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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庸之李昭宁结局免费阅读海棠开后却春寒番外

徐庸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待我们回到前殿的时候,姨父姨母已经坐上了高位。皇帝和皇后被堵了嘴,五花大绑如猪仔一般被扔在一边,李昭宁与一众皇子们皆被压在地上跪着。令我意外的是,徐庸之长身玉立在殿中央,扶着垂垂老矣的太傅,与姨父姨母对峙。氛围有些微妙。可众人已经看了过来,我只能歇了转身出去再避一避的心思,硬着头皮上前。姨母冲我招招手,让我去到她身侧。我一步一顿,耳畔尽是李昭宁的狗吠:“是你!你如此颠覆皇室,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别忘了,你身上也留着我李氏的血!他们凭何不将你赶尽杀绝?”“卫小将军,原本该嫁你的是本宫!你莫要被这下贱丫头迷了心智,她不过是长得狐媚了些,她能为你做的,本宫也可以……你为何不说话,你们为何都不说话?”“徐庸之,你不是口口声声愿意娶本宫吗?怎又...

主角:徐庸之李昭宁   更新:2025-04-29 1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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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庸之李昭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徐庸之李昭宁结局免费阅读海棠开后却春寒番外》,由网络作家“徐庸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我们回到前殿的时候,姨父姨母已经坐上了高位。皇帝和皇后被堵了嘴,五花大绑如猪仔一般被扔在一边,李昭宁与一众皇子们皆被压在地上跪着。令我意外的是,徐庸之长身玉立在殿中央,扶着垂垂老矣的太傅,与姨父姨母对峙。氛围有些微妙。可众人已经看了过来,我只能歇了转身出去再避一避的心思,硬着头皮上前。姨母冲我招招手,让我去到她身侧。我一步一顿,耳畔尽是李昭宁的狗吠:“是你!你如此颠覆皇室,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别忘了,你身上也留着我李氏的血!他们凭何不将你赶尽杀绝?”“卫小将军,原本该嫁你的是本宫!你莫要被这下贱丫头迷了心智,她不过是长得狐媚了些,她能为你做的,本宫也可以……你为何不说话,你们为何都不说话?”“徐庸之,你不是口口声声愿意娶本宫吗?怎又...

《徐庸之李昭宁结局免费阅读海棠开后却春寒番外》精彩片段

待我们回到前殿的时候,姨父姨母已经坐上了高位。

皇帝和皇后被堵了嘴,五花大绑如猪仔一般被扔在一边,李昭宁与一众皇子们皆被压在地上跪着。

令我意外的是,徐庸之长身玉立在殿中央,扶着垂垂老矣的太傅,与姨父姨母对峙。

氛围有些微妙。

可众人已经看了过来,我只能歇了转身出去再避一避的心思,硬着头皮上前。

姨母冲我招招手,让我去到她身侧。

我一步一顿,耳畔尽是李昭宁的狗吠:“是你!

你如此颠覆皇室,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别忘了,你身上也留着我李氏的血!

他们凭何不将你赶尽杀绝?”

“卫小将军,原本该嫁你的是本宫!

你莫要被这下贱丫头迷了心智,她不过是长得狐媚了些,她能为你做的,本宫也可以……你为何不说话,你们为何都不说话?”

“徐庸之,你不是口口声声愿意娶本宫吗?

怎又临阵倒戈要扶持卫家?

你心里一直都有这个贱人是吗!

你骗本宫?

哈哈哈哈哈,你骗本宫……”我有些惊异地看了一眼徐庸之,对上他深沉的眸色。

然后被卫初寒掰正了脑袋。

姨母点点嘴角,递给我一柄铜镜。

完了,口脂……这家伙定是故意的!

只听徐庸之音色沉沉,不悲不喜:“徐某被拿着家人性命所逼应下的婚事如何做得数?”

“百姓恨大盛君主昏庸,皇室骄奢淫逸,朝臣勾结欺上瞒下……如今卫将军才是民心所向,李氏该当顺应天命退位让贤。”

姨母接话:“便叫你们死个明白。”

“棠儿的母亲是我的亲妹妹,而我儿正巧心悦棠儿……随便一个都是我们独留棠儿享尽荣华的理由。”

李昭宁状若疯癫,直嚷着她才是唯一的公主,被卫初寒看不下去一刀斩了。

我请求姨父姨母将皇后杖杀,皇帝断绝子孙根,以告慰阿娘在天之灵。

他们允了。

这场夜宴,未耗费兵卒,未劳民伤财,甚至宫中也因为提前布置的暗桩作用避免了大规模的冲突和伤亡。

只是死了大部分的皇室。

我们做到了。

此后,大盛便改李姓卫了。

晨光初亮之时,我们陆续走出宫门,我犹豫了一瞬,还是走向徐庸之行了一礼:“多谢。”

多谢他在我不在宫中的时候为我照料着海棠阁。

他似乎又变回最初那个清冷矜贵的少年,只淡淡对我点了点头,就扶着老太傅上了马车。

我见马车走远,冲卫初寒努努嘴:“你哪里见他对我有企图了?

明明还是那般克己复礼的样子。”

卫初寒直直盯着我的唇,喉间一滚:“我是男人,我能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越是这般克制,越有问题。”

“要想打消我的顾虑,我这有个好法子……”他没再说下去,将我抱起足尖轻点,不多时就折回了海棠阁。

“表哥……”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图。

“叫夫君。”

他在我颈上轻啄,我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羞赧唤他:“唔,夫君……”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


我名徐庸之,乃当朝太傅独孙,年十八的春闱状元,文臣新贵。

上面三个最常见于我身份的介绍,皆非我所想要。

我想做的,只有驸马。

不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长公主李昭宁的驸马。

是被大家遗忘于深宫的二公主李棠花的驸马。

小棠花一直以为,我们初见于我高中那年的宫中花宴。

其实不然。

早在那之前一年,昭宁公主的及笄礼上,我便以太傅独孙的身份随祖父入宫,因着迷路在一座偏僻小殿见到了她。

她像是才被罚过,跪坐在殿内供奉的佛像前,恭敬地抄着佛经,白净秀丽的脸上赫然有一个巴掌印。

抄累了的时候,小姑娘絮絮叨叨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对着手上那块碎玉说话。

我凑近了些,第一次偷听墙角——“阿娘,李昭宁还是一如既往地欺负我,今日是她的及笄礼,我想去见见这等场面,却被她的丫鬟打了回来。”

“明年待我及笄了,定是没有这般热闹的。

好在虽然挨了打,被罚在这抄佛经,我却已经见过及笄礼的样子了。”

“便权当我提前过了吧。

阿娘,今日我也想你,若是你还在……不过莫要担心我,我过得很好,姨母会给我送上许多金银,上下都打点好了,吃穿已经不用发愁啦!”

“就是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怕是要到成亲了吧?

可若是我被狗皇帝许出去和亲了怎么办……”原来我是遇上了传闻中的二公主。

我见她说着就开始落泪,然后又自己将自己哄好,还开始没由来得担忧自己的婚事。

我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这个小姑娘。

自小锦衣玉食长大的我,从未想过,原来我的视线之外,连庶公主都会被如此苛待。

那普通百姓呢?

我对自己一直读的圣贤书产生了怀疑。

天下大同,在李氏的掌控下真的能实现吗?

再见她,便是高中之后月余,我受邀与其他进士一同进宫赏花。

说是赏花宴,其实不过是皇室拉拢权力结交下臣的手段。

我却实实在在地赏到了花。

她的衣裙洗的发白,站在丛丛海棠中,像是不太适应如此热闹的场合,无措又谨慎地打量着我们。

我脑中蓦然响起一句雨打海棠花不败。

此次赏花宴,连不受宠的二公主都一反常态地出了面……听说天子欲为公主尚卫小将军为驸马,稳固军权。

若传闻为真,怕是皇室亦有意用二公主的亲事拉拢文臣。

太傅独孙,春闱头名,文臣之首。

我该当是最佳人选。

赏花宴后,小棠花格外黏我。

我顾忌着她的名声,想循序渐进,内心却早已将请旨尚公主的措辞过了千百遍。

我以为她真对我有意,直到她与我同处时故意引起李昭宁的注意,并刻意“为我”顶撞了李昭宁被罚了一月禁足。

而这一个月,李昭宁卯了劲要将我拿下做她的驸马。

我略一思索便知晓了小姑娘的真正用意。

她不愿在京城,不愿在皇家掌控内。

哪怕我日后权倾朝野,也不过是皇家走狗,她怎会愿意嫁于我?

我心中酸涩。

原来苦寒的边陲,被忌惮的卫家,才是她真正适合去的家。

便成全了她罢!

我没想到,小棠花口中的姨母,便是卫将军的夫人。

她帮着卫家造了反。

夜宴当晚,海棠阁内,我正如常为她守着那片海棠树与房内原样,却听见她的声音。

听见她以己推人,听见卫初寒的郑重起誓。

祖父一直忧心大盛如今君非明君,大厦将倾,已成事实。

听见小姑娘维护我时,我心中暗喜,还以为自己有机可趁。

我想与她说说话。

她却又一次撇下我奔向了卫初寒。

呵,罢了,便再为这个小没良心的做些事吧。

我以“卫家如今乃是民心所向,李氏德行有亏不配为君”劝服了一心为国为民的祖父。

大势所趋,朝臣俯首。

至于百姓,他们并不那么关心如今天下谁人称王,只要供他们丰衣足食,安乐稳定,他们便认君王为明君。

我不知他们情从何起,为何在一起时间远不敌我与小棠花的一年多却能如此亲昵。

但同为男人,我能看出卫初寒对她情谊颇深。

这便够了。

卫初寒对我敌意浓重,大抵也是看出来我有所图谋。

我在宫门口又恢复往日淡然的样子,敛下了所有不该有的心思。

小姑娘面若棠花向我道谢,我也只点了点头。

此一别后,我便将自请外放,去见一见真实的人间。

何苦为了我这未曾表露的心意徒添麻烦?

来日方长,若那货待她不好,我再找机会将情话说与她听便是。


更没脸见人了。

姨母终于笑出了声,揶揄:“棠儿莫要与我们见礼了,这般见外如何当得一家人?”

“寒儿,还不快快带着你娘子进府休息?”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恰是个吉日,成婚便放在明日吧!

也好叫我们再准备准备!”

卫初寒笑着应了声“是”,便抱着我直直入了府,身后远远还听见姨母与卫将军打趣:“夫君,你瞧我这儿媳挑得如何?”

事既如此,我干脆将脸整个埋入卫初寒胸前,满鼻都是少年身上的甘松香。

我不露脸,总没人知道我刚入门就羞成猴儿腚了吧!

要怪便怪这边陲实在风气开放,我从小生长在皇宫那等庄肃环境,怎能架得住!

正想着,卫初寒便将我带到一处客房,将我轻柔地放在床上:“娘子莫急,今日日子不好,你我明日再入婚房。”

谁急了!

可他靠的实在太近,我们姿势暧昧,他的鼻息浅浅洒在我耳畔,叫我说不出半句话来。

“娘子撩拨徐庸之的时候,也是这般勾人吗?”

我的心顿时凉了下来。

他介意我为了改嫁于他逃脱深宫而与徐庸之勾搭过。

原是拿我当个消遣。

我敛下神色,借口赶路累了将卫初寒请了出去,连饭都没吃便歇下了。

我在床上辗转。

我确是厚着脸皮缠过徐庸之一段时间。

但我能学到的,不过是宫里各色娘娘们的欲擒故纵、矫揉造作,哪里又真能逾矩多少!

而徐庸之也确是清风朗月的如玉君子。

不论我使出多少力气,他一直是那副端方板正的模样,只是从疏离变得愿意与我玩笑罢了。

想到李昭宁对我得意说徐庸之早前便属意于她,我虽未对他有过真心,却还是难免愤愤。

男人,果然是天下最不可信任的。

明明月前还对我言笑宴宴,后脚就轻易被撬走了。

又想到卫初寒今日对我的态度。

呵,男人。

我想东想西的,竟一夜没有睡着。

待到天色刚明,姨母就领着一群丫鬟鱼贯而入,对着我两个黑眼圈啧啧称奇:“棠儿,昨夜不已早早歇下了,你怎得还……?”

“还好时辰尚早,妆娘,你且好生将我这外甥女收拾一番,今日成亲我要让她成为边陲……不,要她成为整个大盛最美的新娘!”

“来,棠儿,你且看看,这些首饰你今日想用哪一套?”

……半响之后,我才有机会插话:“姨母……您怎么还来真的啊?

不是说……只是做戏吗?”

姨母一指头戳向我的额间:“傻丫头,做戏自然要做全套,否则怎能骗过京中有心人?”

虽然有道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直到我被忽悠着走完了全部礼程,盖着盖头拜过天地高堂被送到满目红色的新房后,我才有些后知后觉——难不成连洞房花烛也要……?

卫初寒推门而入,我虎躯一震,浑身紧绷。

他周身带着淡淡的酒气,挑了我的盖头,凑近我。

我“腾”地一下站起来,被繁重的头饰带的往后一仰。

卫初寒护着我的头,伏在我身上轻笑:“娘子竟如此迫不及待,先后两次投怀送抱……”又是这般轻佻。

他将我当作什么人!

我羞恼至极,推他,他岿然不动。

我呜呜地哭了出来:“表哥是将我当作勾栏瓦舍的姑娘了吗!”

“我虽与徐庸之有过牵扯,却并无越界之举,实乃形势所逼大计所趋……你若不信,大可去向姨母求证,何必如此轻浮待我!”

“表哥若是嫌与我成婚污了自己名声……”
我叫李棠花,由于出生之时海棠开遍了整个皇城,皇帝就随意给我赐了“海棠”为名。

是阿娘觉得直接叫海棠有些俗气,便给我起名“棠花”。

李昭宁则一直叫我“小花”,听起来像是小猫小狗的名字。

反正我是大盛朝最不受宠的公主,究竟叫什么也无人在意。

其实整个大盛一共也就两个公主,我和李昭宁。

只不过她是正宫皇后所出嫡公主,又有太子亲哥哥和丞相外家给她撑腰,风头自然凌人。

而我阿娘,不过是被强行抢进皇宫的孤女罢了。

无权无势,生下我不过两年就被新进宫的其他女人们抢了风头。

皇帝永远记不起宫里有个被他毁了一辈子的孤女,就像皇后也记不清自己杀的那么多人里哪个是我的阿娘。

我从不叫她母妃,在我心里,她永远只是我的阿娘,而不是他人的妃嫔。

三岁以前的记忆我都有些模糊,可从我记事起,阿娘就没少受过苦——四岁时,皇子公主都要开蒙,唯有我被忘得干干净净,阿娘第一次放下心气做了甜汤去讨好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却得了他的一巴掌和半年禁足。

他说,不过贱出孽障,不配入皇家宗祠,不配上内院学堂。

五岁时,阿娘早就因那一巴掌寒了心,与我从此闭门不出,只安心在海棠阁礼佛,日子平淡却快活。

偏皇后见不得宫内有人比她过得舒心,三天两头寻我与阿娘的错处,克扣月例,罚抄佛经,冻跪雪夏卧砖,阿娘为护着我,被她折磨得一身病痛。

六岁时,我从阿娘那学得一手好绣工,为了能过得舒服些,我们开始往宫外兜卖自己所绣之物,被七岁的李昭宁抓了个正着。

她全然不似懵懂儿童,给我们扣上了倒卖御赐之物的名头,皇后将我阿娘活活打死的时候,她脸上还挂着看戏一般的笑容。

她们不是不想把我也斩草除根,只是我再不受宠,将来也是皇帝能用来拉拢外戚朝臣的一枚好棋子。

由不得她们胡来。

阿娘去后,未入皇陵,尸骨本是要被皇后丢去乱葬岗的。

是我拿出了我们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碎银,才换得亲手将阿娘埋入院内海棠下的机会。

那年的海棠,鲜红如血,开得格外凄美。

赐婚的旨意很快就下来了。

可笑的是,同样是公主,同样是赐婚,李昭宁的婚期定在来年开春,而我的婚期却匆忙定在了下月初七。

留给我准备婚事的时间甚至不足半月。

日子也不是吉日。

他给李昭宁开了公主府,还特许徐庸之与她成亲后继续来往朝堂。

却让我直接嫁去边关的将军府,路上时间掐头去尾正好十日。

皇帝以此彰显他对李昭宁的偏爱,顺便给了武将之首的卫初寒一个下马威,还抬举了文臣新贵徐庸之。

好一个一箭三雕。

我不甚在意,只继续绣着我的嫁衣。

空荡的海棠阁因着赐婚不断有宫婢进出,手上呈的,却都是些样子货。

和现在的大盛一样,中看不中用。


被皇姐禁足结束后,我的准驸马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而皇姐照例将自己不要的婚事“补偿”给了我:“小花啊,边境苦寒,卫将军又不懂怜香惜玉,你就再让姐姐这一回,好不好?”

“听说那个卫初寒,从小便在沙场长大,是个茹毛饮血的野人!

好皇妹,你就好自为之吧!

当然好。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

我最初要嫁的,就是卫初寒。

日后她被驸马背叛。

而我与夫君一起,颠覆了整个王朝。

---小暑初至,已是酷热难耐。

我坐在阴气嗖嗖的院子里缝制着我的嫁衣。

作为不被看重的庶公主,我第一次觉得宫殿偏远也不错——至少禁足期间不易中暑,也省得我晕倒后无人知晓,不明不白地死在深宫。

海棠阁的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我望着殿外阳光铺满的宫道,有些怔愣。

我明明因为“顶撞皇姐”被罚了禁足一月,如今满打满算不过二十来天,怎么……皇姐李昭宁前呼后拥地跨进大门。

我慌忙起身行礼,一眼就看见垂首跟在她身后的徐庸之。

我的准驸马。

见我直勾勾盯着徐庸之,皇姐嘴角微挑,语气嘲弄:“皇妹竟有如此闲情绣衣赏花,倒是本宫来得巧了,正有个与你有关的好消息要说与你听——”赏花?

我瞥了一眼周围败落的杂草残花,只有海棠树被我养护得极好,却已然过了花季。

我故作惶恐,乖顺地站在一旁,等着她的下文。

“庸之不日便是本宫的驸马,你的姐夫……这事已经过了父皇赐婚的明路,你便莫要再肖想其他了!”

“至于你的婚事,作为补偿——你便替本宫嫁与卫家小将军吧!”

“小花啊,边境苦寒,卫将军又不懂怜香惜玉,你就再让皇姐这一回,好不好?”

我呆愣住,她以为我伤心过头,露出满意的笑容后毫不避讳地钻进徐庸之的怀里添油加醋:“庸之早前便跟本宫说了,他一心只有本宫,奈何你处处纠缠,他也不好拂了皇家颜面……你说你,不过是个贱婢所生的庶公主,怎敢对光风霁月的徐郎死缠烂打?”

“此前你仗着救命之恩对他挟恩图报,让他向父皇提出尚公主的请求,可婚姻终归是人生大事,岂容你如此儿戏?”

“好在父皇并未明说许给庸之和卫将军的分别是哪两位公主……”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张口闭口都是徐庸之,我全没听进去,满脑子都是——我真的要嫁给卫初寒了?

就这么轻易就能嫁给他了?

想起李昭宁离开我的海棠阁前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我乐得在嫁衣上多绣了好几朵海棠花。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真正图谋已久的,正是野心杀将卫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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