去了?”

“这简直……”周明打断我:“他杀人未遂,把你打成颅内出血,至少要坐两年牢。”

“还必须承担你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之前代领的汪刚抚恤金,也必须退还给你大嫂。”

我听了这些正直言论,都不太敢相信:“我们让他给就能给吗?”

周明失笑:“当然了,你要相信法律,相信法院的执行。”

“不过这些你都不用太费心,当务之急是把身体养好,顺利出院。”

我点点头,心里十分感激:“谢谢你周明,等我的精神损失费要到了,就还给你。”

他起身,不答应也不拒绝:“你先照顾好自己吧。”

我极长地舒了口气,等护士来换吊瓶,问什么时候能出院。

护士告诉我:“至少还要观察十天。”

“对了,那个男人是你娘家哥哥吗?

怎么之前生产没来?”

“要是他在,你们也不至于被打成那样,整个医院都传开了,你老公简直就是个畜生,在牢里蹲到死都活该。”

我有些失神,想起被汪强掼倒在地,随意殴打的往事,又是一阵沉默。

大嫂叹气:“也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离婚。”

“就算再苦再累,也不能跟畜生过下去了。”

护士也赞同:“是的,你们要是出院了缺钱,可以去医院食堂兼职。”

我点点头:“谢谢你们。”

转眼就到了出院的日子,我还没来得及找份活计,周明告诉我,那十万块已经要回来了。

大嫂兴奋地去查银行卡,回来了六万八,剩下的钱据说汪强花完了,以后也必须补上。

我们很高兴,回家就雇了月嫂帮忙看孩子。

然后上网找了些可以在家干的兼职,做手工之类,每天能挣一两百。

我打电话给周明,问他能不能把我离婚的案子一起接了。

他说好,又问我财产分割,我说这个房子是汪强父母买的,只写了汪强的名字,估计我要不到。

他问:“汪刚没有出资比例吗?”

大嫂隔着手机摇了摇头:“没有,爹妈太偏心了,房子就是留给汪强的。”

周明顿了片刻:“那你们等我消息。”

五天后,汪强执意要见我,见了面再商量离婚。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去了看守所。

法院一审已经受理,故意伤人罪,给他判了两年。

他隔着玻璃,整个人显得很憔悴,眼底全是红血丝。

我从没见过他这么安静的样子,微愣之下,还是把离婚协议书递给他。

他看了一眼,难得没有对我大吼大叫:“你不要房子住哪里?”

“不如你给我写个谅解书,我把房子让你住。”

我沉默了,光是攥着衣角,觉得这话不能承受。

“不谅解,你赔钱给我,我当然有钱租房子。”

汪强终于抬眼,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我一圈,眼底似乎闪过一丝意外。

“谁教你这样说的,那个律师?”

“你是不是早就跟他好了,故意把我送进牢里,好霸占我的房子和钱?”

“张娟娟,你敢跟我打这样的算盘,小心我出去报复你。”

我马上找来旁边的狱警:“警官,刚刚他的话有录音吗?

他说出去后还要报复我。”

“我不谅解他,请求加重量刑,而且他必须在里面好好改造,不然我不放心。”

狱警很快把他拷走了:“你自己要见老婆,见了又不悔改,赶紧滚回去。”

汪强这才意识到不该威胁我,扒着桌子不走:“娟娟,娟娟。”

“你看在女儿的份上,也不该叫她有个坐牢的爸呀!

我出去会对你们好的。”

“你嫁给我的时候多高兴啊,你记得吗?”

“娟娟,你以前很爱我的啊,打你是我不对,我以后一定对你们好,你谅解我,我们还是齐齐整整的一家子。”

“有一个幸福的家,你跟我说的一定办到,你倒是再给我个机会!”

我看他这样着急,急得脸红脖子粗,好像真是爱惨了我,不能忍受任何的分离。

太能演了,令人作呕。

我站起来,不打算再跟他纠缠:“离婚协议签了,你不愿意,那就诉讼离婚,法律一定站在我这边。”


汪强最终还是签了字,但不给我房子。

这没关系,他人在牢里,被判了两年,就算我不搬走,他也管不着我。

而且,在法院的强制执行下,他名下所有钱都赔给我了。

我现在手里不差钱,维持自己和孩子的温饱不成问题。

何况我跟大嫂盘了一家烘焙店,生意还挺好。

日子变得安静多了,汪强转移到城郊监狱的那天,女儿正好半岁。

周明过来送礼物,一个缀着小铃铛的金镯子。

我连连摆手:“这也太破费了,既不是周岁,也不是什么日子。”

他却不赞同:“今天你前夫进去了,离婚也办妥了,不该庆祝一下吗?”

我想了想:“说的也是,那我去店里拿个蛋糕吃。”

我很快跑到店里,大嫂在看店。

她问我:“你要吃蛋糕呀?”

我点头:“周明来了,说庆祝一下,一会儿你叫小芳来看店,跟我回去吃蛋糕吧。”

大嫂狐疑地盯了我一瞬,去展示柜里挑了个白色的天鹅蛋糕,情侣纪念日款。

她麻溜地打包好:“我就不去了,你们吃。”

我接过,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个蛋糕不是纪念日款吗?”

大嫂把我往外头推:“这不挺好的,周律师大直男肯定看不出,其他的蛋糕都订出去了,你总不能让客人买不到吧?”

我只犹豫了半秒:“你说得有道理。”

我回到家,看见周明抱着女儿在喂牛奶。

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向我解释道:“悦悦一直哭,应该是饿了吧?”

“你放心,奶瓶拿温开水烫过了。”

我把女儿接过来,心底有点暖:“谢谢你。”

“这些天给你添麻烦了,你真好。”

他失笑:“你在给我发好人卡吗?”

我耳尖一紧,装作听不懂:“我们吃蛋糕吧。”

他眼神微黯,但还是帮我收拾了桌子,把蛋糕拿出来。

然后他呆住了,局促无比地点蜡烛。

“这,这是个烟花蜡烛吧?

怎么是个爱心?”

我也有些讪讪:“大嫂说店里其他的都被顾客订了。”

周明好像很失落:“哦……”我们把蛋糕切了,假装自在地一直吃,六寸的蛋糕,两个人都快吃完了。

就是不说话。

我不是感受不到他对我的好,早就超过了老同学之间的帮助。

可问题是,我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离婚带娃妇女,怎么配得上他?

也不知道他对我的滤镜碎了之后,还能不能相处。

说到底,他应该娶一个出去读过大学,又有体面工作的头婚女孩子。

于是我真这样说了。

他很惊诧,短暂的尴尬之后,变成语无伦次的夸奖。

“你很好的啊张娟娟,你又不是不聪明,以前不是咱们俩轮流拿第一?”

“你想念书现在又不晚,好多人读完大学也就跟你一样大。”

“你想做什么做什么呗。”

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半年后,我自考考上了这个小地方最好的大学,一边带娃看店,一边上课。

大嫂照顾我很多,经常一个人带两个娃。

有一天,她拍着侄子哄睡,忽然跟我说:“阿娟,明年汪强就放出来了,这房子他要收回怎么办?”

我想了想:“我们先搬出去租房,然后攒钱买房,现在店里生意好,过几年一定买得起。”

大嫂看着我,好像在琢磨什么别的办法:“你考虑过二婚没有?

周律师不是有套大三居?”

我很不赞同:“那也不关我的事,我哪里配得上他?

大嫂,你就不要怂恿我吃天鹅肉了。”

“到时候关系变尴尬了,好丢脸。”

大嫂听了,没有再强求:“哎呀,我不是觉得可惜吗,你俩都长得那么好看,再生一个得多漂亮啊。”

“你不爱听,我以后不说了。”

我装作生气:“是的,再也别说了,我去看店。”

我揣着教材,一边看店一边听网课。

门外却走进来一个略显眼熟的老头。

他看着我,简直是热泪盈眶,激动得不像话。

“娟娟,是我的娟娟吗?”

“爸爸回来了。”


我们商量了一个计划。

先找免费的法律援助,看怎么能拿回那十万块钱。

我跟大嫂都不懂法,还是一个陪床的家属,给我们推了律师。

我拿手机加了,却发现列表里早就有他的账号。

“大嫂,这个周律师好像是我小学同学啊,当年的全县第一。”

“估计不认识我这种没读完书的。”

“也不知道怎么加上了。”

大嫂凑过来:“那不挺好的,问他怎么把钱要回来?”

我点点头,发消息过去。

那边很快就回了:“你这个情况不要着急,先协商,协商不了走诉讼,费用你不用管,我帮你付。”

我几乎不敢相信,多年未见的老同学这么善良,见我过得惨,也没有嘲笑我,反而想帮我。

我眼眶湿润了,颤抖着打字:“这个骗钱的人估计无法协商,我们想直接走法律程序。”

对面回我:“好,那你大概等两三天,我这边推进了联系你。”

我松了口气,算是吃了颗定心丸。

周明那么优秀的人,出去读了大学回来的,总不至于骗我。

我们这十万块钱有戏了。

我忽然很高兴,抓住大嫂的手:“我们去医院食堂打点饭吧,不啃这个干面包了,难吃。”

大嫂也笑了:“好。”

我们撑下地,蹲不下身,都只能踩着鞋。

两个孩子没人照看,汪强早就跑去喝酒了,我们得留一个人看孩子。

我想了想:“大嫂你留下来吧,我手机里还有几十块钱,可以买饭吃。”

于是她坐回去,守着两个孩子。

我打了两份饭,还点了平时舍不得吃的蒜香排骨。

可就在我回来的路上,撞见了汪强。

他揽着一个精致漂亮的女人,姿态低得像舔狗。

“丽丽,我带你去那个西餐厅吃饭吧!”

女人根本瞧不上他:“不了,我刚做完医美要忌口。”

汪强竟还不知廉耻地蹭过去:“那我给你三千块,你不是要买包吗?”

他说着,就去兜里数钞票:“给,你拿着,我有的是钱,前阵子做生意还赚了十万。”

“你有空跟我联系,去旁边酒店耍耍?”

女人盯了他一会儿,黑金色美甲落在钞票上,倒是毫不客气地收了。

我忽然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抢钱:“这是我的钱,我生孩子的钱!”

汪强直接给了我一巴掌:“神经病吧!

上来就抢钱,我认识你?”

我被他的无耻惊呆了,整个人都在发抖:“我刚给你生了女儿,顺转剖多三千块你不肯掏,倒是给别的女人买包!”

“而且,我连肉都不敢点,你居然请别人吃西餐?”

我拎着塑料袋里的饭菜,感觉眼泪又砸了下来。

汪强却一脚把饭盒踢了,我花三十块买的两份饭,全都洒在地上,烂得稀碎。

那女人见我们吵起来,把钞票攥得更紧了,转身就走。

我冲上去,想拿回这三千块,好把大嫂借的钱还上。

胸口却被猛踹了一脚。

汪强把我踩在地上:“张娟娟,你找死?”

“生个贱丫头还问我要钱,还敢管我的事?”

我是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剩下孤立无援的绝望。

他还不满意,把路边摇摇欲坠的栏杆撬了,猛击我的头。

我完全叫不出声,逼着喉咙嘶哑:“杀人了,杀人了……”汪强没有停手。

那根栏杆反反复复地砸我脑门上。

周围的人纷纷避开,怕他是个极端分子,发起疯把所有人捅了。

我摊开身体,几乎要昏死在脏污的路上。

可汪强的手腕被人擒住了。

那是一个瘦高的男人,力气很大,手臂青筋凸显。

他给了汪强一拳:“你杀人未遂,进看守所蹲着吧!”

我勉强睁眼,想把他的脸看仔细些。

而他已经把汪强手里的断栏杆抢过来,惊讶地打量我。

“张娟娟,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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