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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靠弹幕逃出大山江泽袁杰 全集

江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袁杰被抓了,人贩子张明也抓获了!”餐桌上,爸爸放下筷子,眼中闪着胜利的光芒。我的手一抖,碗差点掉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真的?”我声音颤抖,十指攥紧桌布。抓得好!关他们一辈子!段爸爸威武!大快人心啊!弹幕在我眼前欢快地闪动,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只有一种怪异的空虚感。“还有那个要买你的老光棍!”“老光棍?”我心下一惊。“警察去抓袁杰的时候,恰好那个老光棍来他家商量彩礼的事。”爸爸咬牙切齿地说。“村里人都站出来作证,说那畜生前两任妻子,都是被他活活打死的!”“这些畜生,一个也跑不掉。”我眼前一黑,刀叉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上一世被他打到瘫痪在炕上的痛楚。铺天盖地向我袭来,后背仿佛又挨了一记铁锹。“囡囡!”妈妈惊呼一声,赶紧扶住我...

主角:江泽袁杰   更新:2025-04-28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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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泽袁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靠弹幕逃出大山江泽袁杰 全集》,由网络作家“江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袁杰被抓了,人贩子张明也抓获了!”餐桌上,爸爸放下筷子,眼中闪着胜利的光芒。我的手一抖,碗差点掉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真的?”我声音颤抖,十指攥紧桌布。抓得好!关他们一辈子!段爸爸威武!大快人心啊!弹幕在我眼前欢快地闪动,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只有一种怪异的空虚感。“还有那个要买你的老光棍!”“老光棍?”我心下一惊。“警察去抓袁杰的时候,恰好那个老光棍来他家商量彩礼的事。”爸爸咬牙切齿地说。“村里人都站出来作证,说那畜生前两任妻子,都是被他活活打死的!”“这些畜生,一个也跑不掉。”我眼前一黑,刀叉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上一世被他打到瘫痪在炕上的痛楚。铺天盖地向我袭来,后背仿佛又挨了一记铁锹。“囡囡!”妈妈惊呼一声,赶紧扶住我...

《重生后我靠弹幕逃出大山江泽袁杰 全集》精彩片段

“袁杰被抓了,人贩子张明也抓获了!”

餐桌上,爸爸放下筷子,眼中闪着胜利的光芒。

我的手一抖,碗差点掉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

“真的?”

我声音颤抖,十指攥紧桌布。

抓得好!

关他们一辈子!

段爸爸威武!

大快人心啊!

弹幕在我眼前欢快地闪动,我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只有一种怪异的空虚感。

“还有那个要买你的老光棍!”

“老光棍?”

我心下一惊。

“警察去抓袁杰的时候,恰好那个老光棍来他家商量彩礼的事。”

爸爸咬牙切齿地说。

“村里人都站出来作证,说那畜生前两任妻子,都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这些畜生,一个也跑不掉。”

我眼前一黑,刀叉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上一世被他打到瘫痪在炕上的痛楚。

铺天盖地向我袭来,后背仿佛又挨了一记铁锹。

“囡囡!”

妈妈惊呼一声,赶紧扶住我。

“你没事吧?”

“我没事。”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只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别怕!

他们再也伤害不了你了!

段小姐现在是有靠山的人了!

妈妈拍着我的后背,眼中满是心疼。

“囡囡,不用怕,妈妈在这里。”

爸爸放下筷子,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夹。

“你有权利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接过厚厚的文件夹,翻开第一页。

“这......”眼前是一张幼儿园门口的监控照片,模糊不清。

但能看到一个陌生男人,抱走了一个穿着红色小裙子的女孩。

那个女孩是我。

“这是十六年前的监控画面。”

爸爸声音沉重。

“你被人贩子从幼儿园门口抱走的那天。”

我盯着照片,头痛欲裂。

模糊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闪回。

陌生男人的笑脸,他手里的棒棒糖,甜甜的味道......然后是黑暗,哭喊,颠簸的车厢......“就是他们......把我卖给了袁家?”

我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

爸爸点头,眼中闪着寒光。

“人贩子张明,曾经在周边几个省份活动,专门拐卖儿童。”

“十块钱......”我喃喃自语,指尖触碰着文件上那个刺眼的数字。

“他们用十块钱就把我买了下来。”

十块钱。

十块钱。

这就是我几十年痛苦的价格。

不值一顿饭钱的生命。

爸爸眼中闪着冰冷的光。

“他们还交代了其他几起案子,这混蛋不止买了你一个孩子。”

我突然想起袁家隔壁的小红,跟我差不多大,也是突然出现在袁家的。

那时我们都太小,从没想过自己是被买来的。

“小红!

袁家隔壁的小红也是被拐的吗?”

我急切地问。

爸爸表情一顿:“你还记得其他孩子?”

我点点头回道:“村里有好几个突然就来了的孩子,大家都以为是亲戚家送来的。”

爸爸立刻掏出笔记本。

“你能记起来多少?

姓名?

特征?”

“小红,王家的,比我小一岁;还有刘家的小男孩,叫根生......”我努力回忆着,一个个名字从嘴里蹦出来。

爸爸飞快地记录着,眼睛亮得惊人。

“囡囡,你太棒了!

这些信息对找回其他孩子太重要了!”

我望着爸爸激动的脸,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我被找回来了,但还有多少孩子像我一样,被剥夺了原本的人生,却永远回不了家?

“那老光棍......”我声音发抖。

“他会判多久?”

“别担心。”

爸爸握住我的手,力道坚定。

“以他的罪行,加上前两任妻子的命案,死刑都有可能。”

死刑。

这两个字沉甸甸地砸在我心上。

上一世,我就是死在他手下的。

这一世,他会因法律而死。

大快人心!

死得好!

就该枪毙他!

弹幕激动地刷屏,我却没有想象中的快感,只有无尽的空洞。

妈妈捧起我的脸。

“囡囡,过去的都过去了。

从今以后,没人能伤害你。”

我点点头,泪水模糊了视线。

是啊!

过去的都过去了。

可那几十年的苦痛,那被毁掉的童年,那些深夜的哭泣和绝望,谁能还给我?

“爸,妈,我能去看看他们受审吗?”

我突然说。

爸妈对视一眼,表情有些惊讶。

“囡囡,这对你来说会不会太......”妈妈犹豫着。

“我想亲眼看着他们被惩罚。”

我抬起头,目光坚定。

“我要他们看着我,看着他们曾经打骂的赔钱货。”

爸爸沉默片刻,终于点头:“好,我会安排。”

我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灯火通明的京市。

这里的灯光明亮得刺眼,跟那个阴暗破败的小村庄截然不同。

加油!

段小姐最棒!

重生一世,就要活出不一样的精彩!

我笑了,第一次对着弹幕笑了。

这一世,我不再是无助的孤女,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这一世,我是段曦,曦光破晓的曦。


一个月后,袁杰和人贩子的案子正式开庭审理。

我站在法庭旁听席上,看着那些曾经在我噩梦中出现的面孔。

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直视任何人。

他们衣衫褴褛,眼神躲闪,不复当年嚣张。

“被告袁杰,贩卖人口罪,虐待罪……被告张明,拐卖儿童罪……被告王德贵,虐待致死罪……”一条条罪名宣读出来,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剥开了我心中那些腐烂的伤疤。

他们被押上法庭时,瘦得脱了形,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

我的爸妈自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在狱中关押时,就让人对他们好好关照关照。

我站了起来,平静地望着他们。

这一世,我没死,我好好活着。

有了爱我的爸爸妈妈,一直陪伴我的江泽。

而他们,要一一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了。

法庭外,夏日的阳光明亮刺眼。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自由的空气流入肺部。

江泽一直站在我身旁,沉默而坚定,像一棵不会倒伏的树。

“结束了。”

我轻声说。

“嗯,结束了。”

他点点头,那眼神里是我读不懂的情绪。

我仰起头,看着那片蓝得刺眼的天空。

阳光真好,我再也不用蜷缩在冰冷地上,看着破屋顶上的一点微光。

再没什么困住我的了。

那天,我站在电视台演播室的舞台中央。

聚光灯亮得刺眼。

对面坐满了记者,闪光灯“咔嚓咔嚓”响个不停。

这场新闻发布会,是我和爸爸妈妈一起筹备的,主题只有一个——“愿天下无拐”。

“我叫段曦,十六年前,我被人贩子从幼儿园门口拐走,卖给了农村的一户人家。”

我的声音很稳,目光扫过台下每一个人。

“在那里,我被当成赔钱货,每天忍受殴打和辱骂。”

“最后差点被卖给一个杀死过两任妻子的老光棍。”

台下一片哗然,有记者猛地站起身,眼睛都红了。

“十六年,我的父母找了我整整十六年。”

我握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的痛让我更加清醒。

“而我只是千千万万被拐儿童中的一个。”

“有多少孩子至今下落不明?

有多少父母至今在苦苦寻找?”

妈妈坐在台下第一排,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爸爸紧紧握着她的手,目光坚定地望着我。

“我很幸运,我被找回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但还有无数孩子没能回家。”

“今天,我代表我的家庭宣布,我们将成立曦光寻亲基金会。”

“专门帮助被拐儿童寻找亲人,同时为打击拐卖儿童犯罪提供支持。”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基金会的第一个项目,是建立全国性的DNA数据库,帮助失散多年的家庭重新团聚。”

我抬起头,声音坚定。

“第二个项目,是在全国各地开展反拐宣传教育,让每个孩子都学会自我保护。”

“段小姐!”

一个记者举手提问,“您如何看待那些买卖孩子的人?”

我眼前闪过那个曾经囚禁我的破屋子,闪过那些折磨我的虐待。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

我一字一顿地说。

“买孩子的人和卖孩子的人同样可恨,他们共同毁掉了无数家庭的幸福。”

“希望法律能对这些犯罪分子严惩不贷,不留任何情面。”

在寻找的路上,他们不仅是父母,更是战士。

愿天下无拐,愿人间安宁。


亲人。

这两个字,沉甸甸地压在我心口,陌生得厉害。

我叫袁贱,贱人的贱。

很多年,我没有名字,像一条野狗。

直到人口普查,要求我必须登记姓名,我才在世上留下了第一个痕迹。

上户口那天,工作人员诧异,再三确定,企图劝导。

我养母毫不在意:“哎呦,一个赔钱货!

叫那么好的名字干嘛?”

那个大姨看着我,眼睛里满是心疼。

户口本下来的时候,我名字那栏,填的是袁贱。

五岁那年冬天,井水冰得像刀子。

养母让我给全家人洗衣服。

我的手全是裂开的口子,泡在水里,疼得钻心。

“赔钱货,磨蹭什么!

冻死活该!”

她裹着厚棉被,在暖烘烘的炕上翻了个身。

我不敢哭,只能咬着牙,把手埋进冰冷的水里。

搓洗那些似乎永远也洗不完的脏衣服。

七岁,柴火堆得有我半人高。

我双手举着那把沉重的斧头,一次次劈下去,震得虎口发麻。

屋子里飘出烙饼的香味儿,养母和哥哥在里面吃得喷香。

我饿得头晕眼花,胃里像有把刀子在来回搅动,刮得生疼。

“死丫头!

怎么这么慢?”

“再偷懒,晚上就让野狼叼走你这个贱女娃!”

袁杰的吼声隔着门板砸过来。

我用尽全身力气,加快了速度,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

狼会不会来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如果我不干活,袁杰的拳头一定会落下来。

十岁,地里的红薯还没长熟。

我实在饿得受不了,偷偷挖了一个,藏在怀里带回去,躲在柴房里狼吞虎咽。

泥土都没擦干净,袁杰就踹门进来了。

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起来,按在地上。

拳头像雨点一样砸在我身上,头上,背上。

“偷东西!

你敢偷东西!

看我不打死你个小偷!”

养母就站在门口,嗑着瓜子,嘴角挂着冷笑,眼神像在看一条无关紧要的狗。

那顿打,我在冰冷的土炕上趴了足足三天。

浑身没一块好皮,差点真的没挺过来。

后来,养母走了,我一滴眼泪没流。

袁杰那个畜生输光了家底。

为了换一袋粮食,把我卖给了隔壁村,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

那个黑漆漆、漏风的破屋子,成了我的新牢笼。

那个男人,白天喝得烂醉如泥,晚上就把我当牲口一样折磨。

他粗糙的手掐着我的脖子,满嘴酒气地吼。

“给老子生!

生个带把的!

生不出来,老子就打死你!”

我被打得遍体鳞伤,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

绝望地看着漏风的屋顶透进来的微光。

他还把我......像货物一样,随意丢给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那种屈辱,那种痛苦,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最后,我死了。

被他活活磋磨死了。

死的时候,连一口薄皮棺材都没有。

就像养母从小骂的那样。

“赔钱货”,连死都死得那么不值钱。

电话里传来几声“嘟嘟”声,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电话接通了!

“喂,哪位?”

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传来。

“您好,我......我是您的女儿吗......”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声音颤抖得厉害,手指紧紧攥着电话线,汗水顺着掌心往下滴。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一秒,然后爆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呼。

“你!

你右肩胛骨上,有没有一个梅花形的胎记?!”

我浑身一震,电流般的感觉从头顶直冲脚底!

我右肩胛骨上,确实有这样一个胎记!

从小到大,养母总是嫌弃地说,这是我身上的“贱骨头”!

“有!

我有这个胎记!”

我嗓子发紧,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老天爷!

真的是你!

囡囡!

我的囡囡!”

女人的声音瞬间崩溃,变成了压抑的嚎啕大哭。

“找到了!

终于找到了!

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啊!”

我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耳边轰鸣作响。

脑子里的弹幕疯狂刷屏:就说吧!

你是京市段家的大小姐!

被拐卖了!

你父母想你想的眼泪都哭干了!

终于找到了!

我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感涌上心头。

原来,我不是没人要的野草,不是人人可欺的赔钱货。

我有家,有血脉相连的亲人,有人日夜思念着我!

“孩子,你现在在哪里?

快告诉妈妈!

妈妈这就去接你回家!”

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颤抖,迫切得几乎要从电话线里钻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处境和地址,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别动!

哪儿也别去!!”

她急切地叮嘱:“妈妈立刻派人去找你,你就在那里等着,千万别乱走,听见没有?”

“嗯,我听见了。”

我轻声回答,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江泽一直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

见我挂了电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递给我。

“别哭。”

我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抬头看着他坚毅的侧脸。

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男人,此刻眼里竟带着一丝柔和。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哽咽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如果不是他,我恐怕早就被袁杰卖掉了。

江泽摇摇头,声音低沉而简洁:“不用谢。”

就这三个字,却让我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总算有一个人,完全不求回报地帮助了我。


没过两天,江泽家的小院开进了一辆黑得发亮的轿车。

我站在院子里,心跳快得要蹦出嗓子眼。

这就是我的亲生父母?

京市的大领导?


“囡囡......我的囡囡!”

一个穿着得体,气质温婉的女人声音颤抖,几步冲过来,一把抱住了我!

我整个人僵住了,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

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

这就是妈妈的怀抱吗?

温暖得让我想哭,一点都不像记忆里,那个女人冰冷刺骨的眼神和巴掌。

她身上有淡淡的香味,让我想起小时候,偷偷闻过的邻居家栀子花。

一个穿着军装,肩上扛着星,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快步迎了出来。

他死死盯着我的脸,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像......真像......”他声音哽咽,伸出微微颤抖的手。

想要摸摸我的头,又缩了回去。

弹幕疯狂闪动:这就是你爹!

大佬!

大佬爹爹!

求罩!

“爸!”

我我鼓起勇气,轻轻喊了一声。

轻轻喊了一声。

这一声“爸”,仿佛打开了什么闸门。

他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再也忍不住,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力气大得勒得我生疼。

“好孩子,我的好孩子!

爸爸对不起你!”

原来,我真的是京市大领导的女儿!

我不是没人要的赔钱货!

我忽然想起那个女人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按在冰冷的井水里的样子。

“赔钱货!

吃我们的,喝我们的,还不好好干活!”

我想起袁杰为了一袋粮食,就把我卖给那个老光棍的场景。

而现在,我有了爸爸妈妈,有了家。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砸在爸爸军装的肩章上,闪闪发亮。

我扭头看见江泽还站在院子门口。

他朝我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暖意。

“爸,妈。”

我抽了抽鼻子,声音里带着鼻音。

“江泽救了我。”

“小伙子,谢谢你救了我女儿。”

妈妈转向江泽,眼中满是感激。

“只要你愿意,以后我们家门永远为你敞开。”

江泽愣了一下,嘴动了动,最终只说了一句。

“应该的。”

“走吧,囡囡。”

妈妈搂住我的肩膀道:“回家。”

回家。

这两个字让我眼眶又热了。

我有家了,不再是无根的野草,不再是人人可踩的尘土。

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那个的小院子,这里承载了我十八年的痛苦与屈辱。

再见了,我在心里默念。

“段曦。”

爸爸叫出这个名字时,嗓音低沉而温暖。

带着初生的希望,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深情。

我浑身一颤。

“从今天起,你就叫段曦。”

“曦光破晓的曦。”

爸爸的手掌宽厚温热,搭在我肩上,沉甸甸的。

段曦——再也不是那个被人喊作“赔钱货”的袁贱了。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全新的人生,充满了光亮和可能。

“段曦.......”我尝试着念出这个名字,嗓子眼儿发紧,心脏狂跳。

这感觉太奇妙了。

就像被一双温暖的大手,牢牢包裹住。

让我第一次体会到安全和珍视是什么滋味。

妈妈就站在旁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往下掉。

她抓着我的手,紧得发疼,指尖都泛白了。

“疼吗?”

她慌忙松开一些,又舍不得完全放手。

“对不起,囡囡......我......我就怕一松手,你又不见了。”

“囡囡,我们给你准备了新衣服、新书本,还有......”她哽咽着,说不下去了,用手帕抹了抹通红的眼睛。

“还有你的房间,这些年我们一直留着,从没动过。”

囡囡——这个称呼砸在我心头,激起千层浪。

从没人这样叫过我。

在袁家,我只有“死丫头”、“赔钱货”。

在那个老光棍家,我连称呼都没有,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

我脑海里闪过那个冰冷的土炕,漏风的北屋,还有养母看我时满是厌恶的眼神。

现在这一切都结束了,我有了家,有了爸妈,他们叫我囡囡,叫得那么疼惜。

“我们找了你十七年零八个月,从未放弃过。”

爸爸一字一顿地说,手指微微发抖,显然是强忍着情绪。

“每一条线索,每一个可能,我们都追查到底。”

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

终于回家了!

大小姐身份确认!

爸爸好帅!

军官大人威武!

弹幕欢快地跳动着,像一群活泼的小鸟在我眼前飞舞。

从今往后,我是段曦。

段家的女儿,不再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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