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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的婚车与我的灵车相遇夏苏梦王贺结局+番外小说

鱼香肉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夏苏梦缓缓转头看向他,眼中愠色渐浓:“你也跟着他们疯?云思明昨天不是还在和男人鬼混,怎么可能死!”我摇摇晃晃飘在空中,顿觉锥心刺骨:“夏苏梦,可我真的死了。”我的灵魂跟着两个瘦骨嶙峋的老人一起飘走。爸爸妈妈为我选了一个风水宝地,一左一右的墓地都买下了。妈妈眼眶通红却流不出泪:“思明,地下又黑又冷,等等爸爸妈妈来陪你好不好?”“你看,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就住在这里,有花园、有草坪,你还可以踢足球,像小时候那样。”妈妈靠在爸爸怀里,喉咙的呜咽声震得我灵魂颤抖。我知道,这三个墓地是爸爸妈妈仅有的积蓄买下的。爸爸的公司,在夏苏梦的强势打压下,已经破产。现在只差破产清算的手续罢了。而此时,夏苏梦又出现了。她穿了一条黛青色长裙,身材高挑姣好。“做戏...

主角:夏苏梦王贺   更新:2025-05-01 11: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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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苏梦王贺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友的婚车与我的灵车相遇夏苏梦王贺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鱼香肉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苏梦缓缓转头看向他,眼中愠色渐浓:“你也跟着他们疯?云思明昨天不是还在和男人鬼混,怎么可能死!”我摇摇晃晃飘在空中,顿觉锥心刺骨:“夏苏梦,可我真的死了。”我的灵魂跟着两个瘦骨嶙峋的老人一起飘走。爸爸妈妈为我选了一个风水宝地,一左一右的墓地都买下了。妈妈眼眶通红却流不出泪:“思明,地下又黑又冷,等等爸爸妈妈来陪你好不好?”“你看,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就住在这里,有花园、有草坪,你还可以踢足球,像小时候那样。”妈妈靠在爸爸怀里,喉咙的呜咽声震得我灵魂颤抖。我知道,这三个墓地是爸爸妈妈仅有的积蓄买下的。爸爸的公司,在夏苏梦的强势打压下,已经破产。现在只差破产清算的手续罢了。而此时,夏苏梦又出现了。她穿了一条黛青色长裙,身材高挑姣好。“做戏...

《女友的婚车与我的灵车相遇夏苏梦王贺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夏苏梦缓缓转头看向他,眼中愠色渐浓:“你也跟着他们疯?

云思明昨天不是还在和男人鬼混,怎么可能死!”

我摇摇晃晃飘在空中,顿觉锥心刺骨:“夏苏梦,可我真的死了。”

我的灵魂跟着两个瘦骨嶙峋的老人一起飘走。

爸爸妈妈为我选了一个风水宝地,一左一右的墓地都买下了。

妈妈眼眶通红却流不出泪:“思明,地下又黑又冷,等等爸爸妈妈来陪你好不好?”

“你看,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就住在这里,有花园、有草坪,你还可以踢足球,像小时候那样。”

妈妈靠在爸爸怀里,喉咙的呜咽声震得我灵魂颤抖。

我知道,这三个墓地是爸爸妈妈仅有的积蓄买下的。

爸爸的公司,在夏苏梦的强势打压下,已经破产。

现在只差破产清算的手续罢了。

而此时,夏苏梦又出现了。

她穿了一条黛青色长裙,身材高挑姣好。

“做戏做全套,你们这场大戏做得很像!”

“来人,我倒要看看墓地里埋是什么?”

几十个保镖听了他的命令,蜂拥而上。

没几分钟,我的墓碑被推倒。

骨灰盒被挖出来。

剩下满地的泥土和杂草,一片狼藉。

爸爸为了阻止他们,推搡间,肩膀被铁铲误伤。

整条胳膊都是血。

见到骨灰盒那刻,夏苏梦气息急促,胸脯上下起伏。

“又是这个破骨灰盒!

还想骗我几次!”

她狠狠将骨灰盒砸烂,扬了我的骨灰。

爸爸妈妈根本拦不住她。

妈妈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我飘在一旁:“夏苏梦,我错了,我跟王贺下跪道歉,求求你放过我爸妈!”

“求求你!

不要这样对他们!”

可没人听得到。

万幸,警察来了。

爸爸扶起妈妈,因为肩膀的剧烈疼痛,他倒吸一口凉气。

“夏苏梦,夏总,你不信我们的话,那警察的话总该信吧。”

我记得这名女警,她是第一个发现我尸体的人。

也是唯一一个为我流泪的陌生人。

女警紧皱眉头,语气严肃:“夏女士,云思明已经去世了,这是他的死亡证明。”

“请你不要再打扰云家了。”

……看着夏苏梦此刻呆愣的表情,我的灵魂仿若空了一块。

我从未想过,夏苏梦会背叛我们的感情。

我与夏苏梦从初中就相识。

那时,她是顾家刚找回来的私生女。

而我是学校里品学兼优天之骄子。

老师安排我们坐同桌,夏苏梦每天都带着伤。

可顾家的私生子太多了,没人在意她。

我悄悄将家里阿姨准备的药箱,塞在她桌盒里。

我以为,这会让她好过一点。

可有天在学校后面的花园,我看见几名女同学,将她的头死死摁在地上。

“贱人!

还敢喜欢我们思明男神,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

夏苏梦抬起头,冷冷看着他们。

为首的人,狠狠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

夏苏梦闷哼一声,身子弓起蜷缩起来,嘴角还隐隐有血迹。

“哼,你以为姓夏就高人一等了?

不过是一个私生女,把你打死了,说不定顾夫人还要感谢我们。”

“就是,姐妹们,她不是没有镜子嘛!

我刚好给她准备了一桶尿,让她好好照照。”

说着,几人提着一大桶尿,抓着夏苏梦的头发,准备将她按进桶里。

我急忙冲出去,挡在夏苏梦前面。

……我以为其他同学我给夏苏梦撑腰后,不会再欺负她。

自那天起,她脸上也确实没有伤了。

直到有一天放学,夏苏梦脸色奇怪,非要我早点回家。

我有些疑惑,又悄悄返回学校。

我才知道,那些爱慕我的女同学,不再明目张胆欺负她。

那些伤,都留在胸口,腰部,难以启齿的地方。

原来她每天因为我承受了这么多痛苦。

我胸膛里燃烧起熊熊烈火。

自那天起,为了她不再被欺负。

也为了保护她的自尊心。

放学后,我每天偷偷跟在她后面,给她当保镖,寸步不离。

就这样,在我的整整6年保护下,夏苏梦顺利毕业,还考上的最高学府。

她总说爱我,此生非我不嫁。

圈子里的人都说,夏苏梦是云家的童养媳,也是我云思明养的一只狗。

忠心护主的看家狗。

谁得罪了云思明,夏苏梦会用尽手段,极致的报复。

我满心期待,等着毕业后和她结婚,然后生下可爱的宝宝。

我人生所有规划都是她。

爸妈甚至为了她,把市中心一块地皮让给夏家,给他打点,只为了让她在顾家好过些。


灵堂被夏苏梦砸得稀烂。

爸爸不顾满脸鲜血,跪在地上,颤抖着双手将我的照片捡起来。

又用手一点点将我的骨灰收拢,小心翼翼倒进骨灰盒。

生怕撒出一点。

“思明,对不起,都怪爸爸不中用,连你的骨灰都保护不了。”

他用力打抽打自己耳光。

“啪啪啪”的声音,让我本该是麻木的灵魂如同刀割。

就在这时,有人过来拉住爸爸的手。

“老顾,弟妹被医院赶出来了!”

“什么!”

“我找人打听了,是医院董事会那边的意思。”

爸爸双眼空洞,瘫坐在地上。

他知道,医院董事长是夏苏梦。

他恍然明白,夏苏梦口中的后果是什么。

妈妈患有白血病3年了,需要定期做化疗。

我死前,妈妈终于匹配到合适的骨髓。

在市里最好的私立医院等待骨髓捐献。

而这家医院,是夏苏梦家的。

他为了逼我出来,居然把我重病的妈妈赶出来医院。

爸爸突然呕出一口血,胸前的白衬衣染上深黑的血迹。

短短几分钟,爸爸瘦小的身躯,更加佝偻了。

记忆中,爸爸一直是高大威武的。

作为上市集团董事长,何时这么狼狈过。

爸爸不敢犹豫,紧紧抱着我的照片和骨灰盒,跌跌撞撞赶到夏苏梦婚礼现场。

见到爸爸一个人来,夏苏梦脸上的笑霎时隐去。

“怎么?

云思明不愿意出面下跪,让你来?”

“要是你来的话,光下跪道歉可不行,外加磕二十个响头,或许我会考虑让医院接收阿姨。”

“听说,阿姨的病好像很严重啊。”

嘲弄的眼神划过,如刀锋一般,把爸爸的自尊割称碎片。

夏苏梦的姐妹嗤笑一声:“云总,你还是让云思明出来,给新郎跪下道个歉。

被以为我们叫你一声云总,你就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首富,你这把老骨头不值钱咯。”

爸爸卑微地弯曲膝盖跪下,双手合十,低声下气的恳求道:“夏总,求求你让医院救救我的妻子,她的身体经不住折腾了。”

夏苏梦居高临下看着爸爸,眼神冷漠。

妈妈的病情很严重,一直在顾氏医院治疗,只有主治医院知道妈妈的情况。

也只有由主治医生给妈妈换骨髓,成功率最高。

夏苏梦无声的威胁,想逼我出来。

可我死了啊。

死在王贺精心炮制的一场阴谋中。

爸爸崩溃的哭喊:“思明死了啊!

被大货车活活撞死了,碾成了碎肉。”

“是我用铲子一点一点将她的遗体铲起来的!”

“我给你磕头好不好,我给王贺道歉,求求你放过我们一家吧。”

“砰砰砰”的头撞击地板声音,像一把把尖刀插进我的灵魂。

看着无助哭喊的爸爸,夏苏梦有些恍惚。

眼角泛起一丝猩红,好像终于相信我的死讯了。

可就在这时,王贺出现了。

他身着一袭手工定制西装,剪裁精细,质地上乘,看起来挺拔帅气。

只有我知道,这幅温文尔雅的外貌背后藏着多狠毒的心。

“叔叔,不要闹了。

思明怎么可能死了,这是我朋友昨晚无意间拍到的他和几人去酒店的视频……”在王贺的示意下,宴会厅大屏幕上播放了一段视频。

视频里我被几人驾着,在前台开房。

其中一人说道:“云思明不满足,又让我今晚多找几个兄弟过来,这次尝到不一样的味道了,想想都兴奋了。

怪不得古时候那些老爷都喜欢这么玩。”

“不过也难怪夏总要和他分手,原来云思明是自找的!”

“哈哈哈哈,管那么多干什么,哥几个今晚要尽力了,报酬肯定不低。”

“那必须的。”

你们不要看!

都是假的!

我拼命想触碰控制器,试图关掉播放器,可是灵魂状态的我什么也做不了。

好恨!

不知不觉间,灵魂状态的我流出了一道道血泪。


我死那天,相恋多年的女友正在和竹马试婚纱。

死后第三天,我的灵车和她的婚车在街头相遇。

可她不信,砸了我的灵堂。

将我重病的妈妈赶出医院。

打压爸爸的公司,最终破产清算。

不过,欠我的她终究要还。

你瞧,她后来抱着我的墓碑哭得好像一条狗。

……繁华的长街上,一排全黑的轿车和一排全红的豪车相遇。

黑色的是灵车。

红色的,是与我相恋多年男友夏苏梦和竹马王贺的婚车。

看见灵车,夏苏梦提着长长的婚纱裙摆脸色不太好。

但还是按耐住脾气,指挥婚车退让。

不过当她看清灵车车头挂着的照片,清丽的眸子染上几分愠色。

照片上一双浓眉高耸、眼神如星的男人微笑着。

是我,云思明。

我死了。

死在三天前的一场车祸中。

灵车没有丝毫停留,加速从夏苏梦身旁开过。

今天,是我的追掉会。

可追掉会刚开始,大门就被人踹开。

夏苏梦拽着长长的婚纱裙摆,倩影倏然而至。

她面色冷漠,声音清冷:“叫云思明出来。”

爸爸知道夏苏梦是我的女友,是此生最重要的人之一。

见到夏苏梦后,宛如刚找到家人的孩子,眼圈一瞬泛红。

他哽咽道:“苏梦,思明走了……”夏苏梦看着我的黑白遗照,冷笑一声。

“叔叔,我还不知道你演技有这么好,追掉会办得有模有样。”

“不过,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恶毒!”

“阿贺重病,唯一的心愿就是和我举办婚礼,你儿子今天找人这多人演这出戏不就是想见我,阻止我和阿贺结婚吗?”

“我现在来了,让云思明滚出来。”

顿时,灵堂鸦雀无声。

等了一会,还未见我的身影。

夏苏梦眉心紧蹙,十分不耐烦。

此时,王贺穿着笔挺的西装礼服也来了。

他搂着夏苏梦的细腰,眼角泛红:“叔叔,昨天晚上我的朋友还看到思明和几个女人在酒店里,今天怎么就死了呢。”

“医生说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跟苏梦结婚,是我此生唯一的心愿。

我不会跟你抢苏梦,等我死了就把苏梦还给思明。”

爸爸有些无措:“思明三天前出车祸走了,我也希望这一切只是一个玩笑,可这是真的!”

我飘在半空中,看着满头白发的爸爸,心像被针扎了一般。

夏苏梦厌恶的看了一眼爸爸,径直冲到灵堂前,将我的照片骨灰盒高高举起,狠狠砸在地上。

似乎还不解气,又将门口的挽联撕烂,用脚尖使劲碾,仿佛在踩什么脏东西一样。

“云思明,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搞的什么把戏!”

说罢,夏苏梦身后的王贺上前,想将门口的菊花扔掉。

爸爸只身挡住王贺,眼神中带着祈求:“不管有什么事,过了今天再说可以吗?

让思明安心走好吗?”

可已经三天三夜未吃饭睡觉,瘦的只剩皮包骨的小老头,连夏苏梦这个女人都挡不住。

夏苏梦眉头紧紧皱起,十分不耐,随手将爸爸推开。

“咚”的一声,爸爸狠狠摔在门框上。

鲜血顺着爸爸的额头流下。

他脸上满上无助和哀切。

强撑着,踉踉跄跄起身。

我急得想伸手去扶他,可手穿过爸爸的身体,无法触摸到他。

看着空落落的双手,再次意识到,我死了。

爸爸瘦小的身躯挡在灵堂前,鲜血和泪水布满苍老的面庞。

“夏总,这里不欢迎你,请马上离开!”

话落,夏苏梦缓缓转过身,唇线紧绷,脸颊因怒气染上绯红。

“云思明,和我结婚是阿贺的最后的心愿!

你装死办追掉会,让阿贺很不开心。”

“半个小时后,如果不来给阿贺跪下道歉,后果自负!”


夏苏梦疯了。

她将王贺像破布一样扔在马路上。

咧着嘴,认认真真将他摆成大字型。

王贺仿佛知道他要干什么,拼命挣扎。

夏苏梦有些懊恼:“阿贺以前你很听话的,乖乖躺着不要动,一会就好了。”

王贺险些失声尖叫。

“苏梦,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可夏苏梦充耳不闻。

严重的懊恼变作阴翳,她不知道哪里的力气,双手忽然死死扣住王贺的脖颈。

王贺被勒得干咳起来,眼珠猛地突出,发出嘶哑的吸气声。

慢慢的,声音越来越小。

夏苏梦这才满意的笑了:“这才乖嘛!”

她又虔诚而认真地将王贺摆成大字型。

王贺像一团烂肉,任她摆弄也没有声息。

夏苏梦摆弄好了完美姿势,远远的把库里南开过来。

她心情很好,哼着小调。

慢慢从王贺的手压过去。

再是腿。

王贺一遍遍被痛醒,又一次次痛晕。

像一个被撕烂的玩偶一样。

……第二天,终于警察来了。

王贺被救医院救回来,但也无法逃过法律的制裁。

而夏苏梦在警察来之前,偷跑到一个大学校园,我的母校。

她坐在长椅上,身体微微倾斜,像靠在谁的怀中一样。

学校里,情侣们牵着手,嬉笑打骂。

阳光洒在地上,溅起金色的光晕。

不知道是不是看见仇人得了报应,我心中的怨气慢慢疏解,所以灵魂变得越来越透明。

夏苏梦嘴里喃喃着什么:“好好好,都听你的。”

“我们以后的婚礼,我的骑士说怎么办,我照着办。”

恍惚间,眼前柔和的阳光中,出现一对情侣。

男孩穿着灰色的连帽卫衣,青涩的板寸,眉目含笑。

女孩拽着长裙裙摆,小鸟一般倚在男孩的怀里。

这是那年的夏苏梦和云思明。

那天,我们一起参加了表姐的婚礼。

想起新郎新娘和主持人一板一眼的对话,我忍不住笑出声。

笑声在校园里回荡。

“苏梦,以后我们的婚礼我要去阿尔卑斯的雪山上举行好不好,你从山坡上滑向我的怀里。”

“雪山为证,白雪为媒,我们可以尽情拥吻,没有陌生人指手画脚,只有你和我,天和地。”

我抱着夏苏梦,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苏梦,好不好?”

当时夏苏梦怎么回我的?

好像是:“好好好,都听你的。”

思绪飘飞了一会,陡然清醒。

而夏苏梦已经站在高楼上。

“阿明,欠你的这辈子还不清了。”

“能不能等等我,下辈子一起还给你。”

话毕,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一生。

跳下去一瞬间,她好似看见楼下我了。

脸上迸发出惊喜,嘴里大喊着:“阿明,你是来接我的吗?”

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连忙后退两步。

她的血着实臭得很,可不要溅到我身上。

自从夏苏梦死后,我的灵魂更淡了,几近透明。

我有预感,就这几天,就要飘散了。

万幸,爸爸的公司起死回生。

妈妈的病也治好了。

夏苏梦死前,将自己持有的夏氏集团股份全部转赠给了爸爸。

所有固定资产一并打包给了妈妈。

不过爸爸妈妈没有接受。

转手捐给了慈善机构。

这天,爸爸妈妈来到我的墓碑前。

“思明,爸爸妈妈来看你了……”妈妈在一旁絮絮叨叨,埋怨爸爸最近又开始忙了。

而爸爸仔细的擦拭着我的墓碑,宠溺的听妈妈抱怨。

真好,爸爸妈妈,你们要一辈子幸福。

下一辈见。


夏苏梦把自己关在别墅,一个礼拜没出门。

中途有很多人来来往往。

只是,她一直不允许王贺进来。

我飘在夏苏梦身边,盼着什么时候能看到他和王贺的报应。

王贺还以为夏苏梦在外面养了小三。

终于忍不住,找了一群好兄弟来捉奸。

他双手抱胸,眉眼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

“把门给我砸来,我倒要看看哪个男人勾引苏梦。”

身后一群男人,皆是同仇敌忾,齐齐撞门。

门一打开,王贺冲进去,紧紧抱着夏苏梦。

眉眼间全然没有刚刚的狠厉刻薄。

“苏梦,为什么这几天不见我,是不是讨厌我了。”

夏苏梦被王贺抱在怀里,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怎么会,最近公司事情太多了,没有抽出时间见你。”

王贺抱着夏苏梦,看不到她的表情。

在惨白的灯光下,她眸光森寒刺骨,清冷气质变得阴狠乖戾。

“阿贺,阿明是不是死了?”

“乖,告诉我,是你杀了他对吗?”

夏苏梦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到有些诡异。

王贺僵在原地,从头到脚一阵寒意。

“苏梦,是不是云叔叔乱说了什么?

我怎么可能会伤害思明,他能把你让给我,我感谢他还来不及。”

忽地,夏苏梦身后出现一名保镖。

保镖掐住王贺脖子,一脚踢在膝盖窝,将王贺狠狠摔在地上。

“啊”!

一声惊呼划破天际。

夏苏梦掐着王贺的下巴,双眼猩红望向后面的兄弟团:“怎么?

你们都不想不走?”

她身后的兄弟团见状,脸色发白,纷纷跑了。

别墅里,只剩夏苏梦和保镖、王贺。

王贺语气委屈:“苏梦,你不要被他们骗了,我怎么可能杀人。”

夏苏梦嗤笑一声,打开视频,里面记录了王贺杀害我的全过程。

“贱人,不到黄河心不死!”

王贺瞳孔紧缩,有些后怕地咽了口唾沫:“苏梦,对不起,都怪我太爱你了,我怕失去你,一时脑子糊涂了。”

他跪下乞求道:“不要把我交给警察好不好?”

夏苏梦露出厌恶的眼神:“放心,我不会把你交给警察。”

王贺还没来得及高兴,夏苏梦薄唇轻启:“坐牢多轻松,我要你生不如死!”

她拍了拍手,进来了几个蓬头垢面,浑身又臭又脏的乞丐。

这几个乞丐见了王贺,眼中满是淫笑,嘴角还挂着几丝口水。

恶心极了。

王贺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什么。

眼神惶恐,浑身抖成一团:“你们不要过来!

滚啊!”

几个乞丐扑向王贺。

别墅里传来尖利的呼救声,还有乞丐的兴奋声。

很久很久后,王贺的尖叫和诅咒声慢慢停了下来。

整个人快要昏死过去。

他的手脚呈诡异的角度弯曲。

夏苏梦施施然走近他,如魔鬼般低语:“王贺,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加诸在阿明身上的伤,我要你千倍万倍偿还!”

夏苏梦手中摩挲着护身符。

那是夏苏梦被顾家旁系暗害,车祸后奄奄一息时,我跪了七天七夜,找大师求来的。

我每天在医院里,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从我们初识讲到热恋。

生怕她不再醒来。

每隔2个小时,给她翻身擦拭。

从不假护工之手。

夏苏梦躺了整整一个月,我就这样照顾了她个月。

夏苏梦醒后心疼的红了眼圈。

发誓此生不会负我。

在此时的场景见到这个护身符,真是格外讽刺。

她轻轻摩挲了一会,虔诚的亲吻护身符:“阿明,你看,伤害你的人都会得到报应的。”

呵呵,那你呢?

夏苏梦,你的报应什么时候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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