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循宋识茵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又撩又钓!勾得太傅还想亲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祁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婉月笑着说,嘴角嘲讽。宋识茵不说话,她冷脸看着她,她到底要说什么?宋婉月吊足了人的胃口,好一会之后她才说:“母妃说了,过些日子就会与父皇提及本宫的婚事。”“九妹妹,日后,太傅可就是你的五皇姐夫了。”别以为她不知道,宋识茵这个小贱人也喜欢太傅,若不喜欢,她如何会设计讨得父皇的欢心,然后让裴循当了她的太傅?……作者话:男主会火葬场的~前期因为父母之间的情仇变得敏感不相信情爱后期喜欢上女主就会忍不住和女主贴贴~宋识茵这个贱人,最好不要妄想不该妄想的人,裴循是她的,谁也不能和她抢,敢和她抢,也得有命抢。“九妹妹,有些人的命里就是一直带着一个贱字,你说是不是?”“例如你的生母李氏。”“不知廉耻,明明是一个低贱的贱婢,却爬上龙床。”宋婉月说着...
《公主又撩又钓!勾得太傅还想亲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宋婉月笑着说,嘴角嘲讽。
宋识茵不说话,她冷脸看着她,她到底要说什么?
宋婉月吊足了人的胃口,好一会之后她才说:“母妃说了,过些日子就会与父皇提及本宫的婚事。”
“九妹妹,日后,太傅可就是你的五皇姐夫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宋识茵这个小贱人也喜欢太傅,若不喜欢,她如何会设计讨得父皇的欢心,然后让裴循当了她的太傅?
……
作者话:男主会火葬场的~前期因为父母之间的情仇变得敏感不相信情爱后期喜欢上女主就会忍不住和女主贴贴~
宋识茵这个贱人,最好不要妄想不该妄想的人,裴循是她的,谁也不能和她抢,敢和她抢,也得有命抢。
“九妹妹,有些人的命里就是一直带着一个贱字,你说是不是?”
“例如你的生母李氏。”
“不知廉耻,明明是一个低贱的贱婢,却爬上龙床。”
宋婉月说着,脸上一闪而过的嫌恶,宫里人人都看不起宋识茵,就连父皇都不记得自己有这么一个女儿。
宋婉月说完,她觉得浑身都舒坦了几分。
宋识茵只觉得好笑,若不是她重来一世,或许真的会因此伤心,可偏偏,她死过一次了。
宋婉月和裴循,绝无可能。
贵妃膝下一儿一女,她虽然疼爱自己的女儿,可在大事上,她最疼的还是儿子五皇子,毕竟,只有儿子才能承袭大统,她日后才能成为真正的后宫之主——太后。
换而言之,宋婉月只能嫁给对五皇子继承大统有帮助的臣子。
太傅虽然颇得皇上的看重,但他没有兵权。
宋识茵想到这里,她的嘴角不禁弯了弯,她久久无言。
她不知道的是,她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看在暗处裴循的眼中,便是她被人欺负到说不出来话了。
男人的眸色黑沉了几分,不知为何,他的心中竟然生了些许怒气,公主不是惯能说吗?面对他的时候,那张小嘴叭叭不停,什么都敢说。
这会哑巴了?
宋婉月还在得意,可下一刻,她就笑不出来了。
裴循何时来的?他刚刚有没有听见她说的话?在心上人的面前,宋婉月只想维持自己那副和善纯良的面孔。
都怪宋识茵,若不是她,她何至于会说出那些难听的话?她希望裴循不要听见。
“还请五公主先回避。”
“臣还要给九公主讲学。”
裴循走至两人的身前,他面无表情,那双黑沉的眸子看不出什么情绪,他仿佛在公事公办。
宋识茵看见他的时候,眼睛瞬间亮了,他怎么来了?这真是一个天大的惊喜。
还有,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要给她讲学?
可他不是说不当她太傅了吗?他什么时候来的?是听到了宋婉月说的话了吗?那他这样说,是不是在给……她撑腰?
宋识茵已经自己脑补好了一切,她嘴角弯弯,心口跳得飞快。
宋婉月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和人打招呼就被人驱赶,她顿时伤心,女儿家的自尊心在作祟,她跺了跺脚之后就走了。
宋识茵心想,还好,在关于裴循一事上,她没有多少的自尊心,不然,她怎么追上人?
这会,院中只剩下了裴循和宋识茵两人,男人手中确实拿着书,他真的是来给她讲学的?
“过来。”
就在宋识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丢下一句就先进了书房。
“循郎……”
她立即笑着跟上。
他还没有将公主教导好,如何能卸任?
“去查。”
马车停下的时候,裴循突然对暗一说了这么一句。
暗一刚刚停好马车,他一时没反应过来,主子要他查什么?上次遇刺的事情吗?
“属下已将事情查清楚,那些人均是匈奴奸细。”
他立马禀告。
裴循静默了一瞬,他的脑中再一次一闪而过宋识茵那张小脸,他的指尖攥紧:“查九公主。”
他要知道她最近到底在忙什么!为何没来听学?她已经犯了他好几次忌讳了,他要罚她都不知道人去哪!
“是。”
暗一立即应下,下一刻,她眼中满是震惊:“嗯?”
主子说什么?
主子要他查九公主?
这可是主子第一次让他去查一个姑娘,还是九公主。
主子是不是对九公主……
他到底不敢多问,立马牵着马车退下。
裴循不知道的是,连着几日都出宫的宋识茵此刻正在马场玩。
宋识茵生气打算不理裴循之后整个人一直都很沉闷,恰好这个时候沈玉星递信进了宫,问她可要去马场玩?
她从小就在宫中长大,别说出宫,出福华宫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她哪里玩过马?她连碰都不曾碰过。
因此沈玉星一邀约,她咬牙就答应了,恰好这几天她不是很想看见裴循,她也不问他告假,偏要他白跑一趟。
她是很喜欢裴循,可受了委屈之后,她也想逗逗他。
让宋识茵没想到的是,骑马真的很好玩,这也是她两辈子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小马驹,她开心极了。
“公主第一次学骑马,便能骑得这么好。”
“真是让人佩服。”
沈玉星也没有想到宋识茵竟然这般勇敢,第一次骑马,她不用她扶就自己上了马,虽然马术不是很好,但加以教导,日后成为马背上的高手也不一定。
“玉星从小就会骑马吗?”
以前宋识茵没有兴趣和谁交友,被欺负多了,她哪里还会相信谁?
可如今,她觉得沈玉星很合她的胃口,她英姿飒爽,和以前那些会跟着皇姐欺负她的贵女不一样。
“家中长辈世代镇守漠北,臣女自然在漠北生活过一段时日。”
若不是沈家立下的战功已经很多了,她也想上战场厮杀成为名震一方的女将军,可惜……
功高震主自然不行,天家一个揣测都会让沈家一家覆灭。
家里已经有哥哥爹爹祖父这样的将军了,她就只能藏起自己的锋芒,留在家中,保护家中大小妇孺婴孩。
京城的日子太过无聊了,好在,她发现了九公主。
九公主生得好看,又很有趣,还爱听她讲那些游记,若她和九公主成为挚友,好像也不错?
这也是沈玉星为什么给宫里递了信,邀宋识茵出来的原因。
“你真的好厉害。”
宋识茵也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她虽然以前和沈玉星不熟,但也听说过沈家的事情。
沈氏一族,铁骨铮铮,世代都为良将,在匈奴要进犯我朝领土时,率领军士誓死抵抗,抛头颅洒热血,他们永远忠贞。
沈玉星的曾祖,高祖,都是死在战场上的。
“本宫还想骑马。”
宋识茵突然有些羡慕沈玉星,她有好多人的喜欢,沈家家风严正,更有沈家子不得纳妾的规矩,因此沈家后院并没有女子争斗算计。
“公主放心骑,臣女就在一旁看着。”
沈玉星点头,她不会让公主出事的。
这几日她们日日都在一起,对彼此也有了些信任和了解。
“循郎可是在为我寻驸马?”
他这是在将她往外推。
“循郎倒是费心了。”
这一次,宋识茵不止心凉,她的脸上一闪而过怒气,她气死了。
他到底是有多不喜欢她?竟然还要将她推给旁人!
裴循倒也不意外她看出他的意图,他依旧没说什么,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这是他该做的事情。
“若我嫁给旁人,循郎不会难过吗?”
她逼近了他几分,他的心里,真的没有她吗?她不信!
“循郎太坏了,总要惹我伤心。”
她捂着心口,仿佛真的被伤得很严重,少女泪眼汪汪。
裴循触及她含泪的眼眸,他的眉头紧锁,她嫁人,他会难过吗?
他想,他定然不会,他为什么要难过?
“你出去。”
这还是宋识茵第一次赶他走,他实在太过分了,他竟然要给了她这么一本册子,他就那么不喜欢她?
气死她了,她现在暂时不想看见他。
裴循听她发怒,倒是罕见的挑眉,不过,他什么都没说,他就这样离开了。
于他而言,公主不想见他,他更乐得自在。
公主最好以后都不见他,这样,他也不必来这里了。
……
作者话:给公主介绍别的男人,好样的裴循。
宋识茵气得不行,看着人真的走了,她除了气就只剩下难过和委屈了,这么久了,他当真对她没有半点心思吗?
她长得也不差,是所有公主里最好看的一个,他怎么就不喜欢呢?
难道,她和裴循真的没有缘分吗?
少女郁闷,她发着呆,眼中无神。
惊雨进来给她送水,瞧见她这副模样都要心疼坏了。
“公主莫要伤心。”
太傅大人不喜欢公主是他的损失,公主那般好,天下的男子哪个不想娶公主?
“嗯。”
她起身,拿着小册子离开了书房,她怎么可能不上心呢?
裴循这个不解风情的古板!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喜欢她?
宋识茵这一日都在郁闷,等她郁闷完,她又在后悔了,她不应该让人走的。
好不容易盼着他来,怎么能让他走?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
裴循从书房离开之后,他以为他和宋识茵不会再有交集了,毕竟当时她那般生气,可意外的是,隔天他去的时候,人又恢复成了往日的模样,面上哪有半点气?
“循郎快来尝一尝这新鲜瓜果,听说是从西域来的甜瓜,特别好吃。”
她招呼他来吃,眼睛明亮。
裴循的目光却落在了少女的眼眶处,虽然不太明显,但他还是看出来了,她昨晚应该哭过,肿起来了一些。
“循郎,快来吃。”
“可好吃了,阿茵长这么大,第一次吃甜瓜。”
她觉得好吃,就想特意与他分享。
可她哪里知道,这样的甜瓜,裴循早就尝过了,而且,他的府中都不知道烂过多少个甜瓜了。
这样甜的东西,他并不喜欢。
“公主不该如此没有规矩。”
这会,他又训斥了她。
书房乃读书温习的地方,如何能将吃的拿到这里面来吃?
宋识茵:“……”。
他怎么那么古板?只要不把书弄脏就好,为何不能在书房吃东西?
裴循说一不二,不容许她反驳,他直接将她眼前的甜瓜端了出去。
宋识茵:“……”。
“公主该集中精神好好听讲。”
他开始讲学,今日依旧讲的《礼法》。
宋识茵本就不喜欢听这些,再加上她昨晚被人伤透了心,她没睡觉,因此这会困得要命。
上面的人在讲,她在下面开始打瞌睡,后来,她的头一点一点的,人已经迷糊了。
宋识茵的身体到底太弱了,离开裴循许久,她的身体还没有暖和过来,时不时的,她还会发抖。
真的好冷。
“公主,快喝碗姜汤。”
惊雨就怕她到时候来月事的时候该不舒服了。
“不想喝。”
宋识茵不喜欢姜汤的味道,闻到都觉得恶心。
“公主不喝怎么行?”
惊雨劝说着,把她烦得不行,最后只能妥协。
喝完姜汤,她躲在被子里暖和,头又开始昏昏沉沉的,她又起了热症。
宋识茵本来以为自己喝了药就会没事,可这一次,她真的被冻到了,身体受损,恰逢她的月事来了,疼得她浑身痉挛,仿佛要死了。
裴循来的时候,她连起身都不行。
“奴婢让太傅先回去?”
公主这样的情况,如何能听讲学?
宋识茵疼到浑身发冷,她死死捂着自己的肚子,“循郎来了?”
他身体好了?那她要出去看看。
“给本宫梳妆。”
她强忍着身体不适,下了床。
惊雨知道自家公主的性子,也不再多言。
“公主,天底下不止太傅一个男子。”
“公主何不看看别人?”
惊雨觉得裴循虽好,但为人实在古板冷漠了些,他不喜欢公主,若再强求,最后也定然只有公主伤心。
“惊雨你不明白。”
她已经喜欢裴循两辈子了,他是她的小哥哥,她要嫁给他。
上辈子没有勇气追求他,好不容易重来一次,她自然要不顾一切。
“裴循是最好的。”
她嘴角扯出一抹弧度,世间其他男子如何能比得过裴循?
论才情,他乃新科壮壮,论样貌,他举世无双,最重要的是,他救过她。
当时跟着皇兄皇姐一起欺负她的人,还有好几个世家公主小姐,他们虽然没有像宋婉月那般大胆,但他们确确实实对落水的她视而不见。
只有裴循,他仿佛从天而降。
“更衣。”
她要穿最漂亮的衣裳。
她也好想裴循,好想窝在他怀中,想抱着他睡觉。
之前一直克制着喜欢不曾接近过人的时候倒还好,可如今,她觉得自己一会看不见裴循就难受。
“本宫要穿粉色的。”
话本写了,男子惯爱女子穿粉衣,她不知道真假,但愿意相信。
……
宋识茵到的时候,裴循正拿着野史在看,他面色如常,看起来真的好了。
“循郎。”
她瞬间欢喜,眼睛都明亮了几分,他好了就好。
裴循听见少女的声音,他的眉头瞬间拧起,他神色清冷:“公主慎言。”
她竟然唤他循郎?不合规矩。
宋识茵听着他那一句慎言,她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他怎么一直只有这一句话?慎言慎言,她这辈子最讨厌这两个字了。
少女的面色苍白,她一步一步走进书房,而后似是嗔怪,“循郎当真好生无情。”
“前两日抱着本宫坐在了腿上,今日又让本宫慎言。”
“循郎,本宫的身子软不软?”
“你喜不喜欢?”
“当时你抱得可紧了,勒得我胸口疼。”
她控诉着人,眼中满是委屈。
裴循听完她的话,指尖瞬间收紧,他手中的书差点没有那拿稳,那日藏书阁发生的一切再一次在他脑中一闪而过——少女坐在他腿间,整个人几乎要嵌入他的怀中。
一股异样的感觉顿时在他心上横生,让他有些不适。
“公主金尊玉贵,这样的话,不该从公主口中说出来。”
“谨言慎行。”
她怎么每次都能毫不羞耻的说出这些话?
她以前说过很多次吗?不然怎么那么能说?她除了对他说过这些话,还对谁说过?
“公主也不该随便对一个男子说出这样的话。”
“不知廉耻。”
裴循最后四个字几乎是咬着牙吐出来的。
若是旁的女子被如此羞辱,定然再没勇气靠近人,可宋识茵不一样,她死过一次了,她的羞耻心连同上辈子一样死去了。
“太傅就说……喜不喜欢?”
少女嘴角弯弯,可她的脸色依旧惨白。
裴循听着她的话,瞬间冷脸,她还不明白吗?他一点都不喜欢!
“可本宫瞧,太傅明明就很喜欢。”
“太傅的力气好大,那会差点将本宫的腰肢折断。”
“本宫的腰间都多了许多青紫。”
“太傅可要瞧一瞧?”
她步步紧撩,裴循发现,她当真越发放肆了,如今竟然要引诱他看她的腰肢了,简直伤风败俗。
青天白日,她便如此行事,放浪形骸,没有半分公主该有的端庄,是他没有教导好她。
“公主既然如此能说会道,便在外站一个时辰。”
“这一个时辰,公主的嘴巴都不能停。”
他要她将《女戒》通读一遍。
他会拿着戒尺时时盯着她,她若有所懈怠,便别怪他不客气。
宋识茵见人生气了,她立即头疼,脸色更白了。
“循郎,我身体不舒服。”
“头也疼,身体也冷,之前我给循郎暖身子,应该是被寒意伤到了。”
“循郎摸摸我的手,看看是不是很凉?”
她惊呼着,声音甜软,这会整个人都病怏怏的。
裴循第一次被她牵着思绪走,他不禁扫了她一眼,确实发现她脸色不好。
他身中寒毒,发作之时身体宛如一块寒冰,她当时那般贴着他,活该她病了,他想,她病更重些,也不关他的事情。
可不知为何,他的眸光又不经意落在了她素白细软的胳膊上,她这般瘦,她不病,谁病?
可……这一切,又关他何事?
宋识茵还想说什么, 陡然间,一股暖流滑过,让她觉得小腹更疼了,这次,她疼到站不稳了。
“循郎,我肚子好疼。”
她忍不住了,她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没一会,眼泪都砸下来了。
可裴循依旧没有什么反应,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冷着脸站在那。
宋识茵咬紧牙关,脸色有些青紫,这会,她的眼泪掉不停,她看了看冷漠的男人,只能对外喊了一声惊雨。
“公主。”
惊雨同为女子,自然知道来月事时腹痛有多难忍。
“扶本宫回去休息。”
临走前,她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裴循:“循郎,我今日怕不能听你的话去罚站了。”
她说完也不期待裴循会回应她什么,她知道,他很清冷。
可这次,裴循开口了:“公主身子不适,自当好生歇息。”
对于他来说,宋识茵病了更好,如此他不必来这里给她讲学,也不必每次都听她胡言乱语。
可宋识茵却误会了:“循郎在关心我吗?”
“我很开心。”
“多谢循郎。”
她扯出一抹苦笑,好一会之后才离开。
裴循:“……”。
他想,这宋识茵不仅没有廉耻心,就连脑子都不好。
谁关心她了?简直自作多情。
宋识茵被惊雨搀扶着回到寝殿,这会,她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公主当心。”
惊雨没多时就端了一碗药过来,宋识茵不想喝,可为了身子,她还是强忍着一饮而尽。
然而,下一刻她直接干呕起来,喝下去的药全吐了,好苦。
“公主。”
惊雨没想到还会有此意外,她着急起来。
“本宫不想喝药。”
真的喝不下去。
“本宫睡一会。”
宋识茵蜷缩在床上,整个人难受无比。
肚子像是被拧紧一般的疼,疼到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这一日,她仿佛走了一趟鬼门关。
……
宋识茵喝不进去药的后果便是隔天她的病还没有好,小腹依旧坠坠的疼。
裴循来的时候就发现她的脸色依旧惨白,眼圈红肿无比,他的眉头不禁皱紧,她这是哭了许久?
她哭什么?
裴循的思绪发散,不过很快,他就回神了。
宋识茵如何,并不关他的事情。
“循郎来了?”
宋识茵一夜没怎么睡,今日一早就起来了,她已经等了裴循好长一段时间了。
“公主慎言。”
“公主今日可能听学了?”
他放下自己手中早就做好注解的书,抬眸看向了她。
“不能。”
“循郎,我的肚子还是好疼。”
“不过你不必担心我,这很正常。”
“我只是月事来了,循郎是男子,不懂,女子每每来月事,都会疼得死去活来的。”
“我肚子疼真的和循郎没关系,循郎也不必介怀。”
“我是自愿给循郎暖身子的。”
她喋喋不休,裴循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什么。
所以,她是因为那天给他暖身子,才会病到现在的?
想到这里,裴循不禁又扫了一眼人的脸,确实惨白无比,嘴唇都失去了原本的颜色。
他的脑中不禁闪过那日的画面,少女紧紧地贴着他,不顾三纲五常,她冻得浑身发抖,身上起热症也不离开。
想到这里,男人的呼吸瞬间乱了一点,心中仿佛有什么滑过,快到让他捕捉不到,他那被袖子掩住的指尖更是不停的蜷了蜷。
这种感觉令他有些许陌生,他的心底腾起一股燥热,让他晃了神,待他反应过来,他的心跳好像也快了几分。
“公主既还未痊愈,臣改日再来。”
他第一次生出想落荒而逃的心思,以往,他何曾这般过?
“循郎别走。”
宋识茵不知道人在想什么,她只知道,她的肚子依旧疼,想要他多陪陪她。
“循郎陪陪我,好不好?”
“我还未曾和循郎一起用过膳,今日,循郎留下来陪我吃饭好不好?”
“循郎再帮我……揉揉肚子……可好?”
她再一次不怕死的贴近他,嘴角一张一合,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喉结处,她的心思昭然若揭。
裴循再一次被她的话惊住,他以为她以前的话已经足够大胆,没想到她今日还能说过替她揉肚子这种话。
简直不知羞耻,没规没矩,身为皇室公主,行为却和青楼女子无异!
他如何能给她揉肚子?
她到底要不要认真想一下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裴循长这么大,第一次遇上如此难缠又无礼的女子,他只觉得无比厌恶。
“伸手。”
他应该给她一个教训,若不然,日后她还能说出更加惊涛骇浪的话。
宋识茵犹豫了一会才伸出手,下一刻,戒尺就落在了她的手心,她被打了五下,裴循没有刻意收力,这五下实打实的疼。
打完,她的手立即高高肿起,她也立即掉眼泪了。
“公主日后再妄言,臣听一次,便会惩戒一次。”
裴循想,他就不信他教不了她!他定要将她掰正,让她日后都不敢胡言乱语。
“循郎,好疼。”
这会,她已经叭叭叭的哭起来了,声音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裴循触及她的眼泪,他的第一个念头却是,她怎么这么能哭?天底下的姑娘,都如她这般能哭?
宋识茵本就生得极美,这会还在掉眼泪,活脱脱的便是一个柔弱美人,偏偏裴循好像看不见。
“臣言尽于此。”
他依旧淡漠,很快就走了,宋识茵看着更想哭了,他太凶了。
可宋识茵不知道的是,裴循的心底因她多了丝丝躁动,虽然并不明显。
惊雨见裴循离开才进屋,她早就听见哭声了:“公主莫哭。”
这到底怎么回事?
“惊雨,我肚子疼,手也疼。”
“心也疼。”
裴循好凶,他好像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她。
她的手已经高高肿起了,红彤彤的一片,她的手本来就软,戒尺打下去,更疼。
“奴婢去拿些药膏。”
“公主不疼。”
惊雨都要心疼坏了,宋识茵还在哭,她太难过了,肚子也好疼。
“惊雨,你小心点。”
药还没有擦上去,她就先开始惊呼了。
她太怕疼了,一点疼都能让她哭唧唧。
“公主,奴婢会小心的。”
惊雨一点一点给她上药,而她继续抽噎的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眼泪就是止不住。
下一刻,她直接晕厥过去,吓了惊雨一大跳。
无人知道,裴循去而复返,他将刚刚的一切都看在眼中,他的眸色幽深了几分,嘴角紧抿着。
待看见宋识茵晕过去之后,他的眉头拧紧,这点疼,她就疼晕了?这般娇气?她就这般怕疼?
若是拿刀在她手中划一刀,她岂不是会疼死?
……
作者话:现在的裴循:臣不喜欢公主戒尺说打就打
以后的裴循:公主,求你看看臣,亲亲臣红眼囚禁
“循哥哥,我与你一起走。”
这个破落的宫殿,她连待都不想多待。
裴循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路那么大,人人都可以走。
宋识茵就这样看着他们走远,这次,她真的难过了。
裴循对她怎么那么凶,对宋婉月怎么一点都不凶?他是不是喜欢宋婉月?
这会,她开始有了危机,倘若她之后勾不到裴循怎么办?勾不到裴循,她就还是姑娘家,到时候和亲的人还是她。
宋识茵慌张无比,后来左思右想了一段时间之后,她觉得自己还得加把力气。
因此,隔天裴循来的时候,她就开始哭。
“少隐哥哥可以不要五姐姐来听讲学吗?”
她装可怜,这会眼中挂着泪,睫毛轻颤,她本就生得貌美,这会,更是美到令人窒息,可惜,裴循并不觉得。
他为何得听她的话?
呵,当真可笑。
“少隐哥哥,五姐姐与我向来不对付,她总爱欺负我。”
“我怕她,我不想她欺负我。”
“少隐哥哥可以答应我吗?”
趁人不注意,她捏住了他的衣袖,而后轻轻晃动。
察觉到自己的袖摆被人拉住,裴循的眉头瞬间皱起,公主当真粗鄙,谁教她随便握住男人的衣袖的?
“少隐哥哥,阿茵并不受父皇的喜欢,所以皇兄皇姐都爱欺负我。”
“我不想再被人欺负了,被欺负的时候,身上会疼。”
“我想早些嫁人出宫,也不想待在宫中了。”
“仅此而已。”
“少隐哥哥很好,阿茵很喜欢。”
她将自己的目的和盘托出,为的就是博他的同情心。
偏偏,裴循是一个冷血之人。
她的事,关他何事?她想早些嫁人出宫,宫外那么多男子,她随便挑一个不就好了?
“阿茵喜欢太傅,只愿嫁给太傅。”
她再一次直白出声,可得到的还是裴循的那一句:“公主慎言。”
他毫不留情面的拒绝,他脸色森冷,他没有直接发怒已然很好。
裴循确实很不喜欢听见这些关于情情爱爱的话,一听见,他就会想到自己的母亲。
母亲和父亲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情谊深厚,出生在这样的人家他本该幸福,可偏偏,他成了最不幸福的一个。
情爱都是假的,都是虚伪的,情爱会将人逼疯。
情爱更是没用!
“少隐哥哥没有喜欢的人,为何不试着喜欢阿茵?”
“或许我们……天生一对。”
她忽视男人黑沉的脸色,继续说。
这一刻,裴循更加严厉训斥了她:“公主的脑中便只有情爱吗?”
“公主趁早死心,臣无心情爱。”
这是他说的最后一遍!她最好莫要再惹怒他。
宋识茵:“……”。
这种话,她都听腻了。
没关系,她会继续努力的。
今日宋婉月又来了,她自然也不是来听讲学的,她总对着裴循发呆,脸颊红红,可即便这样,裴循都没有说她半句。
倒是宋识茵不过走神一会,手掌心就又多了一道戒尺打下来的痕迹。
裴循太狠心了,他居然又打她。
混蛋男人!坏蛋男人!她怀疑他就是在报复她。
不过,他该不会真的喜欢宋婉月吧?那她怎么办?
宋识茵心想,难道到时候她真的得随便找个人嫁了以此保全性命?
宋婉月看着人被打手心,心情就更好了,她就知道,循哥哥定然不喜欢宋识茵,循哥哥喜欢她才是。
裴循收起戒尺,黑眸不经意和人对上,少女的眼中盛满了委屈,眼眸晶亮亮的,她仿佛都要哭了。
他都没有用多少力气,她便要哭了?
他的目光不经意又扫过了她的手掌心,在看见红彤彤的一片时,他不禁蹙眉,这就红了?如此娇气?
“可知错?”
他薄唇轻启,神色清冷,完全没有半点怜惜。
宋识茵没有回应他的问题,好一会之后她才将手伸到了男人的跟前:“疼。”
真的很疼。
“公主知道疼便好。”
他的声音充满寒意,知道疼,日后就该认真,也不要再心思不正想勾引他。
裴循回到上座,继续讲学,宋婉月笑得更开心了,听见她的笑声,宋识茵的心情瞬间不好了。
裴循居然当着她仇人的面这样对她,她决定生一个小小的气,一刻钟不理他。
宋识茵嘴角鼓鼓,心中不舒服,上首裴循在讲,她坐在下首涂涂画画,她画了一个缩小版的裴循,然后在一旁写了一些骂他的话,什么大坏蛋大笨蛋。
等她画完,她的气也消了。
没关系,裴循只是还没有喜欢她,等他喜欢她就好了,她一定会让他喜欢她的。
临近午时,裴循终于结束讲学,他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就要离开。
宋识茵刚想上前和人说两句话,可宋婉月先一步上前了,“循哥哥。”
说着,她还不忘回头挑衅宋识茵,循哥哥只能是她的。
裴循十六岁便高中状元,长得又好看,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女子对他芳心暗许,就连骄纵的宋婉月到了裴循的身边也变得温柔解意。
宋识茵看着两人走远,她的心中一片失落,裴循是不是喜欢宋婉月?不然他怎么没让人离他远点?
他对她那么凶,对宋婉月却一点都不凶。
一股酸涩滋味在她心底蔓延,好不舒服。
宋识茵不知道的是,宋婉月才跟着裴循走出福华宫就被他远远甩开了,她不死心,立即就追了上去:“循哥哥,本宫有话同你说。”
再骄纵的公主此刻也红了脸,与之相反的是,裴循束着脸,不苟言笑,让人看了不禁发颤。
“公主今日所言,臣定会告知圣上。”
“如此,公主还有何话说?”
裴循两句话就将人的话堵在口中说不出来,他整个人站在那仿佛是一块寒冰,只要人靠近些,就一定会被冻死。
“裴大人。”
宋婉月到底还有些女儿家的羞耻,也怕被父皇知道自己不要脸面纠缠一个男子,她呐呐出声。
裴循依旧面无表情:“臣奉命教导九公主,还请五公主日后莫要多加打扰。”
说完,他便直接离开。
这话便是直接让宋婉月以后都不要来。
宋婉月听懂人的意思,瞬间委屈到红了眼睛,她堂堂一个公主,金尊玉贵,竟叫人如此拒绝,羞辱。
他以为她很想去福华宫吗?她一点都不想去,她不想看见宋识茵那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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