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牡丹徐敬澜的其他类型小说《云游回村:孙子成低能儿?我能治!白牡丹徐敬澜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鄂佛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显然,“城里马”不想忍,你不饮我,我自己喝。这时徐振华也明白了“城里马”是怎么逃回来的了,它一定是利用了种种手段让偷它的那家人放松警惕,放心地把它沕在野外吃草,它通过脖子缠绕缰绳的方法拔出橛子,神不知鬼不觉地跑了回来。或许事实不是这样的,但爱吹牛的徐振华从来不乏丰富的想象力和高超的编故事能力,理所当然地构想出了这样的情节,这也是他日后吹牛时的常用词令。等“城里马”喝饱了水,懒懒散散地调转头,爬上渠坝,徐振华走过去,把绕在马脖子上的缰绳一圈一圈地散开来,牵到原来的地方重新沕好。徐振华回到那个村民跟前,那个村民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半天才惊奇地说:“振华,你家这马是成精了吧?”徐振华淡然一笑:“关键在于调教。”这事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舆论,...
《云游回村:孙子成低能儿?我能治!白牡丹徐敬澜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很显然,“城里马”不想忍,你不饮我,我自己喝。
这时徐振华也明白了“城里马”是怎么逃回来的了,它一定是利用了种种手段让偷它的那家人放松警惕,放心地把它沕在野外吃草,它通过脖子缠绕缰绳的方法拔出橛子,神不知鬼不觉地跑了回来。
或许事实不是这样的,但爱吹牛的徐振华从来不乏丰富的想象力和高超的编故事能力,理所当然地构想出了这样的情节,这也是他日后吹牛时的常用词令。
等“城里马”喝饱了水,懒懒散散地调转头,爬上渠坝,徐振华走过去,把绕在马脖子上的缰绳一圈一圈地散开来,牵到原来的地方重新沕好。
徐振华回到那个村民跟前,那个村民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半天才惊奇地说:“振华,你家这马是成精了吧?”
徐振华淡然一笑:“关键在于调教。”
这事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舆论,徐振华的现身说法,加上那位见证者的佐证,人们相信了徐振华确实有一套非一般的调教骡马的本事,或是“城里马”骨骼清奇,天生就通人性,都眼红得不行。
不过他们很快就平衡了,因为徐家虽然有一匹比人还精的马,却有一个比猪还傻的儿子。
老天是公平的。
徐锦程到了七岁,总算可以不穿开裆裤了,但他的裤裆常常是湿的,泛着一股童子尿的腥臊气。
李玉花执意要把儿子训练成一个正常人,每天定时把他提溜到茅房,喊着骂着甚至打着让他拉和尿,但徐锦程毕竟是孩子,尿多且不规律,所以还是常常尿裤子。
不过比之从前,进步了不少,他现在起码会自己脱裤子了,只是动作有点慢,尿得又不及时,每每等到憋不住时才想起尿,紧脱裤子慢脱裤子,尿已经出来了。
后来李玉花想到一个办法,去大队的供销社买了各种零食回来,平时不给儿子吃,锁在柜子里,告诉儿子,他每尿一次,就奖励他一块糖或一片饼干。
为了获得奖励,徐锦程往往稍微有点尿意,就跑到李玉花面前,说他要尿,然后在李玉花的见证下尿完,得意洋洋地用沾着尿液的手把糖或饼干塞进嘴里。
有时他在外面玩耍,感觉来尿了,就撒开腿往家里跑。
村里的人经常能看到这样的场景。
有时有人问他:“你跑什么?”
他脚步不停地答道:“回家吃好吃的!”
在李玉花的威逼和利诱下,徐锦程尿裤裆的次数逐渐减少,但尿床的次数却增多了,几乎每晚都尿。
他家院里的晾衣绳上常常挂着被他尿湿的被褥。
尿床多是因为他喝水多。
晚上待在家里无所事事,徐锦程就惦记上了柜子里的零食。
可是要想吃到零食,就必须要尿,可是尿不是自来水,哪能说来就来,于是他就拼命喝水,去水瓮里舀半瓢水,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灌,灌到撑为止。
可是把水转换成尿,需要一个过程,有时肚子里的水摇晃得哗啦啦响,然而就是不尿。
那时裤裆村还没通电,人们为了省油,晚上睡得早,李玉花也早早地铺开被褥,招呼家人睡。
睡下后,往往又睡不着,睡在炕头的夫妻俩大声聊着大人的事,睡在炕尾的姐妹俩低声说着孩子的事,睡在中间的糖孩子徐锦程没心事,却没等到尿来就早早地睡着了,睡得很沉很香,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失魂落魄地望着白牡丹,挪动着发麻的双腿下了地,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将怀里的儿子高高地举起,像是在敬献某种神秘的礼物。
“牡丹姐,我认错,我糊涂,我不是人,我骗了神仙,那的确不是兔子肉,但也不是耗子肉,是刺猬肉。我让金凤她爸和她爷爷去野外逮兔子,那两个枪崩货屁用没有,逮了一天连兔子毛也没薅回一根来,却逮了一窝刺猬回来。说来道去,孩子没错,都是我们大人的错!刚才大仙走得急,没听我解释清楚,牡丹姐,求你再把大仙请回来,我愿用我的命换我儿子的命!牡丹姐,我给你磕头了!”
说着将儿子放在炕棱,上身扑倒,扑通扑通地磕起头来,一边磕一边招呼着丈夫和公公:“爹,振华,你们也磕,求求大仙高抬贵手……”
徐振华倒没什么忌讳,上前两步,朝着炕上的白牡丹恭恭敬敬地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下头去,邦邦邦就是三个。
地虽然是土地,没铺砖石,但毕竟不同于户外的虚地,早被踩得瓷实得像炕板,这三个头倒也磕得结实,诚意满满。
徐五仙却有些不情愿,他虽然只比白牡丹大十几岁,但儿子儿媳向来称呼白牡丹为姐,白牡丹叫他叔,让长辈给晚辈磕头,怎么说也是违背伦理的。
文化人徐五仙反对封建迷信,却对封建礼教极其看重,长幼尊卑不能乱。
若不是在特殊时期,儿媳胆敢提出如此要求,必会被他骂得狗血喷头。
徐五仙正在犹疑之际,白牡丹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哪能受得起!”
出溜下了地,穿上鞋,先去扶李玉花,李玉花死活不起,反而磕得更猛了,瓷实的土地上,磕出几个浅窝,声泪俱下地说:“牡丹姐,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再去扶徐振华,徐振华怕被老婆骂,也不敢起来,嘴里说道:“牡丹姐,求你发发慈悲……”
白牡丹定夺了一下,略带生气地说:“你们要是这样,我可就不管了!”
徐振华和李玉花闻言一愣,同时停止了磕头。
白牡丹说:“起来说话!”
徐振华和李玉花对视片刻,都起来了。
白牡丹说:“玉花,你说那不是兔子肉?”
李玉花说:“不是兔子肉,但也不是耗子肉,是刺猬肉,都是他爷爷出的馊主意,对不起,牡丹姐,我愿意接受大仙的任何惩罚,就算要我这条命,我也二话没有!”
白牡丹低声嘟囔了一句:“你们也真够损的!”
徐五仙插话道:“都是四条腿的野味,差不多,刺猬肉的营养价值更高,暖胃的。咱们这地方的人不吃刺猬肉,并不是说刺猬肉不能吃,很多地方的人吃刺猬肉,他们连蛇肉都吃,比猪牛羊肉贵多了。”
白牡丹锁紧眉头思忖了一会儿,说:“若是刺猬肉,倒也不算犯了多大的错,我师父是金蟒大仙,刺猬是蛇的天敌,反倒正合了他老人家的意。”
“真的?”李玉花一喜,但又怕白牡丹是在诓她,“牡丹姐,你还是再把大仙请下来,我好好给他赔个罪吧!”
白牡丹说:“哪能那么随便请呢?他老人家火眼金睛,你自然是骗不了他的,如果那真的是刺猬肉,那问题不大,你们按照他说的办就行了,不用再请。”
李玉花仍是不放心:“可是大仙临走时说,那是耗子肉,他一定是认错了。”
白牡丹用拳头抵住嘴巴,干咳了两声,说:“那你说实话,那到底是什么肉?坦白从宽!”
一顿马屁,把徐振华拍得晕头转向,完了又加了筹码:“振华,我给你补偿一百斤麦子如何?”
徐振华正在犹豫,那人又说:“是不是玉花那里不好交差,那我去跟她说说?”
这一下直击徐振华的软肋,其实那年月的男人,都有这个软肋,不管怕不怕老婆,都以不怕老婆为荣,以怕老婆为耻,只是爱吹牛的徐振华更在乎这个名声,否则有损自己的人设,尽管他的人设在村里人心中早已经稀碎了。
“不用和她商量!”徐振华用力地摆摆手,“你以为我和你们一样怕老婆?球!老婆当家驴耕地,发了财也是球腥气!换!补偿什么?不用!咱们的交情,不只值一百斤麦子吧?”
于是,徐振华又心甘情愿地吃了一亏。
皆大欢喜。
徐振华领着那头瘦骨嶙峋的老骡子回到家,自然又免不了受老婆一顿批判。
他烦得不行,便说:“那就杀了它吃肉吧,我来耕地!”
老婆哭闹了一回,只能接受现实,怪只怪这么大的两件事,她都没有亲自参与,吃了一回亏不行,还要吃第二回。
她以为徐振华会长记性,没想到狗改不了吃屎。
老虎头领着“城里马”回到家,老婆问明情况,并没有像李玉花那样大吵大闹,只是问:“你能使唤得了吗?”
全队最怂的人,要使唤全队最烈的马,对老虎头来说,确实是个挑战,不过老虎头说:“能吧。”
隔了一会儿,他又恨恨地补充了一句:“使唤不了我就骟了它!”
事实证明,老虎头使唤不了“城里马”。
不得不说,“城里马”是匹“性情中马”,它灵得很,也邪得很,它若心顺了,你怎么使唤它都行,甚至你尚未发出指令,它就能提前预判到你想让它干什么,十分的善解人意;它若心不顺,打骂不听,软硬不吃。
可是鬼知道它什么时候心顺,什么时候心不顺啊!
它最坑人的地方在于,忽然某个时候,它就像被钉子钉在地上一样一动不动,鼓起四肢的肌肉,任凭你打骂,不听一切指令,也不尥蹶子,也不攻击人,没有任何反应,仿佛一尊雕像。
那几天老虎头正在平地。
他家分到的地,大多在边角处,不齐整,不像当中的地那样四四方方,要么是三尖块,要么是半圆形,而且地势高,不好浇水,原来就长不好庄稼,不过那时是大集体,没人修整它们,现在成了老虎头的地,他就不得不修整了。
老虎头每天拿把铁锹,哼哧哼哧地把多余的土挖起来,装在马车上,让“城里马”拉到远处,倒在低洼处,每天要拉几十趟。
“城里马”有时不想干活了,就“罢工”,站在原地半天不动,任凭老虎头“得啾”、“得啾”地叫,皮鞭啪啪地抽。
当地人使唤骡马的口令和别处不同,出发和加速是“得儿啾”,左转是“吁”,右转是“嗷”,倒车是“哨”,停车的口令很考验舌头的灵活性,是“得嘞嘞嘞嘞……”,“嘞”字无限重复,直到车停下为止。
对于不太听话的骡马,还要有一些配套的操作。
一辆马车要配备马笼头、缰绳、搭腰、马鞍子、夹股子、套缨子、坐鞧、箍肚等,各有作用。
马笼头和缰绳自不必说,是约束骡马的。
搭腰其实是搭在马鞍子上的,用于支撑马车的重量。
夹股子其实是夹在骡马的脖子上的,两块二尺长的木条,上端用绳索连接,像双夹棍,夹在马脖子上后,再把下端的绳索扣死;左右也都有绳索拴在车的两根辕上,这样骡马向前走,才能拉动车子。
再说,这里边有了风险,别说徐锦程现在病得水米不打牙,就算是个健康孩子,没满五个月就给灌油汤汤,怕是也消化不了,倘若有个好歹,自己也脱不开这层关系。
李玉花回到家,把正在逗刺猬玩的两个女儿喊到炕上睡了,她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还在盘算着请白牡丹出手的事。
徐振华倒是睡得快,头一沾枕头,就打起了呼噜。
对他来说,一旦确认儿子救不活,伤心过后便释然了,抓紧时间再生一个才是正事。
计划生育政策越来越严了,上面的手术车常在村里转悠,有想结扎的妇女,就地手术,再过几年,怕是想生也不让生了。
再说,儿子已经成了那样,就算勉强救活,肯定也是不健康的,说不定会终身瘫痪在床,或者留下什么严重的后遗症,与其那样,还不如不救呢。
徐五仙和儿子的想法一样,但他不敢劝儿媳放弃,毕竟这事他理亏。
他自然不相信白牡丹能妙手回春,但他也在盘算着如何请动白牡丹,让白牡丹折腾上一回,儿媳也就死心了。
天亮后,徐家父子又到野外捉兔子去了,李玉花让他们往远走一走,同时交给他们一道“密令”:转到别的村,想办法偷只鸡回来。
那五只刺猬还在屋角蜷缩着,金凤和银凤去野外揪了些野菜回来,切碎了喂它们,它们兀自不敢把头和四肢从“盔甲”里放出来。
半下午的时候,李玉花让金凤把刺猬扔到野外去,金凤刚把它们扒拉进麻袋,徐五仙和徐振华进门了。
李玉花急问:“逮住兔子了?”
徐五仙不答反问:“刺猬还在吗?”
很显然,父子俩仍没捉住兔子,也没偷到鸡,连只昆虫也没带回来,不过徐五仙想出一个好主意:就给白牡丹送刺猬。
李玉花呛道:“咱们凡人都不吃刺猬肉,神仙会吃?再说人家白牡丹想吃刺猬肉,不会自己出去逮,用你送?天没黑就回来,我还以为是得手了呢,原来是想出了这样的馊主意。”
徐五仙问:“那你知道白牡丹吃过兔子肉没?”
李玉花没好气地说:“我哪知道啊,八成是吃过的,以前人家顶神的时候,想吃什么肉吃不到?”
徐五仙耐着性子说:“我估计她没吃过,兔子不是那么好逮的,就算她吃过,那也是多年以前的事了,味道怎么样,她怕是早忘了。咱们把刺猬肉炖熟了给她端过去,就说是兔子肉,她未必能分得出来。咱们炖的时候,多放点调料,炖熟了先尝尝,如果好吃,就端过去;如果不好吃,咱们再想办法。眼下农村人已经好久不见荤腥了,见到肉能不馋吗?”
李玉花愣了一会儿,显然有点心动,但还是说:“如果人家吃出来不是兔子肉怎么办?那咱们不是把神仙得罪了吗?”
徐五仙说:“试试吧,就你那话,死马当成活马医,宁教碰了,也不能误了,不然还能有什么办法?”
他知道儿媳救子心切,又补充了一句:“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程程就没命了!”
李玉花终于同意了这个“馊主意”。
她让金凤把五只刺猬从麻袋里倒出来,自己拿了把菜刀过来,然而要向这么呆萌可爱的小动物开刀,她有点下不去手。
她把菜刀递向徐五仙:“爹,你有经验,你来!”
徐五仙闪开两步,捊捊长胡子,干笑着说:“对社会上的事,我确实是有经验的,杀生却不会。”
徐振华并不知道“鱼目混药”的事,这时走到炕棱边,拿起一桶避孕药,倒出几粒细看。
如果没人提醒,他也以为这是避孕药,但是经李玉花一提醒,他便马上辨认出,这确实是鱼眼珠,和避孕药的区别其实挺大的,尽管他不是专业人士。
他问徐五仙:“爹,这是你干的?”
徐五仙见自己的把戏被揭穿,脸上挂不住了,但不愿向儿媳服软认错,哼了一声:“我怎么做,都是为了徐家栽根立后,我问心无愧!”
他说得大义凛然,甚至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咚咚有声。
说完这句话,他就夹着打狗棒走了,离开裤裆村,继续云游四方去了,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的问心无愧。
徐锦程在十一个月头上,终于学会了翻身,一周岁半时学会了坐和爬,快满两周岁时,总算可以跌跌撞撞地走路了。
他说话也晚,和他同年生的胡悠逸已经口齿伶俐地和大人顶嘴了,他才只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出蹦,还吐字不清。
他的反应也比正常人迟钝,你和他说话,或逗他,好半天他才能反应过来。
他的记性也不好,教给他的东西,他转个身就忘了。
总之,徐锦程越长大,和同龄人的差距就越大。
到了四五岁时,徐锦程仍需穿开裆裤,他自己连裤子都不会穿,不会脱,徐振华夫妇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儿子是个低能儿,当地人称“糖子”。
其实村里的人早看出来了,背地里甚至给徐锦程取了一个“徐糖子”的外号,只是不在徐家人面前这么叫。
得出这个结论,徐振华万念俱灰,儿子不中用,老婆已结扎,徐家真的要绝后了。
李玉花倒没有那么悲观,说:“我看程程也会走路,也会说话,未必真糖,将来送进学校念几年书,和正常人一样样儿的!”
想了想又说:“你不是和老虎头订了娃娃亲吗?将来说不定能成。老虎头那闺女机灵的,要是跟了她妈,长大了也是个美人,正好和咱家程程配一对。”
徐振华叹口气说:“那就是酒桌上随便说的一句玩笑话,现在程程成了这样,人家哪能同意?再说现在都兴自由恋爱了,到时候就是老虎头同意,人家闺女不同意也不顶事。”
李玉花咬咬牙说:“那咱们就拼命挣钱,只要钱够了,情自然就到了。”
村里的无聊男人,最爱逗徐锦程玩,毕竟他的智力低下,你说什么他都信,而且不长记性,今天上了当,明天照样上当。
他们的逗法粗俗野蛮,越是少儿不宜的东西,他们越是乐此不疲。
比如,他们把一只手插进裤兜里,做出掏东西的动作,哄骗徐锦程说:“我兜子里有糖,你去揣揣你爸的鸡溜溜,我就给你吃。”
徐锦程信以为真,不管在什么场合,不管有什么人在场,扑到徐振华面前,掏他的裤裆,有时隔着裤子掏,有时从裤子前面的开口处往里掏,掏完了还要比划出一个形状和尺寸,得意洋洋地炫耀:“揣到了,这么长,这么粗!”每每令徐振华难堪不已。
还比如,他们把一只手按着腰间,做出掏刀的动作,吓唬徐锦程说:“割了你的鸡溜溜!”或者说:“骟了你的蛋蛋!”徐锦程每每被吓得面如土色,哭爹喊娘,捂着裤裆四处躲避。
他们更爱开徐锦程和老虎头女儿胡悠逸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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