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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医女,皇子轻点宠楚逸尘楚云宴全局

阿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日子一天天过去,楚逸尘的生活被规律的药浴与针灸治疗填满。每天,薛凌薇都会熟练地为他准备好药浴,在银针的辅助下,帮助他疏通经络、调养身体。而换衣服这件起初略显尴尬的事,随着薛凌薇手法愈发娴熟,再也没出现过不小心触碰敏感部位的状况。楚逸尘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动不动就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日常。十天转瞬即逝,这天,薛凌薇查看完楚逸尘的身体状况后,开口说道:“药浴先停两天,你自己在家好好休息。这十天下来,药材消耗得不少,往后三年还长着呢,总不能一直坐吃山空。我得去山里找找药材,备足库存。”说罢,她便手脚麻利地背上药篓,拿起小锄头,转身大步迈出了家门。楚逸尘静静聆听着薛凌薇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那声音由清晰变得模糊,直至消失在寂静之...

主角:楚逸尘楚云宴   更新:2025-05-13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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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逸尘楚云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妙手医女,皇子轻点宠楚逸尘楚云宴全局》,由网络作家“阿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日子一天天过去,楚逸尘的生活被规律的药浴与针灸治疗填满。每天,薛凌薇都会熟练地为他准备好药浴,在银针的辅助下,帮助他疏通经络、调养身体。而换衣服这件起初略显尴尬的事,随着薛凌薇手法愈发娴熟,再也没出现过不小心触碰敏感部位的状况。楚逸尘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动不动就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日常。十天转瞬即逝,这天,薛凌薇查看完楚逸尘的身体状况后,开口说道:“药浴先停两天,你自己在家好好休息。这十天下来,药材消耗得不少,往后三年还长着呢,总不能一直坐吃山空。我得去山里找找药材,备足库存。”说罢,她便手脚麻利地背上药篓,拿起小锄头,转身大步迈出了家门。楚逸尘静静聆听着薛凌薇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那声音由清晰变得模糊,直至消失在寂静之...

《妙手医女,皇子轻点宠楚逸尘楚云宴全局》精彩片段


日子一天天过去,楚逸尘的生活被规律的药浴与针灸治疗填满。每天,薛凌薇都会熟练地为他准备好药浴,在银针的辅助下,帮助他疏通经络、调养身体。而换衣服这件起初略显尴尬的事,随着薛凌薇手法愈发娴熟,再也没出现过不小心触碰敏感部位的状况。楚逸尘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动不动就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日常。

十天转瞬即逝,这天,薛凌薇查看完楚逸尘的身体状况后,开口说道:“药浴先停两天,你自己在家好好休息。这十天下来,药材消耗得不少,往后三年还长着呢,总不能一直坐吃山空。我得去山里找找药材,备足库存。”

说罢,她便手脚麻利地背上药篓,拿起小锄头,转身大步迈出了家门。

楚逸尘静静聆听着薛凌薇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那声音由清晰变得模糊,直至消失在寂静之中。

楚逸尘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声嘟囔着:“得,又这样,每次都不管不顾的,话一说完抬脚就走。”他神色落寞,眼神里满是失落 “我什么时候才能走进他的心里,让她能为我停下脚步?......”

薛凌薇其实并未走远,她本就住在大山深处,家附近便生长着楚逸尘药浴所需的药材。不过半日,她就挖满了一背篓,脚步轻快地折返家中。

一推开门,楚逸尘略带埋怨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薛凌薇挑了挑眉,神色不解:“这才刚到中午,哪里久了?”楚逸尘撇了撇嘴,小声嘟囔:“可我感觉你都离开大半天了。”

薛凌薇没理会他的抱怨,径直放下药篓,转身进了厨房洗手准备做饭。楚逸尘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接着追问:“中午吃什么呀?”薛凌薇一边挽起袖子,一边头也不回地应道:“面条,吃完我还得再去挖点药材。”

楚逸尘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叮嘱道:“那你早点回来,晚了山上不安全。”他声音里带着几分关切,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薛凌薇手上的动作不停,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嗯。”声音淡淡的,却让楚逸尘瞬间心花怒放。在他看来,这简短的一个字,就像一道光照进了他心底,驱散了不少阴霾。哪怕薛凌薇依旧神色冷淡,对他的关心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应,可他还是忍不住开心,毕竟这是她给予的回应,对楚逸尘而言,这就足够了 。

用过午饭,薛凌薇便背着药篓,拿着锄头出门了。今日运气着实不错,刚在山林里寻觅没多久,竟挖到了一棵野山参。这参品相极佳,比上次挖到的还要大,估摸着得有两百年的年份。薛凌薇端详着手中的参,心中琢磨,这颗就不卖了,家里还有个伤病未愈的楚逸尘,留着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以备不时之需。

准备返程时,她又有了新收获,挖到一棵年份稍小的野山参,约莫五十年。看着这两棵参,薛凌薇有些纠结起来。大的那棵野山参,至少能卖个六七百两银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要不把大的卖了,留下小的?这笔钱能让她的日子宽裕不少。那就明天去卖大的

第二天清晨,天色刚泛起鱼肚白,薛凌薇便早早起身,又一次踏入山林挖药材。中午时分,她匆匆赶回,简单用过午饭,便准备进城售卖药材。

出发前,她来到楚逸尘的房间。只见她站在门口,顿了顿,开口说道:“我要进城卖药材,顺便再买点其他药材。你还有什么要我帮忙带的消息吗?”

楚逸尘思索片刻,说道:“那你去望江酒楼,帮我跟冯掌柜说一声,就说我一切安好,让他不必挂念。”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薛凌薇。

薛凌薇伸手接过玉佩,目光在楚逸尘身上停留了一瞬,却并未言语,只是默默转身,背起装满药材的背篓,戴上帷帽便离开了。

薛凌薇来到城里准备先去卖药材。薛凌薇一袭素净衣衫,背着满满当当的背篓,步伐轻快地迈进了保和堂。掌柜的眼尖,一眼就瞧见了她,满脸堆笑,热络地迎了上来:“哎哟,薛姑娘,可有好些日子没见着您啦!这次又给咱们带来什么稀罕玩意儿啦?”

薛凌薇嘴角含笑,不慌不忙,动作娴熟地将背篓里的药材一一取出,分类摆放在柜台上。每一株药材都被她精心整理过,根须完整,色泽鲜亮。最后,她小心翼翼地捧出一株野山参,那人参品相极佳,根须细长,芦头饱满。

掌柜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眼里满是惊喜,情不自禁地连声赞叹:“好货!真是好货啊!薛姑娘的运气真好!这棵可比上次那棵还要大上一圈!姑娘,我也不跟您磨叽,就给您八百两银子,您看成不?” 说着,他又扫了眼其他药材,接着道,“这些药材虽说也都稀罕,可相较之下,不如上次的贵重,三两银子一斤,您觉得咋样?”

薛凌薇微微颔首,爽快应下。小伙计机灵得很,不等掌柜吩咐,麻溜地就取来秤,手脚麻利地开始称重:“回掌柜的话,正好十五斤整!”

掌柜的正要去拿银子,薛凌薇从袖间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递了过去:“掌柜的,麻烦您按这上面的数量,把这些药材给我抓了。” 掌柜的接过纸张,细细一看,上面罗列的药材五花八门,都是按斤计量,不过他也没多问,只应了句 “好嘞”,便依照要求,一丝不苟地称好、打包。

“这些药材一共八十两银子。您卖药材得了八百四十五两,刨去这八十两,我再给您七百六十五两。” 掌柜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包银子递了过去,“薛姑娘,您点点,看数目对不?”

薛凌薇轻轻摆手,神色坦然:“不用点啦,我信得过掌柜的为人。” 言罢,她将银子丢进背篓,再将药材也一股脑放在背篓里。利落地道,“那我就告辞了!” 说罢,转身迈出了药店。

掌柜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低声嘟囔:“这姑娘,心可真够大的,也不怕把银子丢了。”


薛凌薇在杂物房的角落里,翻找出父亲早年打造的大木桶。木桶上落满了灰尘,她轻轻吹去,眼中闪过一丝怀念。随后,她打来清水,仔仔细细地将木桶清洗了好几遍,直到桶壁光洁如新,这才准备用来给楚逸尘泡药浴。

她给楚逸尘缝了几条平角短裤,让他泡药浴时穿,“这是泡药浴时穿的。”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可换裤子时,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楚逸尘只觉得脸上一阵滚烫,羞愧得面红耳赤。他难以想象,薛凌薇竟能如此淡定地要扒光他的衣服。而薛凌薇这边,也是万分纠结。闭着眼吧,怕看不见,乱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可要是睁眼,又实在怕看到不该看的,让场面更加难堪。

无奈之下,她心一横,一咬牙,快速地扒掉楚逸尘的衣服。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楚逸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薛凌薇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拿起短裤给他换上。然而,就在提起短裤的刹那,她的视线不小心扫到了不该看的部位,顿时感觉脸上像是着了火一般,滚烫滚烫的,不用照镜子都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一定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估计体温至少有四十度了。

楚逸尘满脸通红,却还是壮着胆子说道:“那个,我全身都被你看了也被你摸了,你要对我负责啊!这个,不以身相许是不行的了。一定要以身相许啊!”他声音还有些发颤,可眼神里却透着股执拗。

薛凌薇一听这话,气得差点跳脚,真想把他换下来的裤子狠狠甩到他脸上。但目光扫到楚逸尘身上的伤口,想到他还是个病号,硬生生把这股火压了下去。她咬着牙,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抱起楚逸尘,动作算不上轻柔地把他放到木桶里坐下。

紧接着,她伸手去扒楚逸尘的上衣,这次动作比之前更快,像是在和谁赌气似的。扒完上衣,她迅速将准备好的煮过药材的水倒进桶里,没好气地说:“一会儿会很疼,你忍着啊,只有疼才能打通你的筋脉,我再去给你提桶水来。”

说完,她转身快步出去,又提了一桶药水进来,一股脑倒进桶里,直到水面没过楚逸尘的全身,只露出一个脑袋,这才停下动作。楚逸尘被药水一激,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又不敢吭声,只能暗自腹诽,这“以身相许”的计划,看来还得从长计议。

薛凌薇守在木桶旁,不时伸手进去探探水温,见水温稍有下降,便赶紧点着准备好的柴火。这木桶放置在一口特制的大铁锅之中,就如同南方蒸米饭时,加热铁锅的水,桶里的水也会跟着热起来。薛凌薇一边忙活一边叮嘱:“水烫了说话啊,我好撤火。”

楚逸尘一听,顿时急了,瞪大了眼睛说道:“你是不是想蒸了我然后把我吃了?”那模样,活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薛凌薇忍不住撇撇嘴,没好气地回怼:“你以为你是唐僧啊,还吃了你,真敢想,你敢想我还不敢吃呢!”

楚逸尘满脸疑惑,追问道:“唐僧是谁,男的女的?”

“男的。”薛凌薇随口答道。

楚逸尘又不服气地问:“有我好看吗?”

薛凌薇故意逗他,一本正经地说:“比你好看,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妖精见了都想吃一口。”

楚逸尘顿时语塞,满脸写着无奈。

薛凌薇心里暗喜,心想:小样,不信我治不了你 。让你话多。

就在这时,陷入沉思中的楚逸尘忽然感觉屁股底下烫烫的,猛地叫起来:“烫了烫了,快撤火,我快熟了。”那夸张的叫声,在屋子里回荡。

薛凌薇听到楚逸尘的惨叫,手忙脚乱地赶紧撤出柴火,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叫什么叫,大惊小怪。”

楚逸尘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感慨道:“我的天啊,谁能想到我也有坐在锅里任君品尝的一天。”

薛凌薇懒得理他,由着他在那儿自娱自乐。她自顾自地整理着一旁的杂物,假装没听见他的话。

楚逸尘见薛凌薇不搭理自己,又开始没话找话:“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想唐僧。”

薛凌薇实在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依旧不接话茬。

楚逸尘却不依不饶,提高了音量:“我跟你说啊,我全身上下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要对我负责,不准始乱终弃,不准想别的男人!”

薛凌薇被他缠得没办法,停下手中动作,无奈地问道:“你让我怎么负责,你说说。”

楚逸尘眼睛一亮,不假思索地说道:“嫁给我呀!”

薛凌薇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瞪大了眼睛:“嫁给你?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嫁,盲婚盲嫁啊?”说完,她双手抱胸,等着看楚逸尘怎么回答。

楚逸尘一脸诧异,嘴巴微微张开,难以置信地说道:“啊?你不知道我是谁,你怎么不问啊?”他满心期待着薛凌薇对自己的身份感兴趣,可这反应着实出乎他意料。

薛凌薇神色淡定,随意地耸耸肩,说道:“不想问,你想说就说了。”说完便转过头,继续整理手头的东西,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楚逸尘顿时语塞,满脸无奈,只能张着嘴愣在原地,发出一声无声的

“……”,

心中暗自琢磨,这姑娘怎么和别人都不一样,对自己的身份竟如此不放在心上,他那原本准备好的长篇大论,一下子没了用武之地。

楚逸尘见薛凌薇如此淡然,心中愈发急切,想让她对自己的身份有所反应,于是一本正经地挺直身子,郑重说道:“你听清楚了,我叫楚逸尘,是西楚四皇子。”说罢,他竖着耳朵听着,期待听到她震惊的话。

薛凌薇只是轻轻“哦” 了一声,那平淡的语气,仿佛楚逸尘说的不过是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平常事。

楚逸尘:……

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腹诽:“不对啊,她怎么这么淡定?” 以往旁人听闻他的身份,无不是毕恭毕敬、诚惶诚恐,可薛凌薇却如此与众不同。

他实在憋不住,又问道:“那你叫什么?”

薛凌薇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薛凌薇。”依旧是简洁明了,没有多余的情绪。


栖吾山的日子一如既往的宁静,薛凌薇又回到了一个人独来独往、无拘无束的生活。只是偶尔,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楚逸尘曾经住过的房间,一发呆就是好一会儿。

可这份平静的生活,却被越来越严峻的旱灾打破了。自楚逸尘走后,南耀滴雨未下,田间的庄稼在烈日的暴晒下,渐渐没了生机,叶片蜷缩、枯黄,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河流里的水位不断下降,露出干裂的河床,一道道裂痕触目惊心。

薛凌薇看着这一切,一种大灾将至的急迫感涌上心头。她不敢有丝毫懈怠,每次去城里卖完药材,便将所得的钱全部买了粮食。除了日常采药,她还在山林中四处寻觅能吃的野菜,把鲜嫩的马齿苋、野荠菜一筐筐背回家,洗净后细细晾晒,储存起来。

为了能多储备些食物,她还在山林里挖下一个个隐蔽的陷阱,用以捕猎。每次成功捕获猎物,她便熟练地处理食材,将野味制成一块块色泽诱人的腊肉、腊肠,还晒出了许多便于保存的肉干。

薛凌薇本以为穿越到这古代,每日在山林间采药,平静安稳地度过一生便是命运的安排。可如今,旱灾毫无征兆地降临,打破了她所有的预想。

她望着干涸的河床和日渐枯萎的庄稼,满心无奈与忧虑。闲暇时,她常坐在院子里,望着远方出神,心中暗自感慨:“本想着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过一辈子,怎么就碰上这旱灾了呢?” 她想起曾经看过的那些古装剧,剧情里一遇大灾,百姓们就得拖家带口外出逃荒,流离失所,生活苦不堪言。

“但愿以后的剧情可别发展成逃荒啊。”她小声嘟囔着,语气里满是担忧。为了避免那样的情况发生,她越发努力地储备粮食,每天都在山林与城镇间奔波忙碌,只为能在这场旱灾中多一份保障,守住这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 。

薛凌薇时常庆幸自己在穿越前偶然得到了这个空间,那是个神秘的异次元,只要心念一动,便能将物品收入其中,还能保鲜防腐,时间仿佛在里面静止。当时,她只是个在小小的军医,她的收入并不丰厚,辛苦积攒下来也不过二十来万。

一开启空间,她就意识到这是个保命的宝贝,于是马不停蹄地采购物资。她穿梭在超市与批发市场,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却因囊中羞涩而处处受限。她精打细算,将钱花在刀刃上,购置了一批粮食,大米、白面、杂粮装了满满几麻袋;日用品也必不可少,牙膏、牙刷、毛巾、卫生纸等堆满了一角;还有厚实的布匹,想着以后或许能派上用场。可即便如此节省,二十来万还是很快就花完了,空间也只是装了五分之一。

来到古代后,看着这陌生又落后的世界,她愈发觉得当初囤的物资不够。她迫切地想要多挣钱,去换取更多的食物和生活必需品。每次去山里采药,她都格外用心,不放过任何一株珍贵草药;在城里卖药材时,也会努力争取更好的价钱。她心里清楚,只有拥有足够的财富,才能在这个变幻莫测的世界里,依靠空间的物资,安稳地生存下去。

这几日,薛凌薇一头扎进了厨房,连平日里最热衷的采药都搁置一旁。厨房里烟火缭绕,她忙得晕头转向,却一刻也不敢停歇。

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她就起身开始揉面。一大盆面粉在她手中,逐渐变成了光滑柔软的面团。她手法娴熟,不一会儿,一个个圆润饱满的馒头剂子就摆满了案板。随后,馒头们被整齐地码放在蒸笼里,灶台下,柴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热气腾腾升起,不一会儿,厨房里就弥漫着馒头的麦香。

蒸完馒头,她又马不停蹄地开始准备包子馅料。新鲜的野菜洗净切碎,再加上腌制好的腊肉丁,简单翻炒后,香味四溢。她快速地包着包子,手指灵动,一个个包子褶细密均匀,眨眼间,一笼笼包子就被送进了蒸笼。

这边包子还在蒸,她又开始淘米蒸米饭,火苗舔着锅底,锅里的米饭咕嘟咕嘟翻滚着,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趁着空隙,她又转身炒菜,锅里的油热得滋滋作响,她将切好的青菜、蘑菇等食材倒入锅中,熟练地翻炒,不一会儿,几盘色香味俱佳的菜肴就出锅了。

紧接着,她又开始炖汤,将从山里猎来的野兔切成块,放入砂锅中,加入各种香料和药材,小火慢炖,浓郁的香味渐渐飘散开来。一整天,她都在厨房和灶台间来回穿梭,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发丝也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可她顾不上这些,只是一心想着多做出些食物,储备起来,应对未知的旱灾。

薛凌薇一边在厨房里忙碌,一边庆幸自己空间里囤了不少水。瓶装的矿泉水,有三千提满满当当地占据了空间的一角;还有桶装密封完好的饮用水,也有两千多桶;最显眼的,当属那几个巨大的水箱,里面储存着大量生活用水,在昏暗的空间里泛着粼粼微光。

这些水,还是她当初开启空间后,精打细算囤下的。那时,她想着,万一遇到什么紧急情况,水可是生命之源,怎么都不能缺。可后来日子过得风平浪静,这些水便一直安安静静地待在空间里,她甚至都快忘了它们的存在。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派上用场,没想到如今旱灾肆虐,水源枯竭,它们成了救命的宝贝。

薛凌薇忙完厨房里的活儿,趁着天色渐暗,坐在桌前,用意念从空间里把钱匣子拿了出来。打开匣子,里面白花花的银子映得她眼睛发亮。这些年,她凭借着对山林的熟悉,专挑名贵稀有的药材挖,风里来雨里去,总算是攒下了一笔不菲的积蓄。

她拿起一锭银子,在手中轻轻掂量,感受着那沉甸甸的质感。细数一番,好家伙,竟有五千多两。这些银子,是她辛苦打拼的见证,每一两都凝聚着她的汗水与心血。


楚逸尘忙不迭地感谢:“谢谢大娘,你真是个好人。”

大娘笑着摆了摆手:“不用谢不用谢。”

薛凌薇刚起来,打算去菜地里薅把鲜嫩的青菜,煮一碗面条当作早餐。

正当她挽起袖子,准备拔菜时,敲门声响起。她以为是甘大娘来串门,快步走向院门。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还没等她看清来人,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紧紧圈住。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是楚逸尘那满含深情与激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薛凌薇,我终于找到你了。” 薛凌薇瞬间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几秒钟后,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

她看着眼前两眼乌黑,面容憔悴的楚逸尘,心疼瞬间漫上心头,声音也不禁颤抖起来:“楚逸尘,你怎么来了?”楚逸尘一言不发,反手关上院门,而后一把将她抱起,径直走向屋内。来到床边,他缓缓坐下,将头轻轻靠在她的肩上,像是怕她再次消失一般,紧紧搂住她,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与埋怨:“你怎么不声不响就走了?我说过我会来接你,你怎么不等我就走了?你知道这一路我有多害怕找不到你吗?我真的好怕,怕你就这么不要我了!”

薛凌薇眼眶泛红,抬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像是安抚,又像是自责:“我只是想到处走走,到处看看,看看这世间不同的风景。”

楚逸尘抬起头,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语气中满是不解与失落:“那你为什么不给我留下信,告诉我你去哪儿了?”

薛凌薇微微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轻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要去哪儿,当时就是突然想走,没有什么计划。”

楚逸尘轻轻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你骗人,你就是想离我远远的,让我再也找不到你。”

他情难自抑,说着便猛地吻上那到此刻仍在说着“骗他”话语的唇。心中积压的无数怨气,仿佛都找到了宣泄口,他不顾一切地狠狠吻着,动作急切而又有些慌乱。

薛凌薇本被他这般毫无章法、近乎乱啃的吻弄得哭笑不得,但心中涌起的复杂情绪又让她无法推开。犹豫一瞬后,她轻轻闭上眼,缓缓回应着他的吻。感受到她的回应,楚逸尘像是得到指引,逐渐摸索到门道,不再盲目急切,而是开始加深这个吻,唇舌交缠间,所有的思念、委屈与埋怨,都在这一吻中慢慢消融。

直到两人气息紊乱,楚逸尘才万分不舍地松开她。他将薛凌薇紧紧拥在怀里,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近乎呢喃:“以后不准离开我了,好不好?这一路,我真的好怕你不要我了。我说过,会给你一个只属于你的后宫,独一无二的宠爱,你就信我这一次,别放弃我,好吗?”

他稍稍顿了顿,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薛凌薇的眼睛,深情而坚定:“没有你,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于我而言,不过是冰冷的摆设,毫无意义。我想和你一起站在最高处,俯瞰这万里山河。我的身边,此生此世,只能是你。”

薛凌薇满眼心疼,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指尖温柔地替他拭去脸颊上残留的泪水,轻声嗔怪:“别哭啦,堂堂男子汉,哭哭啼啼的,也不怕人笑话。”

楚逸尘却像个执拗的孩子,不肯罢休:“你还没答应我呢。”

薛凌薇看着他那副可怜巴巴又执着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柔声道:“好。”


“薛凌薇,你到底去了哪里?你到底在哪里啊!”楚逸尘的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无助,他的眼神中也写满了慌乱,整个人被巨大的恐惧笼罩。

楚逸尘失魂落魄地回到小院,径直走进薛凌薇的房间,双手颤抖着翻找每一处可能藏着信件的角落。他的眼神里满是期许,又带着无尽的惶恐,生怕自己的希望落空。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屋内依旧安静得可怕,没有任何信件的踪影。

环顾四周,房间里除了几件陈旧的家具,她平日里用过的东西竟一样都没留下。她就这么毫无征兆地离开了,走得干净利落,没留下只言片语,仿佛从未在这世间停留过。

楚逸尘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喃喃自语:“你为什么不等我?我明明说过,一定会回来接你的,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你怎么就这么狠心,舍得丢下我一个人?哪怕告诉我你要去哪里也好啊……”说着说着,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他像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孩子,哭得泣不成声。

回想起当初被挑断手筋脚筋、砸碎肋骨的时候,他都未曾掉过一滴眼泪,可此刻,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失去薛凌薇的痛苦如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让他再也无法强撑。

“你怎么能说走就走,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呢?你离开了,我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啊?”楚逸尘瘫坐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抱头,满心的无助与绝望。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此刻却被薛凌薇的不告而别彻底击垮。

“我已经在你身上印上我的烙印了,你不可以对我始乱终弃啊!”

“你这个半大小子懂什么叫始乱终弃吗?没有始哪来的弃。净说些没头没脑的话。”

“帝王都是薄情的,你忘了吗?你的出生注定你永远不会拥有一生一世一双人。只要你坐上那个位子,你的人和身体就属于后宫的每个女人,你的一生都要与她们捆绑在一起。我不会成为她们中的一个,我要的是自由,自我,我要的是不被束缚,我更不喜欢尔虞我诈,我更不喜欢我做什么都要想想别人对我的看法,都要去考虑别人的感受。”

“薛凌薇,相信我,我可以创造奇迹,真的。你等着,我要用天下作聘礼来迎娶你,我会给你打造一个独一无二、只属于你的后宫。”

“你当真不要我以身相许报答你?”

“不要,以身相许哪有银子香。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如果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了。”

“我想靠自己的双手来挣我想要的生活,我不会依靠任何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谁都靠不住。”

楚逸尘坐在地上,回想与薛凌薇在一起三年的一帧帧一幕幕,那些一起度过的清晨黄昏、欢笑与倾诉,每一帧都无比清晰。他的眼眶泛红,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喃喃道:“我说过要给你打造一个只属于你的后宫,我一直在努力,一直在改变,你怎么就不信呢?你怎么就不能为我停下脚步等等我呢?”

楚逸尘在地上坐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踉跄地爬起来,他决定先把旱灾的事情解决了,给父皇一个交代,然后去找薛凌薇。

接下来的日子,楚逸尘迅速收起失魂落魄,全身心投入赈灾工作。他穿梭在各个受灾村庄,指挥调度粮食发放,安排搭建临时住所,亲自带领百姓打井挖渠,引入水源。日夜操劳,他的脸上写满疲惫,可眼神却无比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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