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秣陵春鹤江锦安江娇最新章节列表

兰兰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锦安颔首,做足了模样:“是我从前桀骜,如今已然知错了。”“说起来也与姑娘有关,那我便告诉姑娘吧。”刘妈妈思忖片刻,此事也没瞒着江锦安的必要,她笑道:“是越州公子来了,越洲公子是今日一早回的京,这不见过侯爷与侯夫人就往咱们这里来拜见老太太了。”江锦安一怔,沈越洲回来了?估摸着前世也是这个时候,只是她近几日事忙,把此事忘在脑后了。沈越洲回来也好,趁着如今风波未起,能省却些麻烦就省去些。跟着刘妈妈一路到了雪松堂里。刘妈妈撩了帘子,江锦安迈进屋中。隔着个云山点翠的苏绣屏风,江锦安听见屋内老太太被逗的开怀大笑:“越洲这孩子,几年不见,人愈发调皮了,虽是做了官入了仕,可还是少年心性!”江娇也笑:“越洲哥哥这是见了祖母亲切呢,祖母怎么反倒说起越...

主角:江锦安江娇   更新:2025-05-14 1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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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锦安江娇的其他类型小说《秣陵春鹤江锦安江娇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兰兰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锦安颔首,做足了模样:“是我从前桀骜,如今已然知错了。”“说起来也与姑娘有关,那我便告诉姑娘吧。”刘妈妈思忖片刻,此事也没瞒着江锦安的必要,她笑道:“是越州公子来了,越洲公子是今日一早回的京,这不见过侯爷与侯夫人就往咱们这里来拜见老太太了。”江锦安一怔,沈越洲回来了?估摸着前世也是这个时候,只是她近几日事忙,把此事忘在脑后了。沈越洲回来也好,趁着如今风波未起,能省却些麻烦就省去些。跟着刘妈妈一路到了雪松堂里。刘妈妈撩了帘子,江锦安迈进屋中。隔着个云山点翠的苏绣屏风,江锦安听见屋内老太太被逗的开怀大笑:“越洲这孩子,几年不见,人愈发调皮了,虽是做了官入了仕,可还是少年心性!”江娇也笑:“越洲哥哥这是见了祖母亲切呢,祖母怎么反倒说起越...

《秣陵春鹤江锦安江娇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江锦安颔首,做足了模样:“是我从前桀骜,如今已然知错了。”

“说起来也与姑娘有关,那我便告诉姑娘吧。”刘妈妈思忖片刻,此事也没瞒着江锦安的必要,她笑道:“是越州公子来了,越洲公子是今日一早回的京,这不见过侯爷与侯夫人就往咱们这里来拜见老太太了。”

江锦安一怔,沈越洲回来了?

估摸着前世也是这个时候,只是她近几日事忙,把此事忘在脑后了。

沈越洲回来也好,趁着如今风波未起,能省却些麻烦就省去些。

跟着刘妈妈一路到了雪松堂里。

刘妈妈撩了帘子,江锦安迈进屋中。

隔着个云山点翠的苏绣屏风,江锦安听见屋内老太太被逗的开怀大笑:“越洲这孩子,几年不见,人愈发调皮了,虽是做了官入了仕,可还是少年心性!”

江娇也笑:“越洲哥哥这是见了祖母亲切呢,祖母怎么反倒说起越洲哥哥来了?”

沈越洲爽朗道:“在外多年不曾来见过老太太,是我这个做小辈的不尽心,老太太不怪罪是一则,可我心中始终记挂着这事儿呢。”

屋里三人有说有笑,江锦安脚步微顿,料想自己进去这笑声也就要戛然而止了。

她低着眸子,唇畔扯出一丝笑来,随后绕过屏风,对正座上的江老太太行礼:“孙女给祖母请安。”

江老太太笑意陡然收敛,她指了指一旁空着的位子,淡淡道:“坐吧。”

方才的言笑晏晏因她的到来不见了踪迹。

江锦安好似不觉,起身落座。

从方才她进屋时沈越洲便打量着江锦安。

两年不见,姑娘清减了不少,个子倒是抽条儿似的疯长。

两年前他离京时江锦安个子才到自己胸口,此时怕是到他下巴那么高了。

“锦安妹妹。”沈越洲起身,目光落在江锦安面上。

较之两年前的稚嫩懵懂,如今江锦安出落得愈发标志了,眉宇间倒是有几分像她姑母。

沈越洲笑,说起来都是一族,几百年前也曾是同一先祖,容貌有几分相似也是正常的。

他还记得两年前自己要离京之时,江锦安前来相送,姑娘那时才知道自己身世,正是惶惶不安之时。

她抓着自己的衣袖不肯放手,眼圈含泪的模样看的人心疼:“越洲哥哥这一走,这秣陵城里就没人疼我了。”

自己是怎么回她的来?

沈越州记不清了,大抵是说了些安慰的话。

后来父亲母亲几次写信催促他,要他拿了当初定亲的信物命人送回秣陵,好去城阳侯府把这门亲事退了。

可他想着江锦安本就艰难,不愿因此事让她再伤心,便想着拖上些时日,这一拖就是两年。

他回了神,姑娘正坐在他对面,青色的衣衫裙摆飘逸,寻常姑娘腰间常用珍珠璎珞点缀,一串珍珠勾勒出盈盈细腰,江锦安却不同,她腰间系的是一缕轻纱。

只在腰侧打了个结,衣襟交叠,轻纱铺陈落在膝上,姑娘指尖绕着那纱,对他弯唇一笑:“沈公子。”

沈越洲一怔,只觉人都愣在了原地。

她叫自己沈公子?

沈越洲不知,连这声沈公子都是江锦安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沈越洲虽不曾对她真真切切的做过什么,可他寡断优柔识人不清,她们婚约本就是名存实亡,可却迟迟不肯退亲。

却偏在她被江娇设计声名尽毁之时提出了退亲,那时她本就受人非议,沈越洲的退亲更是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儿上。


“兄长。”江娇端着甜汤放在江淮面前:“兄长案牍劳累,吃盏甜汤歇息片刻吧。”

江淮嗯了一声,却并未动那甜汤。

江娇捏着帕子轻咳了两声,江淮这才反应过来,起身关了窗子。

江淮嘱咐道:“这两日天气寒凉,你身子本就弱,应当穿的厚些。”

江娇甜甜一笑:“兄长这般关切,娇儿又何须衣物加身?我心中暖着呢。”

她行至江淮身后,乖巧的替江淮捏起肩来:“兄长关心我,却也记挂着安儿妹妹呢,只是安儿妹妹性子桀骜,也不知何时能领会兄长苦心。”

她来时便听说江淮往清梨院送了东西,转头却被江锦安命翠微丢出的事。

此刻机会正好,她自然是要火上浇油的。

果不其然,江淮脸色微变:“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

“我也是盼着安儿妹妹能与兄长重归于好。”江娇眼波一转,叹气起来:“兄长也莫要因为伴读一事迁怒二妹妹,说到底是我不如二妹妹讨喜,心思也活泛,能得了长公主青眼。”

江淮望向江娇,姑娘提起此事眼圈儿又泛了红,看的江淮一阵心疼,不免迁怒于江锦安:“都是她的不是,谁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蛊惑了长公主殿下去。”

见话头挑的差不多了,江娇试探道:“二妹妹性子鲁莽惯了,也不知往后在宫中......我实在是放心不下二妹妹,可又不能同她一起在宫中做伴。”

江淮此刻心中还乱着呢,江锦安的疏远,朝堂上局势争斗,他不是没听出江娇的意思,只是他腾不出手,也帮不上江娇。

对于江娇的话他也只是点头应付下来。

“不管如何木已成舟,长公主殿下偏是瞧中了她,也没有旁的法子。”

江娇笑容尴尬:“是,兄长说的是,只盼二妹妹行事能稳重些。”

从青竹斋出来,江娇脸色难看。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淮却也没说帮她疏通疏通关系。

回了自己院里,江娇一脸沮丧:“如今看来我是真的没这机缘了。”

柳嬷嬷安慰道:“姑娘莫要伤心,船到桥头自然直,您是忘了沈家姑娘的话了不成?”

“沈兰珠?”江娇忽的想起昨日沈兰珠来府上时对她说的话。

沈兰珠说她兄长外放多年,即将被召回京中,调令已经下来许久了。

估摸着这几日沈越洲就要回京了。

柳嬷嬷道:“姑娘从前在沈家住着,与越州公子也算相熟,越州公子是宁妃娘娘亲侄儿,定然是有这手段的,姑娘不若再等等,不必心急在这一时。”

提起沈越洲,江娇略一折眉,若是有别的法子,她是不愿意求到沈越洲那里去的。

可如今也没了更好的办法。

江娇点头:“我听嬷嬷的。”

......

镇国公府里。

陆清渊身上伤不危及生命,奈何失血过多,生怕人有个什么好歹,叶舟带了人回来后忙唤来了府医查看。

几副汤药下去面上好歹有了几丝血色。

镇国公驻守在外,府中只有陆母同陆清渊在。

听闻儿子受伤陆母慌的是六神无主,追着府医问了好几遍是否有大碍,府医再三保证才放下心来。

叶舟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陆清渊的腰牌:“夫人。”

“要出府?”陆母问道。

叶舟看了眼屋内:“主子说了,他伤势太重,府医到底医术有限,还是得请宫中太医前来一看才能安心。”

伤重是假,将此事宣扬出去才是真。

“你说的是。”陆母忙点头,不忘嘱咐叶舟:“去后院骑了国公爷那匹汗血宝马去!”


一旁暗卫道:“是,这姑娘已经跑了三家店,她怀里揣着几千两银票,都是用来买生丝的,咱们的人一直瞧着她的动向呢,也不知这么个小丫头买那么些生丝做什么?”

叶舟微微蹙眉,放下珠帘:“不管她是要做什么,派人盯着就是了。”

忽然叶舟想到什么:“这小丫头衣着朴素,定然那家丫鬟,可知道她家主子是谁?”

那暗卫道:“已经派人查过了,是城阳侯府二姑娘身边的丫鬟,唤翠微的。”

叶舟点头,回府将此事禀报给了陆清渊。

陆清渊闻言手上动作微顿,笔尖墨珠垂落,污了一副字帖。

“公子,怎的了?”见陆清渊神色不对,叶舟忙问道。

陆清渊摇头,放下紫毫笔,将那副字帖团起丢在一旁。

他道:“若是那丫头再出来要买生丝,从咱们库房里挑些低价卖给她就是。”

“为何?”叶舟不解。

陆清渊叫他收购城中生丝,如今又要将生丝低价卖给这么个小丫鬟,实在是令人费解。

陆清渊却道:“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何必多话?”

叶舟领命出了书房。

书房内陆清渊提笔舔墨,可心绪已不复方才静谧。

“姑娘!”翠微怀里揣着银票,总觉得心里不安稳,她回了清梨院第一件事就是把银票交给江锦安。

因着没完成江锦安的嘱托,翠微低着脑袋,垂头丧气的:“姑娘......”

“怎的了?”江锦安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翠微兴致不高忙把人拉到怀里:“是出了什么事不成?”

翠微点头,把今日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奴婢跑了好几家铺子,可无一例外,掌柜的都说店中已无生丝。”

“说是有人几日前开始大量囤购生丝,现下秣陵城中的生丝几乎已经被采购一空了!”

这是江锦安不曾预料到的,前世也并没有人大量囤购生丝,现下这变故是为何?江锦安不得而知。

可眼下翠微情绪低落,江锦安忙安抚着翠微:“不碍事,不碍事,等过两日出府再去看看哪里有生丝,若是能买到最好,买不到也不碍事。”

翠微点头:“等奴婢下次出门,定然帮姑娘将生丝买到。”

翠微忠心,江锦安是知道的,她弯唇笑起来,又想到什么,问翠微:“那日祖母身边的嬷嬷来搜查前,咱们院里可曾进过什么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翠微一愣:“那日老太太身边的红珠姐姐曾来过。”

红珠是老太太的贴身女使,因着翠微进府时是红珠带着的,翠微同红珠关系便近些。

她们这院子平日里也没什么人来,外院里伺候的几个小丫鬟,负责洒扫庭院,平日里江锦安也不许她们进内院。内院则只有翠微一人守着,那日红珠说是奉老太太之名来给江锦安送东西,翠微并未放在心上,迎着红珠进了内院,便去给红珠斟茶去了。

翠微原想着让红珠在老太太面前多替江锦安美言几句,谁料她端了茶来时,红珠已经离开了。

而后就是清梨院被查抄,老太太身边的妈妈从自家姑娘房里搜出了老太太的翡翠玉镯......

现下想起,翠微只觉一阵后怕:“是......是红珠姐姐,那日红珠姐姐来过,说是老太太叫她来给姑娘送东西,我也没多想......一定是!一定是她!”

翠微焦急道:“那镯子一定是红珠姐姐塞进咱们院子的!”

听了翠微的话,江锦安心中已经有了数,红珠是老太太的贴身女使,那镯子定然是她拿出来的,借着由头塞进自己院中的。

只恨前世她太过要强倔强,被江娇污蔑后满心怨愤,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她甚至都不曾细想这其中的关窍。

想到红珠,江锦安神色陡然冷了下来,红珠母亲病重,想来是为钱财所驱,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前世红珠不久后被发现溺毙在荷花池中,想来同江娇脱不了干系。

知道是红珠陷害,翠微心里憋着一口气,她道:“咱们去老太太跟前吧,红珠姐姐定是受大姑娘指示,才会这样陷害姑娘您的!”

“傻丫头!”江锦安把人拉住,她叹气道:“祖母偏疼江娇,那毕竟是她的亲孙女,就算知道是江娇指示又如何,祖母还能打江娇一顿吗?此事已经过去了,若是再闹出来,少不得祖母还要嫌弃我弄得家中不得安生。”

“可是姑娘!”翠微还想说些什么,可连江锦安都没有办法,翠微能怎么办呢?

她低下头,“姑娘,是我没用,不知红珠的诡计,连累姑娘受了罚。”

“不妨事!”江锦安安慰翠微:“你家姑娘聪慧着呢,你等着瞧好就是了。”

知道翠微是心疼自己,江锦安把人抱住。

她仍记得前世翠微惨死的模样,前世她因为翠微的死一蹶不振,缠绵病榻许久,腾不出手来详查。

她并非是个良善之人,也不会再选择忍气吞声,重活一世她是一定要给翠微报仇的!


也不急于一时,见沈越洲如此回答江老太太也没追问,而是问起了沈越洲外放时的事。

沈越洲模棱两可的回答令江锦安轻轻皱起了眉头,沈越洲登门,老太太特地把她从清梨院叫来,并非是叫二人叙旧,而是为了退亲一事。

可沈越洲却好似看不明白老太太的意思,竟把这事糊弄了过去。

老太太上了年纪,说了没一会儿便困顿起来,刘妈妈和江娇服侍老太太午睡,江锦安便要回自己清梨院去。

从雪松堂出来,没走两步便被沈越洲叫住。

江锦安也知道他有话要说,“沈公子。”

听到这样疏离的称呼沈越洲心中有些不舒服,他耐下性子,行至江锦安身前:“锦安妹妹。”

他有些着急,是一路追着江锦安来的:“退亲一事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的......”

他苦口婆心的劝说,但江锦安却没听进去半分。

他望着沈越洲,男人才及冠不久,与她前世记忆中那个沈越洲有几分不同,如今的沈越洲不论是脸庞还是给人的感觉,矜贵清正中还有丝未退干净的稚气。

平心而论沈越洲皮相生的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惹得秣陵城中诸多女儿青睐有加,只是比起陆清渊,却要稍逊色一筹。

江锦安也不知自己为何想起来陆清渊,她抿了抿唇,视线继续落在沈越洲身上。

沈越洲容貌端正俊美,素爱穿一身白衣,与陆清渊一般都是年少入仕,更是少年意气风发,那双桃花眼里此刻满是担忧之色,若是寻常女子瞧见定是要心口小鹿乱撞。

可她并非寻常闺阁女子。

江锦安不动声色的后退两步:“沈公子若是有话要说还请快些,我院中还有些闲散事务等着我去处理。”

“安儿妹妹。”沈越洲又唤了她一声,江锦安轻轻蹙眉,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看的沈越洲心头闷顿,他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惹得江锦安如此厌烦自己吗?

到底也是侯府锦玉堆里捧着长大的,沈越洲已经有了两分不耐:“你我一同长大,我对你也算是关切有加,我不知你为何对我抗拒至此,可我告诉你,退亲一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

方才在雪松堂当着江老太太的面,沈越洲不好发做,此刻只有他们二人,沈越洲便如年少一般,若有不快便当面点出。

但他不知,如今的江锦安早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江锦安了,他这样的疾言厉色只会江锦安对他愈发抗拒。

“你我婚事本就等同于作废,为何不能尽快退婚?”江锦安不解,退亲本是两相便宜的事,沈越洲为何迟迟不肯答应?

她身份尴尬,有这样一纸婚约在沈越洲脸上也无光不是吗?

有前世的事在,江锦安并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沈越洲对她是有什么情分在。

若是有情分,怎会因为江娇几句话就同江淮一般认定她心肠歹毒,若真是有情分,又怎会劝她对江娇和善些,劝她处处退让,若真是有情分,又怎么会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候提出退亲,再次把她送上风口浪尖?

若说有情分在,江锦安是不信的。

她如今只想着尽快把这场可笑的婚约退掉。

沈越洲不曾预料到江锦安这样抵触这场婚事,他有些茫然,只道:“此事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你身份本就尴尬,若是再退了亲是要造人非议的,不论你是如何想的,婚事如今不能退。”


江锦安脸色一僵,牙关紧紧咬着。

“这与小公爷又有什么干系呢?”江锦安瞥了陆清渊一眼,前世自己落魄时的模样这个男人全都见过,虽说这一世的陆清渊没有前世的记忆,可对上陆清渊时,江锦安还是浑身不自在。

强烈的自卑使她本能警惕着眼前人,说话不由得无礼起来:“小公爷是素来喜欢偷窥旁人吗?我竟不知小公爷还有这种癖好。”

“姑娘!”翠微忙拉了拉江锦安的衣袖,江锦安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

幸而陆清渊还是那副沉静如水的模样,没有怪罪她的意思,他仿若一口百年幽谭,无论什么事都不能激起他半分波澜。

江锦安松了口气,眼前人可不是江锦安能轻易开罪的起的,她朝陆清渊行了一礼,“是我言错,还望小公爷莫要同我计较,若是小公爷没什么旁的事,我就先离开了。”

“江二姑娘,我还有话未曾说完呢。”陆清渊唤住江锦安:“听闻二姑娘要去参加伴读择选?”

浔阳长公主是太子亲妹,是中宫嫡出,亦是陆清渊的表妹。

江锦安道:“小公爷要同我说些什么?”

陆清渊上前两步,郎君容貌极佳,气质更是如青松翠雪,他双手抱胸,饶有兴味的看着江锦安:“江二姑娘难道不知道,我是太子殿下的伴读吗?若是江二姑娘入选,你我少不得要日日相见呢。”

江锦安浑身一震,不受控制的耳尖泛起红晕,陆清渊说的这是什么话?

叶舟摸了摸鼻子,也觉得自家主子这话实在是唐突,人家一个未及笄的姑娘,自己家公子这是说的什么混话啊!

“我不懂小公爷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江锦安铁青着脸,她前世同陆清渊没什么交集,这一世自然也是,前世陆清渊因为受太子牵连横死,是个短命的。

江锦安才不愿意同他有什么牵扯。

她福了福身,“小公爷雅兴,喜欢在这丝织坊里找乐子,我不打扰小公爷了,翠微,咱们走!”

带着翠微离开了丝织坊,江锦安走出去许久才平复下心情来。

翠微不解道:“姑娘,那小公爷是什么意思啊?”

江锦安冷笑:“左不过是个脑子有病的,理他做什么?”

翠微咽了咽口水,自家姑娘说话何时这么粗鲁了?

江锦安离开后,叶舟不解的问陆清渊:“公子您同这江二姑娘有交情?”

若是没有交情为何要以低于市价的价钱将生丝卖给她,还挑的都是最好的生丝?

就连那库房,租赁的也是他们的,叶舟觉得他是越来越看不透陆清渊了。

陆清渊沉吟片刻,侧目道:“关你何事?”

叶舟一噎,闭上了嘴。

城阳候府内。

江娇今日在雪松堂吃了好大的亏,幸而祖母不曾怪罪她什么。

江娇对自己院中伺候的嬷嬷道:“柳嬷嬷您不知道,江锦安这小贱人竟然连同红珠设计与我,祖母已经知道了当日是我故意设计的江锦安,幸好是祖母疼我,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我才免去了责罚!”

她急得抓着柳嬷嬷的袖子不松手:“虽说祖母没责罚我,可是嬷嬷,万一祖母觉得我是恶毒之人,不喜欢我了该如何?”

柳嬷嬷是江娇在沈家时的乳母,看着江娇长大的,江娇回府后连着她一起带了回来,是江娇最信任的人。

“姑娘安心!”柳嬷嬷把江娇抱在怀里:“老太太到底是没说什么,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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