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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宜全局

宋南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打了一巴掌,又给一颗甜枣儿。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顾素词一出现,就好像什么都变得不一样了呢。当初裴筠舟不待见我,我花了足足两年的时间,才把这块坚冰捂化了。我忘不了当年走在街上被扔臭鸡蛋,我趴在他肩头哭得稀里哗啦时。他第一次回抱了我,红着眼说:「敦宜,我去挣军功给你脱奴籍。」那时候,我觉得我是苦尽甘来。可最近,我眼看着他瞧着顾素词出神的次数越来越多。对我说话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从前能做的事,如今在他看来哪哪都能挑刺。我在窗边坐了许久,想起了不久前在茶馆的一场谈话。「霍娘子,我是真的很有诚意邀请你加入我们的商队。」「我知道你祖上是有名的大马商,对相马和饲养骆驼都有自己独门的技巧,我需要你。」关之月,拥有全西北唯一的女子商队,在关内外都素有...

主角:裴筠舟白月光   更新:2025-05-03 1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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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筠舟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敦宜全局》,由网络作家“宋南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了一巴掌,又给一颗甜枣儿。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顾素词一出现,就好像什么都变得不一样了呢。当初裴筠舟不待见我,我花了足足两年的时间,才把这块坚冰捂化了。我忘不了当年走在街上被扔臭鸡蛋,我趴在他肩头哭得稀里哗啦时。他第一次回抱了我,红着眼说:「敦宜,我去挣军功给你脱奴籍。」那时候,我觉得我是苦尽甘来。可最近,我眼看着他瞧着顾素词出神的次数越来越多。对我说话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从前能做的事,如今在他看来哪哪都能挑刺。我在窗边坐了许久,想起了不久前在茶馆的一场谈话。「霍娘子,我是真的很有诚意邀请你加入我们的商队。」「我知道你祖上是有名的大马商,对相马和饲养骆驼都有自己独门的技巧,我需要你。」关之月,拥有全西北唯一的女子商队,在关内外都素有...

《敦宜全局》精彩片段


打了一巴掌,又给一颗甜枣儿。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顾素词一出现,就好像什么都变得不一样了呢。
当初裴筠舟不待见我,我花了足足两年的时间,才把这块坚冰捂化了。
我忘不了当年走在街上被扔臭鸡蛋,我趴在他肩头哭得稀里哗啦时。
他第一次回抱了我,红着眼说:「敦宜,我去挣军功给你脱奴籍。」
那时候,我觉得我是苦尽甘来。
可最近,我眼看着他瞧着顾素词出神的次数越来越多。
对我说话的语气越来越不耐烦。
从前能做的事,如今在他看来哪哪都能挑刺。
我在窗边坐了许久,想起了不久前在茶馆的一场谈话。
「霍娘子,我是真的很有诚意邀请你加入我们的商队。」
「我知道你祖上是有名的大马商,对相马和饲养骆驼都有自己独门的技巧,我需要你。」
关之月,拥有全西北唯一的女子商队,在关内外都素有名气。
这般有本事的人,竟向我发出了邀请。
关外走商往往需要大半年的时间,关之月商队常驻城池更是在本城数百里以外的——燕门。
当时的我,虽然心动,但为了我和裴筠舟这个小家,还是拒绝了。
关之月也不纠缠,只是意味深长地说:
「霍娘子,我在燕门,永远给你留一个位置。」
我提笔写了一封信,按照她留给我的地址,寄了出去。
如今这个小家已经容不下我了,倒不如去一个更需要我的地方。

6
家里那匹老骆驼还是在一个晚上咽气了。
我不顾裴筠舟的反对,准备了绳套、豆萁和干粮,牵起家里一匹骆驼就打算往戈壁滩走。
顾素词好奇心起了,便闹着要一起去。
裴筠舟只好向上峰告假,又问邻居借了骆驼,陪我们走一趟戈壁滩。
主要是陪顾素词,她只见过驯好的骆驼,她不知道发情的公骆驼有多可怕。
一路循着蹄印和骆驼粪追赶,我们很快追上了一对落单的骆驼。
只是不巧,我们刚好赶上了骆驼交配的时候。
我平静地看着,琢磨着要怎么下手。
顾素词低声叫了一声,裴筠舟伸手轻轻捂住了她的眼睛。
「乖,别看。」
「这红裙子跟姐姐不搭,显得姐姐皮肤更黑了。」
顾盼间,她鬓边的金流苏丝毫不动。
「姐姐平日穿的衣服太素了,配金钗可就格格不入了。」
我低头看着身上的布衣,和她身上的石榴裙一比,更显得灰扑扑的。
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
说原本那是我的裙子,我还没穿过。
说我平常穿布衣是方便下地干活,石榴裙那般脆弱娇贵的料子,我从来舍不得买。
裴筠舟见我的视线停留在顾素词的石榴裙上,嘴唇张了张,最终憋出了一句:
「素词穿不惯布衣。」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
或许,石榴裙和金钗并不是裴筠舟准备的「惊喜」。
我轻声问:「那我呢?」
「裴筠舟,你之前说的惊喜……是什么?」
裴筠舟似是回想起来了,眼神有些闪烁。
「敦宜,明天我去给你买一匹新骆驼,也不用你冒险去套了。」
可我之前说想套匹新骆驼,是为了方便他上值,也为了运地里割下的黍杆。
一匹家里本来就要用的骆驼,算得上什么惊喜?
太阳一点点落下了,霞光照在石榴裙上,那抹红越发像天边的晚霞。
裴筠舟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皱眉:
「敦宜,不过是一条裙子,别让人看笑话。」
不过是一条裙子。
可我的衣橱里,从来没有这般好看的裙子。
我的妆奁,也没有这般大的金钗,便是成亲那日,也是没有的。
当年红盖头一盖,就嫁了。
如今,却是连一条裙子也不配了。
我扭头回了房,抹了抹眼睛,又擦了擦脸。
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曾经心像泡在蜜罐里,却好似一下子就烂掉了,又酸又涩。

5
第二日起来,我便看到了裴筠舟连夜准备的「惊喜」。
一条簇新的水蓝流仙裙和一支碧玉簪静静地躺在床头。
「敦宜,别生气了。」
裴筠舟从外面走进来,坐到床沿,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我待素词如妹妹,她从小是锦衣玉食的大小姐,一朝落难,我又怎么忍心看她吃苦。」
我把裙子放到一边。
店里的成衣和专门扯布定制的裙子,还是有区别的
扑进了裴筠舟的怀中,裴筠舟轻拍着她的背。
外袍跌落在地。
那件外袍是我亲手做的。
前些年,裴筠舟和我一起去戈壁滩套骆驼时,遇上了一群狼,他把头狼杀了,我便花了七天的时间把那头狼皮鞣制成了外袍,冬日里穿上再暖和不过了。
裴筠舟的同僚羡慕,值守时想借来穿穿,他也是不肯的。
平日好生宝贝的衣服,怎地掉地上也不管了呢。
我上前捡起了外袍,裴筠舟也看到了我。
「敦宜,回去收拾一间房,素词……顾娘子以后便在我们家住下了。」
「对了,再置办一桌好菜,清淡些,别放茱萸,素词吃不了辣。」

2
裴筠舟带着顾素词回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摆满了菜,酸菜炖排骨,萝卜炖兔肉……都是过年时节才舍得吃的好菜。
我在厨房里盯着咕嘟咕嘟冒泡的奶白鱼汤。
裴筠舟走了进来,摸了摸我的头,轻声说:
「素词是我旧识,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当罪奴。」
我点头:「我晓得的,她……也是个可怜人。」
裴筠舟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敦宜最是大度了。」
一番梳洗过后的顾素词美得惊人,虽然她盯着桌上的肉眼睛都在冒光,但依然恪守礼仪。
我劝她:「流放途中少见荤腥,还是多吃素菜为好。」
她一边点头一边夹肉。
「敦宜姐姐做菜真好吃,难怪能抓住筠舟哥哥的心。」
我听着这话觉得心里有些堵,于是不再说话。
吃着吃着,顾素词突然哇地一声吐了出来,捂着肚子痛苦地呻吟。
我上前想看看她。
手却被人狠狠甩开,重重砸在桌角上。
钻心的疼。
裴筠舟额头都冒了汗,他一言不发,直接打横抱起了顾素词就往外赶着找大夫。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把我脚步生生定在了原地。
「霍敦宜,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他在怪我。
可明明要置办好菜的是他。
放着满桌大半素菜不夹非得夹肉的是顾素词。
被裴筠舟甩开的手还很疼,我却觉得眼睛酸涩得厉害。
月上枝头,裴筠舟和顾素词一夜未归。
第二天起来,我看着满桌冷掉
的饭菜。
想起了之前在戈壁滩时,裴筠舟难得露了笑容,说今年我生辰他给我准备了惊喜。
今天便是我生辰了。

3
「不怪敦宜姐姐,是我自己贪了嘴……」顾素词虚弱地躺在床上,当真是我见犹怜。
裴筠舟对着我时浑身的冷硬,一碰到顾素词都柔和了不少。
「她自己曾经也是罪奴,能吃什么她不知道吗?」
顾素词惊呼一声,好奇打听我的过往,裴筠舟言简意赅地讲了。
那段最不堪回首的过往,我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脆弱,怎地就被他轻飘飘地当作了谈资呢。
我爹因生不出儿子,受族人排挤才跑去当马商。
价格公道,为人坦荡,一步步把生意做大,也不忘冬日施粥。
甚至时不时会在沙漠上救几个迷路濒死的旅人。
可族人犯罪,却连累了我一家三口流放,有福不曾同享,有难却要同当,这又找谁说理去?
其实我知道裴筠舟说的惊喜是什么。
前些日子,布庄的王大娘拉着我促狭地笑道:「你家相公昨天来扯了布,说是要做条大红的石榴裙呢。」
又捂着嘴压低声音笑着:「我还看到他买了支金钗,想是你生辰将近,专门给你准备的。」
我当时整颗心都像泡在了蜜罐里,唇角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
可一直等到晚上,我都没等到裴筠舟的惊喜。
他几乎一天都待在顾素词的房间里,大大方方地开着门。
他们谈起京城的人和事,上到朝堂党争,下到世家联姻,我听都听不懂的话,顾素词应对自如,和裴筠舟聊得津津有味。
裴筠舟性子一向都像茅坑里的臭石头,又冷又硬,可他今天对着顾素词笑的次数,比过去一年都多。
我过来轻轻敲门,谈笑声立马止住了。
「该吃饭了。」
裴筠舟小心地陪着顾素词出来,我的视线定格在了她身上。
她今日真的好漂亮。
穿了一身簇新的石榴裙,鬓边一支金钗,把她的皮肤衬得越发白了。

4
顾素词走了过来,火红的裙摆如行云流水般散开,她拉着我的手。
「谢谢敦宜姐姐的裙子和钗子,我很喜欢。」
她嗔了裴筠舟一眼,道:

我转头和裴筠舟四目相对,半晌,他先移开了视线,没有说话。
眼睛酸酸胀胀的。
许是风沙迷了眼。
骆驼的动静小了,我开始生火,把豆萁烤熟了,风裹挟着诱人的豆香飘远。
我和裴筠舟对视一眼,他哄着顾素词去远处躲起来。
两只骆驼朝着我们的方向跑来,我一把扔了诱人的豆萁,和裴筠舟配合一起拉直了绳子。
着急吃豆萁的骆驼被绊倒,我瞅准了时机甩开了绳套,准确地落在了骆驼脖子上。
套脖子,捆四肢……我和裴筠舟合作过无数次,配合得天衣无缝。
一番安抚后,骆驼不再挣扎,我和裴筠舟相视一笑。
远处的顾素词脸色沉沉,看不真切。

7
顾素词扬起明媚的笑容冲过来,狠狠地夸着裴筠舟如何能干如何英武。
裴筠舟唇角止不住地上扬,趁着他绑骆驼的功夫,她拉着我去一旁说要跟我说说话。
一走远,她脸上的笑容就落了下来,沉声道:
「你一个西北罪奴,可能不知道,筠舟哥哥在京城有多受欢迎。」
「他是圣上钦点的探花郎,惊才绝艳。我和二皇子定亲后,他远走西北才遇上的你。」
话说到这,她意味深长地笑了。
圣上,探花郎,二皇子。
顾素词说的人,离我好像隔了两辈子的远。
更让人在意的是,顾素词话里的意思。
所以,裴筠舟是因为顾素词定亲了,才放弃京城的一切来到西北的吗……
从探花郎到无名小卒,远走西北十年。
只是因为顾素词要嫁人了。
顾素词面无表情,话语却像针一样准确地扎进了我的心。
「你不过是他失意时碰上的慰藉罢了,七年前,他收到我的信,本来是打算回京城再拼一个前程的。」
「可你求他救你,他就回不来了。」
「霍敦宜,你还要耽误裴筠舟多少个七年?」

8
我还在沉思,却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我们靠近,高高的啼叫声和裴筠舟的呼喊声互相交织。
「快!快躲开!」
我扭头一看,瞬间毛骨悚然。
体型硕大的公骆驼不知何时咬烂了绳结,眼神疯狂,以疯狗一般的速度,直直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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